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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狂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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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介绍自己呢!”
他又露出让人难懂笑容,“你打算向另一个自己作自我介绍?名字是用来区分别人,我们用不着它。”
“既然不分彼此,你的财产也可以是属于我。”我抬起他的一根食指,和自己的指纹作对比,难以至信,居然也完全一致。
“用“你我”的称谓,我也觉得别扭,如果你愿意解决企业所有员工的“吃饭”问题,我乐意将王氏集团的财产交给你。”
“别,要我天天关在办公室里,倒不如回沙漏海去种玉米,那样活得更自在些。”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说:“过了今天我们不会再见了,寻找“宿主”的事就拜托你。”
我点点头。
“离开之前,到外面的海滩走走,你肯定会喜欢!”
“你就那么自信?”
“因为我喜欢!”
他的眼皮变得很沉,长时间说话让他精疲力竭。
我犹豫再三,临别前还是将心中的疑问吐出:“你认为这件事会不会与帝国有关?”
“也许吧!火狐族与帝国关系密切。”他说话时双眼已经睁不开了。
帝国的事可以问问元莎,但她最近心事重重,困扰她的事情似乎与我有关,我有种不祥预感。
轻轻走至门外,檀木大门要关闭时,听到病床上的他喃喃地说了一句,“祝我好运!”
我笑着回答:“祝我好运!”
挨着扶手往下看,城堡围着水池建造,呈一个“深井”结构,阳光只能照到建筑内部三分一处,灰暗就是它的基调。
走在长廊上,远远就看见刘助理的背影,她正往水池抛洒着什么。
“会面结束了?”她看见我,表情比刚来时还要严肃,纤细的手掌用力地捏着一团泥。我点点头,问:“这些是什么?”
“鱼饵!”
她干脆全扔出去,水面翻起阵阵鱼纹,抢食的只有一条大鲶鱼,少说也有百来斤。
“怎么不见其它的鱼类?”我问。
刘助理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镜,“它是最终的优胜者,其余的全被吃掉了。”
水池深不见底,不会游泳的我感到一丝畏惧,“这么宽阔的水塘只养一条鱼,不觉得浪费吗?还是有钱就任性。”
“你懂个屁!知道它花了多大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吗?原来它也只是一条小鱼,每天生活在被大鱼吞灭的恐惧中。没日没夜的埋头苦干,还要忍气吞声过日子。”她挑去眼角上的泪光,情绪从激动中渐渐平服,转身面向水池说,“鱼儿很饥饿,我想它不介意品尝人肉的滋味。”
我耸耸肩说:“抱歉,打扰了!”
“等等!”
我愣在原地,没有转身去面对她,那种冰冷的目光没人愿意多看一遍。
从背后传来她尖细的嗓音,“如果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就视为对我的战争!”
穿过昏暗的前厅,走出古堡,海浪声迫不及待地钻进耳窝,眼前这片海滩,沙子洁白,细腻,踩上去就如踩在海绵之上。
元莎背对着我,紫色长裙在海风中张扬,旁边点缀着几棵椰树,面对金光闪闪的大海,她出了神。
很想走进阳光底下,握住她的双手,又不忍心打扰,只好傻站在离她不远的椰树旁,一直等到她发现。
“雷雨。”
我伸出手,将她跳动的长发捋至耳后,让那双褐眼无所保留呈现在眼前,她眨了眨问:“结束了吗?”
“嗯!”我露出一个微笑。
“雷雨,你要继续调查“复制人”的事情吗?”
“查呀,不只是好奇,现在我已经牵涉其中,必须弄明来龙去脉。”我握住她的双手,“公主,你知道火狐族吗?”
