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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契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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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眼力太差,除了那个送食物进来的小窗口外,好像还真没什么地方是与外界相通的了,当然,还有那道门。可门是加了锁的,想直接走出去恐怕也很难,那个小窗口又太小,除非我哪天练成了缩骨术,否则想从那出去也是不可能的。
一番观察下来,我得出的结论就是,想自己突破这间密室着实有点难,还是要让他们主动放我出去才有机会。我想了想,自己倒不急于制造什么意外来让他们主动来找自己,他们带我来这里是有目的的,既然如此,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一样可以等到他们来。
我很自信地这样想,以为他们不久就会找上门来,说出他们的真实目的。然而事实是,我完全想错了。
接下的几天,我都过得异常平静。除了每天送饭的人会规律性地出现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人来过。我开始感到有些迷惘,甚至是慌乱。这群人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他们带我来这里一定是有缘故的,可是他们为什么一直不露面?
这根本就不符合情理。
之前信心满满的猜测也渐渐有些动摇,我狐疑地想,是不是他们改变了主意,想暂时把我困在这里?
可是,这困也该有个限期,我总不能一直留在这个阴森森的房间里。我迟早要出去。
忍住腹中的狐疑,我终于等到了下一次送饭的时间。多日以来的困惑让我无法仅凭自己的猜测就安心呆在这里,看着对方放下饭菜,正要抽身离去,我一时脑热,上前攥住了来人的手,想问个明白。对方并不是反应迟钝之人,他的身手很敏捷,虽然有些吃惊于我的动作,却不以为意地要甩手挣脱。
然而我早有准备,也料到他也许会有这一招,手腕跟着向下一扣,紧紧地抓住对方不放。可即使这样,我也感觉到手下的人没有被彻底钳制住。就在我以为他要再一次发力甩开我的时候,对方似乎有些放弃,没想再继续挣脱我。
趁这个机会,我知道是他愿意听我说话的意思,连忙开口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对方微微一愣,回答道:“大山里面。”
这个回答又简洁又含糊,我根本听不出什么有效的信息来,这意思是说我们现在正处于一座山的深处?而且这说话的声音和语气,隐约中有种熟悉感。好像我在哪里听过,而且不止一次。
只是现在环境特殊,我又头脑短路,暂时无法想起来。
当然这不是重点。
收敛了一下心神,我继续问道:“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之前说的神秘任务又是什么?”
我用的是强硬而不容置疑的口吻,但我知道,对方哪能那么容易被我忽悠了说出这么机密的东西来。
果然,对面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我虽然料到是这个结果,却也不免心寒。
“我们的任务是……”
他的话还未出口,外面便传来一阵异常的骚动声,我疑惑地向外望,却奈何视野被限制在面前这个不大的小窗口里,什么也看不见。丧气般地低下头,却感到外面站着的人似乎有了些变化,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变化是什么,他便一把扣下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朝某个方向而去。
临走前,我听到他甩下一句话来,“不要乱动,也别出来,呆在里面不要管。”
不要管后面有没有内容,我没听清楚,只是觉得他的声音听上去更熟悉了。
是他?
突然,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击中了我,竟然是他。
没错,那正是他的声音,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刚刚那个人,我听得很清楚,是聂远。
莫非一直以来,给我送饭的都是他?
………………………………
第五十一章 激烈的枪战
霎时,惊讶,惶恐,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聂远,他竟然也在这里,还悄无声息地一直潜藏在我的四周。虽然最初的两三日我没有留心,但直觉告诉我,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给我送饭了。
这个警察我虽然不熟悉,但他的倔脾气我却十分了解。他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这里,绝对不会是巧合。
他会是这里的一员吗?
