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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契约-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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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这种不说话的尴尬,我干脆随着他的手机光亮,一边走,一边走马观花似的看墙壁上雕刻的画卷,这一次,我没有提问,他也没有解答。然而默契的是,我居然能跟着他的视线看懂画上的内容。
这是一副组图,创作的本来目的不是为了美观或是艺术,而是作为记录在表达一种信息。视野里的第一幅图是一个很大的类似于水缸的东西,里面似乎关着一个人形的魔鬼。之所以知道是魔鬼是因为头上画了犄角。第二幅,一个青年拿着叉子来到了缸前,击破了缸壁,画面维持在叉子穿透一侧,露出裂纹,而魔鬼从里面要出来的一幕上。第三幅,魔鬼出来了,青年与他英勇奋斗,摆放水缸的整个庭院青烟弥漫。第四幅,第五幅,描述的都是具体过程。
我一一看过去,直到这组图的最后一幅,我终于明白了画上的内容。大概就是说一个魔鬼被关在某个地方,庭院的背景可能是虚设的,水缸估计也不是我想象中的水缸,而是特殊制作的器皿,不过这些都是细节,不影响整体理解,我也就懒得去细猜。
这个魔鬼被关在器皿里,有一个英雄的青年前去与他搏斗,最后杀了他,自己却被魔鬼残存的意识附体。画面上青年持叉子倒下,躺在水缸旁边,一缕青烟如空中升起,底端朝着青年的身体里渗透进去。
族人很感激青年做出的牺牲,但是为了不让那残存的恶鬼魂魄附在人身上继续作怪,他们只好做了一场盛大的宗教超度仪式,然后将青年杀死,尸体分成数部分,分别埋在一个墓里。画面的最后就是青年被捆绑住,众人围着他,而他的身体因为魔鬼的入侵已经开始异化。在一声声吟诵中,他被以分尸的方式下葬在了墓里,与穹顶上的那一副正好相同。
血腥的杀戮场面配上诡谲的宗教仪式,看得我心里毛骨悚然。这真的是辽国人的墓葬吗,看起来更像是某个远古部族,尚未开化,否则怎么会做出这样让人感到诡异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简直超出了我的预知范畴。
大着胆子去看之后的几组图,发现都是一些零散记录。一般说来,图片的表达方式要比文字费力,很多张图演绎的可能只是某一个片段,但是相比文字,图片要更为直接,不存在沟通理解之间的障碍。
我大致顺着向前的路将两边的图画看了一遍,内心的惊悚没有丝毫减少,反而随着画面的深入变得越发严重。几组图无一例外都充斥着血腥残忍,有些还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感,不多一会,我就已经有些忍受不了胃里的翻腾,看不下去了。
聂远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墙上的画,看着他的目光变得幽深,似乎又陷入了思考,我识趣地没有说话,低着头也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
这座墓的主人估计就是墙上那组画里被处决的青年,想到青年死后被分尸下葬的恐怖情形,我就止不住胆寒。尤其是想到我们此刻所在的这间墓室的某一个角落里,很可能就埋着他尸体的一部分,这股寒意就更加浓重,几乎是从脚底一路蹿到头顶。
再在这个鬼地方这么呆下去,我非疯掉不可,这里的一切都太过冲击,完全挑战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聂远至少是警察,好歹见过一些血腥的场面,而且看他的样子也没什么不适应的,但是身为一个普通人,这样的经历对我来说绝对没有任何好的感觉,我甚至下意识地不去看墙上的内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在聂远的步伐并没有因为他的视线放缓,或许是经由我善意的点拨,他真的意识到了当前形势的紧迫性,在手机电池罢工之前,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回到地面上去。
虽然地下不见得有多不安全,地面上也同时潜藏着很多未知的危险,但是有些事情是早晚要解决的,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尽快找到出口才是比较紧要。为了避免聂远看着看着,又被自身的艺术细胞给带跑了,我及时出声提醒道:“别光顾着看了,我们还有正事,赶紧找找这里有没有出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认为聂远身上有艺术细胞,可能是我自身太缺乏这玩意了,又或者我经常会觉得他这个人有种很忧郁的气质,虽然他从来没有刻意表现出来过,但是给我的感觉却很强烈。我甚至有时候会想,他不干警察这一行,绝对可以成为一名街头流浪的忧郁艺术家,或者是一个自由的文艺青年,虽然有可能是伪的。
