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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妻如倾-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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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莞儿哽了脖子,抬起高傲的小下巴,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两个人眼神斗争,呼吸间不知已经过了多少招。
云倾华很是感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的贵夫人贵小姐面前,她竟义无反顾的帮她说话,得罪了和樱凝。
若是端木凌在此,一定高兴极了吧!那个人,最喜欢热闹了。
陈莞儿却是不在意,这种事,多了去了,就算心里再不愿意再不舒服再多怨恨,当两家人有个什么利益结合的时候,还不是“化干戈为玉帛”。毕竟两个女孩子争风吃醋吵架,影响不了家族的利益。
“母亲。”
端木卢氏,即端木家的长媳适时的走了出来,道:“母亲,众人都聚在这里,也甚无趣,不如我带姑娘们去行乐如何?”
端定侯夫人点头,看向众夫人,说:“也是,女孩子家就该去玩你们的乐子,总在这里跟我们这些老婆子耗着,也不是个事,诸位说是吧!”
几位夫人讪讪的附和,“是是,但凭夫人安排。”
要说乐子,绝对没有眼前这个乐子精彩。
一个陌生的女子,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子,站在众人中间,成了众人取乐的对象,看她如何应对,岂不是比那些斗棋行令更有趣。
只不过,这是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所以主人勒令停止了,她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有人提议道:“不如我们玩蒙眼识人如何?”
有人附和,“好啊!这个好玩又刺激。云小姐,说起来,这还是你老家的游戏呢!是汪夫人教我们玩的呢!你可一定不能推脱。”
云倾华皱眉,她倒不是害怕这游戏。而是这里的人,她没认识几个啊!名字都不识,怎么可能会猜得出来。
“母亲。”
这是一个清脆,带着点稚气的声音,而且是个男声。
声音落,人已经站在了她面前,躬身一礼,说:“母亲,蒙眼识人固然有趣,不过云小姐对在座的众人大多不识,咱们侯府也不能欺负了人去不是,不如换个玩法如何?”
“哦!你想玩什么?”端定侯夫人问道。
“就玩品鉴吧!”
所谓品鉴,就是主家拿出几样不同的东西,由参与者通过观其型,闻其味,通过自己的认知,选出所有东西中最有价值的一样。
这个游戏,当真是要考量一个人是否真的见多识广了。
有人问:“赢了可有彩头?”
“当然有,赢了的可以把东西带走。”
有好东西可拿,可比那蒙眼识人有吸引力多了。于是众人纷纷表示同意,愿意加入到其中来。
这个游戏不分男女,所以所有人都可以参加。当然,上了年纪的夫人自然不会跟小孩子们争这个虚名,所以都坐在上首做裁判。
端木凉回头对云倾华笑道:“云小姐,你是我们所有人里的新人,不如你也来玩玩如何。无论你今天是否赢了,都可以拿去一件东西,就当是见面礼了。”
这种情况下,云倾华也不得拒绝。因而又恭恭敬敬的服了一礼,“是。”
没有格外的欣喜,也没有被迫的不甘。她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一样,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悲不喜,淡漠自然。
十件东西被人小心翼翼的拿了上来,参与者有男有女,鉴品不重样。有瓷器,有玉器,有绫罗,有乐器,还有花卉。
当那盆绿色的牡丹被人端上来时,所有人眼睛都亮了。
绿牡丹啊!头一回见啊!稀罕物啊!
端木凉笑说:“诸位,这是本少爷花了几年的功夫,终于培育出来的一盆绿牡丹,天下间只此一盆。诸位说,它可与其他的东西一同品鉴?”
有人已经讶异道:“此乃当真是稀世珍品啊!牡丹本就大簇,象征着端庄,富贵。如今花瓣竟显绿色,色泽光滑圆润,端庄富贵中又带着一股子清新,富贵与清新的结合,可真是高雅啊!”
“是啊!刚才进府时,在下便看到了一株黑玫瑰,没想到如今又看到了绿牡丹,可真是大开眼界啊!没想到三公子也是个弄花的行家啊!”
端木凉抖了一下肩膀,清了清嗓子,说:“行家谈不上,不过这株绿牡丹的确是我的作品。嗯,诸位开始吧!”
