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奸臣-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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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耻的丑恶现象，只有被歧视的人会感到不平衡。就像韩常。

　　　　张宪从韩常的语气中听出了他心里的惆怅，不由开导他：“你本来就是汉人，为什么要跟着女真人做奴才？等你起义成功之后，哪里还用看金人的眼色？”

　　　　韩常嗯了一声，看得出来，他对于这个话题的兴趣并不高。张宪也就不再多谈。

　　　　进了军营，就好像进了韩常的独立王国一样，韩常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张宪觉得自己在第五军里，也不像韩常这样，仿佛他就是这里的帝王一般，说一不二！

　　　　韩常随口命令士兵：严守营门，没有他的命令禁止任何人进出！等到帅帐的时候，他又嘱咐外面的警卫，不需任何人靠近帅帐二十步以内，违令者格杀勿论！

　　　　进帅帐分宾主落座，有人奉上了香茶点心。韩常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把游击将军杨光押入地牢！张宪一开始并不知道地牢是什么。他以为是在地下挖了个很大的空间，放上栅栏门，把人关到里头就叫地牢了。

　　　　一直到很久之后他才知道所谓的地牢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就是在土地上挖一个高不过四尺、面积不过两平方米的洞。把犯人往洞里一扔，顶上盖上盖，不见天日，就像把人给活埋了一样！

　　　　死到地牢里的人不计其数，能活着出来的都是奇迹！至于这位游击将军杨光，则毫无意外的死到了地牢里。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张宪问韩常关于起义有什么具体的构想没有？韩常就说，别的都好说，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京兆府尹，阿里白。

　　　　京兆府尹本来是文官，可这个阿里白手下竟然有一支三千多人的女真精兵！除了这三千女真精兵以外，另外还有一万多签军、数目不详的土兵。韩常估计这些人加起来数目恐怕会超过三万人！而这些人，全部都听京兆府尹阿里白的调遣！

　　　　原先韩常手下有差不多五万军队，倒也能和阿里白相安无事。但经过上一回的泽州大败之后，韩常现如今手下的兵将总共也不超过两万人。在和阿里白的比较中，已经处于了劣势。

　　　　如果起义的话，阿里白将会是他最大的障碍和威胁！因此，韩常需要张宪给他提供帮助。

　　　　张宪也让吓一跳，“我说韩常，上一回的泽州会战我好像没干掉你那么多人吧？五万人，剩不到两万？这也太夸张了吧？你能不能给我说个实数？”

　　　　要是在韩常这儿就消灭了三万人，那岂不是说一场泽州会战，张宪的靖**歼灭了超过十万的金兵？张宪怎么不知道他干掉了那么多敌人呢？就算你想捧我也不带这么夸张的吧？

　　　　韩常苦笑了一声，“京兆府兵战死的确实没那么多，受伤的多、逃跑的更多。兵败如山倒呀！”

　　　　韩常率领着他的京兆府兵从泽州战场败下来的时候，差不多还有三四万人。他带着这么一大帮军心已散、士气为零的军队往京兆府撤。一边撤、一边就有大批的士兵逃亡。但是韩常自己也如惊弓之鸟一般，哪里有功夫管逃兵？

　　　　等到他开始注意军队人数的时候，他的京兆府兵已经跑的剩不下多少人了。就这不到两万人，还是他回到这里之后招兵买马了小半年的成绩。

　　　　估计龙虎大王完颜突合速和他这边的情况也差不多，所以才会引起都元帅金兀术的冲冲大怒，差点儿把龙虎大王给活活打死！韩常自家知道自家事，就他眼下的状况，早晚他也逃不开都元帅的惩罚！所以他才急着想找张宪讨条活路呢。

　　　　还有这种事？张宪本以为能接收一批精兵强将，现在一看，这明明是一群垃圾嘛！拒绝韩常起义，他肯定不会。但是光要这么一帮人似乎也不算占多大的便宜，张宪看着韩常忽然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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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盖世奇功

　　　　韩常明显被张宪的笑给吓住了，“你，大帅因何发笑？”

　　　　“韩将军，你要是当上新六军的军长，会不会有人不服气？你应该知道，靖**的七个军里面，每个军里都有一大批战功赫赫、从很早就跟着我抗金的将领。这些人要是不服气，你怎么办？”

