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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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服西裤才是有职业范，追求打扮的人习惯也不是标新立异的服装，而是引领时尚潮流的衣服，秋风使人凉，合适的蓝白薄外套，配上灰色阴影暗格长裤，一双休闲暖色运动波鞋，穿上这身装扮，在这不活跃的季节中，人也会显得神清气爽，朝气蓬勃。

　　　　雷洛见洛羽衣没有发言的意思，与女人相处，雷洛不陌生，做他们这一行的，久经红尘，钱色这种东西总会接触不少的，与女人相处也是常见的事。

　　　　“羽衣，你刚刚的电话没有看到你一丁点喜欢的神态。似乎不是打给你的男朋友的吧。”

　　　　洛羽衣刚想回答是的，你能那我怎么样，却反应过来，立马闭上了嘴，现在不是意气之争的时候，既然要骗父母，那就得骗得过这个家伙才行。

　　　　“你知道什么？我和我男朋友一向如此。”

　　　　雷洛笑笑，走近洛羽衣，自然而然的道

　　　　“那好吧，你有男朋友也没有关系，我们还是可以作为普通朋友嘛。”

　　　　洛羽衣戒备走开，冷哼

　　　　“抱歉，目前不需要你这种普通朋友。”

　　　　“这样啊，特殊朋友我也不是很介意的。”

　　　　雷洛丝毫不为洛羽衣的冷淡着恼，他还是像个牛皮糖般黏住洛羽衣，希望用语言与行为打动这位冷淡的女人。

　　　　“特殊朋友更加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目前没有结婚的想法，也没有随便交朋友心思。”

　　　　洛羽衣心如铁石，她久经生死边缘，有些情感她已经看得很淡，比如友谊，在她眼中，友谊与死亡是接近的，她曾经一起共患难的队友，活着的没有几个，失去最为珍贵的友情也不过片刻时光，不经意的，人事部的某个瞬间，她成为了孤家寡人。

　　　　雷洛是一名执著的男人，在他的经纪人生涯中，脸皮什么的，早就不要了。他一脸无辜，装作思索摸样又问，

　　　　“这样啊，羽衣，什么都不做也行，我们一起谈谈人生经历怎么样。”

　　　　“我的人生凭什么要告诉你？”

　　　　西风吹拂，杨柳飘飘，败絮残叶洒落，洛羽衣看这棵秋天池塘边的柳树，儿时一根柳枝大小的幼苗，现在已是独立秋风，大如篷盖，沧海桑田，变化自然，与这个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谈婚论嫁，心中不免怅然。洛羽衣又反问，

　　　　“为什么告诉你，还是说告诉你有什么好处？”

　　　　池塘边，双眼对视洛羽衣，雷洛接话道：

　　　　“可以缓解你的压力，宣泄负面情感，有助于身心健康，说一说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而且，自从你离开我们一起读书的中学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你的消息了，你当时在你班上也算是班花级别的人物，你究竟干什么去了，到了何方，我就是挺好奇的。”

　　　　“是吗，雷洛，你听说过一个故事没有，无翼鸟的故事，传说中，无翼鸟是没有翅膀的，这种鸟儿却渴望飞翔，它们就努力学习飞翔，飞啊，却永远也飞不上天，所以无翼鸟放弃了飞翔，我的故事说完了。”

　　　　雷洛张嘴惊愕，这个童话故事怎么没有一点寓意？

　　　　“洛羽衣，这个故事不是这样的吧，无翼鸟一生只能飞一次。所以在一生一次飞翔中，无翼鸟渴望飞到最高天空，永远都不愿意落下。这个故事是为了激励人不要放弃，坚持到最美好。”

　　　　花园中的池塘，两人对立而站，相隔不远，洛羽衣摇摇头，否定雷洛的励志故事。

　　　　“放弃，才是明智的选择，没有翅膀的鸟，还有只会在我面前说废话的你，是没有区别的。”

　　　　洛羽衣毫不留情的贬低这个男人，就是为了打击他，让雷洛知难而退，早点滚蛋，她的戏码就不用演下去了，雷洛听了洛羽衣的挖苦，反而得意的很，

　　　　“抱歉了，我这中娱乐圈经纪人，说废话是一种看家本领，它能帮我挣来票子，这可是十分有用的技能。”

　　　　“是吗？”

　　　　洛羽衣抚摸额头，有点头痛，雷洛说话滴水不漏，没有丝毫瑕疵，仅仅靠几句嘲讽的话怕是不能把这位有追求的经纪人打发走了，洛羽衣，代号风狼不由得想起了一个话唠脑残的人，是时候，请求场外援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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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心不在爸

