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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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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始
山林败叶,野岭枯枝,昏昏的日光下,有一青年伫立在四方凉亭的立柱旁,远眺灰白色的春景,映入眼帘的是几只年代久远的工业烟囱,以及错落参差的楼房。
这位青年是某农业大学财经学院的大学生,某农业大学是一所综合性的大学,在这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代,开设财经学院一点也不奇怪,也可以说笼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让这名大学生真真切切体味到了“大学”的滋味。胡混四年光阴,通宵游戏、翘课约炮、考试小抄等等行为,他都做过,却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叛逆的滋味,在这里,这些行为理所应当,旁边的人仿佛都在做同一件事,他干这些也没有什么特立独行、标新立异的,他的故事就像小白文,所以他的名字被称为脑残。
“老残,你在这啊,你微信怎么不回啊?躲在着装什么深沉,毕业照就差你一个了,走,照相去。”
一小伙子气喘吁吁的爬上矮山坡,用生命诠释了四年窝在寝室中的后果,气力皆无的伸手向凉亭下的老残打招呼。
“哦?李文兵,你不要打搅我,我等下就去,给我缅怀我四年失去的青春以及第一春时间,此情此景,我似曾记得我和她的第一次邂逅,她在此处朗诵着english,我在这看着朱自清的散文,才子配佳人,上天有意撮合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差点就成了美事,小雯啊!你还记得,我在这送过你一朵菊花,小雯呀,你还记不记得你还差我一个深情的吻,小雯,床上的你我还没认真观察过,真的好可惜,没想到世事艰辛,为了区区蝇头小利,她居然舍我而去,吾心悲苦呀!”
老残背着双手, 四十五度角仰头望天,嘴中吐出这么一席话,似在感慨上天不公,如一个失恋的苦情男。
李文兵却不理会老残的胡言乱语,他一把勒住老残的脖颈,直接把老残从凉亭上拽了下来,拖着就走,边走边骂,
“操你大嘴,你他妈能不能闭上你的狗嘴,每次来这就说我和小雯的事,虽然她甩了我,但是她说我是好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你个没交过女朋友的单身狗懂个撒?”
老残 虽被李文兵勒住,却一点也不慌张,用手风骚的理顺前额的刘海,顺着李文兵走的方向走,摇头晃脑,指向他胸前的衬衫,边走边说:“你瞧我的衣服上的字。”
李文兵张口就应:“不就是link your life ,联系你的生命,当我不认识英文呀。”
老残呵呵一笑,扣扣鼻孔,吓得李文兵立马松开了箍住老残脖子的手,老残弹去一坨黑硬不知名物质后,摸着下巴,说:“不只是这样的,选这件衣服我就很讲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联系你的生命,还是用英文写的,顾名思义,除了联想到这是一件很low的英文字母衬衫,应该没有别的其他想法了,但是,此处有一个link的单词,你的追的前女友说你是好人,好人在一般情况下都是被称为没有关系的人,你的前女友对你的qq备注如果用英文的话,肯定是no link man,而不是goodman,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李文兵嘴角抽搐,想附和几声是的、是这样的、你说的没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反而有种莫名的冲动,好久没有看见如此下作之人了,这家伙真欠打,边走边心中如此想着,嘟囔一句,
“脑残!”
“叫我干撒?”老残积极回应。
广场上,一群穿戴黑色毕业服的大学生站做一堆,稀稀拉拉的等待着照相,她们三两一团的交谈,也许这是最后一次面对面的交谈了,离开校园,四散奔波,谁都难得再见了。
“哟,老大爷终于来啦!我还以为你腿脚不灵便了,要咱们用八抬大轿抬过来。”张德嘎嘎怪笑说道。
李文兵喝止住张德的嘲笑,对着所有人朗声说道:“既然人都来齐,那我们先照一张集体照吧。”
众人慢悠悠的聚在一起,无声的卡擦将他们定格在那一瞬间,面庞上虚假的笑容,那是从稚嫩到成熟的转变,相片中,老残矮个子站在高身材的女生后面就只能看见个脑袋,颇为滑稽。
只是没有人知道,相片中那位女生在照相时曾和他说着什么,
“老残,毕业了干什么去呀?”
那位女生若无其事的询问着毫不相干人的未来打算,。
“不干撒,回家啃老本去。”
“你家很有钱吗?”
