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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本色-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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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盯紧那对夫妻俩，即使他们没走问题，可是他们周围的人也不可能完全干净，你将那个面摊的地址给我？”
“公子是准备亲自去吗？这，这太危险了，若是唐韶发现公子开始怀疑她的话，他一定会对公子不利的，到时候公子性命可就危险了。
“祝大锤，”水悠凝一双美目盯着面前的人：“祝大锤，你是一个聪明的人，虽然你猜不出来我想做什么，但是你一定出来猜出来了，我要做的事情本来就是危险的事情，甚至是可能丢了性命的事情。”
来人正是被水悠凝赶走的祝大锤。
祝大锤听了水悠凝的话，仍旧不赞成水悠凝单独前往：“若是公子坚持要去的话，我祝大锤也要跟着，万一公子发生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水悠凝看着祝大锤坚定的眼神，心中一阵温暖，她来到这个世界，遭受的折磨不少，也相信过一些人，也被人背叛过。
水悠凝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可是祝大锤的出现还是让水悠凝看到了温暖。
“大锤，你本不必这样的，你也知道当初我救你是有我的目的的，现在你帮我做”
这些事情，是为了报恩，但却不必拿命来换，你有老婆孩子，有可以顾虑的东西，而我不一样，我死了，不会给任何人带来麻烦。
祝大锤听水悠凝这样说，立刻气的瞪大眼睛：“公子这是什么话，我大锤虽然没有读过书，但是也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而且公子也是我见过最心善的人，当初公子让我们给你干活，你连卖身契都没有让我们签，还每个月给我们一笔银子，试想那些大户人家的下人，哪有这样的待遇。要我说，公子就是因为当时心肠太软，不然那些白眼狼怎么会背叛公子。”
“算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既然这些人这次会因为一些小惠小利背叛我，即使我想办法讲这些人留了下来，下一次肯定也会因为旁的理由，所以下一次对我来说是福是祸并不好说，只是”说到这里，水悠凝的语气突然降到冰点，“这个世上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饭，他们要走我不拦着，但是要将从我这里拿的东西全部还回来。”
祝大锤看着面前的水悠凝，此时的她突然像是从冰冷的世界出来，整个人没有任何的温度。可是祝大锤并不觉得这样的水悠凝可怕，相反，祝大锤反而觉得兴奋，他就像一只离群的孤狼，在茫茫草原漫无目的流浪的时候，突然遇到一个强大的头狼，于是生活开始变得有了方向。
“公子准备怎么做？”祝大锤一脸兴奋地说。
“你先告诉我，你打听到这些人在哪里？”水悠凝扭头问道。
………………………………
第一百八十五章 曾经的过往
“在江南知州沈淮安那里，据说沈淮安放出消息，说他招募到了一大批善于能征善战的人，行歌城有一大批人都在往这边赶过来。”
水悠凝听了冷笑：“这些人当中怕是很多九离的将军们吧。”
“公子猜的没错，而且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安国曾经的旧臣，公子，你说这些人想要能征善战的人是不是为了给安国君主储备人才，好等安国君主杀回来的时候，有人手可用。”
“怎么可能，这些人手怕是他们自己想用呢。”
祝大锤听了水悠凝的话，一头雾水，不相信地说：“难不成他们想坐上那个位置不成？”
“这有什么不可？”水悠凝负手而立，看着外面广袤的天空说，“人的**从来都是无穷尽的，得到这个，就想要那个，有谁愿意每日屈居他人之下，遇到明君还好说，一旦遇到一个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杀人的君主，还要每天战战兢兢地过日子，与其这样，倒不如自己掌握权利，去主宰别人的命运？”
说到这里，水悠凝闹钟突然浮现出程墨烈的那张脸，这个人虽然也是喜怒无常，喜欢杀人，但是不得不说，在这样一个乱世，唯有程墨烈这样的枭雄才可以给九离的百姓带来真正的安全，至于凌致宇，若是在一个太平盛世，倒是可以有一番作为，生不逢时，大抵也是如此了。
“唉，原来他们是这样想的。”祝大锤一脸气愤地说，“我本来还想着这些人是一些有情有义的汉子，心里还挺敬重。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自私的人。”
对于祝大锤的话，水悠凝随便一笑，这样单纯的人，这个世间怕是也少见了。
祝大锤发泄了一通之后，又凑到水悠凝的面前问道：“公子，这次你准备怎么办？千万不能让这些人得逞了，要不然遭殃的可是百姓啊。”
“你放心，我就是为了自己，也不会让这些人如愿以偿的。”
“那公子准备怎么对付他们，这些人可是一些喜欢用阴招的人，当初我在训练的时候，没少吃这些人的暗亏，公子你可是要小心啊。”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明着来。”
水悠凝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凑到祝大锤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的。祝大锤听了，眼中的佩服越来越浓了，最后直接演变成了对水悠凝的五体投地。
“若是这样的话，那些人肯定会很惨的。”祝大锤一拳砸在了左手山，笑着说道。
水悠凝看着祝大锤这样的表情，心中也觉得轻松，但是她想的却绝对没有祝大锤那样简单，那个消息一放出去，那些人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不知道会用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呢。
