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奸臣-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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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统制数十年来为国操劳，为了军队的建设、为了地方的治安操碎了心，这些本侯全都知道。有功之臣我们也是要照顾的。后军统制官杂事太多，秦将军就暂时先放下这个职务修养一段时间吧。”

　　　　“当然，在休养期间，秦统制也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可以到涌泉寺、崇圣寺这五大禅林当中检查检查治安，维护维护秩序，教导四种僧人们要遵守清规戒律。”

　　　　不光是秦福生，张宪这番话一说出口，让福建府衙中的所有人全都愣在了当场。张宪一句话，把秦福生的后军统制官给免了？你是节度使，本地最高职务的武官不假，但你有权利罢免一位步兵统制官吗？

　　　　不光是秦福生和他带来的人，包括福建太守荆亮都愣住了。不过人家荆亮什么都没说，眼睛望着虚空呆呆的发愣，好像在思索宇宙形成之初的奥秘。秦福生震惊之余，脸上显出了无尽的懊恼之色。

　　　　“侯爷您不能这样！我不服！”有个军官忽然蹦出来大声叫喊不服。“秦统制爱兵如子、带兵有方，这么多年以来，始终率领着我们后军全体将士镇守着本省要害之处，未曾出过一次差错。您不能因为这一次过错，就罢了秦统制的官职！”

　　　　“对呀，秦统制是我们后军的统制官，我们不能没有他呀！请侯爷明察！”

　　　　官兵们乱糟糟的，有替秦统制辩护的、有向张宪求情的。总之，秦福生这次带过来的亲兵以及嫡系将领是真的拥戴他们的秦统制，真的不愿意让秦统制就这么离职。秦福生的眼睛里也再次燃起了希望之光。

　　　　张宪抬起手制止了众人的吵嚷。

　　　　“各位，各位对秦将军的爱护之心和挽留之情本侯知道。我刚才也说过，秦将军对福州今日的繁荣是有功的。虽然他暂时调离了统制官的岗位，但是俸禄待遇一律不变。他还拿那么多工资、该享有的福利一样不少，却再也不用为军务操劳，这样岂不美哉？”

　　　　“多谢侯爷美意！”秦福生一恭到底，“末将遵命！”虽然心里有无限的失落、虽然一想到即将离开自己钟爱的军队，心里就像刀子割的一样，但是这么多年养成的服从命令习惯还是让秦福生本能的服从长官命令。

　　　　“将军！”麾下官兵惊呼出声。他们可万没想到秦福生真的就这么答应离职了。

　　　　“不必多说！诸位兄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们袍泽弟兄一场，诸位就应该成全了秦福生这一片忠义之情！侯爷也是为了爱护福生，福生焉能违逆了侯爷的好意？多谢侯爷照顾，末将告辞了！”说罢拱手为礼，秦福生率领手下官兵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公堂上翠竹居那帮人傻了。秦福生居然就这么走了，他们怎么办？

　　　　怎么办？自然有法律来办！这里是福州府的公堂，太守大人在场，节度使老爷也在场，当然就是完全按照法律规定的条文来了。法律上怎么说，案子就怎么审！

　　　　荆太守恭恭敬敬请节度使老爷上座，张宪推辞了。我就是来旁观的，审案子是你的事，该怎么审，你还怎么审，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荆太守一看心中大喜，他以为张宪留下来是为了给他撑腰的。换谁想想也是，张宪大老远风风火火跑过来，几句话就把大闹福州府衙的秦统制给撤了职，那不是来给荆太守撑腰，什么才是撑腰？荆亮这么想完全符合常理。

　　　　有节度使大人在旁边给撑场面，荆太守还不就是敞开了来吧？

　　　　“来人，给我把刑具都抬上来！”荆太守一声吼，众衙役差官齐声答应了，稀里哗啦抬上来一大堆的玩意儿，带尖的带刺的带钩的带刃的、长的短的圆的扁的，各种形状千奇百怪。

　　　　这些所谓刑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锈迹斑斑，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也不知道是失于保养呀、还是多年未使用过。总之，这一大堆刑具虽然看起来破旧，却给人一种冷森森、杀气腾腾的感觉！

　　　　张宪觉得自己应该是见过不少世面了，但是眼前这些刑具他却仍然是绝大多数都叫不出来名字，并且里面许多他根本就猜不出来是怎么使用的。

　　　　荆太守“啪”的一拍惊堂木，“人犯！还不将你们是如何杀害黎氏夫妻二人，又是如何谋夺了黎家的房产一事如实招来，难道非要等到动上大刑你们才招供吗？”

