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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本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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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总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水悠凝想起来惨死的爹娘和百筱，虽然她不明白凌致宇和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但是水悠凝知道的是，他们都是为自己而死，如果不是她争强好胜，为了让自己在王宫里面生活得舒服一些，伸手干涉九离的朝政，凌致宇就不会为了要那练兵的法子而抓走他爹娘。
至于百筱的死，水悠凝还没有任何头绪，但是她知道，那些人当初的目标是她，是百筱替她死的。
“公子，你没事吧？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慕容熙说完自己的想法，正准备等待水悠凝夸奖自己呢，就看到水悠凝一脸悲伤地坐在那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没事。”水悠凝连忙收敛好自己的表情，笑着对慕容熙说道：“公子也觉得我家小熙说的很对，不像有些人，自诩什么善良正义人士，却不想是有眼无珠，竟然怜惜自己的敌人。”
她这番话没有压低声音，甚至有些刻意提高，加上旁边那桌谈话刚刚停止，水悠凝的声音一字不差地传到了这群人的耳朵里。
这里面大多是书生，自然容不得别人这样说自己，其中一个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径自走到水悠凝这一桌，质问道：“这位兄台是何意？”
水悠凝凉凉地看了那人一眼，淡淡地说：“就是表面的意思，听不懂的话就不要乱叫。”
那人见水悠凝这样的羞辱自己，登时气得满脸通红，呵斥水悠凝道：“列子曾说天生万物，唯人为贵，陛下这样滥杀无辜，有违天地伦常，我等苦读圣贤之书，自然有劝诫陛下的责任。”
“那么请问九离的百姓和匈奴的百姓是不是一样的呢？”水悠凝不答反问。
“那是自然。”那人毫不犹豫地答道。
“既然如此，匈奴在九离地界大肆屠杀九离百姓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见你们议论匈奴半分。现在陛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们却在这里吵闹不休，若真的有本事，就去匈奴，以一己之身阻挡匈奴的进攻，这才是圣贤之书的道理。”
那人被水悠凝一席话顶撞过去，气得说不出任何话来。
“孔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位兄台所说不过是无稽之谈，蒋某不和你一般见识。”
慕容熙在旁边见蒋公子颠倒黑白，明明说不过她家公子，却说不和他们公子一半见识，真真是不要脸之极。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约战
“公子，人家都说丧家之犬，丧家之犬，以前小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今天却是见到了。”
蒋公子见慕容熙这样说，登时将视线登上了慕容熙，慕容熙却不怕他，直接给了他一个不屑的表情。
那群书生见蒋公子吃瘪，纷纷上前和水悠凝理论，直言水悠凝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水悠凝冷笑，她本来不想和这群人一般见识，却不想这些人越来越不要脸，既然这样，她自然不会客气。
“既然各位说我有辱斯文，那我们就来一个斯文的笔试，三日之后，我挑战你们所有人，也不要说本公子欺负你们，我们就比琴棋书画。”
“真是狂妄。”那些人见水悠凝放下如此豪言，心中忍不住鄙视。
水悠凝这段时间在江南的所作所为，让她在江南声名鹊起。只是商人自古以来就别人看不起，虽然水悠凝生意做得很成功，但是从来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而且觉得水悠凝一身铜臭味，自然不屑和他为伍。
现在水悠凝竟然扬言要挑战他们所有人。
“不敢吗？既然不敢就滚回家，不要在这里乱叫。”
水悠凝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石子扔了进去，顿时激起大家的愤怒，大家纷纷迎战，想要教训一下水悠凝。
水悠凝冷冷地看着这些人：“既然是赌局，自然不能杀了彩头。”
“你想怎样？”
“我若赢了，在座的各位毕生不得才加科考。”
水悠凝的话一落，在场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要知道这些书生毕生的梦想都是学好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科考是他们唯一的出路，现在水悠凝竟然扬言让这些书生毕生不得参加科考，就等于斩断了他们所有的希望。
“怎么？不敢了？”水悠凝讽刺地看了这些人一眼，“我本来以为你们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既然你们不敢比，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跪下给我磕头，我就不计较这件事情。”
“岂有此理，你这是有辱斯文。”
“行了，不要开口有辱斯文，闭口有辱斯文，若是敢比就答应，不敢比就磕头，公子我忙得很，没有时间和你浪费口水。”
“那你若是输了呢？”
“我若是输了，任凭你们处置。”
水悠凝的话一出，在场的人一脸震惊，要知道水悠凝这样说就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了这些人。
