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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妻如倾-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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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妈也为难。按她的想法,尊卑有别,就是让对方后退让一让。可是辈份摆在那,哪有嫂子给小姑让路的道理。
“老奴也没有别的法子啊!”
“切。”没用的老奴才。“让人去问问她,她想怎么办?”
她,自然是指云倾华。
朝春回来后,跟云倾华汇报说对方也不想为难她,但是得想一个既能解决又不**份的办法。
云倾华一笑,“这还不简单,把仪仗缩成两列,她走她的左边,我走我的左边不就行了。”
两队的仪仗都是竖四列,只不过和樱宁的仪仗人更多队伍更长而已。各自重新排成两列,就可以同时通行。等通行过后,再恢复成四列就是。
朝春将云倾华的意思传达到了对方,和樱宁也接受这个办法。不过她要求加上一条,两队错身而过时,要原地转个圈,以示和樱宁对云倾华的友好。
友好个屁。
不过是和樱宁想为自己赚个好名声罢了。
“既然她想转,那就转呗!反正麻烦的又不是我们。”
朝春不解,“麻烦?”
云倾华也不解释,“去吧!”
“哎!”朝春应声,跑去了。
没过一会,喜乐声重新响起,花轿重新移动,仪仗缓缓向前走去。对面的仪仗,也缓缓走过来。
虽然花轿长得一样,两队仪仗的颜色也一样,可是这规模这气质可就差远了。一个一品大员的迎亲再怎么气派,也气派不过皇亲。云倾华和和樱宁相比,显得就寒酸了许多。
仪仗已经由四列变成两列,双方擦肩而过时,领头的带头慢慢的调转方向,带着各自的花轿,背对背有条不紊的错身在原地转了个圈。
云倾华坐在轿子里,感受着身体转了个周天,脑袋晕乎乎的疼。
本来一个仪仗吹的喜乐就够让人头疼了,如今又来一个仪仗的人吹奏喜乐,云倾华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炸了。
真是不明白,干嘛要转圈,转圈时花轿也跟着往回头路转了
呀!这跟走回头路有什么区别。
和樱宁真是脑子……傻。
“咚……”
“哎哟……”
一阵嘈杂混乱的惊叫声响起,云倾华也跟着花轿的倾斜身子一歪,差点撞到了轿板上,幸好自己扶得快。
外面传来吵嚷声,“你干嘛撞我们?”
另一个声音道:“是你先撞我的。”
先前一人不服气,回道:“是你先撞的我。”
“是你先。”
“你先。”
云倾华揉着突突疼的太阳穴,吵死了。这婚能不结了吗?
“怎么了?”云倾华问道。
抬轿的回道:“大小姐,是她撞我们。”
透过红纱窗,云倾华好像看到旁边喜轿内的和樱宁向她做了个得意的表情,地上两个媒婆正挪着肥胖的身材在别人的帮助下艰难的站起来。
原来,转圈是这个目的啊!
“有没有人受伤?”云倾华又问。
轿夫又回,“没有,许是这路太窄了撞上了吧!”
“既然没事就走吧!”
她懒得跟和樱宁斗气。
外面传来了媒婆“姑嫂撞一幢,又添和睦妆”的高喊声,然后指挥着队伍继续走动。
我的祖宗,两位媒婆默契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这媒婆做得,她们容易吗?
转完了圈,仪仗又各自往自己的目的地去了。
云倾华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原地等了许久,这才转了出去。
看来麻烦的也不只是别人啊!
