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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包三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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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罢，这街里街坊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不过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拦着你们了。”李玉国按包拯事前的交待紧跟着说道。
郑虎挨了一顿打，听了李玉国父子的话不由浑身一抖，整个人清醒了许多，他这才想起，烟花店的老板已不是李玉国了，已换成了身为进士的包拯，这包拯当官只是早晚的事，并且包拯还可以为皇帝放烟花，请开封府的官差维持秩序，收个把人进大牢真不是什么难事。幸好李玉国为人厚道，听这话不准备深究。今后说什么也不能再惹这样厉害的人物了。
第二天一早包拯就听说了烟花店发生的事情，他也没有心情对郑虎这样的小人物穷追不舍，只是让李玉国他们继续加强防范，不让小人得手就行了。
大中祥符八年的春节包拯是在忙碌中度过的，烟花店的生意火爆一直延续到春节过后的很长时间。这为包拯增加了很多收入。包拯成为了实在实的富人。
包拯筹建的边关酒坊也开始出产“雄风”烈酒，最高兴的是杨怀玉了，他在春节前找到了借口，以为他父亲送酒为名去了边关。杨怀玉此去能不能办好在榷场之中向契丹人卖酒的事是包拯最关心的。
热闹的春节终于过去了。皇帝和大臣们又回到朝堂之上处理政事，这时他们才想起还有一帮新科的举子等着要安排，各方势力几番的讨价还价，举子们的前途才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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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离别
久等多时的新科举子的安排终于有了着落。
包拯被委派到安徽天长县任知县，包勉和黄锋也被派到不同的地方任知县一职，其他的举子们也各自有了安排。人的心总是不知满足的，当任职的命令迟迟没有下来时大家觉得有个官当当就不错了，而当真的做了官，有许多人又为没能留在京师任职而遗憾。京师才是大宋的权力中心，各种条件都要比下边的小县强的多，而且在京师离皇帝近了，离朝中有实权的大臣近了，这对往后的升迁会很有好处的。
包拯对于被派到下边任职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他的记忆中包拯本就是从一个知县干起的。看来这个世界并没有因他的到来有太多的改变。
相对于前世想当个公务员而不能的包拯，在大宋也可以算是功成名就了，包拯不但成功的考取了进士，而且还成为了大宋的正式官员，这在前世的世界怎么也得算个正处级吧。也可以叫作领导干部了。包拯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得意。
举子们都忙着向家中报喜，包拯比其他人还多了一个地方要通知。他派人立即将自己任职的消息通知了隐逸村的李文业，而且还让二哥包海请了媒人带着彩礼到隐逸村向李云清正式提亲。
包拯是个务实的人，对于自己的一切拼命的都想把握住。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也不愿意放弃。虽然几次的接触李云清对于这门婚事好像不十分满意，包拯却不想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考取了进士被任命了个知县当当，包拯觉得自己在大宋混的还算成功，应该有资格向李小姐提亲了。以前的不愉快应该都是误会，如果能与李云清多接触，包拯相信李云清的想法会改变的。
