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奸臣-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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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俊来了之后不久，宫门打开，众臣上早朝。张宪跟在张俊身边，随着朝臣们走进了宫门。

　　　　见皇帝的礼节极其繁琐，有人喊着号子，朝臣们三拜九叩朝见天子。张宪本不想拜，但是朝臣们全都在规规矩矩的叩拜，他要站那儿不动也太显眼了。因此，别人拜他也拜，别人跪的时候他往那儿一蹲，看着和跪下来也差不多。

　　　　山呼跪拜已毕，朝臣们按照品级高低各找位置站好。张俊这清河郡王自然属于超高品，站的位置很是靠前。侯爵和郡王不是一个品级的，张俊也就不能拉着张宪往一块儿站。

　　　　张宪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站到哪儿合适，因此，他就在金殿靠门口的位置往人群里一扎，他也看不见皇帝、皇帝也看不见他。这位置挺好，张宪就在这儿眯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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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朝堂上的争执

　　　　有大臣向皇帝报告全国各地哪里受了灾、需要发放救灾粮款；哪里又需要开放商业口岸；哪个地方修桥铺路要财政拨款；边境上哪支军队又该换防了。等等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

　　　　其实大部分事情都交给六部解决了，真正难以决断的、或者太过重大的才会在朝堂上请皇帝圣裁。看着问题挺多，也就说了不到一个时辰，这些军国大事就处理完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次要的事情。比如说哪个地方出了个神童、三岁会写字、六岁会作诗；哪个地方的母牛一次下了三个牛犊，等等吧。张宪听得是昏昏欲睡。

　　　　忽然，有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大声启奏：“启禀陛下，臣有本上奏！”张宪觉得这声音挺熟悉，好像早上才听过。

　　　　“和国公，有本奏来。”

　　　　“是，陛下。臣近日听闻，临安县在拆迁当中，由于用人不当，发生了侮辱妇女致死人命的案子！臣分外震惊。想临安乃是我朝行都，天子脚下岂能发生如此恶性案件？若放任此等事件肆虐，我天朝威严何在？”

　　　　“臣遣人到临安县打探内情，结果却得知西城拆迁乃是为我朝新进忠昌侯建宅所用。忠昌侯来朝尚不足月，竟然就造成如此恶劣的案件发生。由此，微臣要弹劾忠昌侯！弹劾他为建私宅，罔顾百姓的生死！请陛下圣裁！”

　　　　张宪一个激灵醒了。好家伙，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弹劾了！这张浚是检校太尉和国公，弹劾大臣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还真把自己当成监察御史了？难怪早晨他在外头对自己阴阳怪气，原来这老小子早就憋着一肚子坏水了，就准备在金殿上使坏呢！

　　　　还有他那位亲戚，清河郡王张俊。原本不上朝的人今天专门跑过来，说是给自己捧场，其实他肯定早就知道和国公张浚今天要对自己发难。你说你能起个大早来帮忙，你就不能提前给我透个信吗？哪怕昨天你找人来打个招呼也行呀！

　　　　张宪已经感觉到有几道目光往自己身上看过来了。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出去和张浚打打嘴仗，就听见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陛下！”一开口张宪就听出来了，清河郡王张俊！

　　　　“德远太尉所言乃是一面之词。”张俊为了挺他这个侄孙女婿真是卖了劲了，说话声音中气十足，张宪站在金殿门口的位置都能听得清。

　　　　“德远太尉刚才也说了，张宪初来临安连一个月都不到。忠昌侯的宅地也是陛下才赐不久，恐怕张宪现在连他的宅子在哪里都不知道吧？拆迁出了事情，和他有何干系？德远太尉牵强附会，竟然还要弹劾忠昌侯？一旦传扬出去，嘿嘿……”

　　　　“张郡王！难道说，那宅子张宪没去过就不是他的了吗？因为给他盖私宅而导致无辜的百姓惨遭横祸，难道他就不应该负责任了吗？”

　　　　“二位卿家都暂停吧。你们口口声声说忠昌侯张宪建私宅致死了人命，忠昌侯张宪呢？张宪在哪里？”

　　　　赵构瞪着眼睛在人群里找半天了，可却一直没看见张宪的人影。今天张浚要弹劾张宪其实他昨天就知道了，要不然怎么会派太监张胜去通知张宪今天上早朝呢？可张宪在哪儿呢？难道他没来？

　　　　张宪躲在僻静的角落里听着张俊和张浚斗嘴，觉得挺有意思。他真的不想出这个头。但是皇帝已经点他的名了，他再继续躲到这儿那就不合适了。

　　　　张宪迈步走出人群，朝臣们的眼睛刷一下全都落到了他的身上。张宪泰然自若，大步走到张浚身边向上行礼：“忠昌侯张宪拜见陛下！”