而且她身边暗四已经被程墨烈给要走了，她几乎等于无人可用，这样的话，水悠凝现在相当地被动。
可是即使是这样，水悠凝也不会选择退缩，在她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认输”两个字。
将祝大锤送走了，水悠凝转身去看望生病的慕容熙了，自从上一次水悠凝将慕容熙带回来之后，她就卧床不起，整个人没有任何精神，请了很多大夫也不见有什么好转。
水悠凝知道慕容熙这是心病，真的要好起来还是要靠自己，不过现在的慕容熙却没有这种自我疗伤的能力。
水悠凝进来的时候，慕容熙的奶娘正在劝她喝药。
“公子。”桂奶妈见到水悠凝，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站了起来。
水悠凝点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慕容熙，同时制止住了她起身的动作。
“你的脸色仍旧这么难看，怎么这么多天了还没有好转。”水悠凝皱眉道。
“是小熙不争气，害得公子担心了。”
“我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倒是你，这样下去，即使使用人参燕窝吊着，你这身子还是吃不消。”
水悠凝的话勾起了桂奶妈的共鸣，她在旁边附和说：“就是，小熙还是心病，小小年纪得了这样的病，真是造孽哦。”
慕容熙听见桂奶妈这样说，眼中的泪水突然像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公子，我就是想不明白，曾经唐韶哥哥对我这么好，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水悠凝看着梨花带雨的慕容熙，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经历会改变一个人。
慕容熙家族突变，从天之骄子沦落为衣食不保的人，身边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心存愤懑也是人之常情，之后变成这个样子，也不能说完全不合理。
可是慕容熙就不一样了，虽然也家中遭逢突变，但是慕容熙身边有桂奶妈，桂奶妈处处为他着想，将她护在身后，加上没过过久就被她给救了，这就使得慕容熙并没有见过太多的世态炎凉。
所以慕容熙不会明白唐韶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仍旧希望两个人还想之前那样两小无猜。
却不明白，他们两个再也回不去了。
“桂奶妈，你去厨房给小熙煮上一碗燕窝粥吧，我有些话和小熙说。”
桂奶妈一听水悠凝这么说，连忙点头，在她的眼中，水悠凝就是他和慕容熙的救命恩人。
自从水悠凝将他们买下来之后，非但没有让他们签卖身契，平时的吃穿用度都是上等，现在慕容熙生病，水悠凝更是燕窝人参不断地往慕容熙这里送。
遇到这样的主子，桂奶妈没少在心中感谢老天爷。
等桂奶妈走了之后，水悠凝坐在了慕容熙的床边，说道：“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姑娘，她是一个孤儿，被人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每天学着杀人的技巧，她很聪明，所以学的很快。五年之后，她终于从那个地方出来，但是却又进入了另外一个见不得光的地方，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她出任务，见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对她很好，她自以为找到了自己最终的归宿，所以为了能够和这个人在一起，她做了无数危险的任务，只为了等她的主子松口将她放走。”
“终于，她的愿望达成了，就在她满心地做着好心爱的人双宿双栖的美梦的时候，她的恋人却说两个人不合适。你觉得可笑吗？她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最后却抵不过不合适三个字。”
慕容熙听着水悠凝的故事，不由得问道：“那个姑娘最后去了哪里？”
“她死了，死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水悠凝一脸平静地说。
慕容熙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
“可是等她临死的时候，才发现不过是一个男人，没了就没了，女人啊，还是要自立一些的好，过自己想要的日子，为什么非要将自己的安危幸福都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慕容熙一时无言，过了好久她才说道：“公子，我这个样子是不是特别不争气。”
水悠凝笑着伸手摸了摸慕容熙的脑袋：“你还遇到这种事情想不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小熙，你是一个好姑娘，以后还会有更好的良人。唐韶这个人，心机太深，不适合你。”
“可是，可是，我就是不明白，我对他那么好，他竟然这样对我。”慕容熙一下子哭了出来。
水悠凝在旁边没有说话，有些事情发泄出来才是最好的，慕容熙出来这么久，除了人一日比一日消瘦之外，根本没有别的表现，现在能够哭出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慕容熙哭了一场，整个人的心情变得好了许多，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有多错。
“公子，唐韶哥哥如此接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水悠凝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将事情全盘托出，有些事情该承担的还是要承担的，水悠凝不喜欢身边的人是玻璃心。
