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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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苏醒后好好疗养个把月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他的脸我还是强烈建议他去一楼美容院整容，都被打破相了，你看那脸上坑坑洼洼，下手的人挺很狠的。”

　　　　那位帅哥尴尬笑一笑，用温煦如八点半太阳的语气说明：“只有额头，其它地方不是殴打导致的。”

　　　　帅青年是业翔，通过人事部的测试的考官解释，他明白了此次事件的前因后果，本是人事部突发考核被业翔误以为老残的恶意报复，而且恰巧偷偷开门的也是他，　事实胜于雄辩，关押业翔的人就是老残，所以本就认为老残搞鬼的业翔毫不客气打了老残一拳，闹出这么个乌龙，现在他正在第一附属医院，询问需要整容的老残身体状况。

　　　　502病房内，消毒水的气味四处弥漫，白灰墙下两张床位，一张空的，一张躺着个吊葡萄糖点滴的病人。

　　　　“我……这是怎么呢？为什么会在医院？天使呢？”

　　　　睡在病床，头包纱布的睁开眼的老残冒出这样的问题，坐在老残身边的沈志国削苹果削到一半，看到老残苏醒，放下手中的水果刀，国字脸瞬间挂上严肃的表情，对老残说道，

　　　　“老残同志，鉴于你携带假证，私自进入监狱，并企图放走嫌疑犯的犯法行为，你作何解释？”

　　　　老残本是在美梦中和天使般的可人儿调笑，刚刚张眼就瞧见沈志国的那马脸，这满是皱纹的老脸与可爱迷人俏皮的娃娃脸一相对比，幸福指数顿时泄了一大半，老残没好气回道：“解释个屁，我还没告你们这群咸湿大爷欺凌无助的小萝莉，你们这群家伙在监狱里都干了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坐老残旁的沈志国不置可否的的冷哼，

　　　　“只是测试而已，因为你这个‘不合格’的人搅局，有四名同志成功加入人事部，你的作弊行为让其他应聘者获利，你觉得上面的人会放过你？第一轮我有先见之明的把你刷下，第二轮你还敢搞事？你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搅屎棍，”

　　　　老残死猪不怕开水烫，脑残不怕恶人磨，对于沈志国的说法，他嗤之以鼻，怕死不当**，怕事不做搅屎棍，只是他怕吃牢饭，他期期艾艾的问：“老沈呀，我也曾今向往过作为人事部的一员，你看，内部情况能不能内部解决，通融一番，我好歹也是人事部的一员呀。”

　　　　沈志国脸顿时就黑了，骂道：“你要是人事部一员，像你这种做法，我们不被人民指着脖梁骂。”老残装作耹听状，苦着脸特别后悔的样子。

　　　　“老残，你也不想想你父母含辛茹苦把你供养这么大，不是要你干偷鸡摸狗的事，而是要你成为一高尚脱离低级趣味的有为青年，对于社会也要有作为，古人云，迖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你既然是独善，那破坏了社会的规则、藐视法律是不可取的。”

　　　　老残接着就被沈志国严肃的言辞教育得不敢啃声，特别害怕听到“你要进去了”这句话，如果不是躺病床上，他可能会哭着抱沈志国大腿哀求，放他一马，

　　　　502病房走进一修长挺拔的身影，是业翔，一进门看到老残醒转，正和沈领队交谈，他急忙向前几步，欣喜的说道，

　　　　“老残，你醒啦，对不起，在不明状况下我打你一拳，不过以后作为同事，希望不要介怀，请多多关照。”

　　　　为了认真教育老残这样的行为，沈志国威逼利诱、澄清厉害关系，手段尽出，其主要目的是老残心中检讨反省、走上正途，他被上面人点名道姓的要求加入人事部，这事能晚一点就晚一点告诉，他没想到，现在穿帮了。听到业翔的所说的话，老残变脸也是极快，愁眉苦脸的样子一下就静如止水，皱着眉，盯着沈志国，眼中投射出“你丫的骗我”的目光。

　　　　沈志国握拳咳嗽，以严肃语气的说道：“但是，老残同志，你的能力得到部分人事部人员的认可，现经过反复商讨决定，我部聘请你作为人事部的实习人员，期待你能在今后的工作中有更好的表现。”

　　　　头上包着个粽子似的老残躺在床上，转过身去，撇撇嘴，很是不屑的拒绝道，

　　　　“不去，又不是啥金饭碗，我回家抱老婆热炕头，摸泥巴也比这好一万倍。”

