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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名张三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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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把扔给了张三花。

    张三花舞了两下,惊异于它的重量,又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祈凤鸣看不惯她没见识地样子,有些不耐烦地开口解释:”铁木的。“

    张三花微微一怔,收敛了好奇,重新看向祈凤鸣。祈凤鸣刀尖垂地,神色淡漠地看着她。不知为何,张三花觉得他这样子有些眼熟。

    见两人均站住不动,沈溪来回看了看,摸了摸下巴,忽然大叫了一声:“开始!”

    张三花和祈凤鸣具是一脸无语地看向他,而后,突然拼杀到一起。

    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沈溪开始还能跟上,后面就只能看见残影,心里还暗暗庆幸,幸好没答应张三花的邀约,看来她平时揍他还是留了情的。

    交手二十几个回合,张三花越打越疑惑,面前这人的招式总给他一股熟悉的感觉。而祈凤鸣也暗暗皱起了眉头。

    在战场拼杀多年,张三花的刀法早已变化,多了几分杀伐果断,招招往致命的地方招呼。

    就是不知她的心性是否也受了影响,若真的成了残忍暴虐之辈,恐非苍生之福。

    经此一战,祈凤鸣倒是觉得阿姐擅作主张把人带来不是什么坏主意了。

    打到最后,倒是张三花棋差一招,她看向祈凤鸣的目光变得火热,燃着熊熊战意。

    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打上一场了。

    这时,祈凰舞出来叫大家吃饭,见张三花一边喘粗气一边目光灼灼看着祈凤鸣,先是搞不清楚状况,看到她们手里的刀后明白了过来,抿着嘴笑了笑。

    几人互相招呼着落了座,桌上都是些常见的家常小菜,张三花也不拘束,有什么想吃的就直接动筷子,搞得还想客套一番的沈溪好不尴尬。

    夹了一筷子炒鸡蛋,一入口张三花就张大了眼。

    蛋是可以略微咀嚼的那种,并不算特别滑嫩,但是松软湿润,重点是味道特别的鲜美,带着蛋香葱香油香,还有一种她不认识的香味。

    又飞快地试了桌子上其他的菜,张三花发现都非常好吃,不禁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双眼放光。

    只要她动作够快,这一桌子菜就都是她的。

    见张三花喜欢,祈凰舞笑弯了眼,祈凤鸣却非常不爽。

    之前在竹厮时这小丫头片子就和他抢阿姐,但当时要靠她出去没办法只能忍着。现在都出来了,阿姐还这么顾着她,做的都是她爱吃的,简直不能忍。

    于是,平时都沉稳持重的祈凤鸣难得的孩子气,居然撸了袖子和张三花抢菜。

    张三花:我擦,打架打不赢你,未必我抢菜还抢不赢?

    饭桌上刀光剑影,祈凰舞在旁边笑眯眯地看,沈溪抱着碗筷瑟瑟发抖。

    那啥,我还没下过筷呢。
………………………………

第二七八章 五味酒

    饭吃到一半,祈凰舞提了一个小坛子出来,祈凤鸣一见脸就耷拉了下来。

    “陌上,这是我泡的药酒,你要不要尝尝?”

    药酒这种东西,听着就不太好喝,再加上张三花并不是好酒的,所以她并不是特别感兴趣。

    但是她看见祈凤鸣阴沉着的脸,一下子就想喝了。

    “好啊,尝尝。”

    这酒是祈凰舞用祈凤鸣用好不容易凑齐的药材泡的,封了一年多,祈凤鸣每次想尝尝都被祈凰舞一口拒绝。现在突然被拿了出来,祈凤鸣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但心里再不是滋味,被自家阿姐暗地里一瞪,他也不好说什么。

    开了封,一股浓郁的酒香伴着药材的苦辛散了开来,沈溪吸了一口气,便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这酒肯定大补!

    祈凰舞给张三花小小倒上一杯,又给祈凤鸣倒上一杯,正想收起来,忽然瞥见沈溪眼巴巴地望着自己,顿了一下,也给他倒了一杯。

    见状祈凤鸣刷地就飞了两个眼刀过去。

    张三花身体里有阿姐的血,勉强能算个自家人,这沈溪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喝他的酒?

