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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名张三花-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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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陶陶没被藏在这行人中,张三花信,但若说不是这些人干的,张三花表示怀疑。

    她沉默了一会,说:“把人召集起来,问问。”

    母汤第一反应是生气,因为张三花不信他。但他看了看周围人的脸色,还是答应了。

    结果当然是没有一个人承认。还有人幸灾乐祸,说丢的好,让东华人也尝尝丢了女儿的滋味。

    张三花没理他,把另外一个人揪了出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

    林庸走近几步,看了看那个被张三花狠狠摔在地上的人。

    “三花,那你怀疑是他做了手脚?”

    “不可能!”那人还没开口,母汤立刻帮他辩解,“阿朔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张三花看都没看母汤一眼,也不问话,一脚踩在那阿朔背上,然后干脆地卸关节。

    母汤见了就要去阻止,却被东华士兵围住隔开。

    等四肢都被卸完,张三花才缓缓开口:“我只问一次,你不答我就阉了你。”

    在场所有男士都是一愣,然后双腿夹紧。

    地上的阿朔本来咬着牙不肯痛哼出声,听了这话一下子懵了。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不是应该威胁他不说就杀了他么??

    看着地上那摊烂泥似的人,张三花伸腿把他翻了过来,然后把脚放在了他的裆部。

    “陶陶在哪。”

    她这话说得很慢,并且随着每一个字的吐出脚上的力都会加重。阿朔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自己的子孙跟上,恐惧一点点加深,觉得这比杀了自己还痛苦。

    “啊!!!有种你杀了我!!!”

    “我没种。”张三花回答的很平淡,“很快你也没有了。”

    脚尖用力,阿朔能清晰感觉到子孙袋被挤压的感觉。随着尖锐的痛楚传来,他熬不住了。

    “她还在凉山!!”

    张三花回头看了母汤一眼,他后退了两步,一脸的不可置信。

    松开了脚,张三花还没等阿朔松完这口气,一脚跺下。

    阿朔惨叫一声,却是右腿硬生生被张三花踩断了。

    张三花淡淡扫了周围人一眼,本来有些气愤的人群瞬间被冻住了一般,有些人脸上表情收回了一半变得十分滑稽。

    走到脸色苍白的母汤面前,张三花自上而下睨着他。

    “你们丢的那些姐儿的下落,也可以问问他。”

    说完,张三花直接走过他的身侧,那些东华士兵见了,自觉跟在她身后。

    原本的派来帮忙的两百人,又跟着张三花转回凉山的方向。被剩下的南越人面面相觑,最终把目光落在还在哀嚎的阿朔身上。

    一路狂奔,所有人都被她甩在身后,张三花想,早知道就去看看陶陶这丫头了。

    小孩子忘性大,说不定早就把她忘了,还担心什么又被黏上。

    到了凉山营地,没等人通传张三花直奔公主府,找了一圈没找到陶陶。

    邹副将闻讯赶来,虽然强作镇定,但张三花仍然能看出他心底的焦急恐慌。

    “陶陶还在凉山。”

    只这一句,邹副将立即吩咐人四处搜寻。张三花在原地站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个可能。

    凉山,可不是只有营地这一块。

    来不及解释,张三花直接冲出营地。她在大门犹豫了一下,选定了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有一个凉山族的禁地。她去转过一圈,就一个黑黢黢的山洞。后来她又发现了机关,但因为没有钥匙进不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陶陶会在那里。

    没耗费多少时间,张三花赶到禁地跟前,机关已被开启,显出一条黑洞洞的通道来。

    张三花在通道前站了一会,感觉到有微弱的风,眼神一利,走了进去。大约走了半炷香的时间,前方若有微光。

    又行片刻,通道到了尽头,反而有了光亮。张三花走出去,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山壁处有些许人工的痕迹,但大部分是天然的。

    这洞的顶极高,在最顶处有些许天光泄入。仅凭这仅有的光,张三花认出了那个站在腹地抱着孩子的人。

    “邱羽生。”
………………………………

第四零一章 血丹

    对于邱羽生没死这件事,张三花有些惊讶,但又不是特别惊讶。

    在她的立场上,邱羽生并不是非死不可,但张三花也不介意让他再死一次。

    “没想到,第一个找到这里的居然是你。”