　　　　沈志国这下下坐不住了，这是上面下达的任务指标，不得不完成的，要是因为这小子耍牛脾气导致任务完不成，对上面也不好交代，虽然他也不情愿让他加入人事部这种精英人才部门，但，为了必须完成任务，上前急急忙忙的劝阻，就连旁边的业翔也一同说好话，他也想老残不要因为一时意气用事错过大好良机，人事部不是那么好进的，这一点，业翔在监狱测试过后深有体会。

　　　　“老残同志，人事部是为人民服务，绝对不会做违法乱纪、损害人民利益的事，我刚刚教育你是为你好，我这人没口德，骂你的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是的，老残，人事部，还有很好的福利待遇的，你别错过机会。”

　　　　……

　　　　一番挽留劝阻的言辞，老残却打心底的是真不想去，人事部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喝茶、扯皮、看报纸的地方，他鼻子嗅到了某种危险的气息，让他这个于利益趋之若鹜的代理工作者都有种心惊胆战的错觉，他不想入土过早，太多美好的事物在等着他，比如邂逅她？

　　　　“我是不会去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聚居的人事部的，你们俩个别多劝了，没用的。”

　　　　劝说无果，站着的沈志国听到这话，气得鼻子一歪，怒道：“什么大老爷们聚居的人事部，我部还是有优秀的女同志的，你是不是想歪了。”

　　　　站旁边的业翔受到提醒般询问沈志国，“沈队，我们小组有没有女人呀？”

　　　　国字脸沈志国想拍死这猪队友，哪有这样补刀的？却不好意思向新来的下属说谎，吱吱咽咽，顾左言他的回答：“嗯，我队刚刚成立，众多硬性设备缺乏，资金也还没有完全到位，至于女队员，我正努力向上头申请，相信不久就会有答复了。还有，小业同志，以你的相貌找个比较优秀的伴侣应该不困难吧，问这个干嘛？”

　　　　床上的老残用挂着点滴的手臂，手指沈志国，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托词，

　　　　“没有就没有，装什么大头蒜，想让我进入太监部，你就别做梦了。”

　　　　这话让沈志国气急，猛然脚踢铁架床，在碰的一声巨响下，冷声说了句“没了你，人事部还办不下去不成？”说罢，转身就走，连椅子上削了一半的苹果也不管了，皮鞋与瓷砖亲密接触发出的脆响也渐渐弱了。

　　　　把沈志国气走后，病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业翔想再去说些什么，却发现当事人都不在意，他在意有什么用？并且，老残看着他，用那幸灾乐祸的眼神，业翔哽在喉咙的话，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老残用略感遗憾的语气对业翔说：“哎，你我也算一日朋友，加入人事部，以后掉粪坑我就救不了你啰，那小黑屋，那么臭，亏你敢待耶。”

　　　　上善若水，要平静、要冷静，监狱的经历确实让略有洁癖的业翔心里有了阴影，但是，看到老残嘲讽的嘴脸，他心里阴影加大了，他强忍着住再给他来一拳的冲动。业翔给自己暗示，他是脑残，别跟有病的人一般计较。

　　　　躺在病床上的老残实在无聊，就絮絮叨叨的问起了业翔人事部的工作情况。业翔也就代替沈志国作老残的看护人，刚刚工作也没有什么不能透露的机密情报，随便说了起来，人事部主要工作是找人，找那些逃离海外的贪官污吏，找有损国家利益的黑心商人，找一些有破坏性的奇人异士，凡是为民卫国的找人事都在人事部的管辖范围内，而由于业翔是新人，还没完全接触到人事部的工作流程，他告诉老残，现在只是做看管一名女孩简单工作。病床上老残随意问道，

　　　　“哪个女孩？”

　　　　“叫林若雨的小女孩吧。”

　　　　“业翔，扶我起来，我得和老沈说说，为了人民的正义，我必需加入人事部。”
………………………………

第六章　热岛危机

　　　　菲律宾共和国，他加緑语　republikang　plilipinas，简称菲律宾，由菲律宾群岛组成，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曾作为美国殖民地，现已独立，与中国跨海相望，由于历史遗留原因，在南海主权问题上颇多摩擦，避开不谈领土主权问题，菲律宾当地治安条件恶劣，每年都发生多起富人绑架事件。

　　　　就其国人有钱爱旅游、爱攀比、爱自拍的天性，何时何地都挡不住有钱人爱炫富的热情，据知情人士透露相关信息，人事部了解到，有多名身份不明的华侨在此定居，姓名照片已经传输给了人事部的电脑上，智能索人系统与嫌疑人的外貌快速一一对比下，有了惊人的发现，居然有上百之数的在逃人员在菲律宾定居，定居点还是集中在同一位置——首都马尼拉。

