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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是祸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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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花容炎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凤清歌的手腕划去,将她左手的手筋挑断。
“啊!”凤清歌忍不住吃痛出声,但也只是短短一声,就立刻咬住了牙齿。
凤清歌脸上的痛苦让花容炎感到兴奋,于是又一把拉过她的右手,将匕首靠近凤清歌的手腕:“痛吗?如果痛,你就求我啊,只要你求饶,我就放过你。”
手腕上的痛不断朝着她袭来,凤清歌望着花容炎的那张脸,怎么也开不了口说出一个求饶的字,见凤清歌不说话,花容炎又继续笑着说:“你可想清楚,右手的手筋挑断了,你这一辈子,就再也别想握剑,所以,你求我,求我放过你,哈哈哈。”
凤清歌紧咬牙关,死死地盯着花容炎,一口唾沫涂在了花容炎的脸上,“想让我求你?呸!”
这个举动,无疑将花容炎更加惹怒,阴沉着一双眼睛,一言不发,直接将手中的匕首一滑,挑断了凤清歌右手的手筋。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花容炎下手粗鲁,还是让凤清歌苍白了脸色,眼中露出痛苦之意。
“凤清歌,这可是你自找的!”
花容炎一耳光打在了凤清歌的脸上,将凤清歌狠狠摔在了地上,三两步上前,抓住了凤清歌的腿,毫不留情地继续将凤清歌两只腿的脚筋一一挑断。
“啊”
一道凄厉的女声在玉宇琼楼中响起,鲜血流满了地面,凤清歌整个人再次晕厥了过去。
凤清歌越是痛苦,花容炎就心中就越是爽快,之前他觉得凤清歌的与众不同,一直想要将她收为己有,可惜这个女人太不识时务,逃脱了自己的掌控也罢,竟然还设计陷害自己,竟让自己和苏绮柔那样不三不四的女人发生关系,当真以为他这个玉雪太子是吃素的不成?
得到了报复后的快感,花容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鲜血流满地的凤清歌,从鼻子中冷哼一声,便抬步朝着门外走去。
叫来了自己的手下,看好凤清歌,便离开了玉宇琼楼。
此时的花容炎不会知道,他因为这一时的快感将凤清歌伤害,未来等待他的是一场多大的风暴。
凤清歌那一声尖叫,很快就淹没在了一楼的歌舞喧哗中,可是玉宇琼楼越往上越安静,身在七楼的清音将这一声痛苦的尖叫听得清清楚楚。
青楼里面的人形形色色,这种事情有有可能发生,有些有权势的少爷老爷责罚下人,也会在玉宇琼楼里面动手,但往往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就是可能哪家发生了什么事情,玉宇琼楼是为了收集皇城中的各种情报,于是清音便差人下去看看。
一名玉宇琼楼的小厮听到命令后,便朝着刚才声音传来的房间走去,才刚走到房间门口,就敏感地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却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转身进到了旁边的一间房,搬开一幅壁画,墙上出现了一个小洞,然后从小洞看了过去。
只见房内躺着一个女子,地上流淌着鲜血,已经将女子的衣物沾染,刚好那个洞看过去的位置能够看清楚女子的脸,小厮在看清楚女子的面容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离开房间后,小厮急忙上楼向清音禀报:“禀报右护法,属下看清楚了,是一名女子受了伤,而且属下还看清楚了,那女子,是右护法你,长得又几分相似。”
和自己长得相似之人?
这大千世界,面容相像的人很多,可是在皇城中,与自己相像的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在皇宫里的凤清歌!
“对了,看受伤女子身上的衣服,不像是普通寻常人家的丫环,倒像是宫中的服饰”
小厮的话还没有说完,清音就已经起身,朝着门外而去。
下到三楼,清音才走到门口,将手按在一处,原本锁上的大门突然被打开,清音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躺在血泊中的女子。
小厮说得没错,地上的女子身上穿的就是宫装。
里面守着的人看见突然闯入的清音,脸上立刻露出了警惕,拔出手中的剑,指着清音问道:“你是什么人?”