　　　　“平身。”赵构往下看着张宪，越看越爱看。张宪形象好是一方面，另外赵构平常净看这些老面孔早就看腻味了，突然来了一个气宇轩昂的张宪，他感到格外的新鲜，自然就产生了一些好奇和好感。

　　　　“张爱卿，方才和国公所言你可听见？关于你建私宅致死人命一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皇帝赵构话里的意思是责问，但是语气却非常平和，根本就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陛下，”张宪又给赵构行了个礼，“和国公弹劾臣的那些话，臣刚才全听见了，清河郡王说的那些话臣也听见了。和国公，我倒想问问你呀，我只听说你是和国公、检校太尉，我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当上监察御史了？”

　　　　“官员犯了法，就算弹劾，好像也应该是监察御史的活儿吧？咱再说回来，全国有那么多工地，修桥铺路城市扩建、军队修筑防御工事。我可以说，全国每天都有人在工地上因为各种原因死去，难道说你每一个都要亲自去调查？”

　　　　“我听说，朝廷大臣都是日理万机。每日里为朝廷大事、军国大事而呕心沥血，为国计民生而绞尽脑汁。和国公，您这检校太尉难道是个闲职吗？每天都不用工作吗？您竟然放着自己的工作不干，却去一个拆迁工地，管一些监察御史应该干的活儿，您说这合适吗？”

　　　　张宪一通长篇大论结束之后，双手抱拳朝着朝臣们拱了拱手，“各位大人，张宪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有鲁莽之处，还请诸位大人原谅！”

　　　　“你，你，好一副伶牙俐齿！”张浚气的变颜变色的，“天下人管天下事，更何况本公还是我朝的和国公？遇见不当之事，难道本公就不应该管了吗？”

　　　　“和国公身为朝廷重臣，看见草菅人命之事，当然有权力管！陛下，臣以为，和国公这件事管得很对！”又一位紫袍大臣出班力挺和国公张浚。

　　　　“陈大人说得好！和国公管这件事确实很对。”张宪一看，又是熟人，是早上主动和他说话的那位礼部侍郎董德元！“不过陛下，微臣却听说，那死的女人是和国公的表侄女，两家多年不曾来往。”

　　　　“女人死了以后，她丈夫找到和国公府哭诉。国公大约是觉得亏欠了这门亲戚，所以才决定插手此事的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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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2章　从舌战到武斗

　　　　“董德元！”和国公张浚大怒，在朝堂上被礼部侍郎当众拆穿他是为了弥补对不住亲戚而针对的忠昌侯张宪，这让张浚大感丢面子。打人别打脸，揭人别揭短，政见不同你也不能这么干呀？

　　　　张浚怒发冲冠，脸都气紫了。当然也可能是臊的。当着满朝文武，当着皇帝赵构的面被人家揭了短处，他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

　　　　张浚既然能做到和国公，身边自然有一帮和他志同道合的朝臣。张浚就是他们的头，也是他们的领袖。老大如此被人羞辱，小弟们哪能在边上看热闹？

　　　　都是同殿称臣、同朝为官的，谁还不知道谁的底细？董德元这种当众揭人短处的话一说出口，立马就有人跳出来揭起了董德元的短处。

　　　　董侍郎和他老婆成亲之后，又纳了两房小妾，是他老婆的亲妹妹。这也成了对方攻击的把柄，说董德元生活不检点、有辱斯文。把侍郎大人给臊了个大红脸

　　　　紧跟着又有人站出来帮董德元说话，攻击对方。两边不断有人站出来和对手舌战，战况不断升级，很快这场和国公张浚弹劾张宪的官司就变成了满朝文武的口水大战。到最后，秦桧和万俟卨也卷入了这场纠纷当中。

　　　　当事人张宪站到金殿上左看右看，越看心里越觉得荒唐。要说张浚不是东西，秦桧就更不是什么好鸟，那是南宋第一大奸臣！南宋的朝堂上今天展开的竟然不是忠奸对决，而是两伙儿和忠臣全都不沾边的家伙在争吵，自己怎么好像无意间成了秦桧一伙儿？

　　　　眼瞅着辩论逐步升级，形势就要失控，上头坐着的皇帝赵构终于恼了。“啪！啪！啪！”赵构抓起龙胆没命的拍了几下，群臣霎那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大宋皇帝陛下。