    邱羽生说话时带着一贯的轻慢。作为曾把他按在墙上摩擦的人,张三花想不通他为什么可以用这种态度面对自己。

    “不过也无所谓了,该做的都做完了。”

    邱羽生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怀中婴孩的脸露在天光之下。即使许久不见,但张三花仍然一眼认出了这就是小陶陶。

    羽生有些痴迷地看着小陶陶,用手指轻柔的拂过她的笑脸。

    “做完了?”

    张三花脸色微变,这几个字怎么听都带着不详的意味。可邱羽生怎么说都是陶陶的亲生父亲,难道他真的会对她不利?

    沉吟片刻,张三花朝邱羽生伸出手:“把孩子给我。”

    邱羽生一愣,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向张三花。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

    你谁啊?说给你就给你啊。

    要是换在平时,张三花不会多说一句话,上去就是干。可如今陶陶在邱羽生手里,她不禁有些投鼠忌器。

    但现在邱羽生摆明了不配合,要想把陶陶带回来,最后还是得上去打一架。

    张三花握拳,并未拔刀,快步欺身而上。邱羽生不屑地笑了笑,轻松地闪避开来。

    张三花一击不中,抢步连攻。邱羽生避了几次,有点恼,就与张三花对了一拳。

    两人的身子都是一震,退了两步。

    邱羽生的表情就有些凝重了,他以为,如今的他,功夫应该远在张三花之上才对。

    那边,张三花却是哼了一声,心里有底了。

    不知道这邱羽生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速度力量皆有提升。不过,她倒是还能对付。

    只要他不要拿小陶陶当挡箭牌。

    之前的几个来回邱羽生都没有把陶陶放下,陶陶也一直安安静静似乎是睡着了。可经方才那么一震,她迷迷糊糊张开眼,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张三花和邱羽生都停了手。

    邱羽生更是十分紧张地去哄怀中的孩子:“怎么了,珪玉你哪里不舒服?”

    珪玉?

    张三花眉毛一挑,觉得这邱羽生果真和他同母异父的妹妹感情深厚,珪玉死了他都要给自己女儿取个同样的名字。

    陶陶还在那哭,邱羽生怎么哄都没用。他心中焦急,忽然转向张三花。

    “是了,听那些侍女讲,珪玉很喜欢你的。”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山洞之中却十分清晰,“她到底喜欢你什么呢?气味?不如我把你也做成血丹吧。你的身手那么好,做成血丹一定很补。其他的部位也不能浪费,头发织一个香囊,装上用你的油脂做成香丸·····”

    邱羽生的音量愈来愈小,再后来就如同羽毛落地一般。可他看向张三花的眼睛,却开始充血发红,带着一股子的疯狂。

    在听到“血丸”这两个字时,张三花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她隐隐觉得,那几个失踪的姑娘怕是凶多吉少了。

    陶陶还在哭,邱羽生又温柔地哄了她一会,小心地把她放在了一旁的地上。

    山洞中本就阴冷,陶陶还小,这么放在地上,寒气入侵,怕是要遭大罪。

    必须速战速决。

    此时张三花和邱羽生的观念难得的统一,他们同时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朝对方冲过去。

    没有了怕伤到陶陶的顾忌,两个人的速度和力量都加强了几分。山洞中不断响起武器相接的碰撞声,昏暗的光线下几乎看不清两人的身影。

    邱羽生越打越兴奋,力道越来越重,每一刀都似乎要把张三花劈成两半。张三花倒是还很沉着,尽可能地借力卸力,只等抓住破绽一招制敌。

    陶陶还在哭,音量却减弱。已经兴奋到忘我的邱羽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张三花却注意到了。

    不能再拖了。

    找不到机会可以毫发无损地制服邱羽生,张三花长出一口气,漏了个破绽。

    邱羽生抓住了这个破绽,面上狂喜,砍向张三花的侧颈。张三花可以躲开的,但她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

