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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运河之以商助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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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停了下来,却是有下人端上热乎乎一大锅粉干,还有十几样糕点和下饭的咸菜。

    “我估计这大早上的,你们出发时也来不及吃饭,就在这凑合着吃一口吧。”沈慕白让了一下众人,便先接过一副碗筷,从锅中捞了粉干吃起来。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自己动手!还等着我来给你们盛面啊?”沈慕白见旁人都不动,眼睛一瞪说道。

    众人这才嘻嘻哈哈地接过餐具吃了起来,这浙江特产的粉干很像后世的米粉,很适合早上吃,再加上沈慕白接待的那些特色小吃,人人吃了一身汗,气氛也一下热烈了起来。

    吴得水是从昨晚就没吃饭,一直在忙着装货,所以数他吃的最多,他也看出来这位沈会长,为人很是随和,只要不对他起什么歹念,他对一点小节上是不怪罪人的。

    他一面吃着各种小糕点,一面把锅里剩的汤也全给喝了。

    他边喝边好奇地问:“沈会长,这粉是刚煮出来的吧?果然好吃!不过这是从哪煮的啊?不会是在别的马车之上吧?”

    沈慕白点了点头,说道:“聪明!要不是你们要转海运,我这多功能的马车也可以借你们一用,路上便不用风餐露宿了,马车一边走一边就可以做饭。”

    众人对这会长的新奇玩意儿又赞叹一番,不过心底对这样的铺张却有些不以为然,总觉得是纨绔子弟的习好。

    “好了,饭了吃过了,那就言归正传!”沈慕白让人餐具全撤下去,继续开会,“大家听好了,这次你们南下必须一切行动听指挥,不许有人单独行动。而且南下的船只也不会等人,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你们到不了船上,那你们就只能被留在安南!不论你们平时的作风如何,在行程都得给人收起散漫的心!有谁不愿依靠商会赚钱的,我准许他离开单干!”

    大家见他说得正式,马上都表态会听从命令。

    沈慕白于是宣传了一下人事安排:“南下的商队由沈重冬担任领队,众人都要听他的指挥,不可倚老卖老!重秋,你也要以大局为重,不许任性!我让柱子与你同去,身边有个人也可以照看。”原来沈慕白还有要事在身,所以南下的事无法亲自带队。

    让沈重冬担任领队之事,是前几天他便决定的,也和沈重冬通了气。当时便把沈重冬吓到了,他从没出过远门,这第一次便要远去安南,还要带着一支全是老油条组成的商队,当时便不敢接这任务。

    但沈慕白现在身边实在无人可用,沈重冬跟着他学习也有一段时日了,倒是可以锻炼一下。于是详细地嘱咐了他不少注意事项,自认出不了差错,才敲定了此事。柱子当初在惩治纪佑岭一事中,显露出不错的才能,便也给他一个上位的机会。而且有他在,也能在沈重冬这个书生身边帮着干些苦力活。

    接着沈慕白又请出两位武夫,一个大胡子的叫刘一腿,一个独眼龙叫赵大胆,分别为是水运和陆运中的商队保镖,负责大家的安全。有关安全方面的事项,大家都要听这二人的。

    这二人便是沈慕白组建的镖队成员,江湖经验丰富,身手也很是不错。

    事情一宣布完,商户便被每三人一组分到不同的马车之内休息,左右有保镖看着马车,大家便都倒头就睡。

    睡到中午之时,众人都被叫醒,下了马车才发现已经到了一个大码头之上。此处倒是个避风港,远处一片苍茫茫的大海,并不见海水汹涌。

    码头上停的船倒不多,八九艘舢板小船,还有一艘有些破烂的大船,船上的帆布都有几块大补丁了,也不知能不能再经得起风浪。

    吴得水看着有点心惊,于是小心地问道:“沈会长,这船能行吗?我看着怎么有点悬呢!”

    沈慕白点了点头,说道:“现在的船只也就这样了,是有不少可以改进的地方,等有空我研究一下吧。我们先去船上看看,我带你们认识下船长,搬货之类的事就让水手们来做吧!”

