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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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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差,他们已经决定,如果在凤阳府保不下况且,就去南京甚至北京,豁出一切也要保况且安全。
至于况且说的跟中山王府小王爷是师兄弟关系,他们也不敢深信,万一况且只是忽悠李家的呢?所以他们不能指望这个。
事情虽然安全着落,左家父子却颇感纳闷:明明知府大人已经做到了,缘何不收他们送上的银子?白拿的钱,这凤阳知府却不拿,这也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啊。对于这位大人的喜好,他们最知情,每年光左家就得送上几千两常规银,还不算这种特殊情况的上供。
纳闷归纳闷,他们的开心还是写在了脸上,反正有情后补嘛,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的。
外面还有一些人哭丧着脸,好像祖坟被人挖了似的,他们就是里面那些挨打的人的家人亲属,听着那一声声杀猪般的嚎叫,也是十分心痛。他们暗自咒骂况且这个“妖人”,却也只敢嘀嘀咕咕,如果被衙役听见,一样会被捉进去挨棍子。
雷震武把这些人一一记在了脑子里,日后是要跟他们算账的。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雷震武还不是君子,只是个有仇必报的武人。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告状的反而被打了?”一个人是后来的,只是听到些零散的消息。
“衙门口向南开,没钱有事别进来,这还不懂。”一个人假充明公,努努嘴儿,示意左家父子跟雷震武,那意思就是说这两家买通了知府大人,结果那“妖人”没事了,告状的反而被重责。
“奇怪了,那老爷是不是想独吞药王啊?”这人好奇地问道。
他话刚说完,就被人薅住脖领子,一路拎小鸡一般拎进大堂,结果又多了一个挨一百棍的。敢说老爷要独吞,这不是找死吗?再说药王二字也犯了忌讳。
其实药王并不只是指成精的神药,名医也有不少称药王的,比如孙思邈就是药王,各地都建有药王庙,四时祭祀不绝。但此时在凤阳城里,一提药王,就是专指况且,这词儿快成禁忌语了。
看热闹的人登时惶惶起来,这乱说话也得挨揍啊,热闹还是别看了,说不定那句话说错了,等于是被捉个现形,即刻抓进去受刑。
衙门外拥挤的人群立时少了一半,却还有不怕死的,坚持要看个结果出来。
人群里,上官燕和西门雪不知何时也赶来了,她们也是脸色难看地望着大堂里面。
她们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前脚刚走,后面就出了这等大事。这事虽然跟她们没有直接关系,但追根溯源,毕竟是她们种下的恶果。要知道会出这事儿,她们刚才死活是不会离开的。
当初是她们有组织地散播谣言,目的就是全城的人对况且群起而攻之,把况且逐走。孰料后来事态的变化完全失控,先是有人挑了盐帮分堂,然后全城戒严,她们被吓得不轻,立即停止了进一步行动。事后,她们的心一直悬着,担心那些人来找自己的麻烦。
刚刚侥幸逃过那一关,现在又出了这事儿。万一官府真要追究此事,也不难查出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上官家可能真要摊上大事儿,一败涂地了。
“小姐,事情越来越麻烦了,现在怎么办?”西门雪问道。
在街上,况且对她表现出一种特殊的亲近,她当时虽然反感,过后心里也有一种难言的触动,总觉得况且眼神澄净,表情自然,甚至有几分关切,丝毫没有变态的意味。
“好在我们没有再做任何举动,官府也不一定去查那么透彻。我们不能慌,看看再说。”上官燕心里其实已经七上八下,无法淡定了。
把况且逐走是一回事,但把况且害进衙门里又是另一回事。在街上,似乎况且已经明白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捣鬼,只是没有当场击穿罢了。
看样子,自己是把神医得罪透了,这不是为渊驱鱼吗?况且本来就跟左家走得近,这次一定彻底站在左家阵营里了。
“左羚真有可能跟神医订婚吗?我怎么觉得他们俩一点也不般配呀。”西门雪狐疑地问道。
“应该不会吧,这等大事想不传出来都不可能,但看左羚的样子,应该是有了诚意。或许是她一厢情愿。”说到这儿,上官燕愈发感到大势不妙。
西门雪看出了主子的焦虑,问道:“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总不能坐而待毙吧。”
“现在越动越乱,还是等此事有了结果再说。”上官燕咬紧嘴唇,心里已是乱了方寸。
里面行刑用了一顿饭时间,那个挨了三百棍的人也不用徒流三千里了,直接死翘翘了。要说这三百棍能挨下来的真是很少,汉文帝仁慈,把砍脚剁手这些肉刑都改为杖刑三百,结果这些人保住了肢体,却没几个活着走出去。
杖刑死不死人并没有规定,这事没法掌握,因为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心理承受能力更不同,身体是否有别的疾病等等,存在各种情况。行刑之前也不可能给这些人来次全面体检。不过是打哪算哪,打死人也不偿命。
明朝杖刑还讲究专业性,五十杖打到什么程度,一百杖打到什么程度等等,嘉靖年间因严嵩的事,动用杖刑次数较多,神宗朝则不多见,后来到了熹宗时,杖刑又时兴起来,为了给文臣们实施杖刑,魏忠贤还专门在内廷组织一群精英天天练习杖刑,一定要打出专业水准来!