　　　　曾有一个人说过，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现在世道变了，有本领的人能够随意走天下，社会依旧如此现实，除此以外，这些工作能力只为了一样东西，直系的必需品，交易的媒介，货币，俗称钱，钱多好办事，衣食住行样样都以钱为介质，流通交易，有钱的是富人，没钱的是穷鬼，刚好够用是小康，实际上钱这种东西，刚好够用，会过得特别舒坦，特别是当除了有够用的钱，一无所有时。

　　　　老残坐上了回乔海省城的火车，当初，出一次远门就要背上大包小包，顺带拖一个箱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老残除了身上的衣服，还有一本表明身份的护照和向风狼讨要来的几百块钱，身无长物，轻松得紧，这一次稀里糊涂出了国，然后比较顺利回来，老残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

　　　　回乔海生成的火车不在高峰期，座位都没有坐满，稀稀拉拉的人在火车上稍显冷清，老残旁边对面就他一个人，连一个唠嗑的小伙子都没有，更遑论有小妹妹相伴了，老残坐不住，就在推来的小卖品铁车上买来一桶方便面泡着吃，坐飞机时，那风狼点的西餐，一点点，根本不能吃饱，现在用最熟悉的味道打发时间也不错。

　　　　方便面是两口食物，大嘴两口，就能全部梭进嘴，闻着香，吃下去恶心，老残吃完，就在火车的狭小走廊逛荡，帮助消化肚子中的垃圾食品。

　　　　逛来逛去，没有任何趣事发生，老残无聊，观察一个烟枪界顶端的男人，他足足盯着一名站在火车吸烟口的男人抽烟半个小时，男人嘴中的烟一根接着根的吸，一刻一包烟，那个农民般黑黝黝的男人见这个小伙子眼露羡慕的看他吸烟，吹出像摸像样的烟圈，露出烟熏黑牙，把烟吸完了后看这人还盯着他看个不停，有些奇怪的疑问，

　　　　“小伙子，你瞅啥，我脸上没花吧”

　　　　老残眯眼，指着地上的一堆烟头渣与满地黑白相间的烟灰道，

　　　　“大哥你吸这个吸了几年？听我们那边的老前辈说，吸这个烟的，特容易得病。”

　　　　黑黝黝的男人呸一口痰，毫无文明吐在地上，这位黑哥不屑，

　　　　“小伙子，空气质量pm值这么差，你天天吸的二手烟不比我少，得病该死，毒杀货可不止烟，我卖过菜，你看哪一个农产品中没有打上一**农药，也没看到药死谁，你担心个啥？”

　　　　老残承认，点头赞同，

　　　　“那是，我也吸过烟，倒是我杞人忧天了，我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大哥你一次吸这么多，不难受吗？”

　　　　这位小黑哥体力活干得多，也不喜坐，与老残这人聊开。

　　　　“难受不至于，不管什么东西，一旦上瘾，那戒掉才是真正难受，现在我还可以享受一阵子哦。”

　　　　老残见这人是个随性的家伙，他喜欢和这种没心没肺的老江湖聊天，特别长见识，只是应和，

　　　　“老哥你真强，读书时候，我也熬夜玩游戏上瘾过，不过现在不爱了，没时间玩喽。”

　　　　小黑哥笑露黑齿，笑道，

　　　　“玩什么，英雄联盟么？又玩不来钱，玩着有个屁的意思。”

　　　　“不是，半夜玩陌陌，玩得嗨，给鸡儿放半天假都不能。”

　　　　小黑哥倒是明白陌陌是个什么，是个聊天工具，就与qq，微信类似，有一个不同点是，这个陌陌是视频面对面聊天，找附近人，排遣无聊，半夜寂寞男女**能干什么各位都心知肚明，肯定不会讨论什么政治实事、国际民生之类的话题，男女在视频中看得上对面人的相貌，自然会相互调笑、女人卖弄风骚，男的放荡不羁，发生些露点诱惑、言语勾引的破事儿。

　　　　这种游戏，小黑哥玩过一次，只是就看到一个美女嫌弃的面容，美女估计是瞧不上小黑哥土里土气黑黝黝的面貌。毫不犹豫的挂断了视频，自从那次后，他明白了，这是个看脸的游戏。

　　　　“这种游戏，你都不爱啦？”

