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本色-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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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秘密吗？可是既然发现了她的秘密，为什么不直接动手，反而在暗中下手呢？

　　　　想到这些事情，水悠凝就忍不住一阵头疼。

　　　　“程墨烈是在什么地方失踪的？”

　　　　“城西的山脚下。”

　　　　城西山脚，那不是当初她跟着程墨烈去探访的地方，可是他们不是没有查到什么东西吗？

　　　　不对，水悠凝想起来中间程墨烈曾经离开过一段时间，那么这段时间程墨烈究竟发生了什么？

　　　　水悠凝这样想着，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和她没有什么关系，这是程墨烈的事情，她已经离开了九离王宫，她只想为自己活着，所以程墨烈的事情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准备怎么办？”

　　　　袁羽影看了水悠凝一眼，说到：“我怀疑陛下踪迹暴露就是九离王宫那边的缘故，所以我不能贸然从王宫那边调来人手，最多只能将暗卫调过来，可是我们毕竟人手少，所以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你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找我帮忙。”水悠凝问道。

　　　　“合作伙伴。”袁羽影看了一眼，又说道：“还有朋友。”

　　　　听了袁羽影后半句话，水悠凝心中的无奈开始蔓延，若是因为合作伙伴，水悠凝自然有拒绝的余地，毕竟程墨烈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但是并不代表他是唯一的合作伙伴。

　　　　更何况，水悠凝现在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腹背受敌，她训练出来的那些人，除了王大锤之外，她也无法确认哪些人是值得信任。

　　　　所以这个时候，水悠凝自然要先自报。

　　　　可是袁羽影现在却要以朋友的身份来求她，在九离王宫，袁羽影对她帮助良多，水悠凝一心想要报答袁羽影。现在是一个最好的时机，水悠凝自然不可能看着袁羽影束手无策而无动于衷。

　　　　“你写信给尉迟恭，让他将我训练的那一支小队送过来。”水悠凝沉思了良久才说道。

　　　　“那些人？这些人不是只适合上阵打仗吗？将他们叫过来又有什么用处？”

　　　　“我手里的东西额之前教给他们的都是一体的，这样等他们来了之后，就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另外一些东西，虽然离我的要求还差很远，但是事权从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袁羽影知道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了。

　　　　“我让暗四过来将他查到的东西说给你听，你明天去拜访沈淮，要小心，这个沈淮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

　　　　翌日，一夜未睡的水悠凝双目通红，一脸倦色。

　　　　“公子，你这样去拜访沈淮大人的话，肯定会被斥责为不礼貌。”

　　　　水悠凝看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去，确实有些不礼貌。

　　　　“你不是有胭脂和水粉吗？拿来给我遮一下吧。”

　　　　慕容熙听见水悠凝这样说，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听话的去拿了。自从上一次被水悠凝惩罚了之后，她在水悠凝面前就没有那么随意了。

　　　　水悠凝擅长化妆术，这样一个黑眼圈之类的东西对水悠凝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等水悠凝出来之后，有一个翩翩浊公子。

　　　　慕容熙见了这样的水悠凝也忍不住脸红心跳，不过她也只是纯欣赏而已。

　　　　“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水悠凝这一次穿了一件上好的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头戴羊脂玉发簪，将她整个人衬托的温润如玉。

　　　　水悠凝对这个沈淮沈大人了解颇多，知道他是一个喜欢附庸风雅之人，所以专门去当铺找了一副前朝人的画作，希望能够给这位沈大人一个好的印象。

　　　　可是想到昨天得到的消息，水悠凝就觉得自己这幅画送的有些不值得。

　　　　看了一眼旁边小厮打扮的慕容熙，又想到这位沈大人的特殊爱好，沈淮和唐家姣好，唐韶不可能不知道，即使这样，慕容熙还这样一身装扮地跟着自己去这沈淮府中。

　　　　是因为慕容熙有把握自己能够保护好他，还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让慕容熙必须要深入虎穴。

