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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运河之以商助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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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中之人不由都大惊,接着纷纷出言指责马雨,马雨却头也不回地直接出了后院,进了自己的房间。

    马雨将门窗都锁上,任谁来敲都不开,仰在床上愈加愤愤不平。

    沈老爷子勃然大怒,命人来训斥马雨。马雨听得心烦,打开窗子,把脸盆中的水照着来人的头上便泼了出去,那人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于是处罚升级,他被断了饮食,还派了两个家丁守在门前,不许别人偷偷送吃的过来。

    马雨和沈家闹翻,除了生气,还有不少故意的成分。因为他知道现在蚕丝的事已经不可逆转,依他如今在沈家的影响力,不然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起不到作用。那便不如当个预言家,和众人划清界线,等到一切无可挽回时,再出现力挽狂澜!

    他设想的倒是挺好,但没想到沈老爷子会气愤到连饮食都不给他提供,而且还一饿就饿了三天。

    古人挨饿的能力自然要比现代人强,想现代社会遍地饭店,不想做饭,出门便有吃的,如果连门也懒得出,打个电话或网上下单,便很快有快餐送上门来。他经营网络平台多年,对这一套操作再熟悉不过。

    以前是一天三顿不减,时不时的还会有零食和夜宵,这一饿三天只把他饿得头晕眼花,看东西都有了重影。

    起初还是假气愤,如今可成真气愤了。

    他不由将系统界面又调了出来。

    马雨虚弱地问道:“系统,我另起炉灶,将丝绸生意做到当地最大如何?这个沈家是从内部便烂掉了,已经分辨不出好与坏了,重起一家岂不是更好?”

    系统机械地说道:“系统任务是重振沈家,别的生意做得再大,也和沈家无关!”

    马雨气愤道:“可这些所谓的商朝人见识太短,一个漂白技术便被蒙蔽了双眼,以前我只要有意什么技术搞不到手?如果你现在肯让我调动以前的资源,要重振沈家又有何难?”

    系统机械地说道:“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已经不是那个前首首富马雨,而是沈家的三公子沈慕白。商战系统是让你用商战的手段重振沈家,可是让你成什么发明家,这个时代有什么技术你便用什么技术,目前为止你一次商战都没进行,却有打退堂鼓之心了吗?”

    马雨不由一怔,没想到他自己的商道之心都会被怀疑。

    是否因为自己饿得已经心志不坚了?还是从首富之位退下来后,他的心气已经不再了?

    系统最后妥协地提供一个搜索功能,便直接隐去。有此功能,马雨可以调用一部分互联网资源,查找常识性的资料。

    但马雨却不住冷笑,心说,我是沈慕白,不是马雨!好,那我就让自己成为沈慕白,再不去想什么前首富!那从此后,什么系统任务也与我无关!什么重振沈家,也见鬼去吧!

    这么一想,他便更坚定了自己要撇开沈家,独立创业的心意。

    第四天的傍晚,外边的守卫似乎已经撤去,没多久,便有人撞门,因为门是插上的,马雨已经没力起床开门了。

    母亲李氏刚进屋,便眼泪止不住地流,望着他半天说不话来。

    李氏上前扶起马雨,人已泣不成声。

    “这个狠心的老头子,这是要饿死自己儿子啊。”

    李氏接过丫环递过来的粥,吹凉了一勺一勺地喂给马雨。

    “你父亲这几天也一直让人看着我,不许我送饿过来……慕白,你慢点吃,那里还有……”

    马雨几碗粥下肚,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他看着满脸泪痕的母亲,心中一阵感动,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从此后,他只是沈慕白,去他娘的前首富,去他娘的系统,也去他娘的沈家!

    沈慕白慢慢坐起身来,先劝慰了一番母亲,这才问道:“现在外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氏摸去泪,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这些,只见听说吴掌柜和重秋一起去给陈掌柜道歉,价格还又下压了一点儿,但进货的量却加大了许多。你爹还在四处借钱,将这种蚕丝囤积了许多,好像沈家能凭这次的生意翻身了。”

    沈慕白不由叹气:“想作死拦都拦不住!母亲,你可不要参与进此事之中,家里值钱的东西,你要想办法藏起来,最好是运出沈家。攒下的钱越多,越有可能翻本,不然沈家就真完了!”