听了水悠凝的话，慕容熙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然给水悠凝带来这样的后果。
“公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后果竟然这么严重。”
慕容熙是亲眼看着水悠凝将那个秘密基地建起来的，也知道为了这个基地水悠凝究竟付出了多少，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毁在了自己的感情用事之上。
“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你，也在我识人不清，随便相信了这些人。”
“可是公子那你以后怎么办呢？”听完这话，慕容熙整个人都快急哭了。
水悠凝看她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慕容熙的小脸，开玩笑地说道：“你家公子为了你，损失这么大，所以你这辈子就知道跟着我做牛做马，来偿还你的债了。”
本来水悠凝只是开玩笑地说了一句，却没想到慕容熙竟然当真了：“这个是肯定的，以后我这条命都是公子的。”
水悠凝听了慕容熙的话，愣了一下，最后却又不得不羡慕慕容熙的单纯，这样的人配唐韶，着实有些不适合。
………………………………
第一百八十六章 嫌隙
过了几天，整个江南城的人都知道，江南新规宁公子公开挑战江南知州沈淮安的门客。
一时间，江南城议论纷纷，都说这慕容熙不知所谓，以为之前挑战成功之后，就可以随便挑战别人，真是不可理喻。
慕容熙一脸愤懑地将外面的话说给水悠凝听。
“明明是这些人忘恩负义，现在却全部成了公子你的不对，这还有没有道理。”
对于外界的反应，水悠凝却没有任何的意外，她现在在江南城崛起地太快，难免遭人妒忌，加上她以商贾的身份成了莫老先生的关门弟子，这件事情更是容易激起别人的怒火，尤其是那些江南书生。
有道是书生的三寸不烂之舌可以要别人的命，这么多书生加起来，如果到时候水悠凝没有成功，等待他的是什么结果，想想都知道。
可是这一步已经走到了这里，无路可退，水悠凝也不想退。
相对于水悠凝的淡定，有些人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程墨烈看着小七送来的消息，长时间没有说话，一脸张黑的可以和包公相媲美了。
袁羽影在一旁也是着急不已：“陛下，若是真的任由宁游去比赛的话，谁也不知道唐韶会做出什么举动来，而且她现在没有可用之人，若是出了麻烦，我们怕是鞭长莫及啊。”
“这个道理难道孤不懂吗，可是事情已经传出去了，这场比试怕是不能避免了，你将小四和暗四都派到她的身边，还有派人盯着唐韶的动作，这场比试对唐韶来说，至关重要，若是输了，他后面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孤不相信他背后的那个人会袖手旁观，若是我们可以从中将那个人找出来的话，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
袁羽影听程墨烈这样说，才意识到水悠凝这场比试若是赢了，对他们而言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若是水悠凝胜了，这些人的本事就会受到质疑，唐韶想将这些人送到行歌城那些达官显贵的计划也会受到很大的打击，这样一来，对于程墨烈来说压力少了不少。
“陛下，看来行歌城那边情况很复杂。”
程墨烈听了冷笑：“还不是贺丞相那个老狐狸捣的鬼，真的以为孤不在行歌城，他就可以翻云覆雨了吗？”
自从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拜贺忆茹所赐只会，程墨烈对贺忆茹的厌恶就与日俱增，若不是因为现在处于特殊情况，程墨烈怕是早就将贺忆茹给砍了。
“既然如此，陛下我们需要尽快赶回行歌城，免得真的被贺丞相给捷足先登了。”
“这件事情孤自有打算，再说现在九离的兵权大多掌握在尉迟等人的手上，孤曾经吩咐他们说，除非是亲眼见到孤本人，否则不可将兵权交给任何人。”
袁羽影这才明白原来程墨烈早就做好了打算。
“陛下从一开始就知道贺丞相有问题吗？”袁羽影一脸惊讶地说道。
这也不能怪袁羽影大惊小怪，则之后迷心蛊的效果他是听蓝沐和独孤轩辕两个人说过的，据说根本没有人在被种下这样的蛊虫之后，还能够想起来之前的事情。
可是程墨烈当初在宫中那样宠爱贺忆茹，说明程墨烈是真的收到了迷心蛊的影响，但是袁羽影没有想到的是，程墨烈竟然还能够保持最后的清醒，难道这背后有什么隐情。
程墨烈摇头：“孤只是觉得贺丞相这个人不完全可信而已，而且之前孤每次见到贺忆茹的时候，心中总是感觉怪怪的，虽然孤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贺忆茹但是脑中总是有另外一个人的影子，现在看来那个影子应该就是水悠凝了。”
袁羽影这个时候才不得不佩服水悠凝的影响力，一个可以影响迷心蛊的人，这个人该是多么的强大。
如果说程墨烈和袁羽影还有心思分析当下的局面的话，唐韶这边却是有些乱了阵脚。他做梦都没哟想到，水悠凝竟然会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去挑战自己手下的这些人。
当初唐韶带着这些人叛逃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水悠凝说他手下的这些人是自己培养的出来的话，唐韶就会一口咬定是水悠凝嫉妒他，而故意将脏水泼在了他的身上。
为此，唐韶做了精心的准备，他甚至已经将人证和物证都已经找好了，却没想到水悠凝竟然不走寻常路，公开挑战这些人，这让唐韶有些措手不及。