当然,我不敢把自己的这种观点告诉聂远,怕他一时冲动,为了证明自己的男儿血性,直接一枪把我给崩了。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缺点,就是特别惜命,不过你要非说成是怕死我也没意见,所以本着热爱生命,远离暴力的心理,我默默地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给隐藏了起来。
因为我敢肯定,一个一心想要伸张正义的警察被人冠以这样的评价,一定会很窝火。他身上的文艺气质其实是很隐性的,藏在他的心里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被我戳穿了,我估计我会死得很惨。
心里有话却不能说,这种憋着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但是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忍着不去开他的玩笑。
聂远在我离我很近的位置上观察墙壁,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内心活动。他以为我是难得安静下来,不想打扰他,但实际上我心里想的是,看吧,这丫又沉浸到自己的艺术世界里忘乎所以了。
如果聂远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估计会气吐血,但是很可惜,他没有读心术,何况他的注意力也没有放在我身上。他看墙壁的眼神很专注,不知道是在研究画,还是在找机关。
这种情况下,我也懒得去问,直接走上去,跟他一起看墙面。
墙上的雕刻实在让我反胃,刚靠近了一步我就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只好叹了口气,鼓励性地拍着聂远的肩膀道:“这个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好了,找到了告诉我一声就成。”
聂远躲开我的手,有些嫌弃地说道:“那你干什么?别告诉我你只要闲着就行了。”
我一听,呵呵傻乐了两下,然后立马装作无比严肃地回应道:“聂远同志,组织现在正式通知你,为了组织和你个人的安危,请你务必在电池没电之前找到出口,以免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
我学着上级下达命令的样子,口气却故意弄得很怪,聂远给了我一个你是脑残吗的眼神,之后就转头继续仔细地在墙面上寻找。
“你怎么就肯定机关在这里?这间墓室这么大,我们甚至都还没有走到头呢。”我不解地看着他的行为,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一直盯着眼前的墙面不放。
我的话刚问完,就听到聂远不满的呵斥声,“嘘,别出声。”
我正想问为什么不能出声,有东西就比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只听一声异常响亮的叫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我猛然回头,正看到甬道入口处闪过一道黑色的影子。
………………………………
第八十章 不能看的秘密
该死的,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竟然又是那只欠揍的猫!
刚才在墓室里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害得我们折腾够呛差点交代了不说,这会居然又自己活着跑出来了。看到我和聂远一身狼狈,而罪魁祸首依然相安无事的样子,我就有点火大。
都说猫有九条命,不知道这传闻是真的假的,至少刚才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这只猫还是逃了出来,看来,在逃命方面,猫比人要机灵得多。
“怎么刚才的流沙就没把这只祸害埋死在里面?”
我顺着聂远手上的光源望过去,有些悻悻地说道。甬道门口已经重新恢复了宁静,那只狡猾的黑猫又一次不知去向。
聂远没有接话,目光如炬地看着甬道的入口处,出神地思考着,没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拉着我,朝甬道方向快速跑去。
我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身后有什么东西追上来了,登时后背一股凉意顺着脊梁骨爬了上来。偏我又不敢回头看,只好硬着头皮跟上聂远的步伐,盲目地向前跑。
出了墓室,刚一进甬道,他就将屏幕光对准了脚下的墙面。那里有一个不大的洞,黑咕隆咚的,不知道通向哪里,估计刚才那只倒霉催的猫就是从这个洞逃走的。聂远看着洞口,微微一琢磨,立刻说了两个字:“凿开。”
我愣着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又是要搞哪出,干脆不做反应,站在原地干看着。
这一次聂远倒也没有再跟我废话,甚至连做个表情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已经拿出了身上带着的那个早已没电的手电,握住灯光的一头,反过来将把手处冲着墙面洞口处一顿猛砸。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却始终没有插话。这是要破墙而入的节奏?