    母亲吓了一跳,说道:“慕白,你可不要再乱说了,你父亲和二哥他们总比你有经验的。你就去给父亲道个谦,不要再顶撞他了!”

    沈慕白摇了摇头,:“有经验是指对熟悉的事物,不了解的东西,经验反会坏事!这次是有人在幕后想害沈家,偏偏家里人却不听忠言。”

    母亲惊讶道:“慕白,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不和父亲说呢,如果是真的,他一定会相信的。”

    沈慕白无奈地说道:“来不及了,现在沈家把钱都投了进去,想撤也没用了。只能等他倒,等他烂透,一切都推翻重新来过,沈家才可能有救!”

    母亲兀自不信:“有这么严重吗?”

    沈慕白点头道:“这几天里,我将头脑中各种蚕丝的知识都想了一遍,终于知道那批又短又粗,颜色又杂的丝是什么丝了。那根本就不是桑蚕丝,成本本来就很低!”

    母亲一怔:“那蚕丝不是桑蚕丝?那会是什么丝?”

    沈慕白道:“蚕丝除了桑蚕丝,还有一种柞蚕丝,也就是野蚕丝。这种蚕是野生放养的,只吃柞树叶,根本不用人工喂养,只要到时候收茧便可以了。不仅产量大,而且成本也非常低。只是这种丝只产在北方,而且在金国边境一带。所以这批丝根本就不便宜,它本来就只值这个价!”

    母亲没想到儿子懂这么多,也不由紧张起来:“那这种蚕丝能不能用啊,吴掌柜不是说他可以洗白的吗?”

    沈慕白不由又摇头:“一个新技术刚出现,一定是不成熟的,洗白之后的样子很快就知道了。而且对方有意害沈家,又怎么可能让沈家把丝派上用场呢?”
………………………………

第八章 大厦将倾

    接下来的几天内,母亲还是晚上前来送饭,于是沈慕白每天便只有这一顿饭可吃了。但她带来的都是沈家上下一片喜气洋洋的消息,好像并没有蚕丝出问题的消息,这让母亲对他的预测开始怀疑起来。

    这段时间实在是无聊,吃喝拉撒全在屋中进行,于是他让母亲将当朝或者当地的书籍拿些来给他打发时间。

    听到儿子居然肯读书,李氏分外高兴,果然第二天一早,让家丁抬了一箱书过来给他看。

    沈慕白挑些有用的内容看,对当地和当朝的风土人情做些了解。

    第十日时,母亲照例在晚上送饭过来,今天有鱼有肉,米饭也带了不少。

    李氏一面开心地看着儿子狼吞虎咽地吃饭,一面和他聊着闲天。

    “今天的菜多,要多吃一点儿啊。你知道吗?今天加菜可是你父亲嘱咐的,他还是心里惦记你的,只是嘴上不肯服软。你就向他道个歉,给他个台阶下吧。”李氏说道。

    沈慕白正在向嘴里扒嘴,闻言马上止住了动作:“哦?父亲怎么说的?母亲你详细说说。”

    李氏叹气道:“他今天明显是想你了,问你这几天都在做什么?我就说天天挨饿,只晚上能吃一点儿东西,白天就一个人在看书,已经看完几十本了。他沉吟了半天,说让晚上给你加点鱼肉。”

    沈慕白不由陷入沉思:“怕是家中的蚕丝出问题了!母亲,你明天留意下家里的情况,也观察一下大家平时都是什么表情。”

    李氏却明显不大相信:“我看大家比平日更忙了,没发现那些工人有什么异样啊。”

    沈慕白说道:“下面的人是最后一批发现问题的,如果出了问题,高管和父亲会最先知道,而且会马上想着补救措施,其他的人都会被瞒过,若等下层的人也知道时,沈家就完了!”

    这一晚,李氏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断想着儿子的话,这几天儿子好像变了许多,变得自己都看不懂了。她想着儿子晚上自信的样子,不由更加担心。

    左右睡不着,她干脆起来,去了后院。

    按照平日的作息习惯,沈老爷子应该已休息了,由于近些年他的身体越来越糟,夫妻一直处在分居的状态。

    近得院中,却发现后院中书房的灯是亮的,里面似乎还有人影在晃动。

    “怎么会这么晚还不睡?老爷的身体哪吃得消啊!”李氏不由担心起来。

    她走近门前,却听到里面杯碎的声音,不由被吓了一跳,忙站住脚。

    只听沈老爷子高声吼道:“吴一般,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丝都断了?”

