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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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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却紧紧抱住她,毅然道:“看见就看见,谁看见我也不管了。”
“真的吗?你不是小孩子了,你长大了?”左羚一边亲吻他,一边取笑他。
不知不觉,况且的身体有了反应,左羚感觉出来了,身体同样也起了反应,她蓦然握住了况且的下面。
况且不由自主“哦”了一声,身体有一种要爆裂开来的感觉。
“你别误会啊,我就是想证实一下,看你到底是个孩子,还是个成人。”左羚松了手,在他耳边娇笑道。
况且恨的说不出话来,咬她一下,心想,这真是个妖女。
“还行,是个大人了。”左羚说道,吃吃笑了起来。
况且咬牙道:“你可别玩火,小心**。”
左羚大义凛然道:“好啊,来吧,我才不怕呢,只要你有这个胆子。”
况且退靠在墙壁上,苦笑两声,他知道这些事他斗不过女孩子,尤其是左羚这样的女孩子,根本吓唬不住,最后投降逃跑的肯定是他自己。
左羚听到厨房的开门声,马上离开况且,况且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眼睛深处藏着几丝绝望和痛苦。
萧妮儿进屋后,两人已经端坐在椅子上,弄乱的衣服头发也都整理好了。
“左姐姐,你也是的,想我了就去侯爵府找我啊,怎么天天来这儿等?”萧妮儿故意说反话,看她怎么回答。
“我是出来到一个铺子对账,回来时正好路过。”左羚的借口不用编,身上全带挂,要多少有多少。
“哦,我还以为姐姐真是想我了,特地来看我的呢,我没自作多情吧。”萧妮儿的话中仍然暗藏玄机。
“我是想你了,也想他了,好吧。”左羚大大方方,毫不掩饰地说。
“后半句才是真的吧?我知道你的心思。”萧妮儿也是快人快语,不绕弯儿。
“妮儿,你说这话不怕天打雷劈,你敢说我没想你?你不想我可不代表我不想你。”左羚怒嗔道。
“好姐姐,我知道你想我好了吧,我也想你,可是没办法,他得了几张字画就迈不动腿了,又是看又是练的,好不容易才肯出来。”萧妮儿赶紧说好话。
左羚相信这是真的,能让况且着迷的也就是精品字画了,于是娇笑道:“我还以为他被侯府里的美女给迷住了呢。”
“他才不看她们呢,再说也没几个长得好看的,至少都没姐姐漂亮。他经常看到姐姐,眼中哪里还有什么美女?”
萧妮儿说的是实话,凤阳第一枝花不是虚名,武城侯府里也没这么美的女人。紫嫣只不过比萧妮儿端庄一些,有贵族气质罢了,要说漂亮多少也未见得。
“是不是这些天根本没想我,觉得亏心了,说好听话哄我?”左羚刮着萧妮儿的脸蛋笑着说。
萧妮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确是这样,这些天她的心思只放在了两个男人身上,一个当是况且,另一个就是小侯爷。况且自不必说了,她被那个小娃娃迷住了,还不是一点半点,简直是醒了就想看到他,梦里还逗着他玩儿。那小娃娃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样,很配合,很给面子。另外,闲时在府里内外逛逛,看花了眼儿,还真没想起左羚。
厨娘拿着食谱菜谱,进来请示况且,然后又再三告罪没照顾好小姐。况且此时已经心平气和了,笑道:“你也别怪我,我是一时不知道怎么搞的,发邪火了,你多担待吧。”
萧妮儿插话道:“我看你是累了,在侯爵府只顾写字画画,每天晚上都睡很晚,恨不得一天就把字画练成功,是上火了吧。”
况且的一句安慰话和萧妮儿的调和,又让厨娘哭天抹泪了一阵,不过,这次是感激涕零,心里的委屈也都烟消云散了。她哪里不知道况且是心疼自己家小姐才的发火。按理说,下人对主人照顾不周当然要被责罚,任何理由和借口都不成立,况且却还向她道歉告罪。
