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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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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祥一这话,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要把这套房子送给况且的意思。却也没人吃惊,如果况且真能在圣济堂长期坐诊,莫一套房子,就是送一座府邸也应该的。
“看来,许先生是要久居我凤阳了,干脆入籍吧。”雷震武取笑道,话中之意昭然若揭,自然是要他娶左羚为妻。
雷震武跟身边人耳语了几句,叫人马上回去取银子送礼,身上虽然也带着,不过是一些碎银子,根本拿不出手。
“雷总,您跟我就甭俗套了。我也不缺银子用,干脆,我求雷总帮我办件事。”况且用余光看到了雷震武的动作,索性挑破了话题。
“许先生,只要是你的事,我这些兄弟就是豁出命去都愿意,我们可是有生死之交的。”雷震武也不掩饰,朗声道。
“没那么严重。是这样,我怀疑有人暗中跟踪我,对我不利,雷总在城里手眼通天,帮我查查是什么人在暗中跟踪我。”
况且之所以跟雷震武开诚布公,一是雷震武确实是实诚人,总惦记着报他的恩;二是镖局对黑白两道都还熟悉,也算是当地的地保;三是若让左家人出面查询,不免就欠下了人情。
况且索性当大家的面把事情挑明了,直接托付镖局,心里也就踏实了。
“这个不用查了,是我的对头,我知道是哪些人,这事不用劳烦镖局了,还是由我来解决吧。”左祥插话道。
况且有点急了,但又不便和盘托出:“左伯父,是另外有人在找我,估计不是本土人士。我想请雷总帮我查查他们都是什么来路。左伯父所的对头,不会是外来人吧。”
“看样子还不是一拨人马,许先生在外面结了什么仇家吗?”雷震武一惊。
“我也不知道,前些日子莫名其妙有人对我出手,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况且苦笑道。
“不知道是什么人?这就奇怪了啊,按结怨之人总是有过节在前的。”雷震武感到迷惑不解。
“雷总知道什么人能凭空幻化出一张大手,隔着很远的地方把人抓住吗?”况且问道。
“什么?空空道?你的可是空空道?”雷震武腾地站起来。
“空空道?这个名字好奇怪。”况且莫名其妙了。
听到空空道三个字,左家父子都无法淡定了。一齐看向况且,他们弄不懂,况且怎么会惹上江湖中传奇道门的人。
雷震武苦笑道:“那是一个江湖中最为传奇的道门,江西悍匪李福禄和他相比就是个渣儿。”
到这儿,雷震武向窗外看了看,好像空空道的人或者李福禄此刻潜伏在外,随时会向他下手似的。可见他所之人,绝非常人。
“雷总,请您继续。”左羚催促道。
“算了,甭提这些了,如果真是空空道出手,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左祥苦笑道。
况且冷冷道:“我就是那种从来不听天由命的人。”
左羚击掌道:“许兄威武!”
萧妮儿横了她一眼,也急忙道:“哥,你真棒!”
众人都窃笑,这两美女怎么成了神医的吹鼓手了,专门助威武的。
雷震武正色道:“那好,不过许先生能不能确定,那人是向你下手,而不是要拿你的东西?”
“这个当然确定,我都被抓出去一里地多了,然后才好不容易挣脱的。”
“哦,有这事,然后呢?”雷震武问道。
“然后我就逃了呗,没想到逃到这里他们阴魂不散,还是不想放过我。”
“哥,你真可怜,等那天我把那些什么空空道的人都撕碎了。”萧妮儿抚摸着况且的肩头,无限柔情。
众人大笑,这就是孩子家语了,空空道的人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还撕碎人家?能避开他们就算烧高香了。
见此状,左羚心中醋意又生,真想大喊一声:拿开你的手,让我来。
可惜她坐得太远。
“空空道很少出手,一般只是向珍珠玛瑙这些贵重物品下手,他们出手的特点就是能透过密封的容器把里面的东西搬运出去,却不破坏容器和锁头,这就是人们传中的大搬运术和搬运术。”雷震武向众人解释道。
“搬运术?还真有这神术啊。”况且心头一怔。
“当然有,这世上空穴来风的事不多,其实空空道也只是大家给起的名,因为谁也没见过这些人,甚至从未发现他们如何下手。东西没了,而容器外表完好无损,这是不争的事实。遇到这样的事情,大家就知道是空空道的人出手了。”
“这么多年押镖,雷总有没有遇到过这种事?”
