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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王妃么么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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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会儿就好。”
月妃看着姜筱绑在手上的牌,笑得和一朵花一样,“原来你是唤作姜筱,果然人如其名,和小竹一样,清新脱俗,稚嫩可爱。”又看看姜筱的男装,“怎么穿着男人的衣袍,岂不是要祸害许多姑娘。”说着,月妃掩面痴痴地笑了。
“嗯?我有这么美吗?”就爱那个小不可置信地捧着脸质疑起来。
“小竹是不错的,只不过不知是哪个花匠浇水浇得多,变成了一个竹桶。”弈剑的嘴巴真是没闲着,不出一会儿,他又心安理得地站在一边,刚刚姜筱差点掉到水里,只装作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她,是谁?”姜筱奇怪了,她来这边所见到的人各有不同,但是最多也就是个宫女什么的,妃什么的,由于她是大祭司,有着官位,他们也不会贸贸然来找她,今天那个月妃就是第一次见到。
月妃掩了掩嘴巴,“她,是我一个好朋友,她说我今天能遇着你。”
花匠恍然大悟般,突然发问,“莫不是什么祭司?”
月妃点点头,“她确实是个祭司,说我今日能遇着我的贵人,起初,倒是以为她只是为了劝我才讲的,没想到竟真遇上了。”
“祭司,那不是我的同行吗?”姜筱突然发现自己这个祭司什么都做不到,起码那一天能遇见什么人是猜不出来的,“你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她,我要告诫她千万不要泄露天机。”
“相信她也是欢喜见到你的。”月妃没看出姜筱拜师艺的目的。
花匠面带严肃,冷言发问,“命中贵人,难道你要祭司大人帮你做什么事情?”直直的眼光似是探一般看过去。
月妃尴尬一笑,瞥过脸去,“姜筱,我这里有封信想让你带出去。”
说着,月妃竟然从湿答答的衣裙里取出一块羊皮纸,难道她一直带在身上?还好羊皮纸是防水的,跳湖肯定是有预谋的,哪有要死的人还带着要送出去信的,除非是遗书。
花匠深知这点,才这样质疑尖锐地看着月妃,那月妃脸一红,把头转向一边,轻轻解释,“若是你怕我有什么鬼主意,也可打开看看。”
花匠毫无迟疑,接过羊皮纸,打开便看,姜筱等人的衣服已被吹得半干,羊皮纸已然湿透,只见上面秀娟简洁的几个小字,我已经等到,就不会再做傻事,只是等着你说的未来,接受我的命运。
花匠将羊皮纸翻来覆去地摸,只发现这几行小字,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不知,若是他们没到,这寂静的仙女湖边,怕是要死个妃了,她是真的寻死,也是在和她的命运做抗争。
“那你真的不会再寻短见了吗?”姜筱只得相信月妃所讲,感慨到,“那样就好,其实陛下虽然有点老,但是人还是不错的,既然都嫁给他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活着。做妃其实也还不错。”
月妃眼神复杂,手掌轻握,看着十分无奈,“嗯。”弈剑这时为不在意,一个人走到一边,摸着那把白色的剑,眼色冷峻。
“既然没什么鬼主意,给你送去也不过是个举手之劳,不知你要送给何人?”花匠问。
“东临城西口,有一个卖臭豆腐的,你只要带去,交给他便是。”
东临城是皇宫所在的国家主城,出了皇宫,去西口送封信,的确是举手之劳,何况这月妃也不是没有途径把这信送出去,由此可见,月妃确实没有害姜筱的心思。