　　　　眨眼间翠竹居那帮前任节度使的家眷就成了人犯了！对荆太守的故意咆哮，张宪听着相当的不习惯。

　　　　在他的心目中，对犯人用刑具的都是没本事的审判官，别的办法不会，只知道动刑。把人收拾的死去活来，甚至不少当场残废的。嫌疑犯为了不继续遭受精神和**上的折磨，有的说了实话，有的没犯罪也承认自己犯了罪的。这种事太多了。

　　　　他没想到，荆太守审案子竟然是这样一套流程！其实仔细想想，官府既然能够把刑具公开摆放到衙门里，那就是一种正常合法的审讯手段。人家荆亮上来就把刑具摆出来并没有错。

　　　　“大人！”六夫人面对突然变幻的形势、看着锈迹斑斑的刑具，是满腔的悲愤，“我们没有杀人！”

　　　　（本章完）
………………………………

第840章　新将领人选

　　　　“杀没杀人，不是你说了算，”荆亮一声冷笑，“而是要本官审案之后，才能下定论。你们谋夺黎氏房产一事，有没有呀？”

　　　　“没有！”六夫人一口否认，“那处房产原本就是我们家的。黎氏夫妻临时租住，我家不想往外出租了，我们收回自己的房产有什么错？”六夫人振振有词。

　　　　“好，好哇。本官问两个问题，你全都否认了。那我问你，为什么黎氏夫妻双双死于自家的住宅之内？据本官了解，在此之前你们两家就因为房产一事产生了纠纷。你的兄弟黄百顺还曾经跑到黎家去威胁那夫妻二人，如果限期不搬家，他们家死了人你们可不负责。”

　　　　“没有的事！”翠竹居的男主人，六夫人的兄弟黄百顺立刻大声否认，“大人，根本没有此事！”

　　　　“没有此事？嘿嘿，不拿出证据，看样子你们这对奸猾的姐弟也不会招认！来呀，带证人！”

　　　　证人并没有在府衙，荆太守派了人去找证人。这边继续询问案情，张宪坐到旁边饶有兴趣的听着。原本他以为这大胖子太守会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用刑具把翠竹居那帮人挨着收拾一遍，结果现在一看，这家伙胖是胖，那颗胖脑袋里倒也不全是肥油，还有一点儿文章嘛。

　　　　等把证人带过来，就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所谓证人，就是黎家的邻居。一共带来了好几位。据邻居们讲，就在黎家的姑娘被绑架之前，那个黄百顺就经常到黎家找茬。

　　　　黄百顺这家伙顶不是东西，他看上了黎家的小姑娘黎书平，想把人家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纳为小妾。黎家不答应，他就逼人家搬家，说黎家的房子是他们家的。结果没过几天，黎书平就失踪了。

　　　　当时邻居们还一度猜测是不是这个黄百顺把黎家小姑娘给抢进翠竹居了。黎书平的爹找到翠竹居要人，被人家的家丁暴打了一顿。随后没几天，黎家两口子就双双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竟管谁也没看见黄百顺杀人，但大家都是有脑子的，随便一想就知道肯定是黄百顺干的。黎家两口子老实本分，从来没和街坊邻居们吵过嘴发生过矛盾，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好好的两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说死就死了呢？

　　　　面对黎家邻居的指证，六夫人和黄百顺矢口否认。最后说急了，这姐弟俩竟然说这些证人是故意来诬陷他们的。

　　　　荆太守又拿出了房契地契，黄百顺也说是假的。最后把胖太守荆亮给激怒了，高喊一声“上刑！”衙役们冲上来，把黄百顺摁到刑具上就开始给他上措施了。

　　　　张宪一看，赶紧起身告辞。这案子审问的没什么毛病，不过他却没有兴趣继续看下去了。动刑有什么好看的？听一帮人哭爹喊娘一顿惨叫然后签字画押招供？毫无新意不说还容易让人的心情变差。张宪可不是那种看见别人痛苦就兴奋的变态。

　　　　回到节度使衙门之后，张宪把身边的几位心腹大将全部召唤到一起，他问这几个人，你们谁愿意去临时接替秦福生的位置，掌管后军？

　　　　梁旺和时小川首先摇头表示他们工作太忙，分不开身。梁旺是搞情报的，时小川和他分工差不多。张宪带领大家来福建时间并不长，俩人所要做的工作太多，也确实没办法再去掌管一支上万人的军队。

