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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名张三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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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花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苏萘,苏萘脸上一僵,记起之前自己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当时张三花回的什么?
“谢谢,不过不用了。”
然后张三花就中了靶心。
搭弓引箭,张三花刚把箭对着靶,突然就起了一阵风。
张三花又把弓放下了,等了好一会,这风还不停。
“张伍长,看来这风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不如先喝口热茶歇一歇?”
苏萘不太清楚自己是以什么心理说的这句话,但张三花只是看了他一眼,重新引弓。
风还在吹,苏萘听见张三花的回答。
“谢谢,不用了。”
………………………………
第二六零章
木箭在弓,最怕大风。
虽有铁质箭头,但木竿轻忽,十分内容已被大风改变轨迹方向。又因风向变幻,让人很难对改变的轨迹做出预判。
是以,再好的射手也怕大风。
耳畔只听得呜呜的风声,张三花眯了眯眼,就见那风在眼中渐渐露了行迹,画出一道道的白线来。
在这白线中,张三花找出了一条可供箭矢通过的道路。于是她松开弦,见箭矢划出一个弧度,死死地定在箭靶上。
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结果的通报。
“靶心!”
这一声因着风有些飘忽,但仍能听出破了音。张三花不是很意外地收了弓,就发现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她。
挑了挑眉,张三花退出场外,偏头看向苏萘,“两百五十步?”
苏萘沉默了。
两百五十步,无风时他尚无把握,现在大风且没有停的意思,他都不知道能不能上靶。
“要不,我们等等,先喝口热茶吃点点心。”杨硕开口缓和,张三花无所谓的点了点头,缓过神的慧清一下子黏了上去。
“张,张伍长,你太厉害了,到底怎么办到的?!”
“怎么办到的?对准目标射就是了啊。”
从绛庭以外就常年大风,军营中风中练靶是常事,张三花不太能理解这些人为何惊讶。
绛庭士兵:不,我们也很惊讶,风中练靶我们最多五十步啊!!求不吹不黑!
一行人说着话就往不远的茶室走,走了几步杨硕回了头,发现苏萘站在场中一动不动。
杨硕皱了皱眉,停下了脚步。他一停,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跟着望向了临时的靶场。
接着,就看苏萘慢悠悠地抽了一支箭,搭在弦上。
待他将弓拉满之后,他又不动了。
射程能达到两百步的弓劲一定得够大,这就代表着引弓会更加的费力,更不要提保持满弓的状态了。
苏萘竭力保持身体肌肉的稳定,吸气,呼气,然而感觉始终差那么一点。
最终,这一箭还是没射出去,但苏萘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被风一吹又收了回去。
他把弓交给旁侍,几步快走走到队伍的最后,对众人笑了笑。
大家心里明了,这是不用再比下去了。
走到茶室,早有人备好了茶水。一杯参茶下肚,苏萘才觉得身上暖和过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场比试张三花赢得太明显,所以场面有些尴尬。
慧清又是兴奋又是担忧,看着张三花一直欲言又止。王将军则是老神在在,觉得倍儿长脸。
喝了会茶张三花就告辞,没得到准确答复王将军还想说点什么,但张三花一点不等他他也只得就这么跟了出去。
慧清本来想去送张三花被张三花拒绝了,眼巴巴地看她越走越远。等张三花的身影一消失回头就瞪了杨硕一眼。
“硕哥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杨硕打了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
慧清笑了笑,摸了摸腰间的鞭子。
杨硕脸色一变,这姑奶奶是真敢抽他的。
陪着笑脸,杨硕把自己先前和慧清解释时隐去的张三花拔了头筹的事一说,慧清小脸翻红,一脸的有荣与焉。
她本来还当偶像是来争夺资格,没想到这资格本来就是她的。
偶像太厉害了,打败了全上京的公子哥!