“好,我们便帮你送了,反正我们正好要从西口出城。”姜筱完全没有想那么多,随口便答应,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就算我不在,以后也不要自寻短见啊。”姜筱权当最后告别。
“嗯,我们答应你了。”花匠收起羊皮纸塞入怀中,竟顾不得它还是湿的,姜筱看着发愣。
“你有说过我们要从哪里出去吗?”弈剑问。
“有啊,不过我说的时候,你没有听罢了。”姜筱继续扯谎。
小丫看着弈剑那张白脸,突发奇想地问姜筱,“大姐姐,这个带着头套的哥哥是不是长得很丑啊?为什么浑身湿了都不脱掉透透气啊?”这小丫头借口,大概只为报复弈剑打她脑袋。
姜筱拉起她的小手,偷偷说,“嗯,我也没见过,大概挺丑的,你看那个好看的大哥哥对别人多好,多温柔。”
弈剑一愣,笑着说,“小鬼,你想看吗?大祭司对我的脸也是好奇了很久。”弈剑甩甩面纱,“老实说,我可不比那个大哥哥难看。”
“大哥哥,你一定是骗人的,一定难看。”小丫指着弈剑的脸大叫,弈剑却嬉笑着向小丫靠近。姜筱暗暗朝着小丫蹭过去一两步,看着意思,弈剑是要给小丫看他的脸,竟然不比花匠差,她又怎么能错过。
“来,给你们两个看看我的脸,快。”弈剑把这两个对他脸感兴趣的女人拉到跟前。
花匠与月妃分别坐在亭的长椅上,看着这人,面带笑容。仿佛是父母坐在长椅上看儿女嬉戏一般。
弈剑右手指玩弄般地挑挑面布,勾得姜筱和小丫好奇心大增,正幻想蒙脸布下面脸是什么样的不同一般。弈剑这时倒是毫不含糊地“嘶”开了蒙脸布。
啪,啪。
屁股狠狠撞击了地面上,姜筱和小丫不约而同地被吓得坐在地上,不顾得屁股的疼痛,却同时大叫。
“要是你的脸长成这样就好了。”
弈剑哈哈大笑,摸摸那张鬼的面具,黑色的鬼面具在湖光下闪闪发光,是釉彩的黑白鬼面具,敢情他蒙面布下面还有一块面具,难道平时不觉得二得重吗?姜筱想。
花匠终于站起身来,解释说,“暗侍卫要是被人家见着脸,就再也做不了暗侍卫的。”
弈剑轻摸面具,笑着说,“对呢,俸禄要减半的。”
姜筱觉得自己被狠狠打了一下,要是她又这功夫,哪里会给人家卖命,怎么会没有钱。要钱完全可以直接拿啊。
………………………………
第十四章 那包钱
烈阳微照,照的人有些发热。
一双眼,就那样苦苦地看着湖面,说不出的凄凉,姜筱眼中含泪,趴在湖边,盯着湖面,无奈从未会鱼在水里睁开眼睛的技术,只能这样干着眼睛看着,不能下去把她那包裹钱捞上来。
月妃早已离去,人的衣服已经被烈日晒干,姜筱却不愿意动身离开。
“这个给你,我们走吧。”弈剑拿着那张他擦鞋的银票,想要递给姜筱,她却木木坐着。理也不理他,“怎么?你不是最爱钱,不要我可就丢掉了。”弈剑把那张银票放在水面轻轻荡漾。
姜筱回光返照一样,一把夺过弈剑手中的银票,抱在怀里,死死拽着,弈剑觉得他没办法告诉她,自己刚刚拿那张银票擦过鞋。
“小白,你说你不会偷我钱的,这是什么?”姜筱愤愤然吧满腔的怒气发泄到弈剑身上,谁让他是将包裹尸沉大湖的罪魁祸,一字一句地诅咒说,“说话不算话,会变哑巴。”
花匠看着姜筱这么紧张钱,于是问她,“大祭司,要不我找些人把它捞上来吧,这样看着,也不是什么办法?”花匠挑眼望去,这大湖少说好几公里,“我们人大概是捞不上来的。”
姜筱见花匠安慰她,泪眼汪汪地看着花匠,巴不得扑到他怀里,痛骂弈剑好几个钟头,可是他想,要是她这样做了,会不会失了仙女矜持高贵的形象,于是还是忍住了。
但是,会有仙女为了一包钱,这样泪眼汪汪吗?
“花匠你说的是,不过要是,那些个人见有利可图,吞了我的钱,那要怎么办。”姜筱擦擦眼泪,挑明她一定要她们桑儿吧钱弄上来。
“不知大祭司为什么这么执着身外之物,莫非在天上受过穷。”弈剑毫不避讳,随口讲到,“那我可要给大祭司多少些纸钱,等日后大祭司回天,对了,大祭司何时回天?”
“你死了,我马上就回到天上去。”姜筱恶语相对。
“不知大祭司在这做什么?小的能否帮得上忙?”一名新来的小监碰巧走过仙女湖,见他人在那湖边,大祭司有趴在岸边,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这大祭司他是认得的,另外两人却是没有见过。他朝大祭司叩了几个头,便问。“要不要我叫几个人来?”
