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奸臣-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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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还好好的，突然一下子就变成这样，换成谁能接受得了？

　　　　“这是张宪的新式武器，名字叫大炮，威力巨大！”韩常恨恨的给盖天大王介绍。表面上是恨，更大的可能是怕。“这东西来无影去无踪，发作之前毫无预兆。”

　　　　“是埋在地下突然爆炸的吗？”完颜塞里看着脚下的地面，有点儿心惊肉跳。

　　　　“应该不是，听说是从天上而来。”韩常抬头看了看天。完颜塞里也抬头往上看。蓝天白云，连朵乌云都没有，哪有大炮的影子？

　　　　“有何防御良策？”

　　　　我哪儿知道防御的良策？韩常想说，但是他不知道盖天大王听了之后会是什么反应。这玩意儿躲没处躲防不知道怎么防，万一完颜塞里害怕扭头走了怎么办？

　　　　韩常看了看盖天大王身上的行头，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大王可将头盔去掉，把伞盖也丢了。这样，张宪的大炮就不容易认出你……”

　　　　下面的话还没说完，盖天大王已经把头上的七宝盔摘下来扔到了地下，又瞪了一眼撑伞盖的亲兵，“快把伞盖拿开！又没下雨，你撑着个伞做什么？”

　　　　撑伞盖的亲兵挺委屈，这黄罗伞盖是您身为亲王的行头，我有一回忘了撑伞，您差点儿没打死我。今天撑得好好的，您怎么又骂我？

　　　　委屈归委屈，王爷不让撑，他哪里还敢继续撑伞盖？赶紧收了黄罗伞盖站到了盖天大王身背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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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韩常又回来

　　　　挺过了艰难的见面当头一棒，两军照了面。按照正常的打仗规矩，该两军主帅见面互怼了，韩常自然是邀请盖天大王到前面去和张宪讲两句。您是大王，代表咱这几万人出面您当然最合适了。

　　　　盖天大王这会儿却谦虚了，“韩将军，我是来帮忙的，军队的主将当然还是你，和张宪说话的也还得是你。这样，你在前头和张宪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率领一支偏师绕到背后，包抄他的后路！咱们前后夹击，让他首尾难顾，争取一仗取胜！”

　　　　啊？这样能行吗？韩常想表示怀疑来着，但他不敢。他已经是败军之将了，有什么资格质疑人家盖天大王的战术？得了，既然您愿意这么干，那就这么办好了！不就是和张宪见面嘛，我去！

　　　　韩常一带胯下大黑马，提着乌金点钢枪，策马来到了阵前，“呔！某乃是大金国昭武大将军韩常是也，让张宪出来见我！”

　　　　张宪早就看见韩常了。一瞅这位昭武大将军头盔也没带，一个人骑着马提着枪来到两军阵前，想拼命吗？我还怕你不成？张宪抖缰绳催骏马，来到了韩常的对面，他把大铁枪摘下来了！韩常都把枪拿到手里了，张宪不拿枪，万一韩常抽冷子给他一下子那多冤枉？

　　　　“张宪！我又回来了！”

　　　　韩常头一句话，差点没让张宪从马脖子上掉下去。这人是专门来逗乐的？

　　　　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意，张宪点了点头，“韩常，你的头盔呢？是不是那会儿跑的太急丢了？你要是配不起头盔，说一声，我有戴旧的送给你一顶。”

　　　　“呸！”韩常气的破口大骂，“本将戴不戴头盔关你何事？本将军我觉得戴头盔太重，压得脖子不舒服，我把头盔放到后头了，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上一次本将不慎，未曾取你的首级。你来看，这回我又带了五万生力军，专门来擒你！张宪，听我良言相劝，赶紧下马投降才是。”

　　　　两个人你说一段、我说一段，就像说对口相声一样。说相声能把观众逗乐了，这俩说话，说着说着就恼了，各自派出战将，开始战场厮杀！

　　　　韩常愿意这么打，张宪也愿意奉陪。反正悟空、蛮牛这俩最能打的都在这儿呢，花春生这位使弹弓高手也在他身后站着，再加上刚来支援的张宗旦、呼延峰这两员猛将，以及第五军的一帮将领，此时张宪手下能打的战将一大帮，他才不怕将战呢！

　　　　战场之上，张宗旦正和一员金将打得难解难分，张宪聚精会神的看着。张宗旦枪法精湛、下手也快。经过这几次战斗，小伙子的战场经验越来越丰富，枪招也越来越娴熟。金将虽然杀法骁勇，张宗旦却丝毫不落下风！

