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明才子风云录-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此时犹如刚学走路的孩似的,蹒跚着,走了两步,他拄上双拐,不让况且架着了。
又走出两步,却扔掉了一只拐,等走出屋子时,他不是把拐杖夹在腋窝里,而是真的单手拄拐行走了。
况且和赵乡绅,还有一众家人,都默默在后面跟着,随时准备搀扶。每个人的心里都沸腾了,这真是铁树开花,扁担发芽啊!瘫痪二十多年,随时准备等着咽气的老人居然又还阳了。
老太爷此时却是心花怒放,他哈哈笑着,单手拄着拐杖,居然大步走了两步。
“老太爷,您别急,一点点慢慢来。”况且急忙到。
老太爷却转头看着他,只了一个字:“神!”
家人们全都跟着呼喊起来:“神!”“神!”“神!”
在一片山呼般的声音里,老太爷走到了大厅的门口,看着自己的庭院,看着自己亲手垒的高墙,心情激荡,老泪纵横,一只手蒙住了双眼。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也沸腾了,看到老太爷真的单手拄拐走了出来,还站立得很稳当,不由得随着屋里的人一起高喊:“神、神、神!”
“这真是神迹。”
“不是我眼花了吧,不是我看错了吧。”
有的人还不相信看到的这一切,左右问着。更有的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一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却真实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是赵老太爷吗?我没看错吧。”
“老太爷真站起来了,是真的,是真的!他还在笑呢!”
“得,老太爷,您赶紧回床上休息。您这病只是才见疗效,要想自己天天走路,还得坚持治个半年。”况且赶紧劝他回去。
这时候长了,若是载个跟斗,自己的大好胜利果实,有可能立马化为乌有。
老太爷果然也觉得累了,让家人搀着回到床上。况且更是逃也似的进去了,他可不愿面对一片喊“神”的狂热的山民。
况且顾虑更深一层,他知道,地方官府最讨厌在民间有巨大影响力的人物,尤其是创建什么教,传播什么福音的人,历史上的农民起义多数就是由这些人挑动起来的。
他不是神,也不像做什么神,更不愿没来由的遭到地方官府的仇视。
老太爷又喝了碗银耳羹,然后躺在床上休息。虽然站立时间不长,他已经满足了,别接着治下去,有可能天天拄拐走路,就是站起来这么一瞬,他真的满足了。
“您……您,这面请。”
赵乡绅都不敢平视况且了,俯着身子请他去书房休息,也不敢称呼仁兄了,只好称呼您。
原本是马上要上酒宴的,可是况且连忙拒绝。赵家人一想也是,刚才他足足消灭了半头鹿,估计也是真吃不下东西了。
进了书房,赵乡绅兄弟就陪着他吃茶话。
况且又开出方子,并明这只是一天的药,以后他每天都要来针灸,每天都要根据老爷子的实际状况,开出当天的药方。
况且,老太爷的病症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巩固住,然后就不用针灸,只用药调养就行。
下人们赶紧拿着方子去抓药,熬药,给老太爷服用,这且不。
赵乡绅又让人抬着银子进来,花花一千两白银,摆在况且面前。
况且却笑道:“咱们好了是五百两,我只拿五百两,多一也不行,这是我们的规矩。”
赵乡绅虽然肉痛,却还是再三恳求况且全部收下,是不然老太爷那面不好交代。
况且笑着,请告诉老太爷,这是行医的规矩。赵乡绅这才不再坚持。
这笔银子自然都是老太爷的私房钱,但赵乡绅也是肉痛的心慌,只是唯恐况且不悦,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还得尽量装着一副大方的模样。
………………………………
第七十三章 玩的就是灯下黑
这次送况且回去的不仅是一顶轿子,还有一匹驮马,驮的是五百两纹银和大大的食盒、酒坛子。赵家索性把这顿谢医宴,全都放进食盒中送来了。
回来后,况且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里,告诉萧妮儿,今天不出诊,有要看病的明天再来。
萧妮儿出去就挂上关门的牌子,不仅诊所不开,饭店也歇业一天。
况且不仅感到疲乏,更是感觉自己通过这次治疗,似乎捕捉到了一些极其微妙的东西,他要静坐,要沉浸在那种感觉中,看能否有所突破。
给赵家老太爷治病几乎耗尽他全身精力,却令他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境界当中,他想顺着这条路寻找灵感,寻找突破的方向。
他这里打坐,外面却挤满了观望的人,有的是来求医的,有的只是单纯来瞻仰神医风采的。
这些日子,况且几乎把全镇上的病人看了个遍,但还是有人没见过他。赵家老太爷这事一传开,大家都知道镇上出了一位神医,甚至有人直接称他神仙。
“神仙就是神仙,没有大之分。你家神仙分大啊。”一个被况且治好的病人不忿了,认为这字是对神医的轻视。
“他年纪啊,就是神医。”那人还不服气。
“既然是神仙,你怎么知道他年纪大?”
