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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王妃么么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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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弈剑早就明了一切,但是他只受命于东莱易,东莱易万万没有想到,他还未找夜泉算账就驾鹤西去。

    弈剑脸上不经意露出笑容,试问一个死人如何对他下令,杀人一事,他做的何其之多,但是也极为厌烦。

    “我也知道夜泉不会介意,可是小白你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她是十分介怀的,就是夜泉毫不在意。”姜筱坐在小木椅子上揪着手指头道。

    设身处地,她也是女人,岂会不知夜舞的心思。

    姜筱现在一副怨天尤人哀声叹气的模样,于是弈剑给她想了一个主意,“倒也不是没办法,有一人可能可以把那一位夜舞恢复往昔容颜。”

    姜筱眼睛一亮,急急问道,“什么人?莫不是你的师傅,蓝爵爷爷?”

    既然弈剑做不到,但是那人做得到,姜筱从比较熟的人揪出来一个,也只能是蓝爵了,先不说那个老头在剑术上比不上弈剑,可是那刻薄的老头,可是吃一打毒药不带皱眉的。

    弈剑摇摇头,姜筱心想莫非是她不认识的人,看来还有什么地方卧虎藏龙,大概是在什么深山沟沟里。

    要弈剑煎好,弈剑纯熟地拿起药罐子,他的手指也是十分的细长,抓着药罐露出骨结,倒也很好看,姜筱说不上恋手癖,但是弈剑的手真的很漂亮。

    甚至有一瞬间姜筱觉得弈剑的手比东莱信还要好看。

    恍恍神,姜筱追问道,“那是什么人?真的可以治好夜舞吗?也是做一张面皮吗?”

    “可不是一张面皮,她大概能把她的脸真正恢复从前,这个人嘛。”弈剑欲语又止,勾起姜筱的好奇。

    弈剑这时候正把要倒到一个大碗里,黑乎乎的药水流出来,姜筱瞅着这黑乎乎的粘液,心想是不是煎糊了?弈剑毫不在意。

    药材的块状根状的渣渣都留在药罐子里,姜筱撩起白色袖子抖了抖,又倒出来一些。

    弈剑最近穿的都是白衣服,似乎把以前的习惯戒掉了,不曾见他穿过黑衣服,倒是在街上走的时候,经常害得大妈少妇撞在墙上,石狮子上。

    姜筱有些出神,弈剑美色无边,越看越出神,不过她是抱着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的,她心想这也算不上对不起东莱信吧。

    那边被欣赏的那一位饶有趣味道,“这个人姜筱你也是认识的,要拜托她恐怕的确需要蓝爵师傅的帮忙,听说时候和她在许久之前有一段风流孽障呢。”

    “苏清河,苏婆婆。”姜筱脱口而出,心想她怎么把那一个枯坐三十年的苏婆婆给忘记了?

    姜筱接着又猜了一个人,“夜莺婆婆。”

    这两个女人是姜筱知道的和蓝爵有情债的人,她倒是不清楚究竟夜莺婆婆是为了什么,被迫嫁入夜城的,可是这个苏清河婆婆可谓用情至深。

    弈剑埋头沉思,喃喃念道,“原来那老家伙和夜城的夜莺婆婆也有过风流孽债吗?真是不知收敛,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

    姜筱这下知道了,那个能恢复夜舞样貌的人是珍珠湾的苏清河,说来她是一个用毒的高手,懂得怎么易容也不稀奇。

    但是另一方面,弈剑说的也是,人家苏婆婆为了等蓝爵,足足等了三十年,好姜筱她们可是一点交情也没有,堂皇去拜见求助,她哪里会答应?

    要帮夜舞,非要扯上蓝爵,蓝爵都吃了毒药,哪里还肯去见苏清河,上次见面时,还说那毒药是什么会喜欢上另一个人的毒药,说他再也不要见苏清河。

    姜筱扶额叹息,可谓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寂寥之余,她问道,“小白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苏婆婆的?”

    弈剑脸上露出难堪,姜筱见那层无奈之下,似乎把蓝爵骂了个千百八十遍,弈剑苦笑道,“天晓得那个老家伙要我给那个女人送什么唯一的解药,你可知道那个女人是多么的难缠?”