　　　　两个人打斗到三十几个回合的时候，二马一错蹬，张宗旦回身一个犀牛望月，嘭！挥手一枪刺中对方的软肋！两匹马也分开了，他把枪也拔出来了。金将大叫一声，滚鞍落马！

　　　　金兵扑过去，把人抬起来送到了后面。又一员金将出马，呼延峰挥舞钢鞭杀上战场，张宗旦转身撤了回去。

　　　　张宪点头笑了，小伙子知道进退了，不错，进步不小！

　　　　张宪看呼延峰打仗，正看得津津有味儿呢，忽然有传令兵飞马来报告，有一支金兵袭击我军后路！张宪一惊，赶紧追问：“金兵有多少人？”

　　　　“有一万多人！”

　　　　传令兵说出的数字吓了张宪一跳。一万多人？那是偷袭吗？分明是前后夹击！“现在怎么样？”

　　　　“我军炮兵团和牛选、赵云两位将军相互配合，已经击退了金兵。几位将军害怕金兵从别的方向发动偷袭，因此命我报告大帅，请大帅早做准备！”

　　　　什么早做准备？准备早就做足了！要不然一万多金兵突然抄后路，会这么容易就被化解了？不用说，肯定是牛选、赵云俩小子生怕我不知道他们打退了金兵的突袭，借着汇报的机会来表功呢！

　　　　张宪对于手下那几位嫡系将领了解得很。说他们一撅屁股就知道拉什么屎有点儿粗俗，但是要说了解他们每一个人的习惯秉性，张宪自问还是能够了如指掌的。

　　　　“回去告诉牛选、赵云还有谢菲，他们的功劳我都记下了。让他们戒骄戒躁，继续保持高度警惕，防止敌人再次来犯！”

　　　　“是！”这个传令兵刚走，又来了一位侦察兵，“报告大帅，我军右翼发现大批敌军！”

　　　　右翼？韩常这家伙拉来了多少人？张宪心中起疑，为了谨慎起见，他准备带一批炮兵过去看看。第五军自己也有炮兵，张宪调了一个炮兵营，悟空又带了警卫营，十几门炮上千人马赶奔大营的右翼。

　　　　马文的部队在右翼，张宪一过来，马文赶紧迎上来。到了前沿，马文指着远处给介绍：“大约五六里之外出现了金兵，人数相当多。初步估计不少于一两万人！但是他们并没有往我们这边靠近，看情形或许是过路的？”

　　　　过路的？金兵从这儿过路？张宪想要的望远镜，凌小云到现在也没做出来，以至于他现在也没办法观察到视距以外的人和物。要是有高倍望远镜，五六里以外的情况不是尽收眼底了吗？

　　　　看不见，那没办法。但是就这么放他们白白地过去，张宪还不甘心。眼珠一转，他把炮兵营长叫了过来，让他打几炮试试。

　　　　炮兵营长就问了，打几炮？往哪儿打？打多远？你得给说个具体方向数字呀。

　　　　“就往前方！把你所有的炮都给我放一轮，每一门炮打一发！能打多远打多远！”那时候的炮不像后世的加榴炮一打几十公里上百公里，靖**装备的火炮射程也就那么几里。让他可劲儿打，又能打多远？

　　　　炮兵营长一听，大帅似乎对他有点儿不满意。这位也不敢再问了，赶紧跑回到炮兵中间，告诉手下的炮手、装弹手们，大帅有令：所有的炮都向着最远的地方发射，每门炮打一发！预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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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金大王之死

　　　　下了预备命令之后，炮兵营长跑到最近的一门炮跟前，一把推开炮手，“我来！”他亲自把炮口的仰角调到标准的四十五度，一分不差、一分不少。

　　　　“装弹！”两个装弹手吃力地抱着一枚重达几十斤的炮弹塞进了炮膛。炮兵营长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站起身，大吼了一声：“开炮！”

　　　　“轰隆！轰隆隆！”无数声巨响连成一片，浓烟火光之中，一枚枚炮弹比出笼的小鸟还快，呼啸着飞向了远方！

　　　　几里以外，大金国盖天大王完颜赛里正急匆匆率领军队开进。来之前完颜赛里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他以为，自己领了一万多人来包抄张宪的后路，就算不能取胜，最起码也能和第五军打一阵子吧？

