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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名张三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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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三花不出门,想找她的人找不着她,就只能找上了胡维。

    “三花啊要不,你见见?”胡维很尴尬,他知道他的行为不合适,可是找上他的都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他也不好拒绝。

    “可以。”张三花甚至没有思考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对于胡维的要求,只要不过她的底线她都会答应。

    “那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啊?”虽说外面传的那么神,胡维是不相信的,可看见张三花这么淡定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怀疑起来,难道自己还真的救了个神人?

    “都行。”本来就是看一眼的事,时间环境什么的真的都无所谓。

    “那好,我去安排。”胡维答应着,目光在张三花房间里扫了一圈,“三花,如果你还缺什么一定要和胡大叔讲啊。”

    张三花没答话,只是把目光淡淡放在了胡维身上。胡维立马觉得不自在起来。

    “怎,怎么了?”

    张三花抿了抿嘴,还是把心里的话讲了出来:“野花虽香,大叔可不要忘了,还有人在家里等着你呢。”

    张三花早就看出来,胡维是有太太的,太太还很贤惠。他们有个女儿,现在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胡维很是喜欢自己家这个姑娘,不然不会把她绣的荷包都戴到退色了还不取下来。

    胡维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他有妻室有相好的事虽然不是个秘密,可也不会有谁闲着拿这个说事,特别是拿到张三花一个小姑娘面前说。可若不是她听别人说的,难道还真能是自己看出来的不成?

    胡维半信半疑应了一声,张三花知道他没往心里去,也没多劝,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她也只是个外人。

    快吃晚饭的时候,胡维领了几个男人来,都壮的跟熊似的,为首的大约四十来岁。他一进门张三花就恍惚了一下,然后皱起了眉。

    “你怎么杀了这么多人。”

    吼风本来见到传的玄玄乎乎的神人只是个小姑娘心中正不爽,乍一听得这句话,皱着眉就看向一旁的胡维。胡维被他一看,汗毛炸起,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过。

    这倒有意思了。

    吼风大马金刀地在张三花房间里坐下,略带挑衅地看向张三花。

    “小姑娘,你还看出什么了?”

    张三花顿了一下,吼风坐着都比她站着高,她不开心了。于是她决定说点不好听的。

    “你脚上的伤在这么耽搁下去就得废了。”

    吼风之前领着兄弟们打猎时被猎物咬了腿,这种伤在他们身上很常见,他涂了草药处理了一下就没管了。哪知过了几天那伤口非但没好,反而化了脓。这时候再去找大夫,大夫已经说不好治了。

    这事,除了几个亲信,没其他人知道。

    “那小姑娘你说说,我这腿该怎么治?”不管张三花怎么知道的,吼风这回是真感了兴趣。

    “祛腐草,蛇睛花。”其实很简单就能治,但是张三花决定告诉他她在书上见过的最难的一种。

    吼风挠了挠脑袋,这东西没听说过啊。看向一旁的下属,有人凑上来解释。

    “老大,这是南越那边特有的草药。”

    “我们能弄到么?”

    “这”下属迟疑了一下,“祛腐草还好说,蛇睛花得用新鲜的。”

    吼风挑了挑眉,重新看向张三花:“小姑娘,你还看出什么了啊。”

    “我已经看过你一眼了。”对于坐着都比自己站着高的人,张三花不想和他多说话。

    没想到张三花会这么说,吼风的下属有些愤愤不平,嘴里骂骂咧咧的。吼风瞪了他们一眼才安静下来。

    “那你也看他一眼。”吼风随手从随行的人里叫了一个人出来,张三花抬眼看了一下。

    “你的帽子挺绿啊。”

    有人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被拎出来的人脸涨得通红:“你个小娘皮乱说什么呢!”

