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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狂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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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等不到任何答复,这架战机猛然翘高机头,机身一个后仰,从他们的头顶翻到尾后。接着机关炮吐出火,子弹窜入喷射引擎,两架吸血鬼翻着跟抖掉下去。
眼睛突然被撑开,接着一束强光打在上面,让他感到眼睛要花掉。
“叫什么名字?”抓着手电的人问。
“刘克。”他该庆幸,因为脑袋瓜没有坏掉,同事小红的惨况还历历在目。
“你有轻微脑震荡,要好好休息。”穿白大褂的人收起手电,转身离开。
“医生?”刘克叫住他,“救我的人,他在那里?我想亲自向他道谢。”
医生又转回来,“你真的这样做?”
“对!”
“好吧,我帮你叫一部轮椅。”
刘克看见他在平板电脑上点了点,大约三分钟,一辆自动轮椅从病房外驶进来,它有两大轮,还有一个负责转向的小轮,扶手上是液显控制屏。
医生给轮椅设置了目的地,“坐上去吧!它会载你去见那个人。”
刘克坐上去,按下了启动键,轮子的马达发出细细的高频响声,它原地拐了个弯,向门口行驶。
走廊上的人很多,一路走走停停,还陆续有伤员被送进来,医护人员穿梭在各个病房之间。
轮椅进入了电梯中,里面的人主动地让开一个位置。刘克感到向下一沉,电梯的楼子一直由8倒数到3,电梯系统与轮椅是联通的,所以他不需要按电梯,闸门在第三层开启,没人按的号码,轮椅带载着他出去。
在电梯门关上前一刻,刘克看见里面的医护人员投来怪异的目光。
外面是一条长廊,两边全是大门紧闭的房间,只有用数字标记的房号,没有其它标识。轮椅驶向走廊深处,一路上十分寂静,除了自己,刘克没有发现其他人。
最终,他停在门牌7号的房间前,电子锁发出刺耳的一声,门自动开启,吹出一股冰冷的风,里面黑洞洞的。
刘克感觉有点不正常,没来得及细想,轮椅缓缓开进去,透骨的冷气立刻包裹着他。
灯光一下子把里面照得白白,刘克不得不眯起眼,等适应过来后,他看见一张张铁架床,不锈钢表面在灯光下泛白。每张床上都用白布盖着,布下是一个隆起轮廓,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双双的赤脚,脚趾头上毫不例地挂着一个小小的号码牌。
刘克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方,谁又会想到呢?他在心里咒骂那名医生。
难道说,救他的人已经死亡?
不可能吧!那人明明扛着他离开现场的,怎么一下子就死了?
面对一俱俱冰冷的躯体,似乎得不到任何答案,刘克没有勇气去翻开白布,而且根本不清楚那人的长相,只是记得那个健壮的背影。
这时刘克听到脚步声,是从外面长长的走廊传来,每一步都重重的,他的心脏纠结起来,诈尸?此时此刻,不得不往这个方向想,应该怎么办呢?
声音越来越近,他决定先关上门,要是真不幸遇上这种事,至少可以阻挡一下那东西。
门砰一声关上,房间的电源也关掉,刘克在暗黑中听着自己的心跳,感觉毛毛的,目光一直盯着门上的观察玻璃。
脚步声停住了,那东西就在门外,门被敲响,连续三下,每一下都扣在刘克的心弦上。
他当然不会去开门,就像晚上听到楼上有滚珠坠地,又或者是从空置住所传来婴儿的哭声,谁也不会想去查个究竟。
一个手掌按在门的玻璃上,接着是一张满布皱纹的脸,两颗眼珠子快速地转了转。
里面漆黑一片,医生把双眼睁得大大的,始终没看见什么,应该没有人在吧?他觉得这是一个蠢问题,要是真有什么在里面,那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医生抹掉头上了汗珠,往回走,可只走了三步,听到后面传来咚咚咚三声,他回过头,老天,根本什么也没有。他又走了三步,咚咚咚,这回他听清楚了,声音是从7号房间里传出。
他才不会去开那房门,要知道晚上听到敲门声,而从探孔看去,门外什么也没有,任谁也不会去把门打开。
可他停下了脚步,明明一直在冒冷汗,头还是转了回去,双脚也艰难地跟上。
在7号房门前站了一会,响声再也没出现,冒着随时被好奇心杀死的危险,医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向门上那块薄薄的玻璃凑近,眼睛一眨不眨的,正好与一张惨白的脸对上。
他后退几步才能站稳,那张脸向下沉去,最后看见的是包着绷带的头部。
要是没记错,那是他亲手包扎。
医生将感应卡放在电子锁上,门开启,灯也亮了,但只有轮椅停在那里。
“我的天!人呢?”医生抓抓头发。
“在这哪。”
他一愣,拉开门,发现刘克蜷缩后面,嘴唇已经发紫,身体冻得一颤颤的。
他赶紧将刘克放上轮椅,推出房间。
“抱歉,我给轮椅输入了一个错误的地址。”
刘克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们进入电梯,到达五楼,推开病房的门,刘克看见那个背影正侧身躺在床上。
“似乎睡着了。”医生说。
刘克从呆滞中回过神,问:“她的伤势如何?”
