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本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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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程墨烈倒是希望贺明幽能够多闯几次祸，这样自己想要将贺丞相的兵权要过来就很容易了。

　　　　只是程墨烈没想到贺明幽还没有什么动作，贺忆茹就自己将把柄送了上来。

　　　　“来人，宣王后过来见孤。”程墨烈冷声吩咐说，然后又让袁羽影过来帮水悠凝查看伤势。

　　　　自己的身体水悠凝自然比谁都清楚，再说之前他和袁羽影呆了那么长时间，这些“伤势”早就被查看过了，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贺忆茹。

　　　　以程墨烈对贺忆茹的态度，水悠凝自然不会相信程墨烈将贺忆茹叫过来是秀恩爱的。

　　　　“喂，你把贺忆茹叫过来做什么？”水悠凝不放心地问道。

　　　　“孤没有必要给你解释。”

　　　　“你是不是又要兴师问罪？贺忆茹虽然打了我，但是她也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她身边的宫女也被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这样一来我们就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水悠凝连忙给贺忆茹辩解。

　　　　程墨烈的手段她还是知道的，不是见血就是将人关进那个可怕的小黑屋，那张地方连她都都受不了，更何况贺忆茹这样的千金大小姐。

　　　　再说以水悠凝的脾气，别人的得罪了她，自然是要还回去的，不过是要她自己还回去的，而不是通过别人。

　　　　见程墨烈不说话，水悠凝更加着急了，上前刚要说些什么就被袁羽影拉住了。

　　　　“陛下有自己的打算，你看着就好了。”

　　　　“可是”

　　　　“陛下想听过贺忆茹来警告贺丞相。”袁羽影见水悠凝仍旧不明白，干脆直接将话说明白。

　　　　水悠凝不说话了，她不傻，朝朝堂之事她不懂，但也不会天真的以为坐稳那个位置只要仁慈就够了，恩威并施才是君王之道，必要的时候杀一两个无辜的人也是常事。

　　　　贺忆茹很快就来了。

　　　　“陛下”贺忆茹的话还没有说完，程墨烈一个耳光就打了下来。

　　　　贺忆茹直接摔倒在地上，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程墨烈：“陛下？”

　　　　“你还知道孤是皇上。”程墨烈冷着一张脸质问贺忆茹，“孤的人你也敢随便教训。”

　　　　贺忆茹这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被打，连忙辩解说：“是水悠凝对我无礼在先的，我是王后，她是王妃，她见了我竟然不行礼，我教训她难道不是应该的。”

　　　　话未落音，一个巴掌又打了下来：“孤是君王，你不自称臣妾，孤教训你自然也是天经地义。”

　　　　贺忆茹直接被程墨烈的两个耳光给打蒙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见她不说话，程墨烈继续说道：“你以为孤将你接到宫中就是抬举你吗？可笑，你对孤无礼，这王后的位置也不要做了，去浣衣局做你的才人去吧。”

　　　　一个晴天霹雳打了下来，贺忆茹慌了，慌忙抱住程墨烈的大腿，哭道：“陛下，臣妾知错了，求陛下开恩。”

　　　　程墨烈却丝毫不理会她，直接命人将贺忆茹带了下去。

　　　　“陛下！求陛下恕罪。”贺忆茹吓得花容失色，才人在这个宫中的地位并不高，除了有侍寝的权利之外，和宫女没有任何的差别。若自己真的被降为才人，贺丞相会毫不犹豫地放弃自己。毕竟贺家是不缺女儿的。

　　　　“慢着。”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你又想做什么？”程墨烈看着站出来的水悠凝，眉头紧蹙。

　　　　“她不过是忘掉一个称呼，你就将她降为才人，这个惩罚会不会太重了些。”

　　　　“你改质疑孤。”

　　　　“不敢，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处置并不公平。”

　　　　“那你觉得怎么样才是公平？”

　　　　“闭门思过或者斥责几句不就行了。”

　　　　“好啊，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
………………………………

第五十八章　谣言

　　　　唉？水悠凝被突然派过来的任务给砸蒙了，她不知道自己不过是过来说了几句话，这件事情就将在了自己的身上。

　　　　当然这并不是程墨烈的计划，之间他机会说道：“以后只要王后再犯错误，就由王妃承担。”