    马车的货被全卸了下来,分别搬上了那艘舢板之上,分成几批送向大船。

    几个人也挤上一艘小舢板到了海上,向大船而去。

    小舢板转了个方向,进入旁边的另一处港湾之上,众人这才发觉斜里停泊着另一艘巨大的船。

    吴得水不由惊愕地张大了嘴,他虽是在水乡长大的,但从没见过如此的大船,比他家的院子还要大上几倍,浮在海上就像一座小山似的。刚才的那艘破船和它相比,连小舢板都不如!

    “天下原来还有这么大的船啊?”众人都惊叹不已。

    “是啊,刚才它靠一边,我一直以为是海岛呢,原来是船!”

    “要是能坐上这么大的船在海上走一圈,这辈子也算值了!”

    沈慕白斜眼看向吴得水,说道:“我说老吴,瞧你这点儿出息,上个大船就美得什么似的。难道让你去趟安南,你还得跳海不成?”

    吴得水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再次惊愕地张大了嘴,半晾才说道:“我……我们是坐这艘像山一样的大船去安南?天啊,怪不得半个月能跑个来回!”

    沈慕白说道:“那你以为呢?不坐这大船,还坐小舢板去啊。都跟着我一起上大船吧,估计等涨潮时,这船也该开了!”

    水手行动很利落,没多久便把所有的货物全都搬上了甲板。沈慕白一众上了大船之后,便见一个魁梧身材的大汉迎了过来,老远就大喊:“沈兄弟,这他娘的才几天不见,可想死老哥了!”

    沈慕白迎上去和那人抱了一下,也不赚弃他的衣服脏,大笑道:“宋大哥,我看你这是想我的酒了吧?哈哈,杜搭酒可少不了你的!”

    那宋大哥说道:“酒是私事,我们这次是公事,公事公办,钱带来了吗?”

    沈慕白故意给他脸色看:“要不要这么势利啊,连口水都不给我喝,开口就要钱。”

    宋大哥笑道:“你小子前几次没少折腾老哥我了,再不和你谈钱都要亏得当裤子了!”

    沈慕白也只是和他开个玩笑,说话间便接过了沈重冬递过来的口袋,也不打开,随手丢给宋大哥:“这里是五十两黄金,一个子都不少,你可收好了!”

    宋大哥马上命人拿秤来秤。

    沈慕白气道:“你他娘的不信仰老子啊,还真拿秤!”

    宋大哥也不生气:“这叫亲兄弟明算帐,你们这些商人鬼着呢,我可得看清楚。”

    看过黄金的成色和秤过重量后,宋大哥很是满意。他将手向沈慕白又是一伸,说道:“公事办完了,现在谈私事,我的酒呢?”

    沈慕白气道:“真他娘的无赖!”

    二人谈话的工夫,吴得水等人却又是吃惊不小,低声议论着:“我们出海这一次要五十两黄金啊?天啊,这也太吓人了吧?”

    沈慕白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说道:“现在你们觉得我收你们的那点会费多吗?这笔钱可也是商会来出,不足的则从这次你们去安南的租金中出。租金每次价格不等,主要看销售的利润而定,这次的租金为你们货物售价的一成!”

    吴得水又惊道:“这么高?!”

    沈慕白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们这次行程,一路人吃马拉的,都不要钱啊?就是你们到了安南,也会马上有人来接你们,人手早就安排好了,不然你们人生地不熟,可能半个月便回来吗?”

    看着众人脸色,他又宽慰几句:“不过你们也不要担心没钱赚,我们是从安南的南部登陆的,这里离商朝远,没见过什么世面,我们的东西非常好销,他们买东西就像在捡一样,你们这一次的收益不会少的。”

    “而且你们的货物才多少?能抽几个钱,这艘大船上已经早就装了沈家很多的货物,是你们的数倍不止,抽成主要靠这批货了。不过我是会长,又是这事的发起人,抽成便没那么多了,只给半成,你们没什么意见吧?”

    众人像傻子一样,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哪敢说个不字。这一趟处处觉得自己像个乡巴佬一样,什么事都没见过。

    待诸事都安排好后,宋大哥将沈慕白拉到一旁,小声地说道:“沈老弟啊,多亏你给我出了这个接私活的主意,不然朝廷养这么大船,真的养不起了。我说老弟,你们商会这次行动也太小了吧,就不能多送点货啊?”

    沈慕白撇嘴道:“你这么大的船,我哪付得起租金,只能你以公干之名,顺带着给我拿点货。只要你这里没问题,我肯定可以给你带来更多的生意。不过你怎么说也是官船,私活太明显,怕上面有意见。所以我才只拉来商会的生意,这是我们内部的事,能管住大家的嘴!”

