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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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偷偷练了什么高深武功，原来如此。”

　　　　霍老头的撸平他处在静电场中倒竖的黑中夹杂银白的的头发，放下因为高压电而麻痹不能动弹的业翔与那个联络员，其他几个没有内力护体的普通人也是软榻在地，一个劲的抽搐，看着火海与爆炸中的军营，急忙督促道，

　　　　“还好你的几把破剑能导电，不然我们连跑路的机会的都没有了，我们快走吧。”

　　　　霍老头双手如风，勾起地上两个人，领头向外跑去，公孙见等老者也如此效仿，跟随在后，逃离这个被黑龙破坏殆尽的军营。一些外围的没有受到重大伤害的菲律宾军人与一些他国异能人士也四散奔逃，这样的火海与隐藏的爆炸点，不是现在人力能够解决的，必须等待火灭与确认弹药库没有二次爆炸的可能性，才会有人处理这个烂摊子。

　　　　街头小巷，临时军区炸药库意外爆炸，造成人员重大伤亡，救援工作正在如火如荼进行中，一些电视机上，商店大屏幕播放的新闻连续报道当地发生重大事件。

　　　　风狼带领老残购买衣物时，就在衣裤店中那台老式电视机上看到了这则新闻，

　　　　“菲律宾的军区爆炸，嗯，离我近不近啊”

　　　　“不知道，沈志国已经通知我了，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这个捉拿在逃人员任务目的性太差了，费时费力，目前还只捉住一个人，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处理，不能耽搁了，现在就回国。”

　　　　风狼走过一排衣架，取下一件衬衫，一条休闲裤，丢给老残，让这位奇异装扮的老残换上，老残走进试衣间，摆脱了椰子裤的尴尬，神清气爽的走出试衣间，老残诧异，

　　　　“你联系到人事部的人了”

　　　　“对，这儿接头人不在这，我只好联系国内的人事部人员，发现这儿的人早早都撤离了，似乎是有重要的事要发生，不过没有那些人的接应签证，我们现在做的都是无用功，连怎么把那些在逃人员如何带回国都很麻烦。”

　　　　风狼一字一句陈述这个事实，也让老残想起了他不敢回国的难言之隐，

　　　　“那你给姓沈的那个臭屁家伙打报告没有？就是我还活着的消息。”

　　　　“当然说了，我和你，还有业翔似乎都还活着，这个消息，你意不意外。”

　　　　这个小店报道的军区意外爆炸场景被一个摄像人员从十几里外拍摄的，只能看到冲天而起火光，以及听到那时有时无的传来的轰隆爆炸声。老残的心也如同那爆炸声一样，时有时无的震动，完蛋了，老残已经联想到了他回国后，保险补偿被收回，落得负债还钱的尴尬境地，也许父母那些钱还没有花完，回去应该可以？老残小心思全部都这个，连业翔还活着的消息都忘记露出他那意外惊讶的表情。

　　　　“嗯，很意外，那个，风狼教官，虽然这不是我的故乡，但是菲律宾这儿海边风土人情的魅力与慢节奏的生活方式已经深深的吸引我了，我感觉爱上了这个地方，我不想回去了。”

　　　　“哼，老残，你别忘了，你被吸血鬼咬了，变成了一只小蝙蝠事实，你不回去也可以，半夜变蝙蝠的吸血鬼，除了我，反正没人管你。如果你化为人，天天裸奔男的新闻还是可以有的。”

　　　　风狼笑看着这位脑残人士，老残张口欲言，瞧到了风狼那讥诮的眼神后，便低头不再说话，败下阵来。他还能说什么呢，说好的变成吸血鬼，结果变成普通的蝙蝠，那个叫莉亚吸血鬼娘实在是太坑了。

　　　　不过，老残是何人，化为这幅摸样，他依旧不甘心。

　　　　“莉亚那个婆娘说过她的血统只是不纯，变为蝙蝠不也是成为吸血鬼一种特征，吗？你早上打我的一拳现在就不疼了，感觉已经好了，说不定下次不会变成蝙蝠了。”

　　　　风狼依旧在笑，这却不是嘲笑老残，她是在冷笑，

　　　　“你是猪油蒙了心了吧，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是一名吸血鬼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你，敌人我一般不会手软的，你变成蝙蝠的样子不过是异能退化变异现象。”

　　　　老残一时间被风狼的强词夺理话语吓了一跳，他变成蝙蝠肯定不是异能，还有，变成吸血鬼居然会被风狼追杀如果没有风狼的保护与帮助，老残他独自一人还真的活不到今天，成为敌人，老残是不愿意的。急忙打蛇上杆的说，