花匠微微皱眉,依姜筱所说,她是不愿让人家知道,她的财产掉进了湖里,那这个监就是个多事的人,于是吩咐他,“大祭司正和天府仙人对话,你千万不要声张,若是扰到大祭司,只会小命不保。”花匠似乎也挺会扯谎的。
这监向姜筱看去,见她头发凌乱,满脸专注,左右手用力划着水,眼中含泪,看上去还煞有其事的样。虽然姜筱只是默默祈祷,老天开眼赐她一双慧眼,让她看清,水中藏着的宝物,找回原来的就很好了,若是能有什么意外发现,比如水里藏着的隐藏宝藏,那就更好了。
“小的不敢。”监唯唯诺诺,就怕,惹祸上身,双手合十,朝着姜筱虔诚的拜了拜,“还望大祭司不要迁怒小的,小的这就离开。”那监说完就跑也似的逃开了。
哎呦呦。
走得急,那监“嘭”地撞在一块石头上,袍是磨破了,皮肉也撞得绽开,只当作姜筱大神使了仙法,满嘴“大祭司饶命。”跑得更快。明明那块石头一直静静躺在那里。
姜筱也听到了响声,愣愣转头,问花匠,“那是谁?为什么叫我?”
“那人被你的面容吓到,所以边跑边叫你的名字,要你放过他,千万别再出现在他眼前。”弈剑解释那个监为什么边跑边叫姜筱。
“你有时间说话,怎么不帮我把那个包裹捞上来。”姜筱有些不耐烦,泪眼更浓,指着弈剑埋怨,“我也知道我比那包裹重要,但是就这样把它扔掉,我还是很心疼的。”姜筱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不知道该怎么办。
弈剑假装一怔,上下打量姜筱,戴着鬼面具鬼笑起来。“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的确不如救那包钱上来。”
“小白,你这混蛋。”姜筱大叫。
花匠看着这两人一直吵架,脸上明显的不快,面色微沉,却保持那忧郁寡言的常态,最后终于忍不住讲一句,“大祭司定要那包裹?”
姜筱被吓了一跳,花匠说话竟也会这样急促,“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想要。”姜筱心里暗暗想,那毕竟是我在这里安身立命的财产啊,但看到花匠有些着急,怕是出宫有什么急事,于是硬着头皮说,“实在找不回来,也就算了。”手中暗暗抓紧弈剑给的那张票,这是最后的钱财。
噗通。
姜筱只看见,一抹白影,对着湖面狠狠砸进去,那不会是花匠吧,姜筱只看见地上一件白袍,刚刚花匠全身湿透,还穿着那件袍,去救姜筱的时候,花匠脸袍都没来得及脱,姜筱脸一红,在湖面上寻找花匠的身影。
“他。”弈剑微微咬牙,“对你也好了。”
姜筱脸更红,“希望他快点上来就好,我不要那包裹了。”
弈剑诧异惊奇的看着姜筱,疑问不已,“难道你喜欢他?”
姜筱没有回答,只是脸更红了,为免弈剑理解其中的意思,赶紧补一句,“我只是觉得他人好而已,什么喜欢不喜欢,他那样,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但像你这样经常嘲笑别人的人一定找不到老婆的。”
弈剑咬牙切齿,“你。”
贼笑一声,姜筱扯谎起来,“要是你也下去,说不定我对你会改观一点。”
噗通。
使劲眨眨眼睛,姜筱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意见外袍也不脱,直直跳进湖里,速比花匠还有快上许多。
空气中飘着一句,“一定会是我先找到那包裹。”姜筱昏昏大笑,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过了好一会儿,姜筱还是不见那两人上岸,心里开始有些着急,绕着湖走起来,焦躁不安,终于发现湖上有一处,泡沫冒得特别厉害,像是水汽蒸发一样,哗啦哗啦,还有水花溅上来。
“难道他们在水里打起来了?”姜筱疑问,但花匠这样沉着冷静,怎么会和弈剑打起来,若是找到了,让给弈剑也不是没可能。
咕噜咕噜。
姜筱看得出奇,下一秒却知道了答案。
哗啦。
长长的水花扯破水面,一条大鱼顺势而起,口里满满塞着的是,包裹。
啪,啪,啪。
那条鱼八成几十年没吃鱼食了,这么大的包裹也妄图吞下去,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口部的疼痛才飞出水面,姜筱开心地蹦着,朝着大鱼跑去。
大鱼争扎着,撞到石壁上,姜筱起初还不敢靠近,这大鱼分量十足,用尾巴甩个耳光毁容是绰绰有余,但那大鱼弹跃几下,最后一动不动地停尸在那。
“嘿。咻。”姜筱踹着大鱼的面庞,扯着包裹,一边还安慰大鱼,“我不吃你,等我把它弄出来,就放你回去。”鱼长这么大果然是有灵性的,那大鱼眼中充满了感激的泪水。
又过了很久,姜筱终于把包裹从鱼嘴里拔出来,姜筱满头大汗,“呼呼,这下你也舒服了吧。”鱼嘴一张一合,感动得翻起白眼。
“你等着,我马上给你送下水。”姜筱说着拉起鱼尾巴往水里拖,忽然想起花匠和弈剑在水里好像很久了,难道,难道两个都淹死了?