    宋大哥商会冷哼道:“哪些官老爷只知挑我们的错,哪管我们的死活,这么大的船,一年要多少花费啊,不拉私活,靠朝廷那种拨款,我们都得喝西北风!”

    沈慕白点头道:“你的难处我自然知道,现在好在海上太平,小海盗也不敢惹你,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宋大哥,你接私活我全力支持你,生意不够我就多安排一些,不过这船战练兵的事,你可不能放下了,不然我可就是朝廷的罪人了!”
………………………………

第五十一章 穷得只剩钱了

    料理好船上的事务,眼看便要涨潮,沈慕白便乘着舢板回到了岸上。让车夫都整理好马车,一起向崇德赶,各自的马车回各自的家。

    前段时间,还是沈老爷子当家时,沈慕白便让沈家的作坊大量积攒下丝绸,而且在资金有结余时,又大量吃进陈方落作坊的上等蚕丝。这也在短时间内让陈方落成了崇德数一数二的缫丝场,一举摆脱了陈家主家的制衡。

    如今南下安南,这些存下的丝绸便正好派上用场,可以套出大量资金!沈家将不只是崇德的首富,就是在浙北一带也会是数得上的家族!

    他上次乘宋大哥的官船去安南时,是他一路指引,开辟出了一条新航线。从安南南部登陆后,他将所带的丝绸样品卖与当地王室,并与王室签了大指订单。

    所以沈重冬此去安南只能算是个送货的,只要他的船一进安南,便会马上有人将所有丝绸买走,根本不用他花什么心思。

    那么一大笔财富,他也担心会出意外,比方王室起歹念什么的,所以直接请了巨型战舰压送货物。只有这大船在安南一亮相,附近的那土著或海盗马上都会打消歪念头,没人敢染指商队。

    这可是他想出的狐假虎威招数!

    南下的丝绸销路,不出意外将满载而归。另外,在崇德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他的平民丝绸也正销售的如火如荼,不断地稳步向周边区域渗透。

    对平民丝绸销售感受最分明的便是纪保山了,他不只提供了野蚕丝原料,还持有“老牛丝绸”二成的股份,所以这丝绸销售的情况他也是心中有数的。

    纪保山虽然现在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大,但他也越来越依重于沈慕白了。他因为平民丝绸中有股份,所以野蚕丝原料的利润被压得很低。当初他肯接受了这么低的价位,除了股份原因外,还有另一个考量,就是可以以“老牛丝绸”为标杆,向更多的丝绸商兜售野蚕丝。

    起初这一计划确实见效了,他向多家丝绸作坊推销出了野蚕丝,野蚕茧的销售形势一片大好。可没多久他便发现了问题所在,就是虽然他的前期做得很好,但这些丝绸商的后续进货却完全跟不上。

    除了第一笔生意的采购量还算可以外,后续的采购却是量越来越小。这还不算,后面的日子里,竟渐渐连那点可怜的采购量也没有了。他派人查了原因,才知道那些丝绸商全都没赚到钱,越做越赔,便都慢慢放弃了。

    他也狠下心来,找到几个不错的商家,直接给他们很低的野蚕丝价位,盼着他们能够做出规模。可惜还是一样的状态,这些人的生意也无法与“老牛丝绸”相比。同样的价格,那些农民根本不认他们的丝绸。要是做的比“老牛丝绸”价位低,又利润太薄,他们便也失去了做下去的动力。

    这种现象出现多次之后,纪保山便也彻底失去了信心,觉得其他人很难认可这野蚕丝了。

    但很奇怪的是,沈慕白这里的生意却越做越大,几乎每个月都会加大野蚕丝的采购量。现在他只靠沈慕白这一家来支持着野蚕丝的销售,却也能成为一个大供丝商。

    儿子纪佑岭上个月在信中说,他们现在已经是山东数得上的大客户了。所到之处的蚕农都把他当成财神爷一样,争相拉着他到自己家看蚕丝。

    所以这些日子再有人来采购野蚕丝时,他都不怎么上心了。前些天便有一个神情很傲气的客户来买野蚕茧,结果他直接给报了个比桑蚕丝还高的价位,差点没把那客商气死。

    这还不算完,就在前天,沈慕白过来和他喝酒,居然在席间又加大了野蚕丝订单。还在知道仓库中有一批销不掉的差蚕丝时,干脆用低价把那些蚕茧全给吃下来。还替他着想地说道:“纪老哥,那些差丝也是钱啊,压在仓库里可就全浪费掉了。兄弟在销售上总比你有办法,我全吃下来,总会想到办法给销出去的!”

