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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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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室友生日
燕京，渊源留长的青瓦古楼，耸立入云的摩天大厦，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熙熙攘攘，人群在拥挤的文明中，没有种下餐餐不离口的稻子小麦，也没有长出绿油喜人的瓜果蔬菜，只有街头巷子中排排绿化树，在雾霾中残喘，蒙上厚厚灰尘，在这儿挣扎求生的人们，苦苦寻找到需要赖以生存的物质食粮。
饥则趋，饱则翱，燠则附，寒则弃，寻找物质食粮人情冷暖之处，来到燕京有三个年头的张雪深有触动，她是一名小山坳中出来的女娃娃，当她提心吊胆，将村中各个亲朋友好友借来的钱收拾好，零零碎碎的脏旧纸币被她缝进布兜当中，拿起那张奋斗不眠过日日夜夜，用青春换取而来的燕京大学通知书，来到燕京大学进修，
在燕京的本地燕京佬，却早早拿着某最新苹果系列，使用电子现金，用比她低上一大截的分数堂而皇之跳进相同的学堂，对此，她也不能抱怨上天不公，只能默默避过寒暑，怀揣着那另外一纸贷款，半工半读，勉强度日。
这个秋天有点冷，一件深蓝夹袄，不敢穿飘飘然的长裙，张雪将身体瑟缩，哈出一口白茫茫热气，搓搓红红的手背，她在三食堂找了一份兼职，工作很简单，只需要保持食堂干净整洁，也就是扫大堂。
无意识的，张雪从来不会关注墙上贴着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海报，今天却不得不被吸引了眼球，
原因无他，这有张一米长的海报，被一名矮个的男子，用胶水贴在女厕所门前，只见那个矮个男人蹦蹦跳跳，用胶水涂抹门上，踮起脚尖，努力伸长手，将那卷海报贴在女厕所门上，
矮个男人鬼鬼祟祟，似有感应。
那名男人回头一瞧，发现有名蓝衣女子站在其身后，连忙让开路，还咋巴咋巴说着
“哎呀，美女，拦着你的上厕所了吧，这是我们公司的招聘会，进入面试环节就有一百块奖金。”
张雪干的这份兼职就是保持食堂干净整洁，这种贴小海报的肯定要管，他们前脚贴，张雪就要跟在屁股后面铲，
处理乱贴的海报做这种活，她也做过几回了，给她的体会是，预防胜于处理，食堂人流量大，这些贴海的报趋之若鹜，既然看见了，她没有理由不管。
“你不能在这里乱贴海报。”
张雪叫住那个贴海报的男人，那个男人正是老残，老残被这名女子拦住去路，将手中剩余的海报放在干干净净的瓷砖地板上，从裤袋中掏出一张名片，客客气气的想递给张雪，老残摸着头，打着哈哈，
“美女你是学生吧”
“是啊！我还是这儿扫……保洁工作人员，有什么问题吗。”
张雪没有接老残的名片，刚刚说她是扫地的，顿觉不妥，人穷志不穷，各行各业的都有自己粉饰过头衔，古代出卖**的女人都分出探花头筹，说过只卖艺、不卖身胡话，现在她所做的扫地是兼职，也不能落入下成。
“学生好啊！一看你颦眉文化深，求知探真人憔悴，必定是燕京大学就读的高材生吧，嗯，你还在学业空余，做一名高尚的、务实的、有意义的基层工作者，思想觉悟这么高！正是我们公司就需要有上进心，不甘平凡的奇女子，
我们四海科技有限公司为各类顶尖拔萃的人才，打造了最优秀的服务平台，除了不计代价的一年十八个月高额薪资，各类各样工作休闲集体活动，优渥的单双人公寓住宿条件，还提供出国深造，国外绿卡定居的机会，你来应聘，准保你脱贫致富，走上人生巅峰。”
老残在贴海报的事上，半点不提，没有与这名干本职工作的女子争论，反而像是一名发掘人才的hr（人力资源管理者），
老残嘴中喷水，嘴角不小心流下哈喇子，那嘴脸如同吃货看见了美味辣味红烧肉，扑上去就想咬一口，好似真的看见了人才一般。