    原来之前的解药都是弈剑送去的,姜筱忍不住咯咯直笑,她原先以为那些去送解药的多半是被毒死了,可是弈剑好好活着。

    可那苦大概是没少受,难怪弈剑的轻功和剑术要高于蓝爵,若非如此,恐怕早就死了,物竞天择,跑得快的才有命。

    “那你怎么也不知道好好报复蓝爵爷爷?那苏婆婆真的这样吓人?”姜筱笑个不停,倒是弈剑阴沉着一张脸,大概想起什么不愉快的记忆。

    “我们送药去吧。”弈剑淡淡道,不想过多触及那个话题,他看着大碗里的黑色药水慢慢冷去,他拿一个木头盘子装了药水,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怎么今天信王爷不陪你吗?”

    弈剑转身就走,姜筱屁颠屁颠跟了上去,她无奈道,“信大概也是有些打算,他要再和佳做些斗争,说是要去南湘国一趟,正在安排。”

    “哦,信王爷也要去南湘国吗?我可知道那个苏清河也是住在南湘国。”弈剑绕过白白的矮墙。

    两人在青石头铺着的路上,姜筱脚步很轻,就是在光滑的石头上走过,也不会留下痕迹,姜筱难堪地一步一滑,勉强不让她自己摔倒。

    一路上,弈剑是避着姜筱走的,他可不习惯背药罐子的药味一直呛着,既然答应了人家,他便要好好做到,但是再煎一副药就不是本意了。

    “那我们不若带着夜舞去试试,可是小白,你知道蓝爵爷爷在哪里吗?”姜筱蠢蠢欲试,当月老的事情她可是很欢喜的。

    她可不喜欢见到什么悲惨的收场,哪怕是曾经对她意图不轨的人,她之前可是好好劝过夜泉的,她往石头上踱了一脚。

    要是夜泉当时听了她的劝阻,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那个老家伙现在应该在夜城才对,他现在也是站在南湘国那边的,应该在夜城才对,又或是在西元国吧,那老家伙怎么会把行踪泄露给我吗?”弈剑愤愤然,暗侍卫现在还在他手下,但是那个老头子的确切行踪他又是不知。

    “那小白,你知道现在拂在哪里吗?是否还在北川国?”姜筱想起那个骨瘦嶙峋的南湘公主,不禁问道。

    “她呀,回南湘国了,大概现在正陪在她那个相好身边吧,居然瘦成那个样子,南湘国可不见得穷到那份上。”弈剑细语道。

    看来弈剑对于东莱渡还是十分厌恶的,他搞不懂那一个温柔的东莱渡,怎么学会了嫁祸,他问过东莱易,东莱易可说那一个儿子生了等于没生,丢给南湘国正好。

    眼前一个小小的院子,紧挨着夜舞那院子,看上去破烂狭窄了些,俨然是弈剑给夜泉临时找的住处。

    两人走进夜泉所住的小院子,也不敲门,径自走了进去,今次夜泉可是贴在弈剑身上,问他夜舞在哪里。

    弈剑又没什么短袖的癖好,劈头盖脸给了他一掌,他睡成一头死猪,弈剑连叫也不叫他,捏着鼻子给他灌药,夜泉就这样咕咚咕咚喝了个一干二净。

    “喝干净了才好。”弈剑乐呵呵道。

    要不是和姜筱闲话几句,弈剑大概也预备着把滚烫的药水给夜泉灌下去把。

    姜筱有些庆幸,得亏弈剑是喜欢她的,不是厌恶她的。
………………………………

第二百二十四章 僵硬的关系

    “带上他们两个都也无妨,不过我也是知道那一位苏婆婆的,我劝你们还是早些断了念想,不要徒添失望。”东莱信淡淡道。

    这几天东莱信已将东莱国的诸多事宜推后,安置妥当,不日便可以出发去南湘国。

    南湘国世风日上,那一位收养了流明的将军,司马龙当真厉害,就是周边的小小强盗,流寇倭贼居然在三个月之内肃清完毕。

    不世的壮举,就在三个月内完成,就是失去流云这一不败将军,南湘国还是丝毫不受创。

    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姜筱不知道东莱信此行是作何当算,可就算是她,也察觉到南湘国的优势。

    现在众说纷纭,东莱国由于内乱失去大量民心,南湘国借机就收拢了不少流离失所的东莱国百姓,其中没有一个不是感激涕零的。

    “我可不想去那个南湘国,不过我要你知道我没有骗你。”弈剑信誓旦旦道,巴不得立马带着姜筱飞去南湘国,在东莱渡面前将误会解开。

    就是弈剑,也要问一问那一位东莱渡王爷,为何毫不留情地杀了授业恩师。

    弈剑皱着眉头道,“若不是那一个疯子,我必然不用再煎一副药,看来我还是要那个夜舞的性命。”