　　　　一旦两军僵持下来，第五军前后受敌，指挥系统很可能就会出现差错。顾前顾不了后是很正常的情况。到时候他就能找机会沾点儿便宜，运气好了，也许还能打一场胜仗也说不定。

　　　　哪知道他这边刚一冒泡，人家根本就不给他面对面交战的机会，直接就开炮了！那轰天的巨响、犹如九幽地狱一般的浓烟烈火和惨烈的场面，差点儿没把完颜赛里吓死！

　　　　盖天大王二话没说，立马率领部队往下撤！一直撤出去二十里，那令人肝胆俱裂的巨响声才停止！一清点人数，完颜赛里哭了。来的时候一万三千多人马，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连八千都不到了！五六千人说死就死了？

　　　　其实金兵没死那么多。但是炮击的威力太大，连盖天大王完颜赛里都让吓成那样，更别说那些普通金兵了。

　　　　炮声一响，有不少人吓的抱着脑袋乱跑，完颜赛里命令大军撤退的时候，这些人没跟上，属于失踪人士或者掉队的败兵。这些人日后会陆续回归金兵大部队，或者自己跑回北方去，不能算是阵亡。

　　　　要是平常时候，完颜赛里也能想到这一层。但是今天他连续遭受了两次前所未有的炮击，脑子早让吓糊涂了，哪儿还能想到那么多？

　　　　哭了一阵子，他也不能老在这儿呆着呀。重新集合了部队，领着这帮残兵败将准备回去和韩常汇合，然后再想办法。

　　　　来的时候他绕了远路，靖**的观察哨没发现。现在回去了，归心似箭，完颜赛里就不想绕那么远的路了。绕远路他费时间呀！完颜赛里想尽快和韩常汇合了，人多能让他产生安全感。

　　　　再说完颜赛里从心里认为韩常是一员福将！能在张宪的大炮底下两次逃得活命，并且还和张玘、董先两个人都打了交手仗，一直坚持到现在都没缺胳膊没少腿的，那不是福将是什么？和福将在一起，盖天大王放心呀！

　　　　离得太近他肯定不敢，离得太远了又觉得路上不太平。完颜赛里就选了一条不远不近的路，离着靖**最外围的阵地大概有个五六里，他打算悄悄的过去。

　　　　盖天大王还给他手下的官兵下了命令：严禁任何人说话发声！每个人嘴里都衔个东西，这叫人衔枚！

　　　　只听见脚步声、马蹄声，“唰唰唰唰，哒哒哒哒。”持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其他声音。

　　　　完颜赛里两只眼睛不停地扫视左右，生怕有人不小心咳嗽放屁什么的暴露了行踪。

　　　　突然，远处的天边亮光一闪，紧跟着一声仿佛天崩地裂一般的巨响传来，“咚！”就这一声，完颜赛里浑身一哆嗦，一个没控制好，从马脖子上“咣”就摔到地下了！

　　　　可叹，盖天大王完颜赛里从五岁开始骑马，今天竟会被一声炮响吓的跌落马下。

　　　　盖天大王落马了！金兵金将们呼啦一下围过去把大王给扶了起来。好长时间没从马上掉下来了，盖天大王已经忘了什么样的落地姿势最合理了。结果不小心脸锵到了地，嘴皮子也给擦破了。手下的亲兵赶紧给他擦脸擦嘴，擦嘴皮子上的血迹。

　　　　盖天大王一摆手，“一边玩儿去！本王是不小心落马，用不着你在这儿献殷勤！本王没事儿！”完颜赛里重新爬上了马背，这时候炮声就响成一片了！

　　　　“轰隆隆”的巨响不断地在耳朵边响起。一声接着一声，一声连着一声。

　　　　完颜赛里腿肚子直打哆嗦，肩膀上的肌肉都有点儿痉挛了。还好，由于从小精通马术，虽然胳膊和腿都不那么灵光了，完颜赛里仍旧能很好的控制战马往前跑。

　　　　突然，有个什么东西照他脸上打了一下！完颜赛里伸手一抹，低头一看，咦！是一块新鲜的肉！战场上哪儿来的鲜肉？呃！完颜赛里甩手用力把肉给扔了，那是死人的肉！

　　　　想当年，完颜赛里跟随都元帅金兀术南侵的时候，也是一员沙场猛将，亲手杀过的大宋军民绝对有两位数！那时候也不觉得恶心，现在却感到胃里一阵阵的翻腾。

　　　　完颜赛里大声的吆喝胯下的宝马快些跑，快点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忽然，战马猛地颠簸了一下，紧跟着往下就倒！完颜赛里大叫一声不好！他的大宛良马不可能马失前蹄，肯定是战马中了大炮了！

