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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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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是被蒙住了,因为她也听了,家族越大家法越严,根本不惯孩子,稍微犯错就是一顿板子,不像一般人家对孩子百般宠溺。以她想来,况家指不定是多大的家族呢,虽然人少,但不代表家里啊。
“哎,你的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萧妮儿忽然心念一转。
况且眨巴眼睛道:“当然是真的,我有对你过假话吗?”
“那可未必。”萧妮儿一骨碌爬到他身上,坐在他肚子上,居高临下俯视他,一副审案的架势。
“那你,你晚上对左老爷、左公子的那些,我听不懂,是真话还是假话?”
“假的。”况且老实承认。
“为什么假话?”
“这叫逢人只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你更不懂,那是自我保护。”况且故作老成高深地道。
“这话倒是对,左家人对你没安好心,连我都看出来了。”萧妮儿想了想道。
“他们未必对我有恶意,只是好像有什么不出口的目的,不明不白地被人利用,是我最讨厌的事情。”
当时的确是这样,开始时况且并未觉察出什么,慢慢觉有些不对劲,好像落入了别人的算计中。可是这算计到底是什么,他也想不出所以然。
左家能有什么算计,按理不过是请他在总店坐诊,靠着他名医的名头多赚些银子。这不过是互惠互利的事,谈不上算计。显然,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虽然没有什么根据,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
“利用?不会吧。你想多了,人家就是看上你了,要招你当上门女婿。这不宅子都买好了吗,新房都给你布置了,连家里的厨子、佣人都准备好了呢。”萧妮儿嘻嘻笑着。
“那你愿意留在这儿?要是愿意,这间房就是你的了。”况且笑道。
“切,我愿意不愿意有用吗,人家要招的是你,跟我有啥关系。”
况且摇摇头,很自负地:“妮儿,你放心吧,他们还不敢做此想。”
他也不是狂傲,就凭自己的学识跟医术,还有人敢打自己的主意,当着上门女婿入赘?那真是脑袋有大毛病了,应该做他的病人。
“也是,家里有少奶奶等着你呢,就是皇上招你当驸马爷,一辈子快活,你也不会愿意。”萧妮儿心中笃定地。
况且哼了一声,没有接茬。心想,若是皇上招去当驸马,还容得你愿意不愿意?就是一句话,不愿意就杀你全家。皇上可是从来不跟人讲道理的。
在戏中,穷书生的美好梦想就是中状元,娶公主。不过,那只是穷酸书生的黄粱美梦,一厢情愿罢了。状元每四年出一个,历史上无一人真的当上驸马爷。
为何如此?答案很简单,只要不是贫无根基的人,没人愿意娶公主。娶公主如同娶个祖宗进门,得供着哄着,一个不高兴就会大祸临头,伴君如伴虎,娶公主也差不多。两口在新房中闹个别扭,就可能闹出灭族大祸来,谁还愿意啊。
唐朝时,郭子仪的儿子娶了公主,夫妻二人感情也还不错,只是夫妻过日子,就像锅跟勺子,怎么也得磕磕碰碰的。有天两人闹了别扭,闹着闹着最后拼上爹了,公主,我爹是皇上。意思你得事事听我的。这话真没错。郭子仪的儿子也是因为在家里,又仗着老子是大唐第一功臣,就梗着脖子,我爹还不愿意当皇上呢。
这一句话可就炸了锅啦!公主立马返回皇宫,找老爹诉苦,硬丈夫不仅把他打了,还他爹连皇上都不愿意当。
这其实就是孩子斗气,公主根本不明白她这一闹可能真闹出一个大家族的灭族惨案来。不过对方是郭子仪,公主老爹代宗皇上也没辙,他流泪对公主:你公公是真不愿意当皇上啊。言外之意是,他要是愿意当,这天下还不一定是家的呢。
