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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名张三花-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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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花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三花,关于我们的婚事······我父亲的意思,是等这次南越事了,干脆就在这办了。”
张三花微微一愣,有些不自在起来。
“都行,你决定吧。”
听她这么说,林庸微微有些失落,但又不是不知道三花是什么性子,这样已经很好了。想让她和普通姐儿一样娇羞一下?
去做梦比较快。
阿娘的小楼到了,在外面就能听见陶陶的叫声。张三花先是吐了口气,和林庸对视了一眼,这才把门推开。
然后有一坨东西吧唧一下就巴在了她的腿上。随后,才是阿娘的声音。
“小祖宗啊,你慢些,别摔了!”
张三花低头,正好对上陶陶笑得像月牙的眼,从这个的角度还能看见陶陶张开的嘴里那几颗小白牙。
“娘!”
随手把陶陶捞起来,张三花发现她重了不少。
小孩子都长这么快的么,这就会跑了?
阿娘走到前来,看见张三花先是一喜,随后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们果真是有母女缘,陶陶和你小时候一样,皮的不行。一学会走就片刻都停不下来,追都追不上。还叫什么陶陶,我看叫淘气的淘好了。”
大概能分辨出阿娘是在说自己,陶陶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婆~”
被这么一叫,阿娘瞬间心软,脸上的表情也绷不住了。偏张三花还在那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小时候比她乖。”
阿娘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你那时还小,记得什么。”
张三花点头,看向林庸。
“他记得。”
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林庸顿时一个激灵,见两个女人都看向他,浑身都拉响了警报。
“那什么,蔓姨,你是不是在做饭,我好像闻到糊味了。”
阿娘哎呀一声,转头就跑。张三花啧了一声,瞥了林庸一眼,抱着陶陶进屋了。
林庸感觉就这一会时间他就出了一身冷汗。
“庸哥儿你留下一起吃啊?”
纠结了片刻,林庸忍痛拒绝。
“不了,我还有事。”
原本呢,阿娘就做了一个菜,随便吃吃就得了。张三花回来了,她又多做了两个。母女三个坐在桌边,阿娘很自然地抱起陶陶,拿着小勺就要给她喂饭。
张三花眉毛都要打成一个结了。
“阿娘,你让她自己吃。”
“说什么胡话呢,陶陶还那么小,怎么能自己吃。”
“你把勺给她。”
张娘还想反驳,对上张三花锐利的目光,心下一个咯噔,犹豫了半天,把勺塞进了陶陶手里。
陶陶看着手里多出来的东西,很是好奇,开始四处挥动,把上面沾的汤汁甩得到处都是。
张三花冷笑了一声。
小动物的直觉最是敏锐,陶陶下意识停手,对张三花笑了笑,又把勺子递到张三花面前。
颇有点进贡的意思。
张三花理都不理她,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自顾自地说:“从今天起你自己吃,不会吃就饿着。”
陶陶看了看张三花,又转头冲阿娘张开嘴。
“啊,啊,饭!”
阿娘瞥了眼张三花的脸色,没敢把勺接过来。陶陶她还是抱着,只是端起自己的碗,夹了一筷子菜给张三花,然后才往自己碗里夹。
见两个大人都有吃的,就自己没有,陶陶生气了。
她生气的方式就是摔碗,一边摔一边叫。碗里的东西溅了出来,飞到张三花脸上。
空气瞬间凝重。
陶陶下意识往阿娘怀里躲了躲。
张三花看着她动作,忽而一笑。
陶陶更怕了,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敢发脾气,就不要怂。”
随便擦了擦溅出来的东西,张三花就要伸手去捉陶陶。陶陶怕得狠了,直接从阿娘怀里钻出去,一挨地撒腿子就跑。
“陶陶,你去哪啊,别乱跑!”
