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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名张三花-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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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清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那丫鬟跑得快,过一会就该回来了。”

    张三花微微皱眉,见慧清没有再开口的意思,行了个礼,告辞离开。

    她没有多走,反而是退到一边躲了起来。过了一小会,那丫鬟果然是小跑着回来了。她把一套白瓷的茶具丁零当啷往茶桌上一摆,有一个杯子没放稳,直接咕噜噜滚了下去摔成了几瓣。

    上好的白瓷茶具,质地细腻莹润,薄但可以透光,一套没有两百两拿不下来。少了一只杯子后不成套,价值立马就要少上一半。可那丫鬟半点没有闯了祸的觉悟,只瞥了那只摔碎的杯子一眼,往茶壶里胡乱放了些茶叶,就着铺子里的开水就冲泡了起来。

    张三花看见慧清气得都有些发抖,那丫鬟却一点不当回事,甚至用那杯子给自己也倒了杯茶。

    慧清平时过的日子可见一斑。

    又看了一会,张三花回了引翠楼。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想去找林庸说话,但走到门口又生气,停了片刻,又出了大门。

    她干脆去见见昊大姐,打一架舒缓一下情绪。

    到了昊大姐门口,确实人声鼎沸,好多都是之前找张三花请教过的熟面孔,现在堆在昊大姐的院子里见昊大姐和她们中的一个进行比试。

    张三花到了不过片刻,场中就有人落败了。昊大姐神采飞扬,瞥见张三花就大喊一声:“花大姐,比划比划?”

    张三花来就是为了这个,十分干脆就下了场。

    开始时她还顾忌着昊大姐身上的伤。虽说昨晚见她似乎是好了,但平时行动和动起手来又不一样。但几个来回过后她就发现昊大姐这是真好全了,招式动作毫不凝滞,力气似乎比之前还大了几分。

    心里奇怪,但这情况正和张三花的意。两人均是赤手空拳,在张三花放了些水的情况下,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旁观的人叫好声接连不断。

    最后还是昊大姐体力不支,主动叫停。

    “花大姐,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啊?力气大就算了,动作敏捷耐力还好。”

    挤了一个笑容,张三花走上前伸出手,昊大姐爽朗一笑,搭了手借力重新站好,下意识就要去搭张三花的肩膀。

    张三花冷冷看了她一眼。

    昊大姐汗毛一竖,伸出去的手转了个方向,顺势变作了个懒腰。

    “花大姐,一会有事么,一起喝一杯?”

    张三花并不感兴趣,刚要摇头,昊大姐又加上了一句。

    “今天捕了几头野猪,一会要在广场上烤来吃呢。”

    这个听起来就有趣多了,但张三花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行吧,那我自己去了。这次我要吃一条腿!”

    张三花:………我能吃半头你信不信?

    再次回到引翠楼,张三花发现楼里的人果然少了很多。应该都是去参加晚上的聚会了。

    也不知道打的野猪有多大,够不够这些人吃。

    待到天色再晚了一些,张三花上到引翠楼的二层,在一扇门前悄悄站定。

    这个房间的正上方就是凉山族的屋子。昨晚她去找慧清时,隐约觉得楼下这间屋子也有一点不对。

    放出自己的五感,没有听见房间里有动静,张三花还是敲了敲门。门口依旧没有动静,张三花故技重施,开始撬门栓。

    张三花:……突然感觉有点不对,这种事我为什么这么熟练。

    然而,门栓,撬不开!

    在原地盯着门懵了一会,张三花默默收回匕首。

    更可疑了,要不干脆把门破开?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就被张三花按下,毕竟楼里只是人少了一些又不是都走空了,要是弄出动静来不好收拾。

    要不走窗户?

