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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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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怕,万一有事就想法逃到我那里。”英国公夫人又附耳道。

    况且感激地点点头,真要有事他当然不会逃到英国公府里,那跟自投罗网没区别,英国公府也不是化外之地,皇上的手分分钟就能伸进去,真要逃,除了海外没别的选择。但英国公夫人敢说这种话,足见其流露的是真心真情。

    周边的人见英国公夫人跟况且附耳交谈,并不怀疑有他,都以为英国公夫人在教授况且晚上如何行事呢,这种事向来是由父母教给新郎新娘,况且的父亲既然不在,客串爹的魏国公当然不会教他这些,英国公夫人倒是最佳人选。

    练达宁则把文宾叫到自己桌上,也不问他乡试的事,而是告诉他大宗师陈以学要收他入门墙的事,文宾则只能诺诺。“别灰心,这一科我本来就是让你下场体验一下,有了亲身体会,以后再写文章就能按照场中气氛来写了。”

    文宾唯唯。

    “对了,此次乡试的题目也太怪了,真不知皇上为何出如此生僻的题目。”南京礼部左侍郎笑着说道。

    “这或许是穷极思变吧,皇上深通易理,或许正想用这种方法提醒一下天下读书人,不要墨守成规。”礼部尚书急忙道。

    在公开场合质疑皇上的做法,这明显不是明智之举,礼部尚书此话就是为了救场。

    英国公夫人笑着对况且道:“对了,这次考试的题目你也知道了,要是你下场,应该能做得很好吧?”

    况且笑道:“我也不行,索性躲了,干脆不下场,也就不用丢人了。”

    “况小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自古无场外的状元,不下场是永远不能在科举上扬名四海的。”定国公府的当家人笑道。

    定国公府此次是打定主意要跟况且搞好关系,定国公在北京也有密信过来,所以这里的当家人才会如此卖力表现。

    其他国公、侯爵府的人都暗中鄙夷他的做法,平时定国公府仰仗朝廷特殊恩典,最为倨傲,在学识涵养各方面却又表现最差,只知一味的声色犬马、纵情享受,僭越规则的事也时有发生,不要说朝廷大臣,就是这些国公、侯爵们都看不下去,可惜这是永乐朝一直延续下来的规矩,没人能改变。

    况且对定国公府的当家人微微一笑,意示受教。

    “况且,下一科不许再规避了,你既然入了国子监,你在科考上的事也就代表我国子监的声名体面,我可是要靠你给我挣颜面呢。”孟梵君忽然发声道。

    况且苦笑点头,如果实在躲不过,那就下场考一把就是。今天都当了一天的木偶,也不在乎在那个狭窄的号房里当三天的囚徒了。

    况且现在是江南两个老夫子的弟子,这等殊荣让那些贵族子弟羡慕嫉妒得一塌糊涂,他们之中有不少人想拜入陈慕沙门下,竟无一人能如愿,也有一些人现在就在国子监读书,深知道若被孟梵君收入门下,等于是人生中了大奖,可惜大奖与他们无缘。
………………………………

第七百零一章 阅卷官挑灯夜战

    况且对这样的大奖并无感怀,曾经沧海了,也就不会为这等事心生什么感慨。m手机最省流量;的站点。无论从哪个方面说,陈慕沙的地位都要比孟梵君高得多。

    乡试的话题一打开就收不住了,一些人开始问孟梵君这次国子监的太学生在乡试中大约的成就如何。

    孟梵君也只能含糊作答,没有哪一届乡试的结果像这次这样无法预测,以往只要看到题目,国子监的教授们大致就知道他们送入场中的学子能有几人中举,名次排在哪个位置,基本上很少有猜错的,这次却完全蒙掉了,不敢猜测。

    此时,忽然有人匆忙走进,在练达宁和孟梵君两人耳边低语几句,两人都霍然脸色大变,急忙站起身向外走去。

    大家看着这两人的神色突变,大为讶异,连魏国公都深为不解。今天这个日子难道又要有什么乱子?