    “行了,你家那点事谁还不知道啊。”吼风骂了一句,又随便点了一个人,“你再看看他。”

    张三花看了那人一眼,却是把头转向了之前那人:“给你戴帽子的人就有他你知道么。”

    场面一时安静的有些可怕。

    后面点名那人是有名的洁身自好,连个相好的都没有,更不要说上别人家的炕了。

    “乌三,你说有这事没。”被戴绿帽子的人厉声质问,在众人的目光中,乌三淡定的点了点头。

    “我打死你个犊子!”那人眼睛都红了,捏着拳头就要往乌三身上打,大家赶快去拦,乌三倒是很淡定,就静静地看着他。

    “行了,还不嫌丢脸啊。”吼风一声把所有人都喝住,转头深深看了张三花一眼,“小姑娘不错啊。”

    张三花没搭理他,胡维在一旁汗都要下来了。

    没再说什么,吼风带着他的一群人呼啦啦又走了,胡维跟上去送,只留下张三花一个人在房间里,盯着吼风坐过的板凳。

    离了林二狗,她不会是连洁癖这个坏毛病都被染上了吧?

    事实证明,张三花没有染上洁癖,只是不喜欢吼风这个人,连带着他坐过的椅子也不喜欢。再换掉这张凳子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可是张三花忘记了,西荒的男人长得几乎都是这五大三粗的模样,而能透过胡维来让自己看上自己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在扔掉好几张凳子后,张三花终于醒悟,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在自己房间见那些人。

    把见面地点换在木头的酒楼后,张三花终于不必扔东西了,而外界对她的传言也越来越夸张。好在胡维的货物终于换完了,准备启程回东华。

    港口镇子上的人对张三花有些依依不舍,能一眼看出自己有没有身孕的人是多么宝贵啊。张三花并没有感受到那些人的挽留,只是在思考,等他们回到东华,不知道林二狗还在不在佑丰城。如果不在了,她应该怎么联系他。

    船离港那天,春芽去港口送了张三花,热泪盈眶的样子让张三花不仅有些疑惑,是不是她们之间有她不知道的亲戚关系?

    等船驶出了港口,张三花见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船上的人。

    “小姑娘,又见面啦。”吼风露着大白牙,露出自以为和善的笑容。

    张三花只是看了看他的左腿。

    “快废了吧。”

    吼风的笑容保持不住,表情变得阴翳起来。

    “那个给人戴绿帽子的人干的?”

    吼风瞪大了眼,几个字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的!”
………………………………

第七十九章 不知

    要看出是谁并不难。

    乌三气质沉稳,在那一群下属里面,虽然也对吼风低头表示顺从,却并无敬意。吼风在管教属下时,乌三也只是在一旁抱手看着,目露不屑。这不屑不是对那个被戴了绿帽子的倒霉鬼,而是对吼风。

    要看出发生了什么也不难。

    以往那么多次敷点草药的伤为何这次这么严重?除了有人做了手脚张三花想不出其他的解释。况且,又不是多难的问题居然没有人能治,那么就不是不能,而是不愿,不敢。

    果子熟了就要摘,乌三的腿坏了就该退位。他不想,就会有人帮他。

    这几天发生的事张三花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因为那点对吼风不知名的恶感,张三花没有给他提个醒。但是如果她现在后悔了,因为如果她当时多说一句话,这个蛮子可能现在就不会和她在一条船上。

    “你还知道些什么!”吼风上前了一步,张三花皱了皱眉,退了一步。

    她真的不喜欢这个蛮子,不过看在他腿快没了的情况下,张三花决定不与他计较。

    “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吼风眼睛有些发红,他意识到,面前这个稚嫩的小姑娘可能在一开始就把所有的事看在眼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说。

    “看出来乌三早有反意?”张三花又退了一步,吼风发疯可以,但最好不要牵连到自己,“对啊!”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说!”想到自己那么多年的心血只要张三花说一句话就可以挽回,吼风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就快绷不住了。

    “因为你没有问我。”

    这几个字张三花说的很认真,她不会骗人,当初也答应了胡维要帮忙,如果当初吼风问了,她当然会如实相告。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她上了不是秦家的车,吼风没有对自己的左膀右臂产生哪怕一点点的疑虑。

    更何况在乌三不再是那个全无污点的人之后。

    脑中的那根线终于还是断了,吼风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把自己如今的遭遇一大半都算在她身上,提起拳头就冲了上去。