    只是感觉到异样,却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张三花决定先把这事放一放。干脆找去找人问问,这房间里住的是什么人。

    晚些时候,楼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祈凤鸣目送自己姐姐回房间后也准备回自己屋。他从袖中掏出一枚细长但扁平的针,从门缝里塞了进去。鼓捣了一下,忽然一愣。

    他特意安放的千机锁,被人动过。
………………………………

第三六五章 有哪里不对

    引翠楼的房间都是有内栓无外锁。

    这楼里住的都是南越有身份的人,加了外锁,就好像看不起他们,觉得他们会偷东西似的。在这里住的人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也都随身带着,屋里最多放上一些换洗的衣物,也没有上锁的必要。

    祈凤鸣的房间内也没放什么贵重的,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其他人闯入他的空间。这千机锁是在一个杂货店里淘到的,没组装起来时就是一小堆木条,组装好后安在栓上,只要门一关上就自动从里面锁上了。要打开也简单,用特制的工具一捅一挑就行。

    祈凤鸣第一下感觉不太对,果然没挑开,便知道有人动过了房门。

    他和阿姐在这里并没出过什么风头,哪里招来的窥探?

    抬头看了看,祈凤鸣微微周围,又摇了摇头。

    楼上那一间的住户身上的气息虽然奇怪,但他们之间并无交集,应该不至于趁人不在来撬房门。

    心下有些不安,祈凤鸣去敲了祈凰舞的房门,告诉她最近要小心些。祈凰舞一片茫然,只乖巧的答应了,表示自己绝不乱跑。

    当天夜里,祈凰舞靠在窗框上看星星,见贪狼南侵,心里浮上一层阴影。

    “少爷,新到的消息。”

    林越把收到的纸条递给林庸,林庸展开一看,眉头紧皱。

    东兵南举。

    西荒此时战事方休,尊主这是又要举兵南下?

    回想起尊主把惠清公主下嫁南越这一行为,林庸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但他不过一介商人,更隐秘的消息也探查不到,如今这个情况,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人继续打探,一有消息马上报过来。”

    林庸就着已有的信息细细思量。就算是调兵,也不代表就是要对南越动手。可是南越这地界松散的很,一旦乱起来可是够呛,以防万一,要不他们还是早些回去?

    嗯,为了赶婚期,现在回去也是合适的。

    打定了主意,林庸便让林越把张三花找来。张三花本来不想去,可听林越说是有急事,担忧林庸的病有了反复,还是跟着去了。

    二人碰了面,张三花冷着一张脸,反而是林庸上赶着先赔了不是说了一筐好话。

    见张三花神色缓和,林庸便提出,要早些回去。

    张三花在这雷山寨早就待腻了,想起婚期,提早回去也不是不行。只是林庸的头疾······

    “无碍的,东华的大夫或许比不上母小哥,但也差不了多少。请他帮我开了方子,回去慢慢调养也是一样的。”

    张三花抿着嘴,有些严肃:“现在缺的不是方子,是方子里药材。”

    那三样里棘骨藤已经拿到了,可落仙草和药石还没有着落。

    缺药材的事母汤和张三花说时林庸还不是特别清醒,张三花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林庸后来没问过,张三花也就没提过这事。现在突然听说还有这么一回事,林庸也有点懵。

    “现在荑草族和凉山族的代表都在引翠楼之内,倒也不是不能试试去讨要。”

    张三花有些迟疑地提了一个建议,林庸若有所思。

    “行,那我这两天就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

    听见林庸说自己要去拜访两族,林越脸色都变了。这段时间他听了不少传闻,荑草族还好些,凉山族的人可是一言不合就会下手伤人的!自家少爷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弱书生,万一惹到人家岂不是连得站着进去躺着出来?

    身高简直鹤立鸡群的弱书生看到自家书童诡异的面部表情,愣了片刻,询问道:“可是有哪里不妥。”

    “没有哪里不妥。”

    张三花接过话头,林庸比她会说话的多,由林庸出面确实比自己出面好得多。到时候自己在旁边陪着,就算凉山的要动手,她也不是吃素的。

    对张三花笑了笑,林庸定下了计划:“我们和母小哥关系不错,康芦姑娘又和他关系匪浅,不如请母小哥帮忙说说话,我们先去见荑草族的代表如何?”