我看不像,刚刚试探他的时候,他很警惕,是完全不同于被审问的另一种警惕。他是外来之客,身份的秘密让他非常谨慎,如果不小心暴露了,恐怕不只是潜伏不下去这么简单。而我问的问题本身都十分敏感,可他几乎是不加以思考地回答了我,回答的方式和角度又极其怪异。
这里的人是不会用他那样的答案敷衍我的。因为他们的意图很明确,要么不想让我知道相关的任何秘密,要么无所谓我知不知道,他们并不关心。前者不会向我透露任何信息,而后者,直接给出答案或是直接走人,懒得回应我。像他那样说话,让我觉得,对于我提的问题,他很茫然,他的回答是他目前了解到的有限信息。至于真正的谜底,也许正是他来这里寻找的目的。
想通了这些,我大概排除了他原本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的可能。同时也可以肯定,他是潜藏到这里的。虽然我不清楚他是怎么混进来的,也不知道他用什么身份留在了这里,但他的真实目的一定不会是想加入他们,而是想探查真相。
可笑的是,究竟什么才是真相,我不知道。每一次当你以为自己掌握了真相,可转眼事实却告诉你这个想法是有多么可笑而苍白。没有真相,就是有了又能怎样,你确定眼下的真相就是真相么?也许下一秒,你猛然发现自己又被生活给耍了。
甚至于,你绕了一大圈发现自己又站回了原点,这样残忍的人生就像佛教里的轮回。怪不得佛说四大皆空,无欲无求,因为你追寻了一圈最后意识到其实都是狗p,结果全tm一样,追得太死的都追进了坟墓里,还有毛可追的,于是就干脆啥也不想了。
在我被自己的大道理感染的同时,外面正发生着一场天翻地覆的激烈。
几声破空的枪响让我的神识突然归位,这才想起聂远刚才略带紧张的声音,外面出了什么事?
起身凑到那个微小的窗口前,刚过去,一发子弹便携雷霆万钧之势迎面而来,我吓得惊在了原地,甚至忘记了闪躲,就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子弹越来越近,像是急剧拉近的镜头,最后,那枚子弹从我的耳侧险险擦过。
好险,我伸手抹了一把额间冷汗,身上的姿势还保持刚才的半蹲。只是一想到那枚险些打中我左眼的子弹,我便心悸得连蹲都有些蹲不住了。
外面在干什么?枪战?
拜托,虽然我很喜欢看枪战片,但是不喜欢现实版的,更不喜欢这种差点被子弹爆头的感觉。
这世界还真是奇妙,上一秒还平静无事,下一秒就抛给你一个惊天礼物。不用看,我也知道外面混乱成了什么样子。枪声混杂,似乎是有外人侵入了。
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觉得是外面闯进来了人,而不是内部的冲突。
可是虽然不清楚自己具体在哪,但我知道这是个极其隐蔽的地方,除非他们自己人,其他人想进来应该不容易。但是转念一想,聂远不是也混了进来,就又有些了然了。
不管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现在都是个逃跑的绝佳时机,不容错过。他们的心思都在侵入的敌人身上,肯定没功夫在意我这个犯人。
只是没人在意,这道门却还是鲜明的障碍,我突破不了这门上的锁,其他就都是扯淡。
琢磨了一下,合计着这会儿外面应该打得热火朝天,这扇门也不会有人把守,光明正大地撬开就可以。
四下找了找用具,从柜子上取下了一个铁片,拿到锁眼那里去撬。只是手刚抬起,耳边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聂远刚才的话,他好像是让我呆在里面,不要乱跑来着。只不过,我干嘛要听他的,笑尿了,老子逃跑会因为你一句话就不跑了吗。将铁片伸进去,动作没有一丝的迟疑,快速地撬开了面前的门。
扬了扬眉毛,还以为要费多大周折呢,没想到也是个便宜货,一撬就轻易地打开了。
蹑手蹑脚地推开一道缝,向外看去,子弹横飞的场景瞬间呈现在眼前,一群突然闯入的黑衣人正站在入口的光亮处于蓝镜他们进行着激烈的纠缠。子弹摩擦的声音和穿透肉体的钝音纷纷传入耳内。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我震惊的。
这场真人cf的场地,竟然是一个类似,不,就是山洞的地方。洞壁上开了很多扇门,一直向内延伸。地上还铺着地毯,跟普通人住的地方一样的摆设和布置。
这是在山洞里?我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怪不得房间里没有向外开的窗户,又阴冷无比,地面虽然被水泥给遮住了,但仍然凹凸不平。原来,是在山洞里。
回过神,我镇定地看了看眼前的画面,目光搜寻中想找到一个好的出口逃跑。
四面都是崖壁,就连黑衣人闯入的地方,我仔细看了看,也没有敞开的出口。那自己刚才,是产生了幻觉?没有出口,也没有入口,这群人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是劈山而入?
