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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契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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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我有些明了了,这个墓主人怕自己死后寂寞,竟然将墓室按照生前住过的房子布局,而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一间,恐怕就是他的“卧室”。
而床上躺着的人,正是这座墓的主人。
虽然整幅画被刻在了石壁上,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粗糙和不清晰,画面经过精心雕刻,每一笔都细致入微,栩栩如生,即使是不懂画技的人,只消站在这里一看,便会瞬间领会作画之人想要表达的寓意。这一点,倒让人不得不佩服画的主人。
“这上面的字你认得?”
感叹之余,我看到聂远还在看那段对我来说只辨形状的字迹,不禁好奇地问道。
“嗯,这上面的内容并不难懂,只要仔细看可以认个大概,我以前也收集过一些古书法和古画,都是仿制品,但是内容却相似。我还专门研究过,不过……”
聂远一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眼睛猛地睁大,看着上面的字迹,半天没有说话。
我被他的样子吓得心一紧,反射性地脱口问道:“怎么了。”
聂远举着手机,清冷的声音响彻在空旷的墓室内:“这上面写着,卧房是主人的休憩地,任何私闯者,将会受到来自墓主人的严厉惩罚。”
………………………………
第七十四章 第一伙人
一阵冷风吹过,我的后背爬起一股凉意,舌头不由自主地打结:“你的意思是说……”
“这间墓室可能有些特别。”聂远认真地看着墙面上的字,下结论一般说道。我抬起头,正对上他冷峻的侧脸,他的神态依然自若,只是略微发紧的嗓音却显示着他此刻精神的高度紧张。
我对相关的事情一窍不通,只是觉得在这样幽暗的墓室里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话,心里有些发怵。
“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吗?”看到聂远依然紧蹙着眉,一张脸暗沉着,我瞬间有种不好的感觉,禁不住凑上前,将手上的光源也一并对上去,两道光线叠加在一起,墙上的字迹顿时显得更加清晰了几分。
聂远凝着面色,目光如深潭般看着面前的墙面,语气严肃地说道:“这句话应该是对外来者的一句警告。至于真正的效应,现在还不得而知。”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看到一堆在我看来比鬼画符差不多的古汉字,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安慰性地说道:“没关系,估计是这墓主人怕被打扰,故意写了这段东西吓唬吓唬胆小鬼的,之前不是也有盗墓贼来过吗,他们都没出事,我们也……”
“不,这间墓室,并没有人来过。”聂远忽然出声打断了我,面色也越发凝重了几分,“之前盗墓的人都特意错过了这里,我们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的人。”
他的话音一落,我终于淡定不下去了,后脊梁上的冷意越发明显,暗中似有一双带血的瞳孔正盯着我们,迸发出丝丝寒意。
“你是说,我们俩是第一伙进来这个鬼地方的人?”
我幽幽地对着石壁吐出了这句话,语调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聂远没有回答,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第一伙人……意味着什么?也就是说,这个石室并不是被盗墓人搬空了,而是原本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那些盗墓人为什么不进这间墓室?他们都不是傻子,甚至在这方面要比我们懂行,之所以错过这间墓主人的卧室,只能是一个原因,这里,有不能触动的忌讳。
想到此处,我生生打了个寒战,这间卧室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就连身怀技艺的盗墓人也不敢染指,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
“你怎么知道那些盗墓人没有来过这里?”
