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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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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后期,武将不肯效力,坐看神州6沉,也是武将们对极度重文轻武国策的集体报复。

    中央六部,按说是平级的,但六部以吏部为尊,掌控着全国官员的升迁贬谪,相当于后世的组织、人事机构,与都察院一起每年对官员们进行考察。

    礼部尚书位高权重,最为体面,直接掌控着全国文人。兵部、户部虽无实权但不差钱。刑部就比较可怜了,只能靠每年抓几个大案弄些润滑的银两,一不小心还容易闹出贪污案来。工部相当于建设部,按说应该很有钱,但实际的财政预算只有户部兵部的零头,他们管辖砖头瓦块和一些建筑工人,油水十分有限,地位在六部中也最低。

    闲言少叙。况且掏出的两万两银子,其威力是他到凤阳府后的一次小**。

    在左家父子志在必得的时候,棋局出现了反转,下钓饵之人,却被对方钓住了,而自己连竿子都弄丢了。

    不过,只要况且人在凤阳,就都还好办,他们最怕的是况且拔腿就走,那还真没法拦住。人家啥也不欠你的,凭什么不能走呢?有趣的是,况且恰恰是不能走的,他还有重任在身。

    许兄果然威武,老天借我一双慧眼,我没看错人啊!左羚在心中暗暗喝彩一句。

    从左羚的递来的目光中,况且看到了,看懂了,也领会了。他对左家父子的猜测完全对头。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左家兄妹闹别扭

    <;=〃〃>;<;/>;

    左文祥、左东阁和左羚父子三人回到家后,左文祥、左东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许久没有说话,脸上都是一种骇然的表情。 ‘左羚和父兄二人正好相反,却是一脸得意的神色。

    良久,左文祥才开口道:“这小子身上哪里来的两万两银子?你不是调查清楚了吗,他在山镇第一次露面连饭钱都没有?今天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左东阁苦苦一笑道:“的确如此,第一顿饭就是在萧家赊的账,然后就开始行医还债。也没赚多少银子,办学、舍药基本上都用掉了。按理说他身上最多也就几百两银子。”

    “那,那这两万两银子难道是从天而降,否则怎么解释?”

    “没别的解释,大家都被他蒙骗了。想来他装作没钱的样子到萧家吃顿白食,无非是用这个法子接近那个小丫头,只能说明他手段高明吧。那小丫头,现在对他可是死心塌地了啊。”

    “你看看人家为了真爱是怎么做的,你们就不能学学,就知道买女人。”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左羚笑道。

    “妹妹,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别瞎掺和。”左东阁气道。

    “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宁愿穿得破衣烂衫,宁愿受人白眼去赊一顿饭,有钱呢,也不花在她身上,而是为了她去办学,去舍药,凭这个打动她。太聪明,太神奇了。”左羚陶醉般的自言自语到。

    “你可小心点,我看他对你也有意思。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指不定出什么高招,你还蒙在鼓里呢。”左文祥提醒女儿到。

    “难道说他拒绝我不过是虚晃一枪,欲擒先纵,以退为进?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

    “女儿你别犯傻呀,那小子比我还花呢,我买女人那是明码实价、公平交易,他可是钓鱼似的钓女人,愿者上钩。你没看他白天在马上抱着那小丫头的样子吗?哎哟,连我都看不下去,在屋里也就罢了,可他在大街上……”左文祥欲言又止。‘

    “哎,你们别输了一招就血口喷人好不好,人家那叫心中无愧,做的光明正大。咱家虽然不行医了,你们可别告诉我,连祖宗留下吃饭的那点本事都丢了。他们两个人,一眼就能看出都没破过身。”

    “哎,不对啊,你啥时候也懂这些了?”左东阁诧异地看着妹妹。

    “别的我不会,就会这个。”左羚骄傲道。

    “我这个妹妹可真不简单,倒是偷学了几招,你还学点有用的好不好。”左东阁笑道。

    “什么叫偷学啊?放着家传的医道你们不研究,还不许我看看?什么叫有用的,什么叫没用的,你不妨说说?”