“没有,我们这种镖局保的镖人家根本看不上,他们每次下手瞄准的都是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不过也有一次,朝廷解往江西的饷银被盗了,三百万两银子一枚都没剩下,最后也只能由几个省摊派赔补。那可是一千多个军卒外加北京最大的镖局联手保的镖,还是没用,连在哪儿丢的都弄不清楚,只是到了地头才发现丢了。”
“这就奇怪了呀,银鞘子实的和空的重量差别很大,他们觉察不出来吗?”况且表示怀疑。
“人家高明就高明在这里,取出了银子,然后往里塞进去等量的石头,不打开封印,根本没人能发觉。”
况且头痛了,这都是什么人啊,能从密封的容器里取出东西,还能塞进等量的东西。要么就是牛大了,要么就是神棍玩的骗人把戏。
这不仅打破了物理原理,连空间原理都打破了,难道是异次元?
雷震武忽然开悟似的笑道:“许先生可不一般,如果你真的被他们抓住,又能从他们手里逃脱出来,那真是太神奇了。因为空空道从没失过手。”
“那是,我哥是啥人啊,那天就是有点忙,没心思收拾他们,不然他们还能有得好?”萧妮儿在一旁为况且大吹法螺。
………………………………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两女孩针锋相对
众人有些半信半疑,因为况且打破了空空道从不失手的记录,甚至连他们从不向活人下手的戒律也被打破了。(shugenet)
但从况且描述的情形看,除了空空道,无人有此神奇的本事,从空中抓人,还能抓出一里地远。即便是江湖中人,也只是听,谁也没真见着过。
“世兄身上带着什么宝物吗?”左祥问道。他以为应该是况且身上有宝物,空空道的人下手的对象应该是他身上的东西,而不是他本人。
“我身无长物,除了这套金针,这东西并不稀罕啊。”着,况且拿出那套祖传的金针给大家看。
这套金针他是不离身的,走到哪儿带到哪儿,这也是祖传规矩。当然没有武当派那种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坑爹规矩。
大家都是识货的人,金针虽然不凡,但绝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而且这东西落在别人手里也根本用不上,拿出去卖也值不上多少银子。
萧妮儿拍拍他的手,笑道:“他们下手的对象肯定是你,不是这套金针,金针不是宝物,你是宝物,是活宝。”
众人皆欲笑倒,况且也跟着讪讪苦笑,这妮子今天怎么有些抽风似的。不过,他明白萧妮儿是故意做给左羚看的,显然她的目的达到了,她的情敌气得够呛。
况且寻思了一阵,对雷震武:“雷总,我托付你的事还是算了,既然空空道那么玄乎,你们还是别去惹为好,风险太大了,也不值得。”
雷震武淡然道:“如果真是他们做的,只怕我们什么也查不出来。至于风险什么的,倒是没有,我们这等人物在他们眼里就是爬虫,根本不用理会,也不会出手对付我们。”
“世兄,如果真是空空道,有危险的恐怕只是你一个人,他们所有动作都是定向定点的,不会波及他人。但别人也帮不上你。”左祥也道。
“许兄,你真了不起,惹祸都惹得跟别人不一样。”左羚不失时机赞美了一句,脸上流露出崇拜痴迷的神情。她是摆明着要跟萧妮儿针锋相对到底了。
左羚心里可窝着火哪,我是何等人物,跟这个穷山镇上的丫头根本是天地之差,居然让她屡屡冒犯,如果不是看在况且的份上,早就对她不客气了。
“得,看来我今天是犯了天冲地煞相了,不是有人要吃我的肉,就是有人拼命挤对我。喝酒,闲言少叙。”况且苦笑着招呼大家。
“许兄弟,那你准备怎么办?”左东阁问道。有他老爹在座,他一般很少话。
“怎么办?该干嘛干嘛,坐等他们找上门来,然后砍断他们的狗爪子!”况且冷哼道。
“威武!”