　　　　“不不，我绝对不是吸血鬼，回国吧，为国家建设献一份力我是义不容辞的。”

　　　　“早说不就好了，非得我给你做思想工作。”

　　　　除了给老残买衣服，风狼在这个衣服店内买了一件厚实高领风衣，这种大热天，绝对不是不是现在穿的，将风衣仔细包好，眼神残留一丝丝落寞，便与老残一同踏上回国的道路。

　　　　还是搭乘飞机，却没有刚出发有那么惊险的意外事件发生，一切都显得平淡无奇，飞机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机舱内，推着餐车，空姐客气中标准的虚假笑容，座位上，年青乘客一言不发的玩弄手机，老年人闭目养神睡觉，以及老残永远都闭不上的臭嘴。

　　　　“风狼，你的脸好了吗？会不会留下伤疤啊。”

　　　　……

　　　　“其实嘛，你作为一个女人，脸上有疤肯定会很丑，你本身长得还算可以，但是，一丑遮百美，如果不早点补救，你就勾引不到男人了。”

　　　　风狼就在老残的身侧座位，她此时没有半点心思要搭理老残的意思，她已经习惯老残这种人的存在，她拿着那个装风衣的袋子，螓首低垂，陷入了沉默当中，

　　　　“不过你不要担心，补救的方法还是有几个的，俗话说，美不美，人的嘴，找一个喜欢你，天天夸赞你的人，你就会不知不觉的自我认为变漂亮了，这种人譬如你老公，只有他才会肆无忌惮没脸没皮的夸耀你，你买这个风衣是不是送你心爱的？”

　　　　“风狼，你不要不说话嘛，这样憋着嘴会生病的，好歹吱一声嘛。”

　　　　见老残不停的唠叨，风狼眼眸突然一亮，似乎想到什么，风狼开口了，低声说道：

　　　　“老残，我订婚了。”

　　　　“哈风狼，不，你订婚了，这关我什么事。”

　　　　老残在座椅上蹦了起来，颇为激动大声回应，又要上缴份子钱，这种破事，能推就推，劳财伤心，太晦气了。

　　　　“不是，这是我的家人包办的，年龄这么大了，我父母十分想要结婚，就帮我在外面物色了一个男人，但是现在的条件不允许，人事部中也有很多事还没有完成，我不想被婚姻捆绑，我想推掉着件婚事，老残，你能够帮我吗？”

　　　　老残心嘘一口气，重新放松坐下，摸摸鼻子，还有几根胡茬，老神在在的仰起脸，龇牙咧嘴还带怪笑，

　　　　“原来如此，有男人还不好？非得做个高龄剩女才好况且，你现在半张脸都毁容了，你这种标准，很难找得到男人啊。”

　　　　风狼眼睛瞪起，怒目而视，俏脸气得白里透红。威胁道，

　　　　“老残，你帮不帮？不帮你就别指望我告诉你如何控制变化蝙蝠方法了。”

　　　　“咦还有控制方法？算了，我也不在乎，但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帮你我的良心和职业操守会受到谴责的，一般我干代理的事都是成人之美，作为你的学员，哎，我还是不得不帮你，只是，你这种破事，我，啧，有点难办呀。”

　　　　老残头头是道的推辞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帮助风狼解决烦恼，风狼喜出望外，她将袋子交给老残，袋子中装的是刚买来的风衣，叮嘱道，

　　　　“这是送我爸爸的生日礼物，这次就由你来送吧，你装做我的男朋友，这没有问题吧。”

　　　　三万米高空中，老残愣愣的拿着袋子，旋即将袋子放到身侧，摇头老气沉沉教导风狼道，

　　　　“这样不行，你父母既然能够帮你代找老公，说不定他的方方面面，品行收入都入得你老丈人丈母娘的法眼了，我一个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卒送一件衣服，就能把他们宝贝女儿拐走不成？这不现实，装作你男朋友，怕是你偶像剧看多了的想法吧，要不要我装作你炮友，虽然不会讨你父母喜爱，但是绝对能赶走你未来老公。”

　　　　风狼被老残的话噎住，半晌说不出话来，她的方法确实草率，欠考虑，咳嗽一声，免去尴尬，风狼客客气气请教老残，

　　　　“那你说该怎么办，装炮友的主意绝对不干。”