    沈溪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酒,就眯起了眼,完全没接收到祈凤鸣的眼刀。张三花见祈凤鸣作了无用功,轻笑了一声,端起酒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药材的味道更明显了,小小抿一点,霎时间酸甜苦辣一齐涌上舌间,张三花不禁皱了皱眉。

    “怎么样,喝出几种滋味来?”祈凰舞很期待地发问,张三花迟疑地回问了一句。

    “这还有什么讲究?”

    “这酒名为‘五味’,自然是有五种滋味。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尝出来就是了。”

    祈凤鸣也小饮一口,回味再三,这才接了张三花的话头。

    “有五种滋味?怎么我就能尝出三种?”沈溪不解,又尝了一口,确实只有三味,辣,苦和最后的回甘。

    “没关系的,能尝出五味的没多少。”祈凰舞安慰了沈溪一句,没说她和自家阿弟都能尝出来,又转头去问张三花,“陌上,你能尝出几味?”

    “四味,酸甜苦辣。”张三花没有隐瞒的意思,祈凰舞听了若有所思。

    按道理,陌上是应该也能尝出五味的,现在少了一味咸,应该是之前失忆造成的影响。

    想到这,祈凰舞心里有些愧疚,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当时若不消除陌上的记忆,她怕是钻进牛角尖出不来的。

    看出祈凰舞情绪不对,沈溪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岔开,见张三花和祈凤鸣都在品酒,心里一喜,抄起筷子就往盘中夹,终于成功地夹了这一顿的第一口菜。

    张三花和祈凤鸣一起转向他,不夸张地讲,沈溪在那一刻感觉到了杀气。

    然后抢菜大战再度开启,沈溪可怜兮兮地抱着碗刨了整整一碗白饭。

    饭后,不待祈凰舞端出消食的茶水点心,祈凤鸣直接出言送客。张三花和他对峙了一会,看了看天色,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祈家姐姐,那我不多打扰,这就回家去了。”

    “这么快啊。”祈凰舞有些舍不得,这一离别阿弟肯定要带她换地方,虽说不会走远,但也不容易碰面了。

    “天色晚了,再不回去,家里有人会担心。”

    听到“有人”这两个字,祈凰舞眼睛一亮,刚想打听些什么,就听得祈凤鸣重重咳了一声,立刻蔫了下来。

    “那陌上你路上小心。”

    张三花皱了皱眉,郑重地看向祈凰舞。

    “我姓张,叫张三花,祈家姐姐莫要再叫错了。”

    祈凰舞愣了一下,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但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有些落寞。

    张三花顿了顿,对祈凰舞行了一礼,转身就走。沈溪一见连忙跟上去,这出去也是有固定走法的,张三花可别被困住了。

    结果张三花走得快,沈溪硬是没跟上,等她一停下来,沈溪四下一张望,两人居然已经出来了。

    沈溪惊讶地嘴巴张的老大,他当初记这路径可是记了许久,张三花怎么一下子就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该怎么走?”

    “你不是带我进去过嘛。”

    “出来的路和进去的不一样啊!!”

    “哦。”张三花应了一声,没有多吃惊的样子,“就走出来了啊。”

    沈溪还想问,可张三花没给他这个机会。两人是骑马来的,马拴在祈家姐弟住所外不远处。张三花翻身上马,已然认得路不需要沈溪带,沈溪就只有在后面吃灰的份了。

    没管已经落在后面看不见影子的沈溪,张三花径直回了将军府。只是小小一杯,大风又吹了那么久,酒气应该散的差不多了,可陈悠一下就闻见张三花身上有酒味。

    “三花姐姐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喝酒!”

    张三花对陈悠的指控并不在意,打发她去给自己打盆水洗脸。

    “我不去,你都背着我喝酒了你还想使唤我做活!”

    张三花顿了一下,后知后觉陈悠最近似乎脾气有些大。于是,她试探着问了一句:”悠悠,你月事来了?“

    陈悠一下子脸色涨红:“你,你,你怎么知道!”