兴奋了一会,想到现在的情况,慧清又撅起了嘴。
还是那个问题,尊主不喜张三花。
杨硕和慧清对视了一下,都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让张三花上。
“小侯爷。”苏萘说话了,“刚才的结果大家都看见了,幼羣的技艺差张伍长许多。若是求胜率,还是让张伍长上场的好。”
杨硕张了张嘴,苦于不好细说其中内情,慧清也是一脸苦闷。
“不知两位在苦恼什么,可否说出来听听?”在一旁听了半天的诸绱一头雾水,“在下也是觉得应当派张伍长上场。”
“若是张伍长输了…”
“若是张伍长输了,那上京便没有人能赢吧。”诸绱说的很笃定,“虽不知那北离三皇子究竟如何,但张伍长今天露的这一手,世间上会的也没几个吧。”
言下之意,北离的三皇子多半是不会的。
慧清和杨硕双眼一亮,慧清恍然大悟又有些懊悔。
实在不应该,她对偶像居然还没有路人对偶像有信心。
“如此……”杨硕还有些犹豫,“就让张伍长上?”
“嗯,就让张伍长上!”
总算决定了,杨硕松了口气。事实上要说他和张三花有多大交情也不是,他甚至还有些不想见她,只是怕轻易安排后万一造成什么不好的结果慧清会怪罪于他。
现在这是慧清自己定下的,怎么也怪不到他身上。
外面的风早停了,碧蓝的天就有几丝云线,显得无比疏阔。
张伍长这次来,怎么就没带上她那个小堂妹呢?
出了景芙园,张三花没有回将军府而是继续她的盯梢大业。你说杜府怎么也是个大户人家,怎么看护如此松懈,真真的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听了半晌闲话,直到杜大人陈姝迎了上去张三花才反身回将军府。将军府因为是新赐下的下人和护卫调教的时间不够,虽然在关键位置布了几个亲兵,但整体防卫仍然是薄弱得不行。
嗯……比杜府好那么一点点。
推开自己的房门,张三花顿了一下,察觉到房间里除了陈悠多了一个人。
“三花姐姐你回来啦。”
陈悠先是很开心的起身相迎,等注意到气氛有些不对,嗫嚅了一下,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
“三花姐姐你饿了吧,我在茶炉上温了粥,我这就给你拿来。”
等陈悠出了门,张三花倒是不介意地走进屋里,直接往贵妃榻上一躺。
“你去哪了。”
张三花侧身用手拖住脑袋。
“你问我?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去哪了,与你何干,林二狗。”
林二狗抿着唇出了口气。
“我这是担心你。”
“哦,我不需要你担心。”
见张三花一副惫懒的样子,林二狗又是气又是急,偏偏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三花,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好好说话?可以啊。”张三花起身坐正正对着林二狗,“那我问你,林二狗,你去哪了。”
“去,处理了一些事情。”
一听这话,张三花身上的劲卸了,又重新躺回榻上。
“哦,那我也是去处理了一些事情。”
“三花,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张三花自嘲地笑了笑,“你动不动失踪那么多天我没问一句,我半日不得音讯你就来责问我。林二狗,你凭什么。”
林二狗张了张嘴,有些闷闷地强调,“不是半日。”
“嗯?”
“从半月前你就时不时自己出门,也不知你在做些什么,每每傍晚才回。”
“哦。”张三花沉默了片刻,对于林二狗对她行踪的掌握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需要我提醒你么,你离开将军府有几日?”