我勉强定住心神,刻意忽略掉心底那股别扭的感觉,镇定地问道。
“这里跟刚才那间石室不同,没有留下过任何人的痕迹。刚才那间石室我仔细看过,角落里还有盗墓人用过的蜡烛,但是这一间,没有半点崭新的痕迹,可以看出一直没有人来过。”
聂远一边环视着屋内,一边下着结论。
我听得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说得是对是错,只是心底的念头却越发强烈了——我要离开这里。
不管这间主卧到底有什么特别,我都没有心情去深究,我不是来旅游观光的,更不是来盗墓的,对墓里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想少惹祸上身。但是眼下,我明显觉得这间石室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再呆下去,我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内心的直觉催促着我赶快离开,脚步却钝重得如同灌了铅,无法挪动分毫。
“聂远”,我缓慢但坚定地说道:“这间石室既然有问题,我们还是趁早离开。这里的事情不该轮到你我来调查。”
我知道他之所以看出了猫腻却迟迟不肯离开是因为想要弄清楚这里的一切,但是以眼下的情况来看,形势已经完全脱离了我们所能掌控的范围。偷袭的神秘人,诡异的档案室,莫名出现在警局脚下的唐古墓,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这阴谋的背后,隐藏交织着的复杂网络绝不是我们两人一时可以看清的。
现在离开,或许是最明智的选择。
聂远站在原地无动于衷,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一丝冷凝,我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就像看不懂眼前这间石室。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听到他低声回应道:“走吧。”
这次倒是没有拖泥带水的两个字,我不清楚他是暂时放弃了还是看开了什么,反正在我眼中,像他这种盯准了一件事就不松手的人固执得不能用常理来审度,总之,我不太相信他是彻底放弃了。
不过这也无所谓,只要他点头可以走,就行了。
两人各怀心事走到了石门前,刚要一脚踏出,不知道无意中踩到了什么地方,原本还敞开的石室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在眼前合闭。只一愣神的功夫,我猛然听到聂远在身后大喝一声:“后退。”
我的思维还停留在石门的陡然变化上,正要下意识地伸手拦住转眼就要闭合的门,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将我猛地向后拉扯,硬是把我拉离了门的范围。
石门在眼前彻底关闭,我徒劳地看着最后一道通往安全之地的缝隙消失在眼前,不由恼怒地回身冲着聂远质问道:“为什么拦我?”
挣脱开了他的力道,我以为他是还不死心,想留在这里继续调查,却不料面对我的质问,聂远只是抬手指了指门边,我不解地看过去,竟然看到门缝处插着几把尖刀,不知是何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门的两侧墙壁上还隐约渗出不明的液体。
刚才视线只顾集中在门上,竟然一时大意忽略了脚下,没有看到这一出,幸好没有触动更多的机关。立时感到有些惭愧,却又说不出道歉的话来,只觉得太矫情,木讷了半天也没发出声来。
“怎么回事?”
末了,我只问出这么句没营养的话来。聂远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听到我问,也只是下意识地回答道:“我们触动了机关,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了。”
我被他的话说得浑身一震,却想竭力掩饰住那份不自然。门都被封上了,这回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明眼人都看得出这里面有事,问题是我们怎么脱身。
虽然对机关之类的东西了解甚少,但我也知道这玩意一般都是连锁的,触动了一个就很可能引发一连串的反应,就算现在我们暂时看不出异样,但也不代表会一直不出事情。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否则真等不好的预感实现了,只怕哭都没地方哭去。
压下心中的众多疑惑,现在不是讨论机关怎么被触动的时候,有再多想法也得是等离开了再讨论。
四下看了看,除了石门以外没有明显的出口,但是不代表没有隐藏的暗门。上一间石室内,我也是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机关才发现了这里,同理,这间石室也应该有通往他处的暗门。
循着光线将屋里的内容再次详细打量了一遍,这个墓室里的东西要比上一间还少上很多,正中央摆放着的石床和木棺是仅有的物品,光洁的墙壁上看不出任何藏匿机关的地方。我的视线来回移动了几次,最终停留在眼前的木棺上。
联系起之前的石桌,机关所在的地方也只能是这里了。
迟疑地移动着步伐走上去,意外地发现面前的木棺竟然没有被铁钉盯上,棺材盖虚掩在上面,甚至没有多余的束缚。我颤抖着抬起手,手指刚触碰到红木的冰凉质感,身后突然传来聂远的大吼声:“不要碰!”
