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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妻如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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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小霸王永远这么自信,眉宇间跳动着张扬的坚定。他说的话,不会有人会怀疑它的真假,也不会有人质疑他的能力,因为无论事情好坏,他真的都能办到。他敢拎着人家千金扔到乱葬岗,他也能在不久的将来成为新朝的功臣。
端木凌又扭头问她:“哎,我那天在茶楼跟你说的话,你办得怎么样了?”
云倾华站起身,边往回走边说:“父亲这几日一直在跟宁家周旋,希望通过宁家的那个江姨娘,了解当晚具体的情况。也跟宁潇平摊牌,希望宁家将这场谣言压下来。”
“显而易见,没有效果。”端木凌跟上,说道。
云倾华笑了笑,“要是有效,估计宁家要的报酬不小,至少父亲还不敢答应。”
“那你想怎么做?”
两人已经又到了街市中心,并肩而行。云倾华说:“自然是以己之道还之彼身,任人宰割从来就不是我的行事风格。哎,天天搞这些乌七八糟的阴谋诡计争风吃醋,真是烦透了。”
端木凌狭促笑道:“怎么会烦呢,你不觉得很有趣吗?我猜,一会我会看到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那你可就要失望了,不仅不精彩,而且不过吃饭的时候打个喷嚏而已,无关紧要。”
“……”她说的越是云淡风轻,他就越好奇了。
正说着,前面引来了一阵骚动,已有不少的人围观。发生了什么事云倾华不知道,因为以她的身高,也看不到围在中间的是什么人,正说什么事。
两人好奇地上前,拨开重重人墙,到了人群的最前面。这不看还好,一看之后太阳穴突突直跳。
围在中间的是两个人,一个是与云倾华成了莫名情敌的夏婷,另一个竟是她的妹妹云月圆。
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夏婷正在当众讥诮:“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被人退了亲,连你那个姐姐也伤风败俗,竟然做出私相授受,夜里私会这样的事情来,简直是给我们女人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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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八章 家教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被人退了亲,连你那个姐姐也伤风败俗,竟然做出私相授受,夜里私会这样的事情来,简直是给我们女人丢脸。”
夏婷像一只威风凛凛的老鹰一样,睨视着眼前退无可退、软弱无能的小鸡云月圆。气势咄咄逼人,说出口的话句句剜心,不留情面。
面对夏婷的如洪之势,云月圆这个软懦的柿子就只有被捏的份。就算反抗,也是语声甚微。“夏小姐,我姐姐不是这样的人。”
“哼,你是她妹妹,你当然这么说了。你不也是有样学样……”
“好了。”出言阻止的是宁潇潇,她像一个和事佬一样,说道:“夏妹妹,你别生气,我想云大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这话劝等于没劝,还火上浇油。果然,夏婷更气道:“宁姐姐,你心宽,我却看不惯。不就是仗着自己的父亲嘛!人家有权有势,自然可以为所欲为,反正有的是办法毁灭证据。”
“你才为所欲为呢!”嚷嚷的是云月圆身后的冬晚,她上前一步,挡在云月圆的前面,怒道:“大庭广众之下,以多欺少,你们也有脸说人家为所欲为。不觉得这样的行径更丢脸吗?”
“你,”夏婷脸色涨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
冬晚人虽小,气势却不弱,“夏小姐口口声声说我家小姐的不是,你不觉得你刚才的用词更加是一副恶毒的嘴脸吗?”
云倾华一愣,冬晚这丫头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的,没想到说起话来有板有眼,比云月圆还有气场。
夏婷怒火冲天,“小贱人,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怕你啊!你把你那高三郎当个宝,我家小姐视之如根草,什么私相授受夜里私会,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也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云倾华是你主子,你当然维护她。”
“奴才维护自己的主子没错,可我家小姐清清白白的凭什么被你这样的人诬陷。”
“诬陷?”夏婷讽笑,“有宁府的江姨娘作证,怎会是诬陷?”