随后话题又转到况且究竟是神医还是神仙上,七嘴八舌吵嚷个没完,惹得萧妮儿发火,拎把大扫帚出去扫院子,如同扫落叶一般把这些人扫走了。
“真是气人,这里是诊所,又不是茶馆,在这里摆上龙门阵了。”萧妮儿把人赶跑了,自个儿在那里发火。
“哥好像真的累了,看他脸色不是很好。”萧雷也看出来了。
“他这是跟阎王夺命,还能不累?赵家这五百两银子真是花得值。”萧万里感慨道。心里却又画上问号:况且真不是神药成精?
在他看来,赵家老太爷那身病,只有传中成了精的人形神药才能治好,这哪里还叫医术,简直就是神术。
转念一想,况且主动对他坦白自己的来历,犯得着撒谎吗?由此,他还是选择相信况且的话,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或许真有堪与神仙法术媲美的医术。
所有人都震惊、兴奋,认为这是神术。况且自己却知道,这还差的远呢。如果自己医术再精一些,断不至于把自己累成那样,他真不知那一百零八针的针灸术是如何施展出来的,他仅仅扎了七十二针就已经伤了元气。
就目前的状况,纵然自己把元气耗尽,恐怕也无法完成一百零八针的针灸术。
他脑中星光点点,朦朦胧胧一片,许多地方都有些微灵光闪耀,却无法构成完整的意念,更没有具体的画面。不过他并不失望,只要在这种微妙近乎道的感觉中多停留些时间,就是造化般的洗礼。
一个时辰后,脑子里的朦胧意境,点点星光都消失了,他感觉自己似乎得到了许多东西,身体里有了一种厚重感,只是无法明确那是什么东西。
他也不去深究,这种明悟就是这样,不能主动费心费力去追究,不然则适得其反,必须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才行。这些都是况钟再三叮嘱过他的。
“父亲的医术应该近乎道了吧?”
他脑中忽然闪过这念头,是否近乎道他不知道,但记得父亲给人治病从来没有疲惫过,也没有让他感到过棘手的病例。
可是父亲为何极少给人针灸,总是尽量用草药?他脑子里浮现出这个问题。
以前真没有在意过这些,只是这些天自己给人治病才意识到。他现在恰恰相反,尽量使用针灸术,只有一些特殊病例,才开方子让病人自己照方抓药,还有一些人病情轻微,随便吃点药就能好。
父亲是要掩饰什么,抑或是要走药王这条路?
虽然同属中医,针灸跟草药还真是两股道。
一般的医生治病都是以草药为主,因为针灸术极难达到上乘境界,相反随便找个庸医都能开出药方来。
但到了高端,就分为药王派跟针灸派两大阵营。药王自是指孙思邈,一般很少动用针灸,无论什么病,一概以药材治之。而针灸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自成一派,不用一味草药,能治百病。
也有特别的,像神医华佗,基本属于外科,动辄就要给人动刀子,在关羽身上动了一刀,名震四海,等到要给曹操脑袋动刀子时,却没想到让曹操给他脑袋动刀子了,不是外科手术,而是直接砍头。
况家这一脉是针灸派的嫡系传人,这是况且自己推想出来的,就他现在遇到的病症,的确可以完全不用一味草药,而全部以针灸治愈。
如此想来,况钟尽量用草药给人治病,而不用针灸,难道是在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份?