　　　　完颜赛里甩开马镫，想要翻身跳下战马。战马的块头那么大，和马一起摔倒，万一被压一下，不死也得受伤！完颜赛里明白这个。

　　　　马蹬也甩开了，屁股也离开马鞍了。完颜赛里忽然感觉他好像被什么人推了一下，正常的降落轨迹被改变了，紧跟着他就看见了蓝天白云，天空真美！

　　　　有液体从鼻孔里流了出来，流鼻涕了吗？完颜赛里用手一抹，低头看了看，红的刺眼，是血，鲜红的血！随后，完颜赛里的身子重重的摔到了地下。

　　　　“大王！大王！”金兵金将疯了一般地喊着，猛扑上来，抱住完颜赛里一看，全傻了眼了。完颜赛里肚子上露出了一根刺眼的枪尖！

　　　　倒霉的完颜赛里摔下马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怎么摔的，正好被一根枪尖穿透了后背！金国盖天大王完颜赛里，不幸阵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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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暴怒的都元帅

　　　　盖天大王完颜赛里阵亡！这一下事情闹大了，完颜亮不敢隐瞒，发了八百里加急军情报告，向朝廷、向都元帅金兀术报告。

　　　　完颜赛里可不是普通人，那是数次追随都元帅宗弼南下的主力大将。金兀术把完颜赛里、完颜突合速、以及韩常派出来，第一是帮助完颜亮打仗，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失去对军队的控制权。

　　　　完颜赛里死了，如同斩断了金兀术的一条臂膀。一旦都元帅发了雷霆之怒，完颜亮也扛不起。金兀术的怒火不是谁不谁都能抗住的！因此，完颜亮现在急着撇清，他得向都元帅他四叔解释：完颜赛里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金兀术收到八百里加急文书之后勃然大怒！摔东西没摔东西不知道，反正他第二天一大早就上了金殿，让皇帝立刻下旨，命令讨贼大军班师还朝。你们打不了张宪就别打了，赶紧给我滚回来！

　　　　金兀术在朝廷上说一不二，大金国皇帝陛下金熙宗恨不得金兀术每天都不上朝，有什么事儿你写封信让人送过来就行，我保证照办。咱爷俩能少见面还是少见的好！最好永远别见！

　　　　抱着这种心态，金熙宗立刻写好了圣旨交给金兀术，“四叔，圣旨在这儿呢，您看好，要是没什么毛病您就安排人给阿亮送过去吧。”

　　　　金兀术道了声谢，拿着圣旨离开金殿回了都元帅府。金熙宗这边长出了一口气，四叔真的带给他太大的压力了！

　　　　圣旨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前线。完颜亮接旨之后，立马命令龙虎大王完颜突合速、昭武大将军韩常收拢部队，班师还朝！

　　　　完颜亮抬着棺材回来了。金熙宗、都元帅，以及满朝文武全到盖天大王的府里去吊唁。

　　　　皇帝事情多、大臣也不清闲。大家吊唁之完后各自散去，忙自己的事去了。都元帅金兀术却没走留了下来。元帅左丞相完颜亮、龙虎大王完颜突合速、昭武大将军韩常这三位也没走。

　　　　金兀术沉着脸，像老虎盯着猎物一样在这三位脸上来回打量，这仨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完颜亮挺牛，当着金兀术的面他照样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你们谁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完颜赛里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一个盖天大王，怎么会跑到前线被人杀死的？你们谁能告诉我？”

　　　　金兀术象头发怒的老虎一样大声咆哮着。站在他眼前的三人面如土色。等到金兀术发了一通脾气，完颜亮这才奓着胆子战战兢兢的解释：“四叔，您听我说，盖天大王不是被敌将杀死的，他是，他是掉下马自己摔死的。”

　　　　“摔死的？完颜赛里会从马上掉下来摔死？你听说过鱼有让淹死的吗？你听说过你听说过老鹰有被摔死的吗？”

　　　　金兀术不信。完颜赛里、完颜突合速俩人从小就是金兀术的跟班，他们俩会不会骑马别人不清楚，金兀术还不清楚吗？说别的都行，说完颜赛里跌下马摔死，金兀术死也不信。

　　　　完颜亮还得耐着性子给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张宪使大炮，声音太大把盖天大王的马给吓惊了，完颜突合速这才跌下了战马。结果不巧，他摔下来的地下正好有一根头朝上的半截枪，盖天大王被枪尖穿透了前心，他是死于意外事故！