看到咽了气被抬出去的那人,况且心中并无同情,此人太恶毒了,死死咬住自己是什么用妖法的妖人,这不是把自己往死里整嘛。此人就算逃过今天这一关,况且也不准备放过他,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这滋味他是尝到了。
其余十几个人的一百棍也都打完了,一个个皮开肉绽、血肉淋漓,就算骨头不折,筋也伤着了,没有几个月时间别想复原,而且还会留下后遗症,就是金疮。
古人话本小说中,经常有金疮崩裂,此人一命呜呼的说法。这个金疮究竟指的是什么,临床是个什么症状,况且还真不知道。此时,看到这些被抬出去的人,忽然却有了一丝明悟。
这些人被抬出去后,几个衙役上来,用水拖地,把那些血迹擦拭干净。
凤阳知府叫来一个文书,让他写一篇告示贴满全城,意思是许明乃江南吴中才子,行医出自家传,并非什么成精的药王,今后有人再敢传播谣言,一律杖责一百。胆敢借此聚众闹事者,杖责三百,徒流三千里。
徒流就是走路,带着枷锁,背着行李粮食,走上三千里路,没有武二爷的体格、宋大哥的人脉,基本别想完成,十有**都得死在路上。
“老公祖圣明。”况且再次拱手称赞。
他不是虚言称赞,而是发自内心,他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他原本以为抬出练达宁来,顶多是免于马上遭到毒手,最终能否获救,恐怕还得请小王爷师兄出面。
不料知府大人给足了面子,处理结果比他设想的要好得多。不但毫发未损出了大堂,而且宣告凤阳绝不存在妖人,这等于彻底为他松了绑,解决了致命的后患。
凤阳知府冲他微微一笑,然后招手把捕头叫上来,掷下一根签子,命他速速缉拿凶手。
捕头唱喏领命,大家心知肚明,这就是个形式,到哪里抓凶手去?抓鬼呢,根本都没人看见是何人行凶,只能捕风捉影了。
况且又向上拱手。一堂案子审定,什么妖法妖人统统不存在了,这就把况且完全摘干净了。
一切均已安置妥当,知府大人站起身,一言不发,调头就走。
地下站着的衙役急忙高呼:“大老爷退堂。”
三声退堂鼓响起,这场官司宣告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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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胜官司隐患尚存
况且出来时,左边是左羚,右边是萧妮儿,前后由镖师、家人一大群人簇拥着,阵容堪称庞大,尤其是两美女左右相伴,风采绝伦,阵容又可谓豪华了。
左家父子跟雷震武急忙上来,询问情况,听完后心里固然高兴,却也纳闷老爷什么时候变得贤明了?若如此进步下去,岂不是齐?可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地有瞬息万变。
“没事就好,真是把我吓个半死。我就怕知府大人不开眼,把事情弄复杂了。”雷震武摸着胸口,真是犹有余悸。
雷震武不好提及“妖人”两字,他话中有那个含义。在明朝两代,沾上个妖人的恶名几乎就不可能善终,这种人不是祸乱一方,就是偷偷在民间建立各种邪教,最后对抗朝廷,所以官府只要发现,宁可杀错一千,决不放过一个。
况且似乎没有太深的感触,他是事前怕,事情真发生了,反而不怕了。他知道,今天这场官司注定不会要他的命,就算结果不那么好,还能差过天崩地裂?