　　　　纵然心中这样想着，水悠凝面上仍旧是不动声色，带着慕容熙去了沈淮的府中。

　　　　水悠凝身份今非昔比，江南城的新规，莫老先生的得意弟子，但就这两个身份就足够水悠凝在江南城横着走了，即使是江南同知沈淮也不敢怠慢，甚至还专门在门口迎接。

　　　　“沈大人。”水悠凝笑着对沈淮行礼。

　　　　这身子还没有弯下去，就被沈淮给扶住了。

　　　　“我同宁公子一见如故，这礼以后就免了吧。”

　　　　水悠凝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沈淮手中抽了出来，然后笑道：“如此，就多谢沈大人了。”

　　　　“宁公子，请。”

　　　　“沈大人请。”

　　　　尽管沈淮对自己很是客气，但是水悠凝还是知道分寸的，自然不敢走在沈淮的前面。

　　　　进退有度，又不失尊严，这样的水悠凝看在沈淮的眼中，对她的赞许又多了几分。

　　　　“早就想来拜访沈大人了，可是却苦于没有时间，还请沈大人不要见怪。”

　　　　“那里那里，宁公子您是莫老先生的得意弟子，能来到我的府中是我的荣幸，何来怪罪一说。”
………………………………

第一百六十章　沈府疑云

　　　　水悠凝笑着和沈淮打着太极，对身后的慕容熙使了一个眼色，慕容熙立刻将怀中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这是前朝张志章的雨后山水图，我听说沈大人最喜欢张志章的画作，所以特意找来送与沈大人。”

　　　　“张志章的话，还是雨后善于图。”沈淮听见水悠凝这样说，两眼立刻放光：“张志章可是山水大家，据说这雨后山水图是张志章古稀之年亲自登上五岳山用了七天七夜的时间画作的，也因此感染了风寒，不幸离世，这幅山水图也成了他最后一幅画作。”

　　　　水悠凝看到沈淮说的滔滔不绝，不动声色的迎合：“沈大人对张志章的画作了如指掌，看来这幅画总算是找对了她的主人。”

　　　　好话谁都愿意听，沈淮听了水悠凝的话，笑得更加开心了。

　　　　“而且沈大人不仅动山水画，而且我这一路走来，看到沈大人府中的布局雅致，走在其中，让人心清气爽，很是舒服。我那个房子和沈大人的府邸相比，真是云泥之别。”

　　　　“宁公子真是客气了，您是莫老先生的得意弟子，这山水布局你应该比我懂啊。”

　　　　“不瞒沈大人，我在这方面确实是一窍不通，就连莫老先生都曾多次说我朽木不可雕也。我也准备买一座房子，至于这修葺之事还要麻烦沈大人多多指教了。”

　　　　水悠凝将姿态放得这样低，沈淮自然是高兴，于是直接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我带宁公子到处走走，也让宁公子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当，是学习。”水悠凝说着就跟着沈淮站了起来，两个人往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慕容熙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一脸苍白。

　　　　是沈淮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慕容熙的不对劲。

　　　　“宁公子，你这个小厮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水悠凝这才察觉到慕容熙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

　　　　“公子，我肚子突然很疼。”

　　　　水悠凝听了忍不住皱眉：“怎么在这个时候不舒服的，我派人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公子，我在这里歇歇就好了，可是公子，我可能没有办法在身边伺候你了。”

　　　　“这个倒是无妨，只是沈大人，不知道这样方便不方便？”

　　　　“自然是方便。”沈淮不在意地说道。

　　　　“既然这样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不要随便乱跑。”

　　　　水悠凝嘱咐完慕容熙之后，就跟着沈淮出去了。

　　　　但就沈淮府中的布局而言，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一个善于钻营之人。整个院子不值得大气、简约，但又不失精致。

　　　　“沈大人真是好心胸。”水悠凝由衷地赞叹道。

　　　　“宁公子过奖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地方。

　　　　水悠凝突然发现有一个地方显得有些奇怪，虽然那个地方被刻意地装扮过，一眼望过去肯定不会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但是还是逃不过水悠凝的眼睛，大约是心虚吧，就是因为被刻意装扮过，但是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不一样。

　　　　“沈大人，这个地方”水悠凝装作不经意间的问道。

　　　　沈淮顺着水悠凝指的方向看过去，脸色突然一变，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的脸色变得快，但是还是逃不过水悠凝的视线。