　　　　时小川和梁旺不行，张宪又问剩下那三位。悟空就更不愿意干了。大和尚身兼节度使衙门的护卫统领，闲的时候他还打算念念佛经、领悟领悟佛法的真谛，他哪有功夫去管理一支一万多人的军队？

　　　　这么一来就剩花春生和蛮牛两个人了。张宪内心深处其实比较倾向于让花春生去管理福建后军。和蛮牛比起来，花春生头脑以及外在形象，都更加适合做一支军队的统帅。

　　　　然而，当张宪问起花春生意见的时候，小伙子竟然也对这个职位没兴趣。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比较习惯自由自在。

　　　　像现在这样，跟在大帅身边，除了用他的弹弓和武艺帮助大帅排忧解难之外，别的什么事情都不用他管。除了大帅，别人谁也管不着他，他想干什么事也不必受太多的羁绊。

　　　　如果要是去做了那个后军统制官，上万人都归他管，那得多少事情？还不把他给活活拴死到那儿？花春生宁愿跟在张宪身边做跟班，也不愿意去当那个万人军队的首领。

　　　　“嘿，好好的一个高级将领，还没有人愿意干了？难道说，还非得让本帅亲自兼任不可吗？”张宪看着眼前这几个人就来气，就这还心腹大将呢，关键时刻净拆台！

　　　　张宪把最后的希望落在了蛮牛身上，“蛮牛，你可愿做福建后军统制官？”

　　　　“他们几个都不愿意，那我也不愿意。”蛮牛说话一向都是这么实在。不过，人家下面还有话，“要是这活儿实在找不到人干，那我就去！不过大帅，这个后军统制官我临时干干还行，将来有合适的人选了，你还是把我替换下来。我还是喜欢当我的卫士营长，呃，是龙虎卫指挥使。”

　　　　因为接受了大宋朝的招安，靖**里面的师团营连自然就不存在了，重新换成了大宋朝通用的统制、统领、指挥使。蛮牛的卫士营长，改成了龙虎卫指挥使，卫士营改称龙虎卫。

　　　　对于将领们的态度，张宪相当无奈。如果要是芦鹏或者谢菲在的话，那俩人估计会很乐意去管一支上万人的军队吧？谁能想到自己带在身边的这几位全都是不愿意做官的呢？得了，既然蛮牛愿意暂时干着，那就不错了！

　　　　第二天，张宪带着蛮牛、花春生、悟空三员将，以及两百多随行的护卫去福建后军进行新旧长官的交接仪式。

　　　　前军俞翔、中军申国宏也在参加之列。张宪到的时候，后军营门大开，营门上头挂着大红绸子大红花，欢迎新任后军统制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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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1章　挑战蛮牛

　　　　秦福生身穿着全副盔甲、外罩大红战袍，满面红光的和申国宏站在一起谈笑风生。俞翔在一旁扶剑而立，面色冷峻。远远的看见张宪来了，三人同时换上一副笑脸迎了上来。

　　　　秦福生满面春风、没有丝毫芥蒂的把张宪让进大营。上了点将台，底下后军的上万名官兵齐刷刷站在广场之上。

　　　　秦福生最后一次作为这支军队的指挥官，站在台上心情激荡。好半晌，等心情平复之后，扬声宣布了自己即将离任的消息。同时，他还告诉将士们，新接任的统制官今天已经来了，希望大家从今往后服从新指挥官的命令，要把福建军后军建设好。

　　　　台下面静悄悄的，上万名官兵鸦雀无声。秦福生讲完之后，张宪上前宣布蛮牛就是后军的新任指挥官。随后蛮牛昂首挺胸站到了台前，向后军的全体官兵做了自我介绍。从始至终，点将台下，广场上的上万名官兵始终站的军姿笔直，连一个说话的也没有。

　　　　等到见面会开完了，秦福生陪同张宪等人走下点将台，广场上的后军官兵们突然齐声高喊：“秦统制！秦统制！秦统制！”喊了三声，表示对他们这位统制官的尊敬和不舍。

　　　　秦福生啥时间泪流满面，双手抱拳，向将士们长揖表示感谢。张宪在一旁也不由得耸然动容，他可没想到秦福生在后军官兵们当中会有这么高的威信。

　　　　不过，你威信再高、再会带兵，我也要一个指挥不灵的将军。秦福生这人就算是能力强，也得晾他一段时间，让他冷静冷静，接受这个教训。此人如果真的可堪重用，让他坐段时间的冷板凳，也算是磨磨他的性子，等将来有机会了，还可以再提拔重用嘛。

