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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本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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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悠凝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天是好天，但是为什么在这样晴朗明媚的湛蓝晴空下总是会有让人伤心的事情发生呢？
几天后，西南边陲，一只鸽子静静地等着它的主人。
“主人，灵芝已经潜入皇宫，虽然没有跟在水悠凝的身边，但是以灵芝的本事，那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嗯，事情办得很好，只要灵芝能够进到水悠凝的身边，我们在王宫的事情就好办的过了，你传信给灵芝，让她帮助兰芝尽快将贺丞相在行歌城的势力拿过来，我们有下一步的计划。”
“是。”
等下人走了之后，屏风后面才传出来剧烈的咳嗽声，等咳嗽停止之后，雪白的锦帕上留下了一滩血迹。
“时间不多了啊。”一声带着遗憾的叹息声响了起来。
………………………………
第八十五章 夜间私会
今天一早，就在水悠凝出发去天牢探查的时候，丞相府里，宣旨太监将册封王后的圣旨交给贺忆茹。
贺忆茹无视贺丞相发黑的脸色，欢天喜地接过圣旨，领着几个贴身服侍的丫鬟，坐上马车往王宫而去。
等入住碧霄宫，处理完所有的琐碎事情之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贺忆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吩咐小宫女去请程墨烈来。
“告诉陛下，本王后今日已经进宫，请陛下来碧霄宫用晚膳。”
可想而知，程墨烈允许贺忆茹重新回宫已经是极限了，绝不会让她这般得寸进尺。
一炷香时辰后，小宫女战战兢兢的回禀说陛下要陪王妃，不来碧霄宫。
贺忆茹当即大发雷霆。
“谁说陛下不来的。”贺忆茹拿起一个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碎片溅起擦过跪在地上的宫女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娘娘息怒。”
“息怒！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人不争气，陛下才不来本宫这里的。”贺忆茹越想越生气，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离自己最近的宫女身上：“兰芝，是你说只要本宫重新回宫就可以获得陛下荣宠的，可是这才第一天陛下就给本宫脸色看，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
兰芝就是之前那个虽然不起眼，但是一直在帮助贺忆茹出谋划策的小宫女。
听见贺忆茹的问话，兰芝走到贺忆茹的面前站定，却没有像其他宫女一样跪下来，而是直接站在贺忆茹面前回话说：“娘娘之所以没有得到陛下的恩宠，那是因为娘娘还缺少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一件足够引起陛下注意的东西：权势。”
“我身为九离之王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会缺少权势这种东西吗？”
“娘娘以为自己有权势吗？娘娘你之所以能够做这王宫的女主人是因为你是陛下的王后，能够在天牢随意使唤狱卒是因为你是丞相的女儿，可是这些东西都不是真正掌握在你手里的，若是那一天出了变故，娘娘您还能够依靠谁。”
“你什么意思？”
“只有将权势真正握在自己手里，才可以真正让别人看重自己。”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身在王宫，怎么能培养自己的势力呢。”
“娘娘手里没有，但是丞相手里却是有的。据奴婢所知，丞相一直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现在丞相在行歌城的势力已经小有规模。反正现在丞相已经决定离京，行歌城的势力也用不上了，与其白白浪费，为什么不将这些交给娘娘呢？”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贺忆茹一脸警惕地看着兰芝。她虽然不懂得官场上的事情，但是也知道暗中培养势力的事情是多么的隐秘，自己身为贺丞相的女儿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兰芝是怎么知道。
“娘娘，你忘了我背后有人吗？只要是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就没有不知道的。而且，娘娘可知天牢里与您做交易的李灵芝已经进宫了？”
“进宫？她何时进宫的？”
兰芝微微一笑：“就在刚刚，王妃水悠凝带了个民女进宫。民女就是李灵芝。”
“你们还想帮水悠凝？”
“王后娘娘，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你坐稳王后宝座。”
“你们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之前李灵芝说有办法让自己重新做回王后的宝座，贺忆茹一时心切，完全忘记了世间没有白给的馅饼，李灵芝费尽周折帮她，肯定是有条件的。
“娘娘现在才问这个难道不觉得晚了吗？”
“晚吗？本宫现在是在九离之王宫，只要你心怀不轨，本宫可以立刻将你抓起来面见陛下。”
“那么娘娘如何解释我身为你的贴身婢女却做出不轨的事情，又如何解释你下药毒害水悠凝，就是为了重新做回王后的宝座呢？”
