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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线的徘徊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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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他的右手开始飞快地旋转拼接重组,空名饶有兴致地看着猎蜂的右手完成了一系列动作,变成了……  一支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的步枪。  这柄步枪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空名。  空名也毫不畏惧地看着这个漆黑的炮口。  猎蜂冷笑:“你是不是以为,我陷入你的幻术以后,就毫无办法了?我自从加入魔窟,翻滚在生死边缘的次数没有十次也有八次,就凭你这种把戏,就真以为吃定我了吗!”  他话的声音仿佛在吼,以此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怒和恐慌:”你知道这把枪叫什么吗?,这是它的名字,正如字面上所,这是一把会一直追随着你的魂魄,就算你躲进地狱都躲不开的枪。“  “这把枪的使用,需要我的,也就是一开始我给你们施加的粉末的帮助。它的子弹,会紧紧锁定体内含有花粉的目标,不管他在哪里,在多远,怎么躲,都无法逃脱。”  “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不错,我现在身处你的幻境里,找不到你的本体,但我也不需要找到。只要我轻轻一开枪,’啪‘,不管你在哪里,都会被这颗索命的子弹击中,粉身碎骨。”  猎蜂扭曲地笑了起来:“到时候,施术者一死,幻术也就解开了吧?”  空名看着他已经有些混沌的眼神,知道这个对手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他安静地看着猎蜂:“你可以试试。”  猎蜂双目猩红,对准眼前那张面无表情的让人憎恶的脸,右手,也就是,狠狠一颤,火光喷射而出!  一颗银色的子弹电射而出,一个瞬间,就击中了空名的额头。  下一秒,子弹炸开,空名整个人从头部开始,被炸成了碎片。  猎蜂大口喘息着,世界似乎在这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夜风呜咽着游荡而过。  随后,猎蜂的视线里,飘起了一缕白烟。白烟几个腾挪,就汇聚成了人形,正是空名,只是此刻他连胸口处的伤口都不见了,显然已经完全是幻术了。  空名带着怜悯的表情看着他:“看来你还是没有弄懂幻术的意思啊,你以为有了这把能百分百击中敌人的枪,就能在幻境里击中我的本体吗?”  “打个比方,你在梦里开了一枪,可能射死梦外的我吗?”  他走近猎蜂:“当然不行,梦里的你开了枪,但梦外的你,其实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昏睡着罢了。“  猎蜂的身体颤抖着,看着视线里逼近的人,他想抬起手中的枪,但他突然发现他全身的气力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部流逝掉了,绝望如同枷锁缠绕满了他的全身,  空名就这么步步走向他:“你有人曾经对你,一个幻术师最可怕的时候,就是他用出第一次幻术的时候。那么今,我就再告诉你一句话。”  “一个真正强大的幻术师,永远不会只依靠幻术本身。人本身就是善于欺骗的动物,语言,动作,眼神,都可以欺骗他人,也就都可以成为幻术的一部分,即使它不需要灵力驱使。”  空名似乎有些自嘲地微微一笑:“到底,幻术不过是种玩弄人心的把戏罢了。”  他站定在猎蜂身前,伸出手,缓缓移动向了已经完全不能动弹的猎蜂的眉间。猎蜂的眼角几乎要被他自己睁裂,他咬着牙颤抖着拼命想动一下,却只能看到那一只白净的手在他的眼瞳中无限放大。  “你下一次醒来,大概就是在大监狱里了。”  “晚安……好梦。”  银舞落在了一片废墟上。  她的眼神飞快地扫过了遍地的残骸、火光和血迹,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但她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明她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  这里刚才到底经历了怎样级别的战斗,才会被破坏成这个样子啊……而在这种级别的战斗里,空名真的可以活下来吗?  虽然她一直都很讨厌空名的存在,但在他做出什么不利于学园的动作之前,他还都是镜水的学生,银舞决不允许镜水的任何人受到伤害。  