………………………………
第一百七十四章 面目
“雷达上有不明目标靠近。”刘华的声音变得雀跃。
大副的机甲也捕获目标,往天上望去,灰蒙蒙的大气中出现一个黑点,视觉系统将它放大,是一架吸血鬼战机。
刘华的机关炮发疯似的向天上扫射,弹壳纷纷从枪膛中跳落地上。
“混蛋,快停下!”大副感到厌烦,后悔当该救下了刘华,这家伙就是一个疯子,完全不听命令行事。
大副走过去按下他的枪管,“那是我们的战机。”再往天上望去,幸好战机没有被击中。
它向下俯冲,机关炮吐出火舌,子弹全落在两部作战机体上。
“嘿,我们是自己人!”大副通过无线电呼叫。
战机从他们的头顶飞过,开始爬升,在天边拐弯,接着又向地面俯冲。
“也许它瞎了,或者是聋子,我提议向它射击。”刘华挺起手上的机关炮。
大副没有反对,从武器仓中取出雷射枪。再次听到刘华的25号机体在开火,密集的子弹迫使战机横向拐弯。
机甲9号的目标指示器正在捕捉战机踪影,它飞在天边,看起来只有黄豆大小。大副从视觉器上锁定目标,雷射枪发出一束光,划过红色的天空,接着战机拖着一条长长的黑烟,飞出一道螺旋轨迹,消失在视线中。
机体在翻滚,美晨握紧控制手柄,想通过稳定尾翼来使战机重新平衡,但一直起不到作用,她往后望去,什么嘛?整个尾翼早就不知飞向,滚滚的黑烟从尾后冒出。
这个时候,只要不是脑袋进了水,任何人都会想到弹射逃生,美晨是一级宇航员,自然顺利地找到紧急拉环,用力一拉,感觉它没有任何阻尼,整根钢索被扯出来才发现是断的。
弹射逃生没了指望,她重新握着控制手柄,目光打量着地面,火星表面处处是岩石和山脉,要是降落在这种地带不摔个粉碎才怪。
战机奔着一座岩山而去,这就是人生的尽头了吗?美晨打碎挡风镜上的碎玻璃,目光直视着越来越近的峭壁,她拍拍脸蛋,努力移开视线,要是只盯着一个地方,那里就会是她的归宿。
山体背面有一片金灿灿的田地,虽然只是露出一角,似乎是一块平原,她在想应该到那里去,可战机必须翻过高山,现在它的飞行高度已经低于山顶,引擎又冒出火花,不能向上爬升。
美晨将手柄往右侧推尽,战机只有一张副翼能活动,以可怜巴巴的速度倾侧,但方向总算在改变。只要能拐到山体边缘,还有机会从两座山的夹角下穿过去。
她的手心在冒汗,不敢有任何的松懈,战机贴山脊飞,距离两边的崖壁只有半米,突起的岩石几乎擦着头皮而过。
穿过了山体的阴影,视线变开阔,阳光重新照进驾驶仓,下方是平原,田地以方框整齐排列,一直绵延十公里远。
没有比这里更适合降落的地方,美晨放松油门,战机开始下降高度,吸血鬼战机是一种宇宙飞行器,只能通过悬停方式降落,但一个引擎毁了,机身无法平衡,得改用滑行方式。她打开着陆系统,没有找到轮子,只有四根用来支持和吸附用的触手,显然也帮不上忙。
好吧,现在能依靠的,只有出色的飞行技术。
她尽量使机体平稳,头部轻微上翘,让尾部先触地能降低滑行的速度。战机以15度的斜角接近一块玉米地,高高的植株与机腹刮蹭,机翼像一把刀,把它们拦腰割断,撞入密密麻麻的玉丛中,机体不受控制地翻滚,碎裂。
“黄铜,你给我开门,缩头乌龟!”一个身材肥胖的男子拍打着木门,白色小屋内没有回应,他干脆坐在门槛上,将手中的酒瓶朝天竖起,透明的液体灌进口中,直到脸色绯红,他才垂下酒瓶,“黄铜,别以你不跟我做朋友,我就一个朋友也没有,在沙漏海,我的朋友多得是,瞧,这里就有一位真诚的朋友。”他指着木屋旁边的一棵白杨树。
