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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是祸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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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绮柔也被夜心悠的举动给愣住,她看见夜心悠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以为她只是宫女,或者哪个大臣的女儿,心只是慌乱了一下,立马镇定了下来,对着夜心悠大声命令道:“你给本宫让开,今日,本宫一定要给凤清歌一点颜色看看!”
正在气头上的苏绮柔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自己要去做什么,她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给凤清歌一点教训,却没有注意到,她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掖玉庭内的歌舞声正好结束,她的声音突兀地大声响起,让掖玉庭内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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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扇了公主
第23章:扇了公主
夜决的视线立刻放在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眉头紧紧一皱。
他听见了凤清歌三个字,而说话的人,是苏绮柔。
苏绮柔的身份比凤清歌要高,如果苏绮柔命令侍卫对凤清歌动手,吃亏的一定是凤清歌。
除了夜决,此时掖玉庭在座的其他人也都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只是隔得有些远,没有人看清出声的是什么人。
“皇上,臣这就派人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别破坏了兴致,继续换一组歌舞”
大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听到那边响起一道声音:“悠公主,奴婢可算是找到你了!”
一听到悠公主,太后立马坐不住了,正想起身过去看看,却见一道身影比她更快一步朝着那边走去。
当夜决来到掖玉庭外的时候,便看见地上跪着一群悠茗阁的宫女,凤清歌和苏绮柔相互对持着,夜心悠将凤清歌护在身后,一向眼中没有任何情绪的夜心悠,此时看向苏绮柔的目光中竟然带着愤怒。
太后眼尖的一眼就看到夜心悠脸上的红肿,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看向苏绮柔的目光带着深深地怒意:“刚刚是你打的悠儿?”
苏绮柔此时已经愣在了一旁,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打的人,竟然是悠公主,虽然她对这个悠公主相知甚少,但也听她的丞相老爹说过,悠公主是太后的心头肉,打在悠公主脸上一耳光,比打在太后脸上十耳光都让太后心疼。
苏绮柔就算再嚣张,此时也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傻事,立刻开口向太后辩解:“太后,臣妾不是有意的,臣妾只是想要教训一下凤清歌,没想到悠公主会来挡,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管苏绮柔怎么辩解,打在夜心悠脸上这一耳光就是事实,说再多也没用。
“她是我的人。”夜心悠短短一句话,就将自己维护凤清歌的原因解释清楚。
打狗也要看主人,凤清歌是夜心悠的琴师,凭什么让苏绮柔来教训?
“苏昭仪冒犯悠公主,禁足一月,罚俸三月。”站在一旁的夜决只是一道命令之后,便转身朝着掖玉庭内走去,“夜宴还在继续,这边别闹大了。”
夜决这话虽然是在跟太后说,别因为夜心悠让苏绮柔太难堪,也是在警告苏绮柔,对她的惩罚算是轻的,别让她再继续闹下去。
原本不服气的苏绮柔也因为夜决这句话不再做声,看了一眼掖玉庭的宴会,心中所有的怒气和不服只能往肚子咽,她虽然嚣张,但也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对着夜决行礼:“臣妾知错,谢皇上开恩。”
在离开之前,苏绮柔还不忘瞪了凤清歌一眼,若不是因为她,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苏绮柔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凤清歌的身上,对凤清歌的怨恨也愈深。
侍卫上前将苏绮柔带走,而太后则是一脸高兴地将夜心悠带入掖玉庭。
一向寡言孤僻的夜心悠竟然会主动来到夜宴这样人多的场合,怎会让太后不开心?