　　　　谁能告诉她这种无理的要求是怎么回事。

　　　　“等一下，她犯错误和我有什么关系？”水悠凝不解。

　　　　“因为你替她求情。”

　　　　“我替她求情，就要承担她以后所有的错误吗？”水悠凝很是不满，“再说她的位份比我高，我怎么管她？”

　　　　“这确实是个问题。”程墨烈摸着下巴仔细思考起来。

　　　　“是吧。”水悠凝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脸期待地看着程墨烈，希望他能够改变主意。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将王后降为侧王妃，这样一来，你的位份就比她高了。”

　　　　“”她的重点根本不在这里好吧，她只是不想给自己招惹这么大的一个包袱而已。

　　　　不待水悠凝反对，程墨烈就直接拍板，将事情定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最起码还是救下了贺忆茹，水悠凝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可是一旁的贺忆茹带着恨意的视线不甘地看向水悠凝，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程墨烈的宠爱都是她的。

　　　　贺忆茹被人带下去之后，水悠凝也被程墨烈打发去做饭了。

　　　　“陛下，您是故意的。”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诩之，还是你最聪明。”程墨烈看了袁羽影一眼，嘴角一勾：“既然水悠凝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那么孤就要用别的方法比她答应。”

　　　　“陛下，你这样做就不担心王妃当时没有站出来替侧王妃求情吗？万一没有你还真的将侧王妃降为才人？”

　　　　程墨烈答应贺丞相接贺忆茹进宫，不过是为了牵制贺丞相但是贺丞相送贺忆茹进宫，除了争宠之外，也是试探程墨烈的态度，一旦程墨烈将贺忆茹降为才人，并贬至浣衣局，那就是在打贺丞相的脸。

　　　　不过是因为一个称呼就受到这样的惩罚，即使是程墨烈也不能这样任性。到时候，贺丞相狗急跳墙，做出一些事情，只会让程墨烈感到棘手。

　　　　“不会，水悠凝这个人孤比你了解，她最见不得人因为自己而受苦。”程墨烈胸有成竹地说。

　　　　“臣听王妃说陛下想要她帮助常封练兵？”

　　　　“她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程墨烈冷哼一声，完全不承认自己在嫉妒。

　　　　袁羽影摸摸鼻子，继续说道：“陛下既然想要那种方式，就不得不服软，答应王妃的条件。”

　　　　“她要孤不能对付凌致宇。”

　　　　“王妃的意思不能用自己的训练出的兵对付凌致宇。”袁羽影将话补充完整，同时在心中叹气，程墨烈吃起醋来也是没有任何理智的，连重点都能够抓错。

　　　　“陛下，您的目的是将树立九离国威，震慑住南疆和匈奴，现在应该趁着匈奴内乱，南下击退南疆，不然等两者联合，我们就会腹背受敌。”

　　　　程墨烈怒意十足，抬手将面前的东西推到地上，厉声说道：“难道孤就因为这个原因就要向那个女人妥协吗？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吗？”

　　　　想到这里程墨烈心中就一阵怒气，枉费自己对水悠凝这么好，可是她呢，整天想着那个凌致宇，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袁羽影走上前，在程墨烈身边嘀咕了几句，程墨烈的眼神立刻变得高深莫测，问道：“你确定？”

　　　　“臣亲耳听到凌致宇这么说的。”

　　　　“你是怀疑”

　　　　“臣在南方的时候也听过王妃这个人，可是这段时间臣和她相处，发现她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即使传言并不可信，但是也不能不信。”

　　　　“派人去查一查，万一”程墨烈刚要说什么，余光扫到水悠凝的身影，于是立刻改口示意袁羽影退下。

　　　　贺忆茹被降为的消息虽然没有被昭告天下，但是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被有心人给传了出来。事情的过程给传的有声有色。传言最多的版本是水悠凝对贺忆茹无礼，被贺忆茹斥责两句之后就跑到程墨烈面前哭诉，程墨烈大怒，直接将贺忆茹贬为侧王妃，并交由水悠凝看管。

　　　　常封听完之后，一脸担忧地看着袁羽影：“夫子，这个故事是不是太离谱了。王妃和侧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比谁都清楚，他们了两个的角色换一下，我还比较相信。”

　　　　“我们清楚可百姓们不清楚。”袁羽影一脸高深莫测地说。

　　　　“夫子，你究竟想做什么？”