虽然水悠凝是商人，商人虽然地位不高，但是架不住他们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加上水悠凝现在手中的万方市井可以说是日进斗金。有了这样的财富傍身，等他们日后进入官场，还怕没有钱财打点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场就有许多人和水悠凝签下了契约，和水悠凝进行比赛。
签完之后，水悠凝和他们约好时间地点，就带着慕容熙离开了。
她没有看到的是，在她背后的角落里，有一双视线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转头对身边的人吩咐道：“记下这些人的名字，永世不得录用。”
“是，袁夫子。”
那人正是袁羽影。
“对了，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这属下无能，只查到这些山贼每日都会去一个神秘的地方，属下也曾经派人跟过他们，但是都跟丢了。”
“跟丢了？”袁羽影听了暗六的话，忍不住皱眉，暗六手下的人身手不凡，若是连他们都跟丢了，对方该是多么厉害。
“是跟到一个悬崖之处，就找不到人了。”暗六解释说。
袁羽影点头，吩咐暗六说：“这件事情你继续追杀下去，陛下马上就要来江南了，在陛下来之前，这件事情一定要查出来头绪。”
“是。”
“苗疆蛊王还没有找到吗？”
“这苗疆蛊王到了江南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暗六也是一阵为难，这几件事情他都没有办法，心中十分愧疚。
“不过属下听说是王妃将人给带走了，可是属下也曾经潜入王妃的府邸查探过，并没有找到苗疆蛊王的踪迹。”
“王妃？”袁羽影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有水悠凝的踪迹，只是水悠凝找苗疆蛊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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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羽影脸上闪过一丝光芒，若是事情真的像他想的那样的话，就说明水悠凝对程墨烈不是没有感觉的，如此一来，水悠凝和程墨烈之间也不是没有感觉。
袁羽影这样想着，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王妃那边我自会安排人，你去调查这些山贼的消息。”
“是。”
袁羽影看向水悠凝离开的方向，嘴角勾了勾，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又要见面了。
这几天江南传得最多的事情莫过去水悠凝要挑战江南众才子，并且纷纷嘲笑水悠凝不自量力，甚至开了赌局。
水悠凝听慕容熙说的时候，正在看一本蓝沐给她的关于蛊毒的书，听到开赌局的时候，水悠凝好奇地问道：“赔率是多少？”
“江南众才子的赔率是一赔一，公子的是一赔二百。”
水悠凝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赔率竟然这样高，但这也同时说明自己这边并不是热门。
“押我的人有多少？”
慕容熙犹豫了半天，才伸出一根手指，艰难地说道：“一个。”
水悠凝这次是真的惊讶了，她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相信她能够胜得过这江南才子。
“押了多少。”
“一万两白银。”
“这个人倒是有眼光。”水悠凝赞赏地说道。
慕容熙见水悠凝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顿时焦急万分，她可是听说这几天那些江南才子纷纷在家中苦读，而他家公子呢，每天不是吃就是睡。
而且她跟在水悠凝身边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见过水悠凝摆弄琴棋书画这种东西，慕容熙甚至怀疑水悠凝究竟会不会这些东西。
“公子，这离比赛没有几天了，您难道不想练练手吗？”
“练什么手？”水悠凝一脸古怪地看了慕容熙一眼，“你家公子我根本就不会这些东西。”
“那公子您干吗要和他们比。”慕容熙快哭出来了。
虽然她自小学这些东西，但是这些东西毕竟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她现在所懂不过皮毛而已，怎么可能帮助水悠凝赢下这些比赛，而且看水悠凝的样子，并没有找人代替的打算。
“看他们不顺眼了。”水悠凝无所谓地说。抬头看慕容熙快哭出来了，水悠凝这才认真的和慕容熙说道：“你放心，你家公子自有妙计。”
至于是什么妙计，现在却是不能说的。
“对了，你拿一万两银子压在我的名下。”
“公子，这不好吧。”哪有人押自己赢得，这件事情若是被江南公子知道了，肯定会嗤笑水悠凝的。
“有什么不好，明知道那些人会输，难道我还要上赶着去押他们吗？你家公子是商人，唯利是图的商人，不是慈善家。”
“什么是慈善家？”慕容熙好奇地问道。
“就是专门做好事的人。”
水悠凝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
水悠凝却是已经不准备在这件事情上纠缠太多，问慕容熙道：“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我都是按照公子的吩咐办的，这些人虽然身手不怎么样，但是打听消息却都是个顶个的高手。”
水悠凝点头，心中对慕容熙办事的能力很是满意。要知道一年前慕容熙还是天真的千金小姐，现在却是八面玲珑，做起事情来面面俱到，果然灾难才是人生最好的老师。
“你将那个乞丐带上来，我有话问他？”
慕容熙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叫人了。
不一会儿，房间传来敲门的声音，等到水悠凝说可以进的时候，门才被打开，进来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孩。