    “你别生气,没人说不许你学,不许你看啊,我们也都是为你好。怕你让人家白白骗了去。左家也丢不起人。”

    “你们就是犯了太高估自己的毛病,还好意思研究人家哪来的两万两银子,天底下难道只有你们家有钱?别人都是穷光蛋,一两银子拿不出来,你们用几两银子就能买到手?管人家哪来的,就是偷来的抢来的,横竖不是你们家的。”左羚怒气冲冲道。

    “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你们家我们家的,你究竟哪伙的?”

    “我哪伙的也不是,只是提醒你们应该换个思路,想想别的法子。老实说,他若真是因为一套房子、几箱衣服就出卖了自己,我倒是有些瞧不起他了。”左羚冷冷道。

    左东阁咂摸出点味道来,想想道:“也是啊,妹妹的话儿虽然呛人,倒也有理。妹妹,有本事的话你把他拿下,也是个办法,什么条件你随便开。”

    “哟嘿,买不下人家又想来买我了,本小姐有钱,不卖。”左羚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左氏父子互视几眼,只得咧嘴苦笑。这小姐脾气越来越大了,却也拿她没辙,一向娇宠惯了。‘

    左羚也的确有自己的钱,她母亲嫁到左家时,身家也还富厚,那些钱都交给左文祥去营运,买下不少产业,都划在左羚名下。若按身家算起来,在凤阳城左羚也是实实在在的小富婆一枚。

    “妹妹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要不咱们换个法子试试?”

    左东阁把高姓宦官看上萧妮儿,非娶不可的事说了一遍。按他的构想,如果高姓宦官死逼要把萧妮儿许给侄儿,况且一定不肯,左家就可以拼上一把,死保一次,就能让他欠下终身还不清的人情债。

    “这个死变态,祸害多少**了,这扒灰还扒上瘾了。”左文祥一脸的恶心鄙视相。

    左文祥想了想,却没同意儿子的主意。这办法用力过猛,有点破釜沉舟的味道,容易把左家牵扯进不可知的风暴中,还是暂且压一压,留做最后当绝招使吧。

    “你刚才说,这小子竟然说他认识裕王爷,真的有这可能吗?”左文祥不大相信这一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难说,这小子真让人看不透,全身上下没一点地方符合常理。整个就是一妖孽。”左东阁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他越妖孽越好,这才够分量,我先前还就怕传言不实呢。你给京中那些亲戚朋友信,让他们给调查一下,看能不能摸清他的底细。”

    “如果他真跟裕王爷有关系,咱们可就真的拿不下他了。”左东阁担忧道。

    “不。那样更好,想尽天法要拿下他,那样的话咱们的堂口就能顺利扩展到全国了。”左文祥脸上露出毅然决然的神情。

    “那会很麻烦的,用什么招才能控制住他呢?”左东阁感觉棘手了。

    “还是在钱上做文章,加大筹码。两万两银子不是不够吗,那就二十万两,五十万两。总有数字能压住他的,我就不信压不住。”左文祥态度如磐。

    左羚冷不丁说道:“我看你们还是别在这里空头议论了,况且的人身安全还是个问题呢,如果他真的被人捉了去,煮了吃掉,哈,那就啥都没了。”

    左东阁猛然站起来道:“对啊,差点把这茬忘,即便他不被吃掉,如果瘸了腿,形象也会大打折扣,根本没法到圣济堂坐诊了。”

    “慌什么?!你们以为我会傻到那个地步吗?”左文祥坐那纹丝不动,头都没抬一下。

    “父亲的意思是,您早有防备了?”左东阁暗自吃了一惊道。

    左文祥点点头道:“你啊,按你的意思,现在再去防备吗?告诉你,那就大祸临头了!”

    左羚插言道:“照父亲的意思,那也不安全啊。不行,我不放心,我想去看看。”

    “你去?你去找死啊。”左文祥没给女儿好脸色。

    “您说对了,我就是去找死,我宁愿和他死在一块,我乐意。”左羚拧着脖子一点不让步。

    左东阁忽然大笑了起来。

    左羚气愤地望着兄长,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去送死?你还笑?我送死去,你觉得好笑?”