    弈剑这样说只是毒气,夜泉今日不知道怎么了,看上去特别惊慌,有发疯要找夜舞,弈剑正要他喝药,他居然把药罐子给砸了。

    药水整整溅了弈剑一身,弈剑破天荒又穿了一会黑衣。

    那时候,弈剑差点没把夜泉打死,要不是手中无剑,他早就刺死了弈剑,不过剑客是不屑于用手掐死别人的。

    话虽这样说,但是弈剑还是狠狠揍了夜泉几拳,所幸那时候夜泉不记得了,醒转过来的时候只是扶腮问道,“莫非我犯疯病的时候,摔了大大的一跤。”

    一代夜城城主,这样着实也十分可爱。

    夜泉趋于清醒,但是越发地冷漠,比东莱信还要冷,东莱信起码有姜筱在身边,他会收揽许多。

    但纵使夜舞在夜泉的身边,夜泉也开心不起来,总算夜泉没想着放下夜舞回到夜城。

    那一摊事情,也不知道他是有心管还是无能为力,他时常坐在夜舞门前,夜舞却从来不开门。

    “唉。”姜筱叹了口气,她偶尔来看看夜舞和夜泉的境况,但是一直不尽人意。

    夜舞现在罩着一个铁面具,整个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凄凉憔悴哀伤,可是夜泉竟连这凄苦无比的眼睛也不能够瞧上一眼。

    “夜舞,我知道是我的错,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都会和你成亲的,也只要你一个女人便好,你不要以为我现在是疯着的,说的是疯话。”夜泉不止一次地如此动容。

    可是门的里面没有回应一点声音,就像是从来没有人住过那样。

    对着空房子说话的人和气可悲!

    “我还担心夜城的情况,夜舞,你同我一起回去吧,我以后再也不要你做什么了,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夜泉看来还是急心夜城的。

    铁面具的主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直直对着那扇门,微风从门缝里,她浑身一震,冷的只是那一双眼睛。

    不知她铁面具下的面容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然而她终于淡淡开口了,还是一般的语气,“夜泉,你既然心系夜城就回去吧,我并不要你的怜悯。”

    声音顿了顿,有些沙哑,夜舞接着道,“我现在再也做不起你的夫人,你只须当我以前少不更事,天下间的女人何其之多,你拘束我半生,难道还想用夜城城主夫人的身份继续束缚我吗?”

    夜泉双目一红,深深自责,他岂会不知他究竟是多么对不起夜舞先是因为夜千辰,现在因为夜城。

    一个无比美貌的女子,享誉天下的容颜,毁去了一半,这是何等的折磨,他知道夜舞想死,但是想见他最后一面,于是忍了。

    又看他疯病狂发,怎么还敢刺激,她想来是要夜泉走后便自尽,于是夜泉哪里也不去,在这里陪着她,怕她去死。

    “你两人之间错综复杂,夜城之人确实比我们要活得艰苦,姜筱,还好我们不曾经历这许多。”东莱信握着姜筱的手,淡淡笑了笑。

    他不是幸灾乐祸,只是有感而发。

    姜筱在东莱信怀里蹭了蹭,她也是红着双眼看着下边无奈许多的两人。

    他们两个是在夜舞头顶上的,下边的两个人心中凄凉,哪里能注意到屋顶上两个人还偷偷观察她们?

    听着东莱信解释完两人的关系,姜筱也是潸然泪下,只觉得这两个人可怜得狠了,她也同样紧紧抓着东莱信的手,她颇有感慨。

    夜泉终是吼道,“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犯了错,你怎么不愿意让我弥补,我一定好好对你,我爱你。”

    这样歇斯底里的表白真是震撼,夜泉差点破门而入,可是握成爪子的手,只是扣这门缝。

    夜舞之前撂下狠话,他不敢冒险,夜舞向来是说到做到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夜舞那个时候说,“若是你夜泉敢进门一步,我便自尽在你身前。”

    夜泉怕的就是这一点,所以他不敢,但是夜舞脸上那一层铁面具又是为何而存在的呢?