    吴掌柜的声音响起:“老爷,蚕丝洗白试得太少了,刚看到蚕丝能变白,便大面积应用,多半是丝被碱化得太厉害,经不住了。如果减小剂量有可能便没问题了……”

    沈重秋的声音又响起:“还试?你知道这几天损失了多少丝吗?不洗还好,这一洗大半的丝都报废了,你知道这损失多少钱吗?这个损失够我们用最好的蚕丝了!”

    吴掌柜又说道:“就算沈家这次的生意赚不到钱,但只要这个洗白方法能试得通,以后沈家必然一本万利,那时定能赚到大钱!”

    沈重秋怒道:“还试!你还嫌损失不够大?”

    沈老爷子说道:“重秋,稍安勿躁!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了,必须全力攻克洗白的难关,沈家压了这么多丝在仓库里,根本没有退路!”

    李氏在门外听到这消息,不由精神一凛,这事情的发展似乎与儿子所言正好吻合。

    难道沈家真的在劫难逃了?李氏不不寒而栗。

    儿子自然料到了这一慕,是不是他会有解救的方法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慢慢退出了院子,在院子进门之处,咳嗽了一声,喊道:“老爷,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屋中马上陷入安静,好像有沈老爷子低声的嘱咐。

    屋门被推开,沈慕红走出来,恭敬地说道:“二娘,爹让您进去。我们的事也商量好了,这就告辞了。”

    沈重秋和吴掌柜的也跟着出门,先向李氏行礼,然后一起出了院子。

    沈老爷子看着进屋的李氏,语气平静地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李氏叹气道:“老爷你身体都这样了,还没休息,妾身怎么睡得着啊。是不是你遇上什么难事了,妾身也想为老爷分忧。”

    沈老爷子欣慰地看了她一眼,还是叹气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帮上什么忙,还是早点歇着吧。”

    李氏试探地问:“不知慕白能不能为老爷分忧呢?我看他也知错了,现在也知看书用功了。”

    沈老爷子不由感慨:“这孩子……”旋即又想到了什么,“给慕白恢复一日三餐吧,他要看什么书都给他。沈家的事,他暂时还是不要参与了。”

    离开后院,李氏的担忧更加强烈,虽然沈老爷子什么都不肯说,但似乎更加佐证了儿子的预言。这一夜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亮也没有睡着。

    第二天一早,她便爬起来,赶往丝绸作坊,沈家有沈家的规矩,一般不相干的人是不可以干预生意上的事的。

    于是她只是找了个理由在作坊外的凉亭坐着饮茶,看着人出人进。

    由于丝绸的生意非常急,工人分作了几拨,日夜不停地在加班。夜班和白班交接时,热闹了许多,工人们也会相互说些闲话。

    “吴掌柜的就是能耐,这丝说白就白了,听说三公子还叫嚣着这丝不能用呢。”

    “那个废物,理他作甚,听说老爷差点把他赶出沈家。”

    “这事我也听小少爷说起过的,那白痴三公子还嚷着沈家要完呢。”

    “这笔丝绸织成,我看他脸往哪搁?”

    “生了这样的儿子,每月领点钱去逛青楼就得了,管什么生意上的事啊。”

    “你以为他不去青楼啊,听说还让姑娘耍,花了钱也经常上不了床!”

    几个工人哄堂大笑,慢慢地走向远处。

    李氏脸色铁青,几次欲从旁边的凉亭中冲出去打这些人的嘴巴,但终于还是忍住。因为儿子昨晚说过,如果出了事,下层的人一定是最后才知道的。昨晚她听到沈家的人开会,可不是一帆风顺的,一定蚕丝洗白技术出了什么问题!