“父母老农民,一年到头没几个钱。”老残打着哈欠回应着那女生的话。
“哦, 那你怎么不去应聘找工作去?”
“没搞头,我作为财经一枝花,如果有公司求我,我到是勉强屈就,应聘这么low的事,你认为我会做?”
“你还真是有志气。”
女生见老残对于未来的事兴趣缺缺,也便不再言语。看着前面的女生,听出女生话中弦外之音“你还真幼稚。”老残不屑的想,“真年轻,你不知道有份吃公粮的高尚的职业在向我招手,你懂个球子!”老残所想的吃公粮的高尚职业就是公务员,他确实已经报考了公务员,并且已经考了初试,也就是笔试,自我感觉良好,在一月份的面试如果能够发挥正常的话就应该能上马。
照完相,一众同学也就都散了,老残被告知到教务办拿**以及相关的档案,班上就他一个人没拿,其他的同学在通知下来时就早早的拿了。
老残敲敲办公室的铁门,门内响起一声“请进”。老残便推门而入,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名中年妇女面前,低头小声问:“罗主任,问下我的**在这没有?我来拿**,忘记告诉你名字了,我叫老残,老人的老、残疾的残。”
罗主任把看电脑的视线移向他,推推黑框眼镜,看老残时候愣了下神,雀斑与皱纹脸上转即就黑了,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豫剧变脸也没她变化得快。而老残看到这位更年期中的妇女时,心中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感觉有大事要发生,罗主任的摆出的又苦又丑的老脸更是让他心中惴惴不安。
还没等罗主任开口,老残便先发制人,口中急问,
“罗老师,我是不是犯撒子错了,我今后一定改正,您千万别给我记过处分啥的,我上有五十大几的父母,下有没出世的孩子,您可别给我个惊吓,我的就算受得了,我爸妈和我儿子还有女儿也会接受不起。”
罗主任没说多余的话,从抽屉中翻出几张纸稿,让老残签字,老残拿起大致的扫过一遍,纸上如此写着:“旨于先进的教学理念、科学的发展的观念,为求取特异能力方面才能的人才,特向某农业大学财金学院老残同志发出邀请,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人事部门批。”后面是介绍人事部门的基本构造以及优良的为民服务的做事风格,老残一目十行的掠过,看完后还是不明所以。
“老残同学,为了你好,你最好说说最近你干了些什么,这几份文件是几名身穿警服的警察送过来的,他们要你8号到省警察院去一趟。”
罗主任一脸严肃的询问,这更让老残摸不着头脑,咦咦哦哦含糊几声,随便签了字,拿到**等相关证件后,一溜烟的离开办公室。
拿去大包小包的行李,寝室中一下子空荡荡了,老残的几个室友先他几个月前就走了,下铺的小平应聘到银行当实习生,另外两个考了会计证,一同到广东某公司当会计去了,独独老残没心没肺,提起几袋子臭衣服臭袜子,拖着箱子准备回家。
而老残是不是真的要啃父母老本呢?答案是否,老残只是因为学校宿舍不能继续住了,而被迫离去,他正准备着公务员的面试,也是想先看看考不考得上公务员,如果不行就再去找工作,他挺有自知之明的,明白像他这种专业,考不上公务员,又没有能力的,就只能去卖苦力搬砖了。
没坐火车,只连续辗转了几趟大客车,老残终于来到县里,拖着一大堆东西跑到一个玩得好的朋友家,要借辆摩托车回家。
“德老崽,借你的赛摩玩玩,过几天还你。”
被老残称作德老崽名叫德胜姓李,小时候一起掏鸟窝,其他的小伙伴掏到鸟蛋,偏偏李德胜总是摸出鸟崽,老残当时说你是我兄弟,得跟我姓,李德胜不愿意,老残就退而求其次,说既然咱们拜了靶子,总得有个字号,老残当时是孩子王,字号叫“老”,伙伴几个人纷纷有了自己的绰号,老花、老鼠、老乌龟,常常摸到鸟崽的李德胜自然就改名老崽了。李德胜当时还是不愿意,说取老得胜比较有水平,取个老崽字丑死啦,特别不情愿,小孩那管那么多,一个劲的喊老崽、老崽德老崽,德老崽越是矫情,小伙伴笑得越开心,久而久之,喊习惯了,除了爹妈,还没有几个人记得他的真名是啥。
德老崽把老残请进屋,递给老残一根烟,自个点上一根,吞云吐雾,一只手在打英雄联盟,另一只手挂着烟,在昏黄的屋中,问老残,
“毕业啦?”
