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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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来绝对补上”

　　　　“这么惨？那算了。”

　　　　这有法律规定，菲律宾的网吧禁止dota，违者吊销营业执照，看着对桌的一群小孩一边叫嚣一边玩dota，看着他们玩得起劲，老残不由得想起当年把德老崽耍得团团转的时光，老残说对面泉水可以加血，拿着三根树枝，他就直接上去虐泉，这家伙还是那么傻逼，说什么话都相信，这种推搪之词非常有用，在老残很是自得的奸笑时，qq又一阵滴滴的消息声

　　　　“不过不要紧，我去找你妈要。”

　　　　“这是我们的婚纱照，给你瞧瞧，洗洗晦气。”

　　　　jpg，jpg……

　　　　款款白纱挂丽人，腮红朱唇落紫霞，青丝盘成一团，手捧着一束粉艳的玫瑰，轻飘飘的婚纱勾勒出一窈窕的女子的曼妙身姿，那个新娘嘴角含笑，幸福的依偎在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胸膛，这个穿西装有些显瘦的男人正是德老崽，老残一张张看完，觉得p图的成分不算夸张，心中倒不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却有屎壳郎粪球，臭味相投的味道，这女的老残有些印象，也是比较爱玩游戏的人，是个女主播，被喂狗粮的老残在qq上有些不爽说道，

　　　　“恭喜你们进入婚姻的坟墓，我现在感觉特别晦气。”

　　　　“呵呵。”

　　　　呵你妈比，老残最近遇到烦心事就想骂娘宣泄情绪，这是谁的错？这是那个小偷的错，如果没有被偷钱就能肆意的挥霍，有钱就能钓妹子，菲律宾可以娶四个老婆，德老崽就要交四次份子钱，看这货还敢不敢在他面前炫耀。老残越想越觉得生气，网也不想上了，脑袋一抽，冲出网吧就回宾馆，去寻找那个带狐臭的小偷。
………………………………

第十二章　拳头的力量

　　　　斜阳徐落，晚霞印红，没有了火辣辣的太阳直射，还有海风带来的潮湿气息，傍晚清爽时光的马尼拉很多人都出来走动，没有了繁重的工作、没有了斤斤计较的叫卖，眯着眼男子靠坐在小巷中，叼口烟吞云吐雾，布料不多，衣着裸露，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结伴在街道笑谈，享受这片刻闲适与宁静。

　　　　茫茫人海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老残慢悠悠的行走到去过的那个宾馆、逛过大街小巷，那个狐臭男小偷却并没有发现，或者说看见了也发现不了，老残当时也没有仔细观察那人的面貌，只是闻到他身上的那股恶臭，事后气急败坏使他理智不清晰了，更加没有脸容的印象，只是，老残有一个意外的发现，人事部的追逃人员――高斌，受贿3000万后被调查，此人携款潜逃，逃到国外，而国外抓捕又异常繁琐，稍微的处理不当就会引起两国摩擦，触发争斗的开端，国家采取的办法是，暗中调查这些人，再进行统一捉捕，富有特殊色彩的人事部便肩负着缉拿外逃人员的责任。

　　　　一个月的适应训练，老残被风狼灌输的记忆中就这人的名字、面貌、人生经历。高斌，此人是老残脑海中记得的寥寥几人之一，这是有原因的，首先，这不是一名身居高位的高官，其次，他是一名骗子，钱是完全骗来的，至于为何会受贿如此之高，这要从这个人的所做的行业说起，房地产，众所周知的暴利行业，但是也会赔钱的，当初，高斌在做这一行业还是比较有名气的，人人见到他，无不尊敬的叫声高总，就在他的事业蒸蒸日上，飞黄腾达时，一股由外国到国内的的金融风暴席卷全球，银行也不景气，高斌本计算好的贷款从银行中也不可能贷得出来了，钱不能到账，材料不足、工人罢工，他承包修建楼盘便成了烂尾楼，钱赔进去了不说，还负债累累，走投无路的他的更是差点被逼疯、自杀的心都有了，只是天无绝人路，高斌凭借着当初拉到的人脉，在高官富商中游说，说他的楼盘就要开了，想要的先可以预定，看你是朋友，可以给友情价，交钱先定着，又带人参观他的楼盘，查看他的正规手续，并且对外也是这样宣传，靠江观景房、宜人佳境，先到先得，价格也格外实惠，贪小便宜交订金的人谁都没有意识到这是座烂尾楼，高斌跟加黑心的是，他一间房至少收3次订金，多则5、6次，等到人刚想搬进居住，发现很多人都买的同一间房后，纷纷报警，警察来了，发现这是一场性质恶劣的经济诈骗案，诈骗数额高达3000万，定性却是受贿，原因是官员商人交的钱不是订金，当警察寻找高斌当事人，早就跑得没踪影了，此事也成为了悬案。