砸了几下,估计是出手太狠,墙面竟然已经不堪重负,裂出了巨大的缝隙,仔细观察之下才发现这个洞的四周裸露在外的部分并不是石头,虽然表面看上去很像青石板,但是内里却只有一些沙土,怪不得这么脆。原来不是真材实料。
我还来不及看个仔细,身前的聂远就已经举着亮率先钻了进去。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但至少身后没有危险这一点我已经敢肯定了。
只要暂时安全就好,我长舒了口气,赶忙跟了进去。
洞口处虽然被聂远给强行扩大了,但是里面的路依然很狭窄,我整个人完全趴在地上,几乎是接近扭曲的姿势,艰难地向前爬,只要动作稍大,身子就会接触到上方的土层,被限制住。紧小的空间犹如一条下水管道,需要保持蠕动的姿势才能勉强前进,甚至有种随时被活埋的压抑和恐惧感。
不用想,这条路一定是那只猫挖出来的。
聂远就在我前方不远处,饶是经过专业训练,他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洞里行动得很快。我吃力地跟在他身后,倒也能跟他维持一段固定的距离。
爬了不知有多久,路终于快到头了,只是说路并不准确,因为这里更像是一个老鼠洞。
我看到前方隐约有光亮传来,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希望,手脚上的速度也瞬间快了不少,有亮光意味着跟外界相通,前面很有可能是出口。
聂远的位置比我要靠前,从他的角度应该可以看清楚尽头处的口子到底是不是出口,但是为了不让自己提早失望,我硬是忍住了没有问,继续朝着有光亮的地方匍匐前进。
因为是晚上,所以即使有光亮在洞内看起来也并不明显,我抬眼看到聂远停在了某个位置上,没有再向前,颀长的身躯将洞口处的光线遮掩住,投下一片浓郁的阴影。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陡然一紧,下意识地猜测着,是不是因为前面的路其实是死的,所以他才突然不动了?
我不敢往下想,手脚并用奋力地爬到了他身后。
“怎么回事?”我带着希望又怕失望的情绪想要越过他向外看。可惜洞口本来就不大,他所在的位置又比较靠边缘,整个人正好将入口堵了个严实,任凭我伸长了脖子也什么都看不到。
“你堵在这里做什么?”
几番努力无果,我不由得有些恼火,想要伸手推开他。可惜这尊大佛像是生了根一样坐在那里,怎么也推不开。
我急了,迫切想知道答案和内心底那种被希望折磨的反复情绪实在快把我逼疯了,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手猛然发力,将聂远向后拉。他一个不提防,被我拉离了洞口,整个人扑倒在我身上,一起向后趔趄了几下,才停下来。
聂远被我这么一扯,身子便不再挡得住外面的光景,眼看就要被我瞧到究竟,他却突然猛地向前一扑,再次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恼火,用力想往边上闪,这里的空间已经要比洞里面宽阔很多,有施展手脚的余地,我们倒也勉强折腾得开。
一个发力,我刚想挣脱开他的压制,闪避到一旁,却被聂远再一次牢牢制住。我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推开他。偏巧我们所在的猫洞是一个大斜坡,入口处比较高,里面依次往下,越来越低。有高度上的优势,我想摆脱聂远的钳制变得极其困难,特别是我此刻的姿势完全是仰躺在地上。被他以居高临下的角度压在那不能动弹,我也不禁有些恼了。
“松开!”