    张三花皱了皱眉,只能躲。

    虽然自己力气大,身手敏捷,但毕竟年纪小,也没有正经学过什么功夫,若是一般的成年人倒是能对付。可吼风在西荒混迹这么多年,拳脚功夫不是吹的,对敌经验更是丰富。她能避开他的攻击,已经是有些吃力了。只希望能有人早些发现这里的情况,拦住这头疯熊。

    “大哥!”有人听见动静跑了过来,却是吼风的下属,一看这动静,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三花扫了那下属一眼,知道是指望不上了,不知这船上还有没有人能治住吼风。

    摸了摸衣袖,还好带匕首已经成了自己的习惯,当初就算参加花会也没取下来,被迷昏后也不知为什么没有人搜她的身,所以现在她要制服吼风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要杀了他,或者废了他的腿。

    万幸,在张三花刚把匕首拔出一半时,那个能制伏吼风的人出现了。

    那是个清俊的文士,大约四十来岁,一把山羊胡子,裹在棉布的袍子甚至显得有些瘦弱,但是吼风一看见他就冷静了下来。

    吼风叫道:“先生。”

    张三花恍惚了一下,她想起了自己的先生,也想起了同在一个村子里的阿娘。

    不知道有没有上门为二姐提亲,不知道阿娘会为她选哪一户人家。牛家的小子对二姐早有意思,但他母亲不太好,还是不要嫁到他家去比较好。

    “当家的,你倒是威武,欺负起小姑娘来了。”

    吼风听了这话有些讷讷,略带尴尬地看向张三花:“小姑娘你没事吧。我刚刚是被痰迷了心窍,真是对不住啊,吓着你了吧。“

    张三花心想,吓倒是没吓到,就是差点废了你的脚。

    “那口痰呢,你不吐出来还留着干嘛。”文士的语气算不得好,但吼风就吃这套,冲文士讨好的笑了笑之后,真的冲河里吐了一口痰。

    张三花觉得很恶心,所以她没有多留。

    “你这是怎么了。”文士目送张三花走远,开始教训自己的当家,“戒骄戒躁,这几个字我说了十多年你还没记住么。”

    吼风嘿嘿笑了两声,没多说话。文士皱着眉,目光移到吼风的腿上,不禁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现在赶去南越还来不来得及。”

    “肯定来得及。”高壮的汉子在文士面前有些憨傻,“但是林先生,我们为什么要坐这艘船?这艘船是回东华的,为了要让胡维改道我们可是花了不少功夫。”

    “其他船上有告诉你该用什么药的姑娘么。”林育又叹了口气,要不是那边出了点事他必须赶回去,有他在,吼风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我们不是知道该用什么药了么。我可不喜欢那个小姑娘,傲气的很。”

    林育冷哼,知道吼风不聪明,可也没想到这么不聪明。

    “她可不是傲气,她是眼里根本没有你。在说了,你喜不喜欢的,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娶妻。”

    “那么个小丫头片子我还不稀得要呢。”吼风撇撇嘴,很是嫌弃,“先生,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怎么办?”林育上下打量了一下吼风,挑了挑眉毛,“你给我回房间呆着,没有大事不许出来。你还嫌你腿坏的不够快啊。”

    林育这么一说,吼风感觉腿上的疼痛又多了几分。

    看他那副傻愣愣的样子,林育摔了下衣袖,转身走了。要不是当年欠了吼风他爹的人情,自己至于对着这傻大个这么多年么。

    另一边,另一个林先生也很烦恼,因为他刚收到林二狗的信,张三花不见了。

    倒不是担心张三花,他死了张三花都不会出什么事,多半还是因祸得福。可是最多三天,三花娘就得向自己要三花的信了。

    三花娘可是个识字的,随便糊弄可不行。愁眉苦脸想了半天,林先生磨了墨,准备自己动手写封家信。好歹张三花的字是他教的,就算不能模仿到完全一样也能写个八分相似。

    果不其然,第二天三花娘就派张小花去张先生那里去拿信了。林先生笑眯眯的,一点不心虚地把信递给了张小花,还给她抓了一把炒花生。

    张小花回到家把信交给阿娘,等到晚上两个人一起做绣活时,阿娘慢慢拆开了信。

    等阿娘看过,张小花也有些迫不及待:“阿娘,也给我看看。”