郭子仪回家听后,立马把儿子抽了一顿,然后捆得结结实实的进宫请罪。即便以他特殊的功劳和地位,也是感觉命难保,整个家族的命运都有覆灭之虞,当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代宗见郭子仪如此处置儿子,只好苦笑道:令公啊,不痴不聋,不做家翁。意思是要想当一家之主就得装傻装聋,许多事就假装看不到听不见吧。随后命令公主随公公女婿回家。
代宗时天下风雨飘摇,全仗郭子仪四面征战,稳定全局,所以郭子仪有再造大唐之称。代宗是真少不了他,更不敢得罪他,一旦拿他开刀,会令天下功臣寒心,王朝有可能就此土崩瓦解。
这段故事后来改编成戏曲,在民间流传千年,就是著名的《打金枝》。
一场泼天大祸,因为郭子仪这个人的特殊地位而化解,这既是幸运,也是不幸。大多数时候,这类事情的结局都很悲惨。
还有另一个案例。同样是大臣,也是功臣,房玄龄可谓大唐开国臣第一,又是大唐名相之。他的儿子也娶了公主,当了驸马爷。
可是,高傲的公主看不上房公子,公然跟名僧辨机私通,是私通只是字面上意思,其实是公然同宿同出。房公子怎么也是大唐第一衙内啊,比高俅儿子地位不知高到什么地步了,却也只能一忍再忍。
孰料,公主不仅**,还有怪癖,跟辨机**时,还非得逼着夫婿一旁观看。这简直是对房公子人格的侮辱,这个驸马爷当得窝囊啊,房公子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一刀杀了公主。
这一刀同时也灭了房家一族,唐太宗什么时候跟人讲过道理?他连亲哥哥亲弟弟照样满门抄斩,只剩下一个弟媳,那是因为两人有猫腻。还有他老爹,照样遭囚禁。所以,天下第一狠人非李二莫属。
史书上,大臣们上殿都不敢仰视唐太宗,因为他神威无比。这不过是人笔法,搁谁天天上殿见这样的凶人,两腿也得哆嗦。因为他无人不敢杀,无族不敢灭,还不用讲任何道理。
可叹可悲,房玄龄家族的命运早被注定:灭族。
危机四伏,就是娶公主的代价。顺便一下,公主不能娶,只能尚,也就是高攀的意思。另外,公主的女婿称驸马,郡主的女婿就只能称仪宾了。史书上有驸马府,仪宾府,指的就是这两家,不能混淆。
都皇上的女儿不愁嫁,这是天底下最大的谎言,皇上的女儿大多数是下狠手,硬娶的驸马。
再一个故事,唐宣宗时,公主看上郑家公子郑灏了,郑家是中原故族,地位跟大唐开国的陇西贵族相抗衡而不落下风,同时也是皇家跟陇西贵族通婚的热门货。
郑家在朝中也有人做高官,知道消息后,马上通知家里,郑公子知道消息后,立马骑快马来个千里大逃亡,毕竟圣旨未下,这不算抗旨。
郑公子快马是想赶到未婚妻家里,马上成亲,把生米煮成熟饭。皇上总不能让一个已婚的男人当驸马吧。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当时的宰相白敏中了解情况后,马上用堂帖,也就是中书堂的最高行政命令,派人八百里急行,硬把郑公子抓回来当了驸马。
为此,郑公子恨了白宰相一辈子,动不动就上书他的坏话,以图报复,好在宣宗还算英明,知道事情根源,一概不理。白宰相才逃过大祸。
这就是大唐公主出嫁的真相,直接是先选中,然后硬抓。这跟皇上每次选秀,也就是选嫔妃差不多,不过公主只抓一个人,选中了,就没跑了。
而皇上选秀则会天下骚动,民间听闻风声后,马上把没出嫁的女儿赶紧嫁掉,也不管门不当户不对了,许多穷子还真拣了个大漏,就此娶到富家女。
民间百姓只有一个想法,宁可把女儿嫁给贫无立锥的穷子,也不能被选进宫里。一入侯门深似海,这辈子可能就再也见不着女儿,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左家对头已出招
书接上回,闲言少叙,转入正题。中网。。
话况且跟萧妮儿二人嘀嘀咕咕,在房中正闲聊着招上门女婿娶公主当驸马的事,萧妮儿忽然话题一转,问道:“你是不是对左姐有点意思?”
况且一愣,故作镇定道:“没有啊,根本没有的事。”
“骗人,那样的女人谁不爱,老实我都爱。那啥,叫极品女人,对吧?”