　　　　“不过还是一个破落的地方而已，当初为了修葺这个地方，我也是花费了一番心血，可是不管怎么修葺，都没有办法装修的更好，真是让人真是头疼。”说着，沈淮还一脸无奈地摇头。

　　　　“哦，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沈大人不如带我过去看看，在下虽然不才，没有沈大人这样的才气，但说不定也能够提出一两个有用的建议。”

　　　　沈淮听见水悠凝说，连忙拦在水悠凝面前：“宁公子，不必了，这个院子我也住习惯了，再说沈某人每年的封银就那么多，自然也不想全部浪费在这修葺院子之上。”

　　　　水悠凝听见沈淮这样说，自然也不能坚持去看了，反而说道：“沈大人一身廉洁，我很是佩服。”

　　　　“哪里哪里。”沈淮笑着谦虚。

　　　　水悠凝这一次并没有在沈淮府中呆太多的时间，两个人在府中溜达了一圈，就回去到了之前的地方。

　　　　慕容熙还是坐在原来的地方，看见水悠凝连忙迎了上来。

　　　　“公子。”

　　　　水悠凝点头，问道：“好点了没？”

　　　　“好多了，多谢公子关心。”慕容熙笑着说。

　　　　水悠凝不动神色的打量了一下慕容熙，见她早晨还比较干净的鞋现在却是沾满了泥土，就知道她这段时间并没有闲着。不过水悠凝这一次并没有揭穿他，直接带着慕容熙离开了。

　　　　回到家中，水悠凝就对慕容熙说：“我有件事去要唐韶去办，你去帮忙传个信。”

　　　　慕容熙听见水悠凝让她去给唐韶送信，立刻脆脆的答应了，然后直接离开了。

　　　　“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能进我的房间。”水悠凝吩咐完下面的人，直接进去了。

　　　　等水悠凝进来的时候，暗四已经等在水悠凝的房间了。

　　　　见到水悠凝，暗四一脸恭敬对水悠凝行礼：“王妃。”

　　　　“暗四，我已经不是九离的王妃了，你还是称呼我为宁公子吧。”水悠凝淡淡地说。

　　　　“请王妃恕属下不从之罪，陛下并没有下诏撤去您的王妃之位，暗四不敢僭越。”

　　　　水悠凝听见暗四一本正经地说，嘴角抽了抽。在水悠凝的心中，做查探消息这种事情的人，一定要灵活、精明，懂得看清时事。可是这暗四和上面的每一条都不符合。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程墨烈和袁羽影手下工作。

　　　　水悠凝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太多，她找暗四来自然有她的打算。

　　　　“你在沈淮府中查到了什么？”

　　　　当初她在沈淮府中察觉到那个奇怪的院子，虽然最后水悠凝并没有坚持进去，但是却在暗中让暗四去查探了一番。

　　　　“属下去查探了一下那个院子，那个院子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但是这个院子只有一个人打扫，而且平时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属下曾试图进屋子查探一番，但是那个人武功高强，属下怕被他发现了，所以没有敢轻举妄动。”

　　　　连暗四都忌惮的人，看来这个院子对于沈淮而言真的是相当重要。

　　　　“不过属下趁那个人不注意拿到了这个。”暗四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了水悠凝的面前。

　　　　“这个东西。”水悠凝看了暗四递给自己的东西，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东西分明就是那一次她和程墨烈在城西的地下密室见到的东西。

　　　　“这个东西袁夫子曾经让蓝沐看过，这是一种蛊，虽然中了此蛊的人表面上和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一旦那人拿到母蛊，这些人就会被控制。”

　　　　“那里有多少这样的东西？”

　　　　“这个院子看起来并不大，只有五六个房间，但若是这些房间里面装的都是这种东西的话。”暗四想到这些东西被释放在九离的地盘，后果不堪设想。

　　　　更何况这些东西并不只存在在沈淮的府中，那个地下密室也不少，而且他们并不确定是否只有这些地方储存了这些东西。

　　　　“将这件事情告诉袁夫子，告诉他，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你让他最好找个借口调来一支军队。”