她的仪仗比对方的要少得多,还以为很快就可以离开了呢!而和樱宁的仪仗太长,恐怕得转很久才能出去。没想到,自己的也这么长。
也是,四列的变成两列,的确很长。
不过再长,也有结束的时候。总之今天,肯定是能到达目的地的。
………………………………
四百二十九章 偷换
到一路颠轿到了目的地。
“咯噔”一声,鞭炮响起,孩童跑来。喜轿落地,伴随喜娘“新郎迎新娘喽”的喊声,喜轿门帘被掀开,伸进来一双白皙修长却又宽厚的双手。
云倾华有些睈睈的恍惚,这便是她以后丈夫的手。
她伸手过去,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中。肌肤的温度传来,她能感觉到对方微微的用力,欲将她牵出喜轿。
云倾华深吸了口气,而后起身,走了出去。
盖头罩下,她看不见任何人,也看不到前面的路,只能看到盖头边下的一小块天地,红彤彤的满是鞭炮的纸屑,以及身旁和风的双脚。
跨火盆,进新门……一切程序就跟前世一样,云倾华这个“过来人”早已熟记于心,因而也不紧张害怕。
拜堂,敬茶,进新房,一切井然有序。等恭贺的喧嚣远离之后,云倾华已经坐在了新房的床上。
屋内很安静,没有人说话。云倾华顶着满头珠翠,又重又饿,脑袋晕乎乎的只想睡觉。
尤其屋内摆放着红枣桂圆糕点等食物,香气飘入鼻中,更是折磨人。
云倾华撩起盖头一角,很想直接过去吃点东西。
“哎哟,新娘子,这个要等新郎来掀的,快放下。”喜娘忙道。
顺便拍掉了云倾华不安分的手。
云倾华眉头一蹙,这媒婆的声音,怎么好像不是李婆的。
难道是和府规矩大,进了新房换了个体面的喜娘?
嗯,也有可能。有些讲究的人家会请专门的喜娘来主持洞房事宜。
是时,有脚步声进来,不止一人。
有妇人的声音传来:“你们都下去吧!这里就不用你们伺候了。”
“这……”喜娘还有点犹豫,可手里被塞了个分量十足的荷包之后,说了几句吉祥话然后脚下生风的跑出去了。
然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嗯?什么意思?
云倾华看着盖头边下站着的红色鞋面,他就定定的站在那里,不过来也不离开。
这和风搞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僵直着,有小半刻钟。
云倾华再也不想等了,抬手就想一把掀掉这碍事的盖头。
谁知指尖刚触碰到盖头边缘,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抓住,阻止了她的动作。
“哈哈……”
“我就知道是你先忍不住。”
这声音……
云倾华抬起另一边手,欲扯下头上的红巾。有人的动作更快,在她手还没触及红巾时,一把掀开了她头上的盖头。
眼前一片明亮。
“唔,还好还好,到底是我掀开的。”边说边拍着自己的胸口庆幸。
云倾华甩开另一只手的钳制,惊得从床上蹦了起来,惊呼道:“端木凌,怎么会是你?”
这简直是比当初他派人去半路劫她摔下马车更让人惊讶啊!
端木凌蹙着眉头耸肩,“对啊!怎么是你啊?你怎么自个跑到我新房来了?”
说完又呵呵贼笑,“不过也好,省得我去和府把你给抬回来。”
“端木凌。”云倾华焦急道,“你别开玩笑了。快送我回去,新娘子搞错了。”
端木凌没有回答,转身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今天可是本少爷人生第一大喜事,怎么可能搞错。”
“你……”云倾华立即察觉出他话中异样的味来。“你什么意思?”
端木凌回头看他,展露一个欠揍的倾城微笑。“你说呢?”
云倾华怔怔的说不出话来,要她说呢?
要她说,皇家赐婚这么大的事,是不可能会有差错的。从新娘子踏出新房的那一刻起,明的暗的保护的人定是不少,连只蚊子都不放过。
所以说,怎么可能新娘子搞错了这么大的纰漏都会犯。
所以说,当时两个花轿撞在了一起,只要变戏法似的瞒过众人的眼睛,就可以把花轿换过来。
“那时候,是故意的。”
端木凌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点头道:“是啊!要知道就为了那一眨眼的时间,我可是费了老大劲了。”
“抬轿的轿夫是你的人。”
端木凌道:“不止啊!整个仪仗,包括当时看热闹的百姓,都是我安排的。所以我说啊,费了老大劲了。”
两队仪仗都是他安排的,这一点云倾华不惊讶。可是就连围观的百姓都是他安排的,云倾华不得不吃惊了。不仅吃惊,还有些惧怕了。
端定侯府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啊!