萧妮儿和左羚此刻仍然面色煞白,两个绝色美女现在像两只受了惊吓的小羊羔,看着况且的目光更加依恋了。
整个庭审过程中,她们俩胆战心惊相互依存,一度想入非非,先是为况且害怕,后来则是被血淋淋的行刑场面吓到了,再深想若是老爷不圣明,挨打的也可能是况且,就更是六神无主了。
见况且凯旋般出来,上官燕、西门雪在人群中闪了一下,就消逝了。况且眼尖,看到了她们,假装没看见,不管如何,衙门前都不是惹事的地方。至于要不要跟她们说道说道,他一时还没拿定主意。
“走,找个地方去去晦气,老夫我也觉得今天是扬眉吐气。”左文祥说道。
一群人刚走出不远,衙门里跑出一个书吏,拿着一张帖子追上况且,笑道:“许公子,老爷请您明天中午来内衙赴家宴。老爷还特别关照,若有家眷,亦可带上。”
“老天开眼,多谢老公祖。”况且冲着衙门一鞠躬,这才接下帖子。
有个家人没有忘记礼数,立即上前给了书吏二两银子的赏钱,说道:“我家公子的小意思。”
左羚一边夸了那家人几句,一边对况且说道:“许兄,我倒是奇怪了,老爷凭什么对你这么好?”
“没有啊,不是对我好,可能是跟我的老师有交情吧。”况且也不知道,只能如此猜测。
“哥,你的老师是大官啊?是不是比我们刚才见的那个老爷官还大?”萧妮儿问道。
“也是知府,苏州知府练大人。不过,我的老师好像更手朝廷重视吧。”
大家都明白了,这就是官官相护,而且连互相间的弟子都护上了,难怪况且有惊无险地过了这一关。不过他们都不反感,反而觉得护的好。
“如此说来,我若去苏州做买卖,就有靠山了吧?”左羚笑道。
“那当然,不过,真要找靠山的话,去南京更好。南京的场面要比苏州大得多,机会也多。”况且不经意的说道。
“许兄,你说的是真的呀?”左羚睁大眼问道。
“当然是真的,在真人面前我是不说假话的,以后你会知道的。”况且并不认为练达宁在关键时刻会帮他,两人的关系多半是虚的,倒是陈慕沙和小王爷师兄对他一片真心。
“哥,老爷明天让你带家眷去赴宴,我想跟你去,你带我去吧。”萧妮儿等了半天,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左羚不乐意了,说道:“人家说得很清楚,是带家眷。”
萧妮儿抢言道:“他是我哥,现在不是还没有家眷吗,当然就由我代替。”
况且没办法表态,只好一挥手道:“再说再说,或许人家只是一句客套话。”
萧妮儿有点不高兴了,拿眼睛瞪着左羚,左羚假装没看见,嘴角含笑,自得其乐。
一行人来到左家的一个酒楼,进门前,先弄个大火盆,让况且跳过去,这就是去晦气了。然后就是上桌放开量,一醉方休去晦气。
酒,被各种文明公认为是世上最洁净的东西。
酒的发明,本是为了祭祀祖先,后来人喝上瘾了,就失去了本义。直到如今,无论祭祀天地神灵还是祖先,酒都是占第一位的。
所以,自古以来用酒来洗刷体内的晦气,就成了一件很自然的事。
况且虽然不相信这个,却也乐意开怀畅饮,胸中的丘壑,真需要多喝些酒来扫荡一下。
此番经历,让他对人心的贪婪又有了新的认识。人的贪婪和**,真是太可怕了,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能对一个不认识、无仇怨的人下毒手。
“他奶奶的,今天险些被毒蛇咬死,死而后生,天不灭我。”况且几杯酒下去,破天荒地爆了粗口。
“就是,区区小人一个,就是不死在大堂上,也得死在黑巷子里。”雷震武恨恨道。
在黑巷子里敲人闷棍,这活镖局也接,而且免费。当然,为的是什么。
“那个混蛋死有余辜,看到他被打死的样子,我痛快极了。”左翎也喝了一满杯酒,颇显巾帼风范。当时的场面虽然血腥,倒也真是解气。
“袍哥会的人怎么插了一手,会不会后面有人鼓动?”左文祥老谋深算,总觉得这事还没有结束。
“那个上官燕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了这事,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左翎想想道。
提到袍哥会,况且怔住了,明朝有袍哥会吗?
