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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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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子是赚来的,也是要花出去的,我左家没有败家子,却也没有守财奴。再者,咱们这不是把神医请来了吗,有神医坐诊,那点银子两天就赚回来了。”

    况且心中咯噔一下,这是演戏给我看啊,两人相声似的,绕来绕去不就是找借口套住我坐诊吗?还扣上赚钱给那三人抚恤金的帽子,这不干反倒不仁不义了。

    况且心中倒也无多大反感,反正要在凤阳府呆一阵子,把一些事情弄明白,另外还真要借助左家的势力,他们要利用自己,自己不也正想利用他们吗?不然的话,何必跟圣济堂扯上关系。

    “爹,人家神医刚来,你也得让人家好好歇歇吧。这就派活了,也太着急了点。神医又不是神仙,更不是铁打的。”左羚此时站在父亲身后,搂住父亲脖子撒娇道,然后向况且看了一眼。

    “是,我没让神医马上坐诊,这几天你们兄妹就陪神医,对,还有萧姑娘好好在城里城外转转,好吃的好玩的先都过一遍。我和你萧伯伯多年不见,可要好好聊上几天。”

    况且心中更是暗笑:这人盯人的战术都用上了,看来左家也是拼了,真下了大力气。

    左家在此豪华宴请,跟况且路上救人的事儿关系不大,实际上是早已计划好的。况且对总店的坐诊请求,始终没给明确答复,只是到了总店再。左家在商言商,以为这是况且在要价码,所以早就做好了充分准备。

    圣济堂在几个省份里几乎垄断药材买卖,但行医方面还是略逊一些,正需要况且这样具有传奇性的医生来提振声誉,哪怕只是几个月的时间,足以把行医的份额再提高几倍。

    那时候虽没有广告业,买卖人对消费者的心理还是摸得很准的,名气打出来,份额提上去,以后只要没有大的纰漏,牌子就算竖起来了。

    这次圣济堂对况且是志在必得,不管花多大代价,哪怕总店这里提升的利润全部支付给况且,也要将他拿下。其实,商家总是不会吃亏的,他们有的是方法提高利润。

    当然,左家无论如何不会想到,况且根本不在乎银子的事,他答复含糊,只是还没想明白,到了凤阳之后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左祥陪着大家喝茶话,忽然道:“赵家那老棺材瓤子怎么还能治过来,我到现在也没想不明白。我也算是略懂医术的,店里更是请了几位名医,大家都和我一样糊涂。难不成你真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丹妙药?那老家伙十年前就是死人多口气,能硬挨着不死已经是奇迹了。”

    棺材瓤子是腐烂的意思,一般是指患病多年,久治不愈,已危在旦夕的病人。这个名称用来形容赵家老太爷当时的情形倒也贴切,况且给他治病前,老太爷真就是个活死人。

    “人家神医用的是针灸术,没有用丹药。”况且还未想好怎么回答,左羚快嘴替他回答了。显然,她对况且所知甚多。

    这些日子,每当圣济堂有人从镇上回来,都要带回来关于况且的情报,左家父子连带左羚每篇必读,必细读,还加研究。然后,再跟总店的几位名医谈论况且的医术,大家都觉得况且所为有些不可思议。

    “圣人之道,常常令人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晚生年少,连知其然都未能做到,至于针灸术,也就是学个皮毛。”况且笑道。

    左祥来了精神,道:“好啊,神医,我过几天给您找几个聪明的子当学徒,也不要求他们学到精髓,您把这点皮毛给留下就行。”

    众人都不禁笑起来,情知他是开玩笑。况且的医术乃家传绝学,不能外传,这点圣济堂不可能不知道。

    况且也开心笑了。商人他不是没见过,周鸿宾的父亲就是江南最大的皇商,不过况且从未从周父身上看到那种商人的油滑跟市侩,至少对他就像敦厚的父辈,肥胖又有些笨拙。

    左家父子的待人之道况且今晚算是领教了,但并不反感,至少这种油滑跟市侩,颇有艺术弹性,不让人感到挤压、难堪,这是在教养和学识里泡出来的商道,有一种格外的魅力。

    为商之道即是为人之道,常人学不到这些,更做不到这些。大商人必是人精,自有他们的处世诀窍。
………………………………

第一百零四章 况且再惹桃花劫

    此刻,中都酒楼街对面的一座酒楼――临淮仙阁,却是另一番景象。八一中网。。

    这家酒楼灯影通红好不热闹,笙歌阵阵,人影憧憧,艳舞翩翩,与中都酒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况且所在包厢对面的窗口,临淮仙阁的一个豪华包厢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倾城美女正盯着这面的动静。