　　　　韩常楞了一下，“那依大帅所看，我该怎么办呢？”韩常以为张宪想要反悔，不给他当这个新六军的军长了，脸色就有点儿难看了。

　　　　韩常的这些反应全在张宪的意料之中，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意外表情，反而继续面带微笑引导对方，“你如果在起义的时候立个盖世奇功，谁还敢不服？哪个要是还不服，我不就有理由替你说话了吗？”

　　　　“立盖世奇功？何为盖世奇功？”

　　　　先立功再入伙能够获得大家的尊重，这道理韩常当然知道，但他不知道什么样的功劳算是盖世奇功。难道说让他单枪匹马杀进上京，把金熙宗给宰了？或者金兀术给刺杀了？韩常做梦都想，但他办不到呀！

　　　　“盖世奇功就在眼前，就看韩将军你愿不愿意拿了！”张宪卖足了关子，这才在韩常渴望的眼神中把谜底揭开：“取了京兆府！谁还有你的功劳大？”

　　　　“取了京兆府？”韩常瞪着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咽了一口吐沫，“可，可府尹阿里白有那么多人，我，我恐怕弄不过他呀。”

　　　　“你弄不过他，不是还有我嘛？我可以把第五军调过来，帮助你消灭阿里白及其麾下。到时候打下京兆府的功劳我一点儿不要，全都给你！”

　　　　韩常差点儿没感动哭了，“大帅！此恩此德，韩常终生不忘！来世变牛变马也要报答您的恩情。我……”

　　　　“好了好了，这些来时报恩的话你就不用说了。”从他自己的经历来说，张宪根本就不相信会有什么来世。像他这样的，穿越了就算是来世了，说什么变牛变马呢？那可能吗？

　　　　“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加强训练，命令部队进入临战状态，随时准备打仗！同时，派出人手对京兆府的其他武装详细侦查。把各支武装的名称、人数、战斗力、及其主将的所有资料全部弄到手！”

　　　　“你的时间不多，我给你，最多五天时间，你必须把所有的对手资料都搞清楚！五天之后，第五军开始向京兆府方向运动。这段路程大概也就是四五天吧。也就是说，顶多十天，你的部队就可以起义了！”

　　　　张宪说一句，韩常点一下头。等到张宪把话说完了，韩常也快成点头虫了。

　　　　两个人密谈完毕，韩常给张宪安排了一处僻静的院落，让张宪和他的人全部住了进去。这院子以前大概是个大地主的家，七层院子，占地超过五十亩！张宪这几十号人全住进去也是空荡荡的。

　　　　韩常开始整顿军队，张宪也不是呆到院子里干等。梁旺出去高侦查，张宪没事儿带着婉娘也到附近溜达溜达，散心是一方面，通过自己的眼睛观察韩常的京兆府军是另一个方面。

　　　　起义一旦成功，这支军队就成靖**中的一部分了，张宪一点儿不了解那怎么行？反正他身上有韩常给开的特别通行证，倒是不怕被京兆府军误会了。

　　　　进军营看训练肯定不合适，张宪就在军营周围溜达，其实看周围百姓对一支军队的评价，也是这支军队实力的一种体现形式。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的军队纪律是不是严明、战斗力是不是强大，老百姓全知道！

　　　　比如说，张宪看见一家农家乐小饭店，进去要了一壶酒、两盘农家菜，和婉娘俩人正吃着呢，打外头进来俩当兵的。

　　　　当兵的进来就要酒要肉，伙计上的慢一点儿那边就骂骂咧咧。喝酒当中满口污言秽语不断，婉娘听不惯说了两句，那俩当兵的就借酒撒疯想要动手。婉娘三招两式把人放倒，张宪扔下一张交子拉着婉娘赶紧跑路！

　　　　就这种兵，明显是军纪涣散、管理不严！

　　　　看完了韩常的军队，再去京兆府看金兵。据韩常说，府尹阿里白的三千金兵在在城里驻着。张宪还想亲眼看看这些韩常口中的精兵都长啥模样。

　　　　明德门外站着几个身材魁梧的金兵，这大概就是阿里白手下的精兵了。张宪瞟了两眼，其中一个金兵忽然用眼睛瞪了过来，张宪赶紧把目光转向了城墙上的墙砖。好像这些墙砖的造型更加能引起他的兴趣。

　　　　这些金兵的警惕性有这么高？张宪自己都有点儿不敢相信，就多看两眼，他差点儿就暴露了！

　　　　京兆府最热闹的地方当然是东西两市了。东市是卖奢侈品供应皇亲贵族的，货物精美价格昂贵，一般老百姓去的少。西市就是各行各业经商的地盘了，各种做买卖的都在西市设有店铺。大到家具牲口、小到针头线脑，是应有尽有。