    感动的纪保山当时便想将野蚕丝的股份也让二成给沈慕白了,但一想到那可是真金白银时,咽了口唾沫,又把在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股份虽然没让,但掏心窝子的话,他也没少和沈慕白说。

    酒喝到最后,他还邀功式的说起最近的趣事:“沈老弟啊,老哥我还是很维护你那‘老牛丝绸’的优势,没少难为其他的想买野蚕丝的客商。”

    沈慕白也不点破,笑了笑,说道:“纪老哥喝酒,一切都在杯里!”

    纪保山还恐怕他不信,越说越具体:“就比方前天那事吧,一个大客户来买丝,我直接给他报个了比桑蚕比还高的价,意思就是不卖给他。谁知这价格他居然还要买,我话已出口,只得卖给他。”

    “但我却想了另一个难为他的办法,我把之前的差茧拿给他看,告诉他只卖这种,而且最少量也不能少于一百斤。那人没办法,花了大价钱,买回了一堆差丝回去。哈哈……”

    二人越说越投机,不知不觉便喝多了。

    此时的陈府,在深夜中也依就灯火通明,陈百亮和陈礼风带着几个技术骨干又开始攻关风沙丝绸。

    之前纪保山所遇上的那个花高价买回差丝的客户,便是陈家。在了解到风沙大旗的原料是野蚕丝后,陈家便让亲戚伪装成客户去纪保山那里购买野蚕丝。结果却买回来一大堆花花绿绿,又大小不一的蚕茧回来。

    陈百亮和陈礼风父子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野蚕丝会这么贵?这么高的价格,沈慕白又是如何做成的平民丝绸呢?按理说,他不赔死已经是个奇迹了才对!

    这批野蚕丝的质量差别太大了,缫出来的丝也是差别很大,有的丝织出的绸,与沈家的样绸相差不大,已经相当接近。但另一批丝织出的绸却马上质量降下来,与样绸相差了许多。

    陈家父子相当郁闷,这么不稳定的质量,他们哪敢用啊,别说卖给朝廷,就是普通人买不去,也会回头拉他算帐的。

    又连续忙了半个多月,陈家父子差不多要被逼疯了。

    这天早上陈府一片喧杂声,下人在议论说,陈老爷突然得了失心疯,开始在作坊中砸那些新改进的织机!

    在院中散步的陈霜婷恰巧听到了这个议论,她被吓了一跳,也不去追究下人们乱嚼舌根子,直接冲到作坊中。果然见父亲如疯了一样,把几台新式织机砸了个稀巴烂。

    技工们站在一旁看着,也没人敢上前阻止。

    陈霜婷带着哭腔喊道:“父亲,你干什么?”

    陈百亮许是砸累了,回头看了一眼女儿,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没多久陈礼风也赶到了车间,却是满脸胡子碴,头发也是乱蓬蓬的,显然也没休息好。他看到颓废地坐在地上的父亲,不由叹了口气,说道:“父亲,我们放弃吧,这个风沙大旗浪费我们太多精力和财力了,如今这种东西没研究成功,我们以前的生意却荒废下来很多。再这样下去,陈家就完了!”

    陈百亮喃喃地说道:“沈家……沈家……都是那个沈慕白害得我!”声音突然便歇斯底里起来。

    陈霜婷也不知说什么好,转到角落里默默流着眼泪。却见家丁来报,说是她亲舅舅徐图之带着小外甥来陈府串门。

    她的这个舅舅与父亲自小便关系好,现在又是亲戚,俩人没事便会聚在一起喝酒。由他来劝劝父亲,说不定能让他精神好起来。

    于是她一面去迎接舅舅,一面让下人去通知父亲。

    和舅舅见过礼后,陈霜婷说父亲试验的新品没成功,心情不大好,让他快去劝劝父亲。

    徐图之抱着儿子满口答应。

    没想到,在厅堂见到父亲时,他居然已经整理了头发,换了新衣,又强打起了精神,看来是不想在外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连陈礼风也重新打扮了一番,出来迎客。

    徐图之一面见礼,一面和陈百亮说着闲话:“你们崇德可是越来越富了啊,刚才路过城东,看到那个什么吴得水正大宴宾客呢,说是要重修祠堂,好像是发了!”