　　　　一个长相普通中年人，他一手搂住一名女人，晃晃悠悠的走入写着rilit的酒吧，虽然没有变态的记忆力，老残用普通的对比还是确认了这和脑海中那个人的面貌是一模一样的，脸上三道沟、眉心一粒长毛的黑痣，身高一米七五，特征非常明显，除非他整容了，否则其他人一般不会长这样的。

　　　　老残想也没想就跟进了那个名为rilit的酒吧，比起丢掉的那些钱，老残更害怕回不了国，见不着那些亲切的朋友亲人的笑脸，通过一些时日相处，印象中，风狼是个说一不二、干事雷厉风行的女人，如果真的没有做到她要求的，恐怕是有钱也回不了国了。

　　　　酒吧内有些人了，买醉者喝得酩酊大醉，软瘫在沙发上哼哼唧唧，侍者女郎在各个客人间穿梭，端上饮品酒水，并私下提供一些不可见人的服务，老残刚进门四顾，便迎面而来一位女服务生，询问着什么，老残摇摇头就直接走了进去。

　　　　酒吧确实还算大，容纳一两百人完全不是问题，不过从中寻找到高斌这个面目特征明显的人还是非常容易的，桌上摆着一排酒水，高斌坐在沙发上一手楼住那个女人，正在和一个本地的黄皮肤的赤佬交谈。

　　　　“生意怎么样，说好的分红还算数吧。”

　　　　那个本地人说的居然是中文，在这儿算是外国话，老残刚刚走近就听清了。

　　　　“算数，我李强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只是要是你的问题就别怪我心狠了，分文不给啦。”

　　　　李强？老残看着这位高斌说自己是李强，是改名换姓呢，还是认错人了？老残一时有些糊涂了，为了不引人注意，站在不远处偷瞄着吧台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似乎在猎艳，耳朵却细细倾听二人的交谈。

　　　　“哈哈，放心，我做事很干净。”

　　　　“那就好，最近日子会有些不太平，我会离开躲一躲，你好自为知吧。”

　　　　“什么意思？”

　　　　“就是很危险的意思。”

　　　　那个自称为李强的男人说过这句话就讳莫如深、缄默不言了，端着酒杯一个劲的喝，完全不管不顾面前的赤佬的追问。

　　　　站那儿倾听的老残没来由的有些腿麻，心塞，这种人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隐情也不一定是什么惊天动地大事件，勾起的好奇欲在老残的心底如猫挠一般难受，他决定了，这种贱人必须抓，留在哪都是祸害。

　　　　“你说的大概是圣器的争夺吧，也对，这种东西我们普通人还是少掺和的好，九条命都不花的。”

　　　　那个赤佬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看着李强诧异的脸色，十分得意露出黄灿灿的牙齿，笑了。

　　　　“对，就是这个，听说他们控制了当地黑帮，还勾结了政府军队，那些人简直太恐怖了，我还得到一个消息，中国的人事部来人要捉我了，我现在必须跑路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强似乎很信任他面前的赤佬，这样性命攸关的事情都敢告诉他。

　　　　酒吧依旧混乱**，不知是酒精还是其他香叮类物质的刺激，随着有节奏的金属乐的敲击，有的客人疯了般摇头摆脑、扭动着大屁股，和女人混杂在一起，而这儿的客人也似乎见怪不怪了，该喝的喝、该笑的笑，老残这时被一名胖酒客突然袭来庞大的身躯撞倒在地了，撞倒人那人还愤愤的骂了些什么，估计是不长眼、眼瞎了之类的话，老残也没听懂，只是，当他正准备爬起身，一样硬物清晰的抵住了他的额头。

　　　　冰冷、幽深的枪管，死亡的气息。

　　　　老残心中第一个想法是，资本主义国家的枪真他妈多，他双手抱头，抬首看向那个冷漠的目光，那个赤佬的拿枪的手纹丝未动，赤佬第一句就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偷听我们的话。”

　　　　“哼！你说呢？”

　　　　老残被枪指着头，还牛气哄哄的反问那个赤佬，颇具不畏生死的气势。

　　　　赤佬狞笑，一脚踹在老残的腹下，这一脚又重又狠，疼得老残弓成一团，捂住肚子，冷汗直流。

　　　　“我说你是找死。”