狭小空间里一番激烈的搏斗之后,我已经折腾得有些气喘吁吁,再宽阔毕竟还是在洞里,不可能真的施展开拳脚,我被逼得尝试了几次都是徒劳,只好放弃,用眼神跟他对峙。
此时不用多问,我也明白了他的意图,这洞口外面有他不想让我看见的东西。至于具体是什么东西我猜不到,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在藏什么?”
没来由地,我感觉到了聂远的恐慌,他似乎在极力躲避某种情绪,不确定甚至写进了眼底。这种时候,他还能顾忌什么?我的口气不自觉地变得严厉了几分,想要逼他说实话。
“你把眼睛闭上,我带你出去。”他先是没有吭声,只看着我,半晌,似乎有些受不了这样对视的僵持,或许是我的眼底带着平常少有的犀利冷漠的神情,竟然让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视线,妥协着做出让步。
“我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外面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懒得再跟他兜圈子,直接问出了关键所在。
聂远的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又恢复如常,声音淡淡得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有些不该你看见的,你最好就不要看。”
他的口气很坚定,说的话也丝毫不含糊,一点余地都没有留下,也许原本的目的是让我死心,但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想爬起来看一看外面到底有什么玩意,竟然能让一向冷静自持的聂远这样失控。
心中涌起很多可能的假设,却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越想越抓心挠肝的心理让我决定今天就是拼了也要看个究竟,心底打定了主意,表面上却竭力装作若无其事。我深吸了一口气,假装无奈地点头配合道:“好,只要能先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什么都不在乎。你的秘密,我也懒得知道。”
聂远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怀疑我怎么会答应得这么痛快,我笑了笑,也不再多做解释,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任由他审视到暂时认为我死心了为止。我努力地扯出了一丝不屑的笑,表明我真的不在乎,但其实心里在想,让我死心,你想多了。
终于,聂远消除了心里的怀疑,他缓缓从我身上撤离,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有那么一刹那,我很想趁机反扑,将他制服,顺便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但是尚存的理智让我强行按压下了这个冲动的念头,虽然此刻的聂远看上去毫无防备,是突袭的最佳时机,但我不能质疑一个警察的身手,特别是在眼下这样的情形下,我的位置很不利,一旦失手,我将彻底失去翻盘的机会。
我这个人说不上有多谨慎,却也不会平白冒这样大的险,最基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不是谁都能学项羽玩破釜沉舟,做人做事,就得考虑给自己留条后路,为了最终目的的达到,我不介意忍一忍,毕竟计划还是长久性的好。
聂远显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的配合似乎让他放松了一丝警惕,从身上掏出一张手帕,也不多话地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帕打了个结,系在脑后,遮挡住了我的视线。
“现在可以放心走了吧?”
我指了指眼睛上蒙着的手帕,随意地说道。心里却在犯嘀咕,一个男的还随身携带这玩意,我真是长见识了。
“走吧,跟着我。”他伸手拉着我出了猫洞。我也不反抗,跟着走了出去。
脚刚一落地,新鲜的空气迅速贯入鼻腔,我却来不及有多余的时间放松,身子向旁边一闪,手一勾,脑后的手帕顿时掉了下来。我系的是个活扣,类似于魔术里的戏法,看上去很结实,其实只要动一动就可以开。
聂远也许是被外面的东西分了神,竟然也没有仔细检查,更没有提防我会突然来这么一手。
等他意识到不对想制止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眼前的情形。
只是几秒之内的事情,他却来不及阻止了。我愣愣地不敢相信地对着眼前那栋似熟悉又陌生的楼发着呆,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古墓密道的出口竟然是杨冽家的楼下?
………………………………
第八十一章 脱离古墓
意识到这一次是真的看到了不该看的,我也没有太多的慌乱,相反镇定地转身看了一眼身旁满脸阴郁的聂远,这就是他极力隐瞒的原因?不想让我对杨冽起疑心?