“好了,就按我刚才点那几样做,这些你不用给他看,他也没兴趣。”萧妮儿指着那些食谱菜谱说。
厨娘这才抹泪而笑,乐颠颠的出去准备午饭了。
………………………………
第一百七十二章 况且咏怀《那一世》
午饭时,况且、萧妮儿和左羚各有心思,也不知道该如何倾诉,三人都喝了酒,天寒地冻是个喝酒的好理由。微醺的左羚衣领半解,满脸春色,益发动人,连萧妮儿看了也不禁着迷,天底下竟有这样的尤物,也难怪况且为她一次大动干戈,一次发邪火了。
萧妮儿给左羚讲述着她在侯府里看见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还有好看的迷死人的小侯爷,以及各房争风吃醋、明里好姐妹暗里开撕下黑手的小妾们,还有那些宫殿似的房子等等。
左羚听她聊着,心里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左家虽然远远比不上侯府,若论富贵也不见得就差多少,只是比人家缺少贵族底蕴罢了。侯爵府里有的,左家基本也都有,只是档次上差一些,规模上小一点。但那些珍稀古玩字画,左家就拿不出来了,这一比就有了差距。
“你们以后不会一直待在那儿吧?”左羚听说况且可能要正式过继给武城侯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我是不稀罕,就是那些字画坠住他了,姐姐,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反正房子大着呢,也多着呢,都空载那里没人住。”萧妮儿接话道。
“我可不去那里住,贵族家里都跟战场似的,我家里就够乱的了,不想到一个比我家还乱的地方去,没劲。”左羚连连摇头。
“那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你想我了怎么办,或者你想他了怎么办?”萧妮儿遇事有一股子追劲儿,脑子还是简单质朴。
“这很容易啊,你们要想我就出来看我,我要是想你们就只好忍着了。”左羚苦笑道。
况且没说话,他想到的远比他们讲的复杂多了。他早晚要回到苏州去,那就不是想见就见的问题了,两地相隔,这相思苦是免不了的,现在这还不算什么呢。
饭后,左羚走了,萧妮儿看着况且问道:“家里已经有了少奶奶了,又来个左姐姐,你想怎么办?她能像我一样愿意给你当丫环做妾吗?”
况且低头想了一会儿,神色痛苦地道:“唉,没办法,根本没办法。”
萧妮儿先还是心中醋意翻腾,甚至想找借口发泄一下,看况且痛苦的样子,马上又心疼的要不得,摸着他的头道:“没事的,总会有办法的,世上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脑袋都快想破了,也想不出办法,这件事就没办法。”
况且现在也说不明白对左羚究竟什么感情,至少没有像对石榴那般刻骨铭心地爱,只是许多事凑到了一起,先是有点乱,等弄清楚了,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也许愿意和我一样的也不好说,我可以让着她,让她做姐姐。”萧妮儿尽量为况且想,把自己早忘光了。
“不行的,朝廷有律法,不允许的。”况且露出绝望的神色。
大明律法规定,一个男人不能娶两正妻,皇上也只能立一个皇后,决不能立立双皇后,不然大臣们会造反的。况且也知道有人以多种身份娶多妻,但他不想这样做,现在已经算是对不起石榴了,那样等于是对石榴的欺骗和背叛。萧妮儿就好处理了,毕竟纳妾是很普通的现象。
海瑞虽然极为清廉,却也纳有一妾。皇上本可以三宫六院,却也有严谨的,孝宗皇帝只有皇后一个,妃嫔不过是摆设,任大臣们如何劝说应该雨露均沾,以广圣子,也是无用,孝宗装作没听见。但那只是特例中的特例,千古唯一。不许纳士人女儿为妾也是律条,无人敢触犯。
萧妮儿虽然心疼况且,却也明白法律神圣不可侵犯,她倒是庆幸自己能够跟着况且,不管是当丫环还是做妾,至少没人限制,否则自己只能选择自杀了。
