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包三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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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包拯派专人监督衙役们的工作，一旦发现衙役们徇私，等着他们的扣工钱是最轻的，严重的还会直接走人。

　　　　当然管理也不能一味的靠高压，还得让这些大小的官吏们有个盼头。

　　　　所以包拯在县衙中设立了奖金规则，如果衙役们在一个月里没有犯错误都分得到相应的奖金，如果全年没有犯错将会有年终奖可拿，虽然包拯还没有说年终奖最终的数目，衙役们认为以包大人的大方程度这笔钱绝对不会少。所以衙门中的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因小失大，因为接受其他人的小恩小贿而丢了奖金，面子上还会很不好看。

　　　　一时间百姓对衙门的观感好多了。纷纷称赞天长县这次来了个好知县。

　　　　包山是个闲不住的人，到了天长县没几天就将全部心思用到了书院旁的那片田地之上了。

　　　　包山按照包拯的想法将田地进行了规划，分成了旱地和水田两部分，雇用了大量的人手开挖沟渠平整土地，为播种做准备。

　　　　这期间包拯也没能偷懒，他答应包山准备农具的事他还是不会忘记的。

　　　　包拯没办法只好四处寻找工匠，然后又向州府打报告，以县衙的名义成立铁器作坊，生产农具卖给县内的农户，大宋的铁器实行专营制度，如果没有上级的批准包拯做为知县也是不能私自制造的。还好经过上次的事州府对包拯的底细还没弄清楚，在这之前不想得罪他，包拯的申请很快就批了下来。

　　　　包拯又在铁器作坊投入了不少钱，用高额的工钱吸引了好几个手艺高强的师傅来作坊里工作，作坊很快就生产出来了各种农具，当然这第一批农具要优先供给包山他们用了。

　　　　包山有了农具还不算完，因为包拯先前就吹过牛，要将自家的田地种的比谁都好，让别人看了都要眼馋，这话别人说说也就算了，可包拯说出来就不同了，现在包山完全相信他这个三弟真的可能是文曲星转世，有着神奇的力量，要不然又是做水车，开酒坊，开印书坊，听说在开封还开了一家烟花店，而且每个作坊都有新奇的东西做出来。因此包山相信包拯说能将田地种的比其他人好，包拯就真的有办法实现他所说的话。

　　　　因此包拯被包山叫来询问有什么办法能让庄稼长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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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高利贷

　　　　其实对于自家田地的经营包拯早有想法，即便是包山不找他，他也会去想办法。

　　　　包拯最可靠的依赖当然是静静大仙了。之前包拯敢在李文业和包山面前吹那些大话也是有静静做为倚仗。

　　　　包拯明白提高农作物的单产主要是要有优良的种子和充足的肥料。种子的改良用时太长，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只能从肥料上下功夫了。

　　　　人类种植农作物上千年，真正大幅提高单产还是在化肥出现之后，生产化肥需要完整的化工体系，在大宋显然是不现实的。不过包拯还听说过一种叫土化肥的东西，其效果比化肥差不了太多。只是包拯只知其名，并不了解这些土化肥的制法，这只能向静静求助了。

　　　　这次静静的心情不错，知道包拯要求助从包拯的袖子中出来活动了一圈，然后说道：“你平时就是不注意学习，这土化肥的制作方法很简单，你在上百度一下就有了，你要是记住了，就不用花费宝贵的善恶值了。”

　　　　“可现在我上哪百度去啊，当初谁会想到这知识能有用，化肥随处都可以买到的。”没有人会真的相信能穿越回古代，所以也不会有人准备这个确实有用却十分冷门的知识。

　　　　“好吧，我找了几种制作土化肥的方法，你自己看哪种原料充足用哪种吧。”静静没多说直接开始了兑换，“花费50点善恶值获得土化肥生产技术。善恶值剩余450点。”

　　　　“这么便宜？”包拯有点儿不相信能改变世界的技术只用50点善恶值。

　　　　“技术主要看怎么运用，运用的好不用高精尖的东西也能发挥大作用。”静静像一个老先生一样教育着包拯。

　　　　“我来看看，都用什么方法可以制取这土化肥。确实都很简单，只是不知效果如何？”包拯在头脑中消化着这项新技能。

　　　　“你放心吧，只要适量施用，效果都很好的，现在各种作物的单产本来就很低，你只要增加点儿肥力就会有明显的增产效果。”静静向包拯解释着。

　　　　“静静，还有一件事，那个复式记账法是怎么回事？”包拯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了静静，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也只能开口询问。他本来认为那记账的方法很简单，可他不是会计专业人员，有许多细节弄不清楚。