那我只能呵呵两声来回应他了,如果说刚才我还有些糊涂,很多事情都没有弄明白,那么现在一切就都了然了。他之所以会追那只猫大概是想找到出口,猫是墓里的常客,但是地底下并没有吃的,这只猫想活着一定会到地面上去,换言之,这只猫很可能知道墓的另一个出口。
他想得不错,老马识途,动物有些时候比人要敏感,尤其是在这一方面,那只猫比我们清楚墓里的地形,甚至也知道出口在哪里。最后跟着这只猫的脚步,我们也的确走了出来。
但问题是,这个猫洞并不是一般的洞,如果只是容许一只猫过去,空间不需要这么大,而且猫的爪子探出来的洞,内壁也不会那么光洁。能允许两个成年男子匍匐通过的猫洞,想想也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在我们之前,有人特意开凿了这个洞。可能是把原本的猫洞扩大了,也有可能是完全挖出来的,总之,有人为痕迹。
费这么大心思挖洞肯定是为了方便进入,既然是图方便,他把洞口留在自家楼下也并不奇怪,甚至很符合常理。到此,我几乎没有理由去相信杨冽是不知情的。他的身份太敏感了,他是警局的一员,也是为数不多知道档案被安置在铁门里的人,现在密道口又出现在他家楼下的下水道出口处,要怎么解释,才能让人不对他起疑?
借着月光,我低下头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脚下,我们刚刚出来的地方原来是井盖的正下方,里面还隐约可见下水道的石壁,怪不得快到出口处会觉得空间变大了很多,原来密道的上方,连着的是一个人工挖好的井。
没有谁会去注意井下面有什么,特别是这种几乎不会有维修工出现的小区,这种看似危险的做法却格外隐蔽。有谁能想到这个敞着盖的井下,藏着的居然是一个辽国古墓?
果然不能太小看了我身边的人。
聂远看着我眼神的变化,也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下去了,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再做任何遮掩,相反坦荡地说道:“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是我了解杨冽的为人,这件事不可能跟他有关,他没有这样做的动机。”
动机?我嗤笑一声,当警察的还真是搞笑,什么事情都要讲个动机,我不否认没有人会去做无意义无目的的事情,但问题是,很多时候,别人的动机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你看出来的。如果我想怎么样,提前就被你猜到了,那我这事还能成吗。
所以我只相信自己的推断,暂时没有动机只能说明还有你不知道的地方。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好友身上出了这种事,谁都会下意识地有维护心理,但是杨冽不是我的兄弟,面对危机四伏的当下,每一件事情我都必须要慎重考虑。
“你还在怀疑?”
聂远见我不说话,却也大致将我的心思猜了个透彻,不待我提出下一步的质疑,他已经先问了出来。
他的问话并没有对我产生多少影响,既然我认定了这件事跟杨冽脱不了关系,我就一定会调查到底,至于他的担心,我想是多余的。有些该来的事谁也阻止不了,我几乎已经在心里确定,在警局把我们关在档案室中并且偷偷挖出这条密道于我们之前到达古墓内部的人,就是他。这样的怀疑绝对不是没有缘由的,因为眼下所有的线索都指明了这一点,也只有这个真相是符合常理的。
当然我也是很久以后才发现,生活这玩意,很多时候都是不符合常理的,或者说,是不符合我心里认定的那份常理。
聂远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很冷地看着我,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是我希望看到的。局势似乎已经有些失去了控制,至少我和聂远表面的平静是维持不下去了,脸皮都已经撕破,我就也不在乎其他了,直接回应道:“我会查下去,相信是你的事,不信是我的事。如果他真是无辜的,你也没必要说什么。”
我的话里隐约透着他要包庇杨冽的意思,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紧张,但我敢肯定,这件事一定没有包庇这么简单。除了维护杨冽,他的眼底还带着另外一种异样的情绪。我不解,定定地看着他,想从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心里,难道他还有事情瞒着杨冽,所以怕我的搅入会戳穿他的秘密?
尽管这个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完全排除。
抬起头,我对着聂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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