端定侯夫人嗔怪的瞅了儿子一眼,端木凉别过头去,不去看母亲的眼睛。
云倾华与众人一起,轮流错落看着桌上的鉴品。
………………………………
三百六十三章 警告
男子包括陈牧楠在内的四人,女子包括陈莞儿在内的六人。
“云小姐觉得这酒樽如何?”陈牧楠拿起一方酒樽,问道。
云倾华还未回答,陈莞儿就已经说道:“哥,你这酒樽虽然大气,材质为青铜,雕刻为鸳鸯。不过啊,我觉得还是这副百花争艳更妙。”
陈牧楠斜了妹妹一眼,放下酒樽。“我又没问你。”
云倾华笑道:“这酒樽,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前朝之物。传闻前朝有一位嗜酒的才子,名曰张进,后来他把自己的名字改为了张进酒。他家中的藏酒无数,酒器也无数。他在自己成婚的那一日,特意定做了一对三足鸳鸯酒樽,以作他与妻子合卺之用。”
她这么一解释,周围之人恍然大悟。原来这酒樽还有这么一个典故。
“这方酒樽做工精美,意义不凡,价值连城。”云倾华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陈莞儿追问。
“只不过,这酒樽乃一对。若只是一支,便大大降低了它的价值。”
东西都是完整的,才能体现它的价值。若是缺了一角,或是缺了一半,即便它年代久远,制作再精美,身价也是掉了。
众人无不讶异,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女,竟然还有这等见识。分析起来头头是道,调理清晰,不比在座的任何一个差。
“那我这画呢?”陈莞儿指着桌上一副百花争艳道:“你可是善于画工的,你品品这画如何?”
画上,正是春暖花开,阳光明媚,十来位女子着装各异,相约游玩,三两嬉戏,与蝶载舞,棋盘厮杀,悠悠抚琴。
好一个百花争艳,以花喻人。笔锋细腻柔美,将女子的曼妙身姿,各型百态尽情的显现出来。
“这画工笔细腻,境喻相通,然却没有落款,想来应该是刚才某位少爷或者小姐所做吧!墨汁虽已经干了,但墨香气还是很浓。”
云倾华瞧着陈莞儿往外圈看了一眼,而后两颊边渐渐升起的一层红晕,顿时一目了然。倾身凑近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小丫头的脸更红了,垂着头低低嗤笑。
陈牧楠轻飘飘往她旁边经过,轻声说道:“你呀,真怕别人不知道你相公是个才子似的。连云小姐都看得出来,还跟你哥争。”
陈莞儿怒瞪了哥哥一眼,跺了一脚,陈牧楠已经飘飘远去了。
接下来又看了一些瓷器,云倾华对于瓷器不精通,所以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却在经过一根簪子前,惊得顿了脚步。
簪子为青色玉质,很简单,没有过多的雕花和装饰,簪尾的地方,是两层重叠的云朵。
双云簪。
这是当年端木凌送给她的双云簪,后来她去跟老侯爷退婚时已经把它还给他了,没想到今日竟出现在了这鉴品中。
云倾华后脊一阵生凉,她微抬头看向上首的端定侯夫人,她却也正好在看她。四目相对,一个震惊不已,一个笑意盈盈。
她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所谓的品鉴,就是为她而设的。或者今天的这场宴会,也是为她而办的。
如今拿出了端木家族的族徽放在她面前,又曾是端木凌送她的信物。她可不认为她们这是在看好她,欣赏她,中意她。而是带了警告的意思了。
云倾华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一番从头到尾走过之后,云倾华作为唯一一个站在了那副百花争艳面前。
众人疑惑不已,按说云倾华也不是没有眼睛没有脑子之人,刚才她自己也说了,这画是刚才在场之人刚画好的,还来不及提名而已。要说画得不错那是真的,但要说到价值,那可就比其他东西差远了。
“倾华,你怎么?”陈莞儿站在一方砚台前,不解的看向挚友。
云倾华却笑道:“我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也说不来价值。只是你知道,我就这一爱好,我眼中所喜的,便是我认为最有价值的东西。”
要说这十样东西里,最有价值的应该是那支双云簪。但认识它的不敢选,不认识它的也就认为它只是一支玉簪而已。所以,只有一人选它。
剩下的,五六人站在了那盆绿牡丹前面,陈牧楠依旧选择酒樽。
“以云小姐的眼光,难道认为那盆绿牡丹也比不上吗?”