    左东阁笑着笑着,好像被呛到了,猛然咳嗽起来,脸憋得通红。过了片刻,他向妹妹招了招手,左羚登登几步走到他面前。

    左东阁缓了缓神说道:“妹妹,我是这样想的,你看看哥说得对不对啊。”

    左羚说:“说废话,快说,不然我就去找他了。”

    “我问你,况且这小子聪明不聪明?”左东阁哑着嗓子说。

    “你怎么老是讲废话,这还用说吗?”左羚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左东阁皱起眉头道:“那好。你去了,万一碰到什么情况,你能救得了他吗?你有那本事吗?”

    左羚眉毛一竖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去送死,也愿意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个妹妹不怕死,有胆有识。问题是……”左东阁说了一半故意停下了。

    “问题是什么?!”左羚恨不得上去揪住兄长的衣领,不过,那也太不文明了,大家小姐不可以那样的。

    左东阁转过身,将目光投向父亲。左文祥知道,这是儿子在征求他的意见,于是点点头。

    左东阁面朝妹妹,欲言又止,差点再次笑出声来。

    左羚终于忍无可忍,上前照着兄长的胳臂狠狠揪了一把。左东阁也是细皮嫩肉的主儿,这一下子,还真是痛到心里去了,嘴大张着,可以扔进去一个鸡蛋。

    左文祥看不下去了,哼了哼道:“你们干嘛呢,都不小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左羚一跺脚,那样子像是就要差哭了。左东阁一边揉着胳臂,一边自言自语道:“我还不是为你好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吧,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好人心?”左羚道。

    “我是怕说出来,你更加受不了。”左东阁恢复了正经的神态。

    “家里人,但说无妨。”左文祥也是等急了。

    “妹妹,我说了,你别跟我急啊。我的意思是,万一你死了,况且没死,你不是便宜了那个萧妮儿了吗?”左东阁说完,禁不住冷笑了一声。

    左羚愣住了,停顿了片刻,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仿佛兄长所言,有可能不幸言中了某个秘密一样。

    左文祥一甩袖子,哼了一声,离开了屋子。很显然,这兄妹俩闹了半天,对他而言并无实际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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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凤阳城里说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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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不想逃,他留在凤阳,一则是要想法子查询到皇家秘档,希望能从中找出况家祖上逃亡之谜;二则在凤阳,他无牵无挂,如果要和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对手搏斗,他宁愿在凤阳,如果在家乡,难免会连累到家人和师友。 ‘c om

    至于个人的生死安危,他不是不在乎,而是在乎也没用。索性置之不理,死猪不怕开水烫,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不直,就直接撞上去。

    晚上,况且在灯下凭印象画着记忆中千机老人的模样,上一次他以为是幻听幻觉,就把这事忘了,现在看来有几分是真的了,于是想到把他的画像复制出来。

    他先用大写意画了一副神仙图,却不是很满意,然后又用工笔画了一幅,手头没有油彩,只是先勾勒出基本的图形。

    然而,他仔细琢磨了半天,觉得表达不出千机老人的神韵,他想,也许用油画的画法,可能达到那个效果,但那就需要画布和油彩了,得等明天托人去买。

    并非中国画不如西方油画,而是况且最擅长的是油画,那是他的专业。书法仅仅是他的个人爱好,但有童子功,可谓功底深厚,说到工笔画和写意画,他跟当世名流就没法比了。

    “怎么画上神仙画了,想要卖啊。哥,你不是不缺钱的嘛。”萧妮儿在旁看着,大为不解。

    “打算送人的。”况且敷衍了一句。

    “这两幅怎么没画完就不画了?”萧妮儿在他身边久了,也懂得一些。

    “没上色彩呢,不过这两张废了,明天重画。”

    “别呀,我看挺好的,你都画完,不送外人就送我呗,我挂在墙上当年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财神爷呢。”萧妮儿眼热道。

    财神爷?什么?况且看看自己的画,真的就差到那种地步了吗?要知道,财神爷可是白白胖胖、富富态态的,自己想要画出的可是仙风道骨、凌风欲飞……这是哪跟哪啊,完全是两种风格啊。 ‘