　　　　“当然不爱，女人嫌我又丑又挫，妈的，你女人有本事素颜，有本事不相机美颜试试人长相不都就那样，脸上还有花儿不成，不过陌陌上的女生脸上真的大有不同，个个长得跟仙女似得，我晚上不争气，看看就泄了，子孙千千万，都作了土，哎，现在想通了，都他妈的是假的，你说我当时，天天沉迷这种游戏，现在想起，真是好后悔呀。”

　　　　“饿。”

　　　　黑小哥竟无语凝噎。

　　　　……

　　　　闲谈打发完宝贵的光阴，乔海省城火车站，告别偶遇的陌生人卖菜黑小哥，老残现在要去寻找的人是他的老朋友德老崽，德老崽离开老家，与他老婆一起现在搬到省城居住，顺便找了一份体面工作养家糊口，居住房子是新修的楼盘，买房子的钱是按揭分期付款的，他们两个夫妻一起工作分担勉强够用，日子过得紧巴巴，刚刚够用，作为房奴，德老崽负起他作为丈夫的责任，也改邪归正，游戏打得少了，工作干的多了，却对老残恋恋不忘，因为什么呢？原因是老残代理能够帮他捞外快，赚得私房钱。

　　　　老残在一家卖零食的小卖店租借来一部手机，打给德老崽，嘟嘟响了会，电话通了，老残调侃道：

　　　　“喂，德老崽，是不是还在老婆温柔香里啊？”

　　　　“老残？你回来了？一回来就有代理工作上门，你可帮大忙了，我最近正缺钱花。”

　　　　德老崽在电话那头十分兴奋，与这个老朋友说话倍儿有亲切感。

　　　　“哦，你知道了，是不是一个女人打电话给你的。”

　　　　“对，她没说清楚有什么事，只是要我去博城香榭街十九号面谈，到底是什么事啊？还有这个代理可以赚多少钱？”

　　　　老残不会有问必答，说正经话的主，故弄玄虚，调戏德老崽他最在行了，老残嗯嗯啊啊顾左言他，

　　　　“那啥，这事、嘛，是我工作上级领导要求我办的，　你知道上级领导的要求我是不好拒绝的，代理收钱也不好，万一下次工作时候她给我个小鞋穿怎么办但你又作为我的老朋友了，让你吃亏也不好，所以我干脆折中了一下，我来付钱，给你基本工资，你说行不？”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德老崽破口大骂，

　　　　“老残狗，你骗三岁小孩呢，多半是坑了钱，不想给我，说说多少，不行拉倒，我明天还要去厂里上班，没有闲工夫陪你扯淡。”

　　　　德老崽多半是真怒了，老残知道适可而止，他道：

　　　　“哟，几天不见，脾气渐长啊，那我说实话吧，与当群众演员性质一样，一次最多五百，要包全套，干不干。”

　　　　“这么好的事当然干，你在哪？我去找你。”

　　　　电话中德老崽的问话，老残回答道：

　　　　“我在乔海的火车站对面，就在那家小卖店等你吧，快点过来。”

　　　　付了几块钱电话费，老残就在小卖店门口晃荡，与火车站那些等人拉客的长途司机倒卖黄牛相差无异，就差吆喝两声地名，来吸引客人了。　不多时，有一辆金星牌的杂牌小轿车，车开到了老残的面前，划拉下车窗玻璃，露出一张男人的削瘦嘴脸，正是德老崽，见到漫无目的踱步老残就欣喜的大喊：

　　　　“喂，老残，快上车，哥带你飞。”

　　　　老残看见银色小轿车中人的德老崽，扯开车门，不客气的坐上车中后座上，却没有想到，车上还有人，是一个脸熟的女人，老残记不起名字，只是感觉上熟悉，那个女人小鼻子小嘴，娃娃脸，不高的身躯坐在车中，整个人都显小巧玲珑，她似乎认识老残，见面就打招呼，

　　　　“老残好，你是要把我家德胜带到哪里玩？”

　　　　这个女人很明显就是德老崽的老婆了，长相还算标致，人也是个可人儿，没有那种能够迷惑眼球的魅力，那白净嫩嫩的脸蛋，却是十分耐看的那种，穿着蓬松的粉色孕妇装，坐在车椅上圆脸正对着老残，老残愣了愣，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个女人，德老崽这个蠢货，带这个拖油**来干嘛？

　　　　这个女人，是一名休闲游戏主播，叫孙灵，老残认识她是在看她的主播玩游戏，她刚开始玩时候没人关注没人打赏，老残闲来无事就与她聊了起来，最后还一起玩过几场对抗游戏，说她拖油**不是她游戏玩得不行，而是这位孙灵的女人拖人功夫了得，为了主播直播，强行拉老残陪她玩休闲游戏，几天没日没夜游戏鏖战，老残对于修仙的理解悟性已经超过了某些渡劫大仙了，当时就累趴了，再也不敢联系孙灵。