　　　　暗四听了之后，有些犹豫：“是否真的这么严重。”

　　　　“恐怕比我们想象得还要严重。”

　　　　虽然暗四见到水悠凝的次数不多，但是水悠凝这几次表现出来的能力却让暗四佩服，听见她这样说，就知道事情真的很糟糕。

　　　　想到这里，暗四对着水悠凝行了一个礼，然后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暗四突然停住：王妃，在那个院子附近，我还看见了您的随身侍从，慕容熙。”

　　　　“我知道了。”看来这慕容熙和沈淮的关系非同一般呢。

　　　　可是水悠凝并不准备坐以待毙，既然慕容熙在她的身边有利可图，那么她就给她这个利益。

　　　　既然这样的话，后院关着的那个人自然就是最好的诱饵呢。

　　　　想到这里，水悠凝抬步去了后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自从唐韶将那个叫小玉的姑娘带到水悠凝的府中，水悠凝却没有立刻去审问她，而只是将人关到柴房，不许别人和她说话，也不给他送饭吃。

　　　　现在那个小玉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想来已经饿了吧。

　　　　等水悠凝再见到这个小玉姑娘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在柳玉坊时的光鲜亮丽了。

　　　　蓬头垢面，嘴角的血迹没有及时擦去，凝固在嘴角，脸色苍白，嘴唇因为没有喝水而干裂开来。

　　　　看到水悠凝，小玉瞪了她一眼，然后不屑地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都出去吧。”水悠凝让人给自己搬了一个凳子，就将房间里所有的人赶了出去。

　　　　“小玉。”水悠凝双手抱胸，一脸微笑的看着小玉。

　　　　可是小玉却不为所动。

　　　　“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小玉，真的小玉怕是已经被你们给杀了吧。”

　　　　听见水悠凝这样说，小玉看了水悠凝一眼，眼中有吃惊，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我有几句话问你，你若是想要回答的话，就点头，不然的话，我自然也有办法让你回答。”

　　　　话未落音，水悠凝就从小玉的眼中看到了蔑视。

　　　　水悠凝也不生气，仍旧心平气和地对小玉说：“我知道你们这些死士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你看我这里莫说没有刑具，即使有刑具的话，你们也是不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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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周旋

　　　　“可是我的刑具使然看起来但是保证让你大开眼界。”说着，水悠凝拿出一个很小的银针，笑着对小玉解释说：“你不要看这个不起眼的银针，她要是扎到你的手指中，你想想十指连心，那种滋味怕是不好受吧。”

　　　　听见水悠凝这样说，小玉的眼中闪过一丝害怕，但是很快眼神又坚定了起来。

　　　　水悠凝也并不指望只是凭借这样一个银针就撬开小玉的嘴，而是将前世她知道的刑具一一说给小玉听，什么老虎凳、什么辣椒水之类的，这些刑具易得，而且威力很大。

　　　　小玉没有想到水悠凝不过是一个商人，可是竟然懂得这么多东西，这人太可怕了。

　　　　小玉听完这些刑具之后，本来已经苍白的脸色更加白了。

　　　　“如果这些刑具在你脸上走了一圈之后，你还没有改变主意的话，没关系，我还有办法。”

　　　　小玉瞪大眼睛看着水悠凝，刚才她听到的那些刑具已经够可怕的了，没想到水悠凝还留着后招。

　　　　“我知道你们女子最在意的是什么，不过是一副身体而已。我这些刑具在你身上走过一遭之后，肯定不会对你的身体表面造成任何的伤害，你这具身体对男人而言还是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听见水悠凝这样说，小玉本来高高吊起的一颗心又放下了，心中想着水悠凝也不过如此。

　　　　水悠凝看了小玉一眼，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却将小小玉打到了十八层地狱：“我知道自从你甘心被卖进柳玉坊那一天开始，你就知道自己必须要服侍男人。可是柳玉坊是社么地方，去哪里的人非富即贵，这些人多少还是知道一些怜香惜玉的，你在哪里自然也不会吃太多的苦。”