    “姐,甭多想了,咱们这次失策了。”旁边,一个青衣丫环叹息一声。

    这丫环不过十四岁上下,却已经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她脸上的童真跟稚涩,在某些人眼里要比姐的诱惑力更强。

    “不都李家兄弟出手万不失一吗?没想到是这个德性,四名镖师才杀了两个,另外一个还是我另外请的帮手料理的。”

    “姐,李家兄弟是被洛城那两个混蛋缠住了。他们四个人同时又被其他人缠住了,结果出了意外。”

    姐背后的一片阴影里,一个声音道。

    “左家请来了洛城双骄?”姐失声惊诧。

    “看样子是,但也不确定。从咱们得到的内部消息看,左家并没意识到有人要对付他们,所以并没请人保护。那四个镖师不值一提,并非精心挑选出来保护神医的,不过正好是同路罢了。不过,左老匹夫老奸巨猾,也难不是他暗中安排的。”灯影里的声音道。

    “就算洛城双骄是他们请来的,那后面那些人又是哪路势力?”姐尖声问道。

    “姐恕属下无能,属下不知。”

    “无能!坏了大事,你可知?!”

    “是,属下无能。请姐再给我一次机会,今晚就把那个神医做了。”

    “做了?你得轻巧。人在路上你们都没能做到,现在已经到了城里,在左家的保护之下,你还能有什么奇招妙计不成?”姐的声音里有一种压抑着的愤怒。

    “只要姐一声令下,属下拼出这条命也要做到。”

    “我只要把事情办好,办妥,要你的命有什么用。我真正要的是把这位神医握在自己手里,其次才是杀掉。你懂不懂?”

    “姐莫急,那神医只是来到凤阳,尚未接受左家之聘,应该还有时间,尽可从容周旋。再者,婢原本就不赞同那套劫杀、救人的把戏,太容易被人识破了。而且请李家兄弟出手,也容易遗留后患,弄不好就是引狼入室。他们事情没办成,感觉没脸了,中途逃走,倒也省了许多麻烦。”丫环年纪虽,却有自己的想法,缓缓道来。

    “嗯,还是你的话中听。我当初是太冲动了,光记着太祖皇帝的圣训,士不为我用者皆杀之,看来光是霹雳手段未必济事。以你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依婢愚见,要对付男人还是要用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手段,美人计。”

    “你个死妮子,毛还没长齐呢,就像对付过多少个男人似的。还美人计?若是有效也可以。咱们重金买几位未梳拢过的名妓送给他。”姐噗呲一声笑出来,却也知道,自己这位贴身丫环人鬼大,往往能想人之所不能想。

    “名妓不行,哪怕没梳拢过的也不行。我看啊,若想得手,恐怕只好姐舍身了。”

    “什么,你个死妮子,原来打的这鬼主意。三句话不到就要卖你的主子?”

    “姐恕罪。”丫环敛衽一礼,脸上依然嘻嘻笑着,全无惧意。

    “你个死妮子是不是动了春心,看上那位神医了,想着把我先卖掉,然后你可以暗度陈仓?”

    “姐,请恕婢直言,就算姐决意舍身,也未必就能成呢。”

    “你是我长得难看,不足以打动他?”姐微怒。

    阴影里传来指关节的咔咔声,阴影里站着的人双拳握得白,手指甲深入皮肉里,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他真想上前一把掐死那个献计的丫头,然后一刀刀剁碎,然后一把火烧个干净。

    可惜他只能想想,就像他对姐有万般想法,却明白永远只能想想。他只盼着事情能保持这样,姐永远不会嫁人,他也永远有机会在她身旁尽睹芳颜,能如此足矣。

    然而,这一切只能是空想,就那丫头,他情知自己万万惹不起,这位祖宗可是姐的心腹跟智囊,更是姐的解语花。

    “不是,姐,您误会婢子了。婢子的意思是,左家已经先下手了,那个左姐已经像狗皮膏药一般贴上那个神医,这就是左家的计策,把左老家主的掌上明珠都献出来了。咱们就算想这样做,已经失了先手。那左姐容貌才情不逊于姐,又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咱们已经被动了。所以婢子才就算姐亲自出马,也未必能成。”