　　　　说着那名赤佬就准备开枪，却被一手按下，是那个名为李强的男人，他制止了赤佬的行为，似在询问，也在自问，

　　　　“人事部派来的人？来捉我的？”

　　　　老残没有回答，形势比人强，低不低头也说不定是一枪子，这种预料不到结局，生死难料的时刻，老残觉得硬气点一枪挂掉，总比软弱后逼问受尽折磨好。

　　　　“还是个龟佬，挺硬气的，你不说，我总有办法让你说的。”

　　　　见老残一言不发，那名赤佬冷笑着说着，又是一脚暴力的踹在老残的身上，把倒在地上的老残踹得打了一个滚，老残背上火辣辣的疼，这时他很愤怒，太憋屈了，别人拿着枪，只能让人揍，如果没枪，就算他身材短小，打不过，也能反抗一二。

　　　　“叫你不说？”

　　　　赤佬手上的一枪托直接落下，正要砸在老残的脑袋上，老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将他包扎石膏的手格挡住那把枪，埋头撞相那个赤佬，啊啊怪叫施展出一套王八拳，搞得那个赤佬疲于护脸，因为老残的拳头都是朝他脸上招呼的，旁边的李强也前来帮忙，拉住老残的衣服，将要扯开老残时，老残身体一缩，他的外套便被扒了下来，那个瞬间，老残根本想都没想就地一滚，躲进柜台后。

　　　　碰！枪响，气急懊恼的赤佬拿着枪却没有射中，刚好打在玻璃屏风上，玻璃渣乱窜，金属打击乐的声音也掩盖不了震人的枪响，客人们惊声尖叫，奔离酒吧，场面一时间无比的混乱。

　　　　好险，真的好险，趴着身体，躲在柜台后的老残疼得直咧嘴。只是接踵而来的第二枪却没有发出，似乎被人制止了，老残从柜台口子处偷偷瞄了瞄，几名黑衣侍者掏出枪正指着开枪的赤佬，那名赤佬扔了枪，也在用当地的语言不停解释着。

　　　　老残从柜台那儿看到了挂着一件侍者服，他扯下来换上，弓着身体，蜷缩一团，小心翼翼的从事发地另一头溜出rilit酒吧。
………………………………

第十三章　邂逅小三

　　　　倦鸟归林，人也相似，疲惫操劳的的一天总是让人心情愉悦不起来，风狼随意的躺在沙发上，今天一天除了把老残踹下吉普车让她十分高兴外，其他诸事不顺，在预定地点没有碰到接头人，在在逃人员的住所没有看到人，通过若有若无的感应，这儿异能者聚集，注定要发生什么大事。

　　　　精神上的那种危机感让风狼不敢随意带领老残，风狼轻抚她的半边脸颊，她轻叹口气，那儿是一条长而夸张的血痂，她的脸在飞机上被毁容了，虽然还有半张脸没事，但是作为一名女人，美丽是容不得瑕疵的，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哭着喊着整容呢？

　　　　躺在沙发，放松了下来，风狼渐渐陷入梦乡，恍惚间，回到那个青涩的时光里，有一名男子悄无声息的闯入了她的心扉，她还清楚记得那个男子的名字，夏明，清爽的名字、爽朗的笑容，一举一动都阐述了那个男孩的温柔，每天等待她上学，为她买上一份热腾腾的早餐，冬天寒冷时用他温暖的手掌贴住风狼的手心，传递最为温馨的热量，那种熟悉的感觉，很想一直保留下去……

　　　　梦猛然转醒，湿热的夜晚，让她身上有些微汗，风狼睁开眼，旅馆简易的装饰映入眼帘，一张床、几盏灯，还有几张老旧的木椅子，风狼浑身酸痛的从躺在沙发上起身，她发现居然在沙发上睡了一宿，现在已经是清晨，晨曦温和的阳光已透过窗帘印入屋内，房间变得亮堂堂的了。

　　　　洗漱完毕后，风狼迅捷的换好衣物，关门离开，她今天的打算不是找人，而是想去瞧瞧她的学员老残有什么发现，蹬蹬下楼，正要走出大厅，一个熟悉的人影停滞了她脚步，那是？

　　　　“洛羽衣，你怎么也来菲律宾玩了？”

　　　　那是一名衣着休闲服笔挺的男人，明眸皓齿，脸上也白白净净，斧砍刀削却脸颊给人以阳刚的味道，那个男人面露惊咦的对风狼打招呼。

　　　　“夏明，是你。”

　　　　风狼也有些惊讶，夏明是她的年轻时的同学，也是她的初恋，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有想到在异国他乡都能遇到。

　　　　“洛羽衣，你的脸怎么了？”