　　　　“啊哈，原来是孙灵，你和德老崽结婚真是万幸啊！”

　　　　老残坐在孙灵的旁边，他终于记起了这个给他深刻印象的女人的，在德老崽的驾驶下，车子开动，老残接着道：

　　　　“说真的，孙灵，这次你真的不应该来的，你老公没有告诉你，这次代理就是干群演，演一个多金公子哥，枪躲女人的芳心，我怕你看见会难受。”

　　　　孕妇装的孙灵意外了，李德胜要当群众演员，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个群众演员戏码居然有感情戏，孙灵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询问老残，

　　　　“怎么回事，我还是没有搞懂耶，老残，你说清楚点。”

　　　　老残拍手，如同说书匠般拍打惊木板，老残神神秘秘微笑，微笑中那种不坏好意，足以吓哭幼儿园的小朋友，

　　　　“德老崽你也听好，事情是这样的，我上司，是个女人，她被父母订婚了，但是她不愿意结婚，只能求我找一个虚假的男朋友见家长，来解除婚约，德老崽演她的男盆友，与那个未过门新郎争风吃醋，所以，孙灵，你老公这次临场出演，绝对是实打实感情戏，很有看头哟。”

　　　　小车是开往香榭街十九号，不是由于老残的指引，而是依靠在城市中比较通用的gps汽车导航系统，输入地名就能给出最佳路线，德老崽一边开车，一边和老残扯东扯西，说个没完。

　　　　“老残，你自己怎么不去啊？”

　　　　“我去不行，她毕竟是上司，不可擅越，要是把关系搞得不清不楚就不好了。你去做，有几点好，首先，你有老婆，你要是真的勾引到我上司，给你老婆带绿帽子，孙灵当然会原谅你啦，毕竟你肯定没少干，其次，你的长相没我帅气，你假戏真做，也得掂量点自己的分量，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咱不是好兄弟吗，有好事，我肯定不能忘了你，有福同享，有难不同当，对吧。”

　　　　“放屁，老婆，别信他的鬼话，这小子要是自己能去做，肯定早就偷偷摸摸自己做了，求我帮忙，是这小子没有能力。”

　　　　德老崽唯恐他老婆孙灵信了老残的话，急急忙忙的辩解，后视镜中，他的老婆孙灵却没有任何过激反应，显然也是当老残的话是玩笑。老残却不当玩笑，气呼呼的反问，

　　　　“哈，我没能力？我是来导演剧本的编剧，你是个群众演员，这有可比性吗？”

　　　　“切，你还编剧，也没看你拍过一部电影，导演过电视剧什么的，知名导演中有你老残的大名吗？拿过金鸡奖么，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老残手指着德老崽的后脑勺，不屑的哼哼。

　　　　“等会，我不指导你，你知道怎么演不？”

　　　　“我？”

　　　　……

　　　　一路斗嘴，风雨无阻，那辆杂牌的银白轿车开行到目的地，博城香榭街十九号，这条街，是一片居民区，但不是那种普通高楼公寓之类棺材房，这里大多修建的是别墅或者是私家豪宅，整条街都有奢华灯景，以及排排绿化优良的的灌木高树，树大多数带香的意味，樟木皮留香，十月桂树花、寒冬独立梅。

　　　　路上飘了点小雨，街道有些湿气，老残与德老崽，还有他老婆孙灵一同下车，来到一座宅邸前，准确点描述是一个修建中式园林样式的豪宅，门前两只震门石狮，上台阶，推开两叶红门，三人就一览这儿豪宅的全貌，小径柳叶飘絮，秋菊金灿，常春藤挂满灰墙，中间是一池人工修建的宽大池塘，池塘中有假石，装饰用的小巧松树，颇有山水风林立青松的味道，需要过弯拱桥才是几栋四合院的房子，那个四合院是真正的京城样式的居住房，黑瓦盖白楼，可以见得，这个家的主人是十分喜欢这种京城古居的房子的。

　　　　见惯了那些为了居住更多人而疯狂压缩挤压空间的高楼格子房，突然看见这种古朴的四合院，真的感觉豪华得跟个别墅似得，目前，在黄金路段，修建一座这样的房子也是与修别墅相差无几，但是这样有味道，如同老酒般香醇的四合古居，仍然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动。

　　　　“哇哦，我是不是走错门了，这香榭街十九号居住的人这么有钱，老残，这是你上司居住的地方么？”