　　　　“可是”水悠凝瞥了一眼小玉，继续说道：“可是那种地方你怕是进不去了，现在九离边境并不安宁，众将士在外浴血奋战，一去就是几年，这军队女子本就少，你去了，自然也可以缓解一下。你这样的脸蛋，去了军队，肯定是会受到欢迎。”

　　　　小玉听了水悠凝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没有想到水悠凝竟然会想出这样的主意，她若是真的被送到那种地方。

　　　　小玉自小受到严格的训练，对于军队也是有些了解的，那些五大三粗的士兵自然是不懂的什么情调之类的东西。向来都是完事走人，她也见过一些被折磨致死的军妓，体无完肤。

　　　　所以除非是犯了极重的错误，否则一般是不会被罚到那种地方去。

　　　　见小玉的反应，水悠凝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差不多了，上前将小玉口中的抹布撤去，同时眼疾手快将手中的银针插进小玉的体内。

　　　　这是袁羽影交给水悠凝的，这样的话，对方虽然能够说话，但是却全身无力，是专门对付死士。

　　　　做完这些之后，水悠凝又重新退回刚才的椅子上，问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你不可能将我送到军队上去的，军队虽然缺少军妓，但是从来是宁缺毋滥，每一个进去的人够必须是官府认可的，你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军队是不会接受你推荐的人呢。”小玉有气无力地说道。

　　　　“看来你知道的东西还不少。不过我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有我的法子。”水悠凝笑着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这做军妓本就不是什么好的事情，我虽然让你去替代一个人，那人自然是求之不得。”

　　　　“更何况你既然来杀我，自然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虽然不再是九离的王妃，但是程墨烈身边最信任的人却是我的好朋友，我若求他帮我，他自然会帮。”

　　　　“你”小玉一脸愤怒地说，“你身为九离王妃，竟然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

　　　　水悠凝听了小玉的话顿时觉得好笑，她对待一个想要自己性命的人难不成还要好好的供着。而且小玉听到自己的九离的王妃这件事情竟然不觉得惊讶，就说明对方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这样一来，她就更要问清楚对方的打算了。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小玉直勾勾地看着水悠凝，不说话，她身上有水悠凝想要的东西，所以她并不相信水悠凝真的会这么做。

　　　　可是小玉这一次真的想错了，水悠凝这个人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威胁他。说到底，她最后和凌致宇彻底决裂，除了因为凌致宇逼死了水知节夫妇之外，就是因为凌致宇竟然用水知节夫妇的性命威胁她。

　　　　现在又来了一个，水悠凝现在只想笑，是不是每个人都要威胁她一次才可以。

　　　　想到这里，水悠凝转身就要离开。虽然从小玉口中问出来消息是最简单的方法，但是却不是唯一的方法，她想知道的事情，总归是有办法。

　　　　小玉见水悠凝真的要离开，才意识到自己现在除了和水悠凝合作之外，并没有别的办法。

　　　　“等一下。”小玉哑着嗓子说道：“我说。”

　　　　水悠凝勾了勾嘴角，重新坐下来，双手抱胸，等着小玉说话。

　　　　等水悠凝从柴房走出来的时候，她表面上看起来非常的平静，但是心中的震撼却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水悠凝这才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被卷入额一个巨大的局，而她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个棋子而已。

　　　　只是在程墨烈大婚的那日，本来被当做棋子的水悠凝突然暴毙，来了她这个替代品，那个人的局才出现了纰漏。

　　　　只是具体是个什么局，小玉并不知道，毕竟小玉只是一个杀手，她知道这些已经是很难得了。

　　　　这一刻，水悠凝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弱在权力面前，她手中握着的这些东西根本是不堪一击。这一刻，水悠凝无比渴望自己能够变得强大，变得能够不惧怕任何力量。

　　　　只是在变得强大之前，她要先除掉身边的杂草。

　　　　等慕容熙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可是水悠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让厨房给她留了饭。

　　　　慕容熙听了水悠凝的话，心中一喜，这几天水悠凝对她的态度冷淡了许多，慕容熙还以为水悠凝察觉到了一些什么，现在看来，不过是他想过了。

　　　　想到这一次去见唐韶，慕容熙得到的消息，她还是壮着胆子凑到水悠凝面前问道：“公子，听我你将王大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