说话的是端木凉。
云倾华低低一笑,说:“三少爷培植那一株绿牡丹的确费了不少功夫,想必是跑了不少的店家吧!”
“”端木凉瞪圆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瞪着云倾华。也不知道是看到志同道合的朋友,还是碰到了专拆台的对手?
他走过去,凑近云倾华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云倾华也低声回,“天机不可泄露。”
端木凉又怔怔的看了她好几眼,突然觉得眼前这人哪里是温婉娴静,简直跟他那二哥一样,是个妖孽。
一个是内敛的妖孽,一个是张扬的妖孽。
这两个妖孽要是凑在一起,绝对天下无敌,妖孽中的霸王。
云倾华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前世。
有一次赵凉奕带了一盆黑玫瑰回去,说是端定侯府的三少爷送的。她当时也觉得十分惊奇,世间竟有黑色的玫瑰。于是细心呵护,当个宝贝似的。
可是第二天洒水的时候,那花瓣上竟然低下了黑色的汁水,紧接着露出了原本红色的色泽来,空气中一股浓浓的墨汁味蔓延。云倾华傻傻的转头问赵凉奕:这就是所谓的宝贝啊!
赵凉奕当时满头黑线,说:端木凉这小子,捉弄到我头上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云倾华凑近端木凉,狭促笑道:“要不要我现在过去,给它浇点水?”
端木凉呵呵一笑,“放心,这是我最新研究,不褪色的。”
云倾华怔愣,嗯,好吧,你厉害。
最后的结果,胜出的自然是那盆绿牡丹。只不过胜出的人数众多,而且又只有一盆,也不好分刮了去,所以花还是没能赠出,却是赠了另外的东西。
一场品鉴,在愉快和遗憾中结束了。
后来陈莞儿问她:“为什么你选了这么一副不起眼的画作,我可不相信什么心中所想就是最有价值的说法。”
云倾华淡淡笑说:“这里是别人家,风头不能全被一个外人压了去。”
陈莞儿点点头,明白了过来。
云倾华是所有来参加宴会的人中,身份最低的一个。月湖之光已经让她出了风头,成为了焦点,如果又赢了品鉴,风头岂不是压过了包括主家的所有人。从另一个角度说,也得罪了所有人。
哎!这些个上流社会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云倾华虽然没有经历过,可她其实看得透透的。
………………………………
三百六十四章 行令
午时,众人于大厅用午膳。
琉璃宴,怎么能少了琉璃。云倾华为了赴这宴,昨天可是做足了功课。
众人在进入大厅后,都争先恐后的占了座位。云倾华好奇,难道这吃饭的位置也要争吗?
可当她落在最后,看着好几个与她一同落在最后的人脸上不甘的神情时,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原来,是不屑与她同桌啊!
“别管她们,我跟你坐一桌。不就吃个饭吗?也闹得跟个没素质的人似的。”
陈莞儿拉着她,坐在了最末尾的一桌上,云钟灵也跟着坐下。云倾华很不好意思,陈莞儿没必要跟着她坐在最末尾的,以她的身份,坐在前面绰绰有余。
可陈莞儿却无所谓,“前面也没什么好的,你看着吧!一会准有热闹可看,还不如在这跟你好好吃饭呢!”
云倾华道了声“谢谢”,“你这么做,我只是怕荆夫人不喜你这样,回头伤了你们婆媳的感情,我过意不去。”
“放心吧!我婆婆也不是那等有门第之见的人。”
“那便好。”
既然是琉璃宴,怎能少得了琉璃器具。盛菜的是琉璃碟子,盛汤的是琉璃盆,酒杯是琉璃盏。除了筷子和汤匙,其他的都是琉璃。
琉璃本就是透明的,透过琉璃,可以看到汤的颜色,还有葡萄酒的红色,真是一道美景。
端木家可真是有钱。一般有身份富贵之人,家里有一套琉璃食具已经足够骄傲了。而她们,就跟街上卖的瓷碗一样,随随便便就拿出来待客,且还是上百套。
“这道是脆皮鹅肉,这是笋干腊肉,这是水晶包子”
陈莞儿一一介绍,引来同桌不少人鄙夷的目光。有人已经讽刺道:“果然是小门小户,少见多怪。”
云倾华倒是无所谓,她的确是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精致的吃食,就跟艺术品似的。
可坐在一旁的云钟灵却是闹了个大红脸,她讨厌陈莞儿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为她们介绍这介绍那,就像施舍一样。还有云倾华,舔着脸有模有样的点头,一副白痴的样子。
不知道这种场合,不懂也该装懂,万不可让人小瞧了去吗?