　　　　德老崽的嚷嚷感叹老残自然听见了，老残皱眉，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人事部的人这么有钱吗？我为什么穷得叮当响？”

　　　　孙灵来这个风景由美的园子中，也与德老崽一般兴奋，不断拿起手机拍一些比较美丽花草风景，带着笑容，还给三人大脑袋来了一张合照，颇有种来别人家旅游的乐趣。

　　　　豪华如此，德老崽不确定是不是走错了，立马就给老残所说的风狼打了一个电话，

　　　　“喂，我到了香榭街十九号了，你在哪？”

　　　　“你来了，好好，我马上出来。”

　　　　一名高挑欣长身材，行事如风，娇俏面容的女人走了出四合院，除了那半张脸上包的纱布，白皙而柔美的脸蛋上看不到任何瑕疵，这个女人，按照某些要胸要脸要腿的不标准评定，也绝对是个美人，风狼迎接，老残搭上前，正经的咳嗽一声，互相望了德老崽与风狼几眼，便介绍道；

　　　　“风狼，这位是请来特级演员，德老崽，擅长假戏真做、装逼吹炮，装你的一个假男友绰绰有余了，这位风狼是我教官，对了，你的本名是什么来着？我忘记了。”

　　　　不理老残，风狼一把粗暴推开拦在他面前胡乱介绍的老残，快步走到德老崽面前，审视他几眼，最后还疑惑的看了身后那个矮矮小女人，道：

　　　　“我是洛羽衣，详细情况老残应该向你说清楚了吧，希望你不要有任何失误，跟我来。”

　　　　洛羽衣说罢，就牵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德老崽的手，拉着他向四合院方向走去，这时，孙灵瞧见别人女人与她老公亲密接触，演戏也不用这么快的吧？有些慌乱的叫道：“喂喂，那是我老公耶？”她穿着不适宜剧烈运动的孕妇装，小跑着就想将洛羽衣与德老崽拦下，脚下却一个踉跄，刚好绊到蓬松的裙摆，不受力，按照小跑的趋势摔倒，

　　　　就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小女人的尖叫声吸引到了风狼的注意，地上无名秋风起，风狼速度是无可比拟的，她瞬间来到孙灵的跟前，伸手扶住了将要摔倒的孙灵，将孙灵抱稳，关切的问道：

　　　　“你没事吧？”

　　　　孙灵被一个漂亮的大姐姐抱着，脸上羞红，轻轻推开刚才伸出援手的风狼，小声嗯了一声，尴尬答复，风狼也知道刚才她的超人行为，太过引人注目了，没多做解释，随着德老崽走向四合院，只不过，看到两女相拥这一幕，惹来老残在德老崽身后叫唤，

　　　　“喂喂，她是你老婆耶？德老崽，你不管管？”

　　　　老残这一调戏的行为，自然，德老崽不懂其中深意，他老婆却明白，稳定心神的孙灵抢前，就揪住老残的耳朵，低声威胁，

　　　　“老残，你再乱说，有你好看的。”

　　　　斗不过小女人，老残被拖油**孙灵制服，洛羽衣与德老崽的假扮男女朋友的计划，真正的开始了。假扮演戏最怕有人在后指手画脚，为了不打扰德老崽的临场发挥，老残劝走他老婆孙灵，与她一起出去到一家咖啡店等候佳音。

　　　　一般中国文化传统中，门当户对，门第之见旧习严重，拥有相当的财势权利的人更加注重这样的传统，这是有理由的，于后代优渥生活条件考虑，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一些官二代、富二代就算是不能超过他老子财势，肆意挥霍钱财，怎么也不会过得太差，总比贫寒子弟家庭奋斗一生，到头来一事无成来得好，在夫妻间的情感关系这一方面，共同语言犹为重要，这种说法不是空穴来风，就好比毫无志向颓废混日子的懒人与个志向远大勇于实干的奋斗家在一起，他们一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人在一个大环境中，可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一对夫妻一般一辈子的事，门不当、户不对，浪费在差额巨大的负收入中，这种负面效应不是豪门家庭愿意希望的。

　　　　四合院，檀木门，门是敞开，门内有两人交谈，是洛羽衣的父亲和雷洛，雷洛作为经纪人，首先一点是交际能力是绝对要好的，雷洛的话让这位病怏怏的父亲脸上红晕，频频展颜露笑，显然十分高兴，洛羽衣手拉着德老崽，共同来到房间内，洛羽衣见到她的父亲准备开始介绍德老崽，

　　　　她对德老崽这个人半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