包拯考中进士的消息在年前就传到了隐逸村，当时李员外着实的高兴了一回，包拯只是考了个进士第二十三名，没能考个状员、榜眼、探花什么的，可那也是全国读书人中难得的成绩。最重要的是进士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代表着包拯也已进入了文人阶层，有了将来当官的朝向之阶，李员外当然要高兴了。李文业自己辞官还乡，只不过是由于他看不惯朝庭上那些贪官的所做所为，并不意味着他已完全放下名利之心，他最明白在大宋什么人会生活的很好。
李云清也同时得到了消息，他对包拯的看法多少有了点儿改观，她觉得这包拯还是有点儿才学的，毕竟这金榜高中可不是容易的事。
现在包拯又被朝廷授了官职，特意请了媒人上门来提亲，加上先前两家就有约定，一切进行的十分顺利。李文业当场满口应允，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处于犹豫不决之中的李云清并没有表示出强烈的反对。做出一副尊礼守法的样子，实际上她对包拯已有了一些接受的意思。
大宋对于各种礼仪十分重视，媒人提个亲也要走十分复杂的程序，每个阶段还要有不同的仪式。包拯不在近旁倒省了许多心思，一切都有专业人士在那里操办，只是包拯想要入洞房却还要等些日子。
朝廷的任命规定了报到的时间，包拯看着没有多少日子就要离开京师了，自己在京师却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在京师的这几个月会经历这么多事情，许多事还是要安排一下的，做事最好是有始有终。
春节过去些日子了，购买烟花爆竹的人逐渐的少了起来，“冲云”烟花店的生意也冷清了许多。来购买昂贵的新式烟花的人也不多了，包拯干脆让李玉国他们停止了新式烟花的生产，李玉国和工匠们恢复生产以前就有的旧式产品。
包拯想在下一个春节来临之前烟花店能够坚持生产，赚一些工人的工资就不错了。等到下次春节没准新式烟花还能大卖。到时候包拯不但能赚回工匠们的工钱，而且还能再发一次财。
包拯在边关所建的酒坊这时有好消息传来，烈酒“雄风”的生产走上了正轨，产量不断提高。杨怀玉的老爹杨文广等人喝了这烈酒对淡口味的米酒立时就没了兴趣，立即派杨怀玉再到酒坊预定更多的美酒。
有了杨家的招牌做后盾，在榷场向契丹人卖酒的事情也已获得了官府的批准。包拯趁热打铁，立即命令酒坊的人抓紧在榷场内销售“雄风”酒。酒从酒坊运了出去，给包拯带来了源源不断的收入。包拯要做的只有逐渐提高酒坊中酒的产量就行了。
只是杨怀玉走了，杨可馨小姑娘不好意思一个人来找包拯，二人见面的次数少了很多。这让包拯多少有点儿失落。
在抓紧收拾东西的同时包拯挤出了时间一个人躲在了屋子里不停的写写画画。他在忙着背书，他将自己头脑中还有记忆的一些初中的物理化学知识背写到了几页纸上，然后小心的装订成一本小册子，揣在怀里。
看着天色还早包拯出了开封城直奔公主赵志冲的道观。相识一场眼看要离开了，包拯觉得有必要去公主那里道个别。
公主赵志冲正在为这几天包拯没有来看她而不满，没了包拯弄出的新奇东西，生活变的很是无聊。包拯的出现令公主将所有的不快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可当听说包拯被授官要前去赴任，这次是来告别的，赵志冲心中很是有些失落。
这次二人不是简单的离别，从今后包拯进入了仕途，以后两人见面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大宋的官员，就不能自由自在的交流了。
“我把这些年来试验和思考所得全都记录在这上面了，我将它送给公主，希望公主没事的时候参详参详，用来打发时间。”包拯从怀里拿出写好的小册子，恭恭敬敬的递给公主说道。
“多谢包公子。”公主的心狂跳，高兴的不得了。包拯没有让她失望，临行的时候将自己所有心血都拿了出来当做礼物。这说明包拯是很看重自己的。
“这上面的许多想法还不十分成熟，有的过于惊世骇俗，所以我希望这上面的东西只有你知道，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看见。如果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我们可以通过书信来交流。”包拯不知道后世的那些科学知识出现在大宋会对历史有什么影响。为了谨慎起见，他希望这些知识尽量还是不要流传出去。
“我知道了。”赵志冲满口答应着，对于包拯的话她认为很好理解，在她接触的道士中就有很多人将自己炼丹所得当做秘密很少外传。这又是包拯多年的心血，赵志冲当然要为包拯保密。