元莎的目光往下沉,眸子被长长的睫毛藏起,不可捕捉,“我虽然是帝国的公主,但是很少过问政事,关于火狐族,我只是知道一点皮毛,帮不上你的忙。”
“嗨,由它去。”
我抱她入怀,除了呼吸,没有留给下多余的空隙,“公主殿下,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脸颊左边传来温润唇吻,我的身体微微一颤,元莎一笑,呼出的气流钻进我的耳窝。
嘴唇要相遇时,我故意抬起下巴,她撑起脚跟也够不着,只好皱眉抗议,我痴醉于那哀怨神韵,双手不由抱紧她的腰线,她也扣住我的脖子,唇珠轻吮着说:“小坏蛋!你刚才向我求婚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呢。
“刚刚你给了我一个承诺,永远的承诺。”
她抓住我的衣领,目光像盯着一名犯人,让我哭笑不以。
“承诺跟婚姻是两码事。”
“本公主当然知道,违背承诺比悔婚来得容易!”
“这不是重点啦!承诺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婚姻需要第三者见证。”
“雷雨,别想蒙骗本公主,承诺没有任何约束,就像是天边的浮云。”
“我们不能结婚!”
“你不愿意娶我?”
“我不想死。”
“你”
“听我说,根据联盟政府的法令,私下结婚会被扔到大海里。”
元莎睁大了双眼。
我用力将一块小石子抛进浪里,“我不会游泳,肯定会死翘翘。”
她沉默一会,“婚礼是一定要举行,只能等到帝国恢复的那一天。”
我欣赏她表情里的执着,也明白帝国重新崛起只是梦幻,她什么也办不到,婚礼永远不会进行。
“跟我走!”
手一直被她拉着,走至海滩边缘,眼前就剩下一片汪洋,浪花奔涌而来,将要触碰脚指头时,又退回去。
她要做什么?难道想一起殉情!
又一个大浪向沙滩堆积,元莎迎着它冲去,海浪将她吞没,不留一丝情意。
“殿下!”
在我惊呼时,潮水开始退去,茫然四顾,沙地上除了几只贝壳,再无一物。
浪又来,一个小脑袋钻出水面,湿透的发丝紧贴着脸颊,“快过来,我教你游泳。”她在浪里招了招手。
看着海浪反复冲击着她那瘦弱的身躯,我心里怕得要命,恐惧来自小时候听过有关“水猴子”的传说,水猴子也叫“水鬼”,是一种形似猿猴的水生生物,在水下能有千斤力量,离水只剩四两,它会将落水者拖入水底,吸食他的血液。
不知是真是假,也忘了听谁所说,反正这种恐惧一直在心里扎根,但凡碰见深不见底的湖泊,混浊的河流,总会心生畏意,生怕突然从水里伸出一只黑手。
“发什么呆呀?快来。”
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她拉下水,不知道该干什么,心思没有放在听她耐心讲解上,而是全然投入她的湿身中。
学会游泳就意味着她会义无反顾地提出结婚要求,结果双双被扔到大洋中,幸运的话能漂流至某个荒岛,多数情况是葬身鱼腹。
“雷雨,你真笨!”
元莎伸一根指头在我脑门上点了点,然后抱膝坐在一棵低矮的椰树旁,头顶之上,一件格子衬衫和一条紫色长裙挂着树枝,迎海风而招展。
我蹲在离她不远的沙滩,“这跟智商没多大关系,就算整天泡在水里我也学不会。”
“该不会是你没用心学?”她朝我眯着眼。
“不会啦,你听说过水猴子的传闻吗?”
元莎眨眨双眼,“在帝国时期,也有不少关于它的故事。”
“都有哪些?”
她用手指揉着太阳穴,“我听过一个特别恐怖的,想听吗?”
我咽咽口水回答:“想!”