    等拿到信,第一眼张小花就愣了一下,悄悄瞥向阿娘,阿娘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觉察到张小花的目光,阿娘有些不解。

    张小花瘪了瘪嘴,鼻子有些发酸,“三花命真好,我也想去城里玩。”

    阿娘以为二女儿是羡慕了,伸手捏了捏张小花的鼻子:“行啊,过几天咱就去城里。你的嫁妆啊,现在是该备起来了。”

    不知道阿娘的话触及到了张小花哪根神经,她的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

    “怎么了啊,”阿娘有些慌,“哭什么呀。”

    “我不嫁,我陪着阿娘。”张小花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睛却亮的吓人。

    阿娘哭笑不得,可见张小花哭的伤心也不好取笑,只得一把把自己的二女儿拥进怀里,“好,不嫁就不嫁,就陪着阿娘,不嫁了啊。”

    屋内的油灯爆了一个灯花,张小花用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

    阿娘,我会陪着你,还有我会陪着你。
………………………………

第八十章 圭玉

    当张三花得知他们不是回东华而是前往南越时,吼风的腿已经坏的站不起来了。

    所以,看着他只能金鸡独立蹦跶着走的蠢样子,张三花勉强按下了给他来一刀的想法。

    虽然才和林二狗分开两个月,但是张三花可以明显感觉到,没了家人的压制,她性子里不好的另一面已经越来越明显。

    比如,她越来越容易不耐烦。

    比如,她不开心的的时候她就要让别人也不开心。

    比如,她一点也不介意介意见血。

    当船停靠在南越时,胡维嘱咐张三花不要下船。南越多虫蛇,在他眼里张三花就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万一被蛰了是一件让人很心疼的事。

    张三花听话的在船里待了一天,看见傍晚的余晖中被人背回来的吼风脸肿的像个猪头。

    这是一件很滑稽的的事,所以张三花笑得很开心。和她笑的一样开心的还有一个南越夷草族的小姑娘。

    南越百族,夷草族最擅使药,小姑娘是胡维托人帮吼风他们请的向导。

    看见张三花,小姑娘的眼睛亮了亮,跑着来到张三花面前,腰间的百草结还在摇晃。

    “我叫圭玉。”小姑娘的声音清脆悦耳,就像珍珠洒在玉盘上,“我喜欢你,你叫什么。”

    林先生的书房里有许多医术,也有药典。药典里的药材有的在小牛村后山里能找到,有的找不到。那些找不到的,有很多出现在了圭玉身上。

    张三花抬起手,指了指圭玉手腕上的绳结。圭玉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朗,解下了绳结系在张三花手腕上。

    巫山草结,夷草人友谊的象征。据说,带着它即可突破林障,到达夷草人的聚集地。

    “我叫张三花。”想了想自己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给圭玉的,张三花有些歉意,只能往圭玉嘴里塞了一枚蜜枣。

    蜜枣很甜,甜的圭玉的声音也开始发腻。

    “三花,你跟我回家吧。”

    张三花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猪头被人背上了船,林育在一旁神色晦暗。

    张三花文:“圭玉,你今天为什么没和他们一起去?”

    “这两天是祭休期,不可以入林的啦。”

    对夷草人来说,祭休期不是固定的日子,它可以在春天,也可以在冬天,只要你某一天得到了某种预兆,那它就是祭休期。

    换句话说,只要夷草族人愿意,天天都是祭休期。

    不知道吼风哪里惹了圭玉,圭玉不愿意入林,可圭玉有时间磨蹭,吼风的腿没时间。

    “圭玉,你的祭休期什么时候过?”