太后立刻让人和夜心悠准备了座椅,就离太后最近的右斜下方,凤清歌站在夜心悠的身后,目光一扫掖玉庭内的其他人。
朝中的大臣凤清歌全部都认识,在经过夜云楚的时候,夜云楚并没有看她,只是他微动敲打在酒杯上的手指让凤清歌明白,他让她按照计划行事。
可是凤清歌,却忍不住多看了夜云楚几眼,心中充斥的满满都是恨意,强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凤清歌强迫自己将视线转开,最后却看见了一张陌生的面容。
那是一个男子,一个非常非常邪魅的男子。
凤清歌在脑海中想了良久,才想出这个词来形容。
一双丹凤眼微垂,将眼底所有的思绪全部隐藏,嘴角微勾,像是习惯性带着的笑意,却偏偏生出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他坐在座椅上,坐姿异常随意,没有其他大臣的拘谨,似乎并没有将这场夜宴有多么放在眼中,整个人的气场,显得与夜宴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要是凤清歌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玉雪国的太子,花容炎。
花容炎,人如其名,生得一张绝色容颜,世间人传,在整个大陆中,有三人被并称为绝世三太子。
一个便是花容炎,一个,就是当年还没有当上皇上的夜决,还有一个,是九渊国的离太子。
花容炎生得如此一张好相貌,想必他的胞妹九公主花若兰也是一个绝色美人。
可是凤清歌看过去,却并没有看见九公主,莫非,这太子携公主前来,并非仅仅只是为了和亲?
就在凤清歌疑惑的时候,花容炎像是察觉到了凤清歌的视线一样,抬眼向她看了过来。
凤清歌立马收回自己的目光,将头低下。
凤清歌低下了头,花容炎的视线却被夜心悠收到,夜心悠不慌不忙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直直对着花容炎开口:“容太子,我想看你的流月琴。”
夜心悠的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人听见,特别是太后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原来悠儿前来夜宴,竟然是为了流月琴。
一直欣赏歌舞,早就让花容炎感到乏味,现在夜心悠突然提起流月琴,倒让他来了几分兴致,“早就听闻悠公主是爱琴之人,既然悠公主看得上流光琴,本太子自然乐意之至,来人,将流月琴抬上来。”
凤清歌没有想到,花容炎真的将流月琴带来,并且如此轻易就答应展示流月琴。
侍从将琴架抬到掖玉庭的中央,然后抬出一物,上面用金黄色的锦缎覆盖,光是一抬出来,就已经非常地夺目。
侍从小心翼翼地将锦缎掀开,露出里面的流月琴。
极品的金丝楠木所做的琴身,琴弦乃是由天蚕银丝所制,金银相配原本应该是俗气,可是将这两种颜色配在流月琴上面,反倒如同日月相合一般,夺人眼球。
见到流月琴的人,无一不为之赞叹。
“本太子前来东临国,虽然带了流月琴,可是却没有琴师跟随,既然悠公主是爱琴之人,想必琴艺也一定是出类拔萃,若是本太子今日有幸,可否请悠公主为大家弹奏一曲?”
花容炎眼角微眯,他在来之前就已经打听清楚了,悠公主虽然爱琴,可是却半点也不懂弹琴,他故意这么说,不过挑衅而已。
夜心悠不会弹琴,太后和夜决都心知肚明,只是面对玉雪国的太子,他们总不能说,堂堂东临国的公主,竟然连琴艺都不懂。
在场的其他大臣,并不知道夜心悠不会弹琴,以为夜心悠提出看流月琴,一定是琴艺过人,所以皆等着悠公主上前弹奏。
“太子说笑了。”坐在下方一直不言语的夜云楚突然出声,脸上带着笑意,“今日东临国宴,公主乃是千金之躯,怎能如同艺妓般演奏?既然公主想见识流月琴,不如请公主的琴师来弹奏一曲如何?”