哗啦啦,哗啦啦。
正当姜筱把鱼送进水里的时候,水面骨碌碌钻出两个人头,姜筱只觉得瞅着眼疼,一个是如仙人般飘逸的美,另一个却是带着一个鬼面具,吓人到不行,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我找到了。”
“嗯?”
他俩几乎是同时愣住,姜筱手里拎的不正是那个包裹吗?那他们找到的是什么?提起来一看,一条白死鱼,一条黑死鱼。姜筱还以为他们找到了其他宝物,真是妄想。
弈剑不可置信地问,“你全身干干的,怎么可能,难道你真是仙女?”
“对啊,我真是仙女。”姜筱笑着抛了几个媚眼,花匠也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那我们走吧。”姜筱说着,“还要给贵人送信呢。”
花匠爬出水面,往后走了走,拿起长椅上的绿色食盒,提起它,说,“别忘了它。”说完对着姜筱微笑,姜筱面色发红,和他相视而笑,弈剑独自站在水里发呆。
………………………………
第十五章 出宫
日近黄昏,阳光掉进地平线下面,虽然还透着一点余晖,却朦朦胧胧的看不清。
一辆青绿色的马车从皇宫里缓缓驶出,马儿因为出笼,欢快地撩起蹶,车棚上的毛线抖了又抖,晃得姜筱等人脑袋发抽。
“这车真是不错,说到底也是陛下准备的。”姜筱在车厢里不停地感谢东莱正明,东莱正明听说她要出宫寻什么祭天的东西,满心欢喜,本来给她准备了好几人,车马成群,吓得姜筱浑身哆嗦,千推万辞才让东莱正明同意她自己选要带的人。
姜筱自己只选了花匠,毕竟她答应带上他,弈剑却是不请自来,他坚持说,“只要陛下一日不撤去我护卫一职,我断然不会离你半步。”于是姜筱万分不情愿地带上了他。
再然后,姜筱就把弈剑赶去赶马了。花匠和姜筱两个安静地坐在车厢里独处,不知花匠心情如何,反正姜筱很开心。
花匠撩起车窗帘,看着街市上繁闹的人群,和姜筱介绍,“这边是皇宫门口,人多口杂,却很热闹,大祭司你不曾出宫,倒可好好看看。”
撩起车帘,只觉得眼前五颜六色的灯光,勾着眼睛,说到底姜筱也是个女孩,那些挂饰玩物,金银珠宝,看得姜筱眼睛发光,“要不我们下去好好看看,采买采买,我现在特别有钱。”
姜筱花吃奶的力气从包裹里抽出一张银票,问花匠“这样一张值多少呢?”
花匠悠悠回答,“大概一条街左右吧。”
姜筱无耻地嘿嘿大笑。
一眼望去,一个长着胡渣老板大声叫卖,“这是我姥姥传下来的玲珑红豆明玉坠,要不是家道中落,断然不会卖了它,现下若是有有缘人,我五两便卖了。”
五两,就算是异世而来的姜筱也觉得不是一笔小数目,电视剧中的五两大约能买一种豪宅了。那老板只是布衣褴褛,只身坐在草席之上,看上去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那玲珑红豆明玉坠光亮有色,晶莹剔透,真是个宝贝。
“玲珑红豆明玉坠。”姜筱不由喃喃念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姜筱想起这几句诗,不觉脸红,偷偷瞄了花匠一眼,谁知道花匠直直看着她,面带柔情。
“大祭司作的诗,真是不错,不知红豆相思的是何人。”花匠问。
“这。”姜筱语塞,这不就在眼前吗?