    练达宁过来在魏国公耳边低声道:“是大宗师衙门有大事发生,请我们过去。”

    “嗯,那你们赶紧去吧。”魏国公听说是大宗师那里有请,知道拦不住,也就放行了。

    况且跟文宾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明白了:多半是文宾的事“东窗事发”了。

    昨天最后一场考试完后,所有阅卷的人立即进入最紧张的阅卷模式。

    阅卷的人共分十七个房间,每个阅卷官或者请来阅卷的大儒就是房官,也就是他们取中的举人的房师。

    房师一词就是由此而来。

    所有卷子都平均摊开在十七个房官手里,每个房官也都有自己的助手,更不用说仆役杂役了。房间都挂上帘子,所以房官也有帘官之称。

    蒲松龄终生科举之路坎坷无比,最恨的也就是这些房官,称他们为瞎眼人。即便在他名满天下后,下场乡试也是名落孙山,只能以一个廪生的功名含恨离世。

    那些房官们其实也很冤枉,考卷都是糊名的,谁知道哪个是你的啊,要是知道,哪个房官都会毫不吝惜地取他做举人,可惜根本没法知道。

    被称为那时候的才子书,不要说一般的文人,就是当时的文坛盟主礼部尚书都为之心动,想要花巨资买过来,充作自己的作品,蒲松龄却坚决不答应。

    纪晓岚作其实就是为了挑战,纪晓岚的一个儿子也是蒲松龄的超级粉丝。

    若论文辞典雅,叙事手法精湛,并不亚于,可是蒲松龄是用笔锋蘸着自己的心头血书写的,这一点是精神品格境界都很平庸的纪晓岚没法相比的,两部作品因此失去了可比性。

    这倒不是贬低,如果不拿做比较,它仍然算得上非常典雅的笔记类小说志文,至少比袁枚的强大不少。

    这就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凡事就怕比较嘛。

    十七房阅卷官挑灯夜战,每人手边都是浓茶点心,有的人手边甚至还有酒,当然不用担心有人喝醉了,每个人都无比珍视自己被选中充当阅卷官的这份荣誉,决不会搞砸了。

    陈以学悠闲地坐在外边的大厅里,由南京的几个要员陪同着,品茗聊天,他作为总裁官,主要是在最后的名次上把关,或者在一些房官们无法在几个卷子中做取舍时,由他做最后裁断,总裁也就是总裁断的意思,如果把乡试当作一场比赛,总裁也就是总裁判。

    “这次的新贵人不知都是哪些学子,考前做的那些估量是全都作废了。”一个南京的要员叹息道。

    “这种事很正常,要是每届总能让外边的人猜出来,要我辈何用?”陈以学现在心态已经恢复正常,也不觉得这次的题目出偏了,反而觉得这是皇上的英明之举。

    经过一夜奋战,近一万张卷子已经被粗略浏览了一遍,这次房官的阅卷强度反而不大,许多人都跑题了,自然被房官打记号后扔到了一边,可怜这些人就成了名落孙山的不幸者。

    还有两千多份卷子至少没有离题太远,还有进一步斟酌研判的机会。

    此时一个房官忽然尖叫起来,声音之大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老梁这是怎么了?犯癫痫了不成。”一个房官大声笑起来。

    尖叫的这名房官名叫梁跃亭,乃是山东泰州府知府。

    他捏着一张卷子跑出来,大声叫道:“来来来,我这儿可是发现奇才了,奇文共欣赏,你们快看看。”

    十七房考官都跟着跑了出来,他们的助手也尾随其后,这也是阅卷时的一景,只要某一房发现好文章,就会显宝似的拿出来给大家看,房官们一旦发现一篇好文章也会跟中了大奖一样兴奋。

    “你们读读这篇文章,绝对是宿儒级的,了不得。”梁跃亭大叫道。

    几个房官都是精神一振,一夜多的疲倦困倦也消失大半,都过来凑近了看这篇文章。

    他们凭借丰富的阅卷能力,只要扫上几眼,一篇文章的好坏立马了然于胸。

    “嗯,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文章,这是谁的?”一个房官问道。

    “你傻了,现在还没拆封呢,你问我,我问谁?”梁跃亭笑道。

    “我真是看文章看傻了。”此人摸摸头,自己也笑了,这等低级错误也是房官们经常犯的,往往一兴奋就忘了糊名制。

    必须等所有文章都评定完毕,名次也列好后,才能拆开糊住姓名的卷头,那时候才能知道哪张卷子是哪个人的。然后由总裁官亲手书写榜单,庆祝乡试圆满成功。

    “嗯,的确是好,我那房里也发现几篇好文章,可是若论构思之精巧,立论之准确,文字之典雅,不逮此篇远矣。老梁,你这可是挖到宝了,难不成解元要出自你这房了?”又一个房官笑道。