    “嗯,这也是,咱们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那位姐嗟叹道。

    “姐也无需灭自己的威风,咱们只是失了先手,还可以扳回来嘛。”

    “姐,请恕属下鲁莽,那个神医对咱们有这么大的作用吗?”阴影里的人上前一步,露出半张激愤、妒忌欲狂的脸。

    姐冷哼道:“咱们跟左家的这盘棋已经下了五年,现在是中盘之战,那神医就是制高点,谁能得到他,就是抢占了制高点,可以把自己的势连成一片,立于不败之地。你他重要不重要?”

    “那要是他不出现,咱们这棋还没法下了?”半张脸激愤地道。

    “大胆!难道你比姐聪明?”青衣婢轻斥道。

    姐沉吟须臾,道:“你的也对,如果神医不出现,这盘棋也要下,只是胜负之势还需要五年才能看出来。可是他现在出现,就成了胜负手。无论左家还是咱们,谁得到了他,对方只能投子认输。”

    “那还是让属下除掉他,这盘棋咱们再慢慢下,如果实在不行,属下再把左家父子一起做了。”半张脸咬牙切齿道。

    “你若真有这本事早干吗去了?还想除掉左家父子,我看,你上去也就是喂狗的肉包子,人家一口就吞了。”姐虽然尽量控制,声音里还是露出不屑跟鄙夷。

    “李想,你不得乱来,破坏了姐的全盘计划,你死有余辜。”青衣婢回头冷哼道。

    半张脸羞愤欲死,姐怎么骂他斥他都不在乎,反而是种享受,他图的就是这个,尤其是姐雪白的纤足踩在自己脸上的感觉,简直是****。可是这黄毛丫头居然也敢训斥自己?他低下头,强忍着愤恨。

    “那依你,咱们该当如何?”姐现在完全倾向于青衣婢的意思。

    “依婢子之见,虽时间紧张,咱们也不能鲁莽行事,若是再有错招,真就满盘皆输了。所以现在的方法分为四个部分,一观察,二接近,三分离,四才是掌控。”

    “观察、接近好理解,这分离是何意思?分离谁?如何分?”姐诧异道。

    “这分离的过程有二,第一是将狗皮膏药似的左姐跟神医分离开。你看左姐现在的神情,看着那神医,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所以先要把他们分离开。”

    “那第二呢?”

    “第二嘛,就是将神医身边那个丫头分离开。”青衣婢道。

    “那个丫头根本不算事儿。”那个李想插入一句。

    “错了,也许她才是重中之重。”青衣婢道。

    姐想想道:“也对,如果有人要对付我,就得先要对你下手,把你从我身边隔离开来。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真像我们这样密切吗?”

    “也许更密切些,据在山镇里和驿站里,两人都曾在一个房间里共宿。两个**的人共宿一室,你还能是什么关系?”青衣婢着,心中竟泛起醋意。

    李想一怔:“这消息准确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不用怀疑。”青衣婢淡淡道,话中满是全盘皆在掌控中的大气。

    “不会吧?那个丫头还是个没熟的青果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男人怎么能看上这种青涩果子?”姐讶然问道。

    “也许这位神医就好这一口吧,要不怎么会答应带着她出镇呢?”青衣婢口气中包含一丝不出口的幽愤。

    “胡,哪有好这个的,他又不是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姐不信。

    青衣婢心中暗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啥样的贱人都有,一点也不稀奇。你身边不就有一个现成的?还是名将之子,还一表人才,却偏偏喜欢挨打挨骂,竟然享受让人用脚踩脸的滋味。再展下去,不定什么丑态呢。