　　　　观察确认在逃人员的真伪的任务就交付给了领队沈志国，接头人员是代号“风狼”的人。

　　　　“这次的问题很严重呀，风狼，你怎么看？”

　　　　一间装饰简朴办公室内，沈志国身体前倾，双拳紧握，支撑在长方型办公桌上，急切的询问挺拔的站在他面前的“风狼”。

　　　　“风狼”是一名年轻女性，身材高挑，面容娇美，虽是女性，却给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之感，与她交谈时，迎面而来的是一种压迫感，这不是上位者的权势形成的，而是冷飕飕的杀气，甚是可怖。

　　　　“事情没那么严重，那些外逃者只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倒是菲律宾的中的那个异能组织让我很是在意，我觉得很有必要调查一番。”

　　　　风狼的话顿时让沈志国倍感头痛，调查异能组织，这任务还不得难上几倍，搞不好还有重大人员伤亡，追拿普通嫌疑犯反而更加轻松，但是风狼的话让沈志国也不得不重视，沈志国沉吟思虑良久，开口，

　　　　“异能组织的事你先别管，我会尽快上报给上面，商议后再做决定，现在，我交给你两个任务，第一个，去菲律宾抓一部分逃犯，这个尽力而为，能带回多少是多少，别勉强，安全第一，第二个也许不算任务吧，算请求，帮我训练新人，是我的小组的新成员，这是他们的资料。”

　　　　沈志国从抽屉中翻出几叠档案袋，交付给风狼，风狼拆开后随意翻看几眼，冷冷的对沈志国说明，“要我当教官可以，不过有一点我得提醒你，训练时一切由我做主，你不得插手，你有关训练新人的命令都得经过我的审核，还有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生死自负，别伤了残了就来兴师问罪。”

　　　　坐办公椅上的沈志国国字脸上老皮抽动了下，苦笑道：“可以，但严格归严格，还是请多关照下新人吧。”说完这句话后沈志国都在怀疑谁才是领导。风狼点点头，如风般转身，黑色高跟鞋发出清脆声响，青丝马尾轻扬，欣长的身影转瞬消失在封闭的办公室中。

　　　　一个月后，10：50中国乔海飞往菲律宾克拉克机场的航班，一架螺旋桨配置的客机划过云霄，这头轰鸣的巨兽疾飞于天际，翱翔在蔚蓝的的晴空之上，飞机下面是纯白的云海，绵延无际。

　　　　飞机中有四十几名乘客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大部分都是安静的靠在飞机椅子上，其后一排右侧坐着两男一女，男的正是老残、业翔，女子是代号“风狼”的人，

　　　　老残坐着就不安分，打了兴奋剂般东瞧西看，不时的问走过的空乘服务员小姐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喂，这架飞机我坐得很不安稳，我能不能申请换机？”

　　　　“对不起，先生，换机服务在飞机上是不能办理的。”

　　　　面画淡妆的空姐露出职业性的迷人微笑，非常礼貌的回答老残奇葩的问题，

　　　　“如果这架飞机失事的话，你们赔多少钱给我。”

　　　　“先生，你不必过分紧张，飞机失事的概率是极小，还不到百分之零点一。”

　　　　空姐认为老残很焦虑，她也遇到过这种有着飞机恐惧症的人，这种心理疾病人坐飞机时，一般需要开导沟通，才能缓解坐飞机的焦虑情绪，。老残左顾右盼，在座椅上扭动身子，手扣着前面座椅的枕巾，另一只手摸着脑勺，再次问道，“你们航空公司对于飞机失事赔钱到底是多少，报个准数呀？要不然我必须得换飞机。”

　　　　空姐看着老残多动焦躁的样子，心中料科，这人确实需要开导，不疾不徐的回答

　　　　“视个人情况而定，大约一百万上下。先生，如果你觉得这个座位不舒适，可以申请和其他人换座。”

　　　　老残没有换座的要求，只是很不满的的小声嘀咕：“擦类，人命贱如狗，死掉就烧一百万。”

　　　　站在老残跟前的空姐也听到这话，很是无语，装作没听见老残的低语，十分客气的说：“先生，如果您有什么需要请尽快按铃呼叫我，竭诚为您服务。”空姐见老残的没再询问，礼貌的说完话后推着不锈钢制餐车走开了，之后老残则不亦乐乎玩着手机游戏。