    我爱你?素来冷静的夜泉居然这样说,夜舞的心拧做一团,便是这一句话她苦等了十几年,可是一时间他居然无言以对。

    夜泉望着那一扇门发呆,门上尽是他的抓痕,好好的一扇门背毁了不说,他一时间又抓狂起来。

    “夜舞,夜舞,你在哪里?”夜泉几乎发狂,这次尤其厉害,抓着自己的脑袋乱窜,弈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无比准确地,无比迅速的,无比用力地把夜泉打昏了,这人是弈剑,他一个顺手,给夜泉灌下去一万苦药,然后便把夜泉丢在一边,扬长而去。

    下边门沙拉地打开,夜舞居然出门了,她抱起,夜泉,径自送去隔壁。

    “姜筱,你有没有可夜舞说?”东莱信轻声问道,姜筱摇头。

    “最怕给了希望,到头来反而是失望啊。”
………………………………

第两百二十五章 将死

    这一天阳光明媚,在莎莎树丛中投射下来手掌大小的光圈,微暖但并不晒人,姜筱见到一个许久不曾见到的人。

    本来是预计在这一日离开东莱国,去南湘国的,可是因为这个人一下子停下了这打算,打算四日之后出发,那个时候这个人就要死了。

    这个人便是连白云,暗侍卫中也算得上是佼佼者,可是弈剑给他下了预告,他不出两日就要死了。

    在前一日姜筱见到了那个视她为仇敌的淑和,那个女人仇视的眼神一点也没有改变,但是乍得一看,多了些许悲凉。

    大概是淑和带着连白云来见弈剑的,说什么连白云不停呕血,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日的旧伤复发,脸色苍白地吓人。

    暗侍卫现在还是暗侍卫,但是弈剑说他们不必带着面罩了也可以随意穿衣服,但是不可影响了行动。

    这一日姜筱见到淑和一身紫色装扮,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种成熟的韵味,美地颤动魂魄。

    连白云的脸是一副刚毅汉子的样子,如同他壮硕的身体一样,没有人能想象到他居然这就要死了。

    “白云大哥。”姜筱有些呜咽,连白云算是她的恩人,对她很不错,之前几次淑和想要杀她,都是这一位仁兄救的,姜筱不禁心中生出悲痛的感情。

    “你不用伤心,我们暗侍卫本来什么时候死就不知道,我能挑一个死去的地方已经不错了。”连白云坚毅的脸并没有因为未来的死讯感到惧怕,可是他眉宇之间有一丝惋惜。

    好像在这世上有什么心愿未了,姜筱望望他眼神的方向,见他直愣愣看着淑和。

    又是一个痴情的汉子,因为当初的错事,他便把这一生都付给这个女人来还账。

    “老大,你不能救救他吗?”淑和还在问弈剑,她脸上有着不安。

    担心连白云就此死掉的不安,弈剑远远地离开淑和,生怕她再动杀姜筱的念头。

    谁知女杀手的眼中隐隐闪着泪光,旁人莫不为之动容,居然连她也要哭了。

    姜筱心里忖度这,要是一些人这样围着连白云,满脸晦气地送走他,就是他下到黄泉那里也没有心情和孟婆汤了。

    若是一偿他的心愿,说不定也走得安心。

    她挤出来一个笑脸,毫不悲恸道,“白云大哥有没有什么心愿,或是想去的地方,若是我有能力办到,你尽管说来,我一定帮你达成,不要让你留下遗憾。”

    姜筱这一句话真是说道连白云心坎上了,他确实还有一个心愿未了,他目光触及淑和,心中一痛。

    要是当初不顾一切,他与淑和之间也不会是这种下场,现在他即将要死了,就是求她跪她,她还会原谅自己吗?

    一时间连白云感到了无比的惊恐,他怕淑和不原谅他,那岂不是他死也不安心?他怎么就这么早要死?他明明很年轻。

    那个断言他活不过数日的大夫就在不远处,弈剑此时脸上挂着笑容了,说不出的诡异,连白云不解,出生入死的兄弟要死了,弈剑怎么还在笑。

    果然是想要笑着送走兄弟吗?连白云抒怀。

    “若是白云有什么未了心愿,尽管和我说,我东莱信说话算话。”东莱信斩钉截铁道。

    东莱信感慨姜筱居然对这个连白云这样上心,他当下也想帮忙,哪怕竭尽全力,这也是姜筱的心愿才是。

    连白云有些难堪,一张脸憋得通红,他终是挤出两个字,又翻来覆去念了几遍,“淑和,淑和,淑和。”

    他惦记的只有淑和,这样而已。

    姜筱懵了,连白云这一世是要娶淑和当老婆吗?可是人家淑和明明喜欢的是弈剑,怎么能在一时间改变一个女人心中根深蒂固的想法?

