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本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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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墨烈一脸惊喜地看着水悠凝，张了好几次嘴，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恶狠狠地说：“孤还以为你要这样一直睡下去呢，真是和猪一样。”

　　　　“你才是猪。”水悠凝听了程墨烈的话，下意识地回嘴。说完话之后，水悠凝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哑地好像七八十岁的老妪。

　　　　“水。”水悠凝说道。

　　　　程墨烈顺手端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伸手将水悠凝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将水杯送到水悠凝的嘴边。

　　　　这些动作程墨烈做的自然，可是躺在他怀里的水悠凝却是震惊了，如果不是身上没有力气，水悠凝真想扯一扯程墨烈的脸，来确认一下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程墨烈。

　　　　“看什么看！不是要喝水吗？”程墨烈见水悠凝一直盯着自己看，恶狠狠地说。

　　　　水悠凝见程墨烈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才确认这个人就是程墨烈，只是不知道他又犯了什么神经而已。

　　　　一杯茶之后，水悠凝才感觉到自己的嗓子没有那么难受了，才扭头对门口的袁羽影打招呼，顺便问程墨烈自己怎么在这里。

　　　　“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了吗？”袁羽影见水悠凝这样问，以为是药物的问题让水悠凝失忆，连忙问道。

　　　　“我记得啊，不过我只记得被贺忆茹鞭打而已，其他的就没有什么记忆了。”

　　　　“是陛下救你出来的。”

　　　　“哦。”水悠凝听了袁羽影的话一脸狐疑地看向程墨烈，“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难道不想孤救你吗？”

　　　　“不是，我之前做了那样的事情，而且你也知道我现在都没有忘记自己是安国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孤想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哪里需要什么原因。而且你以为自己很重要吗？被人下了毒都不知道。”程墨烈一脸恶狠狠地说，亏得自己曾经以为水悠凝是个很聪明的人呢，却没想到竟然被人这么容易就下毒。

　　　　“我被下毒了？”水悠凝有些转不过弯来。

　　　　“不然呢？”程墨烈冷哼一声。

　　　　“谁做的。”

　　　　“孤正在查。”

　　　　“不如就将这件事情交个我吧。”水悠凝思索了一下，说道。

　　　　“你？”

　　　　“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我，不查个水落石出，这口气我怎么可能咽下去。”水悠凝一脸自信地说，“你放心，半个月的时间，我肯定可以找到凶手。”

　　　　“你现在还是戴罪之身，不要以为你中毒了，之前做的事情就能够一笔勾销。”程墨烈冷冷地提醒她说。

　　　　程墨烈不说这些话还好，一说，水悠凝就不干了，怒视程墨烈说：“如果不是你将我关在那个不见光的地方，害我被用刑，我怎么可能连小命都差点丢掉。”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全是孤的不对。”程墨烈眯着眼睛，一脸危险地问道。

　　　　“难道不是？天牢是你的地盘，却让贺忆茹在里面胡作非为，不是无能又是什么。”

　　　　“你勾结凌致宇，已是死罪，现在又这样指责孤，孤要了你的脑袋都不为过。”

　　　　“你以为我怕你吗？再说你若是真的想我死的话，肯定不会花费这么大的精力救我吧。”水悠凝一脸自信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救我，但是我不会欠你这么大的人情的，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还给你一个干干净净的天牢。”

　　　　听了水悠凝的话，袁羽影愣了一下，自古这种关押犯人的地方是最难弄干净的。毕竟这里面很多都是死囚犯，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既然已经处在最绝望的处境了，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呢。

　　　　“就凭你？”想到这一点的不只是袁羽影，程墨烈听了水悠凝的话也是一脸的不相信。

　　　　“不相信我。”水悠凝见状更加生气了，“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我成功了，之前我做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再追究，如果我失败了，随你处置。”

　　　　虽然不相信水悠凝会做到，但是这个赌注对程墨烈来说确实一件很好的事情，程墨烈很爽快地答应了。事实上，他现在有点宁愿水悠凝失败了。

　　　　不过水悠凝现在没有精力去关心程墨烈的想法，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怎么样才能够填饱肚子。

　　　　“喂，现在还有没有吃的，哪怕给我一碗面也行。”