    张三花莫算了一下日子,搓了搓手指:“不对啊,按日子算不是还有三四天么。”

    “三花姐你算的是什么时候的日子,我小日子自我们从绛庭出发就不准了。”陈悠红着脸,翘着嘴控诉张三花对她的不关心。

    “那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有!我心里不舒服!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喝酒!”

    张三花无语,搪塞了陈悠几句。陈悠当面没说什么,第二天就把这事告诉了林二狗。

    林二狗听了微微皱了皱眉,没在陈悠面前说什么,反而是安抚了几句,带了点心去找张三花喝茶。可到了张三花的房间敲门却没人应,房门又锁着。林二狗和陈悠对视了一眼,林二狗双唇一抿,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了。

    两人急急忙忙凑到床前,却发现张三花满脸通红,额头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汗,枕巾都打湿了。

    林二狗伸手一探,额头烫的吓人,这竟是又发起了高热。

    陈悠一下子六神无主。

    “林大哥,三花姐姐怎么了,是不是之前落水留下的病根又复发了。”

    林二狗心里也焦急,勉强安抚了陈悠两句,就听得外面有人传报。

    宫里来人了。
………………………………

第二七九章

    自打三皇子输后,明日是第一个大朝日,宫里突然派了人来,虽还没说明来意,但林二狗也能猜到几分。大概是宣两人觐见,奖赏一番。

    来使说明来意,果然是来请二人明日觐见的。这事放在平日也算是见好事,但张三花突发高热,不知明日是否会好转,这就有些难处理了。

    见林二狗面有难色,来使问了一句,林二狗就把人请进了房。使者见张三花的情况也吓了一跳,说是会回去和尊主说明情况。

    等到使者告辞,林二狗这才有机会吩咐人去请大夫。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张三花身边没个伺候的人也是个问题。

    大夫来之前,林二狗先给她诊脉。脉搏缓慢,但是有力,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岔子。

    等了一会陈悠领着大夫来了,诊断一番后说是滋补太过,却是不好开方子,只能靠物理降温让她自己缓过来。快的话晚上就能醒过来,慢的话要两三天。

    诊断结果自会有人上报王夫人,但现在王夫人病了,就报给了王筠。自从母亲病倒王筠就愧疚的不行,这时听到这消息也没有太过幸灾乐祸,只是不屑地道了一声:“这村姑果然是身如草芥,也不知吃了什么,居然还能补过头。要是她知道因此错过了面见尊主的机会,还不得呕死她。”

    王筠不知张三花是吃了什么补过头,林二狗也想不通。问了问陈悠,陈悠想了半天,只记得昨日张三花回来时身上带着酒气,混着极淡的药香。

    “莫不是,饮多了药酒?“

    以林二狗对张三花的了解,陈悠描述的她回来时的状态并不像喝多了。但既然没饮多少,什么酒能让她补过头?

    想了一会想不到林二狗便把这事放到一边,现在更重要的是帮张三花降热。

    被温热的帕子换了好几条,张三花依然高热不退,嘴唇已经干裂。想给她喂水喂不进去,林二狗直接把人扶起来,捏着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以唇相渡?调羹喂不进去的用嘴就能喂进去了?是不是傻。

    虽然是一勺一勺地喂,但张三花意识模糊,吞咽的比较慢,不注意就被呛住了。她咳了好几声,勉强张开了眼,看了看林二狗,又再次昏睡过去。

    张三花觉得自己被分裂了。一方面,她对外界仍然有感知,只是反应迟钝,但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身处一片迷雾,周围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在白雾里逡巡了多久,张三花忽然看见前方有光。走进一看,却是一片竹林。

    走进竹林,张三花开始自发地变换行进方向。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仿佛身体有自己的记忆,会寻找正确的路线。

    “陌上。”

    她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女声,有些许的熟悉。

    “陌上。”

    张三花四处张望,竹林里确实只有她一人。

    “陌上。”

    停住了脚步,张三花忽然想起来这声音是谁的。

    是祈凰舞。

    “嘻嘻。”

    随着她的醒悟,周围的环境大变,张三花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越来越清晰,穿着一袭白衣,在不远处翩翩起舞。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又如天边之云,如水中之月,如镜中之花,可见不可触。