　　　　在泽州的时候，张宪有机会就爱逛市场。逛市场可以了解民生、了解百姓的需求。长安的西市肯定比泽州的贸易市场强太多了，张宪东瞅瞅西看看，但觉眼花缭乱，心里说不出的喜欢。

　　　　这次韩常起义成功之后，京兆府就将归入靖**的势力范围以内，眼前这个兴旺发达的西市也就成了他张宪的地盘了。到时候先把京兆府改成长安，再把长安的东西二市和泽州的批发市场联系起来，搞一个跨省的经济走廊。

　　　　这么大个西市，真要一家一家逛下来，恐怕没有个三天五天是逛不完的，趁这机会还是去东市也看看吧。

　　　　张宪带着婉娘走出西市奔东市。东市和西市隔着还挺远，俩人骑上马还走了一会儿才赶到了东市。

　　　　东市的格局果然和西市不同，一家一家的店铺匾额高悬，进出店铺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高官贵族家的管家下人。掌柜的出来送人都是脸上堆着笑容。

　　　　前面有两个刚走出店铺的客人看着有点儿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张宪不由多看了两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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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1章　东市冲突

　　　　前面那人一回头，张宪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他从来没见过这个人。那人冲张宪微微一点头，张宪赶紧对人家呲牙一笑。他想起来了，之所以看这人眼熟，是因为这位的背影有点儿像金陵的保镖耶律洪！

　　　　幸好金陵去了太原，要不然，万一在京兆府遇见难免又是一场麻烦。张宪目送着那俩人走远了，抬眼一看，原来这是一家成衣铺。那俩人估计是给哪家的达官贵人来定制衣物的。

　　　　看了看身边的婉娘，一身青色练功服似乎已经穿了很长时间了。认识婉娘这么长时间，好像也没给她买过什么像样的衣服。虽说帅府中肯定不缺绫罗绸缎，但那些衣服怎么能跟自己亲自给她买的贴心？

　　　　张宪有点儿心疼婉娘了，他拉着婉娘走进了成衣铺。婉娘还不知道张宪带她进来要干吗，懵懂的到处看。

　　　　掌柜满脸带笑的迎上来：“客官是定做衣服呢？还是买成衣？”

　　　　张宪一指婉娘，“有合适她穿的吗？”

　　　　婉娘这才知道张宪要给她买衣服，赶紧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有衣服。”

　　　　“我知道你有，但今天既然来了，当然要再买几套了。掌柜的，把你们的好一点儿的成衣多拿一些出来，让内人挑选几件。”

　　　　“好嘞！两位请稍等！”掌柜的一溜小跑进了里间。一会儿的功夫就带着几个伙计，抱着一大堆各色服装出来，一见一件挂起来，足有四五十件。

　　　　掌柜的在边上给介绍：这个面料是哪儿的丝绸、那个面料是哪儿的锦缎，又是请的哪位名师裁剪的。

　　　　婉娘随便挑了几件就让打包要带走，张宪赶紧拦住她，“你不试试合不合身？”哪有卖衣服不试就拿走的？

　　　　婉娘白了他一眼脸一红，“回家再试。”婉娘不好意思在外头试衣服，她要回家再试。

　　　　“那要不合适呢？”

　　　　“不合适我可以自己改嘛。”

　　　　一句话把张宪所有的话都堵回去了。不合适人家自己会改，那他还有啥说的？

　　　　成衣铺掌柜笑嘻嘻给包好了，亲自把两位主顾送到了门口。

　　　　“哎呀！”掌柜的惊叫了一声，把张宪给吓一跳。就见成衣铺的掌柜满脸谄笑向路过的一群人打招呼：“各位大人，进小店看看新进的料子吧？”

　　　　张宪随便瞥了一眼心里就愣住了。这伙儿人当中有个半大孩子也在看他。他认识，这孩子就是拿着钓鱼竿拦路的府尹家少爷，小名叫金宝的小家伙。这孩子别看年纪不大，脾气可不小，敢拿鱼钩去勾昭武大将军韩常的，脾气能小得了吗？

　　　　小孩儿记性就是好，看了两眼他就认出张宪了，“你就是韩常的手下！”这也不能怪这孩子认错了人。张宪当时在韩常的队伍里头，俩人肯定是一伙儿的。在金宝的心里，他爹府尹是京兆府老一、韩常就是老二，没人能大过韩常去。这人和韩常在一起，当然是他手下了。