黄铜坐在客厅的红沙发上,用纸团把耳朵塞住,但外面的叫声依然让他厌烦。
“我知道,整个沙漏海的人都认为我是人渣,烂如泥巴,你也是这样想的吧!别再假惺惺,你跟他们一个鸟样。”
黄铜翻翻白眼。
“你们以为我整天醉得不醒人事,其实我比谁都清醒,你们以一副正人君子的作派去批判别人,却暗地里干些龌龊的事情。老何为人正派吧!至少镇上的人是这样认为的,但我前天看见他偷了小陈的三棵玉米,他以为晚上能神不知鬼不觉,但我当时醉倒在路边,他没有察觉。
你知道小花吧?就是镇上那位有名的美女,听说她最近和一个英俊的玉米商贩好上了,爱得死去活来,所有人都认为她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吧?但我不会告诉你,昨晚我看见她跟隔壁的老王在仓库里鬼混,天哪!我不过是想找个地方清静一下,好让醉意消退,哪知道会遇上这种事。”
“当被镇上所有人忽视,我才能看清那些人的真面目。”
“黄铜,你这混蛋一定以为我在说糊话,我没醉,生活的真相就是这个样子,你不接受,就只能当个掩耳盗铃的蠢蛋。”
“好吧!我承认确实有点醉了,因为我看见你家的玉米地在燃烧。”
黄铜一愣,将方形垫扔回沙发,走向窗户,透过玻璃望去,金黄的玉米地正在着火,浓烟不断上升,把天空染成黑色。
他从门后的挂钩取下一串钥匙,拉开木门,老赵躺在地上打呼噜,肚皮鼓鼓的,空瓶酒瓶滚到草丛边。他跨过老赵,跑向一辆越野车,车体的油漆几乎掉光,布满黄黄的锈迹。
赶到那里时,火已经把玉米地烧去一大半,田边还坐着一个老头,双眼如空洞般看着火在烧,干燥的玉米株发出“沥沥”的响声。
眼看火势已经不能控制,黄铜走向老头走去,“老王,这是火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当时,我在家里正喝着下午茶,天空突然降下一团乌云,田地就开始着火。”他说完,擦去眼角的泪光,“这下子完了,全烧光。”
黄铜的田地正在燃烧,心情不比他好受,只是黄铜为人比较木讷,往往表情并不能反映他的真实心情。
“黄铜,你干嘛?里面正烧着哪!”老王看见他钻进玉米地,背影被茂密的植株遮盖。
老王咬咬牙,跟了上去。
用手拨开一株株的玉米,朝前走,风势稍有改变,就会闻到一股浓浓焦味,其中还带一点玉米的熟香。老王听到“沙沙”声,那是一悦耳的音频,让人不得不注意,他停下了脚步,张望左右,终于在干草中看一条盘成圈圈的响尾蛇,声音是来自它竖起的尾巴,粗糙的鳞片上带有深褐色的图案,它的颈部曲成之字形,可以看那绷紧的肌肉。
老王可不想被蛇“飞吻”,所以像木偶一动不动,它似乎在逃命,对他没什么兴趣,蛇对热量感应很敏感,知道附近正在着火。等它钻进草丛后,老王抹去额头的汗水,继续向前。
越是深入,温度越高,周围弥漫着一股让人发慌的燥热,要是在这里迷路,一定会被烧成灰烬。
他拨开几片黄叶,看见黄铜傻站在那,“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在冒着烟的灰烬里,有一块被烧过的金属壳体,长度约摸十五米。
“它就是你看见的乌云。”黄铜说。
老王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也没弄清这是什么金属,“黄铜,你当过兵,见过世面。你说这什么东西?”