冬晚也跟着讽笑,“江姨娘的话只有傻子才会信,她有本事说怎么没本事出来对质啊,整天龟缩在自己的壳子里算什么。倒是你,成了人家的爪牙,到处乱咬乱嚷,夏小姐,你跟江姨娘真是一对好姐妹。”
争吵进入了焦灼之态,云倾华和端木凌在人群中静静听着。冬晚这最后一句话说完,人群中便有人小声议论了起来。
说夏婷跟江灵芝是一对好姐妹,江灵芝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谁不知道,这夏婷也不知道是为自己出头还是为江灵芝愤愤不平。反正,单从在背后辱骂别人这一点来看,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
争吵双方谁也不让谁,再这样下去也没有意义,云倾华开口,唤了一声“冬晚”。
声音一出,立即引来了众人的注意,也有人认出了她。氤氲的灯光中,少女浅笑晏晏,亭亭玉立,并无一丝恼怒。
旁边的少年衣袂飘飘,神采飞扬,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容。这一张明媚英俊的脸,平阳城没几人不认得,前不久还当街上演一场“世子爷亲教不孝儿”的戏码呢!
两人站在一起,女的温柔静美,男的英姿勃发,竟说不出的和谐般配。
冬晚盈盈跑过去,到主子身边,脆生生唤了一声“大小姐”。
云月圆也转过头来,“姐姐。”
宁潇潇看形势不对,悄悄引了身形,想要无声消失。云倾华岂能如她所愿,叫道:“宁姐姐。”
人已经被发现,现在才遛就没意思了。宁潇潇只好重新回过头来,挤出尴尬的微笑,说:“真是巧,云妹妹也来放河灯。”
“是。平阳的河灯真是漂亮。”云倾华转头问夏婷,“不知舍妹哪里得罪了夏小姐,惹来这般的误会?”
“这,她,我,”夏婷支支吾吾。如果换做是平时,她早就像刚才一样破口大骂了,可是现在,她抬头看着云倾华身旁的端木凌,心里直打哆嗦。这位爷平时的狠辣她是亲眼见过的,关于他的事迹她也是略有耳闻,实在不敢多说一个字来。
“没有误会吗?”云倾华又问,脸上已经没有浅笑晏晏,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薄怒。
夏婷被她的冷气吓得后退两步,“我,你,你”的说不出第三个字来。
云倾华嘴角一阵嘲讽而过,唇角微微一勾,道:“既然没有,我可要走了。”
云倾华说完,当真是拉着妹妹的手转身欲离去,不再追究刚才的事。看得众人一头雾水,就这样结束了?不是应该有个兴师问罪什么的吗?
“哦,对了。”刚走两步,云倾华又停下脚步,转身说道:“府上的教养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背后辱骂这样的事,连我家的丫鬟都知道不可为之,夏小姐竟然振振有词,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扔下这么一句话,云倾华转身,施施然真的走了,一步也没有停留。
但这话并不因为她的离开而随风消散,夏婷脸色青黄的接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鄙视的,嘲讽的,嫌弃的目光,就连宁潇潇,也是远离了她几步,不想于她并肩一处。
宁潇潇拿不准这位云大小姐,她刚才叫住她,也就说了一句话而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正这时,不知道是谁撞了谁一下,然后就有人不小心重心不稳的身子一倒。他这一倒,本能得到想抓住个什么可以支撑的东西。东西是抓到了,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人还是往地上摔去。
“啊!”
“咚。”
两个声音,一个是人摔在地上的声音,另一个是宁潇潇的惊呼声。
有人跳了出来,忙扶起地上摔倒的人,歉道:“对不起这位公子,刚才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没事吧!”
地上的人摔了个狗吃屎,满脸灰土,额头上还撞出了个肿包。被人扶了起来,一手摸着肿痛的地方,一边骂道:“怎么没事,你是怎么看路的,撞坏了我,你赔得起吗?”
“是是是,实在对不起,都是在下的错在下给你赔罪。”俯身歉礼时,突然看到了地上的一个精致藕色荷包,忙弯腰去捡,将散落在地的十几两银子以及一块通体莹润的白色玉佩都装进了荷包中,起身递给受伤的人,道:“实在对不起,都是在下的冒失,害仁兄受累了。这是您刚才失落的荷包,请收好。”
“这不是我的。”受伤之人虽然心里窝火,但圣贤书也读过几本,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
“不是仁兄的?那这是谁的荷包?”
