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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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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乡试前,北京一位国师卜卦,说是南京考场的解元就是下一届的殿试会元。对此,大家都深信不疑。
历来状元出自江南的比例超过百分之五十,但不一定是南京考场里考出来的解元,却也大多是南京考场里出来的举人,所以大家对这一卦都很相信。
待确定文宾就是解元后,所有人马上都联想到了这一点,只是没人说出来。觉得这种卜卦法还是太过于离奇了,作为儒家弟子,应该奉行子不语。
这种话用来开玩笑很合适,认真说就有些不适当。文宾现在是新科解元了,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就是那些房官也都另眼相待,不敢跟他乱开玩笑。
陈以学对文宾的喜爱直接放在脸上了,恨不得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惜他自己的几个儿子不成器,都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主儿,学业上根本提不起来。
他本想继续把文宾收为自己的亲传弟子,可是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决定把文宾推荐给自己的族弟陈以勤,就是张居正的同事。
在太子裕王府里,高拱、张居正、陈以勤号称东宫三杰。
高拱为人跋扈高亢,却不乏谨慎周详,是裕王面前的头号红人,第二号就是张居正,凡事都能镇静如常,有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定力,外表不动声色,内里却是老谋深算、谋定而动,堪称东宫智囊,陈以勤则是老实敦厚,学识丰富,品格无暇。
他这样想也是为文宾好,陈以勤以后必定是内阁大学士,而自己的仕途已经到顶了,无法再寸进一步。将来有一个内阁大学士做老师,可以想见仕途必然是一帆风顺。
陈以学道出了自己的想法,练达宁表示完全赞同,道谢不止。
陈以学连夜发信给陈以勤,文宾是他推荐的,又是解元,陈以勤想必不会反对,只要他回信同意,这事就算成了。文宾三年后进京参加会试,可以直接去拜见老师。
陈以勤打听到文宾马上就要结婚了,嗟叹不已,他还有一个小女儿呢,若是文宾没有未婚妻,他就是生拉硬拽也得把文宾招作女婿,可惜木已成舟,只好在别的举人里碰碰运气了。
“新科状元,这倒有点意思。”孟梵君看着文宾嘻嘻笑道。
“这个……晚生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文宾脸红的跟大姑娘似的。
当然文宾像的是明朝的大姑娘,后世的大姑娘哪有为这样的事脸红的?高兴之余喝杯啤酒倒是有可能。
“也未必,看来你是有洪福的人,将来还会有更大的福运。”练达宁认为文宾这次中举实在是运气使然,跟实力没多大关系。中举已在预料之外,更不用说中解元了。
不是说他没有中解元的实力,而是他根本不适应科举考场这种形式。
“嗯,虽说人这一生主要在于努力拼搏,可是运气福气还是必不可少,人不能跟命争,命有八尺难求一丈。这话得到了我这岁数才能理解,练大人估计都不相信吧?”孟梵君苦笑道。
“我信,圣贤也不是不信命的,只是不言命。更不会用命运来为自己的颓废懒惰开脱。我觉得人只要把该做的事认真去做就行了,结果如何还真是命。”练达宁这番话也是针对自己讲的,他有今天也是命运使然。
“精辟,精辟。练大人何不到国子监开坛讲课?”孟梵君赞道,趁机下了邀请函。
“不敢不敢,你还是尊请陈老夫子去讲课吧,我不过是一番感概罢了。”练达宁谦虚道。
孟梵君接话道:“练大人的高徒中了解元,给国子监带来了荣光,这就是最好的教材。”