“它是一架吸血鬼。”
“什么鬼?”老王抓抓头发。
“是星际海盗的战斗机。”
“海盗?他们干嘛烧我们的田。”
“按这个情形,它是坠毁在这里。”
周围的丛林开始晃动,浓烟像一块肥大的棉花,向他们压过来。
“快跑!风向变了。”黄铜冲进丛林中。
老王急忙跟在后面,经过一处发黄的干草丛,他感到脚踝被什么咬了一下。
“见鬼,我被咬了!”他抱着脚,倒在干草中。
黄铜停住脚步,身后已经弥漫着浓烟,他用衣领盖住鼻子冲进去,在烟摸索,“老王。”
“在这哪!”
他看见老王躺在草中,要死要活的样子,于是蹲下身问:“怎么了?”
“我被响尾蛇咬了,它就在前面。老天,我要死了。”
“咬那里了?”
“脚踝。”
“有没有刺痛灼热感觉?”黄铜不能看清咬痕。
“好像没有。”
黄铜探身往草丛望去,发现一只手臂露出来,拨开草丛,一个女人倒在里面。他走过去,将她翻过来,立刻被一张沾满鲜血的脸吓愣。血还顺着那洁白的颈部而下,把白衬衣染红。
老王看见个情境,立刻结束要死要活的状态,从地上爬起,“天哪,这女人的身材比小花还要魔鬼。”
黄铜白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指探探女子的鼻息,有微弱呼吸。
老王蹲下来,用肩膀顶了顶黄铜,问:“你打算怎么办?”
黄铜没有说话,将女子背起来,向浓烟外面走去。
………………………………
第一百七十五章 好与坏
大火一直烧到黄昏,田地里的玉米全化成灰烬,农户聚集在田边,围成一圈,似乎在商讨着事情,每个人都肃着眉目,脸色比田里的焦土还黑。
黄铜站在家门前的那棵白杨树下,眺望着农户的一举一动。
老赵从隔壁一间破旧的仓库钻出来,挺着圆圆的大肚腩,手里白酒瓶,“黄铜,怎么跑出去一趟,便捡回来一个大美女?你小子艳福不浅。”
“滚!”黄铜不想搭理这个满身酒气的家伙。
这时,木屋的门开了,走出一个穿西装的中年女人,她招手说:“你过来一下。”
老赵轻蔑一笑,举起瓶子喝酒,目光瞥着正往家里走的黄铜。
屋内遍地是染红的纱布,受伤的女子正躺在木床上,头部裹着厚厚的纱布,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抹去,露出好看的五官,睫毛长长的,双眼紧闭着,还没从昏迷中苏醒。
“医生,她怎么样?”黄铜问。
中年女人一边将药品和缝线收进铁箱,一边回答:“我已经缝合了她头上的伤口,情况得到控制,但她的脑部受到严重撞击,又失血过多,能不能醒过来,谁也说不准。”
他沉默着,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女医生合上药箱的铁盖,然后瞄了一眼这个长满落腮胡的男子,“我劝你赶紧把她送进医院,那里有专业的仪器,能够为她详细地检查一下,按她这种情况,就算能醒过来,可能会带有后遗症。”
黄铜翻遍口袋,掏出几张碎零钱,递给她,“医生,我只有这些,要是不够,暂时欠着,等过些日子我一定还上。”
她没有去接,打量着周围,屋里面积只有十平米,最重要的物体就是木床和红沙发,没桌没椅的,墙角叠着三本皱皱的书,窗台下摆满空酒瓶,“我看你家徒四壁,钱留着,你比我更需要它。”
听她这一说,黄铜感觉脸上烫烫的。
“多好的一个女孩,怎么就碰上你这个不称职的家伙。”女医又察看了一下受伤的女子,然后提着铁箱离开。
黄铜摊开被抓皱的钞票,叹一口气,又塞回裤袋里。他这种木讷的个性,并不喜欢与人争辩。
他的身子往红沙发上一倒,接着翻过来,注视床上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大脑被一个问题困扰着,要是她一辈子也醒不过,那该怎么办?
