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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契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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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把好看两个字咬得很重,就好像对方是女人一样。当然我也知道这么说的后果,完全是自讨苦吃,果然,我成功激怒了他,那股力道再次发狠,猛地将我的手扭到一侧,我吃痛喊了一声,却依旧是不服输的表情,脸上僵硬着,死死地咬牙硬挺。
我听到猎影冷声的讥笑,“你不是能忍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
说着,手腕扭曲的角度又增大了几分,纵使骨头再硬的人,也受不了这种反关节的扭曲。可我非像中了邪一般,嘴硬得不肯说半分软话,也丝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
想要我屈服,也没那么容易。
看到我略带挑衅的眼神,猎影更加怒不可遏,他的力气大到几乎要将我的手扭断,可我偏偏一声不吭,故意与他对峙。如果是平时,我想我早就求饶了,毕竟拿手腕断掉开玩笑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何况我一向也没有那么硬的骨气。偶尔看那些抗战片,我还会想还好自己没出生在那个年代,要不然都背不住变成汉奸。
只是这一次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愣是要跟对方硬抗。我承认自己不是英雄,无法做到每一次面对危难和考验都大义凛然,无所顾忌。但是我再窝囊,人生中也会有那么几回想逞一次能,英雄一次。比如此时,我完全可以好好说话,让他松开我的手,可我就是不想开口。这不仅关乎尊严,也涉及底线。
气氛蓦然有些僵硬,身旁的聂远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一副疑惑的语气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你可以不激怒他的。”
我笑了,不想对这个问题做过多解释,跟一个不懂的人解释再多也是徒劳,只会招惹到更多的嘲笑,他一定不会理解我此刻的行为,因为连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理解。有些时候,事情也许就是这样奇怪,你只知道那样去做是对的,却不确定是为什么。
看到我突然露出了一个异常艰涩的笑,猎影也是一愣,手上的力道有所松弛,微张着嘴说道:“你……”
他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声音恢复最初的沉稳阴冷:“说,你刚才在和谁联络。”
我的手刚刚得到释放,疼痛还未完全消去,一听到他又是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我也不禁有些恼火,转头看了一眼聂远,心想这人不是就在这呢么,有什么好问的。正要转过去给他答复,目光与聂远交错的瞬间,对方用食指在嘴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当然不是要我不出声,我现在这状况不出声也不行,何况不出声,对方就看不见我们了么。显然,他还有别的意思,难道他是不让我说出是在和他谈话的事情?可是他现在就站在这里,就是不是也嫌疑最大,这种隐瞒究竟有什么意义?
很想将真实情况说出来了事,可想起聂远认真的神情,我突然觉得说出来也许对我没好处。短暂的几秒钟,我在内心反复纠结了几次,拿不定主意,都说人最怕优柔寡断,可是在形势不明,每一次决定都对未来有重大影响的时候,我没法果断。意识到自己拖得越久,就越显心虚,我干脆不给自己思考的空间,直接跟着当时的感觉选了一个。
“我刚才没有跟谁说话,我是在跟我自己。”
话音平缓,尽量装的平静一些。
当然这种笑话不会轻易唬住任何人,猎影嗤笑了一声,说道:“自言自语?你刚刚的话我在门外听了大半,会有人自言自语时说这么奇怪的内容么。我看你分明是在跟外界联络。”
跟外界联络?既然他不怀疑聂远,那我干脆就顺着说下去。
“我跟外界联络总该有工具吧,从你进来到现在,我没离开过,你可以搜这间房子,看看有没有什么联络工具之类的。何况我要是联络了,目的无非是想找人来救我,可是刚才的谈话,你听见我有提这件事吗。没有,既然没有,我跟外界联系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想故意露出马脚被你抓住吧。”
“这……”猎影被我的一大串问句搞得有些头疼,但是他还是不肯相信,“你就算不是求救,一定也有其他的目的,而且你说的内容我根本没听全,也许一开始你说了,后来你发现门外有人,所以才刻意伪装。”
我一愣,没想到他这个理由还真是找的好,可惜我没那么多情商跟他饶这个弯子。
“我有没有发现你,难道你会不知道?监视和跟踪这种小事,一定难不到你吧,你觉得我中途说的话有过变化吗,我连语气都没有变过,何来伪装一说。何况,我不是在和别人说话,我是在同我自己,其实,今年初,我就被诊断出有轻微的人格分裂症,不过这些日子受得刺激太多,似乎有些严重的趋势。”
我的话不急不缓,却有平静得像是格外认真,由不得他不信。
果然,他脸上露出了怀疑,但很快被惊讶取代,我暗自得意,他相信了。
然而我也不能低估了眼前这位的情商和智商,他盯着我看了一会,想从我的脸上看出破绽,而我却是继续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说道:“我也不希望自己得了这种病,可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接受事实了,其实每次当我写东西的时候,我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不过偶尔,我们也会有交流。”
我说得异常认真,连我自己都有些信了,猎影自然不再多问,但我看得出来,他还保留着一丝怀疑,那是发自他内心里的一种习惯性的警惕。
撑着脸上的表情,看他一路走远,我突然发觉没有了紧绷的情绪,我整个人都瘫软了。而一旁,聂远还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始终没有说话。
………………………………
第五十七章 看不见我
“你……”我转过身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言语。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这样信任他,即使他莫名地出现在这里,也没有人怀疑。除非是特别内部的人员,否则我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解释。
然而事实是,我想错了。
聂远注意到我的疑惑,也不再掩饰,淡淡回答道:“他们看不见我。”
一句话,像是一记炸雷劈中了我。什么?他们看不见他。确实,如果是由于这个原因,一切都解释得过去。唯有这件事本身不好解释得通。隐形人?还只有我能看见?这真是任谁想破脑袋也无法想到的笑话。
我冷哼一声,自然而然地怀疑道:“你说这种话,是想唬弄幼儿园的小孩?还是嘲笑我的智商?”