　　　　“花费50点善恶值获得复式记账法技能，善恶值剩余400点。”好在静静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直接将技能教给了包拯。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包知县的行为在百姓看来很是奇怪，他命扫街的妇人们不但收集垃圾，连牛粪也都收集了回来。

　　　　包拯种地的方式更成为了人们的笑柄，人家种豆是将豆子埋在土中，包拯却将黄豆磨成粉掺在牛粪当中，然后还加入了熟石膏粉堆在那里。

　　　　人们奇怪包大人这是什么种田法，几天过后给大家的刺激比大家想象的更为强烈。

　　　　刺鼻的味道让谁也不想靠近那堆东西。

　　　　包拯却如获至宝，命人将那堆东西兑上水全都撒到了田地之中。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包大人终于放弃了。

　　　　“就照这个样子做，要够所有的田地都撒上。”包拯的话差点儿让包家的雇工都崩溃掉，还要忍受这种刺鼻的气味多久啊。

　　　　包拯闻着那刺鼻的味道感受却与他人不同，那是他制造的最简单的一种土化肥，虽然方法很简单肥效却高于氨水。包拯闻着那味道，已经看到了丰收的希望。

　　　　包拯在衙门里还没有高兴一会儿就有衙役进来回禀，看来又有公事要做了，想偷懒没机会了。

　　　　衙役带进来一个五十多岁须发斑白的老农模样的老者。

　　　　“给大人磕头，见过大人。”那老者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向包拯连连磕头。

　　　　“快请起来说话。”包拯急忙过去将老人扶了起来，他还是不太习惯有人冲他磕头，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

　　　　“求大人救救我们小民。”老者爬起来后躬身站在那里，包拯让他坐下他都不敢，断断续续的说明书了来意。

　　　　老者原来是天长县一些农户专门选出来的代表。到这里请求包拯救济农户的。在天长县有许多农户艰难的熬过了冬天，虽然没有破产成为饥民，可他们也将家中能吃的东西都吃的差不多了。现在春天到了，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农民们不但要活命还要开始春耕，只有努力耕种过些日子才有收获。可现在这些农户连用于种植的种子都没有，更缺乏农具牲畜等物资。地不能不种，如果不种没了收获更是死路一条。往年遇到这种情况只有向富人们借高利贷，在秋收时将大部分的收获都还给富人，农户只剩下少的可怜的一点儿粮食熬过冬天，然后每年都这样循环，农户的日子越过越苦。

　　　　今年富人们开出了远远高出往年的利息，农户到时还不上就只有卖房卖地，破产成为流民了。而且听说天长县来了个新任知县包大人，到任后就想办法救济了那些活不下去的饥民，包大人连饥民都可以救济，想来也会关心农户疾苦。实在过不下去的农户推举了半天，才推出了这位叫张来的老农到县衙求告。他们想知县大人如果能救济一下百姓更好，如果不能发放救济，知县大人同那些富人商量一下能降低一点儿利息，也能让更多的农户活下去。

　　　　“像这样过不下去的农户多吗？”包拯知道农家的生活困苦，可现在怎么也算是太平年月农户竟也在生死线上挣扎。

　　　　“我的左邻右舍差不多都像我这样困难，而且听推举我来的那些人说，周边的农户基本上也都一样。”张来小心的说道。

　　　　“看来有困难的百姓很多啊，人数如此众多县衙也没有那么多的财力进行救济啊。”包拯的话让张来的心凉了半截，只好哀求道：“如果县衙不能救济，我们求大人为我们出面让那些富人降低一点儿高利贷的利息，给我们留一点过冬的口粮。”

　　　　“富人们更是见钱眼开，钱是他们自己的，我出面也不见得能让他们降多少利息。”包拯的话让张来的希望彻底破灭了，看来知县大人也不想帮大家，今年又要有许多农户破产了。

　　　　“如果借贷的利息不高，你们能够还上吗？”包拯的话让张来又有了希望，连忙回答到：“只要不是太高的利息，我们努力耕种还是能还上的，我们要求不高，还完了贷款和利息能有一些粮食过冬就行。”