清音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话,直接走到一旁的房柱前,手用力敲向某一处,瞬间,整个房内的摆设开始移动,猝不及防,黑衣人的脚下的地板突然被打开,所有人全部掉了下去。
玉宇琼楼每一个房间都有阵法和暗器,在玉宇琼楼内,要对付这些人,根本就用不着清音动手。
他们掉下去之后,自有人会收拾他们。
清音走到凤清歌的面前,看清楚了她的面容,果然和自己有几分相似,蹙眉一看她身上的伤势,竟然是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如此严重的伤势,一定要告知公子了,想着,清音便将凤清歌带出房间,朝着十二层楼而去。
………………………………
第78章:身世
第78章:身世
清音带着浑身是血的凤清歌来到慕容离殇清修的房间,敲响了房门。
“公子,凤清歌姑娘在玉宇琼楼受了重伤,现在昏迷不醒。”
原本正在翻阅书籍的慕容离殇听到清音的话,立刻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开口说:“带她进来。”
清音将房门推开,带着凤清歌走了进去,一进房,慕容离殇就看见了凤清歌身上的血。
什么也来不及问,慕容离殇便站起身,走到清音的面前,看见面色苍白的凤清歌,从清音的手中接过凤清歌,将她抱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公子,这”清音欲言又止,想到公子是如此爱干净之人,除了张伯以外谁也不准碰他的贴身之物,现在将满身是血,浑身脏乱的凤清歌放在他的床上,着实让清音惊讶。
慕容离殇没有顾虑这么多,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凤清歌所受的伤,掀开她的衣袖,看见她手腕上的伤,鲜血都还没有凝固,不断有血流出来,下手的人,该是下定了心要废了她。
慕容离殇的面色有些凝重,对着清音吩咐道:“准备马车,将她带去药庐,顺便带上一些换洗的衣物。”
“是,公子。”清音听到慕容离殇的命令下去之后,慕容离殇拿出纱布简单给凤清歌止血包扎,等马车准备好之后,便抱着凤清歌离开了玉宇琼楼。
夜色中,一辆马车朝着九仙山而去,等马车到达九仙山,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药庐,就是那夜凤清歌和夜心悠在万佛寺的后山看到慕容离殇的别院。
马车上了一条隐蔽的小路,慕容离殇解开阵法,带着凤清歌进了药庐。
张伯在药庐内,看见慕容离殇来了,以为慕容离殇身上的顽疾又复发,立刻急忙出来,却看见慕容离殇的怀中摆着满身是血的凤清歌。
“这是怎么了?”张伯急忙问。
慕容离殇没有回答,而是对张伯说:“去准备一些热水。”
张伯听后,便去烧热水,慕容离殇将凤清歌到房内,让清音帮凤清歌将身上的脏衣服换下,并且将身上的血迹擦干净。
慕容离殇去药房拿了很多治疗受伤的药,并且挑选了比较好的柳木,等清音将凤清歌的衣服换好之后,慕容离殇再进入房间,给凤清歌上药。
“公子,我刚刚看到,凤姑娘除了手脚上的伤,胸口还有一处剑伤。”
慕容离殇听后,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但还是有条不紊地给凤清歌上药,然后用木条将手脚固定。
“她手脚上的伤我已经帮她上好了药,这个给你,你帮她把身上的伤换药吧。”
慕容离殇将一瓶伤药递给清音,然后离开了房间。
清音的动作很轻柔,给凤清歌将胸口处的伤包扎好。
虽然清音没有见过凤清歌,但却知道公子多年以来一直都在寻找这个表妹,凤清歌,或许算得上是公子在这世上唯一一个亲人了吧。
九渊皇宫里的那些人,只是毁了公子一生的仇人。
因为慕容离殇,所以清音看着满身是伤的凤清歌,眼中也多了几分怜惜。
将凤清歌的衣物整理好了之后,张伯也端着汤药走了进来,“清音,药好了,你将她叫醒来吧。”
“嗯。”清音从张伯的手中接过汤药,然后对凤清歌唤道:“凤姑娘,醒醒,凤姑娘,醒醒。”
凤清歌就如同沉睡在黑暗中多时,终于在黑暗中听见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努力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了光亮。
“凤姑娘,你醒了。”清音将凤清歌醒来,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眼前的模糊逐渐变清晰,凤清歌看清楚了面前女子的面容,是一张很陌生的脸,凤清歌刚刚想要动,就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痛。
“凤姑娘,你千万别动,你身上的伤才刚刚包扎,切忌乱动。”清音连忙对凤清歌说。
凤清歌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伤,回想起自己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自己被花容炎绑架,并且挑断了自己的手筋脚筋,而现在“是你救了我?”凤清歌问向清音。
清音点头,“是我发现了你,但是给你治伤的,是公子。”
“公子?”凤清歌眼中带着疑惑。
清音莞尔,将手中的药碗伸向凤清歌的眼前,说:“凤姑娘,先将这药喝了吧,不然就该凉了。”
凤清歌虽然疑惑她口中的公子是谁,但还是听她的话,喝下了汤药。
清音给凤清歌的木枕加高,然后很慢地一勺一勺慢慢喂入凤清歌的口中。
汤药见底之后,清音这才端着空碗走出去,看见慕容离殇正在院子里磨草药,便对他说:“公子,凤姑娘已经醒来喝药了,要不你进去看看她?”
