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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奸臣-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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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三倍就三倍！”刘掌柜哭丧着脸，答应了三倍赔偿。反正只要能让这两位事主满意，别把这事儿传出去，能让刘家老店继续经营下去，他就谢天谢地了。
这边刚刚就赔偿事宜商量出结果，那叫小强的伙计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刘掌柜，马不见了！公子的黄马没在马棚！”
“什么？我的马不见了？”张宪几个健步蹿过去，伸手拽住了伙计的脖领子，“怎么不见了？黄骠马好好的在你们店里养着，怎么会没了？莫不是你们合谋，把我的马给卖了？”
刘掌柜脑门上的汗也下来了，赶紧过来一起问伙计：“那马昨天不是还在那儿的吗，今天怎么会没了？你是怎么看的马？马让谁给牵走了？你快说呀你！”
小强都快哭了，“刘掌柜、公子，我真的不知道呀！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有几个客人要走，我没空招呼，就让那几个客人自己到马厩里牵马。可能是他们牵错了马，把公子的马给牵走了吧？”
“啊？嘿，你个废物！马都能让牵错，什么事儿你还能办不错？”刘掌柜狠狠的训斥了伙计小强，然后对着张宪苦笑一声，“公子，真是对不起了。这么办吧，我现在就挨着问住店的客人，看马厩里的马都是谁的？剩下最后那匹没人要的，肯定就是那骑错马的。”
“我看那几个客人穿的还不错，骑的马应该也不差。不如公子其他们剩下的那匹马怎么样？要是您还不满意，哪怕我再陪您几个钱呢。反正您也不吃亏，来是一匹马、走的时候还是一匹马，还有赔偿。您看……”
刘掌柜得意洋洋的看着张宪，好想他真的给了张宪多大的好处一样。
张宪听了哭笑不得，这马跟马能一样吗？黄骠马，那是普通马能比的吗？黄骠马是百里挑一、万一挑一的宝马良驹，你什么样的好马能和黄骠马等值？再说，这么多年，张宪已经和黄骠马处出感情了，哪能说换就换？
“那骑错马的什么人？长什么样子？往哪个方向去了？你给我说！”
（本章完）
………………………………
第1003章 追踪的手段
出了石桥镇，两个人两匹马一路向北而去。
刘掌柜口中那位穿的不错却骑错了马的有钱人，留下的只是一匹普普通通的马，和宝马两个字半点不沾边。
当然，也不能一看这匹马就说掌柜的说了瞎话骗了人。那几个人既然能够骑马出行，最少也不会是个普通的平民百姓。一般的老百姓家里也养不起马作代步工具。
桃红马虽然神骏，但是长时间驮两个人，这马也会累。有人愿意送一匹马为什么不要？因此，张宪就勉为其难收下了这匹栗色马。
刘掌柜按照商量好的三倍价钱，赔给了金陵为数不小的一笔钱。金陵拿着这笔钱，跟着张宪一起，顺着伙计给指引的方向，一路往北追了下去。
张宪一定要找到他的黄骠马，金陵是只要有张宪在的地方，去哪儿都无所谓。刚开始看见张宪那狼狈的样子，金陵是想让他赶快回青州和大部队汇合，那样就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张宪的安全。
现在张宪已经完全康复了。临走之前金陵让刘掌柜给准备了几样好酒好菜，俩人吃饱喝足以后张宪重新恢复了往日的飞扬神采，金陵自然就想单独跟张宪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儿。
试问，哪个年轻姑娘不想单独和心上人厮守在一起？金陵也不例外！俩人出了客栈往北走，一直到走出镇子了，还是没见到一点儿黄骠马的影子。
石桥镇就这么大，镇上只有一条主街道，从这头走到那头，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临出镇的时候，张宪找路边的商家打听，知道上午确实有五六个外地人骑马往北去了。里面好像有人骑了一匹瘦黄马。