    “要真是这样的话,到时候要舍身的可能就不是我,而是你了。你比那丫头更具诱惑力。”姐忽然眼珠一转,娇笑着盯住青衣婢。

    “姐,人家……”青衣婢急忙抗议。

    “怎么,你不愿意?”姐立时脸罩冰霜。

    “不敢。婢子性命皆为姐所有,为了姐的大业,婢子愿赴汤蹈火。”青衣婢低头表态,脸上却不经意地露出得意的微笑。

    半张脸嘿嘿一笑,想再什么,看见姐面露愠色,只好把半张脸也隐蔽到了黑暗之中。
………………………………

第一百零五章 左家设局诱神医

    中都酒楼里,况且尚不知道自己才侥幸逃出了生死危局,却又一脚踏入了一场医界两大世家相争的漩涡中,更不知道自己已落入人家的算度中,他还感觉良好,跟左家父子谈笑风生呢。八一中网。。

    酒席桌上,基本是左祥掌控局势,他滔滔不绝,谈古论今,妙语连珠,左东阁只是不时插进一两句话,却每每恰到好处,能起画龙点睛之妙用。

    况且原本没几句话,只是在听,同时也在看,脑子更是不停的运转着。大姐左羚也没有几句话,可是那一双会话的眼睛,传递过来的信息绝不比左家父子少,其中似乎更有深意。一颦一笑间,那种天然的风情不时拨动着他的心弦。

    美女,况且自然见过不少,绝艳如秋香,雍容华贵如云丝丝,知性之美如石榴更不用,但这三人都不是擅弄风情的人,怎么看都与眼前这位左羚不大一样。

    左羚似乎也不是在卖弄风情,而是一种天然的风姿,况且一时间还真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觉。所幸萧妮儿在桌下不仅紧握着他的手,还不时掐他一把,令他吃痛之余,也能保持足够的警醒,不至于草草沦陷。

    左姐长如瀑披散在丰润的后背上,丝丝青散着动人的光泽,上身穿苏绣妖,勾勒得丰胸凸起,曲线分明,却没有一丝傲娇,很是亲切,似乎在诱惑况且平等交流对话。

    也别,况且真还想了,在琢磨到底是d罩杯还是e罩杯,还没想明白,就让萧妮儿掐醒了。

    左姐身段更是性感迷人,由不得人心生遐想,欲罢不能;下身一条墨绿色长裙里,双腿纤长笔直而又丰润如玉,足以魅惑苍生。

    况且认识的美人虽多,却没有一个刻意向他而来,更没有人劳精费神去琢磨这些事。石榴是不屑,云丝丝跟秋香没有如此胆量,即便偶尔袒露风情,也是浅尝辄止。至于萧妮儿,根本不知风情为何物。她只知道对况且好,恨不得把心全都给他。

    左羚是庶出,其母乃秦淮名妓,当年仅凭裙下香风飘飘,足下步步生莲,媚眼如丝,烟视媚行,一个下午就迷到了正当壮年的左祥,当即豪情万丈,费数万金娶回了家。

    在其母的日常调养下,左羚自幼练就出普通女孩所不具备的神情姿态,又兼得其父遗传,长袖善舞,养成一番连珠妙语的功夫。这两者融于一身之中,其威力只可意会,委实不可言传。

    女人总是注意细节得,端坐于一旁的萧妮儿此刻深受打击。看着左家三人,衣服华贵,不仅料子是特制的,裁减、手工也都精致完美,再看看况且和自己的衣着,那是土得掉渣,不忍细看。正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如果仅是左家父子两人,她还不觉得什么,但看见左羚如此风流人物,的确自惭形秽,感觉自己就像站在一个豪富跟前的叫花子一般。

    她有什么?跟左大姐比,她什么都没有。长得没人家漂亮,身材也没人家好,人家一身的曲线玲珑婀娜,自己几乎上下一个直板。更不用两人的身世,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她虽然知道自己只是况且的丫环,况且要喜欢谁,她也没办法,但对左姐如此微妙且凌厉的攻势,她还是感到了威胁,产生了愤怒。所以她不管怎样,只是在桌下牢牢握住况且的手,仿佛只要这样,就不会让任何人把况且从自己手中夺走。