这次,镖局的镖师、左家的家人跟两个女拉拉队员齐声喊出来。
饭后,况且送走了客人,镖局留下两位镖师,左家也留下两位家人在这里守护,防的是那些不明事理、不辨是非,试图上门来吃况且肉的人。
这几个人当然不济事,但作为联络人还是必须的,一旦苗头不好,他们会发出救急信号,两家的人马就会火速赶来支援。
左羚本想留下,却让左祥拉走了,不是怕她跟萧妮儿发生冲突,而是况且既然身处危险境地,他当然不能把女儿留在这里,风险太大了。
“许先生,我们虽然没办法对付空空道的人,但这凤阳城里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这个我敢保证。”雷震武走时抱拳以示诚意。
况且抱拳致谢,他对雷总印象颇佳,这人乃真性情,忠厚诚实。对左家父子的评价不上好与坏,只是他天生对城府太深的人保持戒备。
况且依然保持着人性情,对商人敬而远之。他喜欢无拘无束,天真烂漫,萧妮儿身上恰好有这股气息,所以特别招他喜欢。
“都走了,总算可以轻松一下了。”
回到屋里,萧妮儿一头躺在柔软的床上,向况且勾勾手指头:“来,活宝,让我稀罕稀罕你。”
况且搔头不已,这孩子怎么了,原来好好的,才到凤阳就成这样了。难道真是橘生于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可是镇也属于凤阳府啊,并没有跨越淮南淮北的区域啊。
“妮儿,我怎么发觉你变了。”况且苦笑道。
“我才没变呢,我就是这样的,在家里和外出在你身边,当然不一样。但我内心没有丝毫变化。倒是你,我觉得才真是变了。”
况且想想,可能是这样吧。萧妮儿即便有变化,还在预料之中,萧万里却有点令人感到高深莫测,凤阳府里的头面人物居然都认识他,这让况且感到意外。
按,在山镇经营一个饭馆的人,不至于有如此大的交际能力,也许这老丈有不凡的过去吧。若非如此,为何左家父子对他回充满敬意呢?还有,他身上竟然有一张千机老人的兵符,这也非常了得。
况且走到萧妮儿身边问道:“我怎么变了?是变好了,还是坏了?”
他也知道自己在变,那不是没有办法嘛。以前他从没有忽悠过人,根本不会谎话,现在则是谎话连篇、满嘴冒泡,还特别顺溜,面不改色,简直成了实力派演员。
当然他以前也没给人治过病,现在则是一出手就成了神医,他自知在医术上也不过才入门而已,连登堂入室还没能达到,更不用深入堂奥了。
实际上况且对医界的情况了解并不深,所以能迅速成名,一方面是他有胆识,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另一方面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吧。
“你以前从来都讲真话,而且待人特别真诚,还特别温柔,现在呢,忽悠起人来眼睛都不眨,连我有时都分不清你的是假话还是真话,另外你现在有时还特别凶。”
况且点点头,萧妮儿的对,切中了要害,但自己被命运空降到这里,无亲无故的,还有敌人在暗处盯着,不这样也无法存活。
见他不话,萧妮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趁他不备,在他另一侧大腿根部狠狠拧了一把。
况且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发出,还不敢太大声,怕把凤凰山的狼召来。
“你这是干嘛,我哪里得罪你了,怎么又拧我?”况且只能低吼。
“谁叫你白天当着众人骂我是缺德家伙,我就缺德了又怎样,再敢惹我,拧的就不是这儿,而是另一处地方。”
况且叫苦不迭,看来自己没事得练练少林铁档功了,不然以自己的养生功很难招架她频频发出的毒手。
“你的仇不是报完了吗?我后背被你拧过一次了,怎么还加码啊。”
“哦,是这样啊,这次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对称,两边一边一块紫斑才好,不然不美观。”萧妮儿捂着嘴儿笑个不停。
有冤无处诉,况且只能认栽了。拧人还讲究对称美啊,对了,打耳光也是左右开弓。况且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面颊,生怕她真的下手。
“你放心,你的面子我还是给的。”萧妮儿笑眯眯的,“其实你知道我这两天为啥喜欢咬牙拧你吗?”