　　　　这是个被惯坏的孩子！张宪知道，你越是和这种孩子有牵扯，就越是夹缠不清。张宪点了一下头，转身就要走。

　　　　“站住！”金宝蹿到前面，张开双手拦住了张宪的去路，“你别走！韩常那天欺负了我，今天就让我欺负欺负你，咱俩算扯平。看打！”小孩说打就打，跳过来抡拳头照着张宪迎面就打！

　　　　张宪一闪身躲开了。和一个孩子动手明显不是他的风格嘛。但是，被惯坏的孩子哪是你谦让他就懂得知难而退的？金宝一击不中，亮了个架势抬腿又是一鞭腿，抽向张宪的下体。张宪赶紧再次闪身躲开。

　　　　“喂，小子，再敢动手我可还手了啊！”让着你可不是怕你！一个小毛孩子还不是分分钟就能放倒的吗？张宪握紧了拳头准备还击。这时候他有点儿理解韩常当时为什么会欺负小孩儿了。被逼的没办法，总不能一直被孩子欺负吧？

　　　　要不说是小孩儿呢，不会审时度势，搞不清楚形势的紧迫程度。小金宝往上冲，挥拳踢腿想要继续打，张宪可不干了。

　　　　就在金宝又一次抬腿踢他的时候，张宪拼着挨他一脚，俩手抱住金宝的脚腕子猛地一扭再一送，金宝“啪”一下就摔地下了。衣服也沾上泥了、手掌也擦破皮了。

　　　　金宝身边的伙伴刚才还是笑眯眯看着，突然发现主子挨了打，这帮小子呼啦一下就围上来了。

　　　　“好小子，敢打我们小少爷？我看你是活腻味了！伙计们上，废了他！废了他！”几个小子拔出腰刀，扑上来照着张宪、婉娘披头就砍！

　　　　张宪空手也不怕这几个恶奴打手。身子一晃，让过当面一刀，底下一脚，把对方踹了个跟头。一矮身子，又让过斜刺里的刀刃，顺手捡起一把掉落的单刀，抬手用刀背找眼前一个恶奴的脚面啪就敲了一记！那恶奴惨叫着摔到了地下。

　　　　就这样，张宪、婉娘和这六七个恶奴打手就战到了一起。

　　　　几个恶奴打手还架得住他俩打吗？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六七个恶奴全被放倒了。少爷金宝，跌坐在恶奴中间，满脸的惊恐。孩子可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

　　　　张宪用刀尖遥遥指住了金宝，“小子，刚才是你说要欺负我的吗？你打算怎么欺负我，说来听听？”金宝吓的直摇脑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是多吃几年饭的打手有眼光，赶紧给解释：“刚才是我们少爷没认出来你们俩。现在知道了，少爷肯定不会继续找你们的麻烦。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咱们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扰你们看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这小子既然是府尹家的少爷，借着这个机会问问他府尹的事情，估计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张宪把刀颤了颤，“金宝，给我站起来！”

　　　　金宝哆里哆嗦，在保镖的帮助下这才站起来。裤裆裤腿湿了好大一片，估计是刚才受惊吓孤独，让吓的尿了裤子吧？

　　　　“咦？这不是宪哥吗？这才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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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各怀心机

　　　　听见这个声音，张宪顿时僵住了。好半天才慢慢转回身，看见了一张笑盈盈的芙蓉俏脸，金陵！她不是去太原了吗？怎么会来这儿了？太原在北、长安在南，这才几天，金陵怎么就从太原来了长安？

　　　　金陵仿佛是猜到张宪在想什么，“宪哥是不是在想，我明明去了太原，怎么会来了京兆府？走到半路上我就在想，宪哥从河津渡黄河是要去哪里呢？想来想去，我觉得你不会去太原，我猜，你大概是来了京兆府。”

　　　　“小妹实在是挂念宪哥的安全，忘不了宪哥的风采，这才放下了所有的事情，一路兼程赶到了京兆府！京兆府太大了，我昨天就来了，满城的找你呀。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就让我遇见了你！”

　　　　看见金陵脸上惊喜，张宪多少有点儿尴尬。婉娘满脸的警惕，金耶律洪则是向张宪二人怒目而视。

　　　　张宪对于耶律洪，一向的态度就是无视，就当他是根会走路的木桩。原来他还担心自己不是耶律洪的对手，如今婉娘跟在身边，他还怕什么？

　　　　既然金陵愿意这么说话，张宪怕什么？你一个姑娘家都不怕，我一个大老爷们有啥好怕的？

　　　　“哈哈，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我对金陵妹子念念不忘呢，原来你对我也是如此有情谊呀。这么着，我呢，知道京兆府哪家客栈的房间干净，要不咱俩开间房进去好好聊聊？”