　　　　“那是玩笑，第一，既然你有决心，那直接和你父母沟通就是，你父母敢把你卖了，你还怕些什么，他们敢做初一，你就敢做十五，一哭三闹后上吊，断绝父女关系。”

　　　　老残罗列出他的想法，或者说是馊主意，只是风狼听得鼻子直抽抽，恨不得一巴掌甩在老残脸上，骂一句“你他丫的就会说，你来做一做试试？”风狼的耐心是良好的，容忍了老残言语中无意带刺的部分。

　　　　“第二嘛，自然是正面击溃那个男人，异曲同工之妙，也就是你说的带男朋友回家给父母瞧，假男友不要很强，只需要比你的未来订婚老公强，我假装你男朋友，靠，你是不是疯了，我这种雄伟配置，你是受不起的，我会帮你代理找一个正直可靠的假男朋友的。”

　　　　飞机上风狼与老残的交谈声很显眼，不过却吸引不到任何人的注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方寸之中，方寸的小屏幕，关押着无数人的灵魂，风狼斜眼瞟了老残一眼，五短苦丁皮，没有哪一处称得上雄伟，嗤笑一声，也没有点破老残的自卖自夸，自嘲自贬。

　　　　老残停顿一会，最后沉吟，

　　　　“第三，这是最后的杀招，反正你这样强了，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偷偷干掉你的未来老公也不为过。”

　　　　“好了，我说完了，除了第三个，前面两个我都能够提供一定的帮助，甚至可以帮你现场导演剧本，保证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甚至下跪，绝对不会让你铩羽而归，喜结连理的。”

　　　　风狼没有犹豫的做出了选择，杀无辜的人她是不可能做到的，向她父母哭诉吵闹，又不是三岁小女孩，想想都觉得臊得慌，唯有第二种比较符合，让父母顺心，也让自己满意，两全其美的事。

　　　　“我选第二种，你帮我找一个靠谱的男人演一场戏吧，马上就要下飞机了，我的那个被我父母指定的订婚的男人下飞机时，会来接我的。”

　　　　“ok，假男人绝对体长活好，包你满意。”
………………………………

第二十一章　女婿

　　　　金秋光景，残破光阴，总有一些不想回忆的荒废时光。

　　　　客机徐徐滑落，平稳在跑道上行驶一段距离后就停止，接入乘客离开通道，客机上的人收拾好行李，依次离开飞机舱内，没有其他过多的行李，老残只拿着那个装风衣的袋子，跟随在风狼身后，一同走出飞机，检票，来到机场外，这有许多拉客的的士，私家车来此等候，众车环绕，有一个男人，顶着硬纸牌子，上面用红笔写着“洛羽衣”名字，风狼向那个拿牌子的人走去，

　　　　那个那牌子的男人见风狼近来，脸露微笑

　　　　“伯父最近身体不太好，不能过来接你，我就来了，羽衣，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了，你谁啊？”

　　　　风狼没有客气，这个人估计就是她父母不经过她同意招来的女婿，先杀杀他气势再说，老残跟随在风狼身后，一副愣头青的摸样，应和风狼的话道，

　　　　“对啊，你谁啊？洛羽衣他妈的又是谁你是有老婆的人，还吊妹子。”

　　　　脸路怪异的风狼转头，原来老残不知道风狼的原名是洛羽衣，为了避免闹出更大的乌龙。她低声喝止了老残话。

　　　　“我就是洛羽衣，别乱说话。”

　　　　又冷着脸对着那个举牌男解释道，

　　　　“他是我的学员，脾性有些古怪，你不要介意。”

　　　　“怎么会，他挺有意思的。”

　　　　男人温煦笑容没有任何变化，他弯腰低身做一个请的手势，将二人接人奔驰的黑色轿车内，然后驾驶车驶离飞机场。

　　　　“羽衣，你真的不记得我吗？我是雷洛，你的二年级学长，当时我们还在一起在熊熊卡拉ok唱歌，我可是记得你唱的声音真是天籁之音，那些同学没有任何人能够与你媲美，现在你居然没有成为歌星，真是太可惜了，对了，我现在是作为彩虹演艺集团的林雪儿的经纪人，当然，也是一名隐藏的资深星探，羽衣，你有如此好的音带，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在演艺界发展也是很有前途的。”

　　　　老残和风狼，或者说是老残与洛羽衣都是坐在奔驰轿车的后座上，洛羽衣只是望着窗外，看街道高楼行人匆匆，断魂不知去处，敷衍的嗯了一声应答，便没有下文。

　　　　“林雪儿，哇靠，难道是那个红得发紫的大明星，你是她的经纪人吗？”