    陈礼风纠正道:“舅舅,你大概看错了吧,那个吴得水被崇德的一个骗子给骗到安南去了,现在恐怕还在路上呢,哪会在家里修祠堂啊!”

    徐图之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对了,我就听路人说他刚从安南回来,昨天才到的家。听说赚了大钱。还有余钱在安南采购了大量的珊瑚、珍珠之类的东西,富得流油啊。”

    陈氏父子不由都愣住,相互看了一眼。

    陈礼风说道:“他去安南还没二十天呢,哪会这么快啊,看来去安南不过是骗人的话,这是不知在哪里发了财回来了。”

    他不兔有些失落,这吴得水本来在崇德混得很惨,没想到才加入沈慕白的商会没一个月,便发了一笔财。

    “你们来帮我瞧瞧,这是我刚才买的东西。”徐图之说着,让下人捧上了一个裹着布的东西。

    下人小心地将布放在桌上,又将上面的布慢慢掀掉。却是一块透体红色的珊瑚,估摸着有一尺来高。

    陈百亮却是个识货的,不由大惊,说道:“图之,你这从哪买的?这可是好东西啊!”

    徐图之不由有些得意:“那姐夫给看看,这珊瑚能值多少钱?”

    陈百亮眯着眼睛看了一阵,说道:“成色上品,怕是没有三四千两银子下不来。”

    徐图之俯掌大笑:“哈哈,我就说赚到了,我才花了五百两!”

    陈礼风不由两眼放光,急问道:“舅舅,你从哪里买的?那里还有吗?”

    徐图之笑道:“就是从吴得水家里啊,他家还多着呢,堆着满院子都是,就像在晒稻谷一样。说是都是乡里乡亲的,有想买的,就低价匀给大家。”

    陈百亮和陈礼风都惊得变了颜色,这吴得水只是出门一趟,怎么会富成这样?
………………………………

第五十二章 炫富

    徐图之的儿子也是常来陈府的,也不怯生,伸出稚嫩的小手,说道:“姑夫,你看!”

    只见他的手心中有一颗滴溜溜的光亮圆珠,却不是珍珠是什么!

    陈百亮吃了一惊:“图之,你怎么把这种值钱的东西给孩子玩呢?”

    徐图之也有些惊讶,说道:“没有啊,不是我给的。”马上板起面孔,质问起儿子,“快说,这珍珠从哪来的?是不是在爹爹买珊瑚的地方偷来的?”

    小孩儿委屈道:“不是的,是那个叔叔给我的,说我乖……”

    徐图奇道:“哪个叔叔?是不是卖给爸爸珊瑚的那个叔叔?”他怕儿子不知哪个是珊瑚,还有手指了指桌面之上。

    小孩儿点了点头:“嗯,就是他。”

    “这……”陈百亮说不是话来了。这么大一颗珍珠,吴得水就随意送人,他家里现在是多有钱啊?

    陈百亮很快恢复冷静,并不像儿子陈礼风一样,此时已经满脸写着羡慕嫉妒恨。

    他又开始盘算起应对之法,向徐图之问道:“图之,你刚才说吴得水修祠堂,在宴请宾客?你知道都请了什么人吗?”

    徐图之虽然也常来崇德,但对崇德生意圈内的人却认识的不多。想了半天,才说了几个人,却只是描述对方的长相特征,或者别人称呼的名字。只有一个人是他印象最深的,对这人他详细描述道:“有个年轻人好像很受欢迎,好多人都争相向他敬酒,好像叫什么会长……”

    “会长?”陈礼风重复道,马上便明白大概是指商会的会长,那不用说,这个人便是沈慕白无疑了。

    陈百亮也沉吟道:“应该是沈慕白,他可是现在崇德风头最劲的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事,转头问管家,“吴得水既然请了沈家的人,怎么没请我们陈家呢?家中有收到请帖吗?”

    “这个……”管家低下头,不敢正视家主,却不经意地偷瞄陈礼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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