    这人美貌太盛,妩媚入骨目光勾人,就像是志怪小说里的惑人的女妖,但又少了几分妖气,带着一些庄严。

    张三花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她。

    下一刻,这个女子忽然出现在张三花身边,从背后虚虚抱住了她。

    “陌上,你终于来找我了。”

    张三花一凛。这是祈凰舞的声音。

    “我可不是她。”

    声音的主人仿佛能听见张三花的心声,又是嘻嘻一笑,绕着张三花跳起舞来。

    昨日一见,张三花便确认祈家姐弟是做了伪装的,只是手段高明,让她看不出本相。现在忽一见这一女子,张三花心里觉得祈凰舞卸下伪装大概就是这么一副好相貌,但这人必不是她。

    气质相差太多。

    “陌上,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寂寞,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张三花没说话,那女子又凑到她身前,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胸上。

    “陌上,这个地方,好痛呢。”

    随着话语,张三花看见血色从自己盖住的地方蔓延,而面前的女子也面露痛苦。

    张三花面无表情,毫无触动。

    “你是谁。”

    “我?我是你啊?”

    “我可不记得我长得这样。”

    那女子嘻嘻一笑,面容忽然模糊,又重新清晰,这下像张三花了,却依旧带着祈凰舞的样子。

    张三花叹了口气,“我说,你就算要装神弄鬼,也要装得像一点。”

    那女子眨了眨眼睛,很无辜地回答:“很像了啊,你本来就该长成这个样子,不过是因为你忘了。”

    这倒有意思了,还没听说失忆能整容的。

    仿佛听到张三花内心的不屑,女子撅了撅嘴,嘟囔了几句。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张三花自己的梦境,她却什么也没听清。

    “你说什么?“

    女子笑了笑,又说了一遍,张三花却什么也听不见。

    不光如此,周围迷雾又起,那女子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消失不见。

    张三花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忽然天地一阵震动,猛地就张开了眼。

    眼前,是她熟悉的帷幕。耳边,是陈悠惊喜的尖叫。

    “三花姐姐,你醒啦!”

    张三花一下子坐了起来,吓得陈悠赶紧来扶。推开陈悠的手,张三花下床赤脚走了几步。

    奇了怪了,很久没有这种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了。

    虽然在别人眼里,张三花的体质力量已经非常惊人,但就她自己而言,反倒感觉自己长期处于一种虚弱状态。就好像自己明明有十分力,却只能使出六七分,还常常觉得有些倦怠。

    不是累,就是没什么精神。

    可现在不知是出了什么变故,她居然觉得她仿佛被偷走的三分力又回来了。

    对空一拳,拳风打到一旁的博物架上发出一声闷响,有几件摆设被撞了下来,砸在了地上。

    陈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忽然吸了吸鼻子。

    “三花姐姐你好臭。不对,你好香。”

    许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矛盾,陈悠皱起了眉。张三花扫了她一眼,伸手去揉了揉她的头发。

    “那你还不赶紧给你三花姐姐弄点水来梳洗一下。”

    陈悠哦了一声,临到了门口才反应过来,回头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三花姐姐你真的没事了?”

    张三花捏了捏拳头,觉得自己浑身骨骼都撑开了。

    “放心,我好得很。”说完这句,张三花不是很在意地问了一句,“对了,林二狗呢。”
………………………………

第二八零章 求娶

    陈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又跑回张三花身边。

    “宫里来人传话,让你和林大哥今日入朝觐见。可是昨日你忽然高烧昏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上面也派人来为你看诊了,确定不是装病,就允许你不去。所以今日一早,林大哥就被马车接到宫里去了。”

    张三花恍惚了一下,反应过来应该是为了之前比试的事,既然她和林二狗都赢过北离三皇子给东华挣了脸面,尊主叫他们去应该是褒奖,不会出什么岔子。

    “行,我知道了。你再去让人给我弄点吃的,我饿得厉害。”

    陈悠欸了一声,又急冲冲地出门。张三话觉得脚底有些凉,回坐到床边穿袜子。把袜子穿好后张三花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但是梦里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了。