“文宾若是再中状元就好了,等到那时候国子监不请我,我自己也要去的。”练达宁哈哈大笑道。
文宾又觉得头晕了,觉得自己依然是活在梦里头,无论是自己还是周围的人和事,没有一样是真实的。
不仅是他,所有参加考试的学子基本都是这样,有不少人睡梦里惊醒过来,吵着给人发赏钱,说是自己中举了,别人告诉他金榜还没贴出来呢,他就是不信,谁劝他他打谁。
也有人梦到自己落选了,起来后就疯狂喝酒,捶胸顿足,一副要喝死自己的劲头。
………………………………
第七百零八章 国子监扬眉吐气
这几天里,南京城里各种世态百像已经陆续出现,见到的人并不觉得奇怪,只是用同情可怜的目光看着这些未来的天之骄子。
功名之路并不在于将来官做到多大,仅仅是功名本身就足以荣身,足以耀祖,足以让自己在这世上活的自由自在逍遥快活。这是世人的共识。因此科举才在明清两朝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魔翻天下人,不单单是读书人,即便不是读书人,也都发狠要拼命努力干活,让自己的子孙能读书做官。
周家虽然富甲一方,却因为家族里没有人在科举上成功,总是不那么硬气,尽管几代人都捐钱得到了功名,可是这跟考来的功名是两回事,到哪里一样会让人瞧不起,说是一身铜臭气。
文宾父亲让他们兄弟两个好好读书,就是想用功名荣宗耀祖,并不是为了让他们当官发财,而是为了洗刷家族名声。
“文宾啊,你这次放榜后,放松十天八天的就得进我国子监了,我们可要给你安排一个特别的欢迎仪式。”孟梵君眉眼都是笑,国子监能得到一个新科解元,这可是莫大的荣幸,虽说国子监这些年也培养出不少举子、进士,可是解元、状元已经十几年没见了,这是莫大的喜兆。
更重要的是,孟梵君可以挺直腰板跟北京国子监的同行们说话了。
“嗯,弟子跟况且一起去吧。”文宾还不适应自己身份的骤然变化,觉得还是跟况且一起更有底气。
“嗯,那也好,随你就是。只是先报个到,随后有事你还可以请假,不会对你管得太严的。”孟梵君笑道。
练达宁也是感慨万千,他真没想到文宾还有中解元的可能,既然中了解元,接下来中状元也不是不可能。如此一想,连他都有种活在梦里的感觉。
“文宾,以后衙门里的事你就不要帮忙了,全力以赴准备下一科的会试,时间不多啊,也就是三年,我呢,公务不多,还是得多帮你准备准备,还有老夫子也会帮你在各方面都做好准备。”练达宁已经开始帮助文宾向状元冲刺了。
文宾频频点头,心里却想明白了,这些都没用,还得找况且去,就是求他也得让他给自己再出个题目,用这几年的时间做好,说不定就是殿试的题目,只有这样才能真的应了中状元的预言。
既然解元已经到手了,再做做状元的梦也就不是太离谱的事了。
他也反复思量,自己这个解元得来的原因有二,一是况且预先给他题目,让他有充足的准备,他写那篇文章时,又完全没有压力,反而比自己别的文章写的更好。第二是这次题目太生僻,全部考生都被弄得失常了,水平发挥不出来,他等于以己之长,揭所有人之短,所以才能把解元收入囊中。
他看着练达宁的眼神有些躲闪,他心里有愧疚,没敢把实情说出来,而且打定主意了,宁死也不说。况且预先给他题目这件事别说不告诉老师,在家里也只有丝丝知道,连他父亲都不知道。这还是况且出题目的时候正好丝丝在一旁,不然他可能连丝丝都不告诉,夫妻间也不是一点秘密没有的。
练达宁何等精明,也看出一些名堂来了,不过他没有问,也不会问,这种事问破了反而不好,只要文宾中了解元,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科举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临近清晨的时候,文宾才睡着,他梦到了丝丝,丝丝正蒙着盖头等他去揭,当他伸手去揭时,却发现不是丝丝,而是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丑女。
他吓醒了,想了好半天才想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这一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举人了?我是新科解元了?”他此时才有了真实感。