“这是葡萄酒,你没喝过吧!”陈莞儿说道。
云倾华摇头,“葡萄酒我倒是喝过。颜色艳丽,然口感却有些酸涩,不适合我。”
一旁传来一个讽刺的声音,“别不是在这里吹吧!葡萄酒可是贡酒,连我们长这么大都没喝过几次,你竟喝过。蒙谁呢!”
“哎,你”
“算了。”云倾华制止了陈莞儿的不满,“好好吃饭,没必要置气。”
她当然喝过,别忘了她前世有个皇子做丈夫,什么好东西贡品没尝过,只不过她是真不太喜欢。
她本就经常吃药,嘴里味苦,对口感微酸的葡萄酒自然没多大的好感。
一开始众人都饿了,所以吃得还算安静。吃到一半的时候,云倾华便见识到了陈莞儿所谓的热闹了。
首桌的夫人还在闲聊,次桌的小姐们已经起了哄,说这么吃饭也无趣,不如行酒令。
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这好像是已经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宴会,吃饭的时候总得玩个游戏,那才尽兴。
行酒令,就是围城一圈的人,拿着一朵花鼓,当鼓声开始响起的时候,就依次传递。当鼓声停时,花鼓在谁的手里,谁就要完成他人提出的要求,或者回答他人的问题。
完成不了要求的,那就罚酒。
饭时是男女分开的,所以她们这边的热闹,并没有男子参与。云倾华悠悠吃着饭菜,她们那一桌玩的游戏,也轮不到她们。
云倾华问道:“一般都会问什么问题啊?”
陈莞儿回答,“无非就是一些寻常的问题,或者赋诗一首,也没什么稀奇的。每次都玩这些,早腻了。哎,你可得赶快吃,不然一会她们闹起来,说不定你就吃不了了。”
“啊?”
“啊什么,我告诉你,那边闹起来的时候,就会有人把饭菜收走,只留下酒和水果。你要是不赶紧吃,过会就饿了。离晚饭还有很长时间呢!”
陈莞儿说完,已经开始囫囵吞枣。飞快的给云倾华夹菜,完全没了最开始的端庄。“赶紧吃。”
云倾华再看向对面的人,也是跟陈莞儿一样,飞快地吃东西。看来,对参加这种宴会,她们是经验丰富。
没过一会,就有丫鬟进来陆陆续续的收拾碗筷,然后重新端上新鲜的瓜果,糕点和酒水。
轮到她们这一桌的时候,在座的几人刚好放下碗筷,然后端庄的拿了帕子擦唇角。帕子下面,还在咀嚼未咽下的食物。
云倾华愕然,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宴会就是这个样子的?连饭都不给吃饱?
那边酒令已经开始了,十几个女孩子围城一圈。花鼓在和樱凝手中,就从她开始。只听鼓声一起,花鼓就在女孩子们的手中传递。没参与的人则坐在原位,饮茶吃点心围观。
这乐子也是有趣,有趣不在于花鼓传到谁的手里,而是传递的时候跟随着鼓声营造出来的紧张气氛。
鼓声停,花鼓传到了一个女孩子手中。有人笑说:“哎,你可是已经定亲了,快说,这三书六礼到哪一步了?”