她咬了咬牙,飞身而起,穿过一堆堆断臂残骸,目光不断随着前进四处移动,突然看到眼前两个人影一晃。  她赶紧停下了脚步。  只见月色之下,两个人相对而立。  一个是全身由钢铁铸成的男人,他整个人像雕像一样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僵硬的手臂前方举着的枪,正对着倒在他脚下的一个少年的胸口。  而他的前方,少年斜倚在一片废墟上,胸口还在往外冒着鲜血,眼睛也紧闭着,似乎昏了过去,但他的脸上,却带着一如既往的安静的笑容,如同流淌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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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撤退与黑夜之影

    “你的幻术?”  那声音似乎嗤笑了一下:“我想你应该还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吧,你现在可是完全沉溺在幻术里了。我想你既然也是幻术的使用者,就应该很清楚,陷入了敌人的幻术意味着什么。“  “虽然我相信你可能也有着极高的幻术素养,但在这种你已经先中了我的幻术情况下,你又能做到什么?”  步书恒想伸手推推眼镜,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没有可以运动的双手,于是他只能耸了耸肩:“我的幻术,有一些不同,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是‘专门针对幻术师的幻术’。”  那声音似乎愣了一下:“专门针对幻术师的幻术?”  他冷哼一声:“有趣,那你就……”  话还没完,他的声音就突然戛然而止。  过了几秒,他才再次开口,出了一句让步书恒有些意外的话:“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今好像只能暂时放你一马了。”  步书恒皱了皱眉头,还没让他来的及判断这句话的真假,他就觉得大脑一清,随后他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完好无损地重新长了出来。  对方把幻术解除了?  正诧异间,他突然听到了旁边传来的急切的呼喊:“老师!老师!老师你怎么了老师!?”  步书恒回过头,却见夭夭正不断摇晃着自己的手臂,一脸急切地看着自己。看到自己回头,夭夭一愣,随后眼睛亮了起来:“老师!?你没事吧?你听得到我话吗?”  步书恒缓过神来,摆了摆手:“我没事,敌人呢?”  夭夭听到步书恒话,简直都快哭了出来:“老师你终于恢复了!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叫你你都跟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也不回答我?”  步书恒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刚才中了敌人的幻术,不过现在没问题了,你没事吧?”  夭夭愣了一下:“幻术?我没事啊……原来老师你中幻术了吗……”  步书恒想起了刚才影蝓的话,显然因为夭夭没能勘破他真身的伪装,所以他也没有对夭夭施展幻术的必要。只是……  “敌人呢?”步书恒又问了一遍。  夭夭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敌人?我没看到啊,从你刚才突然不动了开始,敌人就也没有声息了。”  步书恒推了推眼镜,刚才没有声息,应该是因为他在幻境中专心对付自己,但现在他却还不出现,也就是……  他真的撤退了?  为什么?他的幻术明明快要成功了,却连着一分钟都等不了直接撤退了,也就是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还是千川那边动手了?空名怎么样了?  敌人突兀的撤退,让步书恒有些疑惑。  很快,他就看到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借着月光,他看清了那个高大的影子,正是陆千川。他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带着笑眯眯的表情,怀中抱着一个人,正是昏迷不醒的萧遥。  步书恒快步迎了上去:“如何?”  陆千川看了怀中脸色苍白的萧遥一眼:“中了很粗暴的幻术,估计是读取术一类的强制幻术,应该是敌人为了获取情报对他施展的吧。但是问题不大,回去休息几应该就能恢复了。”  步书恒看着萧遥:“是被波及的吗,没什么问题就好。那你呢,你有碰上敌人吗?”  路千川摇了摇头:“没有,从灵力残存的气息来看,敌人应该刚走不久,但是我带着伤员,就没有深追了。”  