“毕业了。你的赛摩呢?”
“早就卖了,把钱冲q币了。”
老残一愣,夺过德老崽玩游戏的鼠标,抢去键盘。
“你被压的得这么惨,给我和对面先打一把。”
德老崽的英雄联盟玩得确实不咋地,人头比1…5,躲在塔下还被强杀,老残在天天侵淫网络游戏,早就练就出一双白鸡爪,一通胡乱操作,总能在队友身边喝到点油水,拿几个助攻、抢些人头,玩的还是法师,一会后,几乎就变成了爸爸的存在,老残这才让德老崽玩。
“这种低端局真没意思,你居然还有皮肤,冲钱买的?”
德老崽看着自个随随便便就能秒杀对面的脆皮英雄了,洋洋得意道:“是啊!q币买的。没想到你还挺能玩的,我刚刚准备挂机,你居然能打回来,不错不错,我原来认你当老大就是为了今后有一天你帮我干死对面的一群傻。比的。”
老残心想我要是老大第一件事先砍死你,卖赛摩,买些没卵用的游戏英雄皮肤,玩得还这么菜,你脑子有病?嘴上却说道,
“既然你没车,那我到外面租辆电三轮回家了。”
德老崽强烈挽留老残道:“别呀!再打一局,有优势了再给我玩。”
老残懒得回头,拎起几个包甩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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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奇怪的消息
水井,老树,还有那墙根下的不知名的青青野草,随着四年光阴流逝一成未变,仿佛还是拥有着古朴、隽永、沧桑的味道,最是让一个刚刚归家的失业青年倍感亲切,这就是家的魅力所在。
当然,如果没有一个小屁孩脱着裤衩、光着屁股对着水井嘘嘘的话,风景确实还算美。老残跑到其身后,对着这个煞风景的小孩厉喝一声,
“干什么呢!随地小便。”
对着井口撒尿的小男孩吓得浑身一抖,抛物线似得尿水在空中一滞,急忙转过身来,准备提起裤子逃跑,却没想迎头便撞上了站在其身后的老残,吓得那小孩失了禁,一股热腾腾的黄色液体洒在老残的裤角上。
小孩提起裤衩,低头偷瞧着一脸阴沉的老残,眼泪就啪啪的停不住往下掉,抿嘴哽咽的会儿,便哇哇大哭。老残心中也是郁闷,暗骂“你个猴崽,如来佛只用尿洗手,你倒是给老子洗脚来了!”但是,真看到因为犯错而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孩,仿佛看到曾经无法无天儿时的自己,狠着心训斥也发现刚发起怒火被那泪水浇熄了。
老残摆起僵尸脸,握拳对嘴故作咳嗽声,说:
“你是哪家的孩子?”
那小孩以为老残要将尿到井中的事情告诉家长,止住哭啼,吓得低头伫立,一声不吭。
“不说,是吧!你是老瞎子王眼那混球的儿子吧!”
老残一语道破天惊,小孩身形一顿,急忙狡辩:“不是,我是老字姓,老家的。”老残顿时觉得这小孩不简单,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破脏水,钱途不可限量,以后不是贪官的就是个奸商。
老残冷哼,再问,
“你叫王明吧!”
小孩这才发现老残似乎认识他,很是惊讶,这才抬头望着老残,警惕的反问:“你是谁?”