　　　　“传膳。”

　　　　自从水悠凝被程墨烈从天牢带过来之后，厢心殿的小厨房就一直准备着膳食，为的就是等水悠凝醒来的时候，能够在第一时间吃上饭。所以很快，膳食就被端了过来。

　　　　水悠凝刚醒，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所以所有膳食主要还是以清淡为主。即使是这样，水悠凝面前的膳食也精致的不像话但就面前的这个芙蓉黄金糕来说，就是用早晨刚开的芙蓉花花蕊加上荷花上的露水制作而成。

　　　　一个芙蓉黄金糕下去，好吃的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下去，水悠凝餍足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水悠凝满足的神情，在旁边伺候着水悠凝用餐的百筱也忍不住笑着说：“这些都是陛下特意嘱咐小厨房做的。袁夫子说小姐的身体状况最好是要食用一些新鲜的食材，陛下就让膳房每天采来这些花瓣露水制成糕点，为的就是小姐醒来的时候，能够吃上最新鲜的吃食。”

　　　　听了百筱的话，水悠凝看向程墨烈：“你”

　　　　“你不要想多了，这些东西都是孤自己想吃的。”

　　　　嘁，以为难道这个人真的以为自己会感激他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吗？如果不是因为程墨烈，她早就远走高飞，过着神仙都羡慕的生活去了。

　　　　尽管水悠凝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之前也确实饿极了，但是毕竟是大病初愈，身体孱弱，没吃了多少东西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就吃这么点，之前不是还说饿了吗？”程墨烈看着面前几乎没有动的膳食，一脸不高兴地说道，“把这些东西都吃了。”

　　　　都吃了！水悠凝震惊地看着程墨烈，这个以为自己是猪吗？别说她现在病还没痊愈，即使是在胃口最好的时候，水悠凝也吃不下去这么多。

　　　　“不行，我已经吃饱了。”水悠凝放下手中的筷子，爬回龙床上。

　　　　程墨烈见状刚要准备将人给挖出来就听到袁羽影说：“陛下，王妃大病初愈，适合少量多餐，以免积食。否则旧病未除，新病又犯，对身体非常不好。”

　　　　程墨烈听见袁羽影这样说，才不甘愿地打消了刚才的想法，只是命令水悠凝好好休息，至于天牢的事情，在水悠凝痊愈之前不能干涉，否则之前的约定全部作废。

　　　　又命令厢心殿的宫女好好地伺候着水悠凝，程墨烈这才和袁羽影一起出去处理前朝政务。这段时间程墨烈一直守着水悠凝，有些政务没来得及处理，导致大臣对此非常地不满。

　　　　虽然不用在乎这些人想法，但是想到那些书呆子会将魅惑君王的罪名推到无辜的水悠凝身上，程墨烈还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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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吃醋引起的病发

　　　　处理完前朝的事情，程墨烈这才有时间和袁羽影商量其他的事情。

　　　　“孤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臣查过这段时间和王后接触过的人，都没有什么嫌疑。而且王后自小长在贺府，臣还没有听说到贺家出过杏林高手，所以王后是怎么得到天问的解药的，臣一时之间还没有任何头绪。不过臣却查到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

　　　　“之前那五名大人被杀的真相。”

　　　　“真相？”

　　　　“臣开始也以为这五名大人是凌致宇所杀，毕竟凌致宇完全有动机，但是臣这段时间才查到这五名大人是死于他人之手。”

　　　　“查到是什么人做的没有？”

　　　　“这个暂时还没有，这个组织极其隐秘，而且做事干净利索，每次做完事情，几乎都不会留下什么线索，所以一时间，很难查到。”袁羽影说完也是一阵头痛，本来他们面对的麻烦就够多的了，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又多了一个，而且对方善于谋划并擅长隐藏，让他们一时间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你继续追查这件事情，还有九焰山的事情也不能掉以轻心，既然凌致宇准备从九焰山下手，孤就给他一个痛快。”

　　　　“是，我们之前传给凌致宇的假布防图现在已经到达凌致宇的手中，只要我哥按照上面的计划部署，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击败凌致宇，到时候行歌城也可以腾出一部分兵力支援南疆，有了南疆的胜利，相比匈奴不会这么快动手。”