林二狗的嘴拉成了一条直线,他想说他们不一样,但他知道这么说张三花肯定会不开心。
但他们确实不一样,他是个哥儿,而不管张三花再怎么勇武,她也是个姐儿。
这件事,是谁也不能改变的。
………………………………
第二六一章
张三花和林二狗很少闹矛盾,张三花心大是一回事,另一个原因是林二狗几乎无条件的退让。
但是最近,他有些退不下去了。
因为张三花在佑丰城的失踪,林二狗一直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定感。在绛庭时还好,虽然也危险,但林二狗觉得自己是能给与张三花好的照顾的。
但到了上京,达官贵人众多,也显得他林二狗多么渺小无能。可张三花还是那个性子,林二狗无比的担心她会招惹上某个惹不起的人,而他也无法为她遮风挡雨。
所以他才那么迫切地要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但这需要时间,因此,林二狗希望张三花安分一点,至少保持待在他眼皮子底下,不然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知道,就只能焦急无奈地等。
他找了两年等了两年,实在是有些等不下去了。
等不到林二狗的服软,张三花有些生闷气,翻了个身,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林二狗心里也不好受。
一方面理智告诉他张三花不一样,不能像要求普通姐儿一般要求她。另一方面,想她乖一点听话一点依靠自己一点的念头在自己胸口疯长,让他说不出大气的话。
林二狗安慰自己,再等等就好了,等回绛庭就好了。
“我给你买了烧鸡,虽然凉了,但应该还是很好吃。”
望着张三花的背影,林二狗叹了口气,有些落寞地说:“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悠悠,她会传消息给我的。”
等了一会等不到回应,林二狗抿着嘴苦笑了一会,离开了张三花的房间。
张三花又自个生了会闷气,起身去拆放在桌上的油纸包。
这时陈悠回来了,见林二狗不在还奇怪地问了一句。张三花横了她一眼,陈悠一脸莫名其妙。
陈悠:······我做错什么了么?
扯了一只鸡腿放进嘴里,冷掉之后有点油腻,再含一口粥,温热的粥把油脂化开,滋味一下子香浓起来。
张三花面无表情嚼着肉,又看了陈悠一眼。
为什么要通过悠悠传信,林二狗为什么就不能把联系方式直接告诉她???
见张三花吃的快,陈悠又给张三花盛了一碗粥,眼睛往烧鸡上瞟了瞟,偷偷咽了口口水。
醉仙楼最出名地烧鸡啊······好想吃。
察觉到陈悠地垂涎,张三花顿了一下,嚼的更快了。
她这是饿了,才不是迁怒。
之后的几天,上京城因为杨硕办的比试变得十分热闹,这体现在好的酒楼更是一位难求了。张三花带着陈悠上街了几次,都没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每次回去都丧着个脸。
然后杨硕就给她下帖子了,帖子里明说惠清也会来,还带了宫里的御厨。
御厨啊,这个就很令人期待了。
这次约的地点是侯府,张三花是第一次去。这侯府相比将军府就富贵很多,但又比不上景芙园雅致。
杨硕没有自己去迎她,而是派了下人带路。等张三花到了会客厅发现人还不少,都是上次庄子里比试见过的。
张三花扫了一圈,没发现费斛。
几人寒暄了几句,杨硕说起这次聚会的目的。原来是费斛把腿摔了,现在要比骑术的话就少了一个人选。
如果是一般的比试按照名次顶上就是,但这回的较量事关惠清公主的婚姻,惠清实在是不能忍受随随便便就换个人选。
她的意思,是再比一场。
张三花觉得有些无趣,一直在神游,惦记着御厨做的东西。惠清看了她好几回,有些不满又不好当面说她。
“其实,张伍长骑术很高超的,为何不让她上场?”
诸绱听了半天忍不住插嘴,大家听了他的话把目光都投向张三花。张三花回神,抬眼看了回去,大家被她的目光刺了一下,默默收回自己的眼神。
现场沉默了一会。
陈悠在后面戳了戳张三花的肩膀,附到她耳边小声说:“有人说你骑术好,想让你上场。”
张三花哦了一声,就看见惠清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这公主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完全没有一个公主的样子。
“张伍长,你觉得呢?”