　　　　秦福生可不知道张宪心里是怎么想的，领着众人参观了后军的指挥部、武器库、官兵宿舍、演武场以及其他场所，。把部队的花名册、账目、大印等等和蛮牛进行了交接。把后军骨干将领叫过来，一一向蛮牛做了的介绍。

　　　　最后秦福生和他曾经的手下们说：“诸位，我秦某因为自身行为不严谨才由此一场，和人其他任何人无关。这一切都是我做错事理应受到的惩罚，诸位切勿以我为榜样。相信各位在蛮牛将军的率领下，必然前程似锦。”

　　　　“咱们袍泽兄弟一场，我送各位一句话：好好跟着侯爷干，必然会有好前程。祝各位贤弟一切顺利，愚兄，告辞了！”说完翻身上了战马，甩手一鞭，战马绝尘而去。

　　　　秦福生走了。张宪不能走，他还得留下来给蛮牛撑场子呢。最起码今天这一天，他是不会离开后军的军营了。

　　　　军营之内已经参观过了，官兵们也都见过新接任的指挥官了。接下来，张宪就把后军所有副将以上军官召集起来开会，他要帮助蛮牛把这些骨干军官先给收了心。

　　　　会议就在后军指挥部的大会议室召开。参加会议的人员来了将近一百人，偌大的会议室里盔明甲亮、人头攒动。张宪、蛮牛、花春生、悟空四个人往里一走，有人高喊：“忠昌侯驾到！蛮牛将军到！”

　　　　众将齐刷刷起立，张宪四人稳步走入会场。四人落座之后，蛮牛示意众将落座。

　　　　张宪首先讲了纪律对一支军队的重要性，紧接着又讲了一名指挥官在军队中起到的作用。张宪讲完轮到蛮牛，这大个子站起来就讲了一句话：“侯爷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讲完他就坐那儿了，满屋子将领全愣到那儿了。

　　　　位置靠前的一位将领开口说道：“蛮牛将军，我们是大宋朝的军队，可不是忠昌侯私人的军队。这点希望蛮牛将军能够先搞明白。”

　　　　“什么大宋朝？我不知道大宋朝，我只知道我是侯爷的兵，我知听侯爷的！”

　　　　这话说的！张宪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但是脸上却还不能露出半点得意之色，并且他还得训斥蛮牛。军队嘛，当然是国家的，包括靖**也不是我自己的嘛。

　　　　哪知道他这边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员将忽就站了起来，“蛮牛将军，我再说一遍，我们是大宋朝廷的军队，不是忠昌侯私人的军队！你如果还是坚持效忠忠昌侯个人的话，我就要想朝廷举报你，公器私用，将国家的军队据为私人所有！”

　　　　“你敢？”蛮牛也火儿了，用手一指那人，“你小子好大的狗胆！过来，让爷爷我一拳打死你！”

　　　　那员将也不甘示弱，狠狠会等着蛮牛，“我听说，蛮牛将军武艺高强，季某早想请教一二。将军若胜了，末将就唯将军之命是从。将军若是输了的话，嘿嘿，我也不让将军听我的，我只要求您能够说一声您是大宋朝的将军！”

　　　　“好！”蛮牛岂能让人叫号叫住？再加上这货还是他的手下，他就更得借此立威了。“看某家如何赢你？”

　　　　两个人往外走，这满屋子的将领呼噜呼噜全跟出去了。武将嘛，本来就喜欢看比武，再加上这是后军新任指挥官头一回在众人面前露脸，大家伙儿谁不想看看自家将军有多大的能耐？

　　　　本来俩人到了院里就打算动手的，不过张宪却说：“你们在这儿比武那叫私斗，是违反军法的。要想比武，到演武场上去！到了那儿，想比拳脚比拳脚，想比兵刃比兵刃，就是想比马战，也有充足的地方。”

　　　　于是，众人纷纷赶奔演武场。

　　　　他们这么多人往演武场一来，自然有当兵的看见了。一打听，原来是新任统制官要和季将军比武，那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一传十十传百。正赌钱的立刻以此开赔率。谁买蛮牛将军赢？谁买季将军胜？嗜赌如命的官兵们纷纷掏钱买输赢。买完了，不得现场看着吧？

　　　　等到张宪、蛮牛等人赶到演武场，还没开始比武呢，后军官兵就已经迅速往此处聚集了。

　　　　蛮牛和季将军两个人走到场地正中间，演武场周围的观众已经有好几百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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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　比试拳脚和兵器