“你……”况且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萧妮儿,不知如何对应。
“想什么哪,我没毛病。女人就不能喜欢美女啊,人人都爱美。”
萧妮儿脸红了,她对左羚真是羡慕嫉妒恨,觉得自己跟这位丰满绝艳的姐比,就像一只还没长毛的秃光光的鸟,要什么没什么。
相比之下,况且当然要爱这样的美女,而不会要自己这样的丑女。
美女就像鲜花,不仅男人为之疯狂,女人也喜欢看,只是欣赏的角度不同罢了。
若况且对左姐一点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尽管左羚绝丽不如秋香,知性美不如石榴,雍容华贵略逊云丝丝一筹,却兼具三者之长,尤其是她会话的身体,传递万般柔情的眼睛,诱惑力比那三位美女尤胜一筹。
但对况且而言,也就是心动而已,更多的是欣赏,决不至于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他最爱的依然是石榴,不仅是容颜,更多的还是外貌之外的东西,气质、蕴藉,一颦一笑间对他都具致命的杀伤力。有了石榴的形象牢牢占据心间,他对美女的免疫力也就大大提高。
“是不是少奶奶比左姐还漂亮?”萧妮儿忽然想到这问题。
且老实回答。
所谓美无绝对,最美的其实不过是一种幻觉,因为钟情,所以最美。情人眼里出西施。得直白些,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五代末期,有一位割据称帝的主儿,最宠爱的妃子居然既黑且胖,此君还给爱妃起了个别名:黑珍珠。爱得呀,那叫一个如痴如狂。
后来天下一统,各地割据的伪主都归顺大宋,按照宋太宗赵匡义的规矩,凡是归降的伪主,后妃都要经他手过一遍,南唐李煜的爱妃周后,就三天两头被太宗招进宫里。
等待召幸这位黑珍珠时,英雄如赵匡义,也是吐了,从此对这位伪主另眼相看:伟人啊,能为他人之所不能为,能忍他人之所不能忍。
这位伪主因此获得较高的地位,在归顺的伪主中待遇第一。真是中了句老话:丑妻薄地家中宝。
况且忽然觉得胃有些下坠,大声抗议道:“喂,我你骑大马骑惯了是吧,还不下来?”
萧妮儿笑道:“哈哈,这样舒服着呢,我就是喜欢骑大马。”
况且没辙,只能继续抗议:“我你骑大马也行,干嘛骑人家肚子上,有这么骑马的吗?别闹了,我肚子快裂开了。”
听他这一,萧妮儿赶紧翻身下来,然后贴在况且耳边:“要不,我们换个位置,好吗?”
“胡闹!不懂事儿。”况且脸登时红了,浑身胀,似有一股精力欲胀破皮肤而出。
“真的,来吧,我喜欢。”萧妮儿无限柔情地。
“你给我睡觉去,不许再胡闹了。我是公子,你是丫环,要听话,真想造反啊你!”
实在不得已,况且也只好摆出公子的谱儿,强行命令了。
“好吧,丫环听公子爷您的,随时吩咐。”萧妮儿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却也满足了。
况且回头吹灭了灯,听着胸膛里打鼓般的心跳,心中悲鸣:我容易吗我,这都是招谁惹谁了?