    十七房也都暗自较量,比赛谁发现的好文章多,那个房里出的举子多,名次高等等,这些虽然有一定的概率,因为卷子是平均分摊到各房的,各房都会有好坏文章出现,最后哪个房里的好文章多,只有天知道,可是他们就喜欢比较这个。有时还会因为各房里挑出的好文章最后的名次之争弄得脸红脖子粗的,平时的交情到了此时全没用了。

    “哈哈哈,我看有希望啊。”梁跃亭倒是不含蓄,扬着手里的卷子得意道。

    他们这一阵闹腾惊动了外面正闭目养神的陈以学,他也急忙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其实不管哪一房发掘出了好文章,他都会高兴。

    “大人。”

    “陈大人。”

    房官们看到陈以学过来,都纷纷点头致意。

    “老梁,你挖到宝了?”陈以学兴奋地问道。

    “大人,您看看这篇文章,反正是我这房里的头名了。不要说这次题目生僻,难以出好文章,就是在往届乡试里,也难得看到这等奇文啊。”梁跃亭依然兴奋不已。

    “老夫瞧瞧。”

    陈以学还有些不信,不是信不过梁跃亭的品行,而是这时候每个房官都争相夸耀自己发掘出的好文章,自然就有浮夸之嫌。

    陈以学看上几眼,先是点头赞叹,然后脸色有些难看了,他从头逐字逐句地仔细读着,越是读脸色越难看。

    “大人,怎么了?”

    聚拢在他身边的人们都不明所以,却也都感觉有些大事不妙了。

    “这……不像是考场里临时做出来的文章吧?你们也都法眼高明,你们再仔细读读。”陈以学声音有些发颤。

    “这……”

    几个房官赶紧仔细读了一遍,果然都看出问题了。

    他们不是眼光学识比陈以学差的太远,而是兴奋之余没有仔细研读,这一仔细研读就发现问题了,这等好文章绝对是平日里苦心构思精心推敲出来的,绝不可能是在考场中临时构思写就。

    虽然东晋的大才子袁豹可以倚马万言,文不加点,挥手写就一篇绝世奇文,但袁豹历史上也只有一个,哪怕绝世天才苏东坡在考场中做出的文章已经是经典名文,还被选入里,可是跟他平日里精心写出来的文章相比,还是高下立判,差距很是悬殊。

    明代历朝的考场文章的范文都被集成,相当于后世的,可是那只是给考生们参考的,若单论文章,一片经世之作都没有,历科状元的文章跟他们平日里写的文章也是差着一座山头呢。

    所有人心中都浮现一层阴影:难道这届乡试的题目泄露了?

    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题目外泄,有不少人就先请名家高手写好文章,自己背下来,然后在考场中誊写出来,只要不被发现,中举中进士那是妥妥的。

    后来考官们都有了经验,只要有了这种文章出现,基本就寓示着题目外泄了,随后大祸也就不远了。

    明朝对科举最为严格,科场舞弊案只要发现一桩,就会不遗余力地严惩,有不少人脑袋要搬家,总裁官、考官们也会有许多倒霉的被贬官甚至流放到边荒,如果有直接责任,被砍头一点都不稀罕。

    “大人,怎么办?”所有房官都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突发事件。
………………………………

第七百零二章 巡抚衙门乱了套

    房官们惊慌失措是有道理的,因为真要是题目外泄,他们都脱不了干系,都要接受朝廷最严格的审查,甚至仕途也就此终止。

    “拆封,看看是谁的。”陈以学脸色有些吓人。

    “大人,还不到拆封的时候,这时候拆封不合规矩吧?”一个房官提醒道。

    “老夫是总裁,一切责任由老夫承担。拆封。”