“要不就让左姐姐做外室,反正她也不想嫁人了,总不能让她一个无依无靠啊。”萧妮儿就跟王婆似的,为况且千方百计起来。
她不是不吃醋,其实把她扔到水缸里,都能酿出陈醋来。看到况且痛苦的样子,她心里实在是受不了,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况且高兴,她都愿意去做。
外室就是养在外面的女人,既不是妻也不是妾,虽然不用在家里受正妻的气,但什么名分都没有。白居易《琵琶行》里描述的那个商人妇就是外室,一个茶商在外面包养的过气的名妓。若是正式小妾,几文人个也不敢上船去跟人家勾勾搭搭的,还嫌人家“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他们是拿人家当妓女对待了,才敢那么说那么做的。
自古以来养外室的不乏其人,一般都是因为妻子悍妒,不敢把外面的女人娶进家门做妾,或者因为女人身份特殊不能做妾,左羚就属于后者。
“不想这些了,也许过几年她就忘了我了,就会找个好人家嫁了。”况且叹息一声。
他抬头看看萧妮儿,愧疚道:“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
听到这话,萧妮儿顿时泪飞如雨,她抱着况且的头,哭道;“你干嘛这么说,你没有对不起我过,你那么疼我宠我,我难道不知道吗?我不要你说这些,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只要你好……”
爱,有时也会因得不到而更想得到,更会因绝望而爱的更加深切。
迷茫中,况且忽然想到那首著名的情诗《那一世》――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况且没有同样的心境,却有着同样的绝望。
他在这种绝望的心境中沉迷了好久,然后起来,找来纸笔,顺手录下这首情诗,没有上款,没有落款,只有这首诗。
他准备送给左羚,以后也许没有好的结果,就以这种绝望的爱做个念想吧。
夜里降了一场大雪,第二天早上起来,地上积满厚厚的一层白绒,鹅毛大雪依然没有减小的迹象。向外望去,满眼都是银装素裹,一片银白世界。
门口几个站岗守卫的士兵实在收不了寒冷,跑到屋里烤火喝酒取暖,况且来到外宅,告诉几个士兵以后不要在门外站着了,在屋里呆着就行,夜里也不用巡查,把家里弄得跟军营似的。
亲将一吐舌头,直接摇头:“那还还了得,大都督若是知道了,我们非挨军棍不可。规矩可不能坏了。”
“放心吧,你们听他的,他听我的,在我这儿,我说的话就是军令。”况且笑道。
几个士兵自然高兴,他们也知道,大都督对这位二老爷是有言必从。
为了让他们放松一下,况且也端起一杯酒,陪他们喝了一会儿,他们毕竟是侯爵府派来的人,不是他雇的家人,也算得上是半个客人。
况且跟他们聊了起来,问道:“当年倭寇真的闹那么凶吗?说是有二十八个倭寇从海边一直攻掠到内陆,攻城掠地,横行数千里,劫掠财物无数,最后还安然退了回去。”
况且对史上这则传说一直感觉难以置信,就算是再厉害的大盗,顶多不被抓住就是了,二十几个人焉能攻击数个州府?还攻城掠地的,也太夸张了点。
那个亲将笑道:“禀二老爷,那都是以讹传讹,根本没有的事。各地出了几个大盗,做了一些重案,当地没能及时破案,就谎报是遭受倭寇攻击,这样可以免除地方官的责任。至于说有城池被攻破,也是地方官想吞了库银和库粮,补上历年的亏空的借口,这事上面也知情,只是闭上眼放他们过关罢了。这二十八还是硬凑出来的数,根本没有那些,是来过几个倭寇,骚扰了一下,得了点便宜就跑了。”
况且这才明白,原来是地方官贪污了,或是管理不善,借这法子来弥补亏空。
“当年大都督还去打过倭寇呢,对倭寇的事最清楚了,二老爷问大都督就明白了。”亲将又说道。
况且点头,总算弄明白了一桩悬案,若是这样一桩桩都弄明白了,有机会穿越回前世,也能当历史学家了。
不多时,左羚踏雪而来,穿一袭银白色狐裘斗篷,手举一柄桐油黄纸伞,绝美的容颜被雪色映照得更加艳丽。