    “噗。”

    刀入肉身,从张三花肩膀到胸前划出一条大口子。邱羽生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忽然胸口一痛。

    张三花直接一脚蹬出,邱羽生后退,手一松,两把刀都离开了他的身体。

    两个人的胸前都是一片血红。

    张三花没有管自己的伤口,立刻上前对着邱羽生的脖子又来了一刀,差点将他斩首。

    这下他肯定是不会再活过来了。

    迅速往伤口上倒了一层止血粉,张三花几步走到陶陶面前,伸手想去抱她,却又忽然顿住。

    她刚刚杀了这孩子的父亲,手上还沾有他的血。

    犹豫了片刻,张三花还是把孩子抱了起来。但毕竟只有一只手能活动,为了抱稳陶陶,她的襁褓上免不了沾了一些血。

    也许是被血气熏着了,陶陶又开始哭,但哭了一会就安静了。

    抱着陶陶走出这个山洞,照到阳光的时候张三花觉得有点晕。不远处有东华的士兵终于赶来了,远远地看见张三花的样子第一反应就是戒备。

    然后才明白过来,这是张三花把孩子救回来了。

    有人上前,想把孩子接过来,但孩子一离开张三花的怀抱就开始嚎。

    “没事,我抱着吧。”

    张三花这情况,最好是马上包扎。但周围并没有随行军医,有也不敢给张三花包。好在母汤的药粉有效,血已经大概止住了。

    低头看了看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小陶陶,张三花觉得心有些累。陶陶见张三花看她,忽地一笑,突出一个泡泡来。

    张三花面无表情。

    有士兵抬来了担架,请张三花躺上去。张三花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躺上去了,就这么被抬回了凉山。

    张三花注意到,凉山营地中也有打斗的痕迹,空气里飘着一股血腥气。

    到了公主府,陶陶被奶妈接手,侍女们给张三花敷药缠绷带。等一切都处理好了,林庸他们才刚刚赶回凉山营地。

    祈凤鸣给张三花和陶陶都看了诊开了药,林庸全程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

    熬药的时候,邹副将来探望了一下,张三花这才从他口中得知,凉山人趁机叛乱,营中也有不少损失。

    等邹副将走了,屋子里就剩张三花和林庸。林庸就那么看着张三花不说话,张三花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没话找话。

    “是邱羽生带走的陶陶。”

    林庸脸上没有波动,似乎对邱羽生死而复生一点也不惊讶。

    “他说该做的都做完了,不知道指的到底是什么。”

    林庸依旧不说话。

    “对了,他提到‘血丹’这个词。我在想,或许那些姑娘的失踪案也与他有关。”

    林庸定定地看着张三花,没再等来其他的话,忽然长叹一声。

    转身,开门,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张三花:????我哪里惹他了?
………………………………

第四零二章 上京来人

    当天晚上陶陶就开始发烧,折腾了一宿也没把温度降下来。

    一听到这个消息,祈凤鸣就知道东华人没把自己开的方子当回事。等到东华的大夫束手无策,又想起他的时候,祈凤鸣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邹副将急得不行,就差把刀架在大夫脖子上威胁人家了。祈凰舞在旁边看了半天,忽然开口。

    “邹副将,我听说,你们东华的孩子喜欢起个贱名好养活?“

    邹副将哪有心思和祈凰舞讨论这个,但想起两人身份,心里期望祈凰舞能有办法让陶陶退烧,于是压着性子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

    “我们巫族倒是没有这个说法。我们认为,小孩子命格贵重或者弱都容易被鬼妖窥探,但只要上面有压得住的长辈,一般都不会出事。”

    祈凤鸣挑单眉,大概明白自家阿姐想要做什么了,脸上露出些许无奈来。

    邹副将有些迟疑,问:“祈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身为公主之女,陶陶的命格自然是贵重的。她的父母也都是命格贵重之人,虽然惠清公主过世了,但邱羽生一直是诈死,两座高山还压着一座,所以陶陶一直没出什么事。可邱羽生这么一死,两山皆去,没人镇压,这不立马就出事了。”

    这理念和东华完全不同,但乍一想还有些道理。邹副将也是急了,第一反应就是问:“那有什么办法解决的办法?!”