刚想好笑地跳过这个想法,脑中却一个激灵,我记得自己刚到这里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寻常的声音,好像有山体裂开的声音,之后似乎有一扇门打开了。莫非,这个地方真的隐藏在山里?
如此说来,并不是没有出口,而是出口暂时被封住了看不见而已,至于这崖壁上,必然有机关。
黑衣人进入的那个方向我不敢过去,毕竟我是想逃命,而不是送命,跑过去很容易暴露,成为集火的目标。深吸一口气,掉头朝相反的方向跑去。我就不信偏偏地狱有门,而天堂无路。这个洞的另一侧,一定还有出口。
转头向前大步跑,却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还没等我看清那是什么,背后突来一股袭击将我打倒,脖子上承受不住棍子的重量,闷哼一声,我眼前彻底黑了下去。
………………………………
第五十二章 莫名其妙
我在突如其来的袭击下失去了意识,头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疼痛感还未及传导到神经,我便彻底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已依然躺在刚才的房间里,只是手脚都被牢牢禁锢在了床上,无法活动。
记忆里模糊得存在着对于刚才那场枪战的印象,然而最后的结局,我却不怎么记得清了。我低头看着捆绑自己的绳子和胶带,努力想要挣脱,无奈越挣越紧。该死,我低咒了一声,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为什么被绑起来的了。
难道是那群神秘人都被黑衣人给打死了,他们闯进了这间房子,发现了我,然后就把我打晕绑在了这?
不可能,他们既然把这里的人都杀光了,又何必在乎我一个。
动了动早已僵硬的手,我向后靠了靠,尽量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那里。
反正都是被囚禁,被谁关起来都一样,只是比从前少了些自由,手脚不能活动了而已。但是从被限制这一点来看,两者对我来说区别不大,又逃不出去,只能在这里听天由命,是绑架还是软禁都无所谓了。
我自嘲地一笑,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随遇而安”了,只要活着,别的全不在乎了。这样下去,估计有一天,有人用枪抵着我的头,问我:“你是选择被我们卖了还是被我们卖了?”