慕容离殇听后,放下手中的药杵,起身朝着屋内走去。
凤清歌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听见了清音的声音之后,便听着逐渐朝自己靠近的脚步声,最后,看见来人走了进来。
“是你。”
凤清歌怎么也不敢相信,救自己的人,竟然是慕容离殇。
面对凤清歌的惊讶,慕容离殇面色上并没有任何变化,而是走到凤清歌的床边,对她解释道:“清音发现你受伤了,于是我便带你过来,将你身上的伤包扎,性命没有大碍,只是你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必须好好休养,不然,就会落下残疾。”
“多谢离太子的救命之恩。”若不是被他们所救,自己现在可能还在花容炎的手上,但是想到自己就这样离开皇宫,一定会引起宫里的注意,于是凤清歌便对慕容离殇说道,“离太子,还请你帮我一个忙。”
凤清歌还没有说出自己的目的,慕容离殇就已经猜到了她想要说什么,对凤清歌摇了摇头,“不可以,且不说你现在身上的伤才刚刚固定,根本不能离开这床,若是我帮你传话给夜皇,一定会引起他对我的注意,若是为了你,暴露出我的身份,对我而言,不划算。”
夜决一直都以为慕容离殇已死,可是他没有,慕容离殇这样隐藏他的身份在东临,一定有他的目的,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而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更何况,他能够救下自己的性命已经是天大的恩情,凤清歌怎么还可以在勉强他?
凤清歌垂下了眼眸,也不知道此时皇宫如何。
“你无需多想,只需在此静静养伤便可,至于皇宫那边,我自会帮你留意,整个东临,少了一个妃子,还乱不了。”慕容离殇的语气淡定,他关注的,只有凤清歌身上的伤,并没有过多在意凤清歌失踪之后会有多大的后果。
听了慕容离殇的话,凤清歌原本的紧张也渐渐消失,慕容离殇说得没错,她不过只是后宫的一个妃子,她现在失踪,根本没有太多人会关注。
至于花容炎说的,要用她来威胁夜决将夜心悠和亲,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她对于夜决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合作伙伴,有怎么可能为了她,让夜心悠嫁给花容炎?
凤清歌想透彻之后,这才放下心来,现在她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养伤,她绝对不能变成手脚残废的无用之人。
“离太子,劳烦你了,今日之恩,无以为报”
凤清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慕容离殇打断,“无需言谢,你娘与我是故人,照顾你,也是受她之托。”
从慕容离殇的话语中,凤清歌听出娘亲一定与慕容离殇关系匪浅,这让凤清歌想到了之前的疑惑,对慕容离殇问道:“离太子,我娘难道是九渊之人?”
慕容离殇不愿让凤清歌知晓太多往事,但还是对凤清歌点头,“你的娘亲是九渊人,曾经曾经是我母皇的贴身宫女。”
那段仇恨,太过复杂,所以慕容离殇并没有将实话告诉凤清歌,只是对她说:“后来因为宫变,她带着你离开了九渊,雪姨将我带大,所以我照顾你,也是自然。”
凤清歌听后,明白了慕容离殇与自己的娘亲之间的关系,然后继续问:“那太子可知,我的父亲是谁?”