男孩看起来并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不知道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还是男孩本身就早熟，眼中不满了成人的沧桑。
“于文轩，你来了？”
于文轩点了点头。
水悠凝打量了他一下，只见他穿了一身普通百姓的麻布衣服，一双深蓝色的鞋子，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装饰品。
尽管穿的简单，但却干净，完全看不出来这个人是从乞丐窝里被找到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于文轩摇摇头，紧接着又补充道：“不过小熙说只要完成公子交代的事情，就可以了，不用问那么多为什么。”
“你倒是老实。”水悠凝夸奖他说。
心中却不得不佩服慕容熙做事的能力，自己的人不一定要最能干，但是忠心确实要一定的。
之前于文轩家中的妹妹重病，水悠凝特意让慕容熙送了一百两银子，并且找了江南最好的大夫，这才将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好在于家都是知恩图报的人，于文轩的妹妹病情稍微好转，于文轩就过来找水悠凝，说自己愿意为水悠凝做任何事情，当时就要签下卖身契。
最后还是水悠凝好说歹说，这卖身契才没有签下来，可是于文轩对水悠凝更加忠心了。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是巧合吗
“于文轩，你做了几年乞丐了？”水悠凝轻轻地敲着桌子，慢悠悠地问道。
于文轩虽然好奇水悠凝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地回答说：“五年。”
“五年，挺长的，这五年的事情里你也听说了不少事情吧，我问你一些事情，你知道的话只管说，不知道的话，就算了。”
于文轩点点头。
“你可听说过舍屈族？”
“听说过，舍屈族相传几百年前也是宗室皇族，只是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当时的皇上，所以被贬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出来过。”
宗亲皇族？这四个字让水悠凝眼中一亮，好像有什么线索就要连上了，水悠凝却一时间找不到接头在什么地方。
“我还查到几年前舍屈族曾经遇到灾难，是安国皇帝救了他们，是他们免遭灭族之灾，自此舍屈族就投靠了安国。”
“那你知不知道九离取安国而代之，舍屈族有什么反应？”
“这小的倒不知道，没听所舍屈族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这个舍屈族究竟在什么地方？”
“苗疆。”
说道苗疆，水悠凝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住在自己后院的蓝小雨姐弟俩。蓝沐是苗疆蛊王，身份尊贵无比，纵然是痴傻，也不可能身边没有人跟着，可是蓝小雨竟然还是将人给带了出来。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蓝小雨姐弟有没有表面上那么无辜？
水悠凝突然发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复杂，而且这安国对舍屈族有救命之恩，舍屈族又投靠了安国，那么舍屈族肯定就是凌致宇的人。
难道说那次半路上刺杀她和百筱的人其实是凌致宇派去的。
但是这样解释不通，当时凌致宇已经将水知节夫妇带走，并且以此为要挟，让水悠凝交出练兵的法子，所以说凌致宇是不可能希望水悠凝死的。可是自己和舍屈族无冤无仇，她之前甚至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那么舍屈族为什么要杀他？还是说舍屈族背后其实还站着别的人？
“公子？”于文轩见水悠凝不说话，以为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一脸忐忑地问道。
“没事，刚才在想一些事情。”水悠凝笑着说，“现在没有什么事了，你先照顾好你妹妹，等你妹妹的病情好了，我有别的事情交代与你。”
于文轩点了点头，和水悠凝行完礼之后，就离开了。
三日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水悠凝那天如约来到比赛的地方，那些江南弟子早早地等在那里。
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是水泄不通，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看热闹的笑容。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分为琴棋书画四类，每个人选择自己最擅长的种类，有江南最德高望重的先生出题，另外他们还请了四个有威望的先生做评委。
“这些先生都是高风亮节，才学是他们评判的唯一标准。”其中一人傲慢地对水悠凝说道，意思就是暗示她不要走一些旁门左道，不然的话，肯定会被嫌弃的。
水悠凝也不恼，反而淡淡地说：“如此甚好。”
那人见水悠凝一脸悠闲的样子，不知道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临死前的最后挣扎。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
出题的先生亮出自己出的题目，琴的题目自然是每人弹一首曲子，棋的话，自然是水悠凝要和每个选择棋的人比赛，书是每个人以“梅”为题，作一首诗，画则是每人做一幅画。
“琴、书、画每个人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但是鉴于宁公子要和这么多人比赛，所以她的时间不被限定的。”
水悠凝见出题的先生这样说，就知道他说真的很公平。至于时间吗？