    张三花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两位大姐痊愈后母汤就没有正事了,每天跟着康芦漫山的跑,研究草木药性用法,张三花堵了他好几次才把人逮到,领到林庸面前。

    “你们要见荑草族的人?哦,对了,落仙草的事是吧。直接去见就好了啊,找我有什么用。”

    林庸见母汤满身的灰尘草屑,神情却十分亢奋,露出温和的笑容来:“母小哥,你和康芦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和荑草族那边提啊?”

    母汤猛地一震,却又立马萎靡下来。

    想的时候想得特别简单,但真要见家长了心里就忍不住的怂。这几日拉着康芦渐天的往山上跑,也未必没有躲避这件事的意思。

    “小哥你这么拖着不行啊,若我是康芦,心里定会忍不住猜测,你怕不是改了主意,不愿与她一块了吧。”

    “胡说,我是真心实意的!”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说呢?”

    本来还梗着脖子的母汤一下子又萎了,低着头不啃声了。

    “其实你的心里我也能理解,当初谈我和三花的婚事时我心里也是忐忑的不行。”

    张三花在一旁冷笑,他们两从小一起长大,婚事定了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真没看出他那里忐忑了。

    “对啊,林小哥你定过亲的!”母汤猛地抬起头,一个箭步捉住林庸的双手,“可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还请教我!”

    林庸依旧笑得和煦:“也没什么,也就是问问家里有哪些人,关系和不和睦。有多少产业,够不够你们日后生活。如果婆媳出了矛盾你怎么处理,如果两个人吵架谁先道歉,如果吃不到一个锅里怎么办······”

    林庸一口气说了一大堆问题,开头几个还正常,后面就越讲越没谱,张三花在后面听的一脸黑线。偏母汤还当真的,额头眼看着就急出了一层汗。

    “我们族里人都很好,我娘人也很好,不会和康芦闹矛盾的。我也不会和康芦吵架。”说到这,母汤突然气弱,“但有些事就是她错了,我只是给她指出来······”

    母汤越说越小声,见林庸一脸的同情和不赞同,心里简直慌得和乱麻一样,哭丧着脸说:“我是不是没救了,他们一定不会答应把康芦妹妹嫁给我的!”

    “没事没事,没有那么坏。”林庸赶紧安慰两句,“这样,小弟我怎么说也读过几年书,见过的人和事也不少了。我陪你一同去,给你撞个胆怎么样?你若是出了纰漏,我就在旁边帮你补救。放心,你一定可以抱得美人归的。”

    好人啊!

    母汤感动得都要哭了,被林庸又安慰鼓励几句,豪气顿生,当场就下了“第二天就去提亲”的决定。

    等出了房门被冷风一吹,母汤的头脑稍微冷静下来了一些。

    好像有哪里不对?
………………………………

第三六六章 你说巧不巧

    虽然觉得不对,但母小哥也是个要面子的人,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

    于是,他当真在第二天领着林庸和张三花去拜访荑草族的人了。

    荑草族来的是一对夫妇,妻子不在,开门的是丈夫。他抬眼一看,来的三个人,一个板着脸,一个一脸的苦大仇深,唯一一个笑着的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还以为有人来找茬了。

    “你们找谁?”

    芎节表情警惕,语气中也流露出几分。母汤一见,心里又紧张了几分。

    “我,我,我,我找你。”

    “找我?“

    芎节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母汤,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眼看母汤都紧张地开始哆嗦了,林庸赶紧开口打圆场。

    “这位大叔,是这样的,我们是康芦的朋友。这次来拜访,是有一些和她有关的事想和您商量一下。”

    “康芦?”芎节有些意外,犹豫了片刻,把三人让了进去。

    屋内椅子只有三把,芎节拖了一把坐下,然后对三人示意:“坐。”

    母汤哎了一声,也拖了一把坐下,然后才发现只剩下一把了,愣了愣,又站了起来。

    “没事,我们站着说就行。”

    观察了下芎节的脸色,林庸觉得母汤这次有点悬了。

    “你们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母汤仿佛神游天外,闭着嘴半天不搭腔,林庸看不过去从后边戳了他一下。母汤这一惊,念叨了一晚上的说辞一下子就从嘴里冲了出来。

    “请把康芦妹妹嫁给我吧!以后家里的钱都归她管,一旦吵架都是我错,生了孩子第二个可以归荑草族!”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母汤一下子懵了,再看芎节,果然脸黑的都能滴出水了。

    “你的意思,你是来提亲的?”