“你撒谎，我才没有下毒，而且水悠凝的毒是我解的，单凭这一点，陛下就不会怀疑我。”
“娘娘你以为你救下了水悠凝就能够洗脱你身上的嫌疑吗？恰恰相反，就是因为解药是你给的，陛下才有理由相信你，只要他稍微查一下，就能够发现药是你找人买的，是你下的，当然，陛下也可以查不到，不过这一切都要看娘娘你是否配合我们了。”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也可以这样说，不过娘娘你放心，我们只是需要丞相手中的那些势力而已。你知道的，朝堂之上总有些事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这么做也只是想巩固某位大人的地位并帮助他往前走而已，不会做出损害九离的事情。”
“真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娘娘觉得我还会骗你不成。”
贺忆茹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兰芝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兰芝见贺忆茹有些动摇，趁热打铁说道：“而且娘娘已经贵为王后，丞相也位极人臣，你们贺家满门荣耀，旁人再尊贵也无法和贺府相比，这一点我的主人是知道的。”
“那是。”贺忆茹总算是听了一句顺耳的话，“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兰芝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了，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往前走了几步，在贺忆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是夜，淑姊宫，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布谷。”三声布谷鸟叫声之后，一个人影就出来了。
“姐姐。”那个人影看见原本站在那里的人，高兴地喊道。
那个人却及时制止了这个人：“小声一些，这里有人监视我们，此地不宜久留。”
“兰芝，贺忆茹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来人就是兰芝和张灵芝。
“进展的很是顺利，贺忆茹这个人没有什么脑子，只要我保证能够让她得到程墨烈的恩宠，她什么都听我的。”兰芝一脸得意地说。
“这样就好，但是以后的事情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程墨烈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幸好现在我也进宫了，这样我们就可以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共同帮助主人完成大计了。”
“嗯。”大约想到以后在皇宫里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兰芝脸上写满了兴奋。
“以后我们就在这里联系，不过联系的信号每次都必须更改，我会想办法通知你的。”
“好的，姐姐。”
“嗯，你先走吧，不要被人发现了。”
等兰芝不见人影了，张灵芝这才离开准备回到房间睡觉。谁知道刚走到淑姊宫的东厢房，就遇到水悠凝和百筱。
“灵芝，这大半夜的你不去睡觉，出现在这里做什么？”水悠凝问道。
灵芝的卧室在西厢房，那里才是宫女和太监住的地方，虽然张灵芝做的是最下等的奴仆的活计，但是水悠凝可怜她，并没有将她分配到那些下人住的地方，而是在西厢房单独辟出来一个房间，给张灵芝住。
这样一来，虽然跑的路长了一些，但是住的却是舒服了好几倍。
淑姊宫下等的宫女太监都不能走正门，而是要从侧门出入，而张灵芝进出淑姊宫并不需要经过东厢房。
“我，我半夜睡不着，第一次见到这么富丽堂皇的宫殿，所以想出来看看，可是这个地方太大了，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张灵芝说，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那是自然了，这淑姊宫是陛下专门为了我家小姐修建的，耗资甚巨，自然不是你一个平民百姓家出身的人见到的。”百筱一脸得意地说。
“百筱。”水悠凝呵斥住百筱，脸上露出一丝伤痛，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可是水悠凝的这个变化并没有躲过张灵芝的眼睛。
安国君主为了迎娶国公小姐水悠凝，曾一掷千金修建淑姊宫的佳话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即使是像张灵芝这样没有见过世面的市井小民也是有所耳闻的。可是后来凌致宇被程墨烈夺了皇位，自己捧在心尖子上的人又下嫁给了自己的仇敌。这则佳话就再也没有提及。
现在突然被百筱提了起来，在场的人都有些尴尬。
“小姐，我”百筱一脸不知所措。
“没事。”水悠凝强颜欢笑，嘴上说着没事，却是不再看百筱，而是扭头对张灵芝说：“时间不早了去睡觉吧，这里是王宫，以后没有事情的话，最好不好出来，否则万一被当做刺客抓起来，我也不好替你求情。”
“是，谢谢姐姐。”张灵芝说完就离开了。
等人离开之后，百筱才一脸愤愤不平地对水悠凝说道：“小姐，这个张灵芝果然是居心叵测，竟然想到利用你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水悠凝没有说话，之前她在天牢的时候心中就有疑惑，张灵芝不过是个平头百姓家的女儿，怎么会认识自己，而且张口就知道她的名分。后来，水悠凝再次去天牢，天牢灯光昏暗，按道理说水悠凝并不可能会看到张灵芝，可是她偏偏看到了。
但是上述两点就让水悠凝有所怀疑，所以她吩咐百筱在程墨烈的人之外，外加一个人监视张灵芝，果然刚入宫的张灵芝早有准备，骗过了程墨烈的人，却被水悠凝抓了一个正着。