张雪还是大三，社会找工作的事，还有一年的准备时间，她需要的是不仅是一份工作，还想带动她那个山中人们脱贫困线，张雪在次提醒这个矮个子的男子，
“你们公司要招人无可厚非，可是你不能将这种招聘海报贴在女厕所门口啊！”
“哦，那换个地方贴，这是我的名片，看一看，多条路，了解行情也好嘛。”
老残说着再次将那张名片送给张雪，被这个女学生拦住，只得乖乖的把女厕所上公司招聘海报撕下来，门上还残留的胶水和粘连的碎纸，拿着破掉一块的海报，捡起地上剩余的海报，灰溜溜的跑出食堂。
张雪瞧了眼手中硬塞来的名片，正反面没有任何浮夸的颜色，白结纸片上面有如此几个字“四海科技有限公司
人事部员 老残
联系电话 157xxxxxx
logo：汗水……换回来汗水的价值……智…慧…乃是无价”
名片除了打印上去黑体文字外，背面还有用水芯笔写上的了一段话。
“如果你看到这张名片，请于10月13日下午到达燕大科技楼105，本次招聘会不限专业，进入面试者，不论成功与否，将会有一百元现金奖励。”
仅仅不限专业这句话，本就没有应聘打算的张雪，更加兴趣缺缺，现在哪家公司不是对口对点，只要有能干活的人员，这种不限专业的一般情况下就是销售推销员，推销员这个职业不是说不好，赚上百千万身家的也有，只是这类人实在太普遍了，只要嘴巴不哑巴，都能推销，门槛太低，竞争压力就会提高，而上面一百奖金肯定是吸引眼球的，只能看，不能拿。
张雪她将这张随意得来的名片放入口袋，随着中午饭点时间的到来，她便开始她每天中午两个小时的忙碌，将所遇求职的事抛之脑后。
下午上完课，再次急急忙忙跑到在三食堂，工作两个小时，一天四个小时，这份兼职换来的回报并没有太高，管饭加上每月800，不过却可以张雪每月将那点钱存好，等到下一年交学费时候，便可以用她勤工俭学劳动换回来的钱，足够交上学费了。
“张雪，你又去学习吗？今天我的生日，我请客去ktv一起唱歌，你也一起来吧！”
浓浓口红涂抹在嘴唇，拉上倒钩般的眼睫毛，挂好颤颤银光的耳坠，寝室中，摆放各类化妆品桌前，用晚霜粉饰脸蛋的佘云妃，她叫停要离开寝室，背上书包去学习的张雪。
“到你的生日吗？可是，我忘记给你买生日礼物了。”
张雪刚拉开寝室门，正准备走出寝室，她骤然停下脚。
“都是一个寝室的人，不必准备什么礼物，你和彩令，还赵琛琛，一起给我买一个生日蛋糕就行了。”
“嗯……”
张雪没有办法拒接这种善意的邀请，同寝室的同学邀请一起过生日，本身来说，也就是佘云妃想把张雪当朋友的表现，而且佘云妃家境较好，本身考虑到了她的室友钱囊羞涩的问题，让同寝室的一同买一个蛋糕也不算过分。
“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动身走吧！估计彩令和赵琛琛早就在ktv嗨起来了。”
佘云妃说着又开始化妆。女人化妆是需要时间的，
一个小时过去，
赵雪站了会，又坐下，拿起一本《女人花》的诗集无聊的翻来覆去多遍，才被一脸艳丽优雅的佘云妃拉起来，前去ktv唱歌。
夜海ktv，同样的霓虹灯管，同样的暗调色彩壁纸，同样焦糊麦子般清新剂的香味，同样的嘶哑着喉咙叫喊，卖弄歌喉的人群。同样震颤心脏，歇斯底里疯狂的音乐。
佘云妃与张雪来到夜海ktv，在前台询问了赵琛琛与彩令的房间号后，寻找那个房间，两个女人刚刚站门口，其内突然传出一声惊声尖叫，还夹杂着低声啜泣哽咽声音
“彩令，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这样做，为了一个臭男人，不值得！”
“你不要过来！我的心好痛，我只是想看看，把我的心挖出来后，心还会不会痛！”
“啊！”
……
这是怎么回事？佘云妃一把推开ktv房间的门，张雪急冲进门一看，顿时吓三魂失散，七魄游离，
满目血红，尖锐的玻璃**口倒插，圆鼓鼓胸口被抵上的那锋利的凶器，婴儿肥的彩令脸上泪水横流，拿碎酒**手臂被抓，在赵琛琛阻止下，
彩令疯狂的挣扎着，一心求死。
“不要！”