众人有节奏的拍着桌子跟着起哄,“快说快说。”闹得小女孩一阵脸红,头都快低到桌底去了。
最后她回答了什么,云倾华隔得远,也没有听到。只听那边一阵哄笑声后,鼓声又重新起,花鼓继续传递。
可真的像陈莞儿说的一样,玩的人玩的不亦乐乎,可看的人真的是觉得很无趣。
云倾华侧头,却发现身侧的云钟灵已经不在。她问了随身伺候的一个小丫鬟,小丫鬟说她出去解手了,云倾华也没太在意。因为没过一会,云钟灵就回来了。
酒令已经巡了好几圈,这一回,花鼓落到了和樱凝的手上。
和樱凝两手一摊,十分豪迈道:“有什么问的,有什么要求的,尽管提,本小姐今日一定会做到。”
语气甚是狂妄。
有个女孩眼角瞥过坐在最后一桌的云倾华一眼,狭促笑道:“和姐姐,听说你与云小姐相识。今日云小姐第一次来参与这样的聚会,不如,你代表我们所有姐妹,去敬她一杯如何?”
此言一出,厅内所有人都怔住了,就连云倾华也是惊讶不已。
刚才还是笑闹不停,鼓声呼呼的大厅,顿时鸦雀无声,气氛十分的僵硬。
………………………………
三百六十五章 敬酒
只有身份低的人才会向身份高的人敬酒,哪有身份高的人自降身份给身份低的人敬酒的道理。
提出这个要求的人也不知道是真的没脑子,还是故意为难和樱凝?
若是前者,那就是天真可爱。若是后者,肯定跟和樱凝面和心不和,不然也不会在她背后捅了她一刀。
和樱凝瞪了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云倾华,似要把她烧死一般。
云倾华没来由的觉得莫名其妙,又不是她招惹的她,她气什么?
段氏战战兢兢的说道:“各位小姐,大家都是玩闹行乐,既然倾华她们一桌并未参与,不如就算了吧!”
有夫人立即反驳,“那可不行,刚才我们可都听得清清楚楚,和小姐信誓旦旦的发誓,无论是什么要求,都能做到。若是就这么算了,岂不是说明和小姐说话不算话。”
又有好事之人附和,“不就是喝杯酒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啊!何况两人还是相识呢!”
这局进退两难,和樱凝若答应了,就是向云倾华敬酒,此乃大辱。若不答应,那就是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也是大耻。
云倾华无奈的摇摇头,果然是宴无好宴啊!
她朝身后负责倒酒的小丫鬟招了招手,示意她将自己的酒杯斟满。而后端之,起身。
“倾华,你要干什么?”陈莞儿担忧唤住她。
此刻这样的僵硬局面,已经超出了女孩子之间玩乐的范围,最好是按兵不动,自会有人出来解决这僵局。
云倾华回以一个放心的微笑,而后盈盈走向首席。
厅内众人不明所以,疑惑的眼睛跟随着一袭蓝色素衫移动。这个女子,在这样的场合,原本该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可是今天,她给人的印象却是最深刻的。
阳光下的月湖之光,让她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此刻,静悄悄的大厅中,只有她一袭蓝衫飘动,同样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云倾华行至首席,在端定侯夫人面前站定,淡淡笑说:“承蒙夫人不嫌弃,小女得此机会来参加琉璃宴,的确长了不少的见识。夫人盛情款待,小女无以回报,只能水酒一杯,以示感谢。”
端定侯夫人正找不到话头呢,正好她送了过来,岂有不接之理。于是也端起酒杯,“云小姐客气了,初来敝府,照顾不周之处,还望勿怪。请。”
“不敢,请。”
两人各饮了琉璃杯中酒,端定侯夫人的大儿媳适时的捧场笑道:“想不到云小姐,竟也是豪迈之人。”
豪什么迈?这是果子酒,又喝不醉。
“少夫人过奖了。”云倾华微微侧身,身后跟上的侍酒丫鬟便又往她的杯中续了酒。
云倾华原地不动,只是转了个方向,面对首席上的其他夫人。“小女乃晚辈,按理应该一一向各位长辈敬酒。奈何小女不胜酒力,所以只得失礼了。小女竟诸位夫人一杯。”
酒杯伸向前,然座上之人却没有人回应。云倾华也不惊,似乎这样的场面,她已经预料到。
她侧头看了端定侯夫人一眼,笑说:“夫人,看来您府上的酒并不怎么好喝啊!诸位夫人都不动杯呢!”
首席上众人一惊,说她们不给这丫头面子,不接受她敬的酒可以,但是不能说她们对这酒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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