我会木木地甩给对方一句话,“那你就卖了吧。”
也许到了这个地步,我就真的万物齐一,无欲无求了。妈的,怎么感觉像是出家了一样。
我努力坐起来,向后仰靠,可手上的束缚却像是有生命一样,随着我的动作收紧。长叹了一口气,发现自己这样挣扎果然是无用的。只是他们把我绑在这估计是暂时的,因为我就算不吃饭不喝水,但总得上厕所,解决生理问题,要老是这么下不了床,我还不得大小便失禁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浆糊一般的东西搅来搅去,搞得我莫名头晕。
跟着,脖子上的疼痛也突然袭来,浑身都像被重重摔过一样,一碰就疼。仿佛是全身的感觉回笼,理智和最后一点失去的记忆也被这疼痛刺激得迅速归位。
之前逃跑的画面闪电般冲击着我的大脑,提醒着我被人打晕这个事实。
天,我是在逃跑路上被袭击的,也就是说,我晕倒那时他们还没有结束枪战,最终的赢家也不确定,我是被不知名的人给打倒关了回来。
如果是黑衣人那边的,他们把我打晕没必要关进这个房间里,何况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对于他们的胜负起不了什么关键的作用。就算想当人质,也得是拿枪逼着那种吧,关在这算怎么个事。
那也就是说,我是被神秘人中的一员打晕的,有可能他们怕我会逃跑,所以早就安排了人暗中盯着我,看我出来了就一棒子打晕。只是,这个人下手也太狠了点吧,虽然我已经记不清之前的细节,但脖子和来自身上其他地方的疼痛都提醒着我刚才的遭遇的激烈。
我说,要不要下手这么重,我又不是生了翅膀会飞,还绑得这么严实。不用问,唯一能解释眼下情景的就只有这个理由了,对方怕我再伺机逃跑,干脆把我绑在了这里。
我也真tm笨,居然连背后有人都没发现,不过也是,我背后又没长眼睛,有没有人我哪知道。
只是一时疏忽忘了他们人手多这一码事,才不小心闹了个笑话而已。现在我再想凭自己的力量逃跑一定是不行了,可我也不甘心就这样被囚禁,于是干脆等着,心说等送饭的来了再说。就算对方是聂远,我也要揪着不放,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铁了心要等,我干脆什么都不做,就躺在那里数羊。当然我不是失眠,我只是想找个事情做做,不然就太无聊了,虽然我现在的行为也很无聊,还很幼稚。但至少,我数羊的时候心里很静,不用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能静下心来等待。
数着数着,我就渐渐有了些困意,虽说科学上讲数羊是不利于睡眠的,但我这会实在太过无聊,数了一阵子便困得眼皮子打架,哈欠连连。
想着那群人就算打完了也得先处理下现场,没时间搭理我,先睡一会应该不成问题。这样的念头一出,我浑身的细胞都放松了下来。睡得也格外放心。
梦中,我感到有人在敲我的头,下意识地想要躲开,那加在头上的力道却更重了。
恼怒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刚才的感觉并不是梦,而是真的有人在敲我的脑袋。
惺忪的睡眼前出现一张有些熟悉的人脸,我迷迷糊糊地看过去,一下子愣住了,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聂远。
对方皱着眉头,似乎很不满也很惊讶于我居然可以睡得这么死。他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坐在床边,审视着我,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意味。一只手还悬在半空中,颇有我不醒他就要接着敲下去的架势。
我无奈地不想跟这个疯子多说,干脆愤愤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你有病吗?”
聂远看我醒来,也有些尴尬,顺势收回了手,问道:“你没事吧?”
我好笑地看着他,觉得对方是在讲一个笑话。我有没有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这么问,好像是要关心我一样。
没有收到我的回复,聂远似乎也并没有介意,他只是悠悠地说了句:“徐刚,你真是个奇特的人。”
我回应给他一个白眼,仍然没有说话。毕竟被人说奇特,总不是什么表扬和赞美。我又不是什么生活有怪癖的人,奇特你妹啊。
聂远没有理会我的不满和冷漠,只是深深地看了我半晌,便起身要离去。
他这一走,我突然就觉得有些心里没底,连忙追问了一句:“你要去哪?”
对方却是头也不回,只淡淡答道:“去查查他们为什么把你关在这里?”
他的话让我蓦然一怔,但随即反应过来,我之前的猜测没错,他果然是潜进这里来的不速之客。
看着他走远的身影,我若有所思,却猛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奶奶的,我都忘了让他给我解开绳子了。
抬头想喊他回来,却发现对方早已不在,而房门又一次锁紧。
此情此景,让我不由得骂道,法克!