想到这里，水悠凝虽然对结果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说没有失望那是骗人的。水悠凝不是没有奢望过，希望自己的怀疑都是假的，张灵芝的身上的事情不过是个巧合，但是事实的真相再一次撕碎了水悠凝心中的期望。
“小姐，你为什么不当场揭穿张灵芝的真面目，然后将她赶出去。”
“威胁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再说张灵芝费了这么大的周折进入皇宫，所图之事肯定不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你吩咐那些人要日夜不停地监视着她。”
“是，小姐。”
………………………………
第八十六章 天牢命案
翌日，九离王宫，御书房。
程墨烈听着下面人的汇报，脸上波澜不惊，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陛下，虽然我军和凌致宇的对峙并没有取得什么成果，但是凌致宇的人也不好过，他一下子出动了这么军士，耗资肯定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们有九离朝作为支撑，可是凌致宇却是什么都没有的。”兵常说。
“就是这一点不对劲。”程墨烈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兵常和兵部侍郎对视了一眼，不知道程墨烈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袁羽影却是已经了解了：“陛下是觉得凌致宇这一次的行动背后另有蹊跷。”
“行军打仗，粮草必须充足这是一个基本的常识，凌致宇之前突然袭击雁门关，可以理解为他想出其不意。可是现在羽东去了之后，我们和凌致宇就成为了胶着的状态，继续拖下去，形势肯定是对凌致宇不利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是是什么原因让凌致宇一意孤行呢？”
程墨烈的问题一出，御书房就陷入了一片寂静，显然没有人知道答案。
过了一会儿，兵常才大着胆子说道：“这件事情会不会和王妃有关。”
“什么意思？”程墨烈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希望将水悠凝卷入到自己和凌致宇之间的纷争当中去。
“陛下息怒，只是臣之前听说过凌致宇为了王妃曾带着几十暗卫，孤身闯入行歌城。如果他曾经因为王妃的事情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那么不顾一切带兵攻打雁南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兵常你的意思是说王妃是褒姒之流的人了？你在意指什么，指责孤是周幽王吗？”程墨烈重重地拍着桌面。
“臣不敢。”
“你不敢，但是你的一言一行都在说明你胆子大得很呢。”
“陛下。”兵常一下子跪在程墨烈的面前，不住的请罪。
“陛下，兵常大人也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并没有要侮辱王妃的意思。”袁羽影见兵常实在是可怜，心中也有些不忍。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这些人私下里经常议论程墨烈、凌致宇和水悠凝三人的事情，也对水悠凝抛弃凌致宇嫁给程墨烈这件事很是不满，说水悠凝不知羞耻，节操尽失。
可是知道整件事情真相的袁羽影却是明白水悠凝这一路走来遇到过多少难关，克服了多少困难，最后才坚持了下来。这样的女人在别人的最终却只得到一句不贞，这件事情若是被水悠凝知道了，想必也不过只是说一句：“那又怎么样，我不在乎。”
这样豪爽的女子，大约整个世间都是难找的吧。
被惦记的水悠凝现在并没有精力去在乎这些事情，今天她刚来到天牢，就看到张四神色匆忙地跑了过来。
“大人，牢房里死人了。”
“什么！”
牢房死的人并不是犯人，而是在牢房当差的人。若论起官职来，这个人还要比张四大上一级。
那人一来，张四就知道他是贺丞相的人，于是对贺丞相的吩咐都是完成的非常利索，而且不该自己过问的事情，张四从来不会问。
就是因为这样，这人来到天牢之后并没有撤销张四的职务，甚至又给张四长了权利天牢琐事都是由张四一个人负责，那人只要保证天牢稳稳地握在贺丞相的手中就可以了。
可是这个人竟然死了，而且是死在天牢的监狱中，张四慌了手脚。
“大人，这怎么办啊，若是上面的人问起来，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张四一脸苦相地说。
“先别慌，我先去看看。”水悠凝一脸镇定地说。
可是等见到死者，水悠凝脸上的镇定就开始破裂了，活了两世，水悠凝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悲惨的死状。
只见死者头部被砸开了话，脑浆流了一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加起来根本数不清楚，手脚断裂，血流了一地。若不是对这个人恨之入骨，怕是不能下这么狠的手。
百筱只看了一眼就跑出去吐了，水悠凝也是强忍住心神，才没有将早晨吃的东西吐出来。
深呼吸一口气，水悠凝才走进去查看周围的状况，监牢周边没有任何人进去的痕迹，死者的尸体躺在蒲草上。
可是要运尸体，人的脚印肯定要比平时的深。天牢的地都是土做的，即使没有任何负重的情况下，人踩上去还要留下痕迹呢，可是那人却能够在不留任何痕迹的情况下将人晕过去。
而且从事故现场来看，这里就是第一现场，凶手想要留下这么多伤口，逗留的时间肯定很长，但是却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情，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人本来就是天牢的人。
“大人。”仵作验完尸体之后，走到水悠凝的面前行礼。
“怎么样？”