张宪和金陵并辔而行，顺着官道一路往北就追了下去。算算时间，那几个人应该就在他们前面二十里左右！
可惜，黄骠马被人骑走了。要不然，凭着黄骠马和桃红马这两匹稀世良驹的脚力，二十里，一个上午就撵上了！至于现在嘛，恐怕俩人就是压缩了吃饭喝水的时间，要追回这二十里最少也得跑一整天了。
最好那几个人能够在前头某一个村镇县乡停下来，那样追上还省点儿事。当然，最坏的就是人家半路拐了弯，而张宪却不知道。追来追去追错了路，越追离得越远，永远也追不上了。那样的话，张宪就和黄骠马今生无缘了！
张宪心里着急，但是再着急也没用。每经过一个有人家的路口村镇，他都会找人打听，看骑黄马的有没有从这里经过。
有时候能打听出来，有时候就打听不出来。路口没人，或者村子里面没人看见。这时候就得看二人的观察能力了。不得不说，金陵在细节方面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要比张宪强得多。
这是一个三岔路口，路口的三个方向除了他们俩，别的一个人也没有！张宪无奈的看向了金陵。对于观察痕迹、追踪，他真的是不擅长。
金陵甜甜的一笑，先是朝面前的双叉口看了看，再跳下马走到跟前，蹲下身子盯着地面仔细看。张宪也跟过去看，他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平溜溜的路面上，各种痕迹都有。有马蹄印、人的脚印、还有车轱辘印。根本看不出来这都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金陵看了片刻，自信满满的上了桃红马，用手朝左边一指，“宪哥，咱们走那边！”
这问题张宪已经问过几遍了。金陵也教他，但是张宪趴到地下看一会儿就觉得眼花缭乱，完全分不清哪个马蹄印是新的、哪个马蹄印又是旧的。
这不是他的智力不行，而是他静不下心，同时又害怕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宝贵的时间。因此，学了两次以后，张宪也就不学了。反正有金陵呢。同时，张宪还有一样秘密武器没使出来，他准备留到关键时刻再用。
关键时刻很快就来了。前面是个前后左右都没人的十字路口。金陵把另外三个方向的痕迹都看了一遍，却仍然没有发现端倪。
过了一会儿，金陵神情沮丧地回来了，“宪哥，这个路口我看不出来。我看见的所有马蹄印都是最少一天以前的，没有一个像是今天才有的。”
张宪捏了捏金陵那光滑的脸蛋，笑了，“呵呵，陵妹真是好本事，这么快就找到地方了！路口没有马蹄印，那说明他们根本就没经过这个路口嘛。我记得在上一个路口的时候你还发现过马蹄印的，咱们顺着路往回走，看那些偷了黄骠马的贼到底藏到哪儿了？”
金陵一听眼睛大亮，脸上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嘻嘻，还是宪哥最聪明。”
“好了，你这小妮子！宪哥不用你拐弯抹角来安慰。走吧，咱们赶紧往回找找看。”
两个人顺着路往回走，走着走着金陵又犯愁了。在路口观察马蹄印容易，就算再大的路口，最多也不过十字路口、或者是五岔口吧？金陵只要到对面的三到四个路口看一遍，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现在要从这个路口返回上一个路口，这中间最少也得有五六里路。这么远的路程怎么观察？真要仔细观察的话，这得走到什么时候？金陵发了愁了。
张宪却是胸有成竹。金陵问他，他也不说，只是骑着马只管往前走。金陵满脑子的疑惑。这种疑惑，在树上传来鸟叫声之后，就变成了深深的震撼！金陵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画面。
她的宪哥，竟然在和一只鸟儿说话！
一只花喜鹊从树梢飞落到张宪的胳膊上，人和鸟面对面，嘁嘁喳喳你一句我一句，说起来没完。这还不算，片刻之后，从天上竟然又落下来另一只花喜鹊，这俩，看着好像是一对儿。张宪以一对二，同时和两只花喜鹊聊天说话。
这，莫非是我眼花了吗？金陵揉了揉眼睛，就见张宪眉飞色舞，嘴里发出花喜鹊那样喳喳喳的声音。两只花喜鹊跳来跳去，也在不停的喳喳叫。
张宪通鸟语？金陵吃惊的瞪大了双眼。
（本章完）
………………………………
第1004章 人马情