老残故作高深的笑笑,露出志得意满的表情,道:“你老爹是我拜过把的兄弟,你说我是谁?“想不到玩过的兄弟都有了娃,当了爹,真世事变化无常呀。
王明说:“除了姓老的,我爸说都要叫叔叔,我爸说他偷过咱家的鸡,见他要喊偷鸡贼。”
老残本意是听听小孩家叫叔叔的亲切感,满足心中的奇怪的情感,偷鸡贼?老残很不乐意,顶多偷过你爹的老婆,那里偷过你家的鸡?也有过一段时间喜欢上了王眼的老婆丽丽……沉浸在回忆中老残轻轻拍拍那小孩的头,说道:“你就叫我爹吧,额,不对,叫我残叔就行了。我家里有事,先走了。”老残说罢若有所感的转身走回家,王明瞪双清澈透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残远去,一直到、一直到,有一定的距离,那小孩王明对着老残的背影大喊“偷鸡贼,偷鸡贼,老残是偷鸡贼!”回声嘹亮,似在乡村巴里放了个喇叭,小孩骂完拔腿就跑,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听到这几句的老残走在石子路上的身形顿了顿,眼中寒芒爆闪,额头青筋突起,面无表情回身追去,“我叉,尿老子一腿,还敢骂我,我看你定是活腻歪了,今天不教育下你怎么做人,老子就不姓老啦!”
最终,没抓到王明的老残跑到王眼家告状,丽妈见有人诋毁她的宝贝儿子,简直不能忍,二话不说就把老残撵了出来。
到家中,黑瓦木楼土墙,昏昏暗暗地白炽灯下,土坑架着口大黑锅,柴火中缭绕起呛人的白烟,弥漫在整个屋内,妇人拿着铁铲在锅内翻炒着,另一壮年坐在灶旁不时加的干柴。随着烟雾的飘荡,渐渐的、慢慢的,都消失了。
老残眼中一阵恍惚,家那还有那种穷酸样?二层的小洋楼,门口停着辆农机,屋内现代化设施一应俱全,液晶彩电、多工能制冷空调、节能冰箱摆放方便的位置,地板铺上了水印瓷砖,墙上刷了或白或蓝的墙漆,客厅中顶上挂着瑰丽、晶莹的水晶宫灯,整个家干净整洁,华丽却不失温馨。
这、这?这谁家呀?老残怀疑自己走错了,厨房走出来个系着围裙的妇人,老残定睛一瞧,这不是咱妈吗,老残木讷的问:“妈,这是咱家吗”
老残妈看见了刚回家的老残,抢前几步,一把揪住老残的耳朵,狠狠的说:“小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呀四年读大学一次都没见你回家,你这没良心的怎么不死在外面?”
老残被他妈揪着,疼得嗷嗷直叫。
“我不是隔三差五打电话吗,学业为重嘛,我真的脱不开身。”脱不开身个屁,认识他在大学中所作为的张德同学肯定这样骂,老残在学校每天直面电脑的平均时间是十八小时四十八分钟二十八秒,干的是各种代练、代课、代骂的活,是个资深水军头头,偶尔帮人p一些不堪入目的二次元图片,如果不是看到老残曾帮人代考,张德甚至怀疑唯独他的**是天桥底下买的。
老残妈松开了揪老残耳朵的手,摸着老残失去的青春气息满是棱角的脸庞,又比比和她相似的身高,哀声叹气道:“儿啊!你大学没找着女伴吧!”
老残奇怪,“你咋知道的?”
老残妈用后悔的语气说:“你的优良基因大半部分都是我遗传给你了,就是脸像你爸,长得挫,歪瓜裂枣、你也没啥子气质,又不多金,女孩子看不上你也对。”
躲在卧室中看电视的老残爸,听到他老婆指桑骂槐, 不满的咕隆“说谁呢?”声音却没敢传出卧室。
听到老残妈的发言 老残这个烦闷可想而知,急忙改口,“我找着了,女孩纸害羞不敢过来。”
“啥?这你居然还敢回家?赶紧的,到她婆家把她接过来。”老残妈妈更是来了兴致。
老残实在是受不了他妈的喋喋不休,敷衍的推开老残妈,借口说累了想睡觉,老残妈便安排了个新的卧室,说饿了到冰箱自己弄,并留下一张未开封的信,出去搓麻将了。
进卧室躺床上,老残拿起信封;正反观察个遍,除了他家的邮编号,发送人的任何信息丝毫未提。他拆开信封,抽出信纸,瞧一眼,很奇怪,上面写的是“旨于先进的教学理念、科学的发展的观念,为求取特异能力方面才能的人才,特向某农业大学财金学院老残同志发出邀请,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成为国之栋梁,所接管职位将进行面议,乔海人事部素有为国为民、扬旗正风传统,行于正、做于实是1564名人事部的公务员的使命,人事部位于乔海……其内办公楼三栋、宿舍楼十一栋,具有良好的办公环境,适宜生活居住所……如有意向,7月8号速到省警察院,逾期不候。民政部门批。”
还是那张奇怪的邀请或者说是应聘信,躺在床上的老残若有所思。
难道是要去应聘公务员?还是……当警察!