    下午的时候,林二狗平安回来了,脸色却极差,他没去找张三花,独自回了房间。

    张三花从陈悠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好奇,但又不想自己去问,就让陈悠去打听。陈悠不怎么乐意,张三花要是问林二狗肯定托盘相告,干嘛还要她费这事。

    “一壶好酒。”

    “不干。”

    “两壶,品仙楼的醉望春。”

    陈悠纠结了一下。

    “三壶,不干就作罢。”

    “成交。”

    于是,陈悠就拿着林二狗给张三花花的钱带着张三花去品仙楼吃酒席了。

    林二狗独自上殿,又不能带小厮随侍,在将军府里肯定打听不出什么来。要听最新鲜的消息,那肯定要去茶馆酒楼啊。探听大殿之上的消息,自然要去最好的酒楼。正好,多点些饭菜还给三花姐姐进补了。

    吃了一顿饭,陈悠饮了一壶半酒,张三花蹭了半壶,还有一壶留着下回喝。张三花要蹭酒陈悠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张三花之说一句这饭钱是我出,陈悠就只得悻悻然当作视而不见了。

    说实在话,张三花一直不知道陈悠到底是怎么探听消息的。虽说她自己五感发达,要是真想听,这酒楼的声音一点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可一来声音多了烦人,二来要处理这么多信息也耗费脑力,所以张三花通常都是过眼过耳不过新,除了自己的熟人或者存在感强的人,其他的人就算站在她面前说话她可能都注意不到。

    酒楼里的嘈杂张三花是充耳不闻,可陈悠听得着。越听她的脸色就越奇怪,到了后来甚至有些气愤。

    张三花见状弹了下陈悠的额角。

    “怎么了?”

    陈悠捂住额头,眼里的忿忿毫无遮掩。

    “尊主应该是私下里拒绝了北离的提亲,那个不要脸的北离二子,居然当着众官员的面说,既然无福和惠清公主结秦晋之好,也希望能在东华觅一良女为伴。”

    “哦,然后呢。”

    “尊主拒绝了他一次自然不好再拒绝,又加上现在宫中除了惠清公主并无适龄人选,要和亲只能从官员宗亲里面选人加封,毕竟不是自己女儿,他就答应了。”

    “所以呢?你到底气个什么?”

    “那混蛋说他已有人选,就是三花姐姐你!”

    张三花掏了掏耳朵。

    “你说谁,我好像听岔了。”

    “你,绛庭驻军女伍长,张三花。”

    张三花不说话了,看了看陈悠。

    “悠悠啊,我知道上午的事下午就要你打听个仔细有些难了,不过你也不能随口胡说吧。你姐姐我有未婚夫这件事知道的人可不少吧,别说你二狗哥当时应该也在殿上,那北离三皇子再没脑子能蠢到这地步?”

    “困难个屁!”陈悠忍不住低骂了一声,“这酒楼里说这事的人不少,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出的风声,不信你自己听。”

    听陈悠这么说,张三花表情也严肃了一些,她认真听了一耳朵,先是沉了脸,又笑了两声。

    “三花姐姐你怎么还笑!”

    “怎么不能笑,尊主不是没答应么。”

    “是暂时没答应。和亲怎么说也是有利巩固两国关系的好事,你在那些大臣眼中风评又素来不好,他们巴不得把你送到北离,又可以看北离笑话又可以把你这个麻烦丢掉。再加上那混蛋说害你落水自责不已,又落败于你心生钦慕,所以求娶。到时候有心人推波助澜一下引起舆论,民意之下尊主说不得顺水推舟就点头了!”

    “啧,悠悠你什么时候懂这么多了。”

    “三花姐姐你怎么还有心思关心这个?!“

    张三花饮了一口杯中酒,看陈悠急得上火的样子心里乐得很。

    “你是不是忘了你二狗哥。有人要抢他的媳妇,要急也是他先急。”

    “二狗哥一介平民又没有什么声望根基,他急有什么用啊!!!”

    张三花浅笑一声,林二狗是平民没错,没有根基可就不一定了。但这事没有必要和陈悠说,看她着急还挺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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