“故事发生于初夏黄昏,一个农夫从田野往家赶。劳作一整天身上难免带有汗酸味,正好途经一条小溪,他打算洗个澡再回家。小草鱼在小溪里结队浮游,水底下是一层细沙,绿水草顺着水流摆动。他捧起溪水洗了一把脸,在晃动的倒影里有个奇怪的生物,农夫抬起头,这生物就坐在小溪对岸的大石上。它全身湿露,长有黑色长毛,屁股位置有一条短尾巴,像一只不甚落水的猴子,仔细看,它有着犬类突出的口鼻
它与农夫对视,圆圆的黑眼珠无精打彩,农夫踏着溪水慢慢接近,小心捉住它,猴子没有挣扎,嘴里发出一种尖细叫声,身体摸起来软软的。农夫将它抱回家,打算当成宠物饲养。为了除去猴子身上难闻的腥味,农夫往一个大木桶灌水,直到这个能容一人洗澡的木桶注满水。说来奇怪,这猴子原本毫无生气,但放进水里后变活跃起来,毛发像发菜一般在水里泡开,它居然能不呼吸,一直潜在水底活动。农夫发现自己的左臂有一道新鲜划伤,是无意中被猴子指甲弄伤,它的指甲呈弯月形状,只是轻轻一划,就能剖开皮肤。他将手伸到水,猴子一把拉住他,弯爪扎进皮肉里,从手臂开始,直至整个上半身没入水桶中。农夫在水中挣扎,看见水底下的生物张大嘴巴,露出尖尖细牙
第二天,邻居发现农夫泡在木桶中,当人们将他从血红的水里抬出来,他成了一俱皱巴巴尸体,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牙印。几天后,有人看见一只类似猴子的生物从下水道中游过。”
………………………………
第一百一十一章 水猴子
“故事从谁处听来?”
“小时候听母亲讲的,有一回临睡前,我哭闹着要她讲童话故事,她就给我讲了这个好听的故事。”元莎回答。
好听?童话?总觉得是一个惊悚故事。
“被吓到了吧?”她注意到我的表情。
我点点头,无疑在内心深处对水的恐惧又添一笔。
“你不害怕?”
“当然害怕,我还因为这故事,好几天不敢用浴缸洗澡呢!渐渐长大后,我明白过来,这故事是大人为了吓唬小孩而傻乱编造。”
“他们有何目的?”
“为了不让小孩子靠近危险的河流。”
“看来父母是一种可怕生物。”
元莎笑了笑,“是挺可怕的,尤其当你不听话的时候。”
不明白她为何会笑着说这些,也许是因为我们出生在不同的环境,存在某种认识上的差异。我无法理解她父母的行为,她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我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就能四处探险。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
元莎抬起嫩白手臂,从树梢上取下已经风干的裙子,张开裙边的蕾丝,往头上套,似乎不成功,微卷的长发与裙子缠在一块,她只得又退出来重新尝试,内衣下隆起的胸部被丝质裙子盖住,顺着细腰下滑,穿着洁白内裤的小屁股也隐藏起来。
“别傻愣着!太阳快下山了。”她又说。
我从恍惚中醒来,铺在沙滩上的长裤被风刮到五六米远,只好迅速从树上取下格子衬穿上,侧着身跑去捡。我不敢背对元莎,因为内裤的屁股位置破了个小洞,怕被她笑话。
长长的走廊,深幽的水塘,我发现自己回到了古堡中,没有看见元莎或者其它什么人,周围升起一层雾。
沿着走廊步行了很长的时间,本该出现的门口始终没有踪影。
到底怎么回事?
体力快将要耗尽,而走廊依然是蛮不讲理的长远,不得不停下靠着护栏休息。我去!连这护栏也不太正常。摸起来跟棉花一样柔软。
平静的水面突然翻动着,周围太暗看不清是什么。
靠!肯定是那条大鲶。
“你错了,它不是鱼类!”
背后的说话声把我吓了一跳,身体被一股力量往外推,向着水塘下坠,本能地伸手抓住护栏,但它一点也不管用,重力使护栏被拉出很长,膝盖以下全没入水中,只要那根像棉花一样的护栏发生断裂,我整个人就会陷入深潭中。
抬头望去,刘助理站在走廊上,双眼隐藏在金丝眼镜。
“你想干嘛?”我大声吼。
她面无表情,目光一直盯着水塘,接着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我往下看,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水底渐渐上浮,头部首先露出水面,它伸出利爪,紧紧扯住我的左脚,鲜红血液立刻从皮肤里渗出,它张大嘴巴,猖狂地向我展示两排尖尖的牙齿。
一股强大力气瞬间将我拖入水中,向着幽幽的水底潜去,水面上的景物慢慢从视线中消失
“水猴子!”