况且急忙上前帮她拿着伞,顺便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左羚一怔,脸上微羞,美目含情,知道况且这是真的不管不顾了。
萧妮儿出来,恰好看到这一幕,左羚闹个大红脸,萧妮儿大度地说:“你们甭管我,接着亲。他昨天为你都哭了。”
左羚呆呆地望着况且,想从他脸上寻找蛛丝马迹。况且不着声,使用了他的经典动作:一挥手。
萧妮儿忍不住笑了起来,也学着况且的样子挥了一下手。不过,一点也不像。
“你个死妮子,一天不挤兑我就得死是不?”左羚笑骂道。
“不信啊,你问他自己嘛。”萧妮儿向况且挤挤眼道。
………………………………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万般由命不由人
萧妮儿过来搂住左羚,两人挤挤碰碰进了屋。
“看你冻的,心疼你呗。快进屋,要不他真就要哭了。”萧妮儿继续说道。
进了屋,况且给左羚拿来一杯酒,让她喝了暖暖身子。
“真的假的,你昨天哭了?”左羚在况且耳边轻声问道。
况且尴尬地点点头,这事没什么好夸耀的,却也是实情,他心里流的泪更多。
“多谢你有这片心,我会记得的。”左羚吐气如兰,亲亲他耳垂。
“左姐姐,咱们一会干脆在外面支个棚子,搬个炭炉,在外面烤肉吃如何?”萧妮儿看着满天的大雪,忽然想吃烤肉了。
“咱们怎么想到一块去了,不过今天不能在这儿,我来的目的就是想请你们到我家里去吃烤肉的。”左羚今天开心多了。
“去你家多麻烦,在这儿不一样吗?”萧妮儿说道。
“是这样的,知府大人发来帖子,说是要到我家踏雪赏梅,我父亲就想出请知府大人吃烤肉的主意,另外知府大人的意思还要请许兄过去。我这也是来传达知府大人的旨意吧。”
况且现在对知府大人多少有点防备之心,于是问道:“知府大人如果想让我过去,怎么不给我发个帖子?”
“这里面有文章,你去了就知道了。”左羚笑道。
“什么文章,让哥去做文章啊,他这些天都累着了,知府大人真是想得出来。”萧妮儿忙护着况且。
“不是的,妮儿你误会了。”左羚哭笑不得。
况且想了片刻,说道:“好吧,妮儿你去收拾一下,咱们去吧,知府大人可能有事找我。”
萧妮儿去另一个房间收拾东西,想着都要带什么出门。
况且把一个纸卷递给左羚,笑道:“送你的。”
左羚摊开纸,读了一遍,人马上痴了,一滴滴眼泪流下来,沾满衣襟,她虽然不知这是什么诗体,却明白诗中的意蕴,其中流淌的心绪和她心境相同。
况且心中长叹:长痛不如短痛,此事终归得有个了断。他送给左羚这首诗,也含有诀别的意思。
心中互有,永不相见。
左羚自然懂,她忽然仰起挂满晶莹泪珠的面颊,笑道:“这张纸我会一直珍藏,直到我死的那天。不过也没这么绝望,因为我本来也无所求。我只想无论你到哪儿,我就会跟你到哪儿,不管是都市乡村,还是深山老林,我唯一所求的就是追寻你生命的脚步,一直陪你走下去,到永远。”
况且的眼睛也湿润了,勉强苦笑道;“不想了,人生万般由命不由人,我辈只合闭眼放步,任凭造物之低昂。”
最后一句是蒲松龄在《聊斋》里的话,况且一时感触,脱口而出。
“好了,别多想了。你再哭,妮儿见着心疼死了,非跟我开撕不可。她现在都成护犊子的了。”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三人坐着马车去了左家,亲将带着四个士兵骑马护送,这也是武城侯的严令:寸步不离,二老爷出丁点事儿,拿你们问罪。由左羚领着,也不用门房禀报,也不用什么人出来迎,三人一直进了内宅,亲将跟士兵没法跟进去,才由左家人领到一个敞厅好生招待着。
“世兄,这十天又在侯府给太夫人治病吗,可着实让人想念啊。”左文祥远远望见况且,急忙过来迎接。
况且和萧妮儿都是第一次来到左家,见左家果然也是恢弘壮观,虽不如侯爵府那般大气贵重,在凤阳也算是翘楚之所了。
“走吧,妮儿,到我房里去。”左羚拉着萧妮儿去自己房里了,不知两个人又要嘀咕些什么。
“老伯,今儿个演的是哪出戏啊?知府大人怎么会有这个雅兴的。”况且问道。