………………………………
第七十五章 机关重重
我的手刚搭上棺木的表面,被他猛然一喝,惊得条件反射性地收回了手。
适才被我触摸过的棺面处,脱落了一层红漆。伴随而来的是指尖微弱的刺痛,我低下头,看到手指刚才碰过棺木的地方泛着点点红斑,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聂远从身后走上来,迅速地掏出一瓶清凉解毒的药膏,擦在了我泛着红疹的地方。我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上面有毒?”
聂远摇摇头,表示他并不知道:“我只是担心这上面涂了东西,没想到恰好猜对了,古墓里的东西很多都带毒,不能随意碰。你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看着他手上拿着的药膏,笑道:“你这身上还真是小仓库,连这玩意也有。是不是我要是受伤了,你就能搬个医院出来给我使。”
手上的刺痛消退,我也有了精神开玩笑,对于自己眼下不妙的处境丝毫没有觉悟。
聂远懒得跟我闲扯,收起了药膏,继续审视着面前这间墓室。
“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花来。我说咱还是赶紧找路出去吧。我总觉得这里的机关不会是那么简单,把我们锁在了里面也不可能只是想活活憋死我们,墙壁上说的严厉惩罚,恐怕要比这个严重的多。”
说着说着,我的语气也不自觉地严肃了起来,眼下这间墓室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我们心里都清楚,既然能让盗墓人躲之不及的地方,肯定不会那么简单。机关没有整体发动或许是因为需要时间,或许是因为我们刚只触动了一部分。
聂远认同地点点头,说道:“这里的确不安全,但是想找出口,难免要触碰到不该碰的机关。”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里的空间很大,内有的东西看似很少,实则可能遍地布满机关消息。比如说我眼前的这具木棺,上面也许有通往另一扇门的控制,也有可能触发墓室内部的连锁反应。此刻的我们如同被困在瓮中,稍有不慎举动,就会引来一连串麻烦,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令我感到不解的是,既然这间墓室不容许外人闯入,为什么机关不在我们一进入时就启动,而是等到了我们要离开的时候才起效应。如果我们没有从之前的门离开,直接找到了另外的出口,难道机关就不会被引发了?
从墓主人设下这些机关的角度出发,这种行为似乎有些让人费解。如果他真的厌恶闯入此地的外来者,就应该在一开门的时候触发所有机关,既将人置于死地,又保护了自己的墓穴。如此行为,要等自己的墓被人盗空后才能对闯入者施以惩罚,实在不合情理。
我把心里的疑问直接告诉了聂远,他似乎并没有往这方面多想,听到我问,直接耐心地解释了起来:“这是一种特有的机关,引发的条件有两个,一个是有人接触,一个是方向。外面进来的人不会触动这项机关,也就是我们来时的方向,只有我们走出去的时候,机关才会相应启动。目的就是彻底将里面的人封死其中。一个也跑不了。”
我被他的话说得微微震惊,特别是后面那句谁也跑不了,让我的心跳差点漏了一拍。但是转念一想,又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说,如果是一伙人闯进这里,机关设在一开始的位置,只要前面的人不慎中招,后面的人马上就会警觉,机关能对付到的只是走在前面的一两个人。然而像现在这种离开时才会被启动的机关,则可以将所有闯入者都关在里面,活活困死。
狠狠地吸了口凉气,没想到这墓里的主人如此心狠手辣,竟抱着一个不落的心理,埋下了这些机关。
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懂,这里的机关应该不止这一处,为什么单只引发了石门的关闭?如果被困墓里的人能找到出口,这机关不是等于白设了吗。
“墓主人的惩罚到底是指什么?”我的疑惑得不到答案,禁不住问出口。
聂远低头沉思着,半晌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抬头缓缓说道:“这应该不是惩罚,而是墓主人对外来者的一个小的警告。如果我们能现在离开,就会相安无事。因为我们没有动这屋里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动了这里东西的人,才会被真正惩罚?”