如此问题来了,他现在大张旗鼓地用针灸给人治病是否错了?
他先前也曾想过这问题,只是觉得这里完全闭塞不通,消息应该不会很快传出去,等到外面人知道时,他早已远走高飞了。但他现在又是一种想法,他现在是许明了,不是况且,而且传出去的也是一位十八岁的神医,而不是十六岁的少年。
按照那些现在正四处寻找他、要抓住他的人想来,他一定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应该像老鼠般恨不得钻进地洞里才好,决不会如此高调行事。
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最危险的有时也是最安全的。
他赌的就是这个。
此事现在并不重要,关键在他从这里走出去后,该如何处事?是隐、是躲还是索性张扬过市,他要跟那些四处搜捕他的人玩一把,灯下黑。
想明白这个问题,他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圣人有云:风险与机遇共存焉。是哪位圣人的,他忘记了,甚至也记不清是圣人还是剩人的,反正挺有道理的。
那么就顶着风险搏出个机遇来。
方才的参悟虽没悟出具体的结果,却也大有斩获。比如他的确练出了内力,他自己原来并不知道,只是通过这次针灸,确确实实感觉到自己的内力随着一根根金针注入到病人的身体内,为病人复苏元气,打通经络,活跃气血运行,并且还护住了病人的五脏六腑和全身神经系统,这都是他在针灸时能真实感受到的。
通过这种感受,他能了解病人身体内的具体情况,虽然还是很朦胧,却足以供他参考,诊断出病人的真实症状和身体状况。
如果通过一根金针,真能把病人的五脏六腑、筋骨血肉、奇经八脉摸得门清,包治百病、针到病除,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他遐想着,对实现这一目标充满憧憬。
看来这内功跟五禽戏都要坚持练下去,而且还要加大练功的力度。他想来惭愧,自从出了苏州,在外面觉得不方便,这些天疏于练功和五禽戏。这次借助内力把一个垂死病人救治过来,才让他感觉出,这些年的枯坐跟晨练显示出了价值。
至于周鼎成所言,他家这套金针渡劫功法其实是一套顶尖的武功技法,他还是不敢相信,至少他还没有办法把针诀转化为武功招式。
至于五禽戏,虽然没有格斗技法,却能强壮体魄,练出一副虎背熊腰、钢筋铁骨,更能练得五脏晶莹、血气如海,即便不会一招一式,至少抗击打吧。
但一想到曾经抓住自己的那张巨掌,他就泄气了。
没什么,不定哪天你有病了,也得跪求:我给治治吧。
他最后阿q了一把。
………………………………
第七十四章 妮儿发飙欲打人
况且起身下床,却没出屋,而是在屋内练了一套五禽戏,随后又是那套行功。练完后觉得精神溢爽,似乎失去的元气慢慢都补回来了。
他这才打开门走出去,却见萧妮儿坐在台阶下等他呢。
“哥,你在屋里做啥?”
“我没做啥,就是休息。”况且被问得莫名其妙。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屋里作法,我在这儿都看到屋子里鬼影一闪一闪的。”
况且皱紧鼻子,这都怎么话啊,自己不过练了套五禽戏,就被成鬼影憧憧了,自己练得有那么?邪恶吗?
“好了,你歇过来了。嗯,气色是恢复好了。”萧妮儿上前仔细端详他。
此时萧万里也走过来,仔细打量他:“嗯,精神多了。我你给人治病,干吗这样拼命啊。”
况且摇头苦笑道:“这病不拼命就没法治,都怪我医术太浅。”
“你还埋怨啊,你都快成神了,知道不?外面可是有不少人家张罗着要让自己的儿子跟你学习仙术呢。”
“这……”
况且无语了,明明就是针灸术,怎会被人误认为是仙术?