他闭上眼睛,直到老赵在门外叫嚷才醒过来。
“黄铜,走吧!去酒馆。”
本来不想理采老赵,但拍门声让人厌烦,他从沙发上爬起,猛地拉开门,摆着一张臭脸说:“我不去。”
“一起嘛!今天有酒今天醉,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活过来的吗?”
老赵伸手去拉他的衣袖,不料被一把甩开。
“我不想再喝醉,至少今天不想。”黄铜说。
“是因为这女人吗?放心,看样子一时半刻她是醒不了的。别为了一个女人打乱了生活节奏。”老赵撑起脚跟,向屋内张望。
“你以为自己是神仙吗?”黄铜直接把门一关,扣上门栓。
老赵摸摸衣袋,只有几元钱,连酒钱也不够付,无奈摇摇头,回到隔壁的仓库。
他没有家,寄宿在黄铜与老王合建的仓库,里面堆着干草,收获季节还会放满玉米,顺着扎成一捆捆的干草往上爬,最后他坐高高的草堆上,伸手就能触摸到屋顶的斜面。
老赵很满意这个地方,当晚上寒流来袭,可以把干草盖在身上保暖。有时,他会去田边的茅屋过上一晚,但那里只有晒干变硬的玉米梗,躺在上面有点不适,所以多数时候会在这里过夜。
在小镇东边,有一小块田地属于他,也会种点玉米,但产量只能糊口,而且收成绝大一部分花在喝酒上,生活自然过得穷困,经常要靠黄铜的接济。
黄铜的情况也没好多少,只能勉强渡日,他虽然没老赵那般酗酒,但花在喝酒上的费用仍是最大的一笔支出。
两人都处在被酒精麻醉的人生中。
“谢谢,你救了我!”
刘克将两交叠在膝盖上,尽量表现得真诚。
马丽真摇摇头,“这不算什么,换了任何人也会这样做。”
他不认为别人都会像她那样做,在血流不止的情况下,还费力气去搬开大石救一个不相干的人,而这人还时常取笑她。
刘克用力抓抓膝盖,“还有,我为过去的种种行为向你道歉。”
“行为?”她没能弄懂他的意思。
他低下头,“我经常看你笑话。”
马丽真愣住了,天哪!她还以为他那笑容,是对她有感而发,没想到会是一种看笑话的含意。在办公室里,同事们都板着脸,把她当成一个怪人。只有刘克会偶尔地对着她笑,马丽真也喜欢看他笑,所以会特别留意他。
等了一会,刘克没能得到答复,以为马丽真没有原谅他,心里更加羞愧,平日那些低劣的行为一定是伤透她的自尊。
马丽真将目光移到窗外,隐去失落神色,说:“你不用放在心上,反正你不是第一个看我笑话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没必要太在意。”
“你的伤?”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用关心来减轻内心的负罪感。
“哦,是窗台坠落时被玻璃刮到,没事,医生已经将它缝合。”她摸摸包着白纱布的左臂。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他到了词穷的地步,只想尽快结束糟糕的状态。
马丽真点点头。
刘克走到门口,忽然又转身,“马丽真,我们以后能成为朋友吗?”这话不经过大脑就说出,他已经被良心掌控。
陆虎盯着眼前这个刚从度假海岛赶来的男子,他身穿花衬衫,下身是一条短泳裤。
“李总指挥,打扰了你的度假,我真有点过意不去。”
“部长阁下言重,只要你说一声,就算我远在火星,也会第一时间起来。你瞧,收到你的命令后,我连衣服也没换就直奔凤凰要塞而来。”男子扯着花衫的衣领说。
陆虎用手捏着眉心,靠在椅背上,“知道吗?火星基地今天被海盗占领,也就是说,联盟政府已经失去了火星的控制权。”
“老天,真是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男子说:“部长,我为自己能身处地球而感到幸运。”
“运气不会无缘无故地降临,恭喜!你被解职了。”
“部长!”
陆虎把双手揣在怀里,“身为火星基地总指挥和歼星号舰长,基没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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