“我哪儿知道,我就知道你这两天有些抽风。”
“啊,是这样啊,我跟你讲,咱们这不是都到凤阳了吗,离回家也不远了。等回到家里,我就是丫环了,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做人,哪还敢咬你拧你啊。若是那样做了,少奶奶第一个就不答应,得指着我鼻子大骂:奴才,敢咬我相公拧我相公,这还了得,要造反啦,拉下去重打一百板子。这还不算,老爷那面又得发火了:奴才,刚欺负我儿子,这还了得,给我活活打死。所以啊,现在没人护着你,你就让我欺负几天吧。”
况且傻愣愣地听她着,没想到这妮子还有书的天赋,居然得绘声绘色、声情并茂,可这也不能成为随便让她咬自己拧自己的理由啊。
况且忍者没去照镜子,不知道身上落了多少牙印子,现在又添上三块青紫色的纪念品,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你就答应我好吗,我就欺负你几天,你可是要欺负我一辈子的。”萧妮儿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作痴。
况且正色道:“你放心,我永远不会欺负你,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拿我的命保证。”
萧妮儿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一边用手背抹眼睛,一边:“你干嘛啊,好好着话,就来招人家哭。”
“我这不就是跟你好好话吗,妮儿,我跟你商量点事,是正事。”况且掏出一方汗巾子给她擦眼泪,一本正经地。
“嗯,那你吧。”萧妮儿把眼泪擦干,仰起脸听着。
“是这样,我这几天想过了,你哪,可以留在凤阳,不必跟我回去,你可以有这样一套房子,再有一处买卖,再有一个中等人家的家产,以后招个真正爱你的好男人当门上女婿,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好不好。”
萧妮儿死死盯着况且,不话,眼睛圈儿又红了起来。
急得况且连忙解释道:“妮儿,哥是在跟你商量,又不是做什么决定。”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左家不惜挖巨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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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说的是心里话,不仅因为自己身处险境中,还因为就算带她回去,也只能做丫环做妾,这让他心里不安,甚至难以接受。‘
如果不是心里有石榴,娶她为妻也是很美满的事,可是让他放弃石榴是不可能的。所以,一直以来他还是克制自己,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去爱护。任她掐啊拧的,也不去制止。
“什么叫真正爱我的?说明你并不是真正爱我。”萧妮儿总算冷静下来了,她也知道,情归情,理归理,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也不是,这事有些说不明白。”况且有些抓狂,饶是他才高八斗,也很难用言语把内心的想法表达清楚。
“我明白,你不是不爱我,你是觉得让我当丫环,或者是做妾的太委屈了。所以想让我找个门当户对的做正房太太。”
况且连连点头,而且再次保证,钱的事他来解决。他也相信自己给萧妮儿弄个万八千两银子的中等人家的资产没有太大问题。他家里虽然也就是这等规模,但他知道,那是老爹处处保持低调,不想因财产招惹是非,就连医术上估计也只用了一成功夫。
“可是我只爱你啊,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你。”萧妮儿眼泪汪汪地说。
“可是这会让我一辈子不安的。”况且实话实说。
“你根本不用这样想,我既然想这样做,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给人当丫环做妾的当然不容易,可是只要心里愿意,就不会觉得难,而且能够做得很好,只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就行。”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况且觉得很惊诧。