　　　　“好哇――”场中二人还没开打，场外的观众已经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好声。

　　　　季将军得意洋洋地冲四面拱手，蛮牛往那儿一站巍然如山。两个人，一个极动一个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季将军和观众互动完毕，走到蛮牛对面一拱手，“将军，末将自由曾经访名山、拜大川，拜过好几位有名的武术家练习武艺。在咱这后军当中，我不敢说是头一份，却也从来没有谁在武艺上头赢过我。”

　　　　“蛮牛将军，您是咱后军新任的统制官，我不能给您办的太难看了。咱点到为止吧。要不然，我对不起刚刚离任的秦统制。秦统制说了让我们配合您，结果他一走，我就给您办难堪。让别人说我欺负你这新来的。传出去咱福建军后军的名声也不好听。”

　　　　季将军武艺怎么样张宪没看见，但是这位的嘴皮子他却是领教了。这家伙真能白活呀，张宪心里怀疑，有这种口才的人，武艺方面可能很高明吗？这不符合常理呀。

　　　　终于，这位的讲话告一段落了，蛮牛冲着季将军咧嘴一笑，“嘿嘿，你说咱怎么比？”

　　　　“季某听将军的安排。将军说怎么比，就怎么比，季某一概奉陪！”这句话他说的倒是干净利落脆。又博得了观众们的一片掌声。

　　　　蛮牛丝毫不受现场气氛的影响，冲着季将军点了点头，“那好吧，咱就先比拳脚、再比兵器，最后比马战！来吧！”说罢，蛮牛一摆架子，前手为掌后手握拳，摆了个起手式。

　　　　季将军立刻严肃了起来，打量打量蛮牛，突然大吼一声：“照打！”是飞身上前，抡拳便打！蛮牛闪身躲避，挥掌直击季将军的后背。季将军一个鹞子翻身躲了过去，抬腿去踢蛮牛的小腹。

　　　　蛮牛一不躲二不闪，把右手成虎爪往小肚子上一放。等季将军的脚来了，一把抓住，一扭一推，嘿！季将军乐子大了，身子整个飞出去三丈多远，站立不稳，摇了几摇晃了几晃，“噗通”一屁股坐到地下。摔的他是呲牙咧嘴半天没起来。

　　　　蛮牛嘿嘿一乐，“怎么样？你服不服？”

　　　　“我不服！”季将军一跃而起，飞身扑到兵器架子上拿了一把长刀，“末将还想讨教蛮牛将军在兵器上的造诣！”这家伙真是不知道难看俩字怎么写的，在拳脚上输了还不算，他还想和蛮牛比兵器。

　　　　张宪在旁边差点儿没乐出声，见过不知死活的，却还从来没看见过有谁主动来找蛮牛比兵器的，这是头一位！张宪在旁边看着也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好！”

　　　　别人都纳闷呀，侯爷这是给谁叫好了？看着好像是给季将军叫好，可他不是应该给蛮牛将军叫好的嘛？难道说真是侯爷鼓励季将军拿出全部的力量去比，不要有后顾之忧？嗯，大人果然有大量！侯爷的胸襟度量果然非常人能比也！

　　　　蛮牛听见张宪叫的那声好了，大个子心里有点儿小激动。有阵子他都没跟在大帅身边，近距离的保护大帅安全了。今天这事儿虽然和保护大帅安全联系不太大，但是教训了这帮小子，维护了后军稳定，那也是替大帅分忧了。

　　　　瞅了瞅对方拿了一把长刀，蛮牛有点儿犹豫，他的鎏金狼牙棒没带来，这兵器架子上倒是十八般兵器样样齐全，但就是没有合适他用的狼牙棒。

　　　　“蛮牛将军，你可选好了兵器吗？”季将军唰唰唰耍了几个刀花，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蛮牛。他见蛮牛看着兵器架子发呆，大概是以为蛮牛不擅长兵器了。

　　　　“选好了！”既然没有狼牙棒，蛮牛也不想那么多，大步走过去，随手抄起一把长斧。就这东西看起来还有点儿分量，凑合着勉强还能用。

　　　　蛮牛打仗从来不会玩儿虚的，他也不会耍什么花招，把长柄斧子往双手上一端，迎战他的对手！

　　　　季将军叫了一声：“蛮牛将军，小心了！”离老远就把长刀舞开了，呼呼挂风练了几招**刀法，随即快步跑过来，抡刀奔着蛮牛的脑袋就砍。嘴里还叫着：“看我开山刀法，力劈华山！”唰这一刀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