况且一夜没睡,看画看到半夜,就开始练习内功,这让他愈发感觉自己像王守仁了。
星光的洒落比先前多了很多,洒落的速度更是快了许多,他甚至能清晰看到星光沿着自己的经络流向体内,随后汇成溪流,被已经缩进身体里的那条金龙贪婪地吸收掉。然后还有许多星光却不知去向。
他也不费心去找,知道根本找不到,那一定是被自己体内另一种莫名的能量吸收了。
星光透过身体时,他感觉到那种心田被滋润般的清凉,佛家所谓清凉世界,大概就是如此吧。以此而言,佛家认为人世是火宅,人人都在火宅里备受煎熬,就如烧红的铁锅上的蚂蚁,也未必没有道理。
这种清凉并非凉快,而是身心都感到莫大的安详舒适,有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人不再有其他任何**,也不再有任何需求。
这种感觉他以前有过,只是没今天这般清晰。
他练完内功后,脑子里忽然浮现一个问题:王守仁是不是终身保持童子身,估计他跟妻子根本没同过房,所以他没有子嗣后代,爵位也由侄子继承。
他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心里有种感觉,一定是这样的,尝到了静坐的内在滋味后,对七情六欲的享受的确有资格嗤之以鼻,并不再受其诱惑。
清晨时,他走出书房,开始练行功和五禽戏,早起的丫环们都远远看着他,很有兴致地议论着,却不敢上前来,害怕打扰了他。
等他练完后,一个丫环羞红着脸跑过来,递给他一条绢帕,让他擦汗。
况且道谢后接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后还给这个丫环。
这丫环当然也是陈家陪嫁过来的,可是他并不熟,他熟悉的只是石榴原来房里的几个丫头,最熟的就是红袖、秋菱几个,其他的丫环只是看着眼熟,却不知道姓名。
“你叫什么?”况且问道。
丫环过来递手帕已经超出勇气了,没想到况且还会问她的姓名,一时间慌乱不堪,两手握着手帕说不出话来。
“她叫秦妮儿,是我娘家侄女,也难怪姑爷不认识她,上个月才进府来。”一个中年女管家过来笑道。
这名管家况且倒是认识,叫秦绿珠,只是相貌跟石崇的绿珠相差过于悬殊。在陈府,大家都叫她陈姨,也是陈家老人了,陈慕沙对她很是看重,这才让她跟过来管理内宅。
“你个傻妮子,姑爷问你话,怎么不说,哑巴了?”秦管家斥责自己的侄女,很是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逮着给姑爷留下好印象的机会,居然说不出话来。
“你也别怪她,她还小嘛。”况且说完,赶紧走开了。
“你怎么这么傻,多好的机会啊,平时小姐房里那些丫环都跟防贼似的放着你们这些外面的丫环,你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还不好好跟姑爷说说话,再找这样的机会容易吗?你说你怎么关键时候就成哑巴了。”
背后传来秦管家的叨叨声,那个丫环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哑巴似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况且苦笑,看来自己以后练功也得到外宅了,这里面的水太混了,都说妻妾之间争风吃醋,丫环们之间也是争斗不休啊。
他来到石榴的房间外,石榴领着四个丫环出来,见到他就敛衽万福:“夫君好,昨晚让夫君受委屈了。”
况且吓了一跳,赶紧避开:“别,别,咱们自己家里别来这个,我担不起。”
石榴笑了,脸上还是带着一层愧意,见况且的确一点不满的意思都没有,才放下心来。
丫环们都带着暧昧的笑容看着况且,新婚夜被拒之门外的新郎可是不多哦。
“昨晚睡得好吗?”况且问道。
他见石榴脸色不是很好,估计昨晚也是翻来覆去没有睡好,至于原因是什么就难说了,也可能是择床,更可能是担心他半夜闯进去,他估计里面的门闩一定插了一夜。
“好啊,你走后我就一觉睡到天亮。”石榴抖擞精神说道。
“骗我是没用的,我可是大夫。你上午再好好补一觉吧。”况且淡淡一笑。