“我也有一些姐妹给人先当丫环后做妾的,从她们那里我学来的经验可是不少。你别以为我傻,我可不傻,我聪明着呢。”
都说术业有专攻,难道当丫环做妾的也有专门的学问?反正自己对此懵然无知,一窍不通。‘况且感到匪夷所思,却也相信萧妮儿所言不假,什么人自然就会关心什么事。
“不说这些了,至少在回到家里之前,你是我的,等回到家里,你就是老爷跟少奶奶的。”萧妮儿轻轻松松地下床,出去洗脸化妆了,刚才哭了一会,脸上就红一道白一道的,快成京剧脸谱了。
说了半天又绕回去了,等于啥也没说。况且头疼、头大,好像脑子里长了瘤子似的,他知道萧妮儿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改不了的。想到回家时要面对的局面,他甚至想还不如被空空道抓去算了,可这话如何说得出口呢。
算了,不想了,这事就交给老爹去处理吧,反正这注定是一件坑爹的事。在皇宫里忽悠姓高的宦官,又把大哥周鼎成和老师陈慕沙坑进去了,万一消息传到张居正耳朵里,真要查证的话,只能由他们两个给自己擦屁股。
大哥,老师,我是苦命孩儿啊,在外瞎混,也不容易,你们就原谅我吧。
他记得,第一次坑人的时候是心惊胆战,第二次则是心怀愧疚,现在呢,他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哪一天显露原形,自己回去做个游历郎中罢了。
对了,下次找个机会再把小王爷师兄坑一把,基本就全了。
嘿嘿。想想也蛮爽的。
都说术业有专攻,那么坑人是否也有专门学问?这门学问应该就叫坑学。自己应该立志当一个坑主,把那些想要对付自己的人都挖坑埋了。
至于坑自己的人,也不好那么说,他们也不会因此受伤,我还办成了事,何乐而不为?
他坐在那里想着自古以来那些伟大的坑主,能想到的第一个当属战国时秦国张仪,把楚王坑的那叫一个惨,先坑来几座城池,楚王不服,继续往里跳,最后不仅自己被张仪挖的坑埋了,还搭上大半个楚国。 ‘c om屈原实在看不下去了,最后只能跳进汨罗江自尽,眼不见为净吧。
第二个伟大坑主也是出自秦国,乃是秦二世时的赵高,他是很伟大的人,历史都把他误解了,当时以秦国一统天下的局势,天下谁能敌?赵高却不惜自阉,打入秦国宫廷中,当上了宦官领,深受秦始皇赏识,与丞相李斯并掌内外大权。然后就开始挖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坑。
这大坑先是把丞相李斯父子给埋了,算是给天下人报了焚书坑儒的仇,焚书坑儒跟秦始皇关系不大,实则是儒家异类李斯的主意。然后又把名将蒙恬埋进去,这还不算完,赵高居然挖了个指鹿为马的巨坑,把可怜的秦二世给埋了。这一来,秦朝基本就算埋到脖颈上了。
其后陈胜吴广振臂高呼,项羽刘邦分兵攻秦,其实干的都是些推土机的活,得把赵高挖的坑埋上啊,不然整个天下都得掉进去。当然,赵高挖坑挖得太勤奋,假戏真做了,终于一不小心自己也掉了进去,一同被埋葬了。
从这个意义上说,赵高只是伟大的坑主,却没有张仪那么成功,或者也可以称之为以身殉道的坑主烈士。
其后坑学不断扬壮大,陈平七出奇计,其实就是挖了七个阴险无比的坑,阴险程度连陈平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来,陈平的坑学没有传下来,因为太伤阴德,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陈平死后不久,侯爵爵位就被褫夺,他的孙子陈掌为了恢复侯爵爵位,娶了公主,又得皇上无比宠幸,却也没能恢复爵位,最后只能埋怨爷爷太坑了,乃至老天都跟陈家作对了。
况且揣摩出小味道来,这坑学虽是小道,却也奥妙无穷,一时间能揣摩出点味道已经不容易了,想要一下子就登堂入室那是不可能的。自己今日浅尝辄止,也是练练手,哪天找个地方挖坑等着,把暗中要抓自己的人先埋了再说。
“哥,你来看看,这是给咱们做的衣服吗?”
况且走进另一间房,看到萧妮儿正对着四个打开的衣箱眉开眼笑。衣箱里整齐摆放着一件件衣服。
“应该是左家给咱们定制的衣服,这也太多了吧。”况且不大肯定地说。
他想到上午那个左家家人说的话,给他们两人定制了四箱衣服,应该就是这个,不然不会出现在这里。不过,这也太过分了,做衣服不论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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