他手下的人见唐韶一筹莫展的样子，心中也都没有了底气，当初是唐韶许诺他们，只要自己跟着他干的话，以后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实际上，唐韶也做到了，他将他们引荐给了江南知州沈淮安。沈淮安的这个位置在水悠凝等人看来并不算什么，可是在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的眼中却已经是很大的官了，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
这还不算什么，沈淮安甚至还要将他们引荐给行歌城的达官贵人。
这行歌城的繁华，他们可是听说了的，据说这行歌城遍地黄金，随便一个弯腰就能够捡起一块十两重的银子。
只要进了行歌城，即使是乞丐，每天的收入也比他们一年的收入要多得多，于是这样的传言使得行歌城成为了这些人眼中的天堂，恨不得插上翅膀去看一看。
现在终于有机会让他们梦想成真了，这些人心中怎么可能不激动，可是现在水悠凝却公然向他们挑战。
若是战败，之前的梦想就真的永远成为了梦想了。
“唐公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各位容唐某再想一想。”唐韶强压住心中的不安，强颜悦色地和他们说道。
“还有什么可想，大家都知道自己身上的这些本事都是宁公子教的，虽然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但是宁公子那个人你们有不是不知道，本事大得很，若是她没有将全部本事交给我们的话，那天的比试我们肯定输，到时候，别说行歌城了，在江南都混不下去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脸不满地说道。
这句话在众人中间引起了强烈的议论。
“就是，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就不应该离开那里，虽然那个地方不见天日，但是月薪却很高，而且家里的老小每个月还可以得到很多东西，虽然每天不是大鱼大肉，但是最起码每天的白面馒头也是可以保证的，可是现在呢，朝不保夕。”
唐韶听见大家的议论声，握着时茶杯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当初大家说好生死有命，无关他们。
可是现在情势稍有不对劲，大家就开始议论纷纷，将责任全部怪在他的身上。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带着威严的声音插了进来：“不要吵了！”
“沈大哥。”唐韶上前行礼。
沈淮安对着唐韶点了点头，冷着一张脸环顾了一下四周：“现在还没有开始比试呢，就闹成这个样子。”
说着，沈淮安看了一眼唐韶，径直坐在他的身边，对站在自己面前众人说道：“当初大家说好的，一切自愿，绝不怪罪别人。现在事情还没发生就自乱阵脚，等以后你们去了行歌城也是这个样子吗？既然这样，还不如不去。”
沈淮安的人一席话，让大家无言以对，这些人说到底还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了唐韶和沈淮安的身上，之前的抱怨也不过是来自对未来的不确定，如果真的让它们和唐韶撕破脸，他们是没有任何胆量的。
打发众人离开以后，沈淮安才有心思去教训唐韶：“这就是你带过来的人，这样的人，去了行歌城也只会给我们惹麻烦。”
唐韶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察觉到水悠凝已经才出来他的身份，唐韶是不可能将这些人这么快带过来的。对于水悠凝手中那些训练人的方法，唐韶是一个大写的佩服。
这些只要再在水悠凝手中呆上一段时间，绝对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沈大哥，关于比试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
沈淮安低头沉思了一下，才问唐韶道：“这些人在宁游手中究竟学到了多少本事？如果有八成的话，我们还是很有希望的，毕竟我们是车轮战，只要我们赢了一场，就足够打他的脸了。”
说到这里，唐韶脸上也是苦笑：“沈大哥，这个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初那里地下基地刚刚建立起来的时候，一个叫祝大锤的人挑战宁游，不过五招就被他打败了。后来过了一段时间，祝大锤还是挑战他，用的还是五招。”
“你是说宁游当初就已经对我们有所防范了。”
说到这里，沈淮安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情，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既然当初宁游知道唐韶有问题，为什么还愿意用他，甚至看着他将自己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人带走。
关于这种事情，唐韶却有另外一个想法：“我觉得这不过是他训练人的一种手段而已。”
………………………………
第一百八十七章 鱼与熊掌
沈淮安听了更是不解，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世间还存在这种训练人的方法。
唐韶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种方式不要说沈大哥，就是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很奇怪，表面上看这些人只不过在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却有奇效。”
沈淮安听见唐韶这样说，顿时感觉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
“看来这件事情真的不能光明正大的解决了，你放心我这就去和主子联系，这件事情对主人来说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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