左厢房住的是萧万里,他在黑暗里坐着,手里拿着一个锡制酒壶,正在一口口慢慢喝着。他喝的是用况且的方子特制的药酒,一口下去,身子里就像有个火炉,在初冬的晚上格外舒服。
对于况且二人的动静,他是一清二楚。他从来不什么话,心里却有数。诚如唐代宗所言:不痴不聋,不做家翁。不做声,并不等于看不到听不见,心里有数就行了。
萧万里自觉没看走眼,况且这家伙,果然是重情重义还谨守礼法的好人。他知道自己孙女的脾性,在她那般火热猛烈的攻击下,能守住底线的堪称圣人了。
况且在镇上呆了一个多月,治疗了那么多病人,还张罗办学,无非是为了还萧家的情分,这本账其实早就倒挂了。不过太重情也成了况且的弱点,很容易被人利用,他跟着出来,也是抱着这个心里,怕况且吃了别人的大亏。
住在右厢房的厨娘一直假装睡觉,直等到况且房中的灯灭了,再无动静,才悄悄出来,从后门走了出去。
门外有一人一直在候着,见她出来,不禁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厨娘苦笑道:“公子爷啊,我得等他们都睡下才敢出来,怎么你等急了?”着就要把火热的身子贴上来。
“等等,先办正事要紧。”那人退后一步。
“好吧。”厨娘就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甚至感觉到的,仔仔细细了一遍。
“嗯,你干得好,以后有任何动静都要记下来,告诉我,好处少不了你的。”那人着,把约二三两碎银子塞到厨娘手中。
“还有呢。”厨娘听着况且二人的调笑,早就**大动,见到这位可人的公子,也想感受一下,不想放他走掉。
“我还有事要处理,今不宜,以后有机会再跟你相会。”
那位公子强忍心中的恶心,转身逃之夭夭。
“没良心的,算你狠,不过想要老娘给你效力,就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想着一位名家公子,仪表堂堂,英俊潇洒,居然上赶着跟自己这半老徐娘私通,她现在还有如身在梦中。
“他奶奶的,若不是为了姐,我能这么糟蹋自己吗?”
那位公子一边快步离开,一边在心里骂着。这可是牺牲啊,为了姐神圣大业,豁出去了。
他快步走到街角的一座民宅,推门进去,正房里那位姐跟青衣婢,正静静等着他的到来。
公子把打听来的消息复述了一遍,姐听后击掌道:“干得好,继续让人盯着他们,他们就是上茅厕,也得给我盯住。不能错过任何细节。”
青衣婢幽幽道:“姐,人家用的是马桶,不用上茅厕。”
姐怒道:“混账,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就是打个比方,无论他们什么,做什么,我都要知道。”
公子应了一声。眼见姐表示满意,他感觉自己的一切牺牲都值了,也忘了在日光下,那半衰臃肿的**带给他的恶心了,就算吞了只苍蝇吧。
“那子还真是有毛病,看来他们真是苟合在一起了。”青衣婢忽然愤愤道。
“怎么?”姐问道。
“骑大马?还骑在肚子上,您自己想吧。”青衣婢冷哼道。
姐跟那位公子同时怔了一下,还真没细想这事,此时经人一提醒,两人也都有些脸红。骑大马,还骑在肚子上,这话含义太深奥了,不好随便去猜想。
“搞不好,又是一个变态的。”青衣婢怒道。
姐倒没怒,反而高兴了,笑道:“这可就是命了,看来那位神医就喜欢吃你们这样的青涩果子,该着你舍身了。”
青衣婢洋洋不睬道:“姐,对付这种变态的,还是您最拿手,还是您老人家亲自上阵吧。”
那位英俊公子不愿意听了:怎么着,我不就是喜欢点特别的嘛,怎么叫变态了?愿打愿挨不知道吗?没听过吗?!
姐也不高兴听这话,她对自己这位属下的喜好也不理解,不过人家忠心耿耿,什么都不求,什么也不图,只是让自己尽情打骂蹂躏践踏,还要怎么样呢?
虽每次满足他都要把自己累个半死,可是要招收这样一个既有身份,又忠心不二的属下,哪能一点也不付出?天下没这样的好事。
这位公子忽然间对况且生出好感,杀机减弱许多,便对姐道:“姐,对这位神医还是尽量拉拢,只要不是万不得已,就别杀了他。”
姐一怔。一直以来,主张杀掉神医的就是他啊,也是他请来李家兄弟出手,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变卦了?
“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几个意思?”
那位公子感叹道:“世人芸芸万千,知己难求一个啊。”
“滚!他妈的,有多远滚多远!”
姐再也忍不住了,飞起一脚踢去。那位公子大喜,也是极为熟练地配合,不但不躲避,还把面颊主动地迎向姐弯成弓形的莲足,来了个紧密接触,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口中更是啧啧有声。
青衣婢忽然感到胃里有一股酸液向上翻涌,来不及吱声,急忙向外跑去。
“你这是要去干吗?”姐厉声追问道。
“找个地方,我实在受不了了。”一声尖厉的哀鸣在屋外响起,伴随着一阵阵呕吐声。
………………………………
第一百一十二章 左家父女闹翻脸
左羚从酒楼出来,径自坐轿子回到家里,然后房门一关,谁叫也不开,连贴身丫环都被她轰了出去。。。
丫环婆子们不知出了何事,个个惊恐害怕得要命。若是姐出点事,他们真就没得活了。谁不知道老爷虽妻妾成群,子女众多,最器重的是大公子,最疼爱的却是这位姐。那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风吹着。
“姐,开门,开门好吗?”