他记得袍哥会应该在清朝,原是反清复明的天地会组织演变过来的,袍哥会又称哥老会,在清末势力达到鼎盛,民国时,已经发展成最大的民间组织,**系统里基本被袍哥会占领了。
这个袍哥会也许是白莲教的余孽吧,明朝许多民间社团都有白莲教的影子,唐赛儿虽死,却是阴魂不散。
“那个小丫头还没这本事,袍哥会可不听她的调遣。不过,她好像也有自己的算计,逃不过我的眼睛。”左文祥轻蔑道。
“我回头查查,这事瞒不住的。”雷震武说道。
况且曾经让他帮助调查城里暗中盯着他的人,结果什么都没查到,一直很不好意思。
“那些人究竟是谁杀的?我刚一眨眼,人就被杀了,简直跟鬼出没一样,根本看不到人。”萧妮儿想到当时的情景,小脸又煞白了。
“反正我是没看到人。”况且说道。
“别说人了,我连鬼影子都没看到。”左翎也是变了脸色。
“如此说来,难道又是李家兄弟出招?”雷震武倒吸一口冷气。
“不会是他们,如果是他们哥俩儿,今天那些过堂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家。”左文祥对这儿哥俩的习性倒还了解一些。
“可那人嘴里喊的话,分明跟盐帮分堂被挑时写的那句话一样。”雷震武提出证据。
“不是他们,他们的声音我能听得出。”况且皱着眉头,说道。
众人神色郑重起来,此人今天出手,未必安的是好心,差一点把况且害死了。如果他不出手,顶多是聚众斗殴,只要不死人,就闹不到官府去。
看来,况且的敌人还真的不少。事情还会有新的变化,出了酒楼,迎接他们的仍然是危机。
“都怪我,不该拉着他出来逛街,要是待在家里就没这事了。”萧妮儿自我检讨道。
“胡说,我还能一辈子窝在家里?以后我天天出来逛街,有出门没带眼睛的没长脑子的,就直接送到凤阳府过堂去。”况且说道。
他现在很有找到组织的感觉,在凤阳城里有了靠山。这话倒是不假,明清两代的官员和文人属于一个组织系统,天下文人一家亲,官员们身边也总是少不了一群文人。王阳明一生不管到哪里做官,身边都簇拥着他的一批弟子门生,跟他一起办公务,一起讲学,甚至一起平叛剿匪。
左文祥父子俩见况且这副姿态,心里都在打鼓,这主儿究竟有多少人脉啊?座师是知府,老师是宗师,师兄是小王爷,还跟太子爷有关系,若都是真的,这天下岂不横着走?