张宪曾经随一位世外的高人学艺。那高人是春秋战国年间孔圣人的弟子公冶长的后人，会祖传鸟语。那位高人教会了张宪和喜鹊交流。后来一次因缘巧合，张宪竟然无师自通了百鸟之语。
张宪会鸟语这件事只有极少数那么几个人知道。张宪身边的将领只有牛头山那几员最早追随他的乔握坚、赵俊、马文、李奇这四个人知道。除此之外，就是他的女人们知道。
张宪的事情，基本上都不瞒自己的女人。有时候为了逗女人高兴，他就叫下来几只小鸟给大家唱歌说话。金陵虽然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但是俩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毕竟太短，像这些核心的机密，张宪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金陵。
今天张宪本来就打算把自己的独门绝技表演给金陵看的，因此，他在和鸟儿们交流的时候也就没有背着金陵。
女人们都喜欢美丽的东西、也都喜欢幻想。能和天上的鸟儿说话，这种事估计很多女人连想都不曾想过。金陵就是。
她自幼学习汉族文化，知道孔子弟子七十二贤人之中的公冶长，也知道公冶长通鸟语的故事。但她一直以为这就是神话传说，就和鲁班用木头做出的鸟儿能在天上飞三天三夜一样。
万没想到，今天竟然能看见真人在和鸟儿说话！并且这人就是自己的心上人！金陵心里的震惊，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过了一会儿，见张宪似乎和喜鹊两口子聊起来没完了，金陵不由得往前凑了凑，凑到了张宪身边，眼巴巴地望着那两只花喜鹊。
张宪回头对着金陵一笑，“陵妹，你看这两只花喜鹊好看吗？”金陵连连点头。“想和它们玩儿吗？”金陵又点头。张宪喳喳叫了几声，其中一只花喜鹊一下子就跳到了金陵的肩头，把金陵吓得一闭眼。
张宪又叫了两声，花喜鹊跳到了桃红马的鞍鞯之上，歪头瞅着金陵。金陵伸出手，慢慢的过去，在花喜鹊的身上轻轻摸了两下，“宪哥，你会和小鸟说话？你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吧？”
“行啊，等将来有时间了，我好好教教你。不过现在不行，现在咱得赶紧去找黄骠马！刚才花喜鹊说了，他们看见黄骠马在那边的院子里。走，我们快过去！”张宪用手朝右前方一指。
“太好了！”金陵兴奋地欢呼一声，催动桃红马跟着张宪去找黄骠马。两个人，如同金童玉女般，一人骑着一匹马，并辔而行。在马头上方，两只花喜鹊再来回盘旋，喳喳的叫着。这画面，美得如同神话中的仙境一样。
二人下了路，往前走了差不多有二里多地，在一片树林的后面有一处村庄。村口有孩子在追逐玩耍，鸡鸣犬吠、阡陌纵横，好一处世外桃源！
孩子们看见村子外头来了陌生人，全都停下了游戏，又是好奇又是警惕的远远看着。其中有个孩子胆子最大，双手叉腰大声问：“喂，你们是谁？来找谁的？”
张宪一看这孩子的派头他笑了。这小家伙虎头虎脑的真可爱。尤其是稚嫩之中带了几分严厉，看起来就更惹人疼爱了。
“小家伙，哥哥跟你打听件事，你要是知道了可一定要告诉我。放心，我不白打听，我给你报酬。”说着话，张宪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让孩子看了看。
果然，这孩子看见了铜钱，脸上立刻露出了向往的表情，想要又不敢。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张宪。
“哥哥问你们呀，你们这些人，今天谁看见有人骑了一匹瘦黄马进了村子？他往哪儿去了？知道的举手，哥哥找他有急事。”
“我知道我知道！”几个孩子争相举手，张宪一看心中大喜！这一下线索有了！他一高兴，从怀里又抓了一把铜钱。知道的多给，不知道的少给，竟是人人不落空。
孩子们奔跑着在前面领着路，张宪和金陵并辔而行，紧随其后。
村子里的大人看见了，纷纷朝这对金童玉女投来羡慕的眼光。很快，一群孩子就把张宪、金陵两个人领到了一所院子跟前。院门是开着的，张宪在门口一眼就看见了在树上拴着的那匹瘦黄马，果然是他的黄骠马！
“小黄！”张宪叫了一声。黄骠马一回头看见了张宪，顿时激动了。突突打着响鼻，四只蹄子不断地刨着地。想要跑到主人身边，奈何缰绳拴在了树上，黄骠马动不了地方！