“姐,是柳妈妈,开门吧,你别吓我好吗。”
门外一声声求着,叹息着,门始终不开,屋里却传来一句:“都给我滚开,你们想烦死我啊。”
她这一开口大家倒是放心了,心烦不要紧,女孩子到了这个年龄,偶尔犯怪也很正常。别想不开,动刀动剪子动绳子的就行,动这些干嘛,寻死上吊呗。
也不怪丫环婆子们担心,左羚的娘也就是府里的二姨太,那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前几年就一个人在屋子里,用一丈红绫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自那时起,众人就跟防贼似的盯着姐,稍有不对劲,立马一级警戒,在特殊情况下,允许破门而入。这也是老爷的特许,却是背对姐交代大家的。
一代名妓,出污泥而不染,保持贞洁全身而退,从良于一代豪富之子,这本是轰动一时的佳话,没想到却以悲剧告终。
左祥晚一步到家,也是直奔女儿的房间,见门外聚集的丫环婆子,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他连叫了好几声,闺房的门总算是打开了。左祥随即挥手斥退丫环婆子。
“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竟会如此失态,完全扰乱了我的计划。”左祥看到女儿的眼睛红肿,也心疼,可是怒气上涌,还是压低了声音咆哮着。
“我怎么了?我就是看上许公子了,想要嫁给他,你的计划关我何事,我有我的计划。”左羚迎向父亲的眼光,毫不畏惧。
“这个……不行,我打听过,他在老家是有婚约的,你也有婚约,怎么能退就退了,那不让人笑话吗?”
“那我不管,我有婚约是你们给定的,问过我吗?现在你了,那我告诉你,我不同意。我死也不会嫁给那个商德财。你们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左羚眼睛似欲喷火。
“羚儿,你先别火,我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真的为我好,你就把我嫁给许公子,你也明白,整个凤阳城,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人。”
左祥苦笑道:“羚儿,爹知道,爹又不傻,不过事情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看这样,等一年后,咱们跟商家的结盟既成事实,爹保证单方面跟商家取消婚约。其实我本来就没想让你嫁到商家。但是,这个许公子来历不明,带来的是福是祸还不清,在这之前,你可不能轻易把自己搭进去。”
“我只是你钓鱼的鱼饵是吧?先用我钓上商家,再用我勾引诱惑许公子,给他们一条只能看得到却吃不着的鱼饵?”左羚气得抖,丰满的身体乱颤一气。
“你不是不知道,跟商家的婚约是家里几个老祖宗定下的,我当时也没办法。结盟是大事,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兴衰。至于今晚的事,可是你自己要求去的,不是我让你去的,不能什么事都怪到为父身上吧。”左祥压着火气慢慢道。
“对,是我自己要求去的,不也正合你的心意吗?我想,假如我没看上许公子,你跟大哥可能就是另外一个态度了吧,现在我看上他了,你们偏又反对。”左羚嘴角噙着讥讽道。
“羚儿,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我对任何人都会使用心机,商场如战场,比得就是这个。但我绝对不会对你用任何心机,你是我最疼爱的女儿。”
左羚冷笑道:“爹,你老人家自己相信自己的话吗?您有不动心机的时候吗?哪怕是对我大哥,对我。我明白得很,你是想让我做个诱饵,钓住许公子,但又不能真的喜欢他。我现在告诉你,我做不到。”
她其实不是真的对父亲动怒,知父莫若女,她焉能不知父亲是怎样的人。令她大动肝火的是,自己在酒桌上使出浑身解数,甚至豁出色相勾引,结果弄得相当狼狈。
当时,况且虽不言语,却也是眉梢眼角含情,很是配合,她自以为计策得手,没想到自己做出的判断是错误的。况且真是可恨,居然认怂,连一点面子都不留,她当时的感觉无异于被人当场甩了一记耳光。
当然人家不会那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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