　　　　“那好，我派人去查一下，看有多少人需要借款，然后我个人用低利息贷给你们。”张来听了包拯的话既高兴又有点儿担心。大人体恤百姓愿意借钱出来是好事，可那么多农户包大人又有多少钱能向外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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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包氏交子

　　　　包拯对于张来的请求也是咬着牙答应的，本来如果县里的府库充盈的话还可以拿出来向农户放贷，解决农户的燃眉之急。可包拯的前任却将天长县的府库倒腾一空，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门路，朝庭对于包拯的上报竟然无动于衷连查都没有查，更别说给天长县以补偿了。

　　　　包拯多次请求才发了衙役们的工钱，这朝庭是指望不上了，所以这时只能靠包拯自己了。这阵子又向开封运了几批玻璃器物，真宗皇帝还真的派人秘密将玻璃器物弄到了与契丹人交易的榷场去卖，从中赚了不少钱，仁慈的皇帝毫不犹豫的按比例将包拯应得的那一份给包拯送了过来。而包拯自己在边关建的酒坊在榷场中的酒也卖的不少，为包拯收入了不少财富。这让包拯手头的钱这时很充足，这也是他敢答应用自己的钱向农户贷款的底气所在。

　　　　张来得到了包拯的承诺千恩万谢的走了。这时的百姓对朝庭和官府还是很信任的，官老爷说的话他们是不会怀疑的。这趟没有白来，这包大人果然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官，为了百姓宁可自己出钱也要救济，回去一定要好好为包大人宣传一番，让大家都知道包大人的好。

　　　　现在正是播种时节对农户的救济越早越好，不然错过春耕损失就无法挽回了。

　　　　包拯立即将李正叫了过来。命令李正开始着手准备给农户发放贷款的事情。

　　　　包拯所想并不是贷给农户钱然后收取一点儿利息那么简单。李正听了包拯的吩咐也感到要干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非常紧迫，所有的事情都要在几日内完成。每件事都是相当有相当难度的。按照包拯的要求要在天长县建立起一系列的商店和作坊。这些商店和作坊统一以“包家”为名号，包括了包家粮店，包家农具商店，包家日用百货商店。这些商店囊括了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些商店后边又有相应的作坊进行生产，为商店提供商品。

　　　　当然所有东西都靠自己生产很不现实，包拯命令李正利用几天的时间大量采购物资，商店的仓库都装的满满的。

　　　　几天后所有的包家商店同时开业了。这些商店中最为特别的是与包家粮店并排的一个门面上挂上了包家钱庄的牌子，包拯已通过张来告诉农户可以到包家钱庄来借钱了。

　　　　百姓不知道钱庄算什么买卖，他们并不在意起什么名字，只要能借到钱就行。包家钱庄果然与众不同当天就挂出了牌子，向外贷款的利息只有平常农户所借高利贷利息的三成。这令来到这里的农民们非常激动，心里又有些不安。他们已通过张来知道借给他们钱的是知县大人，不过这钱不是白借的，到期要还本付息的，而且还要有抵押的才能借到，所以他们来时已带了房契地契，如今包大人开出了如此低的利息看来真是想帮大家了，只是不知自己用来抵押的物品包大人看不看的上。

　　　　钱庄专门派出了伙计接待来贷款的人。为了防止大家拥挤伙计按来到的顺序给每人发了一个刻着数字的木牌。在钱庄的大堂内摆放了桌凳让大家休息。大家心中很急可看看在门外来回巡视的衙役也只好坐下来安心等伙计叫号。

　　　　号码排在前边的人被叫到了旁边的雅间之内，有专门的伙计接待他们。

　　　　这毕竟是知县大人开的买卖所以大家对店内的伙计也十分客气，恭恭敬敬的递上自己的抵押物品怀着不安的心情等着伙计说可不可以贷到款。

　　　　伙计在看了抵押物之后报出了一个数字，并解释道：“这是按这些抵押物能贷到的最高数额，在此数额之下贷多少随意。并且包大人贷款给大家是为了大家维持生活恢复生产的，为防止有人将这些钱挪做他用，在这里贷到的将不是现钱，而是包氏交子，这交子上标有钱的数额。大家拿着这包家交子可以在旁边的有包家字号的商店买到粮食、种子、家具和日用品，如果谁非用铜钱不可，可在外边的柜台用包氏交子直接兑换铜钱，不过每兑换一贯铜钱要交三十文的手续费。这个你们可要想好了。”