　　　　看到了风狼包上纱布的半张脸，那位叫夏明的男人略有关切的问道，

　　　　“没事，来这的时候，只是不小心受了点伤。”

　　　　风狼含笑敷衍，也不愿意吐露出毁容的事实。

　　　　“真的没事？”

　　　　夏明很是认真再次询问，

　　　　“嗯，没事。”

　　　　风狼含糊其辞，只不过看到夏明还是如此关心人，心底不由浮现一丝丝暖意，伴随一点点苦涩，他也许没有变呢，只不过洛羽衣这个女孩再也回不来了，现在只有代号风狼的女人，瞬间，风狼碰到老同学的淡淡的喜悦一下子就被冲淡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聊得开，对面的夏明也仅仅笑脸以对，炯炯有神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风狼，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暧昧。

　　　　就在二人相顾两无言，不语传情时，一名衣着华贵名牌红纱、肩跨lv包的烫着卷发女人走下楼，看见了风狼与夏明站在一起，伴随着高昂的尖叫，那女人十分夸张的张大口红如血、艳丽逼人的嘴巴，

　　　　“你们？夏明，你在干什么？不会背着我偷偷找小三吧！”

　　　　旅馆的大厅人休息就餐的人被这一声尖叫吸引，接着便来了兴致的品味着茶余饭后的大戏码――捉奸小三，完美的婚姻将何去何从。

　　　　看到了半张风狼白皙完好的脸蛋，那女人神态怀疑，目露厌恶了光芒，神态上颇为气愤，这时，夏明急忙解释

　　　　“不是的，金倩，她只是我刚遇到的老同学。”

　　　　“老同学？我怎么遇不到？你一定是偷偷背着我找女人。”

　　　　公共场所这样吵闹，能看出金倩除了没安全感、也是个嫉妒心极强的女人，金倩看着风狼那清冷的气质，确有一种吸引男人的魔力，根本不相信夏明的解释。

　　　　“你要相信我，真的只是老同学。”

　　　　夏明看着那个穿着富气的女人很生气，甩着包包就要离开旅店，他屁颠屁颠的赶上前，跟着再次解释，看着夏明谄媚的笑容，女人不屑的冷哼，一巴掌就打在夏明的脸上，骂道：

　　　　“滚，我不想见到你。”

　　　　风狼却看见了夏明被打，念即旧情，刚走向前安慰夏明，却没有见到旧日那个哭泣委屈的夏明，那个抬首，是脸容扭曲狰狞，眼神中夹杂着恶毒与愤怒的夏明，夏明在风狼没有反应，或者说迟疑的那一刹那，反手扇了风狼一巴掌，却被风狼眼疾手快的握住夏明的手腕，夏明气急败坏的喝道：

　　　　“给我滚，婊子，我也不想看到你！”

　　　　虽然夏明没有将那一巴掌扇到她那有伤疤的脸上，但是此刻的疼痛却更加让风狼难以忍受，心酸且有种错觉，“我是小三？婊子？”初恋的梦却醒了，为什么要忍受这样绵长的痛苦，为什么要等待没有可能的爱情，你是不是傻呀？风狼不觉得自己幼稚，那个少女没有一些憧憬呢？她不愿和夏明计较，对于这样无情无义男人，就此一刀两断反而更好，这次戏剧性的偶遇带来的是残酷的现实，风狼默默地走出旅馆，叫上一辆吉普车离开，车窗口，恍惚间，风狼看见了夏明跪在地上，紧抱着他的女人的小腿苦苦哀求一幕，真是可怜的男人，他的女人又打又骂，他却不松手……

　　　　马尼拉早晨是充满活力的，什么恐怖袭击、罪犯横行都是普通人很少接触得到的，大多数人生老病死都是在安稳与劳累中度过，说为平淡无奇也不为过，吃喝叫卖的，讨价还价的，所有人都不竭余力的想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美好，

　　　　破破烂烂的窝棚、脏湿发臭的水沟，蚊蝇乱飞，杂乱摆放的露天床，可这样和狗窝一样的地方却有着一群人居住，他们大多是走投无路，或者是身体残疾、疾病缠身的人，老人、小孩掺杂其中，再者就是懒人，这类人不多见，但也不少，一天未见，风狼发现老残就熟睡在一个窝棚中，清晨还没有醒来。

　　　　风狼对老残在飞机事故之后就有一种很自然的奇异感应，似乎不管老残在哪都能够找得到一样，这也让风狼很是轻易的找到了老残，风狼看着睡姿不雅的老残嘴角留着哈喇子，还不断吸回口水在嘴中，似乎在品尝某种美味，只不过他睡的地方是破且脏黑的麻布，到处都是灰尘与泥土，没有一处干净能坐的地方，吸口水实在让人感觉恶心。