    “简单啊,再认个压得住的干亲就好了。”

    这话说的轻巧,但陶陶毕竟也算是皇室宗亲,这干亲哪是说认就认的,邹副将也做不得这个主。

    “不对啊,若说命格尊贵,谁比得上尊主。尊主身体尚强健,如何会压不住小主子?”

    先不说东华尊主的身体到底怎么样,祈凰舞横了邹副将一眼,说:“那你那尊主可认下了陶陶?别以为我不知道,陶陶现在连大名都没有!”

    邹副将这下没有话说了。又有人来传说陶陶已经晕厥了,邹副将心急如焚,决定试一试祈凰舞的法子。

    “那你说该认谁做干亲!”

    “这我哪知道。”祈凰舞连连摆手,“无外乎就是找命格更贵或者更硬的。杀气够重的也行。”

    邹副将当真开始想有谁合适了,但想了半天也只得一个合适人选。

    张三花。

    这营中没人命格能贵过小主子,那就只能从命硬和杀气够当中选。命硬怕克着小主子,若要说杀伐气重,怕是真没人能越过张三花去。

    更不要提惠清公主曾多次想让小主子认张三花当干亲,只是张三花拒绝了。

    “可是,她会同意么?”

    祈凰舞一听有门,立刻拍胸脯做保证:“这个就交给我啦,我保证能说服她。”

    “行!”邹副将咬了咬牙,终于做了决定,“来人,去取小主子的命帖,送到张伍长那里去!”

    旁边有人质疑,被邹副将几句话顶了回去,只说出了什么事他来负责。

    祈凰舞得了命帖,屁颠屁颠去找张三花,把准备好的说辞这么一讲,还没待多劝,张三花就答应了。

    祈凰舞:???我还有好多话没说呢。

    张三花的伤不太重,但仍需要躺着静养,她只让祈凰舞把命帖给自己看一眼,然后收好。

    “我也没什么东西,你去那边找找,有一个串着铃铛的片,拿去给陶陶当信物吧。”

    祈凰舞一愣,当真找出这么一件东西来。只是不管怎么摇,这铃铛都不响。

    张三花看着那一片银光,思绪有些飘。这是林庸第二次送给她的,虽然不戴,但她一直带在身上。现在又送出去了,林庸知道会不会生气啊。

    话说,他都好几天没和自己说话了。

    先不说林庸知道这事后是什么反应,祈凰舞带了铃铛去看陶陶,把银片戴在陶陶的右手上,刚好就是一个小镯子。

    说来也怪,陶陶晚些时候热就退了。邹副将知道后,十分庆幸祈凰舞的法子居然起效。

    还得感谢张伍长答应了做小主子的干娘啊。

    邹副将刚这么想,立马反应过来,若是张三花不杀邱羽生,小主子不是根本不用受这罪?

    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当中,邹副将还没理清楚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张三花,忽然有人来报,百族又派人来了。

    邹副将脸色一肃,点齐人马气势汹汹前去招待那些南越人。可和邹副将的设想不同,南越人的姿态放得很低。

    有人上来解释原委。原来,他们已经查明,之前的少女失踪案确实不关东华人的事,是邱羽生伙同几个其他部族的人干的。这些人取了那些少女的血作什么血丹。估计之前莫名其妙的传闻也都是他们放出去的。

    南越人姿态放得低,邹副将的态度也稍微缓和了一些:“这样啊,那人救出来了么?”

    南越人的脸上露出悲哀的表情,邹副将立马就懂了,咳了一声转移话题。

    “那你们这次来是想做什么?”