　　　　伙计这么一说倒让许多人犹豫了。看着伙计拿给他们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纸片心中很是没根。这些纸片总给人一种不安全的感觉，总没有拿着铜钱心里踏实。

　　　　有些人退缩了，收回了自己的抵押品，需要回去想一想要不要贷款了。有些农户眼看就要揭不开锅了，不得不贷款而且他们觉得即便是加上三十文的手续费在包家钱庄贷款也要比借高利贷强。狠狠心和伙计签订了契约，拿到了一把花花绿绿的纸片出来了。

　　　　等在外边的人也了解到了伙计介绍的情况全都围着拿到“包氏交子”人了解情况。

　　　　对于交子大宋人并不陌生，如今大宋有很多地方有专门的交子铺发行和兑换交子，在一个地方拿到的交子可以到别处同一字号交子铺换成铜钱，这比使用沉重的铜钱方便的多了。而将交子兑换成铜钱同样也是收取三十分的手续费，这倒不是包大人占大家的便宜。而且这包氏交子还可以直接在包家的商店中买东西，大家根本不用受那三十文的损失。有懂行的人将这交子的情况向大家一介绍众人这才放心了许多。

　　　　有包大人的信用，还有包家那么多的商店在那里，还真不用害怕这“包氏交子”花不出去。更有有心人说看到所有的包家商店都在向店里运送物资，那粮食和各种物品都堆成了山，拿着这纸条就可以在那商店里买到所需的东西，还省得搬运那沉重的铜钱，岂不是件好事。

　　　　“如果哪一天包大人调走了，那这纸片不就作废了，最后大家还不是会受到损失。”还是有人不放心的问道。

　　　　“这个大家尽可放心。”旁边的伙计插话进来说道：“包大人说了这包氏交子是以他的所有的财产做保障的，大家可以看到，这城中的包家商店还有城外成片的土地，不是想搬走就搬走的。即便是包大人不在这里为官了，也可以保证随时为大家兑换这包氏交子。”

　　　　“可这只是一张纸片，要是有人照着印出来，岂不可以将包大人所有的财产骗走。”有人还是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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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起赚钱

　　　　经有人一提醒大家也全都关心起“包氏交子”的防伪问题了，如果包大人破产了，持有“包氏交子”的人一样要受到损失。

　　　　“有人想要仿制咱这包氏交子可不容易。”伙计见没有人着急贷款就过来和大家说话，“你们看这包氏交子可不那么好印，这上面的字是我们包大人亲手写的，别人仿制不来的，而且包大人还将自己的头像画在了上面，你看这画像栩栩如生，别人画不出来，再仔细看这上面的字和画的线条都是那么圆润流畅，可不是一般的印坊能印出来的，我甚至怀疑这上面的字和画都不是印的，没准就是一张张画出来，当然具体怎么做的也只有包大人知道。谁要想仿制一眼就能被看出来。”

　　　　这伙计的话倒不是吹嘘，包拯为了防止有人仿制他的“包氏交子”可下了不少功夫。首先用于制作交子的纸就与众不同。包拯命人在纸浆中加入了羊毛，造出来的纸用手撕开会看到一根根的羊毛相连，用火烧还会有羊毛的味道。这个秘密如果不说出去谁也不会知道。再加上在图案上设计和各种暗记让“包氏交子”已经很难被仿制。

　　　　而“包氏交子”还有更加绝妙的防伪办法，那就是使用了石板印刷技术。“包氏交子”上面的图案不是刻出来的，而是用油性油墨画在石板上，然后再印在纸上的，包拯还恶趣味的将自己的头像画在了交子之上，谁想画出同样的黑脑袋可没有那么容易。这其中的石板印刷技术要几百年后才出现，大宋人用现有的印刷技术根本印不出相同的图案，如今石板印刷技术被包拯要求严格保密，而且其中油性油墨的调配办法只有包拯一个人知道，这可是包拯向静静花了200点的善恶值才兑换来的。