夜云楚这一句,既不动声色地化解了夜心悠不会弹奏的尴尬,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将凤清歌推了出去,而且一句公主的琴师,也将自己和凤清歌之间的关系撇清地干干净净。
夜云楚在说完之后,夜心悠转过头,看向凤清歌,用眼神示意她,就按照夜云楚所言。
花容炎倒也不介意,笑着说:“倒是本太子少了思量,给公主赔个不是,既然宁王这么说,就这么办吧。”
在夜决看见凤清歌来到掖玉庭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会有事情发生,只是没有想到,夜云楚会这么将凤清歌推出去,下意识想要回了夜云楚的话,可是她还没有开口,就见凤清歌已经上前,朝着流光琴走去。
“那奴婢便献丑了。”
凤清歌走到流月琴前坐下,抬手抚上琴弦,指尖拨动,曲音从指尖倾泻而出。
琴音一出,原本脸上还带笑的花容炎脸色倏地一变,目光直直看向正在抚琴的凤清歌。
别人不知,但是没有人比花容炎更加清楚,流月琴虽然名声极大,为绝世好琴,可世人却不知道,流月琴乃是一把魔琴,会反噬弹奏之人,没有人能够驾驭此琴,可是现在,凤清歌不仅弹响了,而且脸上的表情非常自然,没有半分不适。
悲伤的曲调与喜庆的夜宴显得异常格格不入,可是凤清歌在见到流月琴的时候,想到的就只有这一首曲子。
夜云楚教过她很多东西,却唯独这琴,是她从小就听她娘弹起的,是烙印在她骨血里面的东西。
所有人都随着琴音的激昂陷入了悲伤当中,唯独花容炎看向凤清歌的眼中满是震惊。
凤清歌一边弹琴,一边也注意到了来自花容炎的视线,虽然她不敢直视这道视线,但却也能够感受到这股视线的强烈,让凤清歌不着痕迹地微微蹙眉。
此时琴曲正弹到**部分,曲音让所有人沉醉,就连夜云楚也闭上了眼睛完全倾听着曲音,凤清歌能够很清楚得察觉到,除了来自花容炎的视线以外,还有一道视线,是来自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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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将琴师拖下去斩了!
第24章:将琴师拖下去斩了!
是夜决,此时的夜决根本就没有听见凤清歌所弹的是什么,只是将目光放在凤清歌和夜云楚之间来回。
他已经从天青的口中得知夜云楚今夜不过是想要将凤清歌送到他的手上,可是凤清歌呢?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就在夜决疑惑之际,突然听见“崩”地一声,琴声戛然而止。
整个掖玉庭中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坐在中央的凤清歌的身上,以及那把流月琴断裂的琴弦之上。
流月琴的琴弦竟然断了!
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琴,而是玉雪国的太子带来的,谁不知道流月琴是玉雪国的国宝之一,这次是随九公主和亲而来,现在九公主都还没有嫁过来,就有人将流月琴的琴弦弄断,这若是不给玉雪国一个交代,恐怕会给两国制造出矛盾。
“来人,将琴师拖下去斩了!”
皇上都还没发话,苏丞相就已经坐不住站起来,对着凤清歌大吼。
还没等侍卫过来,凤清歌却起身,转身朝着夜决跪下:“皇上,琴弦不小心被奴婢弄断,还请皇上治罪。”
“不管是不是不小心,琴弦是你弄断的,就该被治罪,来人,将此女拿下!”苏丞相说着竟然亲自上前,朝凤清歌的所在走去。
一开始夜决也以为凤清歌将琴弦弄断是无意之失,可是当他看见凤清歌不慌不忙地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夜决心中赫然明了,流月琴的琴弦岂是这么容易断的?凤清歌将琴弦弄断,现在却一点也不慌张,很明显,她这是有恃无恐。
可她持的是什么?
如今的他没有给凤清歌任何的保障,夜决知道自然不会是自己,那么,就只有夜云楚了。
本来想要开口的夜决,在想到这一点之后,便保持了缄默。
夜心悠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即使她会为凤清歌挡苏绮柔的那一巴掌,却并不会因为凤清歌毁了流月琴而为凤清歌求情。
无人为凤清歌求情,眼看着侍卫走到了凤清歌面前,将凤清歌扣住,夜云楚再也忍不住,出声缓和道:“苏丞相莫要太过紧张,今日乃是祭祀之日,就算是悠公主的琴师犯了天大的过错,也断然没有在祭祀之日杀人的说法,如今流月琴已断,重要的不是治谁的罪,而是要想办法如何将琴修好,别伤了和炎太子今日的雅兴才是重要。”