步书恒表示认同:“我们毕竟突兀而来,对方却是早有准备,保护住人就好,暂时没有追击的必要。”  路千川看了步书恒身后的夭夭一眼:“你这里看来也没有问题了啊,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你和敌人交手了?”  步书恒点了点头:“稍稍接触了一下,但是没来的及深入,敌人就匆匆退走了,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或者指示。”  路千川眯着的眼睛微微一横:“哦?那银舞那边……”  “我没事。”银舞的声音突然传来。  两人回过头,却见银舞从一处巷子中走了出来,她右手将空名扛在肩上,左手却还拖行着一个人。  夭夭惊呼一声,冲了上去:“空名!”  银舞放下空名,同时将左手的人一扔,喘了口气:“他没事,精神力透支,和上次一样。身上有几处伤口,但是都不致命,我已经简单处理过了。”  步书恒和路千川走上前去,看着被夭夭抱在怀中的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空名,确认没有大碍之后,转向了那个被银舞扔在一边的仿佛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人。  他皱起了眉头:“你和魔窟的人交手了?”  银舞一翻白眼:“你认真感知一下,他现在的状态,是我能弄出来的吗。”  步书恒俯下身,伸手翻了翻猎蜂的眼皮,而对于猎蜂这一身钢铁般的身躯,他却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的情绪,显然已经见多不怪了。  看到猎蜂上翻的白眼,又把手贴在了他的额头感知了一下,步书恒露出了意外的神情:“大脑内的精神活动非常剧烈,精神力在持续不断地向内流逝,维持在仅仅能保证生存的度量,这是完全陷入幻术里了?”  路千川看向了银舞:“舞你什么时候还偷学了一手幻术吗?”  银舞斜了他一眼,一副你是白痴吗的神情。  步书恒看向了在夭夭怀中昏迷不醒的空名:“你的意思是,是他做的?”  银舞深深地看了空名一眼:“如果没有第三者在场的话,应该就是这样了。”  夭夭一呆,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自己怀中单薄的少年,听银舞老师的意思是……他把魔窟的人打倒了吗?  步书恒和路千川显然生出的情绪要比“惊讶”复杂地多,步书恒推了推眼镜,脸上没有流露出什么:“是不是这样,等他醒过来了再问一问吧。”  银舞冷笑一声:“就怕他不会实话。”  路千川打了个哈哈:“这些事情,等回去以后慢慢讨论处理吧,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将这两个伤员送回去。还有这个魔窟成员,就带回去交给,由他们押解去吧。”  银舞扫了一眼四周:“其他魔窟成员呢?他们不是四人一组的吗?”  步书恒站起身:“我和一个魔窟成员交手了,但是打到一半他就撤退了,千川没有碰到敌人。”  银舞目光一冷:“那就这么放他们走吗?伤了我们镜水的学生,就这么一走了之,也未免太容易了吧?”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压抑的杀气,这股杀气让在一旁的夭夭打了个哆嗦:“你们先把他们送回去吧,我留下来……”  “处理剩下的三个!”  路千川无语,“刚才是谁的‘对手可是啊’,现在就急吼吼的要去一个打三个了吗?”  银舞看了路千川一眼:“你是在置疑我的实力吗?”  路千川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我可不敢,这只是师兄善意的劝告罢了,魔窟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对手。”  步书恒站出来道:“今晚暂且这样吧,魔窟既然敢把手伸到我们镜水市里来,就别想再完好无损地抽出去。今晚过后,院长应该会有所行动的吧,不用急。”  银舞冷哼一声。  路千川哈哈一笑,伸出手似乎想揽过银舞的肩,被银舞冷着眼一横,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然后假装赶苍蝇般挥了一下:“好了舞,就这样吧,我看空名的伤势也不轻,何况我想现在关于他的问题,也要比魔窟更迫切一些吧。”  银舞挣扎了一下,虽然她恨不得把对学园伸手的这群人碎尸万段,但她也很清楚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于是她一甩头回过身:“走吧――先送夭夭回家。”  步书恒紧随其后,跟了上去,冲着夭夭道:“走吧。”  路千川愣愣地看着两人走远,才突然反应过来“……帮我带一个人啊喂!你们想让我一个人扛着三个吗!”  月光如锋,夜风如割。  夜色下,一个人站在远处的屋顶之上,远远看去仿佛弯月之上的一竖黑线。那人整个人包裹在厚厚的大斗篷里,斗篷背后魔窟的标志在夜风中上下翻飞。  