我失声尖叫,但被机仓外的旋翼噪音所掩盖,惊魂未定地擦去口角的水迹,背部重新紧靠座椅。
“恶梦了吧?”坐在旁边的元莎朝我笑了笑。
她圆润的肩膀上水迹斑斑,我尴尬极了,慌忙用衣袖帮她抹去,刚才一定是枕着她而睡。
“你还真行!在这样吵杂的环境也能睡着。”
我耸耸肩,这不算什么,利害的人不只一个,将目光投向左边,零正在睡梦之中。
海伦接过一张照片,又瞧了一眼站在病床旁边的老男人,他个子只有一六米左右,头发银白,穿着一件深灰大衣。
她摇摇头,把照片还给他。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他叫岳明,跟女士是大学同学,你们还是恋人的关系。”
“警察先生,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我早以忘记了。”
“你们最近有碰面吗?”
海伦又摇头。
警探皱了皱眉,从工作包里掏出另一张照片,“这照片是从便利店的机器人上获取,便利店在你家附近。”
海伦看着照片中那个惊慌的自己,然后回答:“当时我家遭到入室盗窃,我想到便利店寻求帮助。”
“据我所知,小区有保安。”
“保安提前下班了,他经常迟到早退,住在同一区的人都知道他有这毛病。”
“报警了吗?”
“没有。”
警探打量着她,问:“为什么?”
“家里也没有丢什么东西,最后我放弃了报警。”
他在工作包里找了找,然后掏出一张锤子的照片,“你见过它吗?”
“没有!”海伦回答。
“我们在便利店发现它。锤子上带有血迹,经过化验血迹是属于这名男子。”警探展示了一下岳明的照片,“奇怪的是你出现不久,便利店的灯光就被人为地关上,现场又留下一把带有你男朋友血迹的锤子,你就没有一点头绪吗?”
海伦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抱歉,我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伤是怎样弄的?”警探指着她手臂问。
“不小心摔下楼梯,公司里很多人都看见,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好吧!我们会的。”警探在小本子上做着笔录。
病房的门开了,海伦看见扬科拿着一束百合花走进来。
“我不打扰你了,想起什么可以联系我。”
海伦朝警探点点头。
等到房门关上,扬科问:“这个矮冬瓜是什么人?”
海伦笑了笑,回答:“他是警察。”
“警察!你报警了?”扬科坐到她的旁边,“海伦这事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我想李喻已经知道到自己错了。”
“波士,你误会了,警察不是为这事而来。”
“啊?”
“小区附近的便利店出了点状况,那天正好我路过,警察找我了解一下情况。”
“哦,原来如此。”他握着海伦的手,“海伦,你真好!”
海伦懵了一会,最近不知是怎的?总觉得他喜欢肢体接触,平时在公司里,他可是人禽不近。
百合花的包装并不复杂,就是一张彩纸加一条丝带,但扬科忙活了好一会,绳结也没能解开。就连刚进来的护士大婶也看不过去,她一把拿下花儿对扬科说:“你这样蛮干是不行的,绳结需要用心去解,对待女朋友就要尽心呵护,让人家伤成这个样子,你就是一个不称职”大婶将解开的花儿插进花瓶中。
海伦不敢看扬科的脸色,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发慓。但是扬科站在那里,任凭大婶如何唠叨,他始终没有吭一声。
“姑娘,你的男朋友是蠢了一点,但是心底还是好的,要好好相处哦!”护士大婶拍了拍海伦的肩膀,提起两个粗粗的大水壶离去。
蠢?我可是科技界的老大!扬科第一次听见别人这样说自己,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因为他对护士大婶使用“男朋友”一词十分满意。
“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海伦朝他低了一下头。
“没事,她说得对,我一点不委屈。”扬科倒了杯水,刚喝到嘴里又吐出来。
海伦傻了眼,袅袅白烟从杯子升起,“你烫着了?”
“别担心,我没事。”扬科不停地呵着气,让滚烫的舌头降温。
“你心不在焉的,是有事想对我说吗?”海伦问。
“咳!”扬科清清嗓子,整理了一下领带,从花瓶挑出一朵百合。
海伦从没见过扬科如此做作,手捧鲜花,表情镇重,他步步靠近,最后停在床边,她紧张起来。
“海伦你是一个好女人!”他转了转手中那朵百合花,“我喜欢”
“海伦姐!”