　　　　靠在车内无所趣味的老残听到了这个名字，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亢奋了，标准的追星族，脑残粉，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听到名字就好似见到真人一般。

　　　　在前开车的男人雷洛，若有若无的面露自豪神色，这种工作外面被人捧赞，着实光鲜，有粉丝问当然要宣传啦，雷洛哈哈一笑，道：

　　　　“当然是的，这还能有假，要不要我顺便帮你带一**雪儿的签名。”

　　　　老残小鸡啄米般点头，拍手称是，急切说道：

　　　　“真的吗？好意外呀，我我我，我其实最想听林雪现场演唱会，就是一票难求，没有机会去，好可惜哦。

　　　　雷洛哪能不懂这种真正的粉丝的追求，亲自目睹明星的真容，和看一场旷世古今的演唱会都是他们这些人的梦想，他单手握住方向盘，食指比出一个没问题手势，十分大气，慷慨放手送票。

　　　　“没关系，你要几张票，我可以内部帮你搞到手，免费送你了。”

　　　　老残挠挠后脑勺，有些迟疑，嗫嚅半天，最后鼓起勇气说道：

　　　　“那个，我姑且就要二十张吧，我的亲戚朋友很多，也都很喜欢明星，真的能送吗？”

　　　　开着车，雷洛心塞了，二十张，每张三百圆，就是六千，作为经纪人，他能免费拿个一两张，算了，都是小钱，雷洛也不在乎，装逼做全套，说出去的大话，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他还未过门的老婆面前显露吝啬小气。

　　　　“当然能送，缘分嘛，还有，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真心喜欢林雪儿的粉丝，才能捧红如今的天坛巨后。”

　　　　这时，老残眼睛滴溜溜直转，拉近风狼，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对旁边风狼道，

　　　　“喂，风狼，你把他甩之前，一定要等到我拿到二十张演唱会门票时候，你才没有后顾之忧。”

　　　　风狼皱眉，看着鬼鬼祟祟摸样老残，很奇怪，

　　　　“为什么？”

　　　　老残摸摸脸颊，神秘弯起嘴角，

　　　　“因为二十张转手的门票，足顶得上我三个月工资，我不能免费帮你，找会演戏男人要钱，道具也要钱，连喝水都要钱，这个无偿帮助你，我算是没有好处，但也得有启动资金，不是吗？”

　　　　“哦？所以，你就当黄牛，倒卖门票？”

　　　　风狼实在是不好鄙夷这种人，鬼才信他买票是为了帮她找一个演戏的假男友，中饱私囊倒是可能性极大，如果假男友不能让她满意，风狼决定了，杀掉这只掉进钱眼的蝙蝠，这肯定不算犯法。

　　　　“别说得那么势力，好不好，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为了更多的人看到林雪演唱会，怎么说我也是粉丝嘛。”

　　　　后视镜中，雷洛看见风狼与老残二人的“亲昵”说瞧瞧话的样子，脸上一阵不愉阴色闪过，旋即恢复正常，仿佛那一抹不满从未出现过。

　　　　……

　　　　宅邸，花园，金秋斗艳的菊花，艳丽夺目，招蜂引蝶，

　　　　这是一套山水圈点，人工建造，却浑然天成的中式四合院，假石古松盘结，落水飞鱼雀跃，古朴黑瓦、带泥灰墙，暗色香木门窗正正方方，喜事勾勒。

　　　　这种古居动则千万，谁也想不到，风狼，也就是洛羽衣的家如此典雅、魅力十足，此刻，她站在一个脸色死板的中年人身旁，还有一位江南穿旗袍窈窕少妇关切的问长问短，此外，雷洛的挺拔身姿也站在其中，与那个死板的中年人不缓不慢的交谈，洛家父母、洛羽衣、雷洛四人成影，却好似同一个家庭中人，随意自然，温馨和睦。

　　　　老残不在其中，他在半路向风狼讨要一点钱财后就下车了，显然有急事。

　　　　“嗯，雷洛，你不要拘束，你就当自己的家一样吧，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

　　　　洛母面容和善，温婉可人，一边客气的与他身边的待定女婿雷洛打交道，一边给她的女儿开导，做思想工作。

　　　　“洛洛，女孩子家家的也不小了，是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不是妈妈我一定要逼你去结婚，只是你要想一想，你孤身一人在外工作，没有人照应，也没有坚强臂膀的男人遮风挡雨，万一出了三长两短，我真的很担心啊。”