听凤清歌问起自己的父亲,慕容离殇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却也稍纵即逝,凤清歌注意到了,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却听见慕容离殇回答:“你父亲是宫中的侍卫统领,死于那场宫变当中。”
凤清歌知道,九渊当年的那场宫变对于慕容离殇来说是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伤痛,她一心想要知道父母的身份,却忽略了慕容离殇的感受,立马对他道歉:“离太子,我不是有意要提及当年的事情,我”
“不用道歉,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你也不用叫我离太子,唤我离大哥便可。”慕容离殇说着,便露出了一丝笑容。
望着慕容离殇的笑,瞬间晃了凤清歌的眼睛,她从未见过如此温暖的笑容,从她见慕容离殇第一面的时候,虽然他说话平静,却让凤清歌感觉到一种疏离,这样的一个男子,可远观而不可亲近,浑身的寒意会将所有靠近他的人逼退。
可是现在,她却从慕容离殇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温暖。
这种温暖,像极了前世的夜决。
凤清歌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对着慕容离殇唤了一声:“离大哥。”
………………………………
第79章:花容炎的要挟
第79章:花容炎的要挟
此时的皇城,大街小巷全部都是搜寻的侍卫。
侍卫的手中拿着一张画像,在皇城的各处寻找,并且贴出了告示,若是有人见过画中的女子,赏金万两。
夜决在御书房内停着侍卫的回报,蹙起的眉头,显示出他此刻的担忧。
“皇上,除了昨夜把守宫门的侍卫看见清妃的出宫令牌,想到清妃可以随时出宫,便没有阻拦,今日所有的侍卫都已经将整个皇城寻遍,依旧没有见到清妃的下落。”
侍卫刚刚禀报完,藏天青便进入御书房,她还没有开口,夜决就率先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人?”
“回皇上,属下已经将城郊出城的所有人都查了一遍,也没有见到清妃。”藏天青说着便朝夜决跪下,“皇上,是属下没有保护好清妃,请皇上降罪。”
“现在不是惩罚的时候,藏天青,你出宫去,将炎太子给朕请过来。”
夜决不是傻子,虽然苏丞相也痛恨凤清歌,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苏丞相会碍于夜云楚的面子,不敢对凤清歌下手,所以唯一会对凤清歌出手的人,只会是花容炎。
即使知道会是花容炎,但夜决也担心凤清歌的安危,害怕会有其他人对凤清歌下手,于是让侍卫继续在皇城中搜。
当藏天青来到外使馆的时候,花容炎以为她是带人来搜查的,花容炎将凤清歌藏在玉宇琼楼,所以毫不畏惧,让藏天青进屋搜查,藏天青让侍卫进入外使馆,自己却对花容炎说:“炎太子,皇上请太子进宫一叙。”
花容炎左唇一勾,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一句话也没说,便跟着藏天青进了皇宫。
“皇上竟然让一个小小的宫女来传本太子?”进了皇宫之后,花容炎这才打量藏天青。
之前他就见过凤清歌身边的这个小宫女,只是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宫女,现在他才意识到,这并非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夜皇让这个宫女传自己进宫,表示这个宫女的身份不一般,更有可能,是夜皇派在凤清歌身边保护凤清歌的。
这也就是在告诉他,凤清歌是有多么受野夜皇的宠爱吗?
只可惜,若是让夜皇知道凤清歌其实是宁王的人,不知道夜皇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他倒是有些期待了。
花容炎面容带笑地走进御书房,对坐在桌案前批阅奏章的夜决行礼道:“容颜见过夜皇。”
看到花容炎,夜决放下手中的奏折,面色上没有很寒暄的表情,而是直接开口说道:“你究竟将她带去了哪里?”