　　　　“希望如此。”

　　　　程墨烈说道，转身，负手看着面前那张巨大的地形图，程墨烈一脸严肃地看着上面的地形图。

　　　　“孤本来想着拿到凌致宇再图南疆，可是没想到凌致宇竟然和南疆勾结。”

　　　　“陛下，其实我们可以将这个消息放出去，虽然我们对安国来说有灭国之仇，但是南疆对安国的羞辱并不亚于我们，若是凌致宇手下的那些人知道凌致宇和南疆的协议，肯定会军心不齐的。”

　　　　“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你去办吧。”

　　　　“是。”

　　　　“还有，水悠凝的病真的没有事了吗？”

　　　　“臣刚刚把脉，王妃脉象平稳，暂时没有大碍。”

　　　　“暂时？”

　　　　“陛下也知道王后对王妃有多敌视，若说她心甘情愿地将王妃彻底治愈，怕是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

　　　　想到这里，程墨烈就恨不得直接冲到贺忆茹的面前，逼着她将真正的解药交出来。可是程墨烈也知道这样不现实，先不说贺忆茹会不会就此和他翻脸，让水悠凝再一次犯病。即使是贺忆茹将解药交了出来，程墨烈也不敢确定这就是真的。

　　　　“还是要辛苦你了。”最后程墨烈一脸无奈地说。

　　　　“臣肯定会研制出来天问的解药的。”袁羽影一脸认真地说。这不只单单因为这是程墨烈的命令，还因为袁羽影是水悠凝的朋友。

　　　　厢心殿里，水悠凝吃过饭之后，闲来无事，加上她之前睡得太多，现在没有丝毫的睡意。厢心殿的宫女太监看得实在是太严实，连出去散步都要请示程墨烈。

　　　　水悠凝干脆直接宅在了厢心殿，听百筱说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听完大吃一惊。

　　　　“你说程墨烈为了我竟然复了贺忆茹的王后之位！”

　　　　当听到程墨烈将自己从贺忆茹的魔爪中就出来，并且为了她竟然将贺忆茹的王后之位还给了贺忆茹，水悠凝心中就一阵悸动。

　　　　她不知道这丝悸动意味着什么，只是单纯将它划为感激。感激程墨烈做的一切。

　　　　想到凌致宇之前制定的计划，水悠凝就特别的纠结，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将凌致宇的计划告诉程墨烈。可是告诉了程墨烈，就意味着自己背叛了凌致宇。

　　　　虽然水悠凝知道自己今生和凌致宇已经是不可能了，可是她还是下意识地不想背叛凌致宇。毕竟凌致宇是这个身体最爱的人，也是自己刚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

　　　　“百筱，我问你一个问题，比如说一只母兔子同时得到了两只公兔子的恩惠，而这两只公兔子却是天生的敌人，有一天这只母兔子知道了其中一个公兔子要对另外一只公兔子不利，你觉得这只母兔子应该怎么做？”

　　　　“这个我也不知道。”百筱皱着一张脸说道。

　　　　“那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水悠凝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大概是不会告诉另外一个公兔子吧，但是我会做一些事情让这只公兔子受的损失小一点，这样也算是报答这只公兔子的恩情了。不过小姐，你每天都在想这些事情的话，不如想想我们怎么样才可以从这个王宫里逃出去吧。”

　　　　“为什么要逃出去？”

　　　　“王后过段时间就要进宫了，她有多恨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与其这样，还不如逃出去去找陛下呢，至少在陛下那里，小姐你是安全的。”

　　　　“我若是逃出去了，你怎么办？我爹娘怎么办？”

　　　　“哎呀，小姐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没事的，老爷夫人也不会有事的。再说即使我们有事，只要小姐你活得好好地，我们怎么样都是开心的。”

　　　　听了百筱的话，水悠凝心中一暖，是啊，不管别人怎么样对待自己，她身边总还有一些人是真心实意地替她着想，甚至不惜承担起她做的一切后果，这就足够了。

　　　　既然已经发誓要报百筱和爹娘无忧，她就一定要做到，水悠凝暗暗在心中发誓。

　　　　看着百筱一脸担忧的神情，水悠凝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你放心吧，你家小姐是金刚不坏之身，不会有危险的。而且有你在我身边，我还怕保护不了自己吗？”