可恶!关键时刻被打断,扬科把到了嘴边的字语又吞回肚子。
小优提着一个黄色名牌手袋走进病房,手袋是最新款式,步调轻快,海伦知道她又结交上新的男朋友。海伦羡慕小优,换男朋友就如换手袋一样简单,上一任的男友就如过时衣服,会遭到她的无情抛弃。
“波士,你也在啊!”小优睁大了双眼。
扬科瞟瞟她,你个小妖精愣什么?搞得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似的,你才是最不应该出现的人,好事全给你破坏了,“今天没什么重要事情,在公司也是闲着,所以提前下班过来探望一下海伦。”
“哦!”小优又是一阵惊讶。
扬科转身对海伦说:“既然小优来了,我也该回去,你好好休息!”
“波士,你刚才?”海伦问。
“啊!我是想说这朵花儿太漂亮了,惹人喜欢。哈哈!”扬科迅速将手中的百合插进花瓶,看似做了亏心事一样逃离现场。
“古古怪怪!”
小优轻声问,“海伦姐,波士有没有向你提出过份的要求?”
“过份的要求?”海伦眨眨大眼睛。
“例如一夜之情。”
“啊!”海伦傻傻地盯着小优。
“我看波士天天往这里跑,无事献殷勤,非奸则盗!刚才他还撒谎,明明公司忙得不可开交,总务部人手紧张,何随一个人顶三份工作。”
海伦也觉得扬科怪怪的,“但是他没有向我提出过任何要求。”
“这就奇怪了。”小优搔搔脑袋,虽然她是女流之辈,但对于男人的种种行为却了如指掌,例如只要一走进喧闹的酒吧,她就能通过他们的眼神,辨别出谁对她感兴趣。
“要是算得上图谋的话,波士曾经向我提出要与岳明见面,想将他招进机甲公司。”这是海伦勉强想到的唯一理由。
小优怔了怔,“你把岳明的事情告诉了他?”
“当然没有。我又不是傻子。”
小优长舒一口气,提醒她:“这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今天有个警察找上门了。”海伦双手推开盖在身上的被单,“他询问了岳明的事情。”
“警察知道他死了吗?”
“好像还没有。”
………………………………
第一百一十二章 海堡基地
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房子塞满了三十多人,小杉靠着门口的一辆绿色越野车,他点了一根香烟,抬头瞧了瞧门口上“职业介绍所”几个大字。
李维从人缝中钻出半个身子,使劲与往内挤的人群脱离,刚抽出身子,他发现自己的一只鞋子被挤掉,又伸手从别人混乱的脚底取回皮鞋。
“搞到了。”擦掉头上的汗水,李维将两张表格交到小杉手上,“挤死我了!这年头找工作,不但要有学历,还要有好体力。”
小杉大致看了看,然后点点头,“走吧。”
李维从副驾驶位置上车后,小杉一踩油门,越野车以一种粗暴的方式切入车流。
“你看,这份工作不差,工资比原来还高,就是辛苦了一点。”李维从衣袋掏出另外两张表格。
小杉单手握着方向盘,接过去,看到“工地保安”四个字,他立刻将它们扔出车外,表格被汽车的尾流带起,渐渐飞高。
他将放在储物格的两页纸交给李维,“它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看着上面“清洁工”的字样,李维一脸郁闷,不明白小杉为何放着高薪职业不做,偏要挑这种工资低,而且又脏又累的工作。
“老天。”
既来则安,他闭上眼,不去想这些烦心事。
远方的跨海大桥穿过夕阳,海鸥紧贴金色浪花飞行,棕榈树一棵接着一棵,沿着海滨大道向外弯延,挡风玻璃前方出现一座钢铁堡垒,菱形平顶结构,其中两个斜面折射着光辉,肉眼不能直视。绕过一座百米高的石山,整个军事基地群呈现在眼前。
基地门口立着两台高大的作战机器人,手中握着一把大口径机关枪,越野车渐渐接近,车速降至每小时20公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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