　　　　“你们都是我大宋天朝的大臣，是天下百姓的典范。如今在金殿上当众争吵，成何体统？”

　　　　“忠昌侯张宪乃是奉朕的旨意承建官宅。拆迁当中出了人命官司，自然有临安县侦破、大理寺断案。众卿何必多言？”赵构沉着个脸，看着下头的群臣，最后眼睛落到了张宪身上。

　　　　“忠昌侯，你初来临安，对这里的环境、人文地理尚不了解，闲暇之时也应该四处看看。朕听说你整日待在客栈，两耳不闻天下事，将来如何为朝廷分忧？”

　　　　“你在建的宅子虽说有内侍张胜督管，但你也应该时常到现场去提点建议。免得将来宅子建成之后，自己都不知道家在哪里。”

　　　　张宪连连点头称是。

　　　　最后赵构说：“你这个忠昌侯也算是朝廷的重臣了，以后你也参加朝廷的早朝吧。”

　　　　张宪听了心里暗暗叫苦。赵构就这么一句话，他以后可就再也没有睡懒觉的时候了！

　　　　其实这倒是张宪想多了，当官的如果真的这么辛苦，谁还回挤破头去当官？早朝是早，却不是每天都上。平常没事的时候，十天才上一次早朝，有事的时候或许会上的勤点儿，但那么多大事？金国只要不大举入侵，南宋根本就没有大事。

　　　　处理完国事，值日官宣布退朝。皇帝先走，然后是众大臣依次退朝。官越大，站的位置越靠里，出来的时候自然也是最晚。张宪走到金殿门口的时候站住了，他想等等清河郡王张俊。人家今天专门跑过来帮忙，他得表示一下感谢之意。

　　　　和国公张浚从张宪身边走过的时候，突然重重的哼了一声，“哼！想不到我大宋又多了一奸臣！”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充满了怨毒的目光瞪着张宪。

　　　　嘿，这老东西还没完没了了？张宪的火儿突然上来了，他冲着张浚努了努嘴一甩头往外就走，那意思就好像是说：“小子，有种咱到门口练练？”虽然话没说出口，但那表情却把他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张浚是和国公、检校太尉，也曾经不止一次统领大军上过战场。说是文官，其实他也会点儿武艺。在军队里也打败过不少高手，自认身手相当不俗。

　　　　眼见张宪的举止如此轻佻无礼，张浚登时大怒！到外头？到哪儿我也不怕你呀！一个小小的张宪，还敢在本国公面前奓刺？也别说是你了，就是岳飞活着的时候他也不敢呀！张浚紧握双拳，腾腾腾，迈大步在后头就撵，他到要看看张宪能搞出什么名堂？

　　　　张宪出了金殿，顺着御道往外走。张浚在后头追得也不慢，眼瞅着两个人走了一个前后脚，张宪忽然回头低声骂了一句：“呸，该死的老狗！”还一口浓痰吐到了张浚脚面上。

　　　　张浚一愣，顿时勃然大怒！挥拳奔着张宪就打，嘴里还大声嚷嚷着：“好你这狗贼！竟敢攀附奸党、祸乱朝纲，看老夫今日不打死你这奸贼！”

　　　　大臣们下了朝都在往外走，张浚声音挺大，他这么一骂，大家伙儿都往这边看。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谁在皇城里头骂人？守卫皇城的禁卫军也发现了这边的异常，有几个当值的禁卫军也在探头往这边看。

　　　　张宪眼瞅着拳头打过来了，故意躲得慢了点儿，被张浚一拳头打到肩膀头上，身子一歪，斜着就摔倒了地上。

　　　　张浚正在气头上，把张宪打倒了还不解气，过来抬脚奔着张宪的两腿之间就踢！这一招可太歹毒了，要是踢实了，张宪立刻就得变太监，他那一大群妻妾立马就得守活寡！

　　　　张宪心头怒火大炽！本来他打算自己摔倒之后顺势把张浚也拉趴下，趁着两人滚来滚去扭打成一团的时候沾点儿便宜，让张浚吃点儿亏就算完事儿了。现在一看张浚下手如此歹毒，张宪还给他留什么情面？

　　　　俩腿一并，往旁边一滚躲开了这要命的踹裆一脚。紧跟着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扑上去，对着张浚就是一记飞脚！

　　　　张浚躲得慢了点儿，被张宪这一脚正蹬到肚子上，“噗通！”摔了个四脚朝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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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3章　趁乱暴打奸贼