　　　　“不要紧张，不过是个局而已，这件事情传出去之后，你仍旧和以前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被王妃察觉出来有什么异常，知道吗？”

　　　　“是。”

　　　　袁羽影转头，水悠凝，你究竟是谁？究竟是不是凌致宇派来的？

　　　　漯河小镇。

　　　　凌致宇看着行歌城送来的情报，脸色隐晦不明。

　　　　“主子。”尚重小声地试探。

　　　　“悠凝，悠凝不会的。”凌致宇反复说着这几个字，脸上是沉重的绝望，拳头像是要握出血来。

　　　　“主子，你要保重身体。”尚重跪在凌致宇面前，哀声说道。

　　　　“程墨烈。”哗啦一声，桌子被掀翻在地，上面的东西全部落地，“不报此仇，孤誓不为人。”

　　　　申广泰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屋内的状况。尚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面无表情的申广泰。

　　　　“军师，主子这个状况”

　　　　“未必是坏事。”仔细听申广泰的话语，甚至还有些欣慰的语气，虽然但是了水知节这个消息来源，但是能够让凌致宇断了对水悠凝的念头，还是他们赚了。

　　　　想到凌致宇竟然为了水悠凝单枪匹马闯进了九离的皇宫，还被人被抓了。虽然凌致宇对自己怎么回来的事情止口不言，但是申广泰猜测肯定和水悠凝脱不了关系。

　　　　“军师。”两个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凌致宇的声音。

　　　　申广泰和尚重行了一礼，然后进去了。

　　　　“主子。”

　　　　“军师，大安的复兴就仰仗军师了。”说完看都不看申广泰转身向内室走去。

　　　　行歌城，国公府。

　　　　“老爷，凝儿不会这么做的。”

　　　　国公夫人听完家丁的汇报，慌忙劝慰水知节。自己的夫君是什么样她自己最清楚。

　　　　自从凌致宇因为水悠凝而将安国拱手相让之后，水知节就觉得水家是安国的罪臣，所以他才会答应申广泰的提议，留在行歌城，将水悠凝嫁给程墨烈，并伺机刺杀程墨烈。

　　　　于是在水悠凝出嫁的前一天，水知节就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水悠凝，又和申广泰说好，由申广泰请动“天下第一剑”步尊少作为外援，水悠凝为内应，杀了程墨烈。谁知道完美无缺的计划在水悠凝这边发生了意外，导致整个计划失败。

　　　　得到消息的水知节摔碎了书房里所有的东西，直言自己没有这个不孝女。现在又出现这种事情，等见到水悠凝，水知节是不是就要杀了水悠凝。

　　　　“家门不幸啊。”水知节只是感慨了一声就转身回了内室，身形佝偻，像是突然老了十岁似的。

　　　　国公夫人跟在他身后抹泪，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让水悠凝跟着凌致宇离开呢，即使这样水家会因此被灭门，也比这样被千夫所指的好。

　　　　九离王宫厢心殿。

　　　　下了早朝的程墨烈黑着一张脸坐在龙椅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王妃人呢？”

　　　　程墨烈的贴身太监战战兢兢地站出来说：“王妃说需要会淑姊宫梳妆打扮一下，一会儿就到。”

　　　　“不过是去训练营，有什么需要打扮的。”程墨烈不满地说。

　　　　自从上次出宫回来之后，水悠凝就被程墨烈强制留在厢心殿。不过水悠凝人是留下来，但是东西还在淑姊宫。每次换衣服都要会淑姊宫，好在厢心殿和淑姊宫之间相差并不远，程墨烈也就没放在心上。

　　　　等程墨烈闲下来的时候，想起来这件事情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淑姊宫是什么来历，整个王宫的人都知道。现在让自己的女人住在情敌精心准备的宫殿里，着实是一件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事情。

　　　　想到这里，程墨烈沉声吩咐说：“你派人将王妃所有的东西搬到厢心殿来。”

　　　　“陛下，这万万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

　　　　“嫔妃住在君王宫殿自古以来都没有这样的先例，更何况这个人还不是王后。”

　　　　“孤是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

　　　　“孤是在下命令，不是和你商量。”

　　　　贴身太监立刻不说话了，算了，只好认命应了下来。反正陛下做的出格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除了袁羽影的话能够偶尔起作用，别人怎么劝都是没用的。