张宪飞身下马，快步跑过去，解开缰绳抱住了黄骠马的脖子，“小黄！小黄！”张宪轻抚马的鬃毛，心情激荡、眼睛发热、鼻子头发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张宪想掉眼泪！
黄骠马亲热的用马头马嘴在张宪身上蹭着，伸舌头舔着，别提多亲热了。真好像亲人团聚一般。
房门吱呀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一眼看见张宪抱着马，这人顿时大怒，“什么人，竟敢盗窃某家的战马？”
张宪抬头一看，房门口站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拿眼睛瞪他呢。紧接着从同一个门里又走出来仨，一共四个。
“嘿嘿，你们几个胆子可不小呀？竟然敢了某的马，还敢光明正大的进村休息？”张宪对几个头马贼一百二十个看不起。好好的几个人，看着也挺精神，竟然是偷马的贼！
“呀，小子，你还倒打一耙？”最先出来的汉子气得大喊大叫，“明明是你在偷我的马，被我抓了个正着，竟然还敢诬陷是我偷了你的马？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你的马？”这小子已经认定张宪是偷马贼了。
“证据？这还要什么证据？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要不走。小黄，表演个给他们看看？起！”张宪把右掌放平，猛地往上一抬，就见黄骠马两只前蹄腾空，忽的站了起来！
“踏踏踏”，两只后蹄在原地踏了几下，咣当落了地。那汉子眼睛都直了。
“你会驯马，做了手势才让马站起来的，别以为这样就能骗了我们！”房门口的汉子大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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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5章 四名高手
“我会驯马？”张宪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会驯马？说得好！我会驯马，难道你不会？不会驯马你骑什么马？我告诉你，这匹马就是我的马！”
“你从石桥镇客栈刘家老店偷走了它，我一路追过来，费尽辛苦。苍天不负苦心人，总算是抓到你这个偷马的贼！那匹才是你的马，这是我的黄骠马！”张宪指了指门口停那匹自己从客栈骑过来的马。
这人一看就明白了，门口那批确实是他自己放到客栈的马。张宪找过来，如果好好讲话，说话客气点儿，说不定这人就把宝马还给他了。但是张宪一见面就说这人偷马贼，人家怎么回把马顺顺当当的还给他？
“黄骠马？我不知道什么是黄骠马，我只知道你这个小子想要偷我的马。你才是偷马的贼！光天化日，就敢跑到民宅偷盗马匹，被发现了之后还倒打一耙。今天我要不抓住你送到官府治罪，将来还不知道你要偷多少人呢？小子，我看你往哪儿跑？”
说完，这位伸手就去抓张宪！
张宪后退了一步，左手握拳格挡，抬右腿一个弹踢，直踢此人的脖颈！两个人这边一交手，门口台阶上那三位撸胳膊挽袖子就要过来帮忙，嘴里还喊着：“好小子，还有两下子嘛。不过，你本事再大，敢偷我们的马，今天你也别想好过了！”
这几个人功夫都出奇得好。张宪和一个人交手还能勉强保持不败，以一敌三，他立马就不是对手了。张宪还纳闷呢，金陵怎么没动静？
当然，金陵就算来帮忙，张宪也会劝她赶紧走的。这四位都是少见的高手，张宪不是人家的对手，金陵就算来了，俩人和一块也打不过人家，还白白多搭上一个人。
张宪不会让金陵动手。但是他这边和人家打上了，院子外头的金陵却没一点儿动静，张宪那颗心就提起来了，他害怕金陵在院子外头再遇见强敌！
本来他就不是人家四人合力的对手，脑袋再一溜号，一个没注意，被人家一拳砸到肩胛骨上。紧跟着腿一软，张宪站立不稳，被人家打倒在地。
张宪手一撑地就想爬起来，后腰上一沉，他就没爬起来。就听见其中一人嘲笑他：“功夫不错嘛，竟然还能以一敌四？能挡得住我们四个人联手的，我还没见过呢。你是头一个！”
这边正白话呢，院门口传来了一声清脆女声：“这不是张三、李四、王二、马六？你们怎么在这里？”
张宪心里大急！金陵早不来晚不来，你怎么这时候来？我都已经被擒了，你哪里会是这四个人的对手？“陵妹，你快走！别管我，快走！”张宪大声互换金陵赶紧逃！