　　　　洛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提及婚姻问题还会考虑到女儿的抵触情绪，洛母接着说，

　　　　“你看，雷洛是你原来的同学，你肯定有一定的了解了，而且，他现在是在彩虹演艺集团工作，收入比较稳定了，人也体贴，对他，你可以考虑一下。最主要的，你爹他最近身体不太好，他想早日抱个孙子，养老了。”

　　　　洛母与洛羽衣真的是七分相似，有一股清冷的气质，岁月留在她脸上的痕迹不甚明显，如果不仔细观察，还真的发现不了，洛母与洛羽衣一般高挑身高，却不似洛羽衣凌厉带刺，如同玫瑰般不可亵玩，洛母简直是良妻贤母的典范，处事大度，待人温婉，善良和气，真是一朵馨香婉约的白百合。

　　　　洛羽衣早就准备好了计划，她也没有顶撞她母亲的话，大声的抱歉回应，用故意让雷洛听见的声音。

　　　　“妈，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还找一个男人来相亲是什么意思。”

　　　　这话肯定会让上门女婿雷洛难堪，只不过雷洛听见了，却没有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事不关己，他笑容依旧，风度翩翩跟随在后，看不出一点会恼羞成怒的样子。

　　　　洛母有些不知所措，她女儿也没有早些告诉她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洛母不确定询问，

　　　　“你什么么时候有的男朋友，洛洛，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呀？”

　　　　洛羽衣的父亲一直在旁侧倾听，她父亲一身灰袍练功服，刀凿斧削脸上尽显刚毅，他看上去好似一名习武之人，却没有习武之人的生龙活虎的状态，这时，略带病态的沙哑，他开口了，

　　　　“洛羽衣，你既然找了男朋友，你就通知他过来，我需要好好把把关。”

　　　　众人围绕池塘走了一圈了，平日的喜爱假山名木显然丢失了吸引力，洛家父母的关注的心思都在洛羽衣的人生大事上，洛羽衣早知道回来这一招的，她借用她母亲的手机给老残的朋友打电话，老残现在是无手机一族，老残临走预先留下给她一个电话，说联系到他朋友，就能联系到老残他自己，

　　　　电话铃声歌曲叮叮当响起，电话那头一声慵懒的男音传出。

　　　　“喂，谁啊？”

　　　　“你是老残吗？”

　　　　风狼知道电话那头人肯定认识老残，她故意如此问话，

　　　　“老残？哦，有什么事吗？”

　　　　“现在，你来博城香榭街十九号一趟，我重要的事想要和你面谈。”

　　　　洛母与她的父亲紧盯着洛羽衣打电话，连雷洛也想瞧瞧她找来的男朋友是真有其事，还是李代桃僵的冒牌货。

　　　　“这个，我们一般接受上门*服务，收费是比较高的，小姐，你真的需要吗？”

　　　　“是谁哦？你都有了我了，还想干些什么。”

　　　　“哎，亲爱的，别闹了，是工作。”

　　　　“你有什么工作？嘻嘻，不过亲一个，就让你去。”

　　　　电话那头的懒人刚刚睡醒，床边有个女人在不断的调笑他，咯咯嬉笑。

　　　　“嗯，快点来。”

　　　　电话那头女人轻笑，被人听见铁定穿帮，幸好没有开手机扬声，说罢，洛羽衣轻按，迅速挂断电话，若无其事的将手机还给她的母亲，

　　　　几人在外都没有任何惊喜发现，她女儿如此，洛母也管不了，洛母对雷洛面露歉意，但请来又做媒了多次，一句话就赶人也不礼貌，洛母对着雷洛说道：

　　　　“雷洛，真的不好意思，年青人的事，我们老了，还真的管不了了，你和洛洛刚好在一起，如果不介意就一起玩一玩吧，我和老豆老了，腿脚不便，走不动了，不能陪你们转了。”

　　　　说着就扯开还如立木般伫立、看稀奇的洛爸，给洛羽衣和雷洛留下私人空间。

　　　　西风人憔悴，黄花落池塘，一阵料峭西风起，摇晃路边的菊花瓣瓣，石子小径上，只留有洛羽衣与雷洛二人，洛羽衣见他父母都走开了，她就也失去了演戏的兴趣，洛羽衣冷冷打量这位来到他家，取得她父母的青睐的年轻人，

　　　　雷洛一双眼睛两条腿，并没有任何过人之处，这是洛羽衣眼中的雷洛，不过，雷洛本人长相先不说，首先是衣服是极其考量的，不是一味的西服西裤才是有职业范，追求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