“也有一批人要让自己的孩子跟你学医。”萧妮儿道。
“这还不算完,更有一些人要把自己的闺女送给你做丫环。”萧万里看着萧妮儿,神色有些不自然地。
“什么?全都打出去!”萧妮儿登时发飙,转头就要去拿那把大扫帚。
“得,你别出去显本事了,早让你爹轰走了。不过他们不会死心,估计明天还会来,我这不是先给哥提个醒嘛。”
萧妮儿肺几欲气炸,这事还有人跟她竞争,可惜晚了,有她在这里,断不容别人插足。
“明天我不出去,只有那些真正来看病的人,妮儿妹妹一个个叫进来,不是来看病的,一律请出去。”况且听此一,也是有些发蒙。
第二天,麻烦如约而来,大批人挤上门来,萧家父子虽然嘴上赶人,实际也不好有任何动作,毕竟都是街坊邻居。
将来况且离开这里,他们的日子还得过,若都得罪了,以后就没法相处了。再者,况且也不是萧家人,愿意或不愿意,应该由他自己出来应付。
至于萧妮儿,早被人挤到一边,连手中的扫帚都挤掉了,直气的手脚发软,不出话来。
况且只好出来,对那些要送闺女给他当丫环的人直言:自己家的娘子是悍妇,嫉妒天成,对他身边的女人都要动大刑,轻则割耳朵,削鼻子,重则挖眼睛毁容,不瞎不残的绝不可能留在他身边,所以他不能害人害己。
这番话一出,这些人都打消念头了,见况且的认真无比,也都信了,更有一些大姑娘媳妇的为况且一洒同情之泪:这样一个神仙似的神医,怎么娶了那么个败家娘们?可惜了可惜了。
那时候婚姻都是父母包办,所以娶什么样的媳妇都有可能。只要不犯七出之条,丈夫不能随便休妻。大户人家主妇百般虐待丫环的也不罕见,或者让光着膝盖跪碎瓦片,或者天天拿鞭子抽,甚至还有用烙铁烙的。至于况且的割耳朵、削鼻子、挖眼睛、毁容,那是添油加醋的个别案例。
对于那些想学仙术的,他也直言自己不会,如果谁知道哪里有仙人,他愿意带着大家一起去拜师学艺。
对那些想当学徒的,他更是直截了当,这是祖传医术,概不传外,否则,传者与被传者都有大祸。
况且的一番话,让所有人心里拔凉拔凉的。
不过来者也都是一时的热情,看况且态度坚决,丝毫没有通融余地,也就无人坚持了。毕竟,他们对况且还是充满了敬畏。
况且从来没有干过劝人的活,一时口干舌燥,焦头烂额,比坐诊一天还累。下午还要去赵家给老太爷针灸,这一天真跟打仗似的。
他回到屋里喝茶润嗓子,萧妮儿偷偷溜进来,悄悄问道:“哥,你将来要娶的那位奶奶真的那么狠啊?”
况且答道:“只在其上,不在其下。”
一想到自己要是真带回一个女孩,石榴可能会有的反应,他都头痛,估计这女孩未必有啥事,自己倒是会被虐死。
“那我……这耳朵、眼睛、鼻子的不是难保?”她摸着自己的面颊惊道。
“那是一定的,所以趁早改变主意。”况且想一鼓作气,让她打退堂鼓。
“哼,你就吓唬人吧,我不怕,只要给我留一口气,我就要在你身边。除非我死了。”萧妮儿着,气昂昂走了出去。
况且的头不是大了,而是裂开了,耳朵也痛,鼻子也痛,眼角都痛,感觉要是照这程序走下去,以后自己的耳朵鼻子天天要遭受非人的折磨,熊猫眼可能要成常态。
痛归痛,午饭后,他还是去了赵家给老太爷针灸。
此次虽然仍是七十二针大周天疗法,他却没像上次那样疲惫,应该是熟练一些的缘故。
那些玄妙的感受,也比第一次真切了许多。
这就是临床经验的重要性,不管你在理论上学得如何透彻,一种病症只要不亲手治疗过,就不算圆满,只治疗一个或几个病人也不行,必须治疗成批量的病人,才能真正在这种病上去取得比较圆满的结果。
疑难杂症最大的难,就是临床经验太少,医生无法从中得出规律性的结论,不能确诊,也就难以治疗,误诊也由此引起。
“神医,你家父这病,最好能治到什么程度?”