    况且知道对萧妮儿讲这些没用,说了她也不懂,既然她要,当然要画完给她。

    萧妮儿这一天受刺激有点多,心神俱疲,洗漱完毕就先上床去睡了。

    况且虽然也感到疲惫,却无睡意,他在灯下仔细回想这两天生的事。所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这两天经的事太多了,他的智商也是蹭蹭地往上窜,连中国历史上最晦涩难懂的坑学都略知个中三味了。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人的一生境遇中,最锻炼人的就是逆境,尤其是生死危难不断的逆境,最能激人的潜能,也最能促使人快成长。

    在苏州时,况且不过就是个孩子,父亲身边的爱子,老师眼中的宠儿,同学们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他纵使天赋聪颖,才高八斗,依然只是温室里的花朵,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自从被莫名其妙空降到那座大山里,他遭遇了无亲无故,不名一文的惨痛经历,可谓在绝境中求生,这才使得他踏上了自我奋斗,不畏艰难的人生之路。

    况且坐在一张矮榻上,先打坐一个时辰,然后开始在脑中冥想千机老人的形象。毕竟没有真人在前面,他只好采用观想法来回想那形象的每一个局部,把其中最内在的东西提取出来,定格在脑中。

    观想法是密宗的修炼手段,禅宗一般不用这法子,只是信仰阿弥陀佛的净土宗、修观音菩萨的莲花宗采用的也是这种方法。

    况且并非佛教徒,他采用观想法其实只是在观察,就像观察人体模特,然后将其一点点画在纸上一样。

    观想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千机老人留在他脑海里的形象已经浮现出来,可是内在的神韵还是无法把握住。‘

    他没有注意到,后背和左腕上画的金龙和暴雨梨花钉却一点一滴地清晰起来,好像有一滴滴水进入其中,又像在着墨上色。慢慢的,图像各有三分之一的地方亮了起来。随着他停止观想,又重新隐入皮肤内。

    况且在家里躲着的一天,凤阳府全城上下都沸腾了。大街小巷里都在议论一件事情,而且越传越玄乎。

    “你听说没有,城里来了个成精的药王,已经五百岁了,看上去就像个孩子。”

    “谁没听说啊,就是不知道真假,听说只要吃他一口肉就能长生不老。有谁吃到没有啊。”

    旁边有一人鄙夷道:“得了,药王也不是唐僧,哪有吃一口就能长生不老的,顶多就是能治百病。”这人多少还算是明白人。

    “你懂个屁,那药王在深山老林里吸收日精月华,怎么才五百年?不知多少万年了,才能化人形出来四处溜达,这就是长生不老,只要吃上一口就能跟药王一样。”此人说着,涎水直流,眼睛红。

    “甭想了,真有这事,也轮不到咱们,皇上第一个要吃他的肉,连老公祖大人都未必能喝着汤。”也有人长叹道。

    “关键是官府还不知道这事,不然,还不赶紧捉住他上贡给皇上?不过我猜上贡前,这药王身上肯定得缺不少肉呢。”

    “你没听说啊,上午上百号人在皇城外堵住了药王,不少人围上去要抓下一块肉,结果连人家一根毫毛都没得到,反而让他溜走了。你是没看到,他跑起来就跟飞一样!”

    “是啊,那是成精的药王啊,根本没法抓住,谁也抓不住!”

    这是几个人的共识。

    一个茶馆里,所有人议论的也都是此事。

    “听说这次是圣济堂把药王请来的,为的就是合药,只要药里沾上些药王的气味,就能包治百病。有病治病,没病壮身。”一人喝着盖碗黄山毛尖说道。

    “我怎么听说是要抽药王的血来合药啊,据说能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

    “得了吧,要长生不老得吃肉才行,一滴血有什么用。”

    “你们这帮蠢货想什么呢,药王傻啊,让你们抽血割肉的。圣济堂请药王来就是看中药王的神术,请来坐诊的,为了请动药王,还把左小姐许配给药王了。”

    “此话当真,难道药王还能跟凡人成夫妻?可是没听说过这样的事。”

    “那是你少见多怪,神仙不是一样跟凡人成夫妻嘛,你不知道八仙女跟董勇啊。”

    “也是啊,只是历来跟凡人成夫妻的都是天女仙女,这次药王怎么是个公的?”这人说话挺逗的。

    “左家小姐不是许配给万济堂李家的三公子了吗?这事儿怎么能说变就变了呢?”