吓坏了的张雪反应过来，她抢上前来，协助赵琛琛夺走彩令手中凶器，佘云妃也急忙小跑上前，按住疯狂乱动的彩令，彩令的胸脯上的衣物已是染上一片血红，赵琛琛房内的阻拦还是迟了一步，那个锋利的玻璃**穿透了衣物，刺破肌肤，于胸脯圆鼓鼓的血肉上，划拉下一条血流不止的伤口。
“琛琛，快给医院急救中心打电话。彩令，你怎么呢，为什么要自杀，你知道刚刚多么危险吗？”
张雪手压住彩令胸口自残的伤口，手缝中渗出鲜血，通红一片，急忙大喊，救人要紧，而佘云妃在一同制止了彩令的疯狂行为，也被吓坏了，她红唇颤抖，眼神恍惚，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被控制住手臂，还被室友按压住胸前的伤口，彩令微胖的小脸上挤成一团，眼睛咪住，泪水簌簌不住往下流，苦着嘴巴，还在尖声叫唤着，
“我不想活了，你们不要拦着我好吗！我的男朋友居然与别的女人有染！”
这时，听了彩令的几句话，佘云妃找到了彩令如此疯狂举动的缘由，对于恋爱这种事，她比较经验，失恋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非要这样寻死觅活，她不屑哼着，顺带安慰情绪失控的彩令。
“不过是就是个男人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不是遍地走！彩令，想开点嘛，你就当那个狗屁男朋友是备胎呗！一脚踢走，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哪知道佘云妃的话非但没有安慰到彩令，反而让彩令的哭声更凄惨，她的手被张雪与赵琛琛控制住，任由眼泪滑落脸颊，悬停在圆润的下巴尖，随着她摇头甩落在地。
“不是的，我的男朋友居然是女人，你知道，我好爱他的，好爱他，他今天打电话告诉我，他是女人，还喜欢上了另一个女人，他还给我手机上发给了一个床上的视频，你们看了就一定会相信我的话！”
彩令的话令三个女人都震惊了，还有这种操作？女人抛弃女人，最后勾搭上另一女人，被抛弃的女人还要死要活？
佘云妃从她提包中翻找出来她的手机，划屏打开，翻找聊天记录，最后在微信聊天的中找到了彩令所说的床上视频。
“不是吧？你男朋友是女的？”
ktv这个房间中有四名女人，没有嗨翻天，而是聚精会神的 盯着手机，彩令泪流满面，哽咽不止，看着这一视频更是哇哇放声大哭，
其余三女眼中所看，即是两个**着修长躯的体，她们互相缠绵，勾搭脖颈，湿湿吻舔，干出各种少儿不宜的事，而视频中一女子的相貌，确实与彩令给她们看过的她男朋友脸有些神似。
这时，被雷得遍体焦黑的佘云妃，她吞吞吐吐低声询问哭着的彩令，生怕刺激到这位失了爱，又失了志的女孩。
“那个？你两个不是相处了一年了吗？怎么没有发现你男朋友是女的。”
“我们只接吻，他告诉我，结婚后再……做那种羞羞的事……”
这女人没救了，
救护车来了，在这种大城市中，救护车极多，医院的效率是极好的，被阻拦及时的彩令被拖走，带去医院，简单处理后检查一番，她胸口的伤口只是划伤，大量流血看似恐怖，实则没有伤及要害，连缝针都不需要，只是经过涂抹外伤药，然后用纱布包扎就可以出院了，
而彩令非要求住院，她说她有心病，在医院待着最好。
最后，张雪说她来看管这位乱来的室友吧，佘云妃与赵琛琛再三叮嘱，彩令要是做出什么自残的行为，一定要阻止它，两女陪伴许久，在深更半夜离开了医院，而佘云妃的室友给她的生日蛋糕，在生日那一天并没有收到。
医院住院楼中，张雪怕这位室友还要想不开，用言语不断轻声安慰躺在病床，丰腴脸上灰蒙蒙一片、黯淡无光、心灰意懒的彩令，
“彩令，我没有恋爱的经历，但是，我明白，不管你如何爱一个人，也不能替她去死，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那都是诗人的托词，是狂妄者的无知，你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我的那些年的经历，