惠清开口带着几分娇气,在座的其他人浑身一震,看向她地目光均是不可思议。惠清翻了个白眼,一一用目光瞪回去。
“啊?我无所谓。”张三花是真的无所谓,“什么时候能开席。”
不明白话题怎么跳到吃的上面,杨硕的脸抽了抽,“等商量完就可以开席了吧。”
“那行,那就我上吧。”张三花拍案定音,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起了身,“现在开席吧。”
在场的一位公子哥:“······不是,张伍长,没有你这么。”
“好的,就让张伍长上吧。”
惠清一把打断公子哥的话,其他人都一脸惊诧地看着她,她后知后觉自己有些草率了,但一见张三花脸上带了笑,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
她还没有见过张伍长这么笑!啊~真好看!
“开席,现在就开席!”
张三花又看了惠清一眼,这一眼目光缱绻带着温润的光芒,惠清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脑子里开始循环两个字。
想嫁!
片刻后她清醒过来,直接往张三花身上扑。张三花挑了下眉接住了她,惠清顺势往她怀里蹭了蹭。
啧,可惜张伍长是个女子。
啧,也多亏张伍长是个女子。
其他人目瞪口呆,杨硕咳了一声移开目光。
简直是有碍观瞻。
一行人恍恍惚惚入了宴席,惠清非要挨着张三花坐,并对跟着张三花陈悠释放出些许敌意。
陈悠一脸懵逼,很识相地退到一边,看着惠清给张三花倒酒夹菜。
张三花似笑非笑看着惠清。
“不怕我输了?”
“不怕!”惠清掷地有声,过了一会又偷偷瞥了瞥张三花,“张伍长你不会输对吧?”
张三花嗤了一声没有回答,惠清就跟着傻笑。
“张伍长,你要是输了让我不得不嫁给那个北离三皇子,我就逃婚,跟着你去绛庭!”
“这是威胁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张三花却并不喝,“我可不喜欢被人威胁。”
惠清蔫了一下,又打起精神来,扯着张三花的袖子撒娇。
“张伍长,张伍长~”
旁边的陈悠搓了搓手臂,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三花也不太适应,坐直了身子,把惠清拂开。她接触的姐儿里面,就属惠清最会撒娇,虽然不太习惯,但张三花其实还是很吃这一招的。
“行了,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听了这话,惠清又开始星星眼,然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哎,要是她是个哥儿,就可以娶张伍长了。
………………………………
第二六二章
费斛伤了腿,众人以为是他运气不好,但聚会第二天苏萘就伤了手,这便有些不对劲了。
杨硕特意派人去和张三花说了一声务必小心,最近就不要出去逛了。
张三花听了劝告没往心里去,照样爬墙盯梢,然后就发现自己身后也多了尾巴。
想了想,张三花改变了今天的行程,没有往杜府走,而是在上京城里到处闲逛,这里买点小吃,那边看看泥人。
后面的尾巴跟了一个多时辰,觉得张三花真是能逛,不知道东华的女子是不是都是这样。
因为有些无聊,张三花走一段路甩掉他们一下又重新出现,戏耍了他们几次,那几个跟踪的也察觉出不对了。
“哎,她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应该是。”
“那怎么办?虽然主子说今天只盯梢不动手,但是现在已经被发现,要是不动手等她往宅子里一躲,怕是就没什么动手的机会了。”
领头的沉吟了片刻。
“你们继续跟着,我来处理。”
他们这头下了决定,前面的张三花察觉到有一人离队,微微勾了勾唇角。
哎呀呀,终于要行动了。虽然是不累,但逛了这么久也是有些无聊了。
思考了一下是应该配合他们走到小巷弄里还是继续逛,张三花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熟人。
“啊,很耐揍的沈溪。”
沈溪:······这是什么形容词。
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沈溪向张三花行了半礼。
“张伍长,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可否跟我去见一个人?“
张三花冲他笑了笑,然后一口拒绝。
“没有空。”
沈溪愣了一下,转身跟上越过他继续走地张三花。
“张伍长,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我也不知道。”
觉得张三花是在敷衍他,沈溪快走了两步拦在张三花面前。
“张伍长,这个人你应该见一见。”
有些无语地看着沈溪,张三花想这个人真是会挑时间。
“你确定要这里和我说这些?”