聂远点点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座古墓的主人应该是一位辽国贵族。辽人善骑射,骁勇善战,同时也发明了很多不同于中原的机关消息,这座墓,估计是找了很多专门的工匠特意修成的,里面的机关也是如此。自古,墓中机关的种类就很固定,分为几种,有仅仅致人死的机关,也有流沙一类玉石俱焚,连墓穴本身也会被掩埋的机关。这里设下的是哪一种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如果真有人动了里面的东西,发起的消息肯定是最厉害的一类。”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了然。这墓里的机关设的都是最具毁灭性的一类,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启动。没有人愿意自己死后长眠的地方被流沙掩埋,或者是被大火焚毁,所以只要里面的东西不被动,那些可怕的机关就暂时不会开启。
但是死人怎么知道哪里有没有被动?难道他还长了双鬼眼不成?
聂远将目光移到墓室正中央的木棺上,肯定地说道:“引发最后机关的装置,应该在这具棺材上。”
我经他一说,视线也跟着转了过去,落在那具木棺上。
只是这一看,我就想通了先前的疑惑。棺材是主人最后栖身的地方,只要有人碰了木棺,就意味着要打扰到里面的主人,相应的机关也会随之开启。
想到刚才我险些一时失手推开那具棺材,我的心里就暗暗后怕。还好聂远及时拦住了我,否则机关开启,不知道要惹来怎样的祸事。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这间墓室的总机关就在那具棺材上,棺材本身是不能碰了,但是另一个难题也随之而来,想要离开这间墓室,同样需要触发机关,而这个机关又在哪里?
………………………………
第七十六章 突变
这间墓室里的东西本身就不多,棺材是不能碰的禁忌,另外一个可能的地方就只剩下棺材下面的石床。
我走过去,仔细打量着那张看上去很普通的石床,不敢轻举妄动。
聂远看出了我的想法,也走上来,两人对着石床看了半天,我先忍不住开口道:“我觉得石门的机关说不定就在这上面,我们这样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不如试一试。”
聂远点点头,表示赞同,只是两人都杵在原地,谁也不肯先动。
毕竟有道理是一回事,真正实践又是另一回事,古墓里的机关就隐藏在这木棺的一左一右,若是不慎碰到了,恐怕我们俩今天都得交代在这。
深思熟悉之下,我觉得有必要先写个遗书再动手,免得就这么死了,无声无息的,这让人容易想起徐志摩的那句诗,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此刻的我正是怀着这种决绝的心情。
不知道聂远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因为他始终没说话,我也看不清他的心思。
俩人呆站了半天,愣是谁也没有上前。
最后,还是我先忍不住了,咬咬牙开口道:“还是我来吧。”
反正这一关是注定要过的,也注定要有人牺牲一下,冒个险。本着我不杀伯仁,谁杀伯仁的当仁不让心理,我十分大义凛然地靠近了那张石床。
石床上面的木棺静静横陈在那里,像是一具平躺在冰冷石面上的尸体,雕花纹饰繁复地点缀着棺面,让人想起一些古老的秘术咒语有的也是以这样离奇符号的方式刻在棺木上。我稳了稳呼吸,举着手机凑上去,对着下方的石床认真研究了一下。
石床上的内容很复杂,同样是一些细微的刻纹,或深或浅,表达的含义隐晦不明。看了良久,我只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估计真的天生不是搞研究的料,研究再久都是瞎折腾。将手机递到聂远手里,让他替我打着亮,我自己则伸手去碰面前的石床。
冰凉的触感自指尖传递到心脏,我的手缓缓在床壁上游走,却没找到一处藏着机关的地方。借着微弱的光线,我将整个床的侧面都检查了一遍,可惜依然无果。小心地挪到另一侧,以同样的方式上下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当下不免有些沮丧,却又不得不继续,床的两侧都看过了,现在就只剩下床面了。