“不用了，我和他们一样就好了，免得再有些人说我胜之不武。”
水悠凝的话一出，在场的江南才子顿时觉得自己被侮辱了，纷纷拿出一百二十分的力气，要将水悠凝被比下去。
先开始的是琴的部分，一时间整个现场琴声不断，各位先生行走在中央，不住的点头，看来是很满意这些人的表现。唯独水悠凝久久不懂。
一转眼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有些人的曲子已经弹完了，水悠凝还是不动，站在外围的慕容熙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替水悠凝弹上一曲。
等最后一个人的琴声落下，水悠凝才开始动手，只是她只弹了一下就停住了，因为那柱香也已经燃完了。
那些江南才子自以为见状，自以为自己赢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宁公子胜。”
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些江南才子的骄傲。
“凭什么？他不过只弹了一个音而已。”有人不服气地说道。
“弹琴手指技法固然重要，但是气度胸怀更加重要，宁公子虽然只弹了一个音，但是老夫却能够听到宁公子心中旷达的情怀，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这是十面埋伏吧。”
“先生好耳力。”
“这十面埋伏本来是琵琶曲，宁公子匠心独运将其改编成了古琴曲，还别有心裁地加入了勇士赴敌场的壮怀，契合了当下陛下击退匈奴，以报九离百姓不受战争之苦的情形，这份情怀老夫很是佩服。”
“先生谬赞。”
“是宁公子厉害，有道是这指法技艺能够通过长期联系形成，可是这份情怀确实有些人毕生都不能达到的。”
那些江南弟子见状，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要知道他们若是参加科考，可是需要这些德高望重的先生举荐的，若是得罪了他们，自己这辈子就算完了。
再说这些先生在当地威望颇高，深受人们尊重，加上人又是他们找过来的，若是在这个时候指出来这几位先生偏私，最后吃亏的怕是他们了。
现在这些人唯一能够指望的是，其他几场能够赢过来，这样他们也不算输。
棋的部分，那些人让水悠凝执黑子先行，水悠凝却坚持猜子。其实水悠凝想的很简单，她要赢，就要彻彻底底地赢。
可是那些江南才子见水悠凝这样，只是觉得水悠凝是在故意侮辱他们，一张脸气得满脸通红，手下的棋子也变得难测，一时间双方下得难解难分。
水悠凝下棋，几乎不用想的，几乎是视线到的地方，棋子就会落下。是以她以一敌五，速度竟然也不落后于这五个人。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对面的五个人落子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眼中的犹豫出卖了他们心中的忐忑。
水悠凝却是好心地等待着他们落子，也不催他们。
“我输了。”其中一个江南才子苍白着一张脸说道。
“承让。”水悠凝一副谦逊有礼的样子，脸上并没有半点胜利的喜悦。
紧接着，其余四个人也纷纷承认自己输了。
水悠凝不菲吹灰之力就赢下了两局，还没有进行比赛的江南才子脸色非常不好看，有些人也看出来水悠凝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样不堪一击，开始后悔答应这场赌局了。
可是落子无悔，若是自己现在落荒而逃，怕是以后都无颜见人了。
接下来就是作诗了，关于梅花的诗句水悠凝脑中存了很多，不过事先她也做了一番功课。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有些奇怪，有些朝代确实曾近存在在这个世上，有些则不是，比如说宋朝。
宋朝以词著称，但在诗歌方面也不遑多让，不然也不会在唐宋八大家中占据那么多的席位了。
手起笔落，一首五言律诗就此做成：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好诗。”那几位先生品读完水悠凝诗句之后，纷纷拍案叫绝，惊为天人。
那几位江南才子见水悠凝作的诗竟然得到这么多先生的一致好评，纷纷凑过来观赏，看完之后，不服气地说道：“这有什么好的，辞藻既不华丽，也没有任何典故。”
“诗最讲究韵味，宁公子寥寥几笔就将梅的形态、幽香、孤傲展现出来，实在是难得的好诗。”
“对，对，宋老先生说的对，这作诗不一定非要做用上什么典故，也并非一定要辞藻华丽，只要显示出韵味即可。”
那些江南才子见这位老先生这样说，心中自然焦急万分，若是他们这局输了，只能将最后的宝压在最后一组了，可是这样做太过冒险。
而且书法的好坏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唯独这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只要这几位老先生说他们的诗是好的，他们就能够赢。
所以这一局是他们最有赢面的一局，一定要争取。
“可是”
“怎么小子，嫌弃我们几个说的不对，既然这样，你们另请高明吧。”宋老先生一挥袖子，转身就要离开。
其他几位老先生向来以宋老先生为尊，见他要走，其他的人自然也要跟着。
“宋老先生晚辈不是这个意思，晚辈只是觉得这确实是一首好诗，晚辈愿赌服输。”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展露才名
那些江南才子使劲浑身解数要将宋老先生等人拦住，若是他们真的将宋老先生等人齐走了，这江南或者整个九离恐怕都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
“哼，这还差不多，继续吧。”宋老先生冷哼一声，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其实他会答应留下来，并是因为这几位才子的劝说，而是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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