阿娘还在后面交代,张三花直接追出去,几步就追上了陶陶,拎住了她的后领子提了起来。
“继续跑啊。”
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陶陶睁着泪蒙蒙的双眼,露出一副我知道错了的表情。
“花大姐?忙着呢?”旁边突然叉出来一个人,看见张三花的动作也有些尴尬,“那个,有点事,不知道方不方便。”
张三花看了看,是寨子里一个大姐,不熟,但见过几次。正好,她其实也没想好怎么处理陶陶,便点了点头。
“你稍微等下。”
“哎,好。”
把陶陶提进去,再次和阿娘强调让她自己吃,张三花又回到那位大姐跟前。
“什么事。”
张三花的态度比较生硬,但那大姐也不在意,反而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金崇昌,是禾连族的。我来,是想问问,花大姐你的队伍还招不招人?”
张三花:???
………………………………
第四二六章 叫爹
事情是这样的。
好不容易回一趟寨子,队里的人都比较放松,又因为大家都很热情,免不了喝几杯,喝开心之后就谈起这段时间的经历。
先是把张三花和祈凤鸣的能力好一阵吹。张三花力大无穷以一挡百毫不费力,祈凤鸣更是有神仙手段,医术好就算了,偏偏还像长了千里眼,隔着老鼻子远就能看见对方的部署。
旁边有人听得满脸敬佩,但也有人酸气都要冲上了天。
“切,大家都是人,怎么可能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滚远些!”艾大姐三个字喷回去,一把拽过她硬拉来的布依,“布依你们都认识吧,在两位领队的带领下,她可是都杀了不少人!”
周围一片哗然,布依虽然逐渐习惯了战场上的节奏,但私下里还是有点小女儿心态,被众人这么一看就有些羞涩和尴尬。
“布依,艾大姐说得都是真的?”
布依点了点头。
“布依你这么厉害啊。”
“不不不。还是多亏艾大姐照顾,也是两位队长带领的好。”
听了这话,一些人的心思就活动开了。
他们有些是受了伤差不多养好了的,有些是最开始就被安排在寨子里的。眼看战事陷入僵局,他们实在是不想在寨子里待下去了,也想出一份力。但是眼下别的队伍都没回来,他们就算想参战也没处说去。
“布依,你说,我要是也加入,花大姐能要我么?”
布依有些为难,但还是如实以告:“花大姐本来不准备要我的,是艾大姐求情我才能留下。”
她的意思,是张三花不会随便要人,但听在别人那里,就是只要找人说情作保就行。
话一下子就传开了,传到后面,居然变成了张三花主动要招人,这才出现了张三花在吃饭时被人找的事。
都知道不可能无限制的招人,所以得早点去,不然名额被人抢完了怎么办。
张三花听了金大姐的话,脸有些黑,但金大姐偏像没有看见一般,自顾自地倒出了一堆话来。
“我这人吧,刀使得好,每次上山砍柴,都是指哪砍哪。你带上我,上了战场,肯定比布依要好。”
听到“布依”两个字,张三花大概知道问题在哪了。
就知道当时不应该留下这丫头!
还没待张三花拒绝,周围又跑来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一窝蜂地围过来,都说得是想加入张三花队伍的事。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张三花头都大了。
“我不招人。”
人群静了一下,然后继续轰炸。
“怎么能不招呢,是不是已经招满了。”
“花大姐,你看我,我已经上过战场了,比那些没经验的雏好多了。”
“伤还没好利索吧,滚一边去。花大姐,你看看我,身子骨多结实。”
“毛都没长齐的别瞎凑热闹。花大姐,你还看看我······”
“闭嘴!”
含着怒意的喝令出口,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又想起回来的人说的张三花脾气不大好,就有些迟疑。
但远处还有人来。
“这是怎么了?”