有个小丫头出来认领,“这是我家小姐的荷包,请还给我们。”
“原来是小姐的,刚才实在冒犯,对不住了。”
小丫头接过荷包,交给了自家小姐宁潇潇,主仆两人不悦的留了个白眼,然后转身走了。夏婷也跟着消失在人群中。
这一段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和骚乱。相反的,正好解了夏婷的尴尬。见主角都走了,人群也就散了,该回家的回家,该放河灯的去放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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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九章 双云簪
云月圆带着冬晚和夏雨两人离开了河岸后,便沿着热闹的街市行走,不时的抬头看看两侧精致的小商品。以前在京城,她也很少有机会出门,即便出门了,喜欢的东西又太贵,买不起。但现在,姐姐给了她一点零钱,她也可以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驻足在一个卖团扇的摊前,云月圆挑看各式的扇形,想着回去之后在上面绣点东西,等盛夏来临时,可以送给姐姐。姐姐的绣工,实在不堪入目。
最后选了一个圆形的纱面扇形,刚想要付钱,就被人抢了去,并且先于她付了钱。云月圆抬头一看,就是宁家不待见的夏婷和宁潇潇。
她也不想与她们有什么纠葛,又重新选了一个,刚要付钱,又被夏婷抢了去。夏婷说:“老板,你这所有的扇子,我都买了。”
云月圆就算再笨,也知道夏婷根本就是在找茬,于是不悦道:“夏小姐,你这是做哪般?”
“有钱就买,没钱就离开。难不成还想着等哪个男人帮你付不成?”
云月圆任是脾气再好,也被这句话激起了怒气。但到底是软懦惯了,没两三个回合,就被夏婷逼得节节败退。
之后就是云倾华和端木凌的到来,就出现了冬晚护主的一幕。
云倾华与云月圆并肩,听了冬晚的叙述后,对云月圆道:“你呀,以后得多说点话。你瞧这样的场面,冬晚都比你有气场。”
云月圆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姐姐,没能帮到你。”
“我倒不用你来帮,只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尽管按你的意思来办,出了事我替你担着。”
云月圆内心阵阵感动,姐姐是真的在乎她了。从千方百计为她解除了与宁潇平的婚事之后,她就知道,姐姐是真心的在爱她。
端木凌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打了个喷嚏啊?”
他这话说得很突然,旁人一头雾水,但云倾华却听得懂。她嗔怪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个是意外,那个喷嚏你没看到。估计这会,应该也结束了吧!”
“哦,难怪没看到七上。”
冬晚耳观鼻鼻观心,拉着云月圆的手臂,嘻笑道:“哎,二小姐,你刚才不是想买东西吗?咱们快去买吧!”
“呃?”云月圆一脸的傻懵,“买什么?”
“哎呀,买扇子啊!”边说,边拖拉着云月圆就走。
夏雨见此景,也明白了冬晚的意思,推着云月圆就走。“二小姐,咱去买扇子,我刚才路过一摊,可漂亮了。”
云月圆一傻一愣,半推半就的被两人扯远了。她安静纯净的心里,还不如两个小丫鬟来得七窍玲珑。
云倾华看着她们两个远去的身影,无奈的摇摇头。她家的两个丫头什么时候被端木凌给收买了?
“你们家丫鬟挺聪明的嘛!”
云倾华笑道:“你怎么不说她们是因为怕你,才会想离开你。”
端木凌撇撇嘴,“不像。你那个最小的丫头,跟我家八下有的一拼。哎,要不然,你把她配给我家八下呗!”
“婚姻之事,我想让她们自己做主。喜欢就嫁,不喜欢也不勉强。”
“切,你这主子也真是另类,哪有让奴才自己配种的。”
云倾华瞪圆了一双眼睛看他,“你能不能说话正常点啊!”什么叫配种,她们是人,不是畜牲。
“呵呵。”端木凌忙赔了笑,说:“别气别气,开玩笑的。为了表示歉意,送你一样东西。”
“送我东西?”云倾华最先想到的是,“该不会是送我东西,然后问我要钱吧!”