　　　　“这上面的数额也是印上去了。”有人翻来覆去的观看着“包氏交子”，终于看出了与其他交子的不同。

　　　　“这也是保证交子能够足额兑换的一个方法。包大人规定了每印一张包氏交子就在包家钱庄中存入相同数量的铜钱，即便是有人将所有发行出去的交子全都拿到钱庄来兑换，钱庄也拿的出钱来。”包拯确实是这样要求的，“包氏交子”刚发行的信誉很重要，不放心的百姓很有可能拿到交子就去兑换铜钱。钱庄一定要保证当场能够兑换。包拯相信这只是暂时的，当“包氏交子”有了信誉，百姓就会发现其使用方便的好处。钱庄就可以相应的减少现钱的储备了。

　　　　“这交子怎么有一文、两文、五文、十文的，为什么不印三文四文的？要用到四文钱时怎么办？”有人问。

　　　　他的话引起了一些头脑快的人的嘲笑：“你拿四张一文的不就行了。”

　　　　“也不用那么费事。这上面的数额是包大人专门设计的，包大人和我们讲，这几个数额能够尽量用最少的张数凑出想要的数额。比如要四文，用两张两文的就行了。”伙计边说边向大家演示着。

　　　　大家听了伙计的话也在头脑中拼组着数字，发现还真是那么回事。不得不佩服包大人还真有学问。

　　　　听了伙计的解释对“包氏交子”有信心的人更多了。有几个人不再犹豫到雅间内与伙计签订了贷款合同，拿到了“包氏交子然后到旁边的粮店买了种子和粮食，高高兴兴的回家忙春耕去了。

　　　　看到有人拿到了粮食和种子其他人呆不住了，抓紧时间让伙计给他们办理贷款手续。毕竟春耕不等人。

　　　　钱庄的运转恢复了正常，不断的有人出入，从钱庄出来的人带着“包氏交子”来到包家的不同商店内，买走店内的各种商品。将这些店铺的伙计给忙坏了，这生意没有这么好做的了，那些人专门到包家的店铺之中购物，其他的商家连看都不去看，当然其他的商家也不敢收包家钱庄发出来的什么“包家交子。”

　　　　不过那些商家也并不着急，他们认为包家向穷人借钱，穷人买包家的东西这同包大人将东西借给穷人没什么区别，包大人也就得了借钱的利息罢了，而且包家钱庄定的利息并不高，包大人从中也赚不到多少钱。包大人一家能有多少钱，向外放贷用不了几天就会没钱了。到那时百姓们还得到其他商店用铜钱买东西。

　　　　可商人没想到的是这包大人还真有钱，接连几天下来包家钱庄还在向外贷款，包家商店的商品还在被百姓用“包氏交子”买走。商人们有点儿坐不住了，这接连几天没有买卖，赚钱少了还不算，主要是心中不太舒服。

　　　　商人们少不了聚在一起商量对策，最后大家推举出杨茂去找包拯，他们想同包大人商量一下，少向百姓贷一些款，好让其他的商家也有生意可做。

　　　　梁国被干掉之后杨茂已算是天长县的首富了，其他商人现在都唯他马首是瞻。而且当初杨茂曾在包拯救济饥民时捐过款，也算有点儿交情，没准包拯还能给一点儿面子。

　　　　杨茂推辞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到衙门来找包拯。

　　　　听了杨茂的来意之后包拯不由笑了说道：“其实你们的生意并没有减少，只是我的商店里卖出的东西多了让你们觉得生意少了。你想如果我不贷款给那些穷人，那些穷人没有钱，同样不会到商店里买东西，你们的买卖也不会增加。”

　　　　“确实如此，看来是我们想错了。”杨茂一想还真是那个理。那些人穷的都吃不上饭了，哪还有钱去买东西。现在他们买东西的钱都是包大人借给他们的，到包家的商店去买东西这也很正常。

　　　　“其实，你们也有办法吸引他们去你们的店铺里买东西。”包拯继续说道。

　　　　“让他们到我们的店铺里买东西，可他们手上没有钱啊。”杨茂心说你贷款出去的都是“包氏交子”，让那些穷人拿什么去买东西。

　　　　“这很简单，你们的商店只要接受包氏交子进行交易，他们自然到你们的商店去买东西了。如果不放心的话，你们可