我的话说的毫不客气,没有半分要对方辩解的意思,不是我不肯相信,而是这件事本身实在是太荒唐了,叫人没法相信,所以我的第一感觉是,自己被耍了。
聂远似乎不惊讶于我的反应,他默了默,竟然学起我刚才的口气问道:“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看不见我,那我问你,你怎么解释我在现场他却视若不见这件事?即使你是被他突然的闯进打断了谈话,而屋子里又没有别人,他也不怀疑我?
你也看了,那个叫蓝镜的是这些人的首领,我就算再重要,也只可能是2号人物,任何人都有背叛的可能,他们为什么不怀疑我?还有,我是怎么不被人发现留在这里的,又是怎么拿到钥匙的?你上次逃跑过一次,你应该知道他们对你的态度,是不可能放你出来的,这种情况,我怎么明目张胆地拿钥匙?”
一连串的诘问却都是反问,答案根本不需要我给出,他的目的只是要问到我哑口无言。而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事,因为这也是一直以来最困惑我的,可是即使这样,我依旧无法相信。
不过,想起刚刚房中的情形,猎影似乎真的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聂远一眼,那种不看不是不在意,而像是压根就没看见。他发问的语气那样狠戾,完全无视了身旁的聂远,我当时就觉得他好像没看见聂远,可是感觉归感觉,现在猛然这么告诉我,我一定无法接受这是事实。
“你不相信也无所谓,因为连我自己也无法相信这几天以来发生的一切。可我确确实实地遇到了种种古怪,而且,我直觉,这些古怪与你相关。在调查你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什么奇怪到让我无法理解的事情,你的出现,几乎打破了我过往的所有逻辑。”
聂远转过身,背对着我,语气却是包涵了无数复杂的情绪。
我不知道他跟我说这些的意思是什么,但我听着十分不爽倒是真的。好像我做了什么,把他搞得都逻辑混乱了一样。
不过看他真诚的态度和那种浓重的情绪,我居然有些相信了他的话。
确实,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是谁打破了谁的观念,而是你永远无法捉摸透你所遇到的一切,一旦你给这个世界定了性,它马上就会推翻你的结论。所谓不能接受,终究是自己太天真了。曾经我以为我会成为世界上最畅销小说的作家,可是到头来,我居然是靠一纸与恶灵的契约达成了这可笑的心愿。
我看着聂远,突然说不出任何话来,他是个好警察,过去的岁月里,他想的也许只有怎么抓罪犯,维护正义。他眼中的世界很简单,只有正与邪,而邪不胜正。可是现在由于我的介入,他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就连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都受到了动摇,这种感觉好比一个你念了30几年的字,某天你突然发现它的读音和你的念的不一样,这种别扭感,往往能纠结死人。
其实,自从写书失败,遇到那个与我交易的恶灵,我的生活也是一团乱麻,前所未有的离奇状况,一次又一次挑战着我的承受极限。所以,不用设身处地,我也很能理解聂远现在的心情,本想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却因为这一点同情而咽了回去。
我突然就有些憎恨自己,觉得最没资格抱怨的人就是我。
“你还有什么别的发现么?”