　　　　两个人整说着话，一身男装的水悠凝就进来了，身后还带着身着男装的百筱。

　　　　水悠凝一边走路一边教训百筱说：“不要这么扭扭捏捏，你这样走路肯定会被人给认出来的。”

　　　　“小姐，我真的不行，要不我不去了。”百筱一脸担忧地看着水悠凝。

　　　　她听说程墨烈要带着水悠凝出宫，自己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声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行，本小姐说话算话，说带你出去就要带你出去。”水悠凝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怎么又穿成这个样子？”程墨烈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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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赌约

　　　　“当然是为了好办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就是看不起我们女人。我要是一身女装跟着你，那些人肯定不会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水悠凝没好气的说。

　　　　然后程墨烈就不说话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水悠凝的话很有道理。

　　　　说实话，尽管程墨烈对水悠凝之前的话很感兴趣，但是这种方式最后究竟有没有效果，程墨烈自己也很怀疑。今天带水悠凝去训练营，与其说是训练那些人，不如说是验证。

　　　　“走吧。”程墨烈站起来，路过水悠凝身边的时候顺势牵住了她的手。

　　　　看着被握住的手，水悠凝有些不自在，挣扎了一下，却被握的更紧了。

　　　　“怎么了？”程墨烈扭头问道。

　　　　“那个，能不能先放开我？”虽然两个人肢体接触的次数也不少，但是这种单纯的拉手却是第一次，却是最让水悠凝不自在的，弄得好像两个人真的谈恋爱似的。

　　　　等等，她在想什么呢？谈恋爱，而且这个对象还是程墨烈，一定是她脑子进水了才出现这种幻觉，对，一定是的。

　　　　“为什么？”程墨烈皱眉，“我们都已经同床共枕那么长时间了，牵手很正常。”

　　　　“喂！你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好不好，我们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水悠凝立刻不干了。

　　　　“你觉得别人会相信吗？”

　　　　听了程墨烈的话，水悠凝立刻睁大了眼睛，这些天她一直纠结于程墨烈的提议，而忘记了思考这个问题。

　　　　看到水悠凝这个表情，程墨烈皱眉说：“你不会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吧？”

　　　　“有什么问题吗？我神经反射弧长也有罪吗？”水悠凝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笨的。

　　　　“笨死算了。”程墨烈虽然不太明白水悠凝在说些什么，不过也能够猜个七八分。

　　　　“是啊，我笨，我笨你还让我帮你训练那些士兵。”水悠凝在旁边小声嘀咕。

　　　　两个人斗着嘴就走到了宫门口，水悠凝看到停在前面的交通工具，立刻不干了。

　　　　“为什么还要做马车，我要骑马。”水悠凝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像武侠剧中的演员一样能够策马狂奔。

　　　　之前在马场水悠凝也脸骑过马，但是马场的空间太加上那些马从小都是人工饲养，完全没了也行，跑起来一点都不痛快。现在终于有机会了，水悠凝怎么可能错过。

　　　　“你会骑马吗？”

　　　　“会！”水悠凝斩钉截铁地说，却只换来程墨烈一个怀疑的眼神。

　　　　“真的。”水悠凝挺直身子，信誓旦旦地说，就差指天发誓了，“再说我现在是男人，一个爷们出去还要坐车，你让军中的那些将士怎么看我。”水悠凝不死心地继续说服程墨烈。

　　　　程墨烈盯着水悠凝研究了一会儿才扭头对常封说：“去把黑风牵过来。”

　　　　常封答应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看到黑风的那一刹那，水悠凝整个人就不好了。

　　　　高大的身躯，黝黑光亮的毛发，健壮的四肢，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马能够相比的。

　　　　“它就是黑风啊？”水悠凝说着就要伸手去抚摸黑风，谁知道手还没有碰到黑风的脖子，就被程墨烈给握住了。

　　　　“你不要命了，黑风最讨厌陌生人摸它了。”

　　　　“黑风是陛下的坐骑，只认陛下一个主人。”常封在旁边解释说。

　　　　“那你把它牵过来做什么？”不会只是让她看一眼，给看不给骑，想到这里水悠凝立刻不爽了。

　　　　“孤与你共骑。”

　　　　“我不要。”