    左羚与萧妮儿的一举一动,在况且看来,已经是欲盖弥彰。对于左羚,他心念虽动,眼神却无任何飘忽。而被萧妮儿握着的手,不时轻轻弹击对方,以示自己对局面有所掌控。

    左祥跟左东阁同样注意到萧妮儿局促而坚决,甚至带有一丝绝望的举动。两人连眼色都没交换,故作不见。

    左羚自然更是早就看到了,全然不在意,在她心里,这黄毛丫头根本就不够分量,不是对手。她的“敌人”是况且,她要征服的是况且的心,而这丫头无论怎样蹦跶,都是白搭。

    萧万里却只是淡然笑看这一切,表情始终如一。人生如戏,他早就把自己当做看戏的人,而不是戏中人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况且的要求下,大家都把神医的称呼改了。左祥称呼况且为世兄,这是世家之间长辈对下一辈的称呼。左东阁则称呼况且为兄弟,倒是左羚留有余地,只称呼况且为兄长,而没有直接称呼哥。

    左羚这样的女子,最大的本领是懂得拿捏分寸,若是她直接跟萧妮儿一样称呼况且为哥,难那妮子不会当场翻脸跟她对撕。那妮子结实的身躯里似乎蕴藏着豹子一般的凶猛,令左羚不得不慎重处之。

    左家父子见况且言语不多,全是自己在自自话,多少觉得有些尴尬,便有意将话题引到医道医术上来。

    果然,一讲到医道医术,况且的话马上就多起来。在半真半假之中,左家父子虚心求教况且,十分细致的询问治好赵家老太爷的诀窍,这一聊恰是挠着况且的痒处。

    治疗赵家老太爷,对况且来算是一件得意之作,犹如创作了一幅传世之作一般。虽然是第一次大胆出手,却有如天助,每每得心应手,环环相得益彰。老实,再遇如此病症,况且不是不能治,却未必能如此顺利,效果也未必有那般神妙。

    关公一辈子的得意之作就是千里走单骑,要想讨关公的欢心,就得在他面前吹捧千里走单骑的威风与盖世之雄。左家父子既深明其道,也是真心想弄明白其中的原因。

    况且登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起来,把赵家老太爷的脉案医案分析得头头是道,就算左羚这等门外汉都听明白了几分。萧妮儿的神情也有了几分轻松,唯有萧万里依然如故。

    当况且讲到针灸学的奥秘之处时,别左羚,就是左家父子也是听得云里雾里,他们左家是医药传家,于针灸学仅仅学个皮毛,而且在他们眼里,针灸学的地位本来就不高,跟按摩属于一个等级,若想治疗重病大病,非使用各种神药不可。

    对于药物的作用,况且当然赞同。针灸学之所以有奇效,全在于施针者有精深的内力,靠的不是药物,而是靠内力打通人体内淤塞的脉络,使得血气畅通。这种类似舍己救人的祖传医术,当然不适合所有医生。

    如果有适当的药物在手,况且也宁愿用药物。毕竟一个人的内力有限,修炼出来也很不容易。

    然而,赵家老太爷的病与众不同,还真是医药无法治疗的,原因就在于老人身体已经无法吸收药物,再神奇的药物人体不吸收也是枉然。

    针灸作为医术,有其日常普通的一面,医师并不缺乏,甚至可是泛滥成灾,一般乡村巫医都会几手针灸术,更不消遍地都是的按摩师了。但针灸学却是与这些人无缘,他们根本不知道修炼内力、掌握下针暗劲的道理。同样一根银针,拿在不同人的手上,境界天差地别。

    “妙哉妙哉,世兄请看看我这老腿,可还有救?”左祥一边啧啧赞美,一边伸出右腿。

    况且先看看左祥的脸色跟眼睛,笑道:“我猜猜看,老伯这腿伤是十年前骑马摔的吧?”

    不用把脉,仅凭脸色就能看出病的缘由,这功夫了得。圣济堂一众坐堂名医恐怕无出其右。左祥服了,他虽然不精通医术的,好坏还是分的出来的。

    所谓名医也就是能精准地诊断出病情,但一般都无法出致病的缘由。因为许多致病的起因是多少年前的事,或许病人都忘记了。

    不料况且仅仅看了几眼,就随口出来了。这就不是名医所能达到的境界了,这是神医所为。

    “家父这腿还能治愈吗?”左东阁问道。

    “腿伤不难治愈,不过老伯不仅是腿伤,还有别的毛病。需要一并考虑,好好针灸几天。”况且笑道。

    “看来,他们的兄弟之事毫不夸张,仅凭三寸不烂之舌击退那些江湖上的大人物,靠的是真本事。”左东阁笑道。

    左羚狠狠瞪了哥哥一眼,意思是:什么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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