    “跟药王比,李三算个屁啊。谁不想有个药王女婿啊,全家都能沾上仙气。”

    “你才是放屁!”

    一旁惹恼了一位,原来是万济堂李家的家人。李府上上下下都以能跟左家结亲,娶到凤阳第一枝花为荣,没想到这门亲事还没过门,就有人往李家头上扣绿帽子了。

    “是李成啊,怎么着,你家李三还想跟药王比试高低不成?我倒想见识见识呢。”

    “你放狗屁,我家公子与左小姐有婚约在,就是皇上老子也夺不去。你们造左家的谣也就罢了,竟然还造起我们万济堂的谣来了。好狗胆,看打!”

    说着,一个茶碗砸过来,连带着满碗的茶水,随后又是一把大青瓷茶壶飞过来。那边的人急忙举起一把凳子阻击,大茶壶在空中遭遇凳子,立刻崩裂开来,滚烫的茶水飞溅四处。

    一时间触犯了众怒,那些被茶水烫着的人哎哟连声,也不甘白挨烫,于是根据自己的判断,把桌上的茶壶茶碗向两边飞去。

    飞完茶壶茶碗,战斗升级,随后就是凳子桌子,伴随着四方的叫骂声,一个清幽雅静的茶馆立时变成武斗场,打的一塌糊涂,乱了套。

    两刻钟后,凤阳府来了四个青衣红帽子的衙役,挥舞着棍棒跟铁链,这才把所有人镇住了。刚才还激愤吼叫的一群人见势不妙,脚底抹油,一溜烟全都跑了。

    茶馆老板跟伙计从墙角出来,看着满屋子的碎瓷片,扶着缺胳膊少腿的桌子凳子哭丧连天,这可都是他开店的本钱啊。

    遇到这种事情,衙役问个三言两语就明白了。茶馆被砸了,不能白砸,这要赔钱的事自然得找有钱的主儿。

    四个衙役一声吆喝,带着茶馆老板直奔万济堂李家,一路挥舞着铁链子,要拿人。李家一个管家出来,又是赔礼又是上茶的,说好说歹,拿出二十两银子赔偿茶馆,又给四个衙役每人五两银子做谢礼,此事才算罢休。

    衙役们刚出来,就听人说,有一家酒楼又打起来了,场面更加热闹,也是因为争执药王的事而起,衙役们大喜,今天已经平掉五拨了,每次都有进账,这又有大买卖来了。

    于是,四人雄赳赳乐呵呵,有说有笑的赶赴现场了。

    到晚上宵禁时,全城共有百余起规模不等的打斗事件,凤阳府的衙役公差全部出动,四处出击,全都捞得盆满钵满,个个喜之不禁。如果天天都是这样,那真是天天过年了。

    这哪是药王,分明是来了个财神爷啊!可这财神爷也让人烦恼,却道是:药王扮作财神爷,有人欢喜有人愁。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凤阳知府乐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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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个人更加高兴。 ‘谁呢?凤阳府知府也。那是欢喜得满脸皱纹都开了花呀。

    知府大人当然不用去赴什么现场,那点小钱他是看不上眼的,他稳稳当当坐在家里,已经得了四千多两银子,有左家孝敬的,有左家的对头西门家孝敬的,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人家,目的虽然不同,都是为了药王神医的事而来。

    药王好啊,药王就是财神爷啊,难怪凤阳城的几家巨贾拼命想把药王神医握在手里,那就是摇钱树啊。这帮商人真是精明透了,一有风吹草动,就现出原形来了。

    知府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心里正在念叨着,却见夫人领着四房姬妾全都来了。他被唬了一跳,这是啥阵势,兴师问罪来了,还是冲着他刚收的银子来了?

    完了,指不定这些败家娘们又看中啥贵重物品了,刚收的银子还没焐热呢,就要折腾出去了,问题是这些还未必够啊。

    知府心里叫苦不迭,但表面上还得装糊涂。夫人先开了口:“我说老爷,你听说那个药王神医的事了吧。”

    “当然,这不是闹得满城风雨了嘛,再闹下去就成民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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