圣上千防万防,就怕这小霸王搞什么把戏动什么手脚。结果这小霸王胆大包天,在禁军侍卫的眼皮子底下就这么把人给换了。
可是,费那么大劲犯欺君之罪换来她,值得吗?
“侯爷知道吗?”
端木凌拾起酒杯,一杯递给她。“你想这么多做什么?”
云倾华看着面前金色酒杯中清澈的酒水,这是合卺酒。
她别过眼,不愿接受,也觉得不配。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命运,她任命的任由命运摆布,了此残生。
可他却不是个任命的人,他要跟命运斗,跟她斗。她解除了与他的婚约,他生气归生气,可是当她生命垂危的时候,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相救。
她答应嫁去西北,他宁愿背上个土匪的恶名,也要半路把她劫走。
如今因为一道圣旨他没得选择,铤而走险半路把新娘子换了,将她带到自己身边。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呢?她又做了什么?
“云倾华,我从来没嫌弃过你。不管你能活多久,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不堪,我都不在乎。我爱你,就只是因为你是你。”
这算是,成亲时的承诺吗?
云倾华不知该吃惊还是该高兴?
“呐!”他将酒杯又向前递了递,“喝了吧!别辜负了我。”
他说,别辜负了他。
一直以来,都是她辜负他。
既然他为她跟命运斗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她还有何理由再拒绝,再一次辜负。所有的后果,他们一起面对。
云倾华决然的,饮下了杯中酒。
“这才对嘛!”端木凌也笑着喝下。
“可是,和府那边怎么办?”如果她来了这里,那抬去和府的新娘不就是和樱宁。他们…
…可是亲兄妹呀!
端木凌将她推到床边摁她坐下,“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咦!怎么头有点晕乎乎的,眼前的人也在转动。难道是太累了吗?
不对。云倾华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你,你在酒里下药。”
端木凌扶着她躺下,笑说:“我还要出去迎客,把你放在这里我可不放心。万一你又跑了,我再去抓,岂不是很累。”
他给她盖了被子,“好好睡吧!我会很快回来。”
端木凌,你大爷的,新婚之日你竟然给自己的新娘子下药。
云倾华虽然气,可是意识抵不过困意,脑袋一歪就沉沉睡了过去。
………………………………
四百三十章 春宵
云倾华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太阳已落山,明亮的天色被墨黑取代。深秋的夜风凉凉,吹落了院内本就萧瑟的银杏树。
云倾华手抚上隐隐发疼的太阳穴,烛火的跳跃映在艳红色的帐帘上,颖颖卓卓如水波荡漾。
“醒了。”
端木凌伸手揽过她的后背,将她扶了起来。“饿吗?”
云倾华点头,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真觉得饿,都一天没进食了。
“我让他们送了东西来,正想着你要是再不醒,我可就要把你叫醒了。”边说,边揽过她的肩膀。
云倾华有些微微的抵触。
两人不是没有亲近过,只是此刻身份变了环境变了,心里多多少少有点膈应。
端木凌也不戳破,给她套上了鞋子,而后走到桌边坐下,摆拾碗筷。“快过来吧!都要凉了。”
云倾华走近,房内只有他们二人,连房门都是关的。新床两侧的两根大红烛正在燃烧,晕染的暖光透着暧昧的味道。
她坐下,见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递过来的筷子,眸中有着她熟悉的笑意。
两人都是喜服加身,端木凌的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酒味。
云倾华接过筷子,悠悠开始填饱自己的肚子。
“你怎么不吃?”她吃,他在一边傻呵呵笑着看着。
“我都撑了好几回了,哪里还吃得下。”
云倾华这才想起,她一直睡着,他却在外面迎来送往。“外面的人,都散了吧!”