阿娘听见动静,出来一看也是吓了一跳。
张三花示意阿娘没事,让她先回去,然后扫视了这些人一眼。
“我不管你们哪里听来的消息,我不招人。”
有人发出不满的声音,张三花一眼过去就把人震住了。
“你们想加入我的队伍?可以啊,五个人为一伙,你们去挑战原来队里的人,要是你们赢了,就留下。”弹了弹手指甲,张三花漫不经心地说。“对应的,如果原来的那些人输了,就给我滚蛋。”
围着的人面面相觑,忽而一哄而散。
张三花:给我找麻烦?自己好好享受吧!
想加入的人和原来队里的人是怎么折腾的,张三花不想去管,她家里还有一个熊孩子欠收拾。
毕竟没有经验,张三花不大知道该怎么教育孩子。阿娘倒是有经验,张三花却觉得阿娘的方式不一定适合陶陶。
除了阿娘,还有一个人有充分的带小孩的经验。
林庸。
阿娘不是说陶陶和张三花很像么,那找林庸准没错了。
“你是说,想让我帮你教教陶陶?”
对于张三花来向自己请教怎么教孩子这件事,林庸的感觉很复杂。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他自然是高兴,但陶陶······
“怎么,不行?”
“······行。”
“那就好,一会我就把她给你带来。”
“等等三花!”
“陶陶待在我这里的时候,你会来陪她么?”
张三花微微一愣,随即意识到林庸是想和自己多谢相处的时间。
也不是不行。
“会。”
得了这句话,林庸一下就笑了。张三花被他这么看着,不知为何也跟着笑了笑。
去接陶陶,不期却在家里看见了祈凰舞。说起来张三花也是很久没见祈凰舞了,她刚和祈凰舞打了个照面,就见祈凰舞猛地扑了过来。
张三花:我就知道。
“三花三花,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
刚把接住的祈凰舞放下,就听见细碎的脚步声。张三花低头一看,是陶陶跑到自己跟前,仰着头看自己。
很明显是想要抱,但张三花不想惯着她。
祈凰舞也看了眼陶陶。很默契地无视了她。
“听说阿鸣给你找麻烦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以后绝对不敢了。你随便使唤,想怎么用怎么用。”
祈凰舞虽然这么说,但张三花并不敢真的当真,她只笑了笑,听祈凰舞叽叽喳喳说了一堆最近的见闻。
余光里陶陶的小脸已经要拉到地上了。
其实这个表情也怪可爱的。
察觉到张三花的注意力在陶陶身上,祈凰舞有一瞬间的不悦,但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
人家毕竟是母女。
“三花你是不是有事啊,我是不打搅你了?”
“嗯,有点事。”
表情有点落寞,但祈凰舞还是很识趣地告了辞。
“我晚一些再来找你啊。”
祈凰舞一走,陶陶立马要抱,张三花无视这个请求,只说让陶陶跟上。
可陶陶那个小短腿,就算抡起火花来也跟不上张三花的速度。张三花又不想等,没办法只能把陶陶捞起来抱着。
陶陶满意的,吧唧对着张三花的脸就是一口。
张三花很嫌弃。
到了林庸那里,陶陶倒是记得林庸并不认生,只是却出现了另一个问题。
应该让陶陶怎么称呼林庸。
如果已经成了亲,陶陶自然是可以叫林庸干爹,但这亲不是还没成么。
张三花其实一直没太注意称呼这个问题,陶陶叫她娘她就一直让陶陶这么叫着。现在林庸这么一提出,张三花也觉得确实有些尴尬。
她考虑到和林庸不一样,如果陶陶叫自己娘,却叫林庸干爹,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叫爹吧。”
林庸一愣,从脸到脖子红了一片。
………………………………
第四二七章 事发
骗子!
和陶陶大眼瞪小眼,林庸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说好的会和陶陶一起来呢!结果就来了两次!
虽然知道张三花这次回来只是暂时休整,待不了多久,但林庸还是忍不住抱怨。
陶陶眼睛滴溜溜转,咧着嘴冲林庸笑。
“阿爸!”