夜云楚言罢,就弯腰端起桌案上的一壶酒,斟了满满一杯,然后举杯朝着花容炎的方向,对着花容炎谦和地说:“今日夜宴,本来是请炎太子来尽兴的,却没有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本王自罚一杯,代东临赔罪,流月琴之事,东临一定给炎太子一个满意的交代。”
夜云楚的气度从容,一副谦和的模样,自降身份道歉,却又不**份,就算此刻的炎太子因为流月琴有再多的不满,在听了夜云楚的这番话之后,也再不能因为流月琴的事情对东临为难。
众大臣在见到夜云楚这番举动之后,看向夜云楚的目光皆带有赞赏之色。
被侍卫扣住的凤清歌看到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她就知道,这样的场面还难不倒夜云楚。
凤清歌转眼看向花容炎,小心翼翼慌慌张张地说:“炎太子,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不小心,太子要怪就怪奴婢。”
一直没有说话的花容炎此时也因为凤清歌的话将目光看向了她,他人不知,可是一直将目光放在凤清歌身上的花容炎岂会不知,流月琴并非是无意中弄断的,而是被这琴师用藏在指甲缝里面的刀片割断的。
琴师故意将流月琴弄断,后果可想而知,就是为了利用流月琴挑起东临和玉雪两国之间的矛盾。
花容炎虽然表面上看似玩世不恭,可心思却很透彻,余光瞥了夜云楚一眼,夜云楚刚刚虽然是在为东临国说话,可也是在护着这琴师,早知道东临的这个宁王不简单,这个琴师,恐怕就是他的人吧。
流月琴对玉雪国来说有多贵重,天下人都知道,流月琴受损,自己就算明面上说不计较,可心中不可能不在乎,而他此次前来,名义上虽说是前来拜访,可世人也都心知肚明,九公主前来是为了和东临皇和亲,若是两国因为流月琴产生了间隙,这亲能不能和成,就不一定了。
花容炎了然一笑,“宁王说的是哪里话,流月琴虽然珍贵,却也不过只是断了一根弦罢了,弦断了可以再续,东临和玉雪之间的友谊,可是不能断的啊。”
花容炎这一笑,让原本紧张的众人全部都放松了下来。
“太子大度,那本王便向太子承诺,一定请最好的工匠将琴修好。”
夜云楚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正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却被花容炎打断,“本太子是看在东临的面子上才不予计较,可这琴毕竟是琴师弄断的,却也不能不罚,本太子不要她的命,就让她将琴修好便可。”
花容炎看向凤清歌双眼微眯,能够弹奏并且毁了流月琴琴弦的女子,不简单啊。
凤清歌接受到了花容炎的目光,虽然猜不透里面的含义,却也明白了花容炎的意思,朝着花容炎跪下谢恩:“多谢太子不杀之恩,奴婢一定将流月琴修好。”
“五日,本太子给你五日的时间。”
五日!
五日的时间,连天蚕丝都寻不到,更不用说修琴了,炎太子这是表面山给了东临一个台阶,却也是给了东临一个警告,这个琴师的命,他要了,弄断琴弦的事情,他也没有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果然外界传的所言非虚,这炎太子也并非一个心善之人。
“多谢太子,不过依奴婢看,三日就已经够了。”
五日就已经够难,她竟然还敢夸下海口说三日,显然是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了。
众大臣原本放下的心,又开始提起。
“好,就三日。”花容炎应声,他倒要看看,此女三日怎么给自己一把完好的流月琴。
夜云楚倒是毫不在意地嘴角微抿,天蚕丝虽然世间难求,可是刚好,他府上有,凤清歌怕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敢说三日。
流月琴好修,但流月琴若是修好了,花容炎对东临的芥蒂也就没了。
夜云楚看向凤清歌,再看向上座无动于衷的夜决,他让凤清歌来只不过是想要引起夜决的注意,不过从夜决此时的反应上来看,凤清歌似乎丝毫都没有入夜决的眼。
既然如此,凤清歌这颗棋子,也算是废了。
“三日之后,一定给太子一把完好的流月琴。”虽然心中另有计划,但夜云楚最好还是如此说。
即使夜云楚掩饰地很好,但花容炎还是从夜云楚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算计,花容炎嘴角一扬,“这是宁王给本太子的承诺,还是东临国给本太子的承诺?”