    于是姜筱深重地握着连白云粗重的大手,讪讪问道,“白云大哥真的这样喜欢淑和吗?可是你。”

    姜筱说不出口,你连白云就要死了,还要娶了人家,岂不是给人家徒添烦恼吗?

    连白云急忙摇了摇头,一字一顿道,“我从来不妄想那样,也不要耽误淑和,我找时间造孽很多了,我只想在死之前,淑和愿意原谅我。”

    连白云的心愿真是简单,只要三个字,原谅你,就够了,但是这三个字却是那样困难,连白云一生中那几年出生入死,也未赚到那三个字。

    姜筱揪着衣袖,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三个字看似简单,但是在她看来,和要淑和嫁给连白云的难度是相当的。

    “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夙愿吗?你一直都呆在淑和身边,但是你一直不敢问,不如乘此机会问了,免得遗憾。”弈剑云轻风淡道,仿佛依然置身事外。

    姜筱恶狠狠瞧着这家伙,要不是淑和对他痴情未了,连白云的这事也不会这样难办。

    “我怕她不肯原谅我,我一直不敢问,现在更不敢问,我弈剑没有时间了。”连白云盯着远处淑和的身影道。

    淑和眼中的戾气淡去不少,但是背影萧条伤感,看得出,她并不高兴连白云的死。

    平时的严词厉色,莫非是装出来的?可是淑和怪连白云是不争的事实,因为两人过去曾经多少有过一份情。

    淑和望着水中她的倒影发呆,她现在的模样未老,容颜依旧,就是已经不再是青楼出身的气质了,她俨然是一位高级杀手的气场,她试着问了问她自己的心,是否还是当初的那颗心。

    姜筱哪一边抓耳挠腮,心想要不要上前求淑和,要是愿意给淑和刮上一刀,兴许还有希望,想到这里,她对众人道,“我帮白云大哥问问淑和好了,你们不要跟过来。”

    东莱信和弈剑的眼中瞬间闪过意思担忧,即使是他们,也不能保证,可以片刻到达姜筱的身边,拦下淑和的杀招。

    两人看着姜筱眼神坚决,只得无奈点头。

    倒是姜筱缓步前去淑和身边的时候,带出两道疾驰的影子,一般的高手可是瞧不见的,就这样两个保镖,一个躲在大大的石头后边,另外一个大胆地很,直接绕到了淑和是身后。

    “淑和。”姜筱招呼道。

    “姜筱?”淑和一愣,收起哀伤的模样,她转头看着姜筱喃喃道,“你是来孤身送死的吗?”

    淑和现下没有心情去杀姜筱,就是她没有看到东莱信和弈剑的身影,也知道,弈剑不过让姜筱一个人前来的。

    她猜不到她现在痛下杀手会不会被分尸当场,一声冷哼轻蔑地看着姜筱。

    “淑和,你可知道白云大哥一直都对你很好,费尽心机都不希望你死?”姜筱止住脚步,她还是不敢太过靠近淑和,她脚下随时准备着逃跑,手腕微微发抖。

    淑和看着姜筱这个模样浅浅笑了,姜筱没见过她笑成这个模样,倒是不讨厌,觉得气氛也不再那样压抑了。

    不过淑和那个表情仅仅保留了片刻,她仔细琢磨姜筱这句话道,“我不曾求他那样,是他心甘情愿的,所有你想让我谢谢他吗?”

    面对淑和的冷声,姜筱一愣,继而又道,“白云大哥喜欢你,你又知道吗?”

    “知道。”淑和几乎不用费力去思考这个问题。

    那样明显的表现,的确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姜筱终于切入主题问道,“你可知道他现在想什么?”

    “想要我嫁给他?”淑和的声音结成了一层三尺的厚冰。

    姜筱心中为连白云升起一阵怜悯之情,她不禁激动道,“不是的,白云大哥希望你原谅他初时做的傻事,害了你半生。”

    淑和也是一怔,她没有料到连白云是这样想的,冰冷的内心终是生出了些许的暖意,只是她依然淡淡看着姜筱,几乎是凝结的声音,“绝无可能。”

    这四个字寒彻心底,姜筱手心出汗,然后紧握着,她有一个筹码,那就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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