　　　　张宪过去，对着老家伙身上肉多的地方，“咣！咣！”就是两脚，把张浚踢得嗷嗷直叫换。旁边有和张浚一伙儿的朝臣一看老大挨了打，立刻撸胳膊挽袖子，过来要帮忙。

　　　　张宪既然已经正在火头上，哪里还顾得上这是在哪儿？有朝臣过来打他，他就打回去，反正是不能吃了眼前亏！一拳打倒一个紫袍金带的、一脚又把一个传红跑带乌纱的老头踹了个仰八叉。

　　　　紧跟着又有更多的人上来殴打，也有人来给张宪帮忙。张宪也不认识哪个是自己人哪个是敌人，反正是敢打我我就打谁！敌人他不认识，帮忙的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金殿门口就打成了混战了。

　　　　有人在边上劝架，“别打了，都别打了！”结果劝着劝着没劝好，有人扔过来一只靴子砸到这位脸上。劝架的这位也恼了，抡拳头冲进圈里，他也加入了战团！

　　　　等到最后清河郡王张俊和当朝丞相秦桧、参知政事万俟卨走出金殿大门的时候，门口已经成了一个战场了。刚才在金殿上还衣冠楚楚大臣们一个个灰头土脸鬓发歪斜、扭打成一团。

　　　　张俊赶紧往旁边跳开几步。别看清河郡王年纪大了，跳这两步的敏捷程度，可一点也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

　　　　万俟卨眼睛尖，他一眼看见了正在大发神威的张宪，赶紧拉住秦桧，“丞相，您看，当中那人是张宪！”

　　　　秦桧一瞅，可不是张宪嘛！张宪正揪着一位红袍大臣的前襟在练拳头！那人是秦丞相的门生。而张宪的对头和国公张浚刚被人扶起来，袍子也破了、帽子也没了、嘴角还被打破了，显然在刚才的战斗中吃了不小的亏。秦桧也不敢笑。

　　　　眼看自己的门生在挨揍，秦桧赶紧喊：“张侯！张宪！忠昌侯，快住手！打错了，那是自己人！”

　　　　张宪打着打着，忽然听见有人好像在叫自己，扭头一看，秦桧！他旁边站着的那个是万俟卨！这俩大奸贼站到旁边在看热闹呢。再一看，离着秦桧几步远的地方，张浚被人扶着正在人堆里来回看。

　　　　紧跟着张浚也看见了张宪。和国公手指张宪，怒声痛骂：“张宪！你这个天生的反贼！就是归降了朝廷，你还是贼性不改！这是金殿重地，你也敢殴打朝廷高官。看本宫现在就去奏明圣上，革除了你的官职，把你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嘿，这老家伙！你是要跟我死硬到底了呀？你想让我死？我先要你好看！张宪像一头老虎一样，怒吼了一声，穿过众人直奔张浚而去！

　　　　张浚吓得转身就跑，张宪弯腰捡起一块笏板抡胳膊投了出去！还别说，张宪这下扔的挺准，一下砸到了张浚的后脑勺上！本来张浚头上要是戴着乌纱帽还能缓冲一下，可他刚才战斗的时候不是把帽子打掉了吗。张宪扔这块笏板正砸到他后脑勺上！

　　　　后脑，是人身上最致命的地方之一。一旦受到击打，轻则受伤昏迷、重则立刻死亡。

　　　　张浚后脑勺被玉质的笏板打中，眼前一阵发黑，身子晃了一晃，要不是身边有人搀着，他就又摔倒了。

　　　　张宪砸了一笏板之后觉得不过瘾，分人群冲过去，想要继续殴打和国公。张浚旁边那些人能让他继续打吗？和国公那么大年纪了，万一被打个好歹的可怎么办呢？

　　　　有两个张浚的弟子过来阻拦，被张宪三拳两脚全给揍翻了。光打了还嫌不过瘾，张宪照着其中一个的屁股猛踢一脚，把这位给踢得惊叫一声滑出去六七尺远！

　　　　也巧了，秦桧看见张宪追过来打张浚，他想过来劝劝架。他是当朝丞相，金殿外面发生这么大规模的暴力事件，他及时来制止，也正是凸显他这个丞相权威的时候。秦桧以为他的人在金殿上帮了张宪，张宪肯定得听他的了。

　　　　没想到六七尺外那位忽然飞过来，速度奇快无比！秦丞相躲闪不及，一下子被撞倒了！

　　　　万俟卨一瞅，“哎呀，秦丞相您怎么摔倒了？”他叫了一声就赶紧过去扶。

　　　　张宪一看，哈哈，有了！奸贼，杀了你还没到时候，先打你一顿出出气倒是不错！张宪装成是追打被他踢出去那位，几个健步冲过去，照着那小子身上咣咣就是几脚。

　　　　一边踢他一边骂，一边骂他一边转移位置，那意思好像是打算从这边踢到那边一样。“直娘贼！混账东西！敢惹本侯爵，我看你有多大的狗胆？”