花容炎说的虽是问句,却并没有任何想要等夜云楚回答的意思,而是转头看向了夜决。
当年三太子齐名天下,花容炎可不认为夜决是个草包皇帝,出了这样的事情,夜决这个做皇帝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完全让宁王在这里做主,夜决不是昏庸,就是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而他,只用最后决策。
花容炎这句话倒是让夜云楚原本温和的脸倏地一白,花容炎这是在变相地告诉他,这东临国,还轮不到他来做主。
“朕向太子保证,三日,必将流月琴完好归还。”夜决说完,便对一旁的侍卫命令道,“将流月琴带去悠茗阁。”
凤清歌转身朝着夜决跪下磕头:“多谢皇上开恩。”
随后,凤清歌便跟着抬琴的侍卫,朝悠茗阁往回走,他们才走了两步,夜心悠便追了上来,与他们一同回到了悠茗阁。
夜心悠让人将流月琴放在了她的那间小木房里,侍卫退下之后,她并没有任何责怪凤清歌的话语,而是仔细观察着流月琴,用手触碰流月琴的琴弦,指尖却被流月琴划破了一道血痕,天蚕丝不仅可以作为琴弦,也是一用坚韧的利器,普通人在触碰到琴弦的一瞬间,指尖必定会被其划破,这也是无人能够驾驭流月琴的原因。
夜心悠不懂这些,只知道流月琴的琴弦不同于一般的琴弦,这种材料她并没有,研究之后,对凤清歌摇了摇头,表示她无能为力。
凤清歌对夜心悠点头:“多谢公主好意,对于这把琴,奴婢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了。”
夜心悠看着凤清歌眼中的低沉,静静地看了她几秒之后,便离开了小房子。
她帮不了凤清歌,生死有命。
夜心悠离开之后,凤清歌脸上不见一丝慌乱,反倒是相当的镇定。
虽然她弄断了琴弦,引起了花容炎对东临的不满,前世她跟在夜决的身边,也听说过花容炎外表放荡,可生性却是多疑,今日夜云楚为自己求情,只会让花容炎以为自己是宁王的人,宁王让自己故意将流月琴的琴弦弄断,目的就是挑起玉雪和东临之间的矛盾,阻止九公主和夜决之间的和亲。
当时感受到花容炎那么强烈的视线,凤清歌自然知道,她将琴弦弄断的那一幕,花容炎可是尽收眼底。
夜云楚以为自己弄断琴弦只是无心之失,为了保住她这颗棋子,所以开口求情,但是花容炎知道自己是故意弄断,只会将矛头指向夜云楚,而非东临国。
今夜,她的目的就是让夜云楚树立花容炎这个仇敌,不过,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想到这里,凤清歌拿出指尖的刀片,轻轻抚摸在流月琴上,刀片轻轻触碰到琴弦,号称坚韧无比的天蚕丝,瞬间断裂。
一刀两刀,五刀之后,五根琴弦皆断。
………………………………
第25章:最强的力量!
第25章:最强的力量!
切断琴弦之后,凤清歌拿旁边夜心悠放置的的马尾当做琴弦,缠上琴身之后,便算是将流光琴做好了。
原本七根天蚕丝制作的流光琴,现在就只剩下一根真正的天蚕丝,其他的都是滥竽充数的马尾,看到这样的流月琴,凤清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心地拾起那六根天蚕丝,在烛光的照耀下,银色的蚕丝被镀上了一层光芒,一个不小心,凤清歌的指尖也被蚕丝割出了血。
天蚕丝极其锋利,若不是之前凤清歌在指尖涂了厚厚的松油脂,恐怕她的手指早就被这琴弦给割断了,弹奏的时候,她也是小心翼翼地用内力操控着琴弦的震动,指尖只是轻微地触碰在琴弦上,却也将她指尖上厚厚的松脂给磨得差不多。
虽然这几根断了的天蚕丝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但这么好的东西,她还是用手帕将其包好,收藏起来。
收好天蚕丝之后,凤清歌拿起桌上的刀片,薄如蝉翼,却锋利无比,凤清歌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这是她娘生前给她留下的簪子上的珠花上的一小片花瓣,凤清歌将簪子取下,把这片花瓣重新安了回去。
收拾好了之后,凤清歌走出木屋,偷偷翻墙出了悠茗阁,找到在浣衣局的连翘和紫苏,让她们想办法将消息传达给夜云楚。
消息无非就是说她需要天蚕丝,求夜云楚帮助她。
毕竟,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唯一能求的,只有夜云楚不是?
她现在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对付夜云楚,夜云楚那边,她必须安抚。
流月琴的事情惹得东临朝中上下人心惶惶,生怕流月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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