“嗯。”石榴乖巧地答应,可能是觉得有愧,所以格外听话。
况且陪石榴吃过早餐,正要起身出去,丝丝跟秋香都到了。
“怎么这么早?”况且有些纳闷。
“还不是因为文宾,丝丝姐一夜没睡,大清早就把我吵醒了,非拉着我过来。”秋香指着丝丝无奈道。
“他在里面不知什么情况,我怎么睡得着啊。”丝丝惶恐地道。
“早都说了,不会有事,有事也是好事,你怎么不信我。”况且笑道。
“不是不信你,我也知道大概是这样,可是见不到他的人,得不到准信,总是心没法安定下来。”
况且也理解,笑道:“好吧,我这里也有一个心安定不下来的,你们两个做伴吧,丝丝干脆晚上也别回去,就在这里,你们两个在一起,或许都能睡着。”
丝丝、秋香愕然,不知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别听他的,我睡得可好着呢。”石榴脸红道。
“你们……”丝丝先是发愣,恍然间想起了什么,似乎明白了。
况且没有再说什么,大笑着走了出去,留下她们三姐妹聊体己话了。
………………………………
第七百零九章 盐帮出手送佳人
外宅已经清静了。陈府陪嫁过来的家人虽然多,相对于新居外宅来说人数还是不够。内宅的情况也差不多,许多房间都空着,准备给以后进入的家人居住。
周鼎成一夜没睡,一直在陪着小君喝酒,到了凌晨时分,小君摆摆手又偷偷溜了出去。
“这是礼单,可是不少啊,光是这些东西就够你过十年二十年的。”周鼎成把一叠礼单送给况且看,都是昨天那些人送的。
“我不看,回头把礼单和礼品都送到老师那里,我不想收礼,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礼。”况且看都不看那些礼单一眼,除了周家和云家之外,他不准备跟那些达官阔佬打交道,跟他们尿不到一个壶里。
“回礼的事你不用想了,老夫子那里早就想好了,这些东西都是送到这儿的,送回岛上也不合适,再说也没多少,总共加起来还没有五万两银子呢。”周鼎成有些不屑道。
况且笑了,这还少,昨天那些官员虽然品级都很高,大部分是文官,实际上都不富,周家、云家倒是富豪,却也知道他的心性,没敢送太贵重的礼物,怕他不收。至于那些贵族门第,不过是走个过场,也都没有太贵重的礼品。
当然这里说的贵重是对况且而言,实际上那些礼品都是很值钱的,只是况且现在富有了,一般的礼品已经看不上眼。想当初,他给妹妹买一块绸缎都要在心里盘算一下的。
他父亲也不富有,况家原来也不过是中产家庭。
“那就先把那些东西收着吧,等我问过老师再说。”况且也不知怎么处理这些礼品,只好想着过两天去看老师时顺便请示一下。
他叫惯了老师,虽然现在已经是他岳父了,还是不习惯改口。陈慕沙似乎也极为享受老师这个称呼,从没示意过他改口。
“对了,这里有几方古砚、古墨倒是不错,你可以留着。”周鼎成道。
“是吗?这个我要看看。”况且来了兴趣,看到几份礼单上果然有古砚、古墨,看上去还是南宋时期的,这当然是宝贝。
“好,这些留着,你先看看,有喜欢的你就拿走。”
周鼎成正是这个意思,所以才特意提了一句。
况且又浏览一遍礼单,还有一些古董,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或许可以当当摆设。
“对了,这里还有一个盒子,礼单上没有的。”周鼎成又拿过一个盒子来。
“哦,这是盐帮送的。”况且马上就认出来了。
“盐帮?他们怎么会给你送礼?”周鼎成表示诧异。
“是这样,他们想要咱们给他们一条海外运输通道,也不知道行不行。整天盯着我说这事儿,我就答应他们了。”况且皱着眉头道。
“你答应了就没问题。”周鼎成道。
“我答应了就行?”况且可没这份自信,他当时只是迫不得已只好先答应下来,不答应的话儿,两个小姑娘可能就会遭遇不测,但这事儿他心里一点把握没有。
“当然没问题,我说过,只要你发出号令,他们不管怎么样都要执行的。”周鼎成笑道。
“嗯,那就更好了。”
况且答应下来时也没想过真能行得通,已经做好了不行就耍赖皮的准备,反正先救下两个人再说,为救人而撒谎也是可以原谅的,至于盐帮,他还真不怕他们,无论是在南京一带还是江南任何地方,他相信勤王派出手对付盐帮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副全套的头面首饰,珠光宝气能把眼睛亮瞎。