三个人影在他身后浮现,正是这一次行动存留下的魔窟三人。  那个把玩着手中的指甲刀的少年不满地吐槽道:“为什么不让我和那个路千川打一场啊,他可是真正的封号灵王呢,我的刀已经很久没有喝到这么高品质的血了……”  前方那人的声音冰冷而低沉,有些中气不足,但却有着很强的穿透力:“别急,会有机会的,很快。今晚就暂且如此吧,虽然猎蜂死了有些可惜,但是我们今晚行动的目的已经完美达到了。”  他冷笑一声:“算是为即将到来的盛宴,开了个好头吧。”  他的目光穿过兜帽的阴影,穿过遍地的月光,穿过远处行走在月光中的银舞等人,落在了空名苍白的脸上。  昏迷中的空名,微微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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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梦中行!唯一的门

    三人回到镜水的时候已是深夜。  路千川先行一步,将还沉溺在幻术之中的猎蜂押解前往镜水,步书恒和银舞则带着空名来到医务室做进一步的治疗。等两人忙活完,步书恒一看表,指针已经指向了两点。  步书恒长输出一口气,拍了拍手站起身,一边脱下手套,一边看着床上的空名:“他身上的外伤倒是没什么问题,最严重的也不过是胸口处的一处贯穿伤,虽然我不是医生,但辅佐上灵术,也应该处理地差不多了,没什么大碍。“  “倒是他上次受的精神创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今又精神力透支了一次,伤上加伤,得休养好一阵子了。”  银舞盯着床上脸上依然没什么血色的空名,没有话。  步书恒拍拍她的肩:“虽然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但你现在这么盯着他看,也看不出答案来。先回去睡一觉吧,明一觉醒来,应该就有的忙活了。”  银舞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你先走吧,我再呆一会。”  步书恒看了银舞一眼,镜片上的灯光一晃,又看了看床上的空名,最终还是没什么,迈开了步子走向了门口:“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家睡觉吧。”  着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寂静的灯光迅速充溢满了空旷的房间,偌大的静谧空间中央,只剩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空名,和站在床边俯视着他一言不发的银舞。  银舞看着床上睡容安宁的少年,眼中露出了挣扎的神色。道庸的教训还回荡在耳边,她一直所秉持的镜水的荣誉感也在扼制她对自己的学生产生恶意,她的本性更是在阻止她想要采取的行动。  但她的眼前却不断晃过空名那张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的脸,变换成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时候带着倔强的笑容的脸,变换成在自己怀疑他打伤了龙涛嘉的时候写满无辜的脸,变换成倒在猎蜂脚下满脸血污却依然微笑着的脸,最后变换成床上这张带着在秋风中安静流淌的麦田的静谧的脸。  然后她眼前出现了一双手,一双粗糙但厚实的手。  “你叫什么?”很温和而慈祥的声音。  “我……我叫……银舞……”怯生生的回答。  银舞闭上了眼睛。  这么做,或许是不对的吧。  但是,为了院长,为了学园,为了我们的荣耀和安宁,我愿意这么做。  如果事后证明我是错的,我会亲自向你道歉,并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但在此之前,我必须知道,你对于学园,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即使这么做有违我的本心,也在所不惜。  银舞深吸一口气。  然后她缓缓俯下了身,低下了头,一点点靠近空名的脸。  她第一次这么近地打量这个少年,这距离只隔着一道起伏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发痒发热。  她这才发现少年的眼睛下有两弯浅浅的眼袋,似乎是由于长期睡眠质量不足而形成的,给这个脸色本就苍白的少年更增添了一些虚弱的感觉。  她突然有些不忍心,但她很快斩断了自己的这个念头。  她又将头靠近了一些。  月色之中,银舞微微有些发红的脸几乎要和空名贴在一起,她红润丰满的嘴唇微微开合,像是要衔起空名唇间的一缕月光。  但是两人的额头先于嘴唇一步碰在了一起。  银舞感受到了空名额头的一缕冰凉,这一缕冰凉如同一丝游走的静电,乍地蹿进了自己的心中,刺激地自己的心跳一快。  