　　　　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只管拳打脚踢。打着打着也不管事谁了，三个人挨在一起，他就三个人全打！其实张宪是故意的，他借着打这家伙，把秦桧和万俟卨也给打了！

　　　　秦桧被万俟卨搀着刚坐起来，张宪“咣！咣！”照他身上踹两脚。万俟卨赶紧叫：“哎，哎，打错了打错了！这是秦丞相！”

　　　　“直娘贼，我管你什么陈庆祥李庆祥的，老子打的就是你！”“啪！”张宪抬手给了万俟卨一个嘴巴！

　　　　“张宪，你小子混蛋！”万俟卨气得大骂，抡拳头还击。

　　　　这下正中了张宪的下怀。张宪就怕他不反抗呢，你反抗了就好，反抗了我打起来就更加顺手了！张宪挨了万俟卨一拳，紧跟着又是一拳打回去！

　　　　他上头和万俟卨拳击，底下不停的照秦桧身上脸上连踹带踢。把个秦丞相踢的，是连喊带叫、连哭带嚎。

　　　　“张宪，张宪住手！哎哟我的牙！啊！张宪，你快住手！别踢了，别再踢了！”

　　　　被张宪踢过来那位已经昏迷了，张宪一个人殴打秦桧、万俟卨俩还绰绰有余。

　　　　另一边，清河郡王张俊终于出面了。也不是张俊自己要出面，而是有人找到他头上了。上朝之前，在皇宫门外张宪和张俊嘀嘀咕咕半天好多人都看见了，更有消息灵通人士知道张宪和张俊是亲戚。

　　　　眼看这场由张宪引发的斗殴范围越来越广，而爵位最高、资历最深的清河郡王却在袖手旁观，自有心中存有正义感的大臣来请：“郡王，您快管管吧！再不管就要出人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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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4章　满朝文武伤一半

　　　　“众位，都住手吧！”

　　　　清河郡王的名头真不吹的，张俊站在边上吼这么一嗓子，现场立刻就有好几位住了手。当然，光他们住手还远远不够，在场参加打斗的文臣武将好几十位，才几个人停手不打有什么用？

　　　　张俊往场中扫视了一遍，一眼看见了张宪。此时张宪正英勇的以一敌二，一个人独斗秦桧、万俟卨两个人。其实是他一个人打人家俩。秦桧、万俟卨再坏，他们是俩文人，和张宪这个会骑马使大枪、在战场上厮杀多年的领兵大将怎么比？

　　　　俩人的脸一个比一个肿的厉害，秦桧左边眼睛青了、万俟卨是右边眼睛青了，俩人凑一块儿正好一对熊猫眼。张俊往张宪跟前走了几步，提高了音量厉喝一声：“张宪，你还不与我住手？秦丞相、万大人，两位也请停手吧！”

　　　　张宪听声音一扭头，见张俊冲着他直使眼色。再看看秦桧、万俟卨俩人也挨的差不多了，张宪先是朝俩人狠狠地踹了三四脚，这才跑到了张俊身边，叫了声：“郡王。”

　　　　张俊伸手把张宪拉到了旁边，“你怎么回事？在朝堂上和人家吵架，一出门又打架？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不怪我呀！”张宪就把他站到进金殿门口等张俊，和国公从旁边经过怎么骂的他，然后俩人在殿外怎么起的冲突，后来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参与打架的人就越来越多，把这些经过全告诉了张俊。

　　　　反正话从张宪嘴里说出来就变了一个味儿，变成张浚把他骗出殿外，仗着人多势众要打他，并且还准备找皇帝诬告他是反贼，要把他官职一撸到底，推出午朝门杀头！

　　　　张俊一听也恼了，“这厮竟如此可恶？制法你放心，有本王在，我看哪个敢如此对你？”在张俊心目中，张宪已经是他的晚辈了，并且还是他众多晚辈当中最出色的一位。当然最主要的是张宪姓张不姓岳，张俊也姓张！

　　　　“全仗郡王相助！”张宪对着张俊拱了拱手。这位郡王殿下既然主动愿意出来给他当保护伞，张宪乐得上头有人罩着。

　　　　这时候，皇宫里的禁军已经被惊动了。大批的朝臣在金殿门口打群架，这是多大的事？值班的禁军将领亲自赶过来，率领大批戍卫皇宫的禁军过来就把朝臣们给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