“是这样,上官家在南京走动了一些人家,又让人说动知府大人来劝我,意思是双方休战,听说这里面还有你的事,上官家不是想法对付过你吗?知府大人是想从中当个和事佬,两场麦子一场打吧。”左文祥不屑地笑道。
他这些日子眼睛一直盯在况且身上,因为况且给他带来太多太大的震撼,还没腾出工夫收拾上官家呢,孰料上官家这就找人打着白旗来主动请求停战了。
“那为何要设在内宅,有别的内眷来?”况且问这话时,有些心虚。
“不是有,而是很多,今天是内眷唱主角,咱们倒成陪绑的了。可能知府大人想,只要他说一句话,也没人敢不听,事儿倒是这个理儿,我倒是没啥说的,只怕你心里过不去。”
“我更没啥,我早说过,只要他们不再主动惹我,我就不会理会。”
况且洒脱一笑,他原来听说上官家千方百计对付自己,也没想还击,上官家对付他无非是为了打击左家,应该由左家出面还击,他可不想为人代劳,他自己的麻烦事已经够多的了。
“有世兄这句话,那就好说了,今儿个权当大家叙叙旧,了结一下恩怨,再增进一下感情。”左文祥哈哈笑道。
况且笑而不语,上官家主动打白旗可是棋差一招,自己的士气先就衰弱了,以后就等着被左家蚕食吧。况且可不相信就凭知府大人一句话,左文祥会放下跟上官家的数代恩怨。
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是对一般人而言,对逐利的商人来说,只要利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那还管什么恩怨情仇的,根本没这概念。
正说着,外面报知府大人光临。
左家父子和况且急忙起身到大门去迎接,却见知府的队伍真是不小,不仅他来了,还带着大夫人跟二夫人。
况且见到这两位夫人还是有些眼晕,两位夫人倒是笑语喧天,亲热的不得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小神医,一向可好啊,我们姐妹时常念叨你呢。”大夫人笑着说道,伸出带着貂皮手筒的雪白胖手,还想在况且脸上摸一把的意思。
况且心中一哆嗦,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们还惦记自己,这可不是好现象。
“小神医,哪天还得给我诊诊脉,我这几天身上又不舒服了。”二夫人上来假装拍拍况且身上的雪,嗲声嗲气地说。
“好说好说,哪天的吧。”况且缩着身子,一副怕挨打的架势。
左文祥和左东阁都愣住了,这两位夫人跟况且怎么这么熟络,就像自家人一般。
知府见状,哈哈一笑道:“许神医给我几位贱内都诊过脉,开过方子,他们都很熟了。”
左家父子急忙转头,不敢多看,这很熟二字有些意味深长,况且更是身上一万个蚂蚁在爬一样,局促不安。
幸好此时左文祥的继室和左东阁的妻子出来,上前迎过两位夫人,算是救了况且一驾。
“贤契啊,我这两天可是把种子都播下去了,过一个月你再给她们诊诊脉,看看有了没有。”知府大人携况且径自头里走,小声说道。
况且一阵腹诽:你啥种子啊,一次播种就能成活?以为自己是孟山都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底子。心里犯嘀咕,嘴上却只能嗯嗯地答应着。
“还有啊,今儿个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这事儿很重要啊。”知府大人神秘地说道。
况且突然一阵心跳加速,心里叫苦不迭。
知府大人不会得寸进尺吧,万一提出要求借种什么的,自己直接上街买豆腐去得了。
况且毫不怀疑知府大人敢想敢做,能让自己五个夫人跟他在一张大床上裸袒厮混,也不难拉下最后一层面皮,为了这香火传递,知府大人也是拼了。
按说况且吃了那么大的亏,该痛恨那五位夫人入骨才是,可是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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