　　　　坐风狼身边的是业翔，他此刻正在好奇打量着这位美女级别的教官，一看之下，这位可谓是算的上他平生少见的冰山美人，一双明亮的寒眸，姣好的脸蛋，健康小麦色的皮肤，配上贴身的黑色西服，尽显凹凸挺拔迷人曲线，令人视线都深深的陷入其中，她却不苟言笑，在说明她的情况，将业翔、老残二人带往去马尼拉的飞机后，就没见她说过一句话，不是那种平易近人见谁都能就笑呵呵打招呼的女人，风狼此刻微低着头，紧闭双眼，处于假寐状态，给了业翔一次随意观察欣赏的机会。

　　　　“不行，我必须得换机，我还有大把美好时光可以挥霍，不能在这飞机上终结了，业翔，业翔？你在看什么呢？”

　　　　上飞机就不正常的老残猛然拍业翔的肩头，着实吓了业翔一跳，他看得正入迷，被老残一　打搅，没好气回答，“我在看风狼，这个女教官未免太年轻了，你在发什么神经？在飞机上怎么换机，你以为你是空接燃油？能用一根管子把你排泄过去？”

　　　　老残神经兮兮的呲牙咧嘴，表情扭曲成一团麻花，手上比划着下落姿势，小声低喝：“飞机要失事了，你居然还有心思看女人。”

　　　　“你说什么胡话，飞机开得好好的怎么可能……”

　　　　就在业翔刚想把“失事”二字说出口时，前方一名男性乘客猛然站起，从怀中摸出一****口带棉线矿泉水，拿出打火机，点燃，向后方投掷过来，口中发出疯狂且神经质的大笑，

　　　　“风狼，想不到吧？三万米的高空，你活得下来吗？”

　　　　那名乘客的嘴遁才说了没几句，**子在空中突然爆炸，一股热浪席卷机舱，火焰肆掠，上升到惊人的温度，顿时，爆炸中心的连人带椅被烈火冲刷成了焦炭，离得较远的座椅都被冲击波撞翻，乘客发出嘶声力竭惊喊痛呼，机舱内转眼如同一个弥漫着火焰的地狱。

　　　　其实，在前面的那名暴徒将点燃着的矿泉水**投过来时，风狼第六感察觉到危机，就已猛然睁开眼，眼眸寒芒爆闪，手上凌空虚握，**子有那么一瞬间停止在半空，就在风狼想把燃烧的引线掐灭时，那看似棉线制造的引线居然添加了火药，火星奇快无比的导入**中液体，剧烈化学反应不可能阻止了，**子发生毁灭性的爆炸，爆炸的液体瞬间汽化，眨眼间便燃烧在半空中，散落在机舱的各个角落，点燃了易燃的棉制座椅。

　　　　“彭！”

　　　　火焰烧起滚滚漆黑带有恶臭的浓烟，堵住机舱内的哭喊轻伤人员的口，窒息的死神在缓缓来临，风狼在明白阻止不了爆炸时，竭尽全力的将爆炸的威力引到机舱的天花板上，却没想还是造成如此惨状，连她都被热浪灼伤了半张脸，体内残留有过度使用异能的反噬，风狼低头呕出一口殷红的鲜血，在浓烟滚滚中不住的咳嗽，眼泪直流，她发出痛苦的闷哼，眯着眼看着这般阿鼻地狱之景，她动摇了。

　　　　“难道不能阻止了吗？at立场也不行？”

　　　　爆炸与燃烧仅仅只花了不到2分钟就到了无人能阻的事态，机舱内所有活着的乘客都在面临着这样的绝望，不是被高温度烈火烧死，而是被浓密的烟熏窒息而死，连大声哭喊的机会都没有的死亡。

　　　　业翔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爆炸时之前他被老残沉沉按倒在座位底，额头猛磕在地面都不自知，因此躲过一劫，却也让他惊惶无比，毫无定计，俯下头的老残嘴上对他说：“你刚刚说啥？我没听清。”业翔又仿佛回到了当初被关在监狱的绝望，吭不出声，他也知道他并没有挽救这一事件的能力。就在这个危急时刻，老残厉声低喊，

　　　　“乾坤借力，万法太极，司云布雨术。”