“这是仙友作的诗,他说红豆牵情最好,他就是为人间情爱牵线搭桥的月下老人,月老。”姜筱扯谎道,“据说他的红线正是千年红豆做的。”
“原来世上真有月下老人,”花匠突然目露恨意,申请说不出的忧郁,眼光闪烁,十分动容,“那他为什么要给帝王套上怎么多的红线,他得让多少女人倾狂一生。”
姜筱见花匠十分不快,只能说,“月老的眼睛不是很好,而且手脚慢,就在这一块出错了。”
弈剑见他们两个聊得有声有色,开始埋怨,“姜大人,你也不看看,上的行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你会不会觉得让一个不露脸的人干嘛吃,过招摇?”
姜筱正语塞,弈剑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她急忙叫到,“弈剑,帮我把那个玲珑红豆明玉坠买下来。”
车前那黑影一闪而过,姜筱忽地觉得手中一空,抽出来的那张银票不翼而飞,知道是弈剑拿走的,静静等着他把那玲珑红豆明玉坠取回来。花匠看着,有些不解。
嗖。
一阵清风吹过,胡渣老板的凉席,啪啪嗒嗒地击打在他身上,一瞬间,手上的玲珑红豆明玉坠就不见了,不过多了一张金丝缝制的银票,这银票一看就是银票中最值钱那种,一般的银票只是纸做的,老板倒也识趣,默默收了凉席,准备回家。
弈剑动作实在快,除了卖那玲珑红豆明玉坠的老板,旁人都以为是一阵狂风。
另一头卖烤肉串的大叔见他这么早收了摊,便问,“怎么这么早收了摊,生意不好也不要丧气,好东西总有人认得,要不送些肉串回家吧。”
那胡渣老板懵懂一愣,大笑道,“我今日落魄这般,大哥你还愿赠肉相助,我必会知恩图报,还望大哥留下个名字,住处。”
肉串老板只当他生意发神经,顿时同情万般,想想告诉他,日后照顾一下也好,便说,“我脚胡二牛,就住在那边巷的拐弯处。你以后有什么困难来找我便是。”
“胡大哥,你且记得,我叫邢风。”说完,胡渣老板便匆匆离去。
姜筱握着突如其来的玲珑红豆明玉坠,它冰滑剔透,泛着红光,整个玉像是一个巨大的红豆,姜筱看着,只觉得漂亮非常,提起红绳,激动不已,“南无阿弥陀佛。”地念了一通。
突然想起什么,姜筱问弈剑,“小黑,找的钱呢?”
弈剑重新提起缰绳,缓缓驾马,踢着两条腿靠在马鞍上,轻声道,“你看那老板,穷得只剩下草席了,哪能找得了你的那张银票。所以我做了个顺手人情,送他了。”
姜筱深深叹了一口气,捂脸道,“小黑,你一定是个败家,败完家财,才被你爹爹卖进宫去的。”
“据我所知,我从小在宫里长大,宫里都是监宫女,说不定我是皇亲贵族的后人,也说不定是陛下是私生儿。”弈剑大大夸扬了自己的身世,透过大车帘,瞟了瞟花匠。
“算了,不要理你了。”姜筱转头,“花匠,这个玲珑红豆明玉坠,送给你。”说着就递给花匠,花匠不解。
“姜大人,他不要就送我吧。”弈剑大声叫道。
姜筱咽了咽口水,“花匠,你不信月老,总信得过我吧。”
“大祭司的话,我自然相信”花匠这才接下姜筱手中的玲珑红豆明玉坠,定睛看了看,也道是块宝物。
“既然你不信月老那个老头,那就让我给你的姻缘做主吧。”姜筱说,“我已经给这块玲珑红豆明玉坠开过光了,你带着它,姻缘就不再由月老做主。”
原来刚刚的“南无阿弥陀佛”是开光。
“我的姻缘?”花匠浅浅一笑,定睛看着姜筱,眼神荡漾开来,由于有透着情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出那个绿色的食盒。
“大祭司是不是有些饿了,这些小点心。”花匠打开适合,白色的小糕点,有着鲜花瓣的陪衬,更加诱人,下面还有姜筱的告白书。
“这些点心还是早些吃掉的好。”
“嗯。”
姜筱脸一红,心一狠,准备硬着头皮表白。
就这样,姜筱和花匠一块接一块吃起来,姜筱觉得御膳房的珍,真比她之前吃的东西都好吃多,就是最后一块的时候,两人手都停住不下手。
“你们吃东西竟然不叫我,实在狠心。”弈剑用脚驾马,侧身钻进车厢,一看便看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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