　　　　“对，百筱会一直在小姐身边的。”百筱仰着一张笑脸，认真地说。

　　　　水悠凝被她认真的神情给逗笑了。

　　　　站在门口的程墨烈看着面前的这一幕，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握紧。

　　　　忙完正事，他匆匆赶回来照顾水悠凝，本来是担心打扰到水悠凝休息才没有让人通报的，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原来水悠凝也会这样微笑，会毫无顾忌地对着一个人微笑。这样的微笑是不是凌致宇也得到过，可是他却从来没有。

　　　　想到这里，程墨烈心中就闪过伤心和生气，他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将百筱给杀了，将所有看到过水悠凝这样微笑的人全部杀了。这种微笑只能对他绽放，任何人都不可以。

　　　　程墨烈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火寒之毒，等身边的人察觉的时候，事情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

　　　　“陛下！陛下！”身后的宫女太监想要靠近程墨烈，但都被程墨烈身边的高温给烤得退了回去。

　　　　水悠凝听见门口的呼唤，连忙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这一幕。虽然没有见到过程墨烈火寒之毒发作过的场景，但是看到这个场景水悠凝还是多多少少猜了一些。

　　　　“你立刻请袁夫子，你去将冰凌草煎药给陛下服下，你去找一个冰凉的东西拿到厢心殿”水悠凝有条不紊地一一吩咐下去，又找了几个不怕烫的人将程墨烈扶进厢心殿。

　　　　看着程墨烈满头大汗一脸痛苦的样子，水悠凝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时地往门外看去，这个老袁平时看起来挺利索的人，今天怎么突然磨蹭起来。

　　　　等大家将厢心殿中所有能够降温的东西都取来了，可是程墨烈的情况仍旧没有半分好转。

　　　　“不行，冰凌草怎么还没有煎好。”水悠凝问道。

　　　　“这冰凌草煎制的程序本来就很复杂，昨天陛下刚刚服下冰凌草，一般来说三天之内是不会发作的，不知今天怎的陛下就突然发病了。娘娘，要不奴婢去其他宫殿看看有没有冰块之类的东西吧。”

　　　　“不可。”水悠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位宫女的提议，程墨烈现在是九离之王，他的病本来就只有厢心殿的人知道。若是贸然惊动其他宫殿的人，很容易就会将蛛丝马迹传出去，万一被有心查到，后果不堪设想。

　　　　“去取一些冰来。”水悠凝吩咐道，“现在只能试试做一些凉性的东西给陛下服用了。”

　　　　“可是小姐你现在自己也是有病在身，不能碰那些凉东西，再说那些东西制作起来本来就很耗费精力，你现在这个情况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百筱一脸担心地说。

　　　　“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水悠凝说着，转身就去了小厨房。

　　　　等水悠凝做出来一碗油炸冰淇淋之后，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毫无形象地坐在椅子上示意身边伺候的人将这个东西给程墨烈喂下。

　　　　一碗“悠凝糕”下去，程墨烈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而这时袁羽影也恰好赶到。

　　　　顾不得休息，袁羽影慌忙给程墨烈把脉，却意外地发现此时的程墨烈情况正在好转，并没有之前那么凶险的症状。

　　　　将情况和水悠凝说了一下，袁羽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水悠凝耸了耸肩膀：“我只喂了他一碗油炸冰淇淋，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做。”

　　　　“或许这玄机就在这油炸冰淇淋上。”袁羽影摸着下巴，一脸高深莫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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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君王得失

　　　　水悠凝听了却只想翻白眼：“老袁，我说你学医学傻了吧，这东西不过就是一个餐后点心，若是它身上有什么玄机，我之前的时候吃了那么多次，为什么都没有感觉出来。”

　　　　袁羽影听水悠凝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笑着摇摇头，就将这一页翻了过去。

　　　　冰凌草端了上来，试药的宫女刚想将这碗药喂给程墨烈，就被袁羽影给阻止了。

　　　　“怎么了？”水悠凝一脸好奇地问道。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但是我总觉得陛下这一次犯病，或许不用冰凌草也可以有所好转，姑且等一等。”