整张石床很宽敞,却因为摆放在上面的棺木显得空间略有逼仄,裸露在外的表面也很有限。如果想检查床面,就要小心避过其上的木棺,否则稍有偏差便会触动上面的机关。
我的神经高度紧张,大气也不敢出地伸出手,在光滑的床沿上来回摸索。
聂远低声地在身后提醒道:“小心。”
我点着头,却不敢回身看他,生怕被哪个动作分散了注意力,失手碰到上面的棺木。
来来回回搜寻了十几分钟,却始终没有找到石床上的机关处。高度紧张的神经让我呼吸变紧,额头上冒出了一串细密的汗珠。我伸手擦了擦汗,不敢懈怠,低头继续仔细地寻找着。
又过去了五分钟左右,我终于撑不住了,从地上慢慢站起来,回身对聂远说道:“应该不在这里,我已经都看过了,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再检查一遍。”
既然知道上面没有致命的机关,我也算舒了口气,将位置让给聂远,我举着手机,又从头到底地确认了一遍。
也许是固定思维的影响太深,我和聂远都本能地认为开启石门的机关就在这张石床上,以至于无意间忽略掉了许多其他的地方。
聂远检查完,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不解地说道:“确实不在这里。”
我嗯了一声,转身去看石室内剩余的空间。偌大的石室内,空荡荡的再没有其他物体,视线来回移动了几次,却实在想不出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地方能藏着机关。
思绪里不确定的东西一闪而过,却过电影般快到抓不住,我低下头仔细想了想,不理解之前的推断存在什么问题。再次在心里一一确定了每个细节,说不出任何的不对。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状况?细想之下,既然过程本身没有任何的问题,就只能说明出发点不对。
我抬起头,冷不丁地对聂远发问道:“为什么我们会想到要去检查石床?”
聂远怔了怔,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道:“因为这里除了那具棺材以外就只有这个石床。”
我点头,“你说得不错,这里只有这两样东西,但是不代表机关就一定也在这两样东西上面。也许一开始,我们就被之前那间石室里的假象给误导了,以为上一间是在石桌上发现了机关,那么这一间也必然相同。然而我们忽略了,这里的设计很特殊,不能用惯性思维去考虑。机关肯定不在石床上,跟木棺也扯不上关系,我想它应该在这室内的另一处地方,比方说墙面。”
我的话一出,聂远便瞬间领会了我的意思,他从石床前撤离,转身去看四周的墙面。
我跟上去,也在墙上寻找了起来,虽然明知希望渺茫,但是为了生存,还是不能放弃。
由于墓室的面积本身比较大,沿着墙面一处一处找需要足够的耐心和时间,为了避免粗心落下哪个地方还要费时地重新来过,我只好耐着性子,不敢太快,小心仔细地摸索过每一寸墙壁。
一手举着手机照明,一手按压墙壁的姿势很扭曲,也很不方便,过了半天,我才只是检查完侧面墙的一半,聂远的速度要比我快,但也快不了多少。两人谁也不出声,生怕说话会干扰到对方,更加拖延时间。
虽然这里没有被刻意封死,也没有被堵住氧气,但是呆久了空气还是变得有些浑浊,呼吸很不顺畅。再不赶紧离开,我怕自己会被憋死在这里。
约莫着过去了十几分钟,我终于将面前的这堵墙检查完毕,上上下下,包括每一处凸起和凹陷都被我查了个彻底,却依然没有机关。
心里的不确定开始作祟,我甚至有些怀疑,当初修建这个墓室的人,根本就没有留下其他的出路,对于闯入者来说,这里只能进,不能出。
我被自己突发的念头吓了一跳,先前之所以能坚持着找这么久,完全是因为相信这里确实有通往他处的甬道,如果这间墓室原本就是被封死的,没有其他路可走,那再找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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