    乡试里出现任何问题总裁要负全部责任,随后就是追究直接责任人,也就是房官,还要追究相关责任人,一倒就是一片。

    明朝所有大事事情里,只有科举最不惜代价,也是做得最像样的,许多史学家盛赞唐宋的科举制度,其实是有失偏颇。明朝要是事事都能像科举这样认真,国运至少不会比两宋差,甚至会远远超过。

    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世界上的事,怕就怕认真二字。的确如此。

    明朝的科举最为公正,最为开明,科场舞弊案也最少,就是因为认真二字,这当然也是因为对舞弊惩罚的力度太大了。

    在多位房官的眼皮子底下,卷子被拆封了,露出里面的姓名籍贯:苏州籍学子,周文宾。

    练达宁、孟梵君被紧急召到江南巡抚衙门,这里也是陈以学驻节的地方。

    “陈大人,出了什么事吗?”练达宁急忙问道。

    “你看看这篇文章,这是周文宾的卷子。”陈以学阴沉着脸说道。

    练达宁、孟梵君匆匆看了一遍。

    孟梵君看过后不解道:“写的非常好啊,这有什么问题?”

    “就是写得太好了。”陈以学怒气冲冲道。

    “陈大人这是什么话,文章写得好还是罪了?”孟梵君激动起来,语气也很硬。

    “老夫子,且莫激动。我明白了,这的确是文宾平日里写的,不可能是在考场里临时构思写出来的。”练达宁看过后却明白了,毕竟文宾是他的弟子,他对文宾的文章最了解。

    之所以把孟梵君也叫过来,是因为文宾已经入籍国子监,如果要有什么事的话,必须知会国子监祭酒孟梵君。

    “哦。”孟梵君顿时明白了陈以学的言外之意,脸色也暗淡下来。

    “练大人,周文宾是你的学生,我原本也是要收他做弟子的,你最了解他,你跟我说实话,有没有他事先知道考试题目的可能?”陈以学面色严峻地问道。

    “绝无可能,下官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这一回轮到练达宁激动起来了。

    “练大人先别激动,这事不是小事,万一真有题目泄露的事,我等可是人头不保啊。”陈以学真想大哭一场,好不容易抢到主持南京乡试的差事,怎么就摊上这意外事件了。

    “大人是考虑到周文宾的家庭背景吧,他家虽然是皇商,却也没能耐提前弄到皇上亲自出的题目。周家在京城能算个啥,大人应该知道的。”练达宁叹道。

    “是否真的题目泄露,我们现在也只是猜测,按理说周家没那个能力做到这一点,可是练大人不觉得这张卷子太蹊跷了吗?”陈以学苦笑道。

    陈以学当然不希望出现舞弊案件,万一真是如此,作为总裁官他将大祸难临头,礼部左侍郎的官帽铁定是丢了,然后是贬官还是流放甚至下狱都无法预料。

    “诸位再想想,会不会真的出现奇迹了呢?”孟梵君忽然笑道。

    陈以学、练达宁都明白所谓奇迹是什么,就是考试的题目恰好是学子平日里做过的,而且做得很好。可是这概率太低了,就相当于随便选个随机号码,然后就中头等奖了,把奖池里的奖金都刮走了。

    “若是这样就太好了,老夫谢天谢地啊。”陈以学尽管不相信这种巧合,还是连连拱手。

    “陈大人,不如把周文宾找来问问,如果真有舞弊事件,下官绝不敢包庇,即刻拿下。”练达宁果断说道。

    陈以学点点头,他倒是不怀疑这一点,真要出了舞弊事件,别说练达宁,就是徐阶也包庇不了,所有被牵连到的人都得倒大霉。

    练达宁派人急忙把周文宾叫来了,周文宾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甫一进江南巡抚衙门还是不免有些紧张。只见诸位房官一个个眼神里都藏着剑,看似无意的背后都憋着一口气,大有一旦他说错一个字,立马上前将其捉拿的意思。

    陈以学穿着官服,高高在上地坐着,周文宾见礼之后,他却只拿斜视的目光对着他。

    咳嗽几声后,陈以学问道:“周文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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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实告诉本官,这张考卷,你的是如何做出来的?”