　　　　“那你就去做马车。”

　　　　水悠凝的视线在马车和黑风之间转了转，最后还是认命的答应和程墨烈一起骑马。坐上黑风，水悠凝不甘心地摸了摸黑风的毛发，暗自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黑风乖乖听自己的话。

　　　　骑马自然要比马车快上很多，水悠凝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京郊的训练场地。

　　　　整齐划一的动作、壮志如虹的气势、洪亮有力的喊杀声，水悠凝刚进来就这支被训练有素军队给震住了。刨除程墨烈暴躁的性格不算，这训练士兵的手段是真的不错。

　　　　“参见陛下。”见到程墨烈，士兵一起跪下。

　　　　“平身。”程墨烈说道，然后扭头问水悠凝：“军师觉得怎么样？”

　　　　唉？她什么时候成军师了？水悠凝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心中忍不住窃喜，对于这个称呼她非常的满意，如果能够再给她一把羽毛扇就更加完美了。水悠凝忍不住在脑海中臆想。

　　　　“军师？”

　　　　水悠凝这才回过神，咳嗽了一声，装模作样地说：“士气如虹，非常地不错。”

　　　　她的话还没有落音，跟在程墨烈身后的几位将军就忍不住嗤笑。他们九离的军队在南疆都是赫赫有名的，还需要别人来做马后炮吗？

　　　　本来他们见到程墨烈带人过来并且叫这个人军师，就以为水悠凝和袁羽影一样厉害，没想到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而已。

　　　　水悠凝也不气恼，故作深沉地说道：“只是这些人厉害有些人的潜力并没有被挖掘出来，如果好好培养，这些人绝对可以组成一个战斗力奇强的小部队，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甚至能够在一场战役中扭转胜败。”

　　　　有了之前的印象，那些将军就再也没有人将水悠凝放在心上，只是以为她的这些话不过是在大放厥词。一个小部队就能够扭转乾坤？真是笑话，打仗就是需要大家一起用命去拼。虽然也不乏使用一些计谋，但是最后还是靠大家的努力。

　　　　“陛下，臣觉得打仗是我们这些武将的事情，袁夫子来的时候也不过只是在星布阵上指点一下，对于其他的事情他从来没有插过手的。”一个仗着虬髯的武将和程墨烈说。

　　　　程墨烈没有理他，直接看向水悠凝：“军师是怎么想的？”

　　　　水悠凝听了那人的话本就不服气，想当年她可以杀手里面最优秀的，虽然在行军打仗上她是门外汉，但是训练几个特工还是不成问题的。

　　　　听到程墨烈问自己，水悠凝立刻挺直了腰板，对那个人说：“将军既然不服气，我们不如打个赌，我从中挑选十名士兵，将军挑出一百名，三日之后再次决斗，看看究竟谁输谁赢。”

　　　　“不用一百名，五十名足够。”

　　　　“就一百名。”水悠凝坚持，“不过我需要借一下你们的场地，对这十名士兵进行训练。”

　　　　“没问题，不过军师，这赌注总有彩头，不知道我赢了会有什么奖励。”

　　　　“你赢了，我给你下跪磕头，并且保证永远不会插手军中的事务我赢了，你任凭我处置。”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赌约达成，水悠凝也不做作扭捏，先从这些人里面挑出来了十个人。

　　　　程墨烈看着水悠凝挑出来的人，忍不住皱眉。他以为水悠凝会挑一些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的人，却没想到水悠凝会挑出这些参差不齐的人，有的人瘦的和猴子差不多，有些人矮的可以去做土行孙了。

　　　　那位将军看着水悠凝挑出来的人，立刻乐了，这场赌约他是赢定了。

　　　　“陛下，我能不能先对他们进行最基本的训练。”水悠凝扭头征求程墨烈的意见。

　　　　程墨烈给常封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留下来，自己径直带着那些将军去了主营帐。

　　　　“喂，常封，刚才那个人是谁啊，这么嚣张。”水悠凝待人走远了之后，按捺不住的自己的好奇，小声地问道。

　　　　“那个人是左将军尉迟恭为，是军中最会打仗的将军，为了将他收到麾下，陛下可以三顾茅庐才将人请到。不过这个人也很能惹祸，不然以他的能力做到元帅根本不是问题。”

　　　　“看出来了。”水悠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