老残瞬间激动了,幻想到穿着身英姿飒爽警服的自己,捉拿各种小毛贼,还有当年误入歧途的几个同学,有过节那种,关在小黑屋内被老残严肃认真的教育。脑补于此,老残兴奋过头,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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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乔海的考验
家中没电脑,老残在屋中无所事事,闲来无事每天傍晚就跑到屋后的小菜园浇水、翻土,看着菜苗在自己的辛勤的劳动下茁壮“成长”,几天当然看不出菜苗的长大,却可以看到嫩绿的娃娃苗被水淹得焉黄,不得已之下,老残妈采取死苗炖成一锅汤,逼迫老残吃,扬言“老残呀!我知道你是早产儿,但是,你脑袋就不能装点事?再这样,你这月的零花钱就没了。”
作为刚毕业的大学生的老残感觉尊严严重受到侮辱,表示不受他妈的逼迫,“不给就不给,我可以自己赚。”说这话时丝毫不把啃老当回事,兢兢业业的务完“农活。”
7月8日上午9:13分,火红的艳阳高挂在天空,巴士车缓缓的行驶在热气蒸腾的柏油路上,远处的高楼大厦也因热气发生了轻微的扭曲,摇晃在坚实的大地上。
省警察院是由几栋大楼包裹下的广场组成,广场上早早的就聚集了一大群人,没有队列,三两的混在一起,却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人窃窃私语。这么热的天气下,都站在这广场下暴晒,着实奇怪。
这时,一位白衣白裤加白皮鞋帅气的美男子与一名头带墨镜穿着沙滩裤t桖趿拉人字拖矮个男肩并肩地走进了人群。
“这是怎么啦?一个个的跟奔丧似得,默哀个啥。”
矮个男旁若无人的问身旁的美男子。
身旁的美男子发出个噤声的手势,低声回答道:“小声点,我们现在已经被监控了,我们的一言一行都会作为此次应聘的成功与否的关键条件,民政部门不是那么好进的。”
“哦,挺正规的嘛;那福利待遇怎么样呀?”矮个男继续问。
美男子没有回答矮个男的话,直指向远处站岗警戒的武警,明眼瞧见的居然有二十之数,全部荷枪实弹,杂乱却有序或蹲或站在关键位置,押送黄金也比不过这排场,矮个男砸吧下嘴,啧啧称奇“我怎么看都是这要上刑场的节奏呀,反正不会是接送领导吧!”
十点整,来了三辆大巴车,有序的将站在警察院众人接走,一路疾驰,经过五个小时的行驶,到达了乔海市。
期间巴士车上的氛围依旧古怪,所有人沉默得像一块石头,除了一人,是那个矮个男,他见到中午巴士还不停车,又不发盒饭,大声对司机嚷嚷,“喂,师傅
,还有多久呀!”
开车的司机回答:“还有两个小时左右,高速路上不能停,你忍忍下,马上就到了。”
矮个男不满训斥,“你怎么当司机的呀!开车前都不知道提醒下发车到车时间,害得所有乘客都饿肚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司机被矮个男骂脑子有病非但没有反骂,居然连反驳都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矮个男好一会,道歉说声“对不起,我失职了。”
矮个男这才气呼呼的坐回座椅,从旁边人口袋中翻出一根面包,对旁边那人发出善意的微笑,“我这人就好代人打抱不平,对于不良作风,腐朽的恶习,没人站出来指正时候,第一个站出来肯定是我,但是好人好报也是我们优良的传统,好人饿了时候,给好人送一个面包想必你一定不会拒绝吧。”坐旁边的美男子看不下去了,推推矮个男的背,说:
“别随便那拿人东西。”
“又不是拿你的,你推个球呀,朋友,谢谢,有所为有所不为,绝不白拿你的,下车一定再买根面包还你。”那人笑笑摇摇头,算是回应矮个男。
乔海市某栋办公楼内,一干人等领了各自的号码牌,挤坐在一个庞大议会厅内,一名国字脸、星目剑眉中分头,身着灰色中山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站立在议会厅最中央的位置,咳嗽几声,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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