………………………………
第五十三章 怎么回事
我忍住心中想要把聂远的祖宗问候个遍的冲动,不甘心地又躺了回去。原本这绳子就绑得很紧,我刚才又强撑着保持着身体微微坐起的姿势,此时胳膊和手腕也是酸麻不堪。你妹的,存心看我笑话是吧,我没记错的话,刚才我就是这样被固定在床上,和聂远对的话!这小子不但不管我,还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让我动也不是,躺在那任由他看着也不是,简直尴尬到家了。
很好,不是故意要我难堪吗,这笔账,老子记下了,等我今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整整你聂远。
我带着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表情,安静地躺在那里。一整天了,他们的人还是没有露过一次面。聂远似乎是趁他们不注意时溜进来的,只是那些人在注意些什么?是黑衣人没有完全撤退?不是,外面明显没了声响,安静得诡异。
那也许就是他们抓了俘虏,在忙着审问吧。心中懊恼着刚才应该向聂远问个清楚的,但不知为什么,我一见那小子就不想跟他说话,甚至觉得他简直就是块木头。不过今天,他又似乎有些不一样。刚才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很困惑,而且还对我有几分担心。
真是见鬼了,他不是巴不得我出事,省得再去危害人间了么,现在怎么又假慈悲起来了。还有,他潜进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会真是跟踪我跟得兴起就顺带着也对这群人感兴趣了吧。如果他感兴趣,我还真是希望是他留下来陪这群人。
老子可没那个闲心关心太多别的事情,说到底,我现在连最初的那点好奇心都没有了,一心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我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似乎我不尽快离开这,就会有什么无法挽回的灾难发生在我身上一样。
这种感觉接近于第六感,却又好像比之更强烈,那是我的潜意识在向自己发布危险信号,我记得很多次,这些信号都是真实的,曾经预感到的不妙,后来也都一一发生在了生活中。
摇了摇脑袋,想努力驱除心中这股不好的念想,却发现自己心里乱的很,整个人都处在一个异常狂躁的状态,根本无法静心凝神。更没有气力去思考眼下的一些事情。
算了,我闭上了眼睛,干脆不去想这些,有些时候,想得太多反而误事,不如顺其自然。时时清醒换不来的结果,也许偶尔糊涂就可以办得到。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人知道的太多了,谋划得也太完美了,最后却阴差阳错地失败了。而有些人什么都不懂,什么也没做,只等着车到山前必有路,反倒误打误撞地踩了狗屎运。
我太累了,也想不懂什么了,第一次,我觉得曾经被自己定义为逻辑完美的大脑,彻彻底底地短路了。
闭上眼睛,感受着意识被从体内一点点抽离,整个过程,我还下意识地想着,如果明天还是没人来,我该怎么办。
越想头越浑,就好像脑袋里堵车了一样,我迷迷糊糊地躺在那里,眼前闪过许多画面。或近或远,或清晰或模糊,都是这些天来所遇的情形。迷蒙中,我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不对劲,那一丝一缕的微妙感转瞬即逝,我正想抓住他们,突然,脸上一凉,我从浅度的睡眠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
等等,我怎么坐起来了。
无视眼前的其他,我低头检查了一下绳子,果然已经被解开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谁解开的。抬起头,正迎上对面的视线,我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你……”带着迟疑的口气,似乎意外对方会出现在这里,却又不是十分意外。
猎影一脸阴沉的表情看着我,竟然出奇地没有开口嘲笑我的狼狈模样,而且眉毛拧得几乎成了发条。
他这是怎么了,跟吞了老鼠一个表情,被谁给惹了。
下一秒他便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说,你是什么人?”他上前抓住了我的衣领,狠狠地收紧,勒得我几乎无法喘息。
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我却也是咬牙切齿,“你想干什么。”
阴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狠戾,“我问你他妈是谁。”
说着,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的脸瞬间憋成了红色,想要开口却被那股力量卡得死死地,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察觉到我的状态,对方松开了手,语气却依然凌厉无比,“说。”
一个字,听起来惊涛骇浪。
失去束缚的脖子得到解放,我立马吸进了好几口空气,狂咳了几下。
“你丫的装什么,快点给我说。”
猎影的眼眸里挂着血丝,声音近乎咆哮,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从地狱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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