我出身的家庭除了给我这身完好的躯体，他们漂泊在外打工，就再也没有回来了，那个涸泽岩山的山坳中，庄稼很难长大，一年只有一季的收成，我吃的最多的就是山上挖来的野蕨菜，还有那瘦小如颗乒乓球大小的地瓜，
村中壮年很多人瞧不起自己土生土长的穷山村，许多人都走了，残留那些年老又腿脚不灵便的老头，年幼而不懂事、满山乱跑的儿童，我也是其中的一员，饥肠辘辘的浑浑度日，不过每天都过得很快乐。
当时，我们村子来了一名年轻的支教老师，他办一所小学，他最喜欢教导我们的就是，知识改变命运，命运呢掌握在你们的手中，我相信了，一步步走到这所梦寐以求的最高学府――燕京大学，进入校门前，我很穷，甚至没钱交学费，到了要借钱的地步，也不敢奢望爱情。
彩令，生命长途艰辛，我想爱情也一样，你扪心自问，他用甜言蜜语哄骗你，还不是个男人，你又有什么必要去爱这样一个贱人？为她伤心一蹶不振呢？”
张雪手握着彩令的小手，用徐徐缓缓语气，一句一字的规劝想不通的彩令，
彩令自从躺在病床上，她心绪翻飞，似乎也后悔了，一把搂住照看她的张雪，喃喃自语，
“我……我最后想见孙越一面，和她说清楚，从此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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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情商测试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彩令，我觉得你直接发个信息过去分手更好。”
“是吗……她是女的，也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彩令低下脑袋，一语惊人，张雪心道，“我室友被灌了**汤，还是怎么地，是不是被……”
张雪联想到了洗脑二字，
她在一些地方听说过这种事，一些违法团伙为了谋利，就每天把人关在黑屋中上课，让这些学员盲目的相信他们的产品，骗取亲朋好友的钱财，威胁家中父母寄钱，这就是传销团伙中洗脑。
张雪看出来了，彩令多多少少没有放下她的那个“男朋友”，
这件事似乎有点麻烦啊！
“不行，你不能去！你看见你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岂不是更加伤心。”
“求求你，我会稳定好我的情绪的。”
张雪完全无法理解彩令寻死觅活后，还想原谅她的那个人的行为，这简直不可理喻。
室友彩令自残过后第二天清晨，张雪还有他室友本打算让彩令打电话，告诉她的父母或监护人的，彩令是千般不愿意，最后电话没有打通，彩令只得被她的室友轮回看护。
张雪说到底来说，也是局外人，她管不了彩令执拗要见她“男朋友”，将她室友交给与她关系较好赵琛琛看护后，她就离开了这家医院，去学校上课。
来到学校，这次课程就在科技楼，听一位老教授的课程，昨天晚上担惊受怕一宿，生怕床上的情绪不稳的彩令会再次自杀，整晚都没有合眼，听讲台上教授老生常谈、语调平平，真的好似催眠曲，一向认真听课的张雪，眼皮打架，没过几分钟就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沉沉陷入梦乡。
一觉睡醒，刚好下课，张雪被吵吵闹闹的同学说话声音吵醒。
她揉揉迷迷糊糊眼角，眼睛中好似蒙上一层白雾，模模糊糊的，
刚打算离开教室，她顺便摸向裤兜，找一张纸巾擦拭下眼睛上脏物，手上接触到了一件质硬的纸片，掏出来一看。
四海科技有限公司――老残……
“名片？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东西呢？”
只是，她敏锐的瞧见了一百元的奖金，进入面试就有吗？刚好就在上课的科技楼102，她是成绩优异的学生，学习专业知识刻苦认真，进入面试也许不会太难吧。
张雪忘记了她对这张名片的不屑一顾，对那个矮个男人在女厕所门上贴海报的鄙视心，她没多想，奔着那一百圆现金，她决定去观察下应聘会现场情况。