“去,”端木凌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这种缺德的事,本少爷怎么可能做得出来。本少爷爱你爱得柔骨绵长,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你。给你钱花还差不多,哪里会要你的银子。”
云倾华对于他的屁话只以一个白眼回应。低头看向他的掌心,平面躺着一根碧绿的玉簪,玉簪的一头略尖,一头是凸出来的双云叠纹,纹路清晰可见,虽然素雅简单,但却透着股威慑之气。
“这是送给我的?”
“是啊!”端木凌见她兴致不高,反问:“怎么,高兴过头啦?”
云倾华不是反应过头,而是吃惊不小。“你送了我不少东西,有你说的聘礼玉露膏,还有信物碧血玉,新年礼德云茶楼,如今又是碧青簪,件件价值连城。我……不能要。”
端木凌抬头看她,她低着头,身量又比他矮。他看不到她的神色,只能看到黑乎乎的头顶。“前三件都是有名目的,今天这一件,是我亲自定制的,普天之下只此一枚。这簪子,我是真心实意想送你,没有任何目的,没有任何名目,它代表了我的心意。望,你能收下。”
云倾华转身,不置一语。
“倾华。”他追上她,拉住了她的手臂止住了她的脚步。“就一件礼物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能不想多吗?那玉簪上的双云叠纹,可不是谁都可以戴的,天底下只此一枚。那是端木家族的图徽。如果她没有经历过前世,不知道这图徽背后的意思,自然心安理得的收下。可如今知道了,又怎么可能还能若无其事,那是只有端木家族的嫡系子孙才可以有的标志。
她算老几,一个还没过门的孙媳妇,这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收下的。
“云倾华,我送你的东西,不要也得要。”某人见软的不行,来硬的。
云倾华转身,刚想拒绝。端木凌已经抬起了手臂与她脑袋平行,那根碧绿的簪子稳稳当当的自他手中,插入她的发间,在暗黄的天色中尤为醒目。
“你……”云倾华还在怔愣,端木凌已经完成了他的一连贯动作,洋洋得意道:“你这女人,非得来点硬的才肯服软,真不像个女人。”
女人就该流流眼泪撒撒娇,服服软高高兴。可瞧瞧眼前这个女人,理智清醒得过分,都快赶上男人了。
偏偏,自己还喜欢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
云倾华手抚上发间凹凸不平的冰冷青簪,犹豫了一会,终究是没有取下来。“我要是每天带着这簪子招摇过市,会不会惹来杀身之祸啊?”
“你这女人,真是煞风景。”此刻不应该是感动得不行然后投怀送抱吗?竟然冒出死啊活啊的的字眼,真是影响心情。“你放心,谁敢动你,就是跟整个端木家做对,除非他不想活了,或者是个脑残。”
云倾华暗自嘀咕:“我看你才是脑残。”
“你说什么?”