下一秒,一缕白光从两人额头的贴合处亮起。  银舞收敛心神,闭上眼睛,运气灵力。  幻术・梦中行!  白光一盛,透过银舞粉白的眼皮照地她的视线一亮,下一秒,无边的黑暗就从远方汹涌而来。  银舞睁开眼,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由单调的黑白构成的世界。  她此刻漂浮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之中,四面八方都是单调死寂的灰白,这种灰白仿佛远在咫尺,又仿佛贴着银舞的毛孔在流动,在这无限的空间里,距离感似乎变得不那么清晰。  在她的前方,也就是视线的中央,漂浮着这一片虚空里唯一的东西。  那是一扇门。  银舞大量着这个无边无际却一片荒芜的世界,试图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和现实里似乎没什么异样,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在医务室里了。如果自己的术成功了的话,这里应该就是……  空名的精神世界了。  银舞并不擅长幻术,她虽然是道庸门下的弟子,但她修习的是体术和灵术,幻术并非她主攻的项目。  但她的师傅是道庸,那个把灵术三项都修炼到了巅峰的奇才,所以她虽然不会系统的幻术战斗方式,但终究还是掌握了一些非战斗类型但却十分实用的幻术。  幻术・梦中行就是其中之一。  这其实是最原始的暗杀幻术的一种,而且是一种相当残忍的幻术。它的施术条件非常严苛,必须是对手在毫无还手之力,精神力弱到极点的情况下才能施展的幻术。  但一旦施展成功,施术者就能直接进入受术者的精神世界。  这就相当于一个人进入了另一个人的身体,只要他在里面稍加动作,这个人就会四分五裂。但精神世界比人体要脆弱地多,施术者只要稍稍破坏对方精神世界里的一点东西,受术者的下场可能就是精神崩溃,成为疯子或者白痴。  这是一种非常残忍的幻术,而且它的施术对象只能是失去抵抗能力的人,所以这种术实战作用并不大,一度成为灵术师虐待俘虏的最佳选择。也因此,早在一百多年前,这个幻术就已经被列入十大禁术之一,被禁止传播使用。  这也是银舞为什么一直犹豫要不要对空名使用梦中行的原因,这毕竟是一个一直被明令禁止的非人道的禁术,她能学会也是因为道庸的缘故,而且道庸在教她的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谨慎使用。  这种禁术银舞其实也是深恶痛绝的,自从学会以来,她还从来没有用过。今打破自己的原则使用,当然不是为了折磨空名,而是为了它的另一个作用:  窥视心灵,读取情报。  这是幻术的一脉:读取术的老祖宗,如果读取术只能获取一鳞半爪的信息的话,那么梦中行,则是可以“完全看到受术者心中的每一个角落”的究极读取术。  所以银舞才最终使用了这个术,她必须要知道,空名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她很清楚这个术的风险所在,所以她一定会心行动防止伤害到空名的精神世界,但同时,她也必须弄清楚这个脸上永远挂着笑容的少年,到底有着怎样的内心世界。  银舞又深呼吸了一下,定了定神,第一次来到他人的精神世界中的她,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这让她不由有些紧张。  同时,她也觉得有些奇怪。虽然自己是第一次施展梦中行,但根据前人施展梦中行的经验情报来看,不论受术者是谁,他的精神世界必定都是非常庞大而驳杂的。  因为人的思维是无穷的,人每都要想无数的人、物、事。不重要的可能很快就会被抛诸脑后,重要的会被留下来,一般的则可能会留下一些片段和边角。日积月累,几乎每一人的精神世界,都会堆积满各种丰富多彩的事物。  但空名的世界却似乎有些不同,它太了,到银舞一览无余,整个无边无际的精神世界里,唯一存在的东西,居然是一扇门,这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他每所思所想,都只有这一扇门吗?  另一个让银舞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是,从她进来的第一刻起,她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抑感,这里的空间似乎是固体的,从四面八方不断挤压着银舞。  更让她觉得不对劲的是,这个空间居然在不断地排斥她。事实上精神世界确实具有排他性,这也是为什么一般的读取术只能读取到一些信息片段,又为什么很容易对受术者的大脑造成损伤。  因为施术者的精神力很快就会被排斥出去,想要持续地久一点,就只能通过精神力的压制强制多留一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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