    母汤愣愣地点头。

    “康芦同意了?”

    母汤依旧点头。

    “那行吧,得空让你得和你家长再去荑草族里走一趟,光你这么嘴上一说可算不得数。”

    母汤:······欸?这就行了?说好的刁难呢?

    看出母汤的疑惑,芎节嘿了一声。

    “我们荑草族事没那么多,姑娘们爱和谁好和谁好,谁有那闲工夫管这个。只是成亲又是一回事,还是得在族长面前过个明路。再说了,康芦又不是我家的娃,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母汤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康芦之前提过一次这次荑草族来的人虽说也算是她的长辈,但和她关系并不亲近,自己这么急吼吼地跑过来表心意,似乎是真的有点莽撞了。

    回想起自己的言行,母汤越想越觉得自己丢人,恨不得缩成一团,找个地缝钻下去。

    这边的事了了,芎节把目光落在林庸身上。

    “这位小哥,你来又是因为什么事啊?”

    林庸笑着先行了一礼,道:“大叔目光如炬。”

    芎节哼了一声,但脸上多少带出些受用。

    “那小子就只说了。因为某些原因,小子想要贵族的落仙草一用。”

    芎节的脸色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说:“你可知落仙草是什么?”

    “知道。”

    “那你可知落仙草的珍贵?”

    “知道。”

    “那你怎么还好意思如此轻率的前来讨要!”

    林庸苦笑一声:“实在是不得已。实不相瞒,小子病了,需要落仙草治病。”

    芎节的脸色缓和了一下,但依然有些不悦:“这事我做不了主,你得去和族长谈。”

    虽然料到了可能会是这个结果,但林庸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开口问道:“小子的时间不多,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有啊。”芎节冷哼一声,“旁边,凉山族,来的那少族长手里就有落仙草,还不少。你要是急,找他要去啊。”

    林庸和张三花都是一愣,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这倒是巧了。可落仙草这种荑草族十分珍贵的药材,怎么会到了凉山族手里,量还不少?

    芎节没有进一步解释,反而有些不耐烦地赶他们走。三人出了房间,母汤还是沉浸在自己丢脸了的负面情绪里,林庸和张三花简短地交谈了几句。

    “看来,还是得去拜访一下这凉山的少族长。”

    “他那人,脾性有些古怪。”

    “怎么,三花你认识他?”

    “······之前在南越时,打过交道。”

    这个之前,就是张三花被陈华庭骗走流落在外的时候了。林庸想起这个,眼中就多了几分心疼。

    “委屈你了。”

    张三花:???

    不知道林庸想到了什么,张三花没接他的话,而是说起了惠清。

    “你之前一直待在屋内不清楚。这次,他把惠清也给带来了。“

    林庸愣了片刻,明白过来张三花是什么意思,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来。

    “惠清公主!对了,惠清公主正是被下嫁给给了南越一个小族长的儿子,难道正是这凉山族?”

    这事毕竟不那么光彩,且又匆忙。虽然事后留下了不少传言,但都不尽不详,林庸还真不知道惠清到底是被嫁到了哪一族。

    “这倒是巧了。三花你不是和惠清公主有些交情,应该会对我们所求有些帮助吧。”

    张三花摇了摇头:“不好说。惠清的处境,也不怎么好。”

    林庸脸上显出疑惑,惠清公主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公主,就算嫁的匆忙,但该有的陪嫁一个不少。富可敌国不敢说,但在南越,富可敌族应该差不了多少,怎么会处境不好?