他们不是不信况且说的话,只是觉得他的言行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匪夷所思的程度不亚于一个疯子的幻想。
可是,他一次次化险为夷,却是真真切切的,大家都见着了。
凤阳知府退堂后,回到内衙细细修书一封,把这件事始末以及自己的处理方法都详细写上,随后还再三保证,况且在自己的地界绝对安全,不会有事。然后,把信装进一个官家邮袋里,把况且亲笔写的那篇文章也塞了进去。
知府叫来一个公差,把邮袋交给他,郑重道:“你马上去苏州知府衙门,面见苏州知府练达宁练大人,一定要当面亲手交给练大人,讨得他的亲笔回信再回来。”
为了强调事情的性质,还出具了一个官方文件,证明此公差乃是奉命出差,这样一方面可以使用官家驿站,另一方面也是暗示苏州知府,他是走了朝廷的正规程序。
那公差躬身接过文件,颇为惊讶,老爷可是从未如此慎重的对待一个文件。
知府亲自将公差送出衙门,又给了他十两银子做盘缠。那意思很明确了,意思要快,二是要安全。公差如同接到了急急如敕令,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扬鞭飞奔。
凤阳知府已经不怀疑况且的身份,那篇文章和书法的水平足以证明一切。这样的学子若是在凤阳府,他也会毫不犹豫取他做案首,收他做自己的学生,将来在官场上无疑会是一大臂助。
别的事可以造假,文人的一套真功夫,想造假是造不来的。
凤阳知府的这一切行为乃是做给练达宁看的,个种含义无须赘言,练大人一看便知。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凤阳知府会神医
交情这东西,最珍贵的雪中送炭,而不要锦上添花;与人相处,最好是识人于微末之中,而不是百般交结于对方腾身青云之上,后者基本是水中捞月。
但很多人往往热衷于后者,只有到了万事休的时候才发现,那不过是一场空。为什么?因为这世界谁都不是傻子,每个人的心理都有一杆秤。
就以此事而论,他跟练达宁都是知府,凤阳府的地位并不比苏州府差,苏州是大府,永乐年间曾经出过二品的知府,与布政使平级,为天下冠,苏州和杭州两府平级,是全国主要产粮区,素有苏杭熟天下足的法。
但凤阳也不差,原本是和应天府、顺天府同级别的,后来虽降了一格,依然是天下第一级别的大府,他跟练达宁的官阶不分仲伯。
况且这事,他如果装着视而不见,对方也不出什么来,但给了面子,这就是投之以桃,对方就会明白,也会领情,以后会报之以李。这就是古代官场无需言明的潜规则。
他对自己很满意,这一注如果押对了,自己的仕途就会终生受益。
“老爷,这人都放了,妾身们跟您的事是不是早就忘了,您到底还办不办啊?”
老爷回去之后,见五位妻妾已经屋里等候他了,看来又是一次联合行动。
“办,当然办,我已经请他明天中午来赴咱们的家宴。”知府大人还真是左右逢源。
“这还差不多,其实啊,妾身们也都是为老爷您着想啊。”
是啊,香火万代,作为人,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吗?知府大人心里感慨着。
“不过,明天要看你们的本事了,我有这朝服在身,诸事不便。我可只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啊。”事情还没有办,知府大人已经使出了一招金蝉脱壳。
五位妻妾虽然感到老爷的话不对头,却也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只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大太太屋里商量去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况且坐上轿子来到凤阳府衙门∑∑∑∑,m¢co±m,先在内衙角门投进一个门生帖子,不多时,一个书吏跑出来,告诉他老爷正在二堂和师爷对账呢。
况且看见衙门前有许多人,才知道这是收粮的大忙季节,农民们正在为国家完粮纳税。
“老公祖忙于公务,我就不打搅了,改日再来。”况且道。
“使不得使不得,老爷再三嘱咐过,让公子到内衙稍等。”
况且只好随那书吏进去,边走边看,衙门里自是比外面清静了许多,在里面溜达溜达也不差。
因时间还早,况且索性想参观一下府衙,书吏就充当了导游。
况且只知道大堂是审一般案件的,二堂则是审那些具有**性的案件,主要是涉及到一些女眷的案件,这类案件一般都不公开审理。
衙门况且不是第一次进,那次在苏州,他曾经去苏州知府衙门拜见练达宁,却没能好好看看。
按照规矩,主人若不邀请,衙门里外人是不宜乱跑的,但有书吏引见,倒是无妨,书吏很清楚哪里可以看,哪里不便留。
况且走着看着,却是吃了一惊,这衙门占地真是不,大堂二堂之后就是办公区,有几栋房子是各房师爷的,还有书吏,衙役、捕快班房,另一侧还驻扎着一队府兵,负责衙门里的安全。
远远的还能看到官府的银库、粮库、仓库等,各有府兵衙役把守,伙房、住所、供水系统,专门的马厩等等,一应俱全,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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