云倾华迈步往前走去,说:“我说我饿了,想吃东西。”
“好啊!我也饿了,咱俩一起吃。”
两人一同往前走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们并不显眼。但一个面无表情疾步往前走,一个在后面满脸堆笑的讨好,让人不禁想到:这是哪家的新婚夫妻,又闹别扭了。
………………………………
一百八十章 醉语
回到云府时,已将近亥时。墨染的天色中,只能看到廊下星星点点的灯烛摇曳,耳边吹起了清冷的夜风。不知是哪里的狗闻到了气息,正不安的狂吠。
进了内院,姐弟几个就分了手,回各自的院子歇息。这一夜,过得很是平静。
过了正月十五,书院就正式开学了。云昵熬陀肫窖袈大鲜樵旱脑撼ど塘浚旰缶腿萌龆拥剿抢锷涎А5比唬扑挤昙徒闲。朐扑剪嵩扑加鹱匀徊辉谕桓霭啻巍
段氏自从在桃鸳园又吃一个闷亏之后,又被云倾华插手她的后院内务,正忙于摆平和补救之前的漏洞,因而也没有心思再来找云倾华的麻烦。
端木凌在正月二十这日离开平阳,归去京城。临走时再三提醒云倾华“你既戴了我送你的玉簪,那就是名花有主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以后老老实实呆在闺阁中,不准出来拈花惹草,红杏出墙,七上会看着你的。”搞得云倾华哭笑不得,说既然这么不信任,又何必执着一枝花。京城小霸王骄傲的回了一句:本少爷愿意。
对于德云茶楼,云倾华并没有撤掉原来的掌柜。因为就算撤掉,她手里没有合适的人,也不知道该换谁去接手。只是,将云六安排到里面去当个管事,留在门房的眼线,就剩下了谢子。
只是,中间段氏要求了一次,说德云茶楼虽是端木凌送给云倾华的,但云倾华还没有嫁出去,这茶楼就该上交公中,不该是云倾华私有。结果,被云苯臃窬隽恕
段氏打的什么主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无非是想私吞罢了。若是其他的,云换岵迨郑怯泄睾罡偏|却不得不谨慎。不能因为一个茶楼,就让侯府的人以为云府尽是贪小便宜之人。
云倾华让云六的父亲帮她找了个会记账算术的先生,每天两个时辰教习她如何记账算账。段氏一开始是不同意的,说府里已经有先生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多请一个回来,直接被云倾华以一句‘我既不花你的钱又不花公中的钱,你管得着吗?’给顶了回去。
云府在平静中,过了一个多月,直到三月底。
云府平静,不代表其他府上也平静。新鲜事总是不断涌出,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小姐,宁家这回,脸可是丢大了。”
说话的,正是被云倾华派去德云茶楼的云六。此刻他正站在云倾华的下首,禀报诸事。
云倾华坐在主位上,指腹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茶杯的边缘。刘妈妈侧立一旁,皱眉问道:“这宁家大小姐,怎么又跟高三郎扯上关系了呢?”
“奴才也不知道,听说半个月前,玺珍坊的老板杜一玉在‘一醉春风’喝酒,酒到半酣时说漏了嘴,被同去的人听了去。”
玺珍坊是平阳最大的玉石坊,老板是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名杜一玉。他这名字倒是专门为他所操之业而取似的。
刘妈妈又问:“都说了些什么?”
“说灯节那天晚上,有个人不小心撞到了宁家大小姐,扯下了她的荷包,掉出了里面的东西来。”
冬晚可是灯节那晚的当事人之一,兴奋的问道:“都掉了什么啊?”
云六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十几两银子,和一块白玉。”
冬晚垮了肩,一脸的失望,“切,还以为是什么有趣的是呢!”荷包里有钱也不奇怪,塞块玉佩也不奇怪。
云倾华笑着安抚她,说:“行了,云六的话还没说完呢!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否则云六也不会特意来禀报。”
转头示意云六,“你就继续说吧!”
“是。”云六继续说道:“事情确如大小姐说的一样不简单。起初也没人在意宁大小姐荷包里的东西,但是那晚杜一玉也刚好在场。一眼就认出了宁大小姐荷包里的那块玉,正是出自他的玺珍坊。”
刘妈妈疑惑,“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吧!宁大小姐买块玉有什么稀奇的。”
云六摇头,说:“并非如此。玉是高笉买的,哦,也就是高三郎。”
“哦。”冬晚来了兴致,“你的意思是说,高三郎买的玉,却出现在了宁潇潇的荷包里。”
“正是。”云六点头,“也有人怀疑杜一玉是不是看错了。杜一玉很肯定的说他不可能看错,因为那白玉上刻了一个‘笉’字,还是当时高三郎要求的呢,所以杜一玉记得十分清楚。
本来这只是一句酒后醉语,也并无人在意。谁知道不久前,就有传言说亲眼看见宁家大小姐和高三郎在巷子里私下见面。说的有板有眼的,连两人当时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发式都讲得一清二楚。还有宁家的下人证词,说那天宁家大小姐的确是穿那身衣裳。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流言就这样散开来。后来又有人说出了杜一玉的醉语,灯节那晚目睹宁大小姐荷包里有白玉的人不在少数,这场流言,传得就跟真的一样。”
云倾华指腹依旧摩挲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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