    张三花自己也不太清楚状况,只把自己看见的简单说了一下。

    林庸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三花,你,大半夜跑到人家屋里,还放了迷香?”

    母汤这个时候回过神了,听了一耳朵也不知前言是什么,就忙着表功道:“那香还是我给的。怎么样花大姐,效果不错吧。”

    林庸看了母汤一眼,觉得头疼。

    张三花没有理母汤,心里还想着惠清的事。

    “我们若去找那少族长讨要药材,如果被他知道我们和惠清是旧识,会不会让惠清的处境变得更艰难。”

    林庸看着张三花,目光温柔和煦,说:“不会的。按你所言,惠清公主应该自己也有打算。我们去拜见,说不定正合了她的意。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能先见她一面。

    张三花嗯了一声,这时三人已经下到一楼。母汤说了声自己要去找康芦就跑了,林庸眼睛游离了片刻,想约张三花出去走走。

    嘴刚张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两人同时转过头,就见迎面走来的同样是两人。

    张三花和那两人都是一僵,顿在了原地。

    林庸察觉到张三花异常,有些疑惑,面向那二人,未语先笑:“请问。”

    话没说完,就对对方打断。

    那个男子用肯定句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张,三,花。”
………………………………

三六七章 你是她舅舅

    这三个字包含的有六分意外震惊,还带有三分的颓然和一分的杀意。

    虽然对方做了伪装,但张三花一眼就看出那个女子是祈凰舞。所以对应的,叫出她名字的就是祈凤鸣了。

    对祈凤鸣这么人,张三花的印象并没有对祈凰舞的那么深刻,只知道这人不怎么待见自己。突然见到自己,他震惊可以理解,但这颓然和杀意是怎么回事。

    这杀气只一闪而过,但还是令张三花的身体自发地紧绷起来,连带着心跳也开始加快。

    林庸觉得身侧有些发凉,回过头一看,张三花眼中精光闪现,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锐气,似乎下一刻就要冲出去拼杀。

    张三花这里一做出反应,祈凤鸣双目微眯,冷哼一声,也进入战备状态。

    “阿鸣。”

    祈凰舞忽然伸手拽住祈凤鸣的袖子,祈凤鸣气势一滞,慢慢就落了下去。

    张三花依旧戒备不敢放松。

    祈凤鸣轻蔑地睨了张三花一脸,拉着自家阿姐走了。祈凰舞顺着他的力道转了方向,但还是回头朝张三花歉意地笑了笑。

    等两人离开,张三花才放松下来。林庸对之前发生的事完全摸不着头脑,低声问了一句:“认识的?”

    “嗯。”张三花点点头,觉得额头有点发凉,用手抹了一把,随即愣住。

    她居然,出了一排小汗。

    林庸也发现了,脸色严肃起来。

    “很危险?”

    张三花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另一边,祈凰舞回了自己房间,手一甩就开始发脾气。

    “阿鸣你做什么?难道还想打陌上不成?!”

    在祈凰舞眼里,张三花还是那个被自家阿弟教导的孩子。祈凤鸣要想收拾她,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祈凤鸣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他看了看自家阿姐,问起了其他事。

    “那坛花汁你是不是就是给她了?你们见过面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祈凰舞噎住,半天找不到理由,干脆就耍赖。

    “我就不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你是我弟又不是我爹。就算是我爹,我都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难道见了谁还得通报一声不成?!”

    她这无赖的态度把祈凤鸣气得狠了,喘了半天粗气一个字都没说出啦。

    半晌,祈凤鸣恢复了平静,出声问道:“你就那么喜欢她?”

    祈凰舞其实那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现在见祈凤鸣冷静下来了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抬眼看他。

    “阿鸣,虽然陌上已经不记得我们了,但毕竟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她的刀法阵法都是你教的,我不信你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祈凤鸣不做声,脸上显出讽刺的笑。

    是,都是他教的。但是她出去了进不来,一点用都没有。还是个死脑经,让他们不得不消除了她的记忆。

    现在她哪里还记得她那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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