公主小心的将包拯给她的小册子收好。做完这些，二人四目相对却不知再说些什么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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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逃走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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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和公主赵志冲四目相对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最后还是包拯打破了沉默，他说道：“在春节放烟花的那个夜晚我想到了一首词，我大概也可以算个文人了，就将这首词做为临别的礼物送给你吧。”
侍女们拿来纸笔，包拯也凝神提笔写道：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包拯写完告辞离去了，公主还在那里发呆：“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那人是我吗？”这时公主真希望包拯不是什么文人，不是大宋的官员，只是一个小道士，能陪在自己身边，天天在一起炼丹。
离开的日子终于到了，包拯怀着些许不舍的心情与包勉等人告别，分手时特意叮嘱做官要公正廉洁，以包拯的本事包家不会缺了钱财。
包拯见其他人都走上了路途，这才带着刚从包家村赶来的包兴动身前往安徽天长县赴任。
包拯生情恬淡，不好张扬，虽然以他现在的财力多雇些人大张旗鼓的赶路也能做到。但包拯却觉得那没什么意思，所以主仆二人仍旧穿着日常的衣服，买了一辆驴车由包兴赶着直奔天长县而去。
这一路上包兴倒很兴奋，知县在朝庭中只能算最底层的官员，可一离了京师也是一个地方的最高长官，掌握着全县的财税、刑名。可以说是掌握了一县之人的生死。有句老话讲：“破家的县令。”可能就是从这里来的。在自己的辖区每个人见到知县都会恭恭敬敬。作为知县大老爷的亲随仆人自然而然是高人一等受人尊敬。所以包兴坐在车辕之上一边赶着车一边哼着小曲，样子很是惬意。
包拯却没有包兴那样的好心情。独自一个人坐在车厢内不出声，事实上他真有些担心。他两世为人却从来没有管人的经验，更何况像天长县这样一个有着二千户人口的地方。自己稍有不慎还真会关系到人的生死。
包拯和包兴主仆二人晓行夜宿，接连走了多日，这一天终于到了天长县的县城，两人已是风尘仆仆，疲惫不堪。
包拯和包兴满怀好奇的打量着这个自己将要工作生活的地方。大宋时期将全国分成了许多县，县的规模从人口上来讲都很少，天长县算是一个中等县，却也只有二千多户人口。如果同后世相比的话也就是一个乡镇的规模。不过由于当时全国人口也并不多，天长县所辖的区域倒是很大，大宋自开国有了近百年的和平，不论是农业还是商贸都发展了起来，社会正逐渐走向繁荣，一个个大小城市开始兴起，天长县这种地方也有许多人聚集在一起开始了城市生活。出于长久流传的习惯和安全考虑，天长县也如其他城市一样建有四面城墙，将城市包裹了起来并划出了城市的范围。城门口的百姓进进出出，连个守城的也看不到。
大宋各地的城池都有着标准的模式，都不用怎么打听包拯他们二人就在城中心的主街道上找到了县衙的所在。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县衙，包拯怎么都觉得这里有一股破败之气。
真是应了“官不修衙，僧不修庙。”那句古话，看来包拯的前任对于官府的形象并不十分在乎。
“站住，不要在衙门口乱转悠，那驴要是拉了屎怎么办。”包拯和包兴正在衙门口观望，一个年纪五十多岁的衙役打扮的男子汉出声对他们训道，那男子正在衙门的墙根向阳处打瞌睡，无端的又是车又是驴的将他吵醒，他心中很是不爽。
“你身为县衙的衙役，大白天的在衙门口睡觉，不怕知县老爷开革了你？”包兴本来对这破败的衙门不满，又看到衙役无精打采的样子，心中很不满，包兴不自觉的已经有了主人意识，说起话来很是硬气。
“知县大老爷这时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到别处玩去吧，我没有时间搭理你。”那衙役见包兴只是个小孩子，也不和他争辩，又坐回墙根准备睡接下来的那半截觉。