“死者身上的伤口数量虽然多，但是都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命伤是头部的伤口，由重物狠狠地击打。而且死者身上的伤口都是在他活着的时候留下了。”
活着的时候留下的，就意味着死者在临死之前遭受了极大的虐待。
“能不能推断是死者是什么死的？”
“昨日酉时。”
“本官知道了，有劳仵作了。”
“不敢。”
水悠凝吩咐人将仵作带下去写验尸报告，自己却留在牢狱之中继续查探线索。
张四站在门口，水悠凝不说走，他也不敢走，只是看着里面的惨状，张四就如坐针毡。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悠凝才走了出来。
“张四，死者叫什么名字？”
“王汝智，调过来已经有大半年了，这个人虽然为人冷淡，但是能力却是非常出色。”
“这个人平时可有什么仇家。”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王汝智这个人平时不喜欢和我聊这些有的没的，都是做完自己的事情就离开了。大人以为这是仇杀吗？”
“下这么狠的手，若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说给谁听，他们都不会相信吧。”
“小的马上去查。”
“嗯。”水悠凝将人指使出去之后，对身后的暗卫伸了伸手，又指了一下桥梁的方向，这才离开了。
这件事情发生的很是蹊跷，水悠凝觉得事情并不像仇杀这么简单，但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水悠凝只能将这个案子当做仇杀来办，以免打草惊蛇。
张四安排好回来之后，水悠凝已经站在天牢门口了，却没有任何离开的迹象。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你将这几个牢房的人提出来，我要亲自审问。”
张四看了一些水悠凝给的牢房号，心中疑惑，这些牢房并不挨着命案现场的那间牢房，甚至有些牢房和那件牢房相差甚远，水悠凝怎么会想到提审这些人呢。
只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交代的事情张四自然不敢懈怠。
很快，那些犯人就被带到了刑房中。
“本官现在有话要问你们，你们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否则这些东西可不是吃素的。”水悠凝指着刑房墙上挂着的刑具，威胁众人说。
“是。”那些人看到这些散发着森森冷光的刑具，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被狱卒瞪了一眼后才点点头。
“那好，昨天酉时到戌时这段时间，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看到什么奇怪的场景？”
众人齐刷刷地摇头。
水悠凝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双手抱胸，冷冷地说道：“看来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并没有听到心里去，来人，用刑。”
“是。”狱卒走上前来，看到排成长队的犯人，扭头问道：“大人要对哪一个用刑？”
“大家都说法不责众或者杀鸡给猴，今天本官就破一次例，全部，从左往右一个个来。”
水悠凝的话一出，众人的脸色立刻变了。
“大人饶命啊。”犯人纷纷跪下求情。
“本官是想饶了你们，但是你们不说实话，本官也没有办法。”
“愣着做什么，用刑。”水悠凝冷冷地吩咐狱卒。
天牢刑房的刑具都不是吃素的，一个刑具下来就能够要掉人半条命，更何况要一个个地尝试。
最左边的人被拉了起来挂在刑架上，狱卒刚要用刑就听到那人喊道：“大人我说，我昨天睡觉的时候确实听到一个声音，不过我以为是老鼠的声音才没有在意。”
“既然这样本官当初问你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这天牢里人人都是明哲保身，能不说的话自然是不会说的。这件事情和我同桌的王大力也知道，我们两个还找了那老鼠半天呢，可是并没有找到就睡觉去了。”
“你们找那老鼠做什么？”
“自然是用来吃的，这天牢一年到头见不到任何荤腥，我们自然要从别的地方找些吃的。”
此话一出，水悠凝就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会得到一个这样的答案。以前水悠凝也在电视上看到过一些长时间没肉吃的人就是抓老鼠之类的东东西解馋的。不过水悠凝知道那是假的，并没有多少感觉。
可是等事情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事情，水悠凝才知道那种滋味是什么，心酸、同情。
过了良久，水悠凝才问道：“你们是那个牢房的？”
“就是案发牢房斜对面第三个。”
“好了，本官知道，你提供的线索若能够对此次案件有帮助，本官会为你上奏求情，虽然放你出来是不太可能，但是减少几年还是可以的。”
话一出，那人脸上立刻露出喜色，而旁边本来看热闹的犯人则是满脸羡慕。
说到这里，水悠凝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这些犯人因为获罪被关在里面，一向是判几年就关几年，中间没有半点见面的条款。所以这些人基本上就是坐吃等死，不会做任何的事情。但是若是引入一些奖励机制就不一样了。
不过这件事情水悠凝只是这么一想，若想要真正得到实施，还需要经过程墨烈的点头。
………………………………
第八十七章 剥夺查案权
天牢发生的事情程墨烈很快就知道了。
“陛下是否觉得有何不妥？”袁羽影见程墨烈听了暗卫的汇报，半天不说话，不放心的问道。
“王汝智这个人孤认识，是个有能力的人，而且满腹才华，曾经孤也想拉拢这个人，但是不知道贺丞相许诺给了他什么，让王汝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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