“嗯,估计这会都散了。我让大哥和三弟替我挡了不少,要不然我还不能这么早回来呢!”
他道,倒了杯茶自己喝。
云倾华犹豫了会,还是问道:“我们这样,和家定是不罢休的。到时候告上御状,你准备怎么应付?”
“你担心我啊?”他斜身凑过来,狭促道。
云倾华手一推,将他掰回正坐。“毕竟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圣上要是问罪,我和云家也是逃脱不了的。”
端木凌心里乐开花,他喜欢她用“我们”这个词。
可是,她这话听起来,怎么的有股怕受牵连的意思啊!
“那要是我们被问罪,你打算怎么办?”
是撇清关系说是他一人所为,还是同他一起共同进退?
云倾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笑道:“我如今这样,有的选择吗?”
“呵呵!”某人又呵呵傻笑。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是也没有拒绝不是。
他最是了解她了,白天她合卺酒一下肚,就代表了与他同甘共苦了。
“吃饱了?”他压低了声音问。
云倾华不疑有它,“嗯。”
端木凌邪笑,猛地起身,一步跨过来,在云倾华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没有任何支撑,云倾华本能的双臂揽过他的脖子,微恼:“你干嘛?”
“干嘛?”端木凌边说边抱着她往床边走去。“你说还能干嘛?**短暂,当然是洞房啦!”
“可是,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
“明天再问。”
“现在说不行吗?”
“不行,我等不了了。”
“哎……”剩下的话,都被湮没在绣着鸳鸯并蒂的红色喜被中。云倾华无奈,这人……
红绡帐暖,诉不尽缠绵。
***
第二日,云倾华是在呼唤声中被唤醒的。
唤她之人,是侯府的丫鬟。她们要进来伺候主子,一会主子还得去给公公婆婆请安敬茶。
满目的红色,云倾华有瞬间的迷茫,这是陌生的环境,她的……新房。
昨日,她成亲了。
颈窝处传来灼热的气息,云倾华转头看去,端木凌闭着眼睛,手臂搭在她的胸前,睡得沉呼呼的,完全不被外界影响。
她偏头,身体微微动了动,全身酸软。
“端木,端木。”
“快起来了。”
端木凌是习武之人,很容易清醒。云倾华一叫,他就睁开了眼睛。“唔,再睡会。”
“不行,一会要去敬茶的。”云倾华道。
沉静了一会,身旁才传来声音,“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给他们两老应有的面子。”
云倾华皱眉,听这话,这到底是谁给谁面子啊?
起身,穿衣,打开门让外面的丫鬟进来,洗漱,梳头。
府里的丫鬟估计没见过和樱凝,所以对于云倾华这个冒牌的新夫人也没有感到意外,反而伺候得尽心尽力。另有两个婆子收拾了床铺,将昨夜他们睡过的床单拿去换了,又铺上了新的。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云倾华还是觉得脸上一阵燥热。尤其是房里伺候的小丫头们,脸上尽是揶揄的笑容,更让她觉得羞赧。
收拾妥当,两人牵手,一同往正房而去。
令云倾华感到意外的事,对于她的出现,整个侯府上下没有一点意外。端定侯和端定侯夫人更是高高兴兴的接过她奉的茶高高兴兴的喝了,还高高兴兴的给了个大红封。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难不成说,这偷换新娘子一事,不是端木凌一个人的纨绔行径,而是他们一家子的“阴谋”?
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啊?