    工人交接完成后,作坊外便陷入了安静,李氏因为一夜没睡,不由便打起瞌睡。

    模模糊糊中,便见到有工人不断地在出出入入,似乎将一筐筐的蚕丝搬来搬去。

    到了正午,她被人轻轻推睡,睁眼看时却是自己的随身丫环,原来是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便来找她,见她睡着了恐怕她在外着了凉。

    沈家餐厅中却并不见人,问过后,才知是沈老爷子因身体不舒服没有胃口,沈慕红、沈重秋等人却是在作坊忙碌,没有回家。

    李氏也推脱有些累了,让人打些饭菜给儿子送去,自己却径直回屋休息去了。

    睡到下午时,正做了一个恶梦,不由坐起,抹去额头的冷汗,突然便想到上午的事有些蹊跷。

    作坊中怎么会无故将蚕丝搬进搬出呢?会不会蚕丝洗白出了问题?这现象不合常理啊。

    她忙坐了起来,先去后厨,嘱咐做些清淡的小菜,然后装进食盒里,拿去了后院。

    沈老爷子却并没在休息,而是端正地坐在藤椅上,像是等着什么人。

    “老爷,你又什么也没吃吧?我让后厨做点清淡的小菜,你多少吃一点儿吧。”李氏将食盒一样样摆在桌上。

    沈老爷子不由心中一暖,握着她的手说道:“这个家可辛苦你了,我老了不中用了,却害得你守活寡。”

    李氏也有些动情地看着沈老爷子:“老爷,别说这些了,都老夫老妻的,你且吃点东西,沈家的生意可离不开你!”

    沈老爷子摇了摇头:“怕是不成了,沈家可能会毁在我的手里。我在祖屋里留些东西给你,过几天你就和慕白带着东西离开沈家吧!”

    李氏不由落泪:“老爷,真的让慕白说中了吗?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老爷,死都不走!”

    沈老爷子不由动情:“你总得给我沈家留下个根啊,这次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沈家,可惜我发现的太晚了,回天无力了。现在我必须撑下去,让外人看不出我的底细!丝已经不成了,越做下去损失会越大,但我却只能硬着头皮让工人继续织下去!”

    李氏建议道:“慕白既然提到了这些,能不能让他参与进来,要不定人多能想出点办法的。”

    沈老爷子无奈地摇头:“来不及了,我得让慕白和沈家撇白,这个儿子现在是我最看不懂的,如果他背后真的有高人,那人也是在帮他的。沈家是不成了,让他带着那些东西另辟一条出路吧,我必须留在这里,给其他人一个交代!”

    第十五日,沈老爷子当着所有工人的面,大骂了沈三公子一顿,将其逐出家门!
………………………………

第九章 三个条件

    李氏带着沈慕白行在赶向乡间的小路上,车上装着的正是沈老爷子留给沈慕白母子俩的那笔安家费。对于往日的沈家来说,这笔钱并不算多,但沈家此时正处在风雨飘摇之时,这笔钱财便弥足珍贵了。

    沈慕白来到车棚之外,和马夫并排坐着,因为母亲在车棚里总是默默流泪,无论怎么劝也没用,他也只得出来透透气。对他来说,悲伤这种事毫无意义,如今摆脱了束缚,才是海阔天空的开始。

    他时不时地咨询一下车夫这附近的风土人情,好像一个初到乡下的孩子,看什么都好奇。车夫起初小心翼翼地回答,后来发现这位三公子什么都问,连乡下人平时吃什么、穿什么,怎么上厕所,拿什么擦屁股都要问上一问。终于有点不耐烦起来,开始相信大家私下里说三公子是白痴的传言。

    正走着,便见前方的小路上出现一堆路障,既有石头又有木头。

    沈慕白不由立起身来,思忖,莫不是遇上土匪了吧?但这江南水乡,虽是乡下,平日也颇为热闹,怎么会出现土匪呢?

    车夫慌乱拉住了马缰绳,让马车停了下来。却见从路边草丛走出几个人来,看着都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车夫惊讶地说道:“张老三,怎么是你?你拦着我们干嘛?”

    原来拦路人的中的一位是这车夫认识的,看样子还比较熟悉。

    那被叫做张老三的人说道:“别怕,别怕,俺们不劫道,就是被派过来拦着这辆马车,剩下要干啥,俺也不知道。”

    沈慕白却已猜到了个大概,提高音量说道:“这是沈家的哪一位安排的?出来见个面吧!”

    却见从草丛走出一个穿长衫的年轻人,那人上前朝着马车的方向作了一揖,说道:“三叔,侄儿这里有礼了!”