察觉到气氛一直僵硬着,我也觉得莫名心慌,连忙收回自己的思绪,及时找了个合适的话题。
聂远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略微惊讶于我的转变,却没有多说什么,接着我的问题回答道:“我一开始是想调查之前的几起案子,听说你要出院了,我很想趁此时调查一下你的情况,私下搜集证据不是个好差事。我正想申请局里的支援,却不料局里收到消息,要封锁这之前与你相关的一切案件,并要求我们所有人不得再调查你。我当然不会甘心就此作罢,我到了你家楼下,却发现你住的地方被人监视了。
那个时候,我感到很困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要监视你。在你家附近徘徊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这些监视者的来头还不小,后来,等你出了院,他们果然找上了门,而我就跟着那辆车一路跟着你,到了这里。”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像是在淡淡地回忆着这段时间来的每件事情。
我听得目瞪口呆,虽然早有预料,可我没想到原来自己早就被监视了。
“到了这里之后,我曾经几度隐藏起来,小心翼翼地怕被他们发现,可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总有失算的时候,有一天我打昏了那个给你送饭的人,却正好被刚才那个叫猎影的人给撞见了,我当警察有些年头了,大风大浪也经历过,可那一次我却异常的紧张,我心想这回只能硬拼了,却不想对方像没看见我一样,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个被打晕的人,然后就把他弄醒了,两人都没看见我似的,特别茫然的表情。那之后,我尝试了很多次,发现他们是真的看不见我。”
“那你是怎么跟外界取得联系的?”
聂远低着头,给出了回复,“我偶尔会离开这里,有一个出口,可以直通外界。”
我点了点头,如梦初醒,那个出口大概就是当初我听到响声后打开的那一扇门。
然而聂远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当初进来的那条路我已经找不到了。当时我没敢跟得太近,只远远看到有一道门,是从山里的路进去的。而我离开的那个出口,已经离山有了一些距离,走不远就到了人居的地方。”
我一愣,山里,没错,这是在山里,可我猛然想到一个问题,我离开秦岭后还坐过飞机,聂远是怎么跟上我的?
对上他的视线,我直接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聂远却是淡淡一笑,说道:“你登上飞机的时候,我确实跟丢了,再次见到你,完全是机缘巧合,因为,你根本不会想象到你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
对于这个问题,我又好奇,又想尽快了解,好方便逃跑,我大概在心里想了一下,中国的主要山脉有那么几个,飞机离开秦岭后貌似像西南飞了,嗯,差不多就是那个方位的某座山吧。
就在我即将下结论的空当,聂远再次开了口,答案却是我始料未及,“你在秦岭”。
………………………………
第五十八章 意外中的意外
我一怔,当即呆在原地,脑海里一片混乱,却又似乎多了几分清明。千想万想,我做过许多种假设,但就是没有想过我居然有可能还在秦岭。出于人的这种心理,他们故意带着我兜了一个大弯子,然后再转回来,让我不知道他们的真实驻地在哪里。
确实,这是个高明的手段,我完全没有怀疑。大概在飞机上的昏睡也是他们看准了时机刻意的安排,让我晕头转向间辨别不出方向,好掩人耳目。最危险的地方正是最安全的,这一招,不是谁都敢用。
看来,这里对他们来说真的十分重要,如果仅仅是一个小的驻扎点,没必要如此慎重地保护,除非,这里就是他们的总基地。
把这样一个重要的地方藏在山里,不仅十分隐蔽,也可以看得出这群人极力隐藏身份的心思。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相信他们是所谓的国家警署了,这些人有一个独立的组织,有着自己的目的和纪律,行事谨慎,作风凌厉,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做什么,除了他们自己。
我压下心中的疑惑和惊讶,抬起头看着聂远,马上又甩出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秦岭的?”
聂远摇了摇头,说道:“我本来不知道,那一天我跟踪你到了这里,发现这群人在追杀你。我趁乱也混进了山里,一直暗中注意着所有的动静,后来,我看见你跟着他们上了飞机离开了,我虽然十分不甘心就这样跟丢了,却也无计可施。但是我没有马上就走,想再看看他们有没有留下更多的线索,却不料被人从背后打昏了。我没有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样貌,但我肯定是那一伙人。等我清醒过来之后,我意识到这山里肯定还有东西,否则不会有人袭击我。
就这样,我反而坚定了留下来调查的决心,我四处看了看,在山里又呆了很久,直到傍晚时分,我想要离开,却看到一架飞机飞过来,盘旋在头顶。”
后面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
那架飞机,是他们带着我又回来了。
他们的基地就在这里,当然会有人留守,他们不太会知道聂远的身份,只以为是个过路人,想打晕了他吓唬吓唬他,好让他赶紧离开。被人莫名其妙地袭击,醒了发现命还在,正常人要做的事情不就是速度逃命么。可惜聂远这个人他不是正常人,他是个疯子。
要是不干扰还好,这么一干扰,以他身为警察的警觉性,肯定会不要命地留下来继续调查,这一点,他们倒是不了解聂远,弄巧成拙了。
“我看到飞机,连忙躲到暗处观察,却惊讶地发现飞机上的人竟是你,惊讶之余,我一路尾随,就跟到了这里。由于你是被蒙住眼睛的,不知道这一切,但我却真真切切地目睹了。”
“那也就是说,你找不到开始来的那条路了?”我问道。