饭间,端木家三少爷端木凉还笑说:“二嫂,以后你要是想踹谁,记得带上我,我帮你踹。”
这话搞得云倾华刚喝到嘴里的汤差点没一口给喷出来。
端定侯府倒是安安静静和和气气,和府那边可就热闹了。
大清早的随着新房里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啊”狼嚎,将和府大大小小主子下人都吸引了过去。
结果就看到新房里原本是和风和云倾华的一对新人,却变成了和府的大少爷和大小姐,两人虽然衣服整齐,但是依着两人的关系在昨天那样一个日子处在一起一夜,想不让人不胡思乱想都难。
偏两个人又都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就像失忆了似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和夫人惊得直接晕了过去。
和大人倒是没晕,非但没晕,反而怒气腾腾。
他虽然不知道两个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明显的就被人摆了一道,否则昨天儿子掀新娘子盖头的时候就该知道新娘子搞错了。
他第一个想到摆了他道的,是端木凌。
“立即把昨天与婚礼有关的人都控制起来。”
“来人,备轿,进宫。”
………………………………
四百三十一章 进宫
皇宫皇后的懿旨传到端定侯府的时候,端木一家也刚好用完早饭。
云倾华没有害怕,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自己只能和丈夫一家共同进退。而且,端木凌人行事虽然总是独具一格,但他肯定已经铺好了后路,他可不是个没脑子的纨绔。
一家子,端定侯和端木凌父子一辆马车,云倾华和端定侯夫人一辆,一同往皇宫方向而去。
“虽然说,你不是我最中意的媳妇人选,可我那儿子三番五次死活要娶你,我也没办法。”
一路上,端定侯夫人说道。
云倾华微微颔首,“是我连累了侯府。”
端定侯夫人道:“如今都是一家人了,也没有谁连累谁的说法。其实,你人不错,抛开你身体的因素不说,你的确是凌儿最好的伴侣,我相信老侯爷不会看错人。”
云倾华手指撵着衣袖,很是惭愧。她若不是因为自身身体的缘故,当初又何必义无反顾的跑去跟老侯爷退婚。
她算到了自己的命运,却没算到端木凌硬是搅乱了她的命运。
如今这样,如他愿,也如……她愿。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你的病,会好的。”
云倾华无奈一笑,“夫人不必安慰我。”
她活不过三十,不能生儿育女。
三十期限一到,她走了,独留他一人于世缅怀。
“怎么,他没和你说吗?”端定侯夫人一怔。
云倾华蹙眉,“说什么?”
看她一脸疑惑,端定侯夫人这才知道儿子还没有将事实告诉她。“那百合塑凝丹的配药,他一直在寻找,如今就差三味。以侯府的实力,就算再难,应该也能寻到。到时候,你的身体,自然能恢复正常。”
是吗?
原来他一直在做这事。
只是,她不敢太过高兴。她一直都记得暮春老先生的话,有些药,十年开花十年结果,有些人等了一辈子也等不到,有钱也没法买啊!
“我知道他用心。只是有时候,用心未必有回报。”
端定侯夫人叹了口气,这个道理,她岂会不懂。“你既如此想,那就好好待他。即便生命有限,时间短暂,也要好好和他过,至少不负你们这段缘分,不负他为你所做的一切。”
云倾华嫣然一笑,这话不用端定侯夫人交代,她本就是这么想。“是。”
马车咕噜噜前行,距离皇宫越来越近。
云倾华问道:“夫人……”
“还叫夫人呢!”端定侯夫人嗔怪,“该改口了。”
云倾华反应过来,唤了声“母亲”。
“好,这才对。不过呀!一会在圣上面前,你还得叫我夫人。”
云倾华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一家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她还是秉着多听少问的原则,乖乖的应了声“是”。
“你刚才要说什么?”端定侯夫人问道。
云倾华因了刚才端定侯夫人的打岔,本来要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问为好。于是另问一事:“母亲,我从未进过宫,一会我该注意些什么?”
端定侯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别紧张,别害怕,皇上和皇后都是很好说话的人,你就当是去走亲戚就是。”
皇家对于端木家来说的确是亲戚,可任何事任何人粘上了一个皇字,那意思可就变了。
这是云倾华两世为人,第一次进宫。
端定侯夫人又道:“只一点你得谨记,多听少说话。无论别人都说了什么,只要皇上不问你,你就不要开口,可记住了?”
云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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