    周文宾压制住心头的紧张,爽快答道:“这题目是弟子早先做过的,所以在考场上只是誊写了一遍。大人看出来了,真是令晚生佩服。”

    在场的人尤其是陈以学等三人不禁目瞪口呆,还真是如此,这小子也太幸运了吧,好比谁在自己家后院随便一脚就踢出一块马蹄金,然后再看院子下面就是马蹄金矿。

    “你这可是祖坟冒青烟了,而且这青烟不是一般的大。”陈以学摇头苦笑,不知是该信还是不信。

    周文宾如果顾左右而言他,则一定是有问题,可是,他做出的是正面回答,看上去神色自然,毫不慌乱。这事儿就难办了,若要定罪于人,总得有证据,毫无凭证,也只能相信当事人的陈述。

    押题当然不算违规,没有规定说考生以前做过相同的文章就得黜落。相反,考前每个考生都会练量的文章写作,都在心里盼着能有一篇押中。后世高考甚至有专门的押题讲座,押来押去自然也有押中的,或者是摸着了边儿,这是概率的必然,只是这种概率极低,考生一般也只是姑妄听之。

    有的考生甚至到寺庙里求签,求的就是考试题目,或者找算命先生测算,反正什么招法都用上了,押中的可能性往往是1前面有若干个零。尽管几近于零,毕竟还有微妙的可能性,文宾就是撞上这最微妙的可能性了,所以陈以学才说他家祖坟冒的青烟太大了。

    “大人,这不算违规吧?人的运气也是拜老天所赐。”练达宁瞬间就选择了相信文宾,即刻理直气壮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命这么好还有什么可说,不过如果整个考场只有你这一例,真就是你命太好,好的绝无仅有了,如果出现两三例,那问题就严重了。请诸位再认真勘验,是否有同类情况。”陈以学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一个周文宾命好可以成立,若干个周文宾出现,必然是一场灾难。

    他们说话的当口,所有十七房房官加上助手,全都快速把所有卷子检查一遍,尤其注意那些写的比较好的卷子,有没有那种是平日里写好,考场里誊抄的卷子。卷子的量虽然大,但是筛选一遍并不难,尤其是出了这种事,一个个都神经紧绷,生怕科场舞弊案发生。所有人全力以赴,全神贯注地工作着,粗略检查一遍后,一个房官出来了,面色苍白,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累的。

    “大人,可以初步判定,周文宾是唯一一例。”

    陈以学以手加额,差点泪奔,这基本就可以排除舞弊案了,虽然还需要继续仔细排查,但这些房官的经验都无比丰富,此事也都牵连到他们的前途官运,谁都不敢马虎从事。

    “太好了,告诉大家,今天先这样,所有人休息,今天由本官请客。”陈以学重重出了一口气,神情缓了过来。

    “请大人把这份荣耀让给下官如何?”练达宁急忙躬身道。

    练达宁也是吓得不轻,不过现在更是高兴的几乎要上天。文宾中举是铁定了,不然也不会引发如此大的震动,他作为地主又是当事人的老师,掏出一些银子请房官喝酒当然是本分。

    “好,那就破费练大人了。对了,周文宾,老夫现在可以预先祝贺你了,如果没有太大的意外,你就是新科解元了。祝贺你,新科解元周文宾。”陈以学先是对练达宁,然后又对文宾说道。

    “什么?”

    文宾只是问了一句,然后脑子里一阵轰鸣,旋即人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他是被瞬间降临的巨大幸福砸晕了。

    幸好练达宁有所准备,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

    “新科解元,现在就能断定?”孟梵君也诧异失声。

    “所有卷子初步看过了,要是没有舞弊事件,周文宾就是新科解元,要比第二名高出许多,本官现在也倾向于他只是命太好了。”陈以学哈哈笑道,这个结果当然是他最乐见的。

    “哈哈哈。好!好!好!”孟梵君也大笑起来,连连赞叹。国子监马上要迎进一个新科解元入学了,再加上况且,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双喜临门,简直都是白捡来的一般,幸好早就预定了文宾,不然现在想要文宾入学,条件还不知该怎么谈呢,估计不比况且入学的条件差多少,练达宁同样是讨价还价的高手。

    练达宁向边上招了招手,他带来了的几个衙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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