    车棚中的李氏闻言也从车棚中探出头来,见那行礼之人果然正是沈重秋。

    李氏不由气愤地说道:“重秋,你要干什么?”

    沈重秋马上又向李氏见礼,说道:“二奶奶,别怕,虽然爷爷将三叔逐出了沈家,但我还是把你们当成一家人的。一家人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呢,自然都是商量着来了。”

    沈慕白笑着看向他,这个沈重秋虽说对他一直有着敌意,但为人还算有些能力,他定是猜到自己从沈家带出了值钱的东西来了。

    于是说道:“在商言商,那就说说吧,什么事要和我们商量?我可先瞧瞧划不划算!”

    沈重秋沉吟了半天,说道:“你马车上有我沈家重要的东西,我希望你们能东西留下!”

    李氏大怒:“刚才还说是一家人,现在就成你们沈家了?这是老爷给我们母子度日的,谁都不能动!”

    沈慕白却笑道:“母亲别急嘛,都说是商量了,自然言者无罪了。重秋,你到车上来吧,让其他人都走远些,我们家的事,自然不想让外人听到。”

    沈重秋见对方答应得痛快,却不由犹豫起来,说道:“希望我们能同舟共济,我这便让大家走远些!”

    沈重秋让那些工人都远远地躲开,沈慕白也让车夫跟着一起暂避。

    虽然三人在,沈重秋也还不上马车,他就站在前面:“三叔,你要是想和我动粗,怕是占不了便宜,我只要喊一声,那些人都会赶过来。”

    沈慕白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什么话,我是商人,又不是流氓,就算出阴招,也用不着自己动手啊,你尽量上前说话。我们就不要兜圈子了,直说沈家现在的情况吧!”

    沈重秋马上露出悲伤的表情:“一切都如三叔之前所料想的一样,那批丝出了大问题,根本就没法使用。现在沈家内忧外困,爷爷为了不让外人看出沈家的底细,明知越做越赔,却还得做给外人看……”

    这话沈老爷子也曾当面说与李氏,她闻言不由又落下泪来:“我要回去,我要去陪老爷,现在我不能走!慕白,原谅母亲,你父亲现在身边需要人!”

    沈慕白点了点头,说道:“还没到生离死别的时刻呢,母亲,你尽量宽心回家便可,其他事我自会料理。”

    沈重秋见沈慕白如此通情达理,不由有些激动,说道:“三叔,你就把车上的财物留下吧,当是我向你借的,只要沈家度过眼前的难关,我一定还你!”

    沈慕白不禁摇了摇头:“沈家现在就是一个无底洞,填进去多少也没用!”

    沈重秋不由急了:“你也是沈家的子孙,难道就眼看着沈家完了吗?”

    沈慕白郑重说道:“现在向沈家投钱,如同往火中填油,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便其实是越填对沈家的伤害越大!要救沈家也不能这么救,我只问你,你可想好让沈家脱困的办法?”

    沈重秋不由怔住,半晌后无奈地摇头。

    沈慕白说道:“那好,你现在听我说,如果你能一丝不苟地按照我的意思去办,沈家或者有救,只怕你又耍小聪明,或者存了私心,那任谁都没办法了。”

    沈重秋喜道:“三叔如果真有办法,便尽管吩咐,我虽然对你还有成见,但这都什么时候了,只要能救沈家,我甘心任你差遣!”

    如此事情有变,沈重秋的出现,让沈慕白突然改变了主意,或许他可以再展开一个创业与由救危并驾而行的法子!

    于是沈继续说道:“好,现在你便听仔细了。我的计划分作三步走,每一步都不能有差错!第一步,把蚕丝洗白的药剂减小分量,虽然不能完全洗白,便也不许再出现断线!这些按我要求洗出的丝,全部秘密发给我,切记保密!”

    沈重秋惊讶道:“那些丝可是一大笔钱啊,当然这也不重要,只是这丝根本没用啊。如果减小药剂,洗出的丝便不够白,达不到织绸的要求;但洗白了的丝,放一段时间便会变脆而断掉。”

    沈慕白点头赞同:“你倒说了实话,不过事已至此,便不要多想了。丝虽然不够白,便毕竟还是丝,可要是丝断了就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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