林庸的眸色温柔下来。
“要叫爹。”
虽然张三花这个当娘的不怎么着调,但还好陶陶还是很听话懂事的。至少比三花小时候乖多了。
陶陶年纪还小,要真说教也没什么可教的,不过是林庸做事时把她带着,换思路时教她说几个字,有时念点书给她听罢了。
他这边岁月静好,张三花就有些闹心了。
之前让那些想加入的自己队的人互相比试,输的退出赢的加入。老队员大都比较给力,成功的保住了自己的地位,。只有三个伍,不知道是太过大意还是对方真的那么厉害,输掉了。
赢的那几人趾高气昂的站在队伍里,输的那几人也没有,悄悄的藏在最后。
张三花:当我瞎?
也不说话,盯着那些人暗示他们滚,但一个个的脸皮奇厚,就当没有看见。
没有办法,张三花只能出言提醒:“输了的那些,你们不再属于我的队了。”
那些人还是不动。
张三花皱眉,祈凤鸣突然插话。
“既然不是你的属下了,自然不必听你的。人家愿意跟着,你还能赶不成?”
这话好没道理,她当初在绛庭的时候。
张三花怔住,这不是绛庭,严格说起来,这些人也并不算她的下属。
等战事一平,他们就会重新返回自己的部族。
沉默了片刻,张三花有些索然。她又看了看那些人,没再说让他们走的话。
要跟就跟吧。
南越这边,百族拧成了一股绳,上京那边却是人心惶惶。
当初,刘宣仁献上的,除了血丹,还有制作血丹的方子。尊主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下南越,若是血丹真的有用,那自然是越早服用约好。
于是他派人私下研究方子,试做血丹。最开始用死囚,死囚用的差不多了,就开始用重刑犯。重刑犯没了,就开始用官奴。
之前讲过,东华对人口买卖管的很严,官奴一般都是犯官的家属亲眷。他们虽然落魄了,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人情关系在。所以,当一些官奴陆陆续续消逝后,就有人开始觉得不对了。
血丹的研制比想象中更难,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一样的方法,做出来的东西要么根本不成型,要么就是空有其形。
只有一次成了,经过研究,这一次是用了少年人的血。
有人猜想,会不会血源的年纪越小越好。年纪越小,受世间污浊的影响越小,血液就越精纯。
这个猜想被报了上去,主事的想用孩童的血来炼丹。
尊主同意了。
可哪里有这么多孩子给他用啊。
一开始,主事人把主意打在了善堂的孤儿身上。以带进宫做差或其他理由带走了几批长得好又聪明的孩子之后,几颗血丹被送到了尊主面前。
尊主用了,仔细感受后得出结论:比不上从南越送上来的那些,但也不错了。
于是需要更多的孩子,善堂里的孩子就那么多,还要,就只能偷,或者强。
上京的人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城里突然多了很多拐子,一夜之间就丢了好些孩子。那些孩子还在的,天天提心吊胆,就怕哪天自己的孩子也被拐了去。
因为这事,上京的衙门口都要被踏平了,但依然毫无进展。有和巡检司的人相熟的,在人休沐的时候请人吃酒,问起了这事。
“拐子案,还没进展?”
“没有,没法查。”
“为什么啊,是对方手段太高超,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不是。唉,我没法和你说。”
问话的给巡检司的斟了一杯酒,道:“哥哥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往外说。”
巡检司的看了那人一眼,想了片刻,还是透了一点口风。
“不让查。”
看了看巡检司的向上伸出的手指,问话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是说!”