“这位大哥好，我是新上任的天长县知县包拯，麻烦您给带下路。”包拯不想多起争端，客气的对那衙役说道。
“包大人好，小人李成，就在这县衙里当差，早就听出您要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那衙役听了包拯的号一激灵，立时打起了精神，小心的回话，同时也在打量着包拯，见包拯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一副文弱书生的体态，心想：“这肯定是新得中的举子，第一次为官，不知道这对天长县来说是福是祸。”
“县衙的其他人呢？”包拯看着冷冷清清的县衙问道。
“您的前任李大老爷在这里六年了，终于接到升官的调令，他已经收拾东西去新的任所报到去了，县衙里其他的兄弟们全部放假回家了。只有主簿大人和我还在县衙之中。”李成想起老知县走了，以后自己将要在这个新知县的领导之下，语气上客气了很多。
包拯也一阵无语，自己的前任倒是腿脚利落，他本应在这里等包拯来清点县内财物做好交接，却早早逃掉，到新的岗位赴任去了，看来他是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而且衙门中的差役都放了假，看来这衙门是要关门了。
“带我们进去。”包兴一点儿也不客气，将驴车的缰绳交到了李成手中说道。
李成连连称：“是”，带着包拯和包兴进了衙门的大门。包拯边往里走边打量着这个天长县的最高领导机构，县衙的院子里比外边也好不了多少，眼见的是有很长时间没有人认真打扫过了，院子中竟然长出了荒草，四周的房屋倒还立着，不过也是墙壁上一片斑驳，是不是危房要等看过了才知道。
包拯让李成带着包兴将驴车送到后院，自己一个人向衙门的大堂走去。
“本县主簿吴克群见过先生。”一个三十多岁的穿着长衫的男子正在大堂之上翻看文书，见包拯进来边施礼边说道。吴克群还是有些见识的，见包拯一身文人打扮，神情自若的走进县衙大堂，看样子也不是本地士绅，他已将包拯的身份猜的**不离十了。只是见包拯太过年青还不敢太确定。
“我是新任知县包拯，到这里来赴任。”包拯边说边拿出随身携带的官凭文书交到了吴克群手中。
吴克群仔细的查看之后说道：“包大人到了真是太好了。您的前任李大人听说自己升了官拔腿就跑了，县里事务已多日没人管，现在这一切都归您了。这是本县大印您收好了。”吴克群从桌案上拿过来了个印盒交到了包拯手中。
“这就完了？”包拯感到很是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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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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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县主簿吴克群将印盒交给包拯，包拯疑惑的问：“这就完了？”
“这就完了。你还要什么？”吴克群觉得这新来的知县大人问的很奇怪，要不是今后还要在包拯手下混饭吃他才懒得搭理他呢。这吴克群本是秀才出身，由于屡试不弟，连个举人都没有考上，在这县中当主簿也十几年了，想要进一级从吏成为官却十分困难，送走了好几任知县自己仍是个主簿，本来这次很有希望接替调走的吴知县的职位，正式的进入官员的行列，没想到朝庭派来这么年青的一个新知县，他的当官梦又破灭了。
“没有县中财物的账簿什么的？”包拯心说：“交接哪有不交接财物的，难道这个主簿将县中财物都侵吞了吗。”
“您要那东西干什么？你的前任李知县，在这天长县任职整整六年，好不容易有了升迁的机会，接到命令就带着东西去任所赴任了，府库之中早已空空如也，现在县衙之中值钱的也就是这颗大印了。我想李知县将账簿什么的都带走了也是为您好。李知县欠下的亏空，我想您一定不想帮他还吧。”吴克群明白了包拯就是一个官场菜鸟，什么都不懂，只好耐心的给他解释道。
“这印可以卖多少钱？”包拯从印盒中拿出知县的大印，在手中翻看着，印是玉石的，玉的质地一看就不太好，上面刻着篆字，刻工还不错，这要是几百年后肯定能当古董卖，就是不知道现在值多少钱，于是开口问道。
吴克群听到包拯的话一口血差点儿喷了出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这大印是权利的象征，有了权自然就有了钱，说这县中最值钱的是这颗官印，不是让你直接来卖钱的。