　　　　身无立处的风狼站着拍醒做美梦的老残，说道：

　　　　“你怎么回事，有钱不住旅馆，在这儿睡觉舒爽些是吧？”

　　　　老残朦胧眼眸，睡眼惺忪，睁眼也是白茫茫一片，依稀听到有人说话，在这里似乎也没他什么事，刚刚被叫醒，又不管不顾倒头睡了下去，不一会便呼呼鼾声大作。

　　　　“这家伙，还叫不醒不成？”

　　　　风狼有些无奈的再次推推老残，终于叫醒了睡得有滋有味的老残。

　　　　“是哪个王八羔子不开眼，叫老子起床的。”

　　　　老残刚骂上嘴的的话说了一半，瞧见了脸色阴郁的风狼，急忙闭了口，嘻嘻笑着说，

　　　　“风狼教官，我已经将捉十个人的任务完成了，请教官检阅。”

　　　　风狼一惊，这可能吗？不相信老残的话，询问：

　　　　“你捉住了十个人？”

　　　　“对啊！我还能骗教官你不成。”

　　　　这次回答老残的底气十足，声音嘹亮，竟让人有种不得不相信的错觉，看着老残睡的破床、住的乱地方，风狼却以为老残疯了，风狼问道：“在哪呢？”

　　　　“跟我走，我带你去。”

　　　　老残一个跟斗从床上滚了下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带领风狼前行，这活像一名买送敌情的英勇小红军，举报有功、揭发有赏，老残穿梭过一条条弯弯绕绕的小巷街道、经过脏乱的菜市场，拨开拥挤的人群，走了许久，在一座在沿海的四面围墙的房子前停下，老残拿着从小贩买来的饼一边吃一边说，

　　　　“就这了，我把他们都关在里面了，你进去看看也行，准许你教训下几个不听话的混蛋。”

　　　　钢铁大门与围墙都足足修起了4米多高，封闭墙内二层楼房只能看到二楼的阳台，其内还听闻恶犬在狂吠，门口有监控，风狼站不远处观望了下，普通人绝对不可能进得去，她指尖轻敲了下老残的脑袋，冷哼，

　　　　“说鬼话呢，狐假虎威的，想让我帮你？”

　　　　老残奸计被识破，挠挠头，打着哈哈，

　　　　“帮我这回，以后做牛做马都行！”

　　　　风狼未动身，讥笑老残，“这么狠心，把自己当牛马？”

　　　　老残见风狼识破代打的事儿，也不愿意帮他，别无他法，他只有使用他从未使出，使出便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招，趴在地上，抱住风狼的小腿，眼泪鼻涕直流的哭诉着，

　　　　“风狼教官，你是不知道昨天的惊险，我走遍大街小巷，花光了所有的钱，终于找到了一名在逃人员，我刚要把他抓住绳之以法，你不知道他还有同伙，他的同伙拿着枪射我，我差点没被一枪射死，你就可怜可怜我，帮我报仇，你看我偷偷跟着他们到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还有，我想回家……哇！”

　　　　老残的好奇心在人事部已经消耗殆尽，他的第一想法是离开这个是非多的职业部门，回家出去卖苦力也成，不想再过着生死难测的日子了，老残这一哭还真的是真性情而发，哭得稀里哗啦，泪水都把风狼的小腿染湿，只是，看着趴在地上哀求的老残，风狼的脑海有回想起早晨夏明的恶心样子，她愤怒的甩开老残，高声喝骂道：

　　　　“站起来，看看你的样子，像什么男人。”

　　　　“我像不像男人管你什么事？难道你想……”

　　　　老残爬起来，听闻风狼话，他不满的反驳，

　　　　“那你自己抓十人吧。”

　　　　风狼冷声说道，老残却好似听到了弦外之音，

　　　　“什么，你愿意帮我抓十人？”

　　　　风狼抚抚额头，颇为头痛，人不要脸、树不要皮，还真的是无敌了，她有什么办法，不屑冷哼一声，身形疾动，化为风，身形飘逸一跃，4米来高的铁门形同虚设，在风狼眼中不过门槛高罢了。

　　　　进入其中也不说什么举起手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之类的废话，首先一顿胖揍，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再说，房中忽闻几声惨叫，而后残留着痛苦的呻吟，呻吟渐弱，不到十分钟，铁门内连狗叫声都没有了，没进去，老残也听得心惊肉跳，冷汗狂冒，这忒残忍了。不由得恶意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