“嘘,说不得。喝酒,喝酒。”
问话的果真没把这事说出去,但这件事还是爆了出来。事情的起因,是一个五品官员的孩子也丢了。
五品官,在上京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这位官员早年丧妻,一直没再娶,就这么一个儿子,悲愤之下,直接把这事捅上了大朝。
尊主很不开心,一不开心做事的没有分寸,连官员之子都动,二不开心这官员把事闹了出来,不得不查。
他的儿子能被用来给自己做血丹,是他儿子的荣幸才对。
既然要查,就得查出个结果。几个顶嘴羔羊被扔了出来,做血丹的也被尊主敲打安分些时日。
或者去离上京远一些的地方找孩子。
还好之前出了一炉,能吃上一段时间。
就再所有人都以为这事结束了之时,不知从哪里穿出一个消息。
那些孩子是尊主派人掳走的,目的,就是做长生不老的仙丹。
全城哗然,但大多数人都不信。这时候,有人跳出来,说这事是真的,他有证据。
这人叫方虎城,是个混子,之前和某个官家公子玩的特别好,还看上了人家妹妹。但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也就谁都没说过。
后来这位公子家里犯了事,全家被充做官奴,方虎城还对他们多有照顾。
这家的小姐被送到了勾栏,方虎城时常去找她,还和兄弟们打了招呼,这是嫂子不许碰。
然后,他放在心上的人突然不见了。
他发了疯的去找,偶然撞破了孩子被掳的情景,还发现这些孩子被带去了城外一个很偏远的宅子。
还有弥散在宅子周围浓重的血气。
宅子的看守太过严密,方虎城不敢单枪匹马闯进去。他回去把这事和兄弟们一说,兄弟们决定把这事上报官府,但还没去,官府就说罪魁祸首被找到了,于是不了了之。
然后,就有人来找他们,让他们散步消息。
失踪的人是被做成了弹丸。
方虎城的脑子嗡嗡地响,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直到有东西被甩到他面前。
那是他送给心上人的簪子,不值钱,他自己用木头雕的。
拿着簪子想了很久,这个从没想过当英雄的汉子来到大街上,不过那些巡检司杀人般的目光,说出那句要命的话。
“我有证据。”
巡检司要射杀他,可他却被百姓们保护了起来,浩浩荡荡地出了城。
城门官于是被责问。
“你为什么不关城门!”
城门官红着眼瓮声瓮气地答:“我的孩子也丢了。”
有人传信,那个宅子里的人早就撤走,还一把火烧了宅子。无凭无据,但凡是有点数的心里都明白了。
血丹之事怕真的确有其事,他们的尊主,可能真的是一个为了长生残害百姓的暴君。
………………………………
第四二八章
尊主不想自己在历史中担负这样一个名声,于是派人去平息流言。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表面上越是被镇压的平静,暗地里的波流就越发汹涌。
很多人都暗地里打起了小心思。
终于,在某一天夜里,上京所有人都听到了皇宫方向传来的喧哗。
没有一个人敢出门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一早,钟鸣九响,代表帝薨。
本应该是举国同哀的事,却有不少人家笑出了声。
此乃大不敬,被发现了要抓起来受刑的。只是,现在城中的警备力量没有闲工夫再管这些小事,他们有更重要的事做。
处理败家,安抚其他未参战的人,以及处理登基事宜。
这次闯宫,共有三方势力参加,谁都没想到,最后的赢家居然是被幽禁多时的樘皇子。
“窖先生,当初你劝我留下,果然是对的,不然还不知如今是什么光景呢。”
顾樘冲着邱窖行了一礼,邱窖并不敢受。
“殿下严重了,这只是属下分内之事而已。只是,现在虽然尘埃初定,但还是有很多事要赶紧处理。”
“先生是指?”
“西荒那边,一直虎视眈眈,尊主一去,朝中杂乱,他们少不了有所异动。还有北离那边,郡主先前就传来过消息,似乎也不怎么安分。更不要提南越了。东华,如今危机四伏,稍不注意就有倾覆之灾啊。”
“还请先生教我!”
“西荒人生性凶蛮,那边的大军决不能动,可北离不可不防,应当增兵。
顾樘叹了口气。
“若是可以,我何尝不想把边境铸成铜墙铁壁,可是,毕竟人手不足啊。”
“所以,要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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