    “大人,我听说,邱羽生落在了你们手里?这次事件,凉山族其实也有参与?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请大人把邱羽生和凉山族都交给我们,让我们百族进行一次审判。”

    邹副将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邱羽生再怎么也是公主的驸马,死了就算了。先前他又被葬了一次,还审判,难不成要鞭尸?至于凉山族,那就更不行,尊主还指着他们制药呢。

    两方僵持,这时又有人来报,说上京来人了。

    来人正是刘宣仁一行。他们见了这熙熙攘攘一群人,神色都有些诡异。

    邹副将正好不想再和南越人痴缠,就找了个迎接的理由离开了。南越的那几个代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决定再多等等。

    没过多久邹副将又出现在这几个南越人面前,南越人还没来得及寒暄,就见邹副将脸色铁青,下意识就停住了脚步。

    看了看邹副将旁边站着的刘宣仁,南越人开口询问:“邹大人,这位是?”

    邹副将很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喝到:”来人,把他们拿下!“
………………………………

第四零三章 留下

    “我的药膏呢?”

    刚回到自己房间,就被祈凤鸣的声音吓了一跳,祈凰舞很怨念地看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个小瓷盒。

    “还你还你,小气鬼。”

    祈凤鸣接住打开盒子看了看,浅绿色的膏体只剩下一半,有点心疼。

    “你怎么用了那么多,给那丫头薄薄涂上一层就行了。反正就算不涂她也很快就会醒的。”

    “难得三花同意了认下陶陶,我不得想点办法让她们的缘分看起来更真实一点嘛。”祈凰舞对祈凤鸣的心疼不以为意,“两个人母女关系刚一确认陶陶就醒了,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祈凤鸣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却拿自家阿姐没有办法。

    “你干嘛飞得把她们两凑在一起。”

    祈凰舞做了个鬼脸:“就不告诉你。”

    祈凤鸣一滞,确认了自家阿姐的动作没被人发现,就把这事放下了。等到陶陶醒了,他和几个大夫又被唤去复诊,情况倒是和他料想到差不多。

    作为早产儿,虽说陶陶身子也一般的早产儿强健多了,但还是略有不足。至少等她长大后身量应该不高。这次一病,好了之后倒是一点毛病都没了,只要再好生将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陶陶后续的修养用不着他管,祈凤鸣倒是有闲心去看看张三花的伤口。虽说医者眼中无男女,但毕竟两人从外表上看相差不大,张三花伤的地方又尴尬,被林庸派来照顾张三花的林越就不大乐意。

    “祈小哥,反正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就不用再拆开看了吧。”

    祈凤鸣一看林越别扭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介意,反而笑着说:“我看不看倒是无所谓。只是不看看伤口,我就没办法确定,能不能找个方法让她不留疤。”

    “你有办法?!”林越惊叫出声,而后反应过来自己有点失礼,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祈小哥且等一等,我去问问我家少爷。”

    “问什么问。”张三花听了两人对话,心里就很烦,“我还没嫁过去呢,你家少爷还做不了我的主。”

    让祈凤鸣看一看呢,张三花自己是不介意的,但她知道林庸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若是平时,她也会顾忌林庸的感受,可林庸就她受伤当天来看过她一次,然后再没出现。张三花有些生闷气。

    她生气,林庸也生气,气她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也气她不和自己商量就同意了祈凰舞的提议。这两天张三花大概琢磨出他的意思了,也能理解,但是从小到大都是林庸顺着她,她一时拉不下那个脸去和林庸说句软话。

    林庸呢,也决定趁这个机会熬一熬张三花,让她更清楚一些,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她是他的未婚妻,是他将来要共度一生的人。

    两个人就这么捱着,可苦了夹在中间的林越。现在张三花发了脾气,他是去问也不好,不问也不是。

    祈凤鸣本就是一时兴起,也不想卷进这两个大人物的纠葛里,于是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我有事,先走了。”

    他一走,林越松了一口气,又可怜兮兮地望向张三花。张三花简直气不打一出来,但是性格又让她没办法和一般姐儿一般撒泼耍赖,只得哼了一声,又闭上眼养神。

    到了晚些时候,林庸终于出现了。张三花以为是林越通风报信,瞪了他一眼,仍然没什么好脸色。

    林庸见她那样,心里也是憋闷。但他到底比张三花要顾大局的多,屏退了侍女后抿了抿嘴,有些生硬地问道:“你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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