花容炎没有想到夜决会如此直接,倒是扬起了头,假装道:“皇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花容炎,朕问你,将她带去了哪里!”夜决突然拿起桌上的一盏茶杯,狠狠地摔了下去,直接碎在了花容炎的面前。
水花碎片在花容炎的面前溅开,更甚至有碎片打到了花容炎的腿,将花容炎的鞋子沾湿。
花容炎怎么也没有想到,夜决对动这么大的怒火,直接在自己的面前翻脸,完全不顾两国之间的情谊。
花容炎逐渐收起脸上的笑,从夜决此刻的反应来看,是自己低估了凤清歌在夜决心中的位置了。
不过,花容炎并没有慌乱,而是不紧不慢地对夜决说:“皇上,何须如此动怒,清妃是我带走的,没错。”
花容炎的承认,更加惹怒了夜决,从桌案前立刻倏地起身,朝着花容炎走了过来,走到花容炎的面前,一把提住了花容炎的衣领,努力抑制住自己体内的怒气,对着花容炎说:“说,你将她带到哪里去了!”
花容炎只看见夜决朝着他走过来,但是却完全没有看清楚他是怎样抓住自己的,竟然一时微微愣神,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夜决越是紧张凤清歌,对他来说,就越是有利,伸出手,将夜决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也衣服,这才说:“清妃在我的手上很安全,但是夜皇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只要夜皇给了我想要的,我立刻将皇上的妃子奉还。”
花容炎想要的是什么?自然是夜心悠。
用夜心悠来换凤清歌?
呵,花容炎竟然想到用绑架凤清歌,来逼着自己,将夜心悠嫁给他。
其实,昨夜夜心悠在对他说了那一番话之后,他就有一些动摇,想要按照夜心悠的意愿,将夜心悠嫁往玉雪,可是花容炎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他怎么可能放心将夜心悠嫁给花容炎?
“想都别想!”夜决毫不犹豫地否决。
果然,别看夜决装作是多么宠爱凤清歌,可一旦提及夜心悠,夜决立刻就会偏向夜心悠这边,什么凤清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皇上,别以为我将凤清歌绑走是用了多么卑鄙的手段,皇上可知,我这也是为了皇上好啊。”花容炎叹了一口气,一脸的语重心长。
“为了朕好?”夜决心中愤怒,面对花容炎的话,没有任何好气地应声。
“是啊。”花容炎就像是没有看见夜决脸上的不悦一样,继续说道,“我帮皇上铲除了一个他人的眼线,皇上难道不应该值得庆幸吗?”
一句话,夜决就已经明白了花容炎的意思,凤清歌早就跟他说过,她故意让花容炎知道她是夜云楚的人,就是为了挑起花容炎与夜云楚之间的争端,却没有想到,花容炎现在竟然用这个,来成为绑走凤清歌理所当然的理由。
见夜决沉默不语,花容炎以为是自己的话还没有说明白,于是又继续解释道:“皇上有所不知,凤清歌,可是宁王安排在皇上身边的眼线。”
现在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花容炎很想从夜决的脸上看见震惊,看见失望。
他之所以敢如此大胆的绑走凤清歌,一是为了报仇,二是为了用来要挟夜决,将夜心悠嫁给自己,若是夜决不愿,那么凤清歌就在他的手中失去了利用价值,然后,他便可以将凤清歌的真实身份告诉夜决,如此一来,夜决不仅不会怪罪他绑架了凤清歌,反而他还有功。
所以花容炎才如此坦然自己的罪行,可夜决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以为是夜决不信,于是又继续说道:“皇上若是不信,我手中有证据,当初我灭了云家村,就是凤清歌将我引到那里,与云家村的人一起对付我,目的是为了阻止东临和玉雪之间的联盟,之前在悠茗阁,我和苏绮柔之间发生的事情,也是凤清歌故意设计,想要嫁祸于我,来阻止我与悠公主之间的婚事。”
花容炎从袖中掏出一枚令牌,呈现在夜决的眼前,“这就是我从云家村的人身上寻到的令牌,上面的宁字足以证明他们是宁王的人,皇上若是现在去查凤清歌的寝宫,也一定能够查出她与宁王之间通信的蛛丝马迹。”
夜决将视线放在了花容炎手中的令牌上,眼中看不出一丝情绪,花容炎猜不出夜决此时是作何想,只是看见他注视着令牌,以为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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