    “谁知道啊,再过个十多天吧。”因为张三花没应承自己的提议,圭玉有些不开心。

    “太久了,明天就过了吧。”

    圭玉睁大了眼,她以为张三花也不喜欢那个傻大个。

    张三话确实不喜欢吼风,甚至有些厌恶,但他身边有个林先生,她不想让林先生伤心。

    “你答应和我回家我就明天结束祭休期。”圭玉的眼睛转了两圈显得狡黠而可爱。

    “圭玉。”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什么,张三花有些惊讶,“我今年不满十二。”

    南越女子普遍娇小,圭玉也就比张三花高一个指节,这在东华是正常十二岁女子的身高,但圭玉已经十五了。

    十五代表可以找另一半了。

    夷草族并不排斥女子结亲,圭玉本来想要张三花当自己的花房。可张三花不满十二,代表就算她答应和自己在一起,自己也要再等三年。

    圭玉不想等三年,她被阿娘赶出来就是来找花房的,找不到花房她不能回家,只能在外游荡。

    “你可以拿回去。”张三花露出了黄绿色的草结,她以为圭玉是想和她做翩翩。

    “我都给出去了哪有拿回来的道理。”圭玉看张三花的表情很是遗憾,“做不了花房我们就做翩翩吧。”

    翩翩取意蝴蝶,是信使,是媒人,对夷草族人来说,是挚友。

    “好啊,我们做翩翩。”张三花收回手,看向吼风他们已经消失的方向,“那你今晚去给他们解毒,明天陪他们入林。”

    圭玉嘟着嘴,虽然她不喜欢吼风,但是她喜欢张三花。

    “好嘛,那你明天要陪我一起。”

    张三花想着胡维的嘱咐,但是碍着圭玉,他应该也不会拒绝。

    “好,我陪你。”

    第二天一早,圭玉就摸到张三花房里,正暗自得意,就对上张三花黑白分明的双眼。

    “哎呀三花你吓着我了。”圭玉吐了吐舌头,拍着自己的小胸口。

    “那真是对不起。”张三花的道歉好无诚意,“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你送药啊。”圭玉摸出一个小陶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你把这个吃了,一会入林的时候就没有虫蛇会叮你了。”

    房间里的光线并不好,但张三花仍能看见在药丸的映衬下圭玉发白的小手。

    张三花伸出手,捏起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味道不怎么好。

    见张三花毫不犹豫服下了药丸,圭玉露出开心的笑容。

    “三花,这下我们真的是翩翩了。”

    夷草族人的翩翩一年必须相见一次,如果、一年没见,那之后就再也见不着了。

    张三花之所以干脆的服下那颗药丸,是她知道自圭玉进她房间就放了毒,就算不吃,也活不过几天。

    如果一个夷草族向你示好,要么收下她的草结,那么杀了她。

    林先生说这话时是笑着的,并且建议如果这个夷草族人是落单的,那便杀了她。

    因着那欢快的笑声,张三花不想杀圭玉,所以她只能服下那药丸。

    在集合处见到张三花时除了圭玉所有人都是惊讶的。胡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毕竟不是她的长辈。

    林育本来就想张三花跟着,只是之前胡维一直不同意,现在张三花要同去他求之不得。

    圭玉给了众人一些药水,让他们涂在裸露的皮肤上。这药水很难闻,张三花十分庆幸自己不用涂。

    入了森林,其他人都战战兢兢,唯有圭玉,就像在逛自家后院一般闲适舒心,还时不时的选几株草药给张三花解释一番。

    “这是紫珠,可好吃了,酸酸甜甜的,我阿娘拿它来酿酒。”圭玉递给张三花一串果子,又拎起另一串,“这是紫果,看起来很像是不是。可是如果把它当成紫珠吃了的话,可是连肠子都会烂掉的。”

    “我记得之前有人想抓我们族人,被骗着吃下了这紫果,被找到的时候脸都是烂的。”仿佛说起什么好玩的事情,圭玉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你不知道看起来多可怕。太可怕了。”

    说着可怕,但脸上的笑容灿烂,周围跟着进来帮吼风找蛇睛草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离圭玉远了一点。

    圭玉不屑地看着那些退开的人,十分高兴张三花并没有和她拉开距离。

    在圭玉自认为愉快的氛围中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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