回到客厅里,赵乡绅又问到这个问题。
“我过,能拄拐下地行走,这就是最好的程度。老太爷年纪太大了,元气还是虚弱,又不能用任何补药,因为体内根本不吸收,反而会斩伐元气。”况且如实回答。
“那……这样拄拐行走,能保持几年光景?”
况且一怔,这不就是在问老太爷还能活几年吗?他还真大约能推算出来。如果要推算一个壮年人能活多少年,他没那么高的造诣,可是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却完全可以依据他现有的元气推算出寿元。
不过,这不是医生的事,问寿元应该找算命先生,所以他只是答道:“至少有两三年的好光景吧,以后就不可知了。”
按他的推算,赵府老太爷应该还能活五年,前提是要严格按照他的方法来服药、静养,如果再找个江湖郎中来折腾一次,估计随时有可能倒下去起不来。
那么,一个壮年、甚至一个青年人的寿元,又是如何推算出来的呢?他们的生命历程中会出现无数次转折,会有无数个结果,如何能认定其一,而不会出差错?
他想了一会,脑子里空空的。
目前,那个领域他根本无法触及,或许那就是道吧,不管是医道、佛道还是儒家的道,不达化境则不可能得其真髓。
一想到这里,他就真的感到自己还是个学生,在医道上连秀才都不是,更不要举人进士,甚至高高在上的状元榜眼探花。
学海无涯,医道无边。
况且告辞出来,没有在赵家用饭,也坚决拒绝了赵家把酒饭送去的打算,甚至连轿子也谢绝了,他心里有太多的感受,也有太多的疑问,所以要慢慢走回去,在走路的过程中静静思考。
赵乡绅一家人现在都视他为天人,丝毫不敢违拗,只是送出府,看着他走远了才回去。
来到镇上已经快一个月了,他还没好好看看这座镇,从第二天起,就开始给人治病,每天都是从早到晚。等到病人走光了,他的精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吃过晚饭后只能边休息边思考。
一路上他感觉轻松了许多,病人都推到了明天,剩下的时间,可以任由自己支配。这是一份难得的清闲。
我真要这样过下去吗?所有时间都用来治疗病人,那么自己最喜爱的书法绘画怎么办?还有必须学的古和场屋墨卷怎么办?
更头疼的是,那个艰巨的使命凭什么去完成?学到的这点本事,能解决问题吗?
他真是感到压力山大,以前他根本不用想这些,只管轻松学习,时不时跟着周家兄弟出去会友吃酒,或者到老师那里用围棋虐杀老师跟师兄,更可以没事跟石榴斗口斗计。现今不但要考虑生计,还要千方百计隐踪匿迹,更要应付无穷的人事麻烦,还要记挂重要的使命,振兴大明……
这都快成了啥人了?!
轻松之余,忽然心中飘起莫名的惶恐,一道阴影忽然出现在心间。
他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四处观望,心却揪紧了,如同被一只手掌紧紧攫住。
不是麻烦来了,而是危险临头。
………………………………
第七十五章 无法捕捉的内力
况且身体内部有了奇妙的反应。有一种东西随时要冲进来,但自己的身体在拼命抵抗、驱逐着外来的侵袭。
难道有人在检查我?这是他的第一感应。
不是有人在远处看,也不是在暗处观察,而是有一种极其玄妙的力量在侵入他的身体。一种看不见的检查,引起了他身体的反应。
乖乖咙的咚,不会再玩一把瞬移吧?
他有些怕了。如果时不时的闹这么一场,谁能受得了?更何况还无法确定是空间瞬移,还是时空瞬移。
有反应还算好的,等于是一种警告,假如反应失灵,麻烦就大了,自己随时有可能被人捉去,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自己的命运总是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这等苦逼的日子,哪天能过到头呢?况且禁不住叹息道。
约有一盏茶时间,那种奇怪的反应消失了,体内恢复了平静。
他们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找到我的?不过十几天的时间,那些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搜索到这块绝地来?
况且想,怪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