　　　　完颜亮有讲不完全的，韩常给补充。谁让完颜赛里是去帮他打仗的时候死了呢。

　　　　金兀术虎目中寒光闪闪，听完了他们讲的事情经过之后，又详细询问了一些细节，这才点了点头。

　　　　“完颜亮，你熟读兵书聪明过人，我在陛下面前保举你做这个元帅是想着你能够随机应变，会应对各种突发局面。完颜突合速、韩常，我让你们俩个领兵随军出战，那是因为你们俩战斗经验够多。会领兵、够勇猛。”

　　　　“结果你们呢？打了败仗不说，还把完颜赛里给搭进去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金兀术大声咆哮着。

　　　　三人被吓得瑟瑟发抖。

　　　　“你们现在回去，把部队带回原驻地好好整顿，过段时间我去检查。如果部队不能尽快恢复战斗力，你们给我走着瞧！滚！都给我滚！”

　　　　仨人跌跌撞撞跑出盖天大王的府邸，连散伙儿的话都没交代，就各奔东西。

　　　　完颜亮继续回去当他的左丞相，从今往后只要都元帅宗弼还活着一天，他就再也没有统率军队的机会了。完颜突合速和韩常带领军队返回驻区，怎么样重新整顿部队，等待迎接金兀术的检查不提。再说泽州张宪。

　　　　张宪虽说又一次取得了泽州保卫战的胜利，但他的靖**也不是一点儿损失也没有。这么一场大战打下来能没有伤亡吗？

　　　　救治伤员、安葬牺牲的烈士。张宪在泽州郊外专门开辟了一块陵园，以埋葬那些为了泽州的安全而英雄牺牲的战士。这一天，天气晴朗，张宪在烈士陵园举行了盛大的的追悼仪式，以告慰在历次泽州保卫战当中牺牲的英灵。

　　　　手拿着参谋长李若虚亲笔写的悼词，张宪读的声泪俱下，参加追悼会的泽州军民无不动容。

　　　　最后张宪说：“我们占领泽州，就是要为中原民族在北方建立一块根据地，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中原的汉人没有屈服！没有被北方的游牧民族征服！为了民族的荣誉，我们将会永远守卫着这块土地！”

　　　　追悼会结束之后，张宪立刻投入到了军队建设当中。

　　　　张宪比谁都清楚，自从他脱离南宋占据泽州这块地盘之后，战争就会一直伴着他。无论是南宋还是大金国都不会允许他这个第三股势力的存在。想要不被消灭，唯有自强，只有变得比别人更强大！

　　　　张宪，，每天都在为军国大事奔波，却不知道就在他的帅府当中有一位年轻的诗人已经悄悄露出了头角。

　　　　不知道什么时候朱淑真开始学着写诗了，通过帅府的关系，她结识了泽州府范围内有名的诗人，经过和这些人一起开诗会、交流作诗心得，朱淑真作的诗已经小有名气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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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朱淑真的诗会

　　　　“夫君，淑真今日有个诗会，你要是有空不妨陪我一起去捧个场。”这天早上，张宪吃过了早饭正要换衣服出门，银瓶忽然说了两句让他很是意外的话。

　　　　“诗会？淑真？哪个淑真？”张宪只觉得这名字听着耳熟，不会是他家里那个小丫头淑真吧？

　　　　还真让张宪猜对了。银瓶突然古怪的一笑，“夫君最近大约是忙得很了，竟然连我们的干妹子朱淑真都不记得了。今天我们姐妹说好了都去参加诗会，给淑真捧场。夫君你如果没有十分要紧的事，就陪我们走一趟吧？”

　　　　银瓶把话都说到这儿了张宪能不陪着去吗？他也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了家里的女人们，但是张宪更加知道，银瓶绝不是那种儿女情长、把痴缠丈夫当成人生唯一意义的女人。

　　　　今天之所以一反常态的非要让自己跟着，最大的可能就是看到自己太忙了，她为了让自己放松一下，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借口。

　　　　夫人的好意当然不能辜负，张宪立刻满口答应了。接着他问出席诗会的都有谁？银瓶说了好几个人的名字，张宪一个也不认识，他以前好像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些所谓的诗人。但是朱淑真这小丫头居然会作诗，并且还能举办诗会的事仍旧让张宪感到意外！

　　　　女人们一个个梳妆打扮完毕，往面前一站，张宪只觉得眼前一花，差点儿没认出谁是谁来。安娘、绣娘、秀英、婉娘，四个女人全都换上了或青或白的男装。腰里挂着玉佩、头上戴着璞头，四个人并排往那儿一站，就仿佛是四位翩翩浊世美少年一般。

　　　　现场就有两个是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