“嗯,盐帮还真下了大本钱,这一套头面首饰也能值两万两银子。”周鼎成也被宝气惊动了,过来看看后笑道。
“嗯,还不止呢。”
况且看到首饰下面是一叠纸张,他拿出来看后,却是一张房契,就是李香君现在住的那套房子。还有就是五个人的身契,是李香君和三个丫头还有那个看门的小小子的,现在全都转让给他了。
这个就很难估量价钱了,李香君的身价不用说,绝对是天价,那三个小丫头也都是瘦马家族重金培养出来的,说是千金美女决不过分。那个看门的小子倒是一般,只知道要赏钱。
“他们还送人啊?”周鼎成不觉惊讶起来。
况且也就把这件事前前后后说了。
“就在这条街上?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周鼎成笑了。
“什么叫勾搭啊,我就是给香君画画,没干别的,你还不相信我?”况且急了。
“相信,相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周鼎成嘿嘿笑着,神色很是暧昧。
第三天,况且和石榴带着那些丫环家人回到玄武湖中心岛,这就是回娘家的习俗。
岛上原本清寂的气氛顿时被打破,家人们都过来向石榴问好,顺带着也向况且问好,不过重心显然不在他身上。
况且也不在意,直接去了老师书房里,陈慕沙看着他,脸上露出笑意。
随后石榴也到了,三人说些家常话,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就像石榴未出嫁前一般。
陈慕沙一眼就看出两人不对劲儿,却也没多问,这种事他当然没法开口问,只能小夫妻两个人自己解决。
况且说了那些礼单的事,陈慕沙道:“你们把合用的都留下,剩下的送回来,给下人们用吧。至于回礼的事,我来应对。”
况且点点头。
“还有礼物啊,我怎么不知道,等我看过后再说。”
石榴立马来了精神,还怨况且不告诉他,现在她可是一家之主了,得学会勤俭持家,她还不知道况且手里有多少钱呢,更不知道他手上还有五个人。她只是以为况且几乎没做什么营生,就是前年曾经行医,据萧妮儿说还是赔多赚少,就算他父亲给他留下点银子,也不会有多少。
这次嫁妆虽然很丰厚,可她从家里带去的人也不少,大几十号人呢,吃喝拉撒的花费也是很可观的。
“好,回去我就把礼单都给你。”况且巴不得如此。
他和陈慕沙其实属于一类人,读书做文章固然是好手,持家就等而下之了,陈府也是仗着有几个好管家,这才能维持住。
况且这些天还是在内书房住,保持和石榴在一起的假象,慢慢外面的人也都知道了,况且索性搬出来,在外书房跟周鼎成一起混,小君照样天天晚上偷偷溜进来,用他的说法就是测试王府卫士的监视网。
其实这几天王府的卫士已经大部分都撤走了,留下一些只是维持一般的警戒,外面倒是有许多监视人员,小君瞒过这些人的耳目当然不成问题。
“怎么了,是不是床上不够卖力,被赶出来了,我早就跟你说过,得传你几手,你偏不信,这下傻眼了吧。”小君见况且在外面住宿,登时得意起来。
“我这是节欲养生懂不懂,像你似的夜夜纵欲无度,折寿啊。”况且毫不脸红道。
“我纵欲怎么了,咱有这个本钱,怎么纵欲肾都不亏。小子你若是跟我比这个,差远了。”
两个人开始呛起来,周鼎成只是喝酒,不理这两人,他现在还是童子身,并且决定保持终身,节欲纵欲什么的跟他完全扯不到一起去,他也懒得烦这些破事儿。
三个人又恢复了以前的好时光,每天晚上没事就是喝酒聊天,一直到半夜,况且去练内功,然后周鼎成和小君继续喝到天亮,等况且回来时,小君已经不见了。
况且也不知周鼎成都什么时候睡觉,甚至睡不睡觉,反正每天都是精神奕奕,一点缺觉的样子都没有。
丝丝这几天也是和石榴在一起,帮助石榴整理礼单上的礼物。
况且没瞧在眼里的那些礼品连丝丝都喜欢,还挑走了几样,拿回去当摆设,其余的物件石榴挑了几样摆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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