　　　　袁羽影说得云淡风轻，水悠凝整个人却都不好了，说道：“老袁你用程墨烈试药，他可是你们九离之王啊。”

　　　　“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陛下的这种病例太稀少，我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慢慢探索治愈之道。”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袁羽影还是吩咐下面的人随时备好冰凌草，以防万一。

　　　　厢心殿一时无话，两双眼睛盯着昏迷的程墨烈。

　　　　“你很担心陛下。”

　　　　袁羽影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水悠凝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反应出来，连忙拒绝道：“怎么可能？我可没有忘记程墨烈当初是怎么对待我的，如果不是担心他醒过来之后，找我算账，我才不会费这么多心思。”

　　　　“在你的心中，陛下是那种随便迁怒于人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你自然觉得程墨烈什么都好，但是我不会。”

　　　　“如果我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你也不会跟我做朋友吧。”即使被这样说，袁羽影仍旧笑眯眯地说。

　　　　“你究竟想说什么？”水悠凝知道自己在绕弯子这条路上肯定是走不过袁羽影的，于是直接开门见上地说。

　　　　“陛下喜欢你。”

　　　　一句话像是一个晴天霹雳砸在水悠凝的头上：“这种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我是认真的。”

　　　　“我不相信。”水悠凝脸上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她你扭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袁羽影：“我为什么嫁给程墨烈你比谁都清楚，这段时间我经历了什么你也看在眼里。你觉得程墨烈这样做就是喜欢我的表现吗？如果是，那我只能说你的口味太重了。”

　　　　虽然没有听懂水悠凝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但是大体意思袁羽影还是明白了。

　　　　“陛下是王，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但是他也曾经救了你很多次。”

　　　　“你知道我最讨厌的爱情里的一句话是什么吗？那就是明明做错了很多事情，却找借口说自己是身不由己。我要的爱情可以没有甜言蜜语，也可以没有金银珠宝，但是那个人必须绝对的相信我，不能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尽管这很霸道，但是如果对方做不到，那就免谈。程墨烈在这个位置上，就注定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的可能。”

　　　　“可是你也对陛下有感觉的不是吗？”听见水悠凝这样直接利索地拒绝程墨烈，袁羽影心中有些着急。

　　　　“那又怎样？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王宫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

　　　　“可”

　　　　袁羽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水悠凝打断了：“好了，老袁我不想谈这些事情了。希望我们今天的谈话你不会告诉程墨烈。”

　　　　好热，程墨烈感觉自己就像是吞下一块烧的火红的热碳一样，从肺腑之间散发出阵阵热浪，皮肤、血液都是沸腾的。

　　　　就在程墨烈忍不住的时候，一块冰凉的东西突然从口中进入，凉凉的、甜甜的，这种东西非常的熟悉，他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吃过，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有人在旁边说话，声音非常地熟悉。

　　　　“水悠凝。”这个名字在脑海中出现之后，一切事情都被想起来了，那是“悠凝糕”，是水悠凝专门为做的。

　　　　“陛下。”袁羽影听见程墨烈的呓语，慌忙走到龙床边小声地喊着。

　　　　“诩之。”程墨烈看到袁羽影，挣扎着要起来。

　　　　谁知道程墨烈还没有起来，站在袁羽影身后的水悠凝突然倒了下去。

　　　　程墨烈瞳孔一缩，一把推开袁羽影，伸手接住水悠凝。

　　　　可是程墨烈毕竟刚刚醒过来，加上之前的大病，耗费了他太过的精力，两个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陛下！”袁羽影上前吩咐人将两个人都扶起来。

　　　　“将王妃扶到旁边的榻子上。”袁羽影说道。

　　　　“放什么榻子，就放在龙床之上。”程墨烈看了旁边只有孩童那么长的榻子，若是水悠凝躺上去，肯定不舒服。

　　　　“可是陛下，您需要休息。”

　　　　“龙床那么大，难道还装不下两个人吗？别啰嗦，诩之，你过来给水悠凝诊治。”

　　　　程墨烈拍板，袁羽影见状只好听从程墨烈的吩咐。

　　　　过了一会儿，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