　　　　“住口！”金陵还没说话，耶律洪终于忍不住了。这家伙手指张宪，厉声怒斥：“我家小姐是何等高贵的人物，岂能与你这种人开房私聊？张宪，你要再敢对小姐不敬，某家定取儿的性命！”

　　　　“苍啷！”婉娘晃了一下手中的钢刀，上半身往前一顷就想扑上去和耶律洪动手。张宪赶紧拦住她。

　　　　“野驴，管好你的臭嘴！你要是再敢出口不逊，小心我让陵妹扣你的薪水，断了你的草料！”

　　　　张宪一句话，都得金陵咯咯娇笑。婉娘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耶律洪却在楞了一下之后，直气得连声怪叫。抽刀就要过来拼命，金陵喊住了他：“耶律，不准妄动！”

　　　　“小姐，他竟敢如此的侮辱与你，我们岂能与他善罢甘休？你且稍待，等某家现在就去要了他的性命，与小姐雪耻！”

　　　　“你住口！”金陵立马翻脸了，“耶律，我不让你动手自由不让你动手的理由。你要是不想听我的话，你现在就走吧，从今往后我也不用你跟着了！”

　　　　耶律洪傻眼了，“小姐！”见金陵沉着脸，丝毫也没有转圜的余地，耶律洪就想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着头往旁边一站，一声也不吭。

　　　　张宪一看，行呀小丫头，能把个耶律洪收拾的服服帖帖，你本事不小呀！想当初，耶律洪可是金兀术手下头一排的猛将。金陵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从金兀术手里把人要过来当了她的私人保镖。

　　　　想不到现在这私人保镖竟然有点儿向家奴发展的趋势了。任凭金陵随便呵斥，耶律洪半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张宪自认，自己要是有机会把耶律洪收到身边当保镖，也绝对不会有金陵干得这么好！

　　　　“陵妹，这么说你答应跟我私聊了？走，哥哥带你看房间去。”张宪嬉皮笑脸往金陵身边上了两步。

　　　　金陵站到那儿一动不动，笑吟吟看了一眼婉娘，“咯咯，宪哥，婉娘姐就在旁边呢，你竟然就敢如此调笑小妹，你就不怕婉娘姐姐生气呀？”

　　　　婉娘姐姐？她啥时候和婉娘也这么熟悉了？张宪去看婉娘，就见婉娘绷着一张脸也不看他。好像是真有点儿不高兴了？

　　　　“宪哥，你怎么跑到这儿欺负起孩子了？这是京兆府尹阿里白的儿子。阿里白认识我父王，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吧？伊里布，赶紧回家去！”

　　　　阿里白认识你爹？整个大金国的人认识你爹的恐怕得有个十万八万的人吧？张宪对于金陵的这个理由那是相当的怀疑。伊里布爬起来，对着金陵鞠了个躬，转身跑了。他那些手下不管有没有受伤，跟着全跑了。

　　　　少了府尹少爷这帮人，现场就剩下张宪金陵两边四个人了。东市相对西市虽然人少，街道上却也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四个人都牵着马，就这么在大街上一站，明显影响交通。张宪想告辞，金陵却邀请他找个地方喝杯茶、聊聊天。

　　　　张宪不想和金陵接触太多。这丫头心眼太多，张宪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着了她的道儿。

　　　　就在张宪想用什么话来拒绝金陵，又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不老跟着自己的时候，解围的出现了。梁旺带着俩人溜溜达达往这边来了。

　　　　看见这边的张宪和金陵，梁旺笑嘻嘻走过来，对着四人做了个罗圈揖，“大小姐怎么有和我家东家遇上了？莫非您出门之前找人算过命？您知道东家在哪儿，专门找过来的？您找谁算的名，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金陵咯咯一笑，一时间艳光四射、风情无限。这一下他们这一群就有七个人了，在这么站到路当中就实在太不合适了。张宪和金陵一商量，干脆找家饭馆进去喝着酒聊天吧。

　　　　七个人，正好坐了一张八仙桌。要了一桌菜，上了一坛酒，几个人边吃边喝边聊。

　　　　有人说酒是开心锁，这话一点儿不假。几个人坐到一起端起杯子连干三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