科技楼102教室，这间教室本来是空闲的，没有老师教授来讲课，只有稀稀拉拉坐着的几名学生埋头做一张卷子，这张卷子是四海科技有限公司的笔试试卷，
讲台上业翔见到一名女学生进教室，没多说话，安静的将一张卷子递给了她。
被一名帅气男人送来一张纸，张雪拒绝不了，拿起手中卷子，与来应聘的的人一样坐在教室的座位上，仔细看看这张卷子上有什么题目。
张雪扫过第一眼，心道：
“都是脑筋急转弯吗？还是……”
题目1
生物题，一只猪，一只狗，两只动物赛跑，问：
题目都没有看完，张雪本打算写上狗跑得快的，却发现问题问的是，你能捉住哪只动物？
张雪沉吟，猪，还有狗，为什么会赛跑？还有为什么要我抓住它们？张雪刷刷写上猪，猪在她姥姥家养过一只，只会吃吃喝喝睡大觉，哼哼唧唧过年宰，猪应该更容易被抓住吧。
她看向下一题，
题目2
哲学题，你的妈妈，你的爸爸，两人一同落入水中，两人都不会游泳，但你会，并且你只能够拯救其中一个，问：
你想让谁去死。
张雪自从懂事起，就没有见过她的亲生父母，还真的不好判断救谁，孰生，孰死，为什么这种问题反面问，会让她心中难受。不再过多在这一题上停留，没有填，她继续向下做题，
题目3
科技常识题，灵魂、诅咒、吸血鬼，问：
用简洁的言语说明，解释这几个事物名词定义。
张雪是无神论者，这个科技题目纯粹是搞笑的吧。
题目4
物理题，在空气中，一般不能导电，问：
多大电压可以使空气导电，让空气的电子转化为游离态？
嗯，大概……算了，还是百度谷歌一下吧！
……
题目25
生活常识题，衣架上晾晒一双长丝袜子，一只内裤，颜色自定，问：
假设你是偷衣大盗，哪一件会更加珍贵？
在这些奇葩的题目狂轰乱炸下，张雪能够认认真真，没有甩笔走人的原因是，张雪看见了比她早来一步同学，他们写完试卷后，就可以面试，面试的那个长相有种贵族气质的帅气男人，随随便便问一句话，然后旁边的矮个子男子将放在讲台上的一小垛百元大钞，抽出一张，送给面试完的男女同学。
张雪也不由得暗想，这一百块也太容易拿到手了吧！
她填完这张卷子，走到讲台前，那个帅气的男人好整以暇坐在那儿，等候前来面试大学生。
“你好，我叫张雪。”
张雪把手中乱填的卷子上交给坐在讲台上美男子，那个男接过，卷子都未检查，将之扔在讲台上，先开始面试环节。
“嗯，你不是真心想要面试我们四海科技有限公司吧！”
白皙而有轮廓脸颊，迷人碧蓝璀璨眼眸。一身正装的美男子凝视着张雪，不疾不徐问话，冷言却咄咄逼人。
“我……”
“不过不要紧，是否真心想来我们公司，或者说想来我们四海，我只问一句话就够了，老残！”
他身旁那个矮个子、伫立着的男人，他立马从那垛钱中抽出一张，规规矩矩送到了张雪手中。
这个矮个子男人？印象深刻的厕所门口？她手拿那张红灿灿的钞票，张雪突然记起来，这不是那个在女厕所门口贴海报的男人嘛。
直勾勾眼神，洞察心灵，美男子开口了。
“你能到燕京大学，智商肯定是足够了，那么，你有成为超人，拯救世界的梦想吗？”
“啊？”
张雪惊讶的张大嘴巴，如果说试卷是恶搞，或者有一丁点检测情商的作用的话，那么这个男人问题，纯粹是无稽之谈，成为超人，拯救世界？这是不过某儿童时代的幻想吧！
“抱歉，我没有懂你的意思，你能再复述一遍吗？”
业翔坐在椅子上，他对着身边的老残叹气，
“这个也不是，看来我们的五万块，真的要打水漂了哦。”
哪知道老残上下打量张雪几眼，突然，他将讲台的所有钱财，两三垛，约莫还有三万左右，一股脑的全部送到了张雪手中，
然后立在讲台上，扫视那些还在教室中还在浑水摸鱼，为拿一百块而等待良机，做那张无厘头试卷同学，他对着下面所有学生大声喊话，
“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们需要的人才，下面的各位同学不必再做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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