“带我到处走走。”包拯见吴克群没有回答以为他也不知道就没有多问，而是想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吴克群带着包拯在县衙之中里里外外走了一圈，这县衙不大却也功能齐全，看来天长县在以前还是富裕过的，做为一个县衙应有的房屋还都有，只是由于年久失修，样子看上去很难看，还好雨水季节还没有到来，房屋没有漏水的。包拯终于也见到了里边连老鼠都没有的府库，大大的库房之中什么也没有，落满了尘土结满了蜘蛛网，看来很久没有在里边放东西了。库门的大锁挂在门鼻子之上，大锁的钥匙竟然也在锁上插着。
“衙门里的其他人呢？”包拯在县衙转了一圈除了看到那个看门的李成正在帮着包兴安放行李，就只有跟着自己的这个吴克群了。
“由于李知县拖欠了衙役们好几个月的工钱，现在他又走了，衙役们都回家了，除了在监牢那边还有几个人看守，就剩下我和李成在这县衙之中了。”吴克群也很无奈，衙役们都拖家带口的，也要吃饭，在这衙门领不到工钱，只好先回家想赚钱的道。
“通知衙役们明天准时到衙门报到，如果到时不到，没有正当理由，那他们以后就不用来了。”包拯下了到这里之后的第一个命令。
“是，我这就去通知。”吴克群一听，这位包大人年岁不大脾气却也不小，看他穿的一副穷酸样，不知怎么解决这么多衙役的吃饭问题。
在县衙中转完之后包拯回到大堂开始翻看存放在那里的文书，主簿吴克群只好小心的陪在那里，不时的回答包拯的提问，包拯这才对天长县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第二天一早，县衙之中热闹了起来。包拯身穿崭新的官衣坐在了天长县县衙大堂的书案后边。县衙的衙役们乱哄哄的站在下边，毫无顾忌的议论着。
“都安静一下，这是新任知县包大人，你们还不过来见礼。”吴克群实在看不下去，大声的对下边喊道。
“知县大人好，知县大人好。”衙役们参差不齐的对堂上的包拯喊道，然后不情愿的站到了大堂两边。
“我初到这天长县，希望各位努力工作将这天长县建设的更美好”包拯按套路准备发表一个就职演说。
“包大人，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发工钱了，什么时候将欠我们的工钱先发了？”下边有人很不耐烦的说道。
“那工钱是李大人欠的，你们放他跑了，我会提请州府请求他们偿还拖欠你们的工钱的。”包拯说完看着下边众人的反应。
“那不等于白说吗。上头会拨钱给我们？有道是皇帝不差饿兵，没有钱我们来衙门干什么？还不如在家等着饿死，走，走了。”下边的衙役有人故意起着哄。
包拯并没着急，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等着看下边人的表演。过了一会儿见没有人走，喊叫的声音也小了，这时包拯才说道：“有想不在衙门干的现在就可以走，反正县里财政困难最近要裁掉一部分人员，走了就不用我为裁谁发愁了。”包拯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下边说话的声音都停止了。大家在衙门干活习惯了，一旦离开这里还真不知道能去干什么。
包拯看着衙役们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接着说道：“跟着我干的，我一分钱也不会拖欠，不过拿钱有拿钱的规矩，先干活后拿钱，工钱每月的月底发放。”
衙役们听包拯说不会欠工钱多少有了点儿希望，可包拯又说这工钱月底发放大家的心又凉了，这离月底还半个多月呢。
“我知道大家现在手头很紧，确实很困难，因此我个人现在先借给大家每人半个月的工钱，将在月底发工钱时扣回来。”包拯昨天研究过衙役们的名册和工钱情况，以他的财力先垫付半个月的工钱还是能够承受的。
“谢谢大人。”衙役们多少有了点儿生气，在大堂两边站的整齐了一些。
答应给衙役们先开半个月的工钱之后该开始正式的干活了。
“知县大人，这里是急需处理的公文。”主簿吴克群命衙役将两个大筐抬了上来。
包拯看着这一大堆的文书简直是欲哭无泪，这上班族的日子果然是不好过，还不如在学堂里跟着先生读书呢。
“有哪些马上要处理的先呈上来。”包拯心想，你们可不要吓唬我，给我将文书分个类也好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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