“是,我也是从那个出口进来的,后来却再也找不到了,试了许多次都是另外一条完全不同的路,而且走不出去。直到后来我找到了别的出口。”
我点了点头,表示信服他说的话,因为这和我的推测基本吻合。他跟我来到了这里,就是为了调查清楚这群人的身份,虽然我也很好奇,但我做不到冒着生命危险去调查。
琢磨了一下,我开口问道:“这群人最初是冒充了国家警署的人,我那个时候也是半信半疑,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你收到警局里封锁案件的命令,我出院那天又没有遇到任何多事的媒体,你不觉得这太奇怪了吗。除非借助官方的力量,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办得到。还有这群人为什么要冒充国家警署?弄不好不是很容易露陷?地方政府总不会就这么轻易被骗的。他们拿什么来伪装。”
聂远看了我一眼,却没有我脸上的那种疑惑,“很简单,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确实有一个样貌与你相同的犯人信息丢失了,不过很多年前他就秘密死亡了,但是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上面也一直没有明确此事,只把他当做在逃犯对待,却一直没有实施抓捕。而后来发生了信息盗窃案,总局也确实派出了人来找你,只不过,路上被掉了包。”
掉包?警署的人被掉包?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总局派出来的一定是些训练有素的专员,路上更是会有同上面的不断联系。这些人到底是有什么手段,居然可以做到无声无息的掉包?
之所以能得到种种配合是因为上头有文件在先,掉包一成功,他们只要做好最基本的伪装就可以了。怪不得,一切都进行得这么顺利,他们不需要刻意,就有人掩护他们。
只是没人会想到他们掩护了另一伙人。
到此,我的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一些莫名的情绪始终干扰着我。想到这一次遇到的人是如此不简单,我就十分头疼。
聂远看到我纠结的表情,上前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些人的实力的确不一般,但是你也不用担心,事情总会得到解决的。”
感觉到肩头那股带着安慰和鼓舞的力量,我抬起头给了他一个略带感激的眼神,我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心里上的骄傲和别扭显然让我不愿承认自己已经不像当初那样讨厌他了,甚至多出了一分道不清的兄弟情谊。
也许是患难与共带来的感觉吧,我不确定,也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我需要慢慢消化一下刚才他对我说过的话,毕竟猛地多出了这么多意外,没点时间还真是承受不了。
聂远看我陷入了沉思,也不再打扰,转身要先行离开。我知道他要去调查,所以也没加挽留。他在这里,比我行动方便,而我留下来,他才方便查出这些人的真实目的。如果我逃跑了,那么他们的一切想法也会随着隐藏起来。这样一看,我还真的要在这里再多留一阵子了。
无所谓吧,只要最后能得到答案,也是值得的,好奇心害死猫,这话说得不假,就算我再漠不关心,但总归是很好奇的。
躺下来,静静回想着刚才得到的信息,大脑微微一滞,反应迟钝似的想起一个被我忽略的问题,刚刚聂远说的那些,前一半我可以理解,后一半,有关那个罪犯的信息,都是国家级机密,他是怎么知道的?
心中的疑问一起,我再也忍不住开始怀疑,难道聂远这个人,也有另一重我不知道的身份?看来,之前是我疏忽大意了,没想到自己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
………………………………
第五十九章 血之契约
看着聂远离去的方向,我再一次有些茫然,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的每次出现都会给我带来麻烦,可是现在,我却对他少了许多敌意,甚至是多出了几分信任。可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尽管我觉得眼下他不会对我怎么样,但世事总是瞬息万变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现在算是在一条船上的人,自然要起码互助。但是我提醒自己,别忘了当初他信誓旦旦地说过要找我犯罪的证据。
也许,我不小心说漏了什么,会对将来很不利,所以提防的意思还是得有。刚刚我有感觉,他其实也是在有意无意地套问我。还好我没一时脑子热,说出重点内容。
想到这,我又禁不住怀疑,他说别人看不见他,会不会是骗我的?害怕我把他说出去,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看来,凡事还是要靠自己,我要是一直呆在这里,始终是被动状态,不会有什么进展。我得想办法离开。抬头看了看,聂远已经把门关上了,似乎很不愿意让我掺和进去。像上一次故技重施实在不可行,这里到处是他们的人,我连个藏身之处都没有,更别提其他。
正愁眉不展地想着,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人猛地闯了进来。
是蓝镜。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慌的表情,在我眼里,他虽然不一定是个多么合格的领导者,但是他的冷静却是他最大的优点。至少,我没见过他这种狼狈的神情,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祸事一样,连发出的声音都跟着颤抖:“你,你……”
我看了他一眼,心说我什么,我连这个门都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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