　　　　火势越来越来大，风狼忍受着脸上灼烧与体内五脏六腑翻滚的痛苦，意识渐渐模糊时，忽闻耳边有一男声不顾黑烟呛鼻，沉声低喝出这几句仙家中二之言，飞机仓顶兹兹狂涌下无数水珠，　降下甘霖，原来是飞机的灭火系统通过烟雾传感器开启了，水线降熊熊燃烧的火缓慢熄灭，浓烟却更加浓重了，空气交换速度赶不上水熄灭火后冒出有毒烟的速度，封闭的机舱内已经不能用令人窒息形容，活脱脱变成一个黑烟熏肉箱。

　　　　“不能放弃，还有一线希望！”

　　　　半脸烧伤、全身湿透的风狼这时迅速爬将起身，在浓烟遮掩看不到五指的机舱内，踉跄着摸到飞机全封闭的窗户口，手按其上，黑漆漆的空气突然奇异的波动，at立场发动，钢化玻璃窗在未知的冲击下炸裂开来，露出脸盆大小的通风口，黑烟如龙般被抽离出飞机，做完这件事，风狼旋即陷入了昏迷状态。

　　　　强大的气压差把昏迷风狼也吸拉到窗口，难以动弹，各种小物件口红、眼罩、电动玩具等都在她身侧甩飞出飞机，眼见得就要把风狼整个人都抽走，在不远处趴着，神智还清醒的老残跳起身，抢前几步捉住风狼的脚踝，生生将她拖了回来。

　　　　……

　　　　十分钟后，烟与火的危机终于解除，只是亡者却不能再回来了，伤者依旧痛苦。

　　　　为数不多的几位轻伤乘客和刚好进服务室的没出来空姐将伤重者救出来，烧伤的一般是轻伤，重伤的都救不过来了，昏迷的居多，业翔也因为当时太惊讶了，身体机能做出错误的判断，呛进去许多黑烟，陷入了昏迷当中。始作俑者者，那个投掷燃烧炸弹的男人，也已经死去，脸色青黑，嘴唇发紫，没了心跳，据老残的观察，窒息死脸色也没那么丑，这种情况不是撸多了就是毒杀，老残觉得他就是一秒钟真男人类型，爆炸中干出这种事也不是很奇怪，这应证老残第二个猜想，那名男子确实是服毒自杀而亡的。

　　　　伤轻清醒的乘客有13人，10男3女，加上一名空姐，重伤或昏迷者20人，遇难者11人，救援完其他人，给伤员帮忙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办，一名脸上几坨黑印，手臂耸拉着似乎骨折了的青年抢先说，

　　　　“那个放炸弹的混蛋已经死了，不过我在爆炸之前听到了那人说风狼的名字，我怀疑这是个人恩怨的报复，却牵连了所有人。这人是谁？真该死！”

　　　　其他人也是纷纷附和，有歇斯底里的疯狂也有大难过后的惶恐。

　　　　“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非得把他从那窗口扔下飞机。混蛋！”

　　　　“管他是谁，我只要下飞机就好了，今后再也不坐飞机了，就……就搭乘轮船。”

　　　　“我……我们会平安到达吧？”

　　　　那名空姐是唯一没有任何伤的，她现在感到焦头烂额，她必须安慰好所有乘客的负面情绪，但是，看到如此惨状，她除了帮人处理轻微的伤痛，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仿佛不再是那名自信满满的空中小姐，而是作为一名无助的女人，突然，有一只爪子搭在她的手臂，一个脸黑矮个男人说道：“通知机长吧，这情况需要快点救助呀！”空姐对他有点印象，他是问空难赔多少钱的精神有点问题的人，空姐顺从的急忙拿出腰间的对讲机，呼叫机长，在嘟嘟的盲音持续响声下，机长迟迟都没有回复。

　　　　见空姐对讲机不见回音老残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惊声大叫：“难道我们坐的是无*人机？好先进的技术呀！”所有人陷入痛苦或无助的人听到这话，也不知作何感想，其中一名女子扑哧笑了，散去些许阴霾。

　　　　“这种一等舱和二等舱都不分的破飞机，你以为是无*人机？你真傻。”

　　　　老残不顾旁人痛苦呻吟，哈哈笑道：“说不定就是无*人机，无人驾驶的飞机。”这话一出，十几人都直勾勾的盯着空姐，空姐此时第三次呼叫机长的对讲机，细密汗珠从额头沁出，机长依旧没有接通，她有些焦急了，发生这么恶劣的爆炸事件，空姐的对讲机持续呼叫，就算机长见不到，也会有所察觉才对吧，怎么会漠不关心？事出反常必有妖，众人中的那名女子问空姐，

　　　　“怎么回事，接不通机长的对讲机吗？”空姐拿着嘟嘟空鸣的对讲机，摇了摇头，回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