沈溪又愣了一下。
“有什么不对地地方吗?”
啧了一声,张三花也不好明说北离三皇子那一拨估计要来找她麻烦,一会可能会牵连到他。但转念一想这个人抗揍,牵连了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说吧。”
张三花让他讲,沈溪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讲什么好了。
“额,张伍长你还是抽时间见一见吧。”
“见谁,祈凰舞?”
沈溪愣愣地点了点头。
“那不用了,这个人我不认识。”
“怎么会。”反驳脱口而出,沈溪满脸的不信,“我知道你们之间有误会,说开就是了,何必这么无情装作不认识。”
这回轮到张三花无语了,她看了沈溪一会,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得人群一阵骚动。
有人在喊:“快闪开,马惊了!!”
两个人一齐看向骚动的源头,有百姓匆忙地散开,就发现这马是直直地冲着他们来的。
张三花有些失望,这样的老把戏,她还期待有什么新花样呢。
沈溪第一反应是避开,但等他避开后发现张三花居然站在原地不动,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惊马越来越近,张三花还抽空看了一脸惊惧地沈溪一眼,略微错了错身,搭住缰绳翻身上马。
驯马这种事张三花不太会,她会的就是以势相压。
气势半开,身下的马再次受惊人立而起。张三花伸手轻轻拍了拍它的侧颈,马却像受了重击整个身子向左偏去回到了道路正中。
勉强站直,惊马下意识要狂奔,张三花扯着缰绳夹着马腹轻笑了一声,马突然顿住,垂下了头。
张三花这才回头,从马屁股黑色的毛里辨认出一片血迹。
“张伍长,你没事吧。”
马停下来后沈溪第一时间冲过去,刚跑了两步怕又吓着马强行把速度降了下来。
张三花看了他一眼,而后眯眼偏头收回气势,从马上跳了下来。
沈溪被这一眼看得后背一惊,等到张三花走到他面前时下意识退了一步,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身冷汗。
“对了,我们刚才说到哪了?”张三花倒是情绪没什么起伏,“哦,误会。我倒不觉得有什么误会。那个祈凰舞,要是真的想见我,你就让她自己来找我,我可没什么闲工夫专门去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沈溪面露难色,他知道张三花说的不无道理,他也向祈凰舞提过同样的建议,但当时她怎么回答的。
上京乃一国之都,气运纠结之所,和她相冲。她要是进了上京,轻则水土不服,重则重病缠身。
不知这事真假,但他哪里舍得她受苦,就主动揽了去引张三花去见她的差事。
但张三花目前这个态度简直油盐不进啊。
不理会沈溪的纠结,张三花把缰绳交还给马夫,马夫一边赔罪一边道谢。
“感谢就不必了,和你家主人说,撞了的摊贩该赔得赔。”顿了顿,看这马的样子主人不像有大势力得样子,张三花咽下了这事没那么简单的话,有些悻悻地摆了摆手,转身往将军府走。
沈溪连忙跟了上去,讲了一路相劝张三花去见一见祈凰舞,张三花只当他不存在,蒙头赶路。她的步子快,沈溪便跟边讲,走到后面居然有些喘。
两人走到将军府门口,张三花瞥见一个人影,一下子就停住了。那个人影也看到了张三花,迈着步子向她走了过去。
“三花。”林二狗扫了沈溪一眼,脸上的笑淡了淡,“你逛街怎么不带上悠悠?”
张三花翻了个白眼。
沈溪朝林二狗行了个礼,看向张三花:“张伍长,这位是?”
林二狗回礼没等张三花回答,自己接过话头,林二狗,她的未婚夫。”
沈溪有些吃惊地看着林二狗,随机意识到自己失态,抱歉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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