金陵哪里会逃？听见张宪让她跑，金陵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咯咯咯，宪哥，你别急嘛。张三、李四、王二、马六，你们还不把人放了？”
随着金陵的话音，张宪就感觉身上压力顿消，翻身他站了起来。就见那四个偷马的高手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的看着金陵。其中头一个和张宪交手的抱拳躬身给金陵行了个礼，“公主，你怎么在这儿？”其余三人纷纷以下属的礼节参见。
金陵牵着她的桃红马款款走进了小院，对这四个人点了点头，“四位，我的事情你们大概也都听说了吧？你们是什么意思？是想抓住我回朝请功，还是怎么样？”
四个人赶紧再行礼，“属下不敢！属下等奉老王爷之命，保护公主，从无二心！请公主明鉴！”
听四个人这么一说，金陵心里一动，急切地追问道：“是父王让你们来的吗？他怎么说？”
“老王爷让我们找到公主之后，劝你回家。如果你不愿意回去也不勉强，老王爷让我们追随您尽心保护。朝廷的事情，公主不必操心，您原来的属下还归您统领。属下等誓死保卫公主！”四个人忽然跪倒地下，郑重的宣誓效忠。
金陵眼泪掉下来了。这就是她爹，大金国的四太子，都元帅、越国王完颜宗弼。从这四名手下的话语之中，金陵已经感觉到了老爹浓浓的舐犊之情。
既然化敌为友，这几位自然就把黄骠马还给了张宪。张宪就问呐：“你们怎么会把黄骠马给骑走了？难道真像刘掌柜所说，你们是骑错了马？”但是这可能吗？自己骑的马是什么样子、什么颜色的会记不住？要真记不住，那人不是个白痴吗？
这几人面面相觑，最后相对苦笑之后，这才由那位化名叫做张三的给解释：原来，他们知道金陵和张宪感情好，金陵拒绝了海陵王纳娶的要求离开上京南下，很可能就是去找张宪了。
张宪骑得是黄骠马他们也知道，在刘家老店的马厩，四个人见到了黄骠马，当时就怀疑那是张宪的马。找到张宪，不就找到公主了吗？四人向刘掌柜打听黄骠马主人的下落。结果刘掌柜却说，这马是有人住客栈出不起房钱，留下抵房钱的。
张三等四人哪里会相信，张宪怎么会缺钱？甚至缺到了要把坐骑给抵押到客栈的地步？四个人抓到掌柜的一逼问，得到了真相。
那真相另四人大吃一惊。马的主人竟然是得了瘟疫死到客栈里了！掌柜的害怕被传染，连夜把人拉到野外给埋了！这匹马，掌柜的也担心带有病毒，因此，正准备也低价赶紧给处理了！
张三四人只是听说张宪骑得是黄骠马，他们谁也没见过，也闹不清这匹瘦黄马到底是不是那有名的透骨龙、黄骠马。于是，四人就留下了一匹自己骑过来的马，他们把黄骠马给骑走了。
黄骠马刚开始不愿意走，但是张三武艺高强又精通驯马之术，黄骠马毕竟是匹畜生，不得不从。四人准备带着黄骠马北归，找相马的高手给辨认一下，看着匹到底是不是黄骠马？结果走到半路，在这里不仅见到了张宪，并且还见到了四公主！
四人倒身再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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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6章 迎接大帅回营
张三、李四、王二、马六四个人都是金兀术派过来保护金陵的，换句话说，这四位从今以后就是金陵的贴身保镖。
至于四个人的真实名字，金陵没说，张宪也没问。其实不外乎是某些武林门派的优秀弟子，投降了金国之后，为了怕给师门丢人才使用了化名以掩人耳目。打破砂锅问到底，除了惹得大家心里别扭，没有丝毫实际用处，何必呢？
既然已经成了一家人，有些话就必须要说透了、讲开了，免得日后心里有疙瘩，这是张宪的习惯。他当着张三等人的面，把自己的遭遇，以及刘掌柜关于黄骠马去向做的那些解释大致讲了一遍。
四人一听，当时就气炸了，立刻就要回石桥镇去找那刘掌柜算账！被张宪给拦住了。跟一个客栈掌柜的有啥好计较的？他也不过是为